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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oogeyman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5600 ℃

“闭好双眼快睡觉,否则夜魔上门找,夜魔会从沼泽来,带走调皮的宝宝。”除了这首儿歌之外,也许你也听过Ба́ба-Яга́的故事吗?雅佳婆婆是斯拉夫民族童话中无人能敌的邪恶女巫,俄罗斯黑帮曾经就是这样形容约翰·威克的。

我曾不止一次听到别人讲起他只用一支铅笔就杀掉了三个壮汉的传说,这使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本人时甚至微微有些失落。好吧,他确实非常高大,剪裁得体的西服勾勒出他身上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当他站起身时那宽阔的肩膀简直可以起到遮天蔽日的效果。与我想象不同的是,他身上并没有寻常杀手那种令人生畏的味道。

要我来对他进行描述的话,我会说他是一个温柔的巨人。他大部分时候都比较沉默,偶尔开口时的语气也非常逊顺乃至于可以说是谦恭,除去他在空地上将那辆福特野马的油门一脚踩到最底、连续做出许多个酣畅淋漓的甩尾时会因为血脉贲张而露出发狠一般的表情,生活中的他冷静、低调而不愿意与任何人产生冲突。

众所周知的,约翰·威克很爱他的狗。我一度非常怀疑他之所以会同意做我的导师,只是为了让他在做那些杀人的活计时有一个人可以帮他照顾那只灰黑色的大狗——我已经被他训练了接近一年,可他至今还不肯带我一起执行任务。不管我是谄媚地叫他威克先生,一本正经地叫他约翰,甚至是在他身下颤抖地达到高潮时失神地唤他约翰尼,约翰·威克面对我随后提出想要跟他一起狩猎的请求都只有一句不变的回答:“娜塔莉,现在还不到时候。”

今夜的约翰·威克一如既往地选择成为一个独行侠。调整好防弹背心,他将装满备用弹夹的战术腰带系在腰间,带上了他最常用的两把手枪,经典的GLOCK 26和杀伤力极强的Heckler & Koch P30L。“我会尽快回来,”他最后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在临走前又一次严肃地叮嘱道,“和它一起好好待在这里,你一步也不能踏出酒店,明白吗?”

狗子因为被主人提及而兴奋地摇起了尾巴,我则阳奉阴违地点了点头。全球连锁的大陆酒店是一个专为地下人士服务的中立场所,虽然集合了杀手、掮客、毒贩以及各派黑帮等等危险人物,但任何人不得在酒店内动手的严苛规定也使这里成为了全世界最为安全的地方。更别提约翰·威克和纽约大陆酒店的经理温斯顿先生、前台卡戎先生都私交甚好,每当他需要短暂离开的时候,他都会将我和他的斗牛梗放心地交托于他们手中。

谁能总是甘心被留在后方,空有一身本领而无处施展呢?决定在今夜偷偷跟他一起出行,我要用自己在实战中的表现向他证明我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杀手。

约翰在混乱的夜店中一个个解决掉目标查洛·史密斯的守卫,并不引人注目的我则隐藏在人群之中向那些对约翰产生威胁的人放冷枪。约翰很快便发觉自己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帮手,当他跟对手扭摔在地面缠斗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那个高壮男人忽然头部中了一弹,在他险些要被绞断手臂的那一刻瘫软地松开了桎梏。

他显然有些错愕,也许这一刻他会想起他的挚友马库斯,全纽约最好的狙击手。马库斯曾经这样救过他许多次,约翰在马库斯的墓前向我讲述了他们的故事。在这个人会为了利益而不惜父子相残、兄弟相煎的地下世界,不是谁都能有幸获得这样一位戮力齐心的忠诚好友。

在我的暗中配合下,约翰的进攻对于查洛一行人来说越发难以招架。大概是出于共同生活将近一年的默契,我们两人在给手枪换弹的时候意外地选择了同一个立柱。

“嘿,约翰!”我开心地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肋骨,“告诉我,为什么染血的你变得更帅了呢?”

然而约翰·威克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高兴,他铁青着脸,迅速地将换好弹夹的HK P30L枪口对准了我,并且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在我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鲜血在“砰”的一声后飞溅到我的侧脸,一个持枪的男人在我身后重重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约翰!”我惊叫道,“提醒我一声能有多难?你差点儿把我吓死!”

他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有麻烦了,娜塔莉,”约翰说,“一个很大的麻烦。”

我并不觉得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烦,况且大部分时候查洛·史密斯的守卫看上去都错漏百出、到处都是可供我攻击的破绽。约翰总是说我应付不了这样的工作,但实际上我甚至觉得这一切远比我想象中还要简单许多,没过多久我们便突出重围成功击杀了查洛,在约翰沉默地驾驶着他的肌肉车返回大陆酒店的路上,第一次成功完成任务的我坐在副驾很兴奋地哼了一路小调。

回到房间并被狗热情地迎接了一番之后,我散开盘发舒舒服服地躺倒在了床上,捏着自己因为疲惫而微微有些酸痛的脖颈,满足地欣赏着约翰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装备时仪式一般不紧不慢的样子。

约翰·威克,地下世界里传说一般的男人,我的男人,我厚颜无耻地在心中这样认定。他在处理好自己的行装后拿着一块湿毛巾走到了我的身旁,半跪在床边轻轻擦掉了沾在我脸上的血迹。

我仰面躺着,伸手摸了摸约翰的侧脸,他的头发现在已经长到了下巴位置,因为先前的打斗而微微有些凌乱。“让我看看你中弹的地方。”他命令似地说道。

“我没事儿,一根肋骨也没断。”我攀着他的胳膊坐了起来,嘟哝着解开了防弹背心,撩起上衣让他看了看子弹冲击力在我身侧留下的巨大淤青。“但是我觉得自己当时在地上滑出去好远,”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想起自己被流弹击中后刚好躺在坡道上一路翻了下去的样子,“最起码也有五米。”

“你觉得这很好笑吗?”约翰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怎么了嘛?”我只好媚悦地在他修剪整齐的胡须上落下一吻。

“娜塔莉,”他警告似的念出了我的名字,“你以为你在做些什么?”

“亲你。”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我出门前对你说了什么?”

“再见?”我避重就轻。

“呵,再见。”他气得从鼻腔中哼出一声,“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死?这就是为什么我叫你好好、待在、酒店!”

忽然就被掀倒按在了床上,我的屁股在约翰咬牙切齿念出的一个个词语里挨了好几下异常刺痛的巴掌。

“去你妈的,约翰!”我震惊地叫道,同时不甘示弱地疯狂挣扎起来,“你又以为你在做什么?你再敢碰我一下,我……”

啪!啪!啪!约翰用更多沉重的巴掌回答了我的咒骂。

“态度,娜塔莉。”他用力地扇着我的屁股,“你最好现在开始认真反省。”

“放开我!”我开始踹他,却被他紧接着加重了力道的几下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发现情况不对的狗很快跳到了床上,护在我的身旁冲着约翰吠叫。

多亏了狗子的帮助,我在约翰分心应付他的爱犬时挣脱了束缚,抓紧机会翻滚到了床的另外一边。本能地想去揉揉自己火烧一般的屁股,我的手在几乎要伸向身后的那一刻停了下来——约翰在拍了拍大狗的肩膀后双手叉腰地抬头看向了我,我不想让他得逞地觉得我害怕他的巴掌。

用不忿的眼神狠狠瞪着约翰,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双手叉在了腰上。

“疼吗?”约翰很关切似地问道。

“不疼,”我赌着气,听到自己的声音像受惊的猫一样尖锐而发抖,“你真以为挠痒痒一样的几下能把我怎么样吗,老狗?”

“那你接下来最好别哭,小狗。”他边说边沉着脸向我走来。

我在他动身的第一刻撒腿就跑,但见他速度极快地立马横挡在我的身前,我干脆扑上去抓住了他的双臂,绊着他的小腿,试图使用投技将他放倒在地。

“别闹了,”他冷静地说,“你真的觉得自己能做到吗?”

“我可以!”我倔强地答道,不断地在移动中寻找着机会。约翰结实而粗壮的手臂跟我紧紧缠绕在一起,我头顶在他的身侧,想要用腰胯的力量破坏他的重心。约翰顺着我发力的方向后退了一步,反而让我失去了平衡,被他借着我的力气甩丢在了地上。我很不甘心地爬起来继续跟他缠斗,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背部着地后彻底摔没了力气。

“娜塔莉,我甚至没有向你主动攻击,”他的声音跟我耳鸣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你不可能期待其他人会在厮杀中像训练一样对你手下留情。”

“可是今晚我没有被任何他们一个人杀死,”我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儿才缓过了神,“这对你而言还不能证明我的能力吗?”

“你以为你为什么没事?”约翰再忍不住地咆哮道,“你知不知道我多费了多少心思才能从那么多人手里保住一个你?”

约翰·威克此刻确实恐怖得好似一个夜魔,而我就是传说中那种会因为不听话而被他抓走的孩子。他把我从地上粗暴地抱了起来,坐回床边儿将我紧紧摁在了他的腿上。

“表现好点儿,也许我可以不脱掉你的裤子。”他毫不迟疑地抬高了手臂。

啪!啪!他的巴掌简直比先前的那几下还要刺痛许多,对此完全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我在他落下第一掌之后就忍不住痛叫着蠕动起来。

“不,你不能……”我边叫边用力地试图推开他压在我后腰上的大手。

“不能什么?不能让你继续穿着裤子?”他哼了一声,真的彻底一把扯掉了我的短裤,“这是你主动要求的,娜塔莉。”

“你不能打我!”我发泄地用拳砸着他的小腿,“约翰·威克,你以为你是谁?”

“会让你学会乖乖听话的人。”

他坚硬宽大的手掌于是像铁板似的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酒店房间里一时回荡着的都是巴掌落肉的清脆声音。身后一阵阵剧痛袭来,光着屁股挨打的屈辱和无助让我感觉自己变成了父亲腿上的孩子。将我的上半身向着地面压去,约翰让我的屁股高高地翘在空中,更方便他在我身后任意一寸肌肤上击掌。

“我告诉你你还没到可以应付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不听;

“我要求你留在大陆酒店,你不听;

“哪怕现在你已经在挨打了,你还是对我让你认真反省的建议充耳不闻。

“你知道吗?这是你应得的,娜塔莉。”

“不……放开我、放开我……”我逐渐在疼痛下丢盔弃甲地在约翰腿上哭泣了起来,在几次伸手想要捂住屁股之后,我的双手也被他反绞着按在了腰上。

“只要我觉得你已经认识到错误、并且得到了足够的教训。”丢下这么一句后约翰便再没有开口,他对我的信口乱骂完全无动于衷,也并不理会一会儿扯着他裤腿、一会儿又冲他汪汪直叫的大狗,只是专注地扇着我翘在他腿上的可怜屁股。

狗比我还早地意识到它的男主人不可能轻易停手。它转而坐到了我的手边儿,安抚地用它热乎乎的舌头舔着我脸上的眼泪。一边摸着狗子的脑袋一边挨着约翰的痛打,这两种不同对待的强烈对比使我更加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你甚至都不如它对我好!”我控诉地号啕道。

“那你也不肯当我不在的时候留下来陪它。”约翰终于给了我一些回应,“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们的感受是吗,娜塔莉?”

“我在乎!”我踢腾着腿大喊,“去你的吧,约翰,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你们!”

“你的在乎就是从来都不听我的、让它独自在陌生的房间里待上两三个小时,然后目中无人地跑去送死。”约翰又宽又厚的大手狠狠地落在我的臀部下缘,连同他的批评一起击碎了我的外表上的强硬。

“我只是想给你帮忙……”我放声哭着,尽力扭动着身子躲开那些疼痛的抽打,“我不想总是被你丢在酒店里,在你回来之前只能毫无意义地担心你!我……”

我哭得几乎要岔了气,手撑在约翰亮黑色的牛津鞋鞋面上,多少有些报复性地使劲捏着他的脚踝。

“娜塔莉,你就要把我的皮鞋压变形了。”约翰告诫地拍了拍我的大腿。

“可是我很疼!”我叫道,“你把我打成这样,却还在关心你自己的皮鞋……约翰·威克,你根本就是一个惹人讨厌的混蛋!”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有点太喜欢这个了,”他的手忽然伸向了我的下身,轻轻将它整体抚过一把后,他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将两根手指碾上了我的阴蒂,“你湿透了,娜塔莉。”

我短促地唤着,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胃部发痒。

“疼痛让你兴奋,是吗?”约翰很有耐心地撩拨着那个敏感的小点,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向着那里涌去,在他的一次次拨弄下变得充血而膨胀。我亲爱的阴蒂,仅仅专注于为我提供性愉悦的可爱器官,覆盖了将近8000个神经末梢,每一次的外部刺激都能让我更加接近高潮的边缘。

“娜塔莉、娜塔莉,”他轻声念着我的名字,“倔强的、不肯让人放心的小狗。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会变湿?是因为我吗,娜塔莉?”

“为了你,约翰。”我就这样在他的呼唤中忘记了自己前几秒还在跟他发脾气,“永远都只为了你。”

他的手指愈发加快了速度,引得我在他的动作下连连满足地哼哼唧唧。

啪!他忽然并拢了手指,将重重的一掌落在了我的下阴,在我发出惊叫的时候,他又接连落下了许多巴掌。

除了抽打声之外,我还能听到那些湿液被拍击后发出的滋滋水声。我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抱着他的小腿不肯放手。此处挨打的感觉比手掌落在屁股上更加刺痛,可我却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在约翰的每一次击打后都更加兴奋而变得更湿。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让你远离这一切!”约翰低吼道,“难道我想看到为我而湿润的女孩随时有可能因为自大而被杀死?你知道看到你中弹那一刻我心里的感觉吗?娜塔莉,你刚才在屁股上感受到的疼痛甚至没有十分之一。”

他的话像一记砸在我心上的重锤,我几乎崩溃一样地瘫软在他的腿上,手捂着脸一抖一抖地抽泣。我让他伤心了吗?他想要保护我,可我不让他。

“我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气的……”我哭道,“我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我做那的一切都只是想要给你帮忙……”

一声长叹之后,约翰的手指再一次抚上了我的阴蒂:“我可以将你现在的表现认作是悔意吗?”

我哭着点了点头。

“让我听见你,娜塔莉。”

“我很抱歉,约翰……我很抱歉,”我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低声细语,“我爱你……”

“很好。”他甚至比我更懂怎么向我提供性爱的乐趣,再一次在那一点周围抚摸、按揉、轻拍起来,他神奇的双手每次都会慷慨地将我一次次送上幸福的顶峰。我下身的肌肉越发紧张起来,口中控制不住地逸出呻吟,就当我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地马上就要释放一切的时候,约翰猛然收回了他的手指。

“不、不……约翰,求你……”我恳求着,半是撒娇半是命令地说道,“你要让我高潮,你得让我……”

然而他再一次肆力地扇起了我的屁股,仅仅是刚才那一小会儿的停歇已经让我无法适应再次被他责打的滋味,疼痛很快就让我忍不住地踢着双腿喊叫。

“在你今天的种种行为之后,你觉得你还配得上得到高潮的待遇吗?”他说,“今天的你需要得到的是惩罚,像所有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被你应该服从的人按在腿上好好打一顿屁股的惩罚。”

“我会听话的,真的!”我哭着拉扯着他的裤脚,“我已经知道错了,约翰!”

“你最好深深记住这一切。”他坚定地继续抽打着我的屁股。

不知道又是我呼天唤地的几十下之后,床头乍然响起的座机铃声终于让夜魔中断了对我的无情摧残。他把我从腿上拎了起来,指了指最近的墙角示意我站到那去。

“很抱歉这么晚打电话给您,”我听到前台卡戎先生略带些异国口音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但是我们收到了很多来自你楼层的噪音投诉,威克先生。”

“我很抱歉,”约翰说,“我刚刚在教训一个不自量力的女孩。”

“哦,这样。”卡戎先生总是那么富有职业素养,“我建议您冷静下来,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威克先生,也许您会需要一杯波本威士忌?”

“不必了,但是请让医生送来一些镇痛软膏吧,谢谢。”

躲在墙角揉着自己红肿的屁股,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尴尬得简直想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当约翰放下电话坐回床边的时候,我只是垂着脑袋研究地毯上的花纹,假装不知道自己的脸和耳朵都涨红得像是番茄。

“过来,娜塔莉。”约翰拍了拍自己的腿,“卡戎的电话让我忽然想起一个新的问题。”

刚刚说了自己一定会听话,我只能硬着头皮磨到了他的身边。约翰用大手摸了摸我刺痛的屁股,用他棕色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你是怎么在卡戎面前离开大陆酒店的?我不认为他会为你开门,娜塔莉。”

“还能怎么办,”我小声嘀咕着,“我是从二楼窗口翻下去的。”

他当然又咬紧了牙关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在我再一次就要放声大哭前将我紧紧搂在了怀里。“你不会再做这种蠢事了。”他在我耳旁恶狠狠地说道,“在我相信你可以保护好自己之前,如果你再敢偷偷跟着我一起出去、如果你还有命活着回来,我会用我的皮带狠狠揍你,娜塔莉,我向天发誓会把你的屁股直接打到青紫。”

“你不能,”我顶着肿痛的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放肆地用他的衬衣擦眼泪,“你最好别想再这样对我,约翰。”

“只要你好好珍惜自己的这条小命。”他吻了吻我的脑袋,大手不住地抚摸着我的后背。约翰·威克,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夜魔此时变回了一个普通的男人,爱着他的肌肉车、他的狗以及他的女孩的,我最熟悉的男人。

"Hurry fall asleep or The Boogeyman will come for you. From the swamp he will come, and SPANK* the children that don't behave. "

在约翰轻声哼唱的改编版安眠曲中,我已经涂过镇痛软膏的屁股还是不由得抽动了两下。卧在我们中间的狗很高兴看到我们两人重归于好,忙着劝了大半夜架的它早已经放松地呼呼大睡过去,我小心翼翼地将腿从它身上越过去踹了约翰一脚,终于停止了他这段折磨我心灵的歌声。

“你还是抱抱我吧,老狗。”

“这就是你请求拥抱的态度吗,小狗?”

约翰还是笑着展开了他的长臂,将我和我们中间的斗牛梗一起揽进了怀里。我抱着狗,他抱着我,流落失所而同类相从的一家三口。

我下定决心会让自己有能力保护好身旁的这两个男孩,就像他俩一直以来不遗余力地保护我那样。

即使其中有一个家伙对于男孩这个称谓来说实在已经有些太老了。

*原为T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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