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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忘羨】御劍尋情《完》 ※R18注意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4450 ℃

曦澄《化犬尋春》相關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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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逢冬日,末冬的雲夢氣節冷峻,即使白日仍寒冷刺骨。

  藍忘機身披素白毛領斗篷,從蓮花塢置客的廂房內走出,涼風帶起他額間幾縷鬢髮,仙氣飄飄地在半空中飛舞。

  抬手順了順,藍忘機懷中揣著一件玄色輕裘,面色波瀾不起地朝河岸邊的蓮池而去。

  

  觀音廟一事結束後,魏無羨隨他回了姑蘇,兩人情投意合,小日子過得挺美。

  因著藍忘機逢亂必出的美名,他倆老老實實待在雲深不知處日子其實並不多,大半年的時間皆在外遊獵,即使回了姑蘇,魏無羨也不甚安分,一靜下來便想方設法地找事情做。

  魏無羨總能找到理由拐藍忘機帶他出門,而最常遭池魚之殃地,便是雲夢蓮花塢現任宗主江澄。

  起初,江澄並不給魏無羨好臉色,時常一照面便被手執紫電的三毒聖手給掃地出門,連含光君的顏面也毫不顧忌。

  後來,藍忘機發現自家大哥藍曦臣拜訪蓮花塢的頻率並不亞於他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藍曦臣手持誡鞭跪在藍啟仁面前時,藍忘機便知道,藍氏雙璧終是折予雲夢雙傑。

  其中最開心的莫過於魏無羨,因為藍曦臣的關係,江澄對忘羨二人針鋒相對的態度收斂了不少,可這卻助長了魏無羨的「皮」性,踩訪蓮花塢賴著不走的頻率越來越高。

  這不,一得知藍曦臣有事在身無法陪江澄過節,便想方設法給江澄找荏,自作主張地攪和曦澄二人一池春水,被人鞭得夾著尾巴不知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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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忘機猜魏無羨定是往蓮池去了,於是和自家大哥打了照面後不疾不徐地回廂房攜上魏無羨的裘衣,這才泰然自若地朝蓮池緩步而去。

  沒走一會功夫便發現那人,身未至卻已聞其聲。

  「臭江澄、死江澄……看我打死你……」

  十二月的蓮池已不復盛夏時節白蓮齊放的茂美之姿,放眼過去整個蓮池光禿禿地,幾朵晚謝的荷花懨懨地垂著頭,和那委屈巴巴坐在岸邊的人一樣叫藍忘機心疼。

  魏無羨看起來被那一鞭氣得狠,拿著陳情不斷敲打其中一朵還未完全枯黃的蓮花,把那花糟蹋得十分悽慘,偌大的蓮蓬被砸破了一半,歪歪斜斜地垂在一旁。

  「別氣了。」

  藍忘機拿著裘衣給魏無羨罩上,有些擔憂地看了看他的下身。

  紫電畢竟是神器,就算在夢中,不知是否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魏無羨兀自氣鼓鼓地折磨著那朵蓮花,蓮子都被砸得灑了一地。

  又敲了好一會,他才「呼──」地吐出一口氣,將陳情收回懷中。

  轉身瞧見藍忘機神色複雜地盯著自己的下半身,魏無羨便起了壞心,他墊著腳尖,雙手搭上藍忘機的肩頭:「二哥哥這是捨不得羨羨挨打了?」痞笑著。

  藍忘機面有赧色,明知魏無羨在調笑他,卻點了點頭道:「有一點。」

  藍忘機這副模樣,看來是真擔心他,魏無羨收斂了皮性,好言安撫:「沒事啦,就江澄那條小鞭子,再抽一百下我也不痛不癢。」

  這話說得忒假,不知方才是誰疼得哭爹喊娘、指天罵地。

  藍忘機聽著,卻依舊皺眉,憂心道:「讓我看看。」

  這話說得魏無羨瞠目結舌。

  藍忘機幾時變得這麼豪放的?

  「現、現在?」他左右張望了下,確認附近沒人。

  「嗯。」藍忘機答得認真。

  其實含光君的本意是,讓他稍微看看是否真的無恙,並不帶有什麼歪斜心思,但聽在魏無羨耳中,就變成「咱倆在這來一炮唄!」這等露骨言詞。

  雖然魏無羨天生臉皮厚,連當著所有正道人士面前,激情告白含光君這等滑天下之大稽的事都做過,但要他在從小長大的蓮花塢來場野戰,他還真有點腆不下臉。

  但看著眼前之人突如其來的興致,深怕錯過這村便沒這店的魏無羨,咬咬牙,褲腰帶一扯,褲頭一拉,便把自己「那話兒」一鼓腦兒地掏了出來。

  那東西懨懨地垂著,精緻可愛。

  藍忘機還真給他俯下身,用手托起那事物,仔仔細細地瞧了起來。

  東西依舊通體雪白,鈴口微微溼潤,應是方才夢裡胡天胡地給激的。

  眼看魏嬰的東西無恙,藍忘機便放心許多,又翻來覆去一陣,確定沒落下什麼病根,便準備將那東西給魏嬰塞回褲襠內。

  可偉大的含光君怎麼也想不到,他的一片苦心在對方眼中跟魚水前歡沒啥兩樣,方才夢中差點洩身卻被「打回原形」的魏無羨,根本禁不住藍忘機曖昧不堪的「觸診」,那事物在塞回褲擋前,非常爭氣地站了起來。

  捧著那硬挺的事物,藍忘機臉色一黑,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只能呆呆看著「小魏無羨」在他掌心上一彈一彈地「跳舞」。

  藍忘機的呆若木雞引起了魏無羨的不滿,他扯了扯藍忘機的衣袖,嬌憨道:「藍二哥哥,你倒是揉一揉啊~」

  彷彿受到蠱惑,藍忘機雙手並用地給魏無羨服務了起來,兩人幾乎天天巫山雲雨、顛鸞倒鳳,他對魏嬰身上的敏感點暸若指掌,幾個來回,便聽見魏嬰發出好聽的聲音。

  「嗯啊⋯⋯藍湛⋯⋯那邊、弄一下⋯⋯啊啊⋯⋯對、那邊⋯⋯好舒服⋯⋯」

  「藍二哥哥好厲害⋯⋯怎麼弄都舒服⋯⋯」

  「藍湛、藍湛,我跟你說⋯⋯嗯⋯⋯我以前可都在湖的那端『打紙鳶』的⋯⋯現下,啊⋯⋯你在這邊幫我『打飛機』⋯⋯嗯啊⋯⋯是不是也算打了個全?」

  污言穢語、淫聲浪語。

  聽得藍忘機額角憋出幾縷冷汗,他咬著牙:「魏嬰!別說了⋯⋯」手上揉弄的速度不禁加快許多,讓魏無羨敏感得弓起了腰身。

  「啊——不行、別這麼快——要去了——」

  強烈的刺激下,魏無羨無法忍耐,猛地撲向前摟住對方,腦袋擱在藍湛肩上,一張嘴直啃他那細白的脖頸,腰身頂了幾下,舒服地洩了個爽,弄得藍忘機一手濁白。

  洩身過後,魏無羨雙腿有些發軟,整個人掛在藍忘機身上,藍忘機怕手髒了魏嬰的衣物,只能用手臂虛虛撐住他。

  「呼——真爽。」魏無羨吁出一口氣,這才慢慢吞吞地從藍忘機的身上下來。

  好在這處確實偏僻,魏無羨那般叫嚷都沒喊來個人影,兩人這才偷偷摸摸地用蓮池洗淨了手,心虛地四處張望。

  若被江澄知道他們二人在他的地界上幹這檔子事,怕不會甩著紫電從蓮花塢追到雲深不知處去。

  「我們趕緊走吧!」魏無羨壓低聲音對藍忘機說著,彷彿身後就追著甩鞭的江澄,雖然嘴硬說不怕,但一想到紫電劈啪作響的電聲,還是叫魏無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方要應允,藍忘機眼尖地發現魏嬰褲子上溽了一片濁白,也不知幾時蹭上的。

  「這裡,沾到了。」藍忘機指了指魏無羨的下褲。

  「哎呀,真的耶,定是二哥哥技巧太好,害我不小心射遠了。」魏無羨依舊不知羞恥地說著渾話,不甚在意地掬了一把清水,往自己褲子上沖,連褲子也不脫,直接弄得一身濕。

  藍忘機皺了皺眉,剛要制止,他倆身後突然傳來蓮花塢弟子的喊聲:「誰在那裡?」

  「哇操、藍湛快走!」魏無羨做賊心虛,扯了扯藍忘機的衣袖,示意對方趕緊帶他御劍而行。

  藍忘機只得抽出避塵,摟著魏無羨,疾行而去。

  留下聞聲而至卻不見人影的蓮花塢弟子,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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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的寒風吹得御劍而行的兩人衣衫獵獵作響,即使裹著溫暖的裘衣,依舊冷得魏無羨直打寒顫。

  「很冷嗎?」藍忘機皺著眉頭摟緊魏無羨,清楚感覺對方身體不斷顫抖,想起方才魏嬰潑了自己一身濕,看來是被風吹得凍著了。

  「沒事⋯⋯」明明下半身凍得像被刀割,但魏無羨仍死鴨子嘴硬,他努力往體熱的藍忘機身上蹭,試圖偷取一點溫暖。

  藍忘機心疼,蹙眉道:「要不下去用走的?」

  誰知對方卻狂搖頭,他們這趟來雲夢是為了魏無羨那點無聊的小心思,本就沒打算過夜,御著劍就飛過來了,打算當日來回,連行裝都沒帶上。

  再加上魏無羨早和思追、景儀二人約好,待他回去一起搓湯糰子過個好冬,若真下去徒步,那得走到過年了吧!

  魏無羨扯著自己偌大的輕裘,努力拉扯下擺想去遮自己的腳,但裘衫長度只到他的大腿,根本遮蓋不到凍得直哆嗦的雙腳。

  「不過一條褲子⋯⋯」魏無羨窩在藍忘機懷中咕噥,心有不甘。

  一顆腦袋靠在藍忘機的胸前滾阿滾、滾阿滾,突然猛地抬起,似乎想到了什麼。

  「藍湛!我想到一個好法子!」

  「?」藍忘機沒有說話,但眼神透出了疑問。

  魏無羨笑嘻嘻地望著藍忘機。他的藍二哥哥攬著一個大活人都能平穩御劍,那應該……抱著也沒差吧?

  如此想著,露出了一抹老奸巨猾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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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嬰!荒唐!」藍忘機臉上難得露出羞怒的表情,氣憤地罵道。

  但他的斥責卻換不來另一人的聽從,只見魏無羨痞笑著攏了攏自己的外裘,接著一把將自個的褲子脫了下來!

  魏無羨彎腰的動作,讓避塵稍微傾斜失穩,但藍忘機憑著自身實力,硬是單手拎著魏嬰防止他摔下劍,努力讓避塵重歸平穩。

  含光君過人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魏無羨作死的能力也是昭然若揭的。

  藍忘機早知魏無羨愛作,卻沒想到他會把壞主意打到自己和避塵身上⋯⋯不對,好像已經打過了,而且也真的作了。

  「唉唷,這樣就不會冷啦!還能順便吹乾褲子呢!」

  魏無羨壞笑,將脫下來的褲子用一只咒符給「黏」在避塵上頭,讓那褲子迎著獵風吹拂,也不會掉落。

  接著他攀著藍忘機的肩頭,使勁一跳,整個人跳到藍忘機身上,一雙長腿牢牢地圈著對方的腰身,逼得忘機只能騰出雙手去拖著他的臀瓣,然後魏無羨再攏了攏自己的裘袍,長度剛好可以將自己和藍忘機交疊的部份牢牢蓋著。

  這下不但腳不冷了,還能順道替藍湛擋風,褲子讓風吹一吹,等到姑蘇也就乾透了,真是一箭三鵰的好注意!

  魏無羨的一跳讓避塵硬生生下降了半丈有餘,好在藍忘機實力夠硬,硬是將下沉的避塵又往上抬了三丈。(避塵:我真是太難了⋯⋯)

  「哎,好溫暖⋯⋯」

  魏無羨像隻樹袋熊般攀在藍湛身上,全身上下和對方貼著,又有外袍罩著,說不出多溫暖,滿足地嘆了口氣。

  看著魏嬰心滿意足的模樣,藍忘機只能無奈地將人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努力維持平衡不讓他掉下去。

  只是藍忘機還是太小看魏無羨「作死」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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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這般飛行了一會,魏無羨便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抱了一會便覺得無聊,一雙手在藍忘機後腦摸來摸去,把那條抹額扯開又綁緊、扯開又綁緊,雙腳也不老實,仗著藍忘機抓得夠穩,要圈不圈地環著對方的腰,甚至還四處亂踢了起來,屁股像長蟲了似的,靜不下來。

  幾次鬧騰後,藍忘機面有慍色地喝止:「魏嬰,別扭了!」

  但這樣也止不住魏無羨作死的決心。

  這次他把目標瞄準了藍忘機飽滿的耳垂,他的腦袋就靠在對方的肩頭,稍微往上一抬便能看見那染上淡粉色的軟物,不假思索便咬了上去。

  「魏嬰!!」藍忘機大驚。

  魏無羨細細舔吻著藍忘機的耳垂,彷彿把那耳垂當作某個難以言喻的事物,又吸又吮的,直到那處變得通紅才作罷。

  滋溜一聲,看著那小小的軟肉,變得又紅又腫,魏無羨非常滿意自己努力的成果。

  「藍二哥哥,喜不喜歡我這樣吻你啊?」皮皮羨歪著頭,打量著咬牙隱忍的藍二公子,一臉壞樣。

  「魏嬰,別鬧,危險。」藍忘機皺眉,再次警告。

  「我才沒有鬧呢!」魏無羨兩陀腮幫子鼓起,佯裝生氣地模樣,但不到兩秒又笑了起來:「這樣才叫在鬧。」

  說完,他用手撐住藍忘機的肩頭,腰身施力,硬是將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貼上藍忘機緊繃的下腹,果不其然發現,有一硬挺的東西正支著個小帳篷,和他尚未勃起的「小魏嬰」打著招呼。

  在夢中被魏無羨撩得慾火焚身、碰上江澄干擾而沒得發洩的藍忘機,又經歷替魏嬰「來一發」的刺激,這下還得抱著沒穿褲子的媳婦兒御劍而行,偏偏懷中的壞傢伙又靜不下來東摸西摸地玩火,這下,真把火給點著了吧!

  「嘿嘿,含光君這是怎麼回事?」魏無羨皮笑著,又扭了扭腰,故意用自己的東西去蹭藍忘機硬挺的事物,直把那塊衣衫給弄出了一片污漬。

  「哎呀!白衣弄髒了可不好洗!」魏無羨假意驚訝,手上不由分說鬆開對方的腰帶,小心翼翼地掏出藏在其中的「大傢伙」。

  「魏嬰!不可!」藍忘機漲紅著耳垂,極力嚇阻著。

  但他此刻雙手只能努力撐著魏無羨的臀部,根本無法動手阻止魏無羨的為所欲為。

  魏無羨很快擼動起那個「大傢伙」,他還記得在夢中,就是這個壞東西把他操得哀叫連連。

  香爐的威力驚人,夢裡的感受在清醒後依然清晰無比,魏無羨記得就是這根粗硬的東西,將雙手雙腳被束縛的他狠狠頂起,用蛋大的前端破開他體內的軟肉,勇猛地突破重圍,幹得他驚叫連連。

  這樣一想,便覺得後頭的某個部份,似乎很不滿足地翕動斂闔,似乎正在抗議夢中未能盡興的情事。

  「藍二哥哥,剛剛就是這東西,差點把我幹射嗎?」魏無羨溫柔地撫摸著藍忘機圓潤的頂端,小心翼翼剝除上頭覆蓋的皮膜,指尖戳了戳頂端的小孔,搔刮著敏感抖動的物體。

  「別說了⋯⋯」藍忘機的嗓音變得低沉嘶啞,下體的事物彈動得厲害,顯然魏無羨的騷話對他十分適用。

  魏無羨嘻笑著,俯身在藍忘機耳旁,黏糊糊地說道:「哪,藍二哥哥這麼厲害⋯⋯應該能夠,一邊飛一邊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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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從認識魏無羨,藍忘機對這人的下線便一再乍舌,似乎這人總有用不完的鬼點子,總能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而他也總是拿他沒轍。

  就如同現下,明明是在御劍飛行之中,那人卻非要跟他行敦倫之事,就算看見他雙手不好使也無絲毫退意,寧願自己忙趕著往他的胯下送,也不肯好好等到了雲深不知處再做打算,不知瞎想的這些玩意兒,到底是在折磨他還是他在折磨自己?

  魏無羨知道藍忘機抽不出手來替他擴張,於是非常「體貼」地決定自己來。

  自動自發地舔濕手指,便往自己臀穴內送,好險在夢中他實在情動,那處自個溽濕了不少,不然只靠這一點唾沫還真難將之潤開。

  魏無羨瞇著眼,頭靠在藍忘機肩上嗯嗯啊啊地呻吟,雙腿不出力鬆鬆地夾著忘機,手指努力挖攪採摘自己的後庭花,直把自己又搞得半硬起來。

  「嗯啊⋯⋯喔⋯⋯藍湛⋯⋯好、舒服啊啊啊⋯⋯」

  藍忘機耷著嘴角,一臉隱忍,不懂為什麼魏嬰連自個來都能叫得那麼浪?然後又恨不得立刻將身上趴著的人摁倒在床前,盡情地操幹!

  可惜他做不到,因為他正在御劍。

  避塵隨著藍忘機的情緒,不時跌宕起伏,但每次藍忘機都能逢凶化吉,將避塵控制在一定的上空中,強悍的毅力令人嘆服。

  「二哥哥⋯⋯你看這樣可以嗎?」

  魏無羨忽然在藍忘機面前,伸出一隻染滿了透明水液的手掌,驚得避塵又往下墜了墜。

  那隻手明顯是魏無羨拿來自我擴張的手,此時中央三指濕漉漉地染滿液體,水漬多到被迎風而吹散,有幾滴甚至被吹得沾上了藍忘機的臉頰。

  被魏無羨一臉嘚瑟地抹掉。

  「魏嬰⋯⋯你⋯⋯」

  藍忘機皺著眉、咬著牙,再也控制不住地將魏無羨高高捧起,雙手撐開他那洞濕的小穴,對準自己勃發的長端,狠狠下放。

  突然被一桿子頂到體內深處,魏無羨驚得發出短促的驚叫,但立即打蛇隨棍上,摟著藍忘機的脖子、雙腿夾緊,腰身擺動得比誰都還要勤奮。

  一柄避塵,飛得是上上下下、歪歪扭扭,震得宛如地牛翻身,但神奇的是,劍柄上疊立的兩人卻穩如泰山。

  魏無羨很快便在這忽高忽低的飛勢之中,找著了趣味。

  他發現只要趁藍忘機抬起他的臀部劍柄上飛之時,腰身用力往下坐去,便能將他的藍二哥哥吃個完全,可以進到很深的地方。

  加上避塵猛烈下墜的速度感,有種失速的快意,且藍湛為了穩定劍身,會不自覺地微微後仰,就是這記後仰,改變了他體內陽物的角度,恰恰好戳上魏無羨體內敏感之處,死死輾壓,爽得夷陵老祖腰身顫抖、腳趾蜷縮,不知天南地北。

  「藍湛……藍二哥哥……那裡舒服……你再操操那兒……」

  魏無羨浪蕩得扭腰擺臀,像條蟲似的彎來扭去,藍忘機只得死死抓住他的臀部和腰身,就怕他鬧騰過頭把兩人給摔下避塵。

  天降沒穿褲子的夷陵老祖,可不是什麼賞心悅目的畫面。

  「魏嬰!別扭了!」藍忘機繃緊嘴角,艱難地道。

  但魏無羨興致正濃,根本無暇理睬,雙手十指交錯擱於藍湛後頸,以此為軸心,腰部一個勁地畫圈,死命絞緊體內屬於藍忘機的硬熱。

  「唔⋯⋯」藍忘機被刺激得幾乎理智全無,提著氣驟然拔飛數十丈。

  陡然御勁的急速上升,嚇得魏無羨緊緊抱住面前的藍忘機,不敢再嘚瑟。

  「藍、藍湛?」

  魏無羨驚疑地看著額角全是汗液的藍忘機,正深深吁了口氣。

  「抱歉,魏嬰⋯⋯」

  藍忘機努力平穩自個的呼吸,突然道了聲歉。

  「什麼?」

  還沒搞清楚情況的魏無羨,發現兩人拔起到最頂端後,藍忘機突然收了勁,接著一雙手掐住他的腰身,將他抬了起來。

  下墜之前的半秒鐘內,魏無羨聽得藍忘機飽含歉意的一聲:「我忍不下去了。」

  說完,兩人急速往下墜去。

  「啊啊啊啊啊啊——」

  驟然失重讓魏無羨吃驚,但讓他發出驚叫的卻是和他一同飄在半空中的藍忘機,倏然抓著他的腰就往自己的胯間撞去。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宛如要將自己畢生的氣力都拿來操幹似的。

  明明失重感那麼強烈,但為何下半身源源不絕傳來的快感卻強烈到能無視一切呢?

  「藍湛——啊啊啊——」魏無羨發出高亢動聽的呻吟,在獵獵風中依然清晰可聞。

  藍忘機的聳動毫不間斷,速度之更快堪比他們下墜之勢。

  早被幹成一攤春水的魏無羨,根本無法在這樣強烈的撞擊下秉持住,全身顫抖著在半空中射了出來,因著墜落之勢,那些濁液全噴灑在自個衣襟上頭,甚至有些還沾上了他的下顎和髮絲。

  羞恥和快感衝擊著魏無羨的感官,忍不住死死收緊臀穴,連帶刺激著藍忘機。

  「魏嬰——」隨著一聲悶哼,藍忘機也將隱忍許久的液體,全數射進了魏無羨的體內深處。

  避塵在鄰近地面數丈之內接住了兩人,但他們的衝勢實在太猛,即便避塵及時趕上,也只起到了緩衝效果。

  藍忘機抱著魏無羨,藉著避塵緩了緩衝勢,好在下方是一片和緩的丘陵地,兩人落在一處叢生的雜草堆內,隨著緩坡又滾了幾圈,最後一股腦摔進了接連的河水之中。

=====

  夕陽西下,鳥兒回家。

  落日的餘暉映照得田園小村赤紅一片。

  老徐身為偏鄉野林深處,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莊內唯一經營客棧的小二,這日也是趁著天尚亮,打算草草收拾結束營業。

  本來他們這村莊地處偏僻,罕見來客,經營這家小客棧只是興趣使然,反正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也不缺那點銀兩。

  結果今日剛打算關門,他那小店竟來了客人。

來者是兩名……濕人。

  老徐瞪大雙眼看著眼前兩位渾身濕漉漉地客倌,心中慶幸他倆是天亮時來的投宿,再晚一些,天色昏暗,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兩條水鬼。

  「兩位客倌……投宿嗎?」老徐試探性地開口。

  「嗯,一間上房。」

  穿著白衣的男子開了口,從懷中掏出一只濕透了的荷包,給了老徐一些碎銀,冷冷地說道::「麻煩再給我們置備兩套衣裝。」

  收下溼答答的銀兩,老徐應了聲:「我們這小店沒分什麼上下房,就只有兩間房,就在樓上,客倌喜歡哪間自己挑唄!若兩間都要了也沒關係,您給的銀兩足錢的。」

  「不必了,一間就夠了,感謝小二哥~」

  另一名黑衣男子笑著對老徐道謝,便扯著白衣男子往樓上而去。

  

  揣著碎銀走出自家客棧,老徐心中納悶,為何兩名男子卻要一間房?這天清氣朗、萬里無雲地,為何兩人卻能淋得一身濕?

  罷了、罷了,管人家愛怎麼睡。

  老徐搖了搖頭,將碎銀收進兜內。

  哼著小調去給兩位貴客尋衣裳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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