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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雌小鬼重拳出击! ~ 由良木桃香的特别教育 ~(上),2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3860 ℃

“喂,给我快……快点放手……信不信我咬你呀!”桃香气急败坏地叫喊着,那模样像极了丧家野犬,瑟瑟发抖是一点也没威慑力。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用力捏捏柔软的尾巴肚儿,直逗得她娇喘连连。

真是奇怪。明明头上长角,尾巴却完全没有爬虫样的鳞片。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层蓝色网格状的纹路,隐隐流露出科技与神秘的高贵结合。

但握在手中,那份高贵与优雅便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十足的回弹与柔软,令我欲罢不能,上下其手反复把玩。

越是把玩,越是觉得这器官生得巧妙。

明明都是身体的一部分,脊背与尾巴的表皮却是这般泾渭分明。浑圆的尾巴根上满是果冻般的胶质软肉,其肥美、浑厚,堪比女孩纤细的腰身。成人一手尚不及握,力道一落上便立刻分散,摁在上头空空直打转。只有狠狠掐住,才能控制这团调皮的软肉。

越往上走,肉身就越是纤细。但无论怎么收束,那奇妙的触感都一点不减。仿佛整条尾巴里压根没有什么软骨结缔,全靠凝胶样的流水将它牢牢支撑。无论怎么揉、捏、搓、攥,肌肤都能在眨眼间恢复先前的饱满。明明指尖全是黏滑的沁心冰凉,手上却看不到一点水迹,干燥得就像是极北深冻的坚冰,又干又冷,给人一种梦幻的错觉。

最让人欲罢不能的,还得是桃香的可爱反应。伴着我指尖轻点,她小小的四肢也跳起怪异的舞蹈。光溜溜的小脚丫时而紧皱、时而摊平,忽然分开十条粉嫩的趾头,弓成两只肉月,痉挛顺着脚板心一路攀上小腿肚;冰冷的小嘴里呼出的净是粉艳的娇声,连谩骂与侮辱都染得几分暧昧;舌头口齿不清地搭住锋利的鲨鱼牙,泪花与口水更是星星点点沾满面门,一颦一簇甚是怜人。

“已经……够了吧……”桃香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嗯……是呢。没准,得等小桃香诚心诚意地道歉?”我坏笑着说。

“咕——呜……”桃香喉头一阵呜咽。那可怜的小屁股一阵哆嗦,两股战战,隐隐生出更多湿滑。沉默良久,她终于眯起双眼,压抑着哭腔低声说道:“我……我知道了。道歉就行了对吧……?对、对不起,我不该私自闯进老师的办公室,还弄乱了文件,严重耽误了老师的工作……对、对不起……”

“嗯,嗯~”我点点头,手却用力拍拍她的屁股,换来她一阵惊叫,“还有呢?”

“你这——”桃香正欲发作,又强忍着咽下气来,问道,“还、还有什么……?”

“对我的那些‘称呼’呢?我有教过你该怎么称呼我吗?”

“!!……对、对不起……我不该叫你禽兽、变态……对不起,老师……”

看着她满腔愤懑却忍气吞声的模样,我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我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她颤抖的美背,说道:“很好,很好!你的诚心,老师都看在眼里了——”

桃香终于睁开眼睛,语气里也染上几分希冀:“那……可以放开我……”

“——当然,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着,狠狠掐在她尾巴上。

“呀噫!——为、为什么?!喂,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你、你居然敢欺骗我,你这样子还算得上是老师吗?”她用力地拧住我的大腿,隔着裤腿用指甲疯狂抓挠起来;但我毕竟是从枪口活下来的人,这等攻击简直是不疼不痒。我一脚踹开她的手,用力将她的屁股顶得更高。

桃香显然觉察到了我的意图,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样子活像只粉扑扑的大蝾螈。

“喂,你、快住手!只有那里、那里绝对不可以!!要是碰了那里的话,我、我会……”

“嗯?会怎样呢?”我玩味地说着,手指却掐住她的尾巴,顺着外沿猛地朝上捋去。转瞬间,手指便勾住了尾巴尖头那一弯粉嫩的肉镰刀,我二指一掐,狠狠拧了下去——

桃香的脸蛋难以言说地剧烈扭曲起来。就像是被闪电劈中大脑,一双柳眉八字形高高翘起,皱缩的瞳孔卷起白仁猛地朝天灵盖翻去。小巧的嘴巴上尖下圆,翻出半扇纺锤;粉舌僵硬地挺起直插半空,口水与娇声不住地顺着嘴角喷流而下。

不只是脸庞,她整个小小身躯,都在弹指间踏着巨浪翻卷起来。通红的屁股蛋儿像是发情的雌猫高高翘起,腰身以下不知从哪爆出一股强大的韧力,牢牢支在我腿面上,朝着太阳尽情岔出双腿间一片娇媚的粉艳。

“@哦*&D&DT喔(Ay——?!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喔噢~~~~——”

威胁、谩骂、诘责、羞辱,所有强硬的话语全部化作雌兽的媚叫,从她嘴边倾吐而下。褴褛的衣摆下,那幼童般的身形无比娇媚地尽情骚弄,微凸的小腹掀起阵阵波浪,直朝花蕊奔袭而去。“噗——卟——”耳畔一阵清亮的水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股间那滩黏滑的正中央,一柱清泉正冲破躯壳喷发而出,爆出一股浓郁的腥臊,直将她五脏六腑也彻底激荡。

连我也被这气势震慑住了。看着手中抽筋般缩成一团的粉肉,我怎么也想不到它竟有这般威力。如果这东西真有这么敏感,为什么桃香从来没对它加以保护,反倒大大咧咧地就将它暴露在外头?

算了,反正连光环这种等同于心脏的东西都顶在脑门上,或许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我只是确信,手中这团软软的胶冻,无疑是我的最佳“武器”。

瘫软着的桃香,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早已没有了那番神气。白皙的脊背上满是香艳的粉汗,淫水放射状喷溅在两股之间,一路洒上地板、墙壁,连透明的落地窗上也免不得挂上了几滩。耀眼的日光照在上面,散出一片淫靡的虹霓,连那只贫瘠的肉体,此刻看起来也是这般诱人。

顾不上女孩的死活,我张开嘴巴,一口就叼住了她柔软的尾巴尖。

“呀??!!”桃香兔子般惊叫起来,“你,你疯了吗?我才刚刚那个,真的会死人的啊——!!”

“是吗?但我看你的光环,可还在好好地 ‘工作’呢~”我用臼齿衔住那层薄肉,轻轻咬了下去。

脆、弹、滑。并没有想象中的汁水四溅,但依旧无比利落爽口。

我知道这样的词汇不该用在人身上,但这块软肉确实给了我这般感受。就像是海蜇肥美的伞盖,温柔地包覆住我的牙齿,清脆的回音在两颌间来回震荡,随之而来的柔韧与抵触,反倒让质感又丰富上几个层次。舌尖满是清亮与香甜,馋得我连连卷起舌头,小心碰住这娇贵的珍宝。

“不要——好恶心,好痛!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在被这个变态羞辱,为什么会有感觉啊……”桃香的身体早就榨干了气力,绝望地捂住脸颊,无声抽噎起来。

可她的身体还是随着我的玩味一次次活络了起来。方才的高潮使她做不出太大的反应,但每当我大牙轻咬,或是用舌尖扫过尾巴的“筋”时,腰肢还是老老实实扭动着予我回应。两扇屁股像是活了过来,虽然看不清她下身的模样,但从那啪啪的水声与山谷间的晶莹里不难分辨,这女孩早已被激起欲望,正用最后的羞耻心徒劳地与我抗争。

她的心咚咚狂跳,血液裹挟着情与热,不住地朝全身奔涌,令她原本凉飕飕的肉体不觉间变得如炉火般燥热。整只胸腔正压住我的右腿,虽说轻盈的体重不会使我发麻,但隔着两层布料,还是能感觉出一条条肋骨坚韧紧实的磕碰感。

随着她的身子高潮迭起,我敏锐地觉察到,她胸前两团的柔软也正无声地涨大着声势。光洁的后背看不出肩带的痕迹。莫非这小丫头偷懒没穿内衣吗?无论如何,我都能清楚感到,两枚坚硬的小小凸起正抵住我的大腿,不安地偷偷来回磨蹭。

胯下莫名腾起一股子燥热。

虽说早在动手的那一刻,我的小兄弟早已随着内心一并“激昂”了起来。但或许是被桃香反常的媚态吊起了胃口,即便对着这样一具贫瘠的身体,对着这样一个性格顽劣的丫头片子,我的七情六欲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裤裆中央架起一门巨炮,顶出一座显眼的小丘,正戳在桃香横膈的正中。那柔软的身子立刻触电般惊起,即便尾巴还被我含在嘴里,也拼命地抬高身子,刻意避开我的挑逗。

我重重拍打她的后腰,沿着背中脊柱上下摩挲,坏笑着问:“怎么了,还这么不老实?看来你心里还没完全服软呀~”

桃香咬牙切齿地回敬道:“你还真是明知故问……居然真的对学生起了反应,你果然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超级变态呐!”

“是吗?可桃香不也对我起反应了吗?在变态程度上,我俩不过半斤八两吧。”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换来女孩一阵有气无力的谩骂。

“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可恶,要不是你那诡异的力气,我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屈辱……”

我耸耸肩:“这可都是锻炼的成果。倒不如说,是桃香你天天偷懒,才把自己的身子给弄垮了吧。一味地倚仗光环的力量,可是当不了合格的大人的喔~”

看着桃香气鼓鼓的脸蛋,心中的情欲愈发高涨。

不行,今天的我一定要让这只有嘴巴硬的小家伙长点记性。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我都不可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忽然拦腰抱住桃香,轻轻一抓,便将她提上了半空。

淫水拉出一汪清亮的长线,晃在半空飘逸飞舞着。桃香彻底慌了神,胡乱挥动四肢,颤抖的声音难掩惊慌:“喂,你又想干什么——你不会真要那么做吧?!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啊,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老师’,”我微微一笑,“但是,只要不留下‘后果’,那适当的教育还是很有必要的。只要没有‘后果’,嗯~?”

“后……果?”桃香仔细咀嚼着我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灰绿的双眸猛地震颤起来,“等等,你的意思……你不会要我给你‘那个’吧?你认真的吗——?!”

“啊,当然。对待学生,我一直都很认真。”

我将她轻轻一推,稳稳摔在了地上;跟着,我一屁股坐上沙发,一把拧过她摔懵的脑袋,正贴住我火辣辣的裤裆。

或许是浓郁的气味隔着布料透了出来,一片迷雾腾腾罩住桃香的面门。她皱起眉头,眼睛刚睁开一条细缝,立刻便惊恐地瞪开:“你、你——!变态,恶心,包茎流氓!把你的臭鸡鸡从我脸上拿开啊!”

她慌张地躲开,后脑勺却被我牢牢控住。一番徒劳挣扎,那倔强的小脖子终于还是软了下来,她咬紧牙关,眼含泪花,还是乖乖被我夹在两腿之间。

“很好,这才像个听话的好学生。”我点点头。

碍事的皮带早被甩在一旁。我灵活地耸动腹筋,生生拨开了裤裆上的纽扣。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胯下的躁动幻化出一条雄浑的可怖身形,蓦地挣开层层枷锁,迎面甩上桃香的鼻尖。

“唔呕——”桃香一阵干呕,下意识想要避开;但就当她视线终于对上那雄雄异物时,嫌恶的表情瞬间便冻在了她的脸上。

“骗、骗人的吧?这什么……好大,怎么会有这么大?!”冷汗不住地顺着她的脸庞流淌。

横在她眼前的,完全称得上是“庞然巨物”。桃香的脑袋,以她娇小的身材来讲,算得上是大的;但光是巨根横在她面前的部分,就已经远远高过她圆溜溜的额头。两只瑟瑟发抖的小角对上炼铁般赤红的龟头,完全就是螳臂当车;连黝黑外皮上暴起的道道青筋,个个都快顶她小指头粗细。

我轻轻一笑,炫耀似的甩了甩那粗长巨物。桃香一言不发,视线完全被它吸引,纷纷随之上下点动。她的鼻头不住地嗅动,早已没了先前的种种嫌弃,不自觉地贴在暴起的筋膜上,贪婪吸吮起骚臭的白雾。

“咕嘟”。我隐约听见她喉头传来一声脆响。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情感。再看向她的身子,那小小的肉体跪坐在地上,光滑的下腹却是止不住地颤抖,一道晶亮的丝线从褴褛的衣衫间淌落,堆出一汪浅浅的清泉。

她那入迷的眼神实在可爱,就像是盯上了刚开封的明太子薯片,连我也险些看分了神。但终究是欲望战胜了怜爱,我粗暴扭过她的头,将肉棒重重怼在她的脸上,直将半边脸颊高高怼起,半边眼睛不自觉地半闭起来。

“感想如何,老师这根‘包皮臭鸡鸡’~”我挖苦道。

桃香终于找回了些许神智,立刻装腔作势凶了起来:“哈啊?不过是个无可救药的萝莉控臭鸡鸡……能、能有什么感想!去死吧,变态萝莉控、半桶水老师!”

啧啧……我连连摇头,毫不客气她脸上胡乱揉蹭起来。粗长的肉棍带着钢铁般的炽热,翻起的包皮上满是骚臭的先走汁;即便平日里注重清洁,这仓促上阵的利器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裹满兴奋的体液。我却将气味当做颜料,尽情涂抹在桃香红扑扑的脸蛋上,不一会便将那半张小脸挫得又红又肿。

桃香虽紧皱眉头,眉宇间的愤懑却一点点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些许饥渴的神色。伴随我粗暴地描画,她的喉头不住漏出些淫靡的轻喘,双手不安地撑住地面,鼻息却愈发焦躁粗重。

“想要吗?”我半开玩笑地问。

“……啥?”桃香显然反应了半拍,这才捏着嗓子说,“怎、怎么可能,谁会想要这脏兮兮的臭东西……”

“是吗?那你看,这是什么?”我耸耸肩,从沙发上抓起什么。

一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桃香立刻坐直了身子:“喂,那是我的明太子薯片!你、你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看~……”我口里说着,却早已从中拈起一片,当面丢进了嘴里,“哦?原来是这个味道……和虾片的区别也不大嘛,我还以为有多好吃呢……”

“那就快还给我,你这小偷!”看得出来桃香是真的很喜欢,只是一片就让她激动成了这个样子。但我却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昂起脑袋,抬手就把它往嘴里倒。

“咕——呜呜!”桃香发出一连串愤懑的呜咽,“我、我知道了——给你舔就是了!但你要说好,不准再碰我的薯片!”

我靠在沙发背上,岔开双腿,饶有兴味地看桃香一脸嫌弃,试探着伸出小手,一点点靠向我粗长的肉柱。

“唔!”就在指尖触碰到的瞬间,正撞上肉棒本能的弹跳。桃香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些许疑惑,自言自语道:“好厉害……居然跳得这么起劲……”

我歪起头:“别停手。需要老师教你怎么做吗?”

“咕……”桃香挂上满脸黑线,小手却乖乖握住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这小丫头的手法却意外娴熟,小巧的手指明明只能将将握住肉棒,上下的速度却是如此迅猛。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五指紧紧箍住我的肉身,沾着汁水飞速套弄,一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这动作如此熟练,竟比我自己动手来得还要凶猛,仿佛就要将我的精魄抽出。我连忙挺起腰杆,问道:“你这手法……是在哪里学来的?”

桃香似乎正等着我发问,得意地偏过头去,毫不避讳地将肉棒贴在脸上,一边套弄一边说道:“可别误会,我只是第一次看到老师的那玩意,没想到居然这么丑陋,丑到我都快没眼看了~不过是个肮脏的童真鸡巴罢了,老师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被这种东西唬住吧?”

难道说,先前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这小丫头的演技,怎么可能有那么好……但我的思路却被她的手艺工作生生打断,小手在肉棒上发出啪啪的抽打声,先走汁止不住地从马眼里溢出。

她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两颗幽冷的睾丸,隔着阴囊用力揉搓起来;同时,右手已经攀上峰顶,食指轻轻撬开微睁的马眼,手掌牢牢盘握龟头,大力打起旋转。“如何,已经快撑不住了吧?果然杂鱼老师就只配杂鱼鸡鸡……刚才的神气模样哪里去了?快点快点,在你的学生面前射出来吧~你这没志气的东西,这辈子也不过是个只敢猥亵幼女的蛆虫、渣滓罢了。快啊,快点射吧~射吧~!”

不得不说,这套上下夹击的组合拳,来势汹汹,着实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但她的动作虽然伶俐、有模有样,手法却怎么也说不上熟练,反倒磕磕绊绊僵硬无比,一点也感觉不到得心应手的巧妙。

按理说,基沃托斯的学生们是没有机会学到这种“知识”的,自然也不可能“亲身实践”。,那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那些被正义委员会没收的“禁书”了。

我本以为,只有部分闷骚的学生会出于好奇尝试一下,真正的高手早就已经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但没想到,面前可能就有一个,身体力行的亲身实践者。

“你——都是从书上看着学来的吧?怪不得身体会变得那么敏感,光是打打屁股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我一针见血地讥讽道。

桃香的表情立刻冻在半空,好一阵子才抽起嘴角僵硬地回道:“你、你说些什么胡话……那只是体质问题,才不像你一样,变态、色情狂……”

看着她的表情,我已经有了答案,继续问:“不知道你的‘配菜’都是些什么呢?是漫画里的角色,还是说——是老师我呢?所以才会一天到晚缠着我,嗯?”

“哈啊?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可恶,蛐蛐杂鱼鸡鸡,快点给我射啊——”

桃香着魔似的用力搓弄起来,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我的分身上。

不能再任她宰割了。不得不说,这动作虽然笨拙,效果却很是实在。我坐起身子,强忍住汹涌的快意,捋着刘海一把抓住了她的脑门。

“你要干什——嗯唔?!!呜唔!——”

不等桃香作出反应,我已经攥紧她精灵般的耳朵,猛地朝我胯下压去。惊愕的嘴巴来不及合上,立刻便被那粗长的肉棒塞了个满怀;龟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毫不留情冲破颌骨的封锁,重重撞上娇嫩的软腭,这才意犹未尽地卡在了当中。

唔嗯~果然,还得是自己上手要来得惬意。

我紧紧摁住桃香的脑袋,享受着口穴带来的无尽湿滑与绵密的滋润。不得不说,这张没理也不饶人的小嘴巴,其紧致的触感真是和她口德一样毒辣。明明还没触及喉管,光是口唇四壁的软肉便足以抽出一轮真空,唇肉牢牢吸附住肉棒四围,条件反射地蠕动、吸吮,将四溢的津液就着我的情欲,不住朝胃袋深处吞去。

肉棒的尺寸显然超过了女孩的承受范围,那可怜的小嘴被这突然一捅,登时便脱了臼似的挂在脸上,完全失去了咬合的力气;两排锐利的鲨鱼齿也一点不见平日的威风,有气无力地嵌在海绵体上,用锋利的牙尖带给我别样的酥麻刺激。

不顾女孩抗拒的神色,我不再给予她一丝怜悯,抱住她的脑袋前后套弄起来。

“哈呜~呕呜——”女孩半边头发被我弄散,凌乱地挂在脑后,看得还有些不适应。她的喉头本能抗拒着,曾经神气的眼神瞪起半边,一大一小的模样甚有几分滑稽。

肉棒沿着舌头铺就的滑轨前后抽插,那红艳艳的两颊也随之反复鼓起,活像只准备过冬的松鼠。这小小的脑袋实在趁手,比任何一个飞机杯都要妥帖,带着高中生特有香软,尽情吞噬着我的长鞭。

“不愧是小桃香,嘴上的功夫,确实了得~”我半开玩笑地说,“只可惜,要是认错的时候也能有这么软就好了~”

桃香翻起一个白眼,不知是对我的抗议,还是出于本能。鼻水与唾液伴随我的套弄,不住从面盘上流下,配合着那翻白的双目,活像是杂志里常见的那种,看得我是热血沸腾。

一味鞭笞可不是合格的教育方针。适当的“糖果”显然是有必要的。她头顶两颗醒目的尖角立刻闯入了我的视野。无论是位置还是大小,都生得这么恰到好处,仿佛就是为我所设计的一般。

我自然不会客气,伸手便握住了它们。桃香的身子又是一阵激灵,本能地摇晃起脑袋,却完全忘了口中的长龙,反倒带给我一阵千变的刺激。

记得桃香说过,角也是她的“敏感部位”,每次想摸摸看都会换来一阵白眼。

现在,把玩起这对鹿角般温软的小小凸起,桃香的样子却变得这般娇媚,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激荡与颤抖,和平日里嚣张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欣赏着她脊背有节律的抽搐,我索性站起身来,连带着她也被迫跪直了身子。我转动“把手”,将她的脑袋设成仰角,令口腔与喉管连成一弯略带弧度的钝角;随后,我力士一般跨起双腿,半蹲下来,令肉棒得以在狭窄的口穴间尽情舒展。

随后,我提紧两只小巧的肉角,朝着女孩喉管深处剧烈抽插。

周身重量全部压在她小小的肩上,让我险些怀疑那脖子会不会就这么断掉。但女孩的身体显然比我想象中结实,一旦突破了最先处的逼仄弯折,硕大的肉棒便再也没有阻碍,顺畅无比地穿行于口穴之间。

龟头粗暴地冲撞生脆的喉头,三两下便撬开咽喉,一股脑涌入食管中。可爱的喉咙立刻抽噎着一阵反涌,想将我赶出身子,却被我用力地顶了回去,换来食道一阵翻卷。

堪比小臂规格的肉棒,就这么齐根没入了樱红色的双唇。阴毛齐根贴在她满面的涕泪间,沾染一身湿滑,水灵灵的甚是古怪。女孩纤细的脖颈在肉棒的填埋下迅速隆起,细密的软骨转眼间不知扩充了多少倍,隔着嫩薄的肌肤,隐约都能瞅见食管与肉棒的纹理;一团硕大的阴影随着抽插,在她脖颈间开起了电梯,顽皮地上下蹿动,来回推挤着气管里残存的空气;无需我掐住脖子,她早已被迫止住了呼吸,那红润的脸蛋变得朱紫,神气早就随着眼白一起翻上了太虚,只剩喉头还气若游丝地偶尔呼出片片白汽,顽强地宣告着生命的活力。

那狭长的喉管,完全成了我手中肉芝,任凭我怎么抽插,都凄惨地恢复原型。小小的胃袋像颗真空水泵,不住将我往里翻卷、榨吸,用生命本能地与我的欲望激斗。

虽然偶尔也幻想过这种场景,但在这番攻势面前,我也很快败下阵来。忍耐多时的欲望早就在尿道里凝结成型,化作滚滚洪流朝我奔涌而来。

“抱歉了,小桃香……要来了~!——”我抱紧她的脑袋,大虾一般卷起身子,将肉棒朝着深渊用力一掼,喷薄的快意登时便冲破阻碍,怒涛般从马眼里爆射而出,一股脑全部注进女孩空洞的胃袋里。

“噗卟——哔溜——嘟哗——”

我弓起身子,爆射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仿佛睾丸都被掏空,浓精不住地从枪尖喷出,在真空的抽引下转瞬便滑入胃袋,发出阵阵沉闷的喧哗。桃香无法自抑地剧烈反呕,不知是胃液还是阳精的东西汹涌卷起,却在我一再堵截下憋闷地落回胃中,激起一片水声。

我惊讶于自己的持久,眼睁睁地看着女孩平坦的小腹将制服顶起一团的隆起,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射精。即便如此,我还是恋恋不舍地扭动腰身,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阵,直到肉棒疲软得再也挤不出半滴,这才缓缓退出身子。

一阵脱力的晕眩感随即袭来,我一个不稳,身子瘫软地歪向一旁,轻轻落在了沙发上。

桃香瘫坐在地,高昂着脑袋,雕塑般静静矗立着。伴随着一折触电似的弹跳,女孩这才从生死的边缘唤回精神,立刻低头捂住嘴巴,剧烈咳喘起来。

一根弯曲的长毛被气流挂在她指间,淫靡地翻卷着,甚是暧昧。随之而来的便是从指缝间满溢的白色浊液,她终于放开嗓子大声干呕着,好不容易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反涌上来,好些都喷洒在地上,落在一滩滩透明的液体里。

我这才注意到,桃香的身下不知何时,已经汇出一滩蒸着热汽的新鲜水渍来。那究竟掺杂了那些液体?我不得而知;但窒息带来的刺激居然有如此激烈,着实令我也吃了一惊。

她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跌坐在里面,下身止不住地颤抖、痉挛着,浑身上下满是高潮过后醒目的绯红。一股与她稚嫩外表不相符的的魅惑,正从她身上每一处毛孔里蒸出,萦绕在小小的办公室里。

“怎么吐出来了呢?真浪费。不过,味道如何,和明太子薯片比起来呢,嗯?”我故意踩着她的雷点问。

果然,好容易喘过气来的桃香,又披上那层针芒,恶狠狠地盯住我。要是视线能杀人,恐怕我已经碎尸万段了吧。

“你……居然真的做了啊……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这样一来,性质可就完全变了,无论是哪一条罪行,可都是死罪啊,‘老师’!”

她报复性地刻意加重了对我的称呼,语气里满满都是得意的讥讽,听得我心头惊起一丝涟漪。

“喂,事到如今,居然还没有悔过吗?我可不记得我有教过这么顽劣的坏学生……”

“学生?‘老师’,我劝你最好看清楚,现在谁才是话事人吧!”说着,她举起紧握的右手,炫耀似的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我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忽然,我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搜找起来——果然,先前被我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录音笔,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影。

“难道说?!”我转过头去。果然,桃香已经得意地张嘴狞笑着,连嘴角的精斑都来不及擦拭,缓缓张开右手——那只迷你型号的录音笔,正静静躺在她的掌心。

“没想到吧,居然踩中了自己设下的陷阱!”桃香得意地转起笔来,“没想到老师居然会蠢到把这么重要的证据随手乱放——真遗憾!里面的内容已经被我消掉了!现在录着的,可全都是老师对我做的“好事”呐!虽然没有视频证据,但光凭我肚子里那些恶心的玩意和‘这个’,恐怕也足够让老师社会性死亡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她恣意狂笑起来,顽劣的本性仿佛打一开始就没消失过。那时而娇媚、时而嚣张的态度,全部都是为了诱我上钩而设的埋伏!

我的心猛地一沉。未曾想,连万魔殿都没做到的事,居然都被这个夏莱的“同事”所做到了。

真是可怕的孩子,哪怕是小恶魔般的睦月,和她比起来也成了纯情的少女。

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我坐起身子,一脸平静,反倒看得桃香莫名其妙,张狂的笑容逐渐收敛,换上些许狐疑。

“你——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敢吗?!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在乎自己所谓‘名誉’的人。对于看不惯的人,哪怕要伤害自己,我也绝不会手软——”

“那我可不能坐视不理呢。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学生伤害自己——无论她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我淡淡地说。

桃香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但她还是嘲讽道:“哈?这是一个用暴力强迫学生给他口交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就凭这里面的录音,就足以——”

“桃香,”我强硬地打断她的话,“我有没有教过你,在做事之前,应该做好准备工作?可惜,你大概早就当成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了吧。”

桃香定在半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向手中的笔:“你是……什么意思……”

“你在摁下录音键、重置键的时候,有确认过指示灯的状态吗?”我淡淡地问,“或者说,最基本的——你有检查过,那支录音笔的电源吗?这种型号的录音笔,是使用纽扣电池的。你不妨打开看看。”

“!!”像是一道霹雳从晴空劈下,桃香木偶般一点点垂下脑袋,目光与周身全部筛糠般震颤不已。她机械地拆开电池仓——果然,那里面是空空如也。

“你是说,这支笔一开始就没有电?”桃香木讷地低语着,忽然猛地摇了摇头,“等等,不对?!那你之前说的录音——”

“当然,是骗你的。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学生设下防备呢?”我摊开双手。

“……这、这不可能……我居然,被这个变态给……”桃香的眼神彻底黯淡下去,一屁股瘫坐在自己泄下的爱液中。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勉强挤出些许愧意,抬眼望向我,目光里满是僵硬与做作。

“老、老师……今天的事,真的很……很对不起。我、我会……多加改正,我的坏品行。所以,请——”

“嘘——”我伸出食指,轻轻摁住她的双唇,缓缓帮她擦去嘴角的黏稠,这才挂上一贯的那抹笑容。

看着她满眼惊慌,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皮笑肉不笑的。当然,这正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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