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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腚与小丁丁】(完),3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9290 ℃

  舔了舔嘴唇,我回复道:「我还以为会怎么样呢。」

  她发来的文字里,藏着无奈:「少看点那些东西,我这还要怎样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公。」

  「好吧,他们知道你是老师吗?」

  「怎么可能知道,就像那时候你对阿杰说的,我也对他们这么说。」

  「哈?怎么可能,我那是骗傻子诶。」

  「怎么不可能,且不说化了妆还有假发,其实他们根本不看我的脸。」

  紫色的丝光,又在脑子里晃悠,我放下手机,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冰冷的洗澡水刺激着我每一寸皮肤,热胀冷缩下,心中膨胀的欲望逐渐消退。

  只留下一个被极限撑开的大洞。

  直到深夜,妻子才回到家中,紫色的丝袜已然消失不见,在她无语的目光下,我检查着她身上每一个肉洞。

  除了有点淫水外,她体内干干净净,只能说小鬼就是小鬼。

  但我并不失望,妻子正眯着眼向我展示她的左臂上方。

  那里正卧着一只黑色的老虎。

  没等我发表感想,她又展示出右大腿的外侧,同样也有一只黑色老虎。

  妻子抱起双手,歪着头冲我笑着:「怎么样啊,老公,我也是「猛虎帮」的一员了。」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我伸出手指,用力戳向妻子上臂的老虎纹身。

  老虎的一只脚就这么被我戳掉了。

  看着残疾的「猛虎」,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说道:「几块钱的贴纸啊?

  这也太拉胯了,朱莉老师。」

  「你不就是喜欢廉价吗?」

  白皙的手掌,伸进了我的裤腰。

  今晚,新的亲密关系被确立。无论是对于我和妻子,还是小鸡巴和大屁股,在「寻乐」这个方面,我们夫妻都各自迈上了新的台阶。

  在新的关系下,阿九经常会来我们家做客……哦不……做爱。

  我在书桌前备课,妻子在卧室里被操。我吃青菜,阿九吃鸡腿,妻子吃精液。

  我洗碗,妻子洗澡,阿九用鸡巴洗某人的屁眼。随着「正」字的消失,第三只「猛虎」也在女人的高潮中爬上了她右臀。

  学校里,我帮妻子在3 班代课,她在隔壁被干,她的叫声很大,我讲课的声音更大。又或是,在3 班体育课时,我往阿九的抽屉里塞了一本偷偷买来的重口味调教漫画……

  毕竟,我是老师,我有责任和义务教他怎么做。这可不是跳蛋那种唾手可得的物质资源,所谓知识,是可以改变命运的。

  几天后的夜晚,妻子敞开腿在床上被阿九正面操着,谄媚的嗓音在家中回荡,我端着手机在周围记录着一切。

  精力旺盛的男孩快速地耸动腰部,他嘴角狞笑,眼中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妻子则穿着肉色连身袜,眼睛半睁的她一脸情欲,正痴迷地享受弱点被冲击的快感。

  高潮,如约而至。

  阿九掐住了妻子的脖子。

  高潮中,爱人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猛地张开,双脚在空中胡乱蹬着,一只手拍打着阿九,另一只手向我伸来,她双眼大开,嘴巴张着发出浑浊的嗓音,目光传递着恐惧,像是在向我求救。

  不慌不忙地,我收好手机,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扭了扭脖子转了转腰,抠了抠手臂,慢慢地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阿九的肩膀。

  男孩一脸无辜,双手举起,像是投降。

  最巅峰的一刻早已结束,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姑且算是拯救了妻子的生命,只是场面看起来有点糟糕罢了。

  今晚,妻子喷得比以往都多,还让我接触到了新的「知识」。

  原来,她还会爽到翻白眼啊。

  其衍生的后果是……我和阿九笔直地坐在床边,妻子拿着教鞭正来回踱步。

  凌厉的气势从她身上爆发:「老公你能不能别教他这个,这是能对人用的啊?」

  我本想辩解,阿九却斜着眼:「呵,我用这个逼教?我哥教我这么玩女人的。」

  「阿九你别插嘴。」妻子挥舞着教鞭,「我们玩归玩,别把你那些黄色废料倒给别人。」

  「废料?」阿九坐不住了,「操,我是你男朋友,猛虎帮里哪个女的敢这么对男人说话?」

  「啧,你……」妻子显然不耐烦了。

  谁知这小鬼用手在自己胸口抹了一下,又抓了一把妻子的肉丝大腿,随后他挤眉弄眼:「谁爽到喷成这样了?老子还以为捅了消防栓,笑死,还讲我。」

  爱人的腿上,正留着一个潮湿的手印。

  知道妻子脾气的我,赶紧打圆场:「哎呀,孩子好奇罢了,照着学的,要怪就怪我好了,怪我刚刚动作太慢。」

  说是打圆场,实际甩锅。

  预想之中的批判并没有出现,我抬起头来,看向妻子。

  她红着脸,紧缩的眉头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手里的教鞭无力垂下,丰腴的下盘拼命夹紧着,丝足内八,袜头里的脚趾死死地抓着地面。

  我压住心中的震撼,连忙说道:「快,阿九,快跟朱莉老师道歉,怎么说你也是过分了。」

  「啧,老师你闭嘴。」男孩一脸不耐烦。

  他……喊我老师,没有喊「喂」。

  小鬼头站起身来,拉起妻子的手说:「好啦,我错啦,走,我帮你搓背。」

  我想起那本漫画里说的是:「好啦,夫人,我帮你搬东西。」

  妻子狐疑地望着满脸「淡定」的我,终究是一句话也没多说,就这么被阿九拉着走进了浴室。

  然后没过多久,她惨叫着冲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冲过去将她扶起,谁知被她伸手紧紧抱住,在我耳旁大声哭喊着。

  一边哭一边用屁眼喷水。

  我说,你哭就哭,喊什么,难道很刺激吗?

  碍于氛围,我无法说出这种话语。我只知道松开怀抱后,妻子的下体滴落了一滴「水」,还带着透明的拉丝……

  再之后,笔直地坐在床边的,就只有我了。

  教鞭抵着我的下巴,妻子穿着睡衣,眯着眼说:「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你。」

  竭力做出最冤枉的神情,我辩解道:「小孩子没轻没重,我敢这样教他不就是要你去送死。」

  妻子收回了教鞭,她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唉,我多希望是你。」

  一时间,我愣住了:「啊?」

  她眉眼低垂,仿佛望着远方:「没,没什么,说起来,挺舒服的。」

  收起伪装,我心中升起一丝担忧:「这小子,别让他太过分。」

  爱人的目光仍然没有回来,她下意识回应道:「啊,老公你说什么?」

  干笑了两声,我躺下身去:「我说你好骚啊。」

  妻子的脸变得通红,她抿嘴笑着,轻轻挥舞起教鞭,如爱抚一般打在了我崛起的下体上……

  「知识」从此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在之后的某个乏善可陈的夜晚里,我坐在书桌前备课,书本旁的手机支架上正放着录像。里面是妻子在空教室里为全体「猛虎帮」男性成员足交的场景。她戴着金色假发和墨镜,一对沾满黄白精液的黑色丝足高高抬起,脚底沐浴在金色的黄昏之中,她笑得是那么开心,连沾着白浆的脚趾缝都在花枝乱颤。一旁的阿九抖动着手指,数钱也数得极其开心。

  一只盛满精液的高跟鞋被递到妻子嘴边。她笑着接过高跟鞋,然后一饮而尽。

  残留的黏稠物糊满她的嘴唇和鞋跟。在足趾扭动间,妻子又穿上这只还留有部分精液的高跟鞋。

  「不穿内裤的超级骚朱莉」仍旧是「不穿内裤的超级骚朱莉」,而「猛虎帮」

  内却多了个「帮妓」。

  帮派内部用妓女,

  帮妓是「帮主」阿九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妻子。有件事是我一直误会的,阿九其实没那么「渣」,就算爱人就算用脚用嘴用手用胸用屁眼帮他赚钱,他也始终没放弃底线,妻子的肉穴仍旧属于他一人。

  所以是帮妓,而不是帮派厕所。

  仅用肉体建立的亲密关系,能叫亲密关系吗?知识越多,这种关系就越脆弱,赚钱嘛,不寒碜。

  这时,铃声忽然响起,是妻子打来的视频电话。

  点击屏幕,第一眼就看到爱人敞开双腿坐在马桶上的姿态,她戴着金发,周围一片昏暗,全身只穿了一双白色长筒袜,金色的短发下,是笑眯眯的双眼,她挥了挥手,春光满面:「哈啰,老公,看得到吗?」

  我抬头瞟了一眼,重新投入工作:「恩,你说。」

  「这段时间我赚了好多钱,但都被阿九收走了,我还想着给你买点东西呢。」

  我继续书写,嘴里回应着:「是啊,我也虚了不少。」

  「老公快看,你最喜欢的。」

  抬起头来,只见一名胖乎乎的男孩正凑在爱人的丝足旁看着镜头。

  暗道不好,连忙抓了抓头发,我挤出最凶恶的神情:「看你个死啊。」

  胖子应该是被吓到了,他连忙转移目光,看向马桶上的妻子说:「九嫂,这谁啊,怪吓人的,你不是有九哥了吗,难道他是?」

  爱人只是笑了笑,她嘴角翘起:「胖子,你说你现在为什么能和我在这里?」

  胖子的小眼睛顿时冒出「智慧」的精光:「噢!~我懂了。」

  说着胖男孩完全无视了屏幕里的我,他手忙脚乱地脱下校裤,同时将好几张钞票递给马桶上的妻子。

  爱人接过钞票,目光看向下方,笑容里带着嫌弃:「噫,真小。」

  「九嫂你别管那么多,把手背后面去。」说着,胖子从画面外拿进来一个书包。

  妻子听话地将双手抬起,抓住马桶后方,露出光滑的腋下。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仍然十分嫌弃。

  胖子打开书包,掏出了一大坨黑色的影子。

  下意识地,我狠狠地眨了眨眼。

  那是一根极粗的假鸡巴,黑色的棒身上布满了凸起,但又不完全是自慰用假屌,因为它下一秒就戴在了胖子的腰间。

  这他妈别说敏感点了,就说捅屁眼里,直肠怕不是都会被带出来。

  视频里与视频外,我和妻子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放下水性笔,我感到肺叶都在隐隐颤抖:「你,你别这么搞吧。」

  妻子没有回话,反倒是响起了胖男孩的声音,像是在捏着鼻子说话:「我,我我我给了钱。」

  随后爱人的话语则显得外强中干:「来……来就是的啊,小胖子,有两个钱了不起嘛?」

  胖子走到妻子腿间,肥胖的身躯遮住了下流的肉体。没有废话,只有行动,那又油又脏的屁股正缓缓向前移动。

  白色的丝脚,慢慢抬到了空中,连足尖都在抽搐,露出了下方贴着低劣纹身的臀肉,妻子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胖子继续挺进。我脑海里不禁遐想:那假鸡巴恐怕能让妻子的大阴唇变小阴唇,小阴唇变成阴道的一部分。

  洁白的美脚已经没法再抬高了,它只能颤抖着合拢,交错在一起,爱人的声音变得愈发奇怪。

  终于,胖子总算是停下来了。

  马桶的抽水声也响了起来。

  无数液体从胖子的腿间洒落。

  手机里妻子的叫声响彻书房,

  此时,我脑子里还在思索,她那奇怪的叫声究竟像什么。

  哦对了!

  这不就是乡下杀猪嘛。

  画面在脑海里重叠,年幼的屠夫看好位置就是一「刀」下去,顺便挍上一挍,拔出「刀」来,可见水流如注,冲到厕所的地面中,片刻归于污水。而「猪」也歇斯底里。

  看到妻子被当猪一样「宰杀」,我甚至有点异样的兴奋。

  爱人如处女般的阴道深处,突然经历这等冲击,只有一条归路——崩坏。

  从肉体到精神的崩坏。那不是什么淫水或是潮水,那黄色的液体就是尿。妻子的尿道已经崩溃。

  那胖子也不是为了射精或是享受肉体的快感,他根本就只是想「玩」。

  有钱人家的孩子,是这样的。还指望他们能珍惜玩具?

  「宰杀」了十几分钟后,妻子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摆动脚跟,踢向胖子的后背。

  胖子拿起一旁的书包,从里面掏出几张钞票摔了出去。

  「加钟!」

  「猪」叫声里混进了哭腔。

  「加钟!」

  钞票四处散落,我本以为是什么大额纸币,直到滑落在镜头旁,才看清楚面额:20一张,3 张加个钟。所谓加钟,也有十五分钟。

  「加钟!」

  「猪」已经叫不动了,尿液已经喷尽,两只丝脚跌落在地,白皙的袜头沾满了污渍。

  「加钟!」

  屏幕变得漆黑,妻子手机的电量已经消耗殆尽。

  等她回来,已经是半夜时分。

  当我打开门时,爱人衣衫不整,一脸痛苦地捂着下体。她向前倒在我怀里,松开了手,只见无数沾着液体的纸币从她透明包臀裙的裙底掉落。

  她闭着眼,虚弱地说道:「老公,烟钱。」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挤出笑容:「那真是谢谢你啊……」

  妻子抬了抬嘴角,她挣扎起身,扶着墙走进了浴室,在我的目光中褪去了黑色的迷你衬衫。

  一个巨大的黑色鸡巴轮廓出现在她的身上。盆骨两侧对应着两个硕大的卵蛋,而龟头却画到了脖子上,眼下黑色的鸡巴轮廓覆盖了她整个躯干,从下体一直到喉咙,宛如被捅了个对穿。

  「鸡巴」中央则从上至下扭扭曲曲写着三个黑字——肉便妻。

  她把手背在身后,偏头冲我笑着,又像是无奈般,把眼中习惯使然的爱意藏了起来,只留下孤独与脆弱。

  我拿起搓澡巾,在手里挥舞起来:「免费搓澡服务,老婆您要哪个套餐。」

  我们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我们,可你笑着冲我张开双臂的样子,一如既往。

  藏?无论你藏在哪我都找得到。

  自此之后,那根假鸡巴像是把我们的底线捅穿了一般。妻子白天是风骚的朱莉老师,她迈着丝腿,腿部的老虎在课桌间奔腾着。傍晚,她干脆不演了,以朱莉老师的身份变成了「猛虎帮」的帮妓,用肉穴以外一切满足所有年幼的「帮派」

  成员。夜里,她的身份则时不时会改变,要不就是我的爱人,要不就是阿九的女友,或者干脆变成胖子的「肉便妻」。

  她腿间的肉色丝袜,被按摩棒高高顶起,她在讲台上笑着;

  她用脚用手用屁眼,接住大量的精液,她在孩童间笑着;

  她提醒我吃药又或在卧室浪叫,甚至在公共厕所里被当成母猪宰杀,她仍在笑着。

  除了温柔的笑容,有时也是职业微笑,有时则是浪荡淫笑,有时更是狂乱地痴笑。

  这种生活,如刚射出的精液一般,新鲜且带有浓烈的风味,让她如痴如醉。

  而妻子那天晚上的电话,却阐述了另一个事实:知识能改变命运,但命运往往背道而驰……

  我提着钢管,狂奔到西教楼3 楼。只见漆黑的教室中央挤着黑压压的人影,唯有几盏手机灯在摇摆间射出光线。

  「不许欺负朱莉老师!」几乎非人的吼叫声从人群中央传出。

  人群并没有注意我的到来,在临场的巨大冲击下,我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我们似乎遗忘了一件事。

  成年人遇见蝴蝶,会感叹蝴蝶的美丽,又或是根本不在意。

  儿童同样也会感叹蝴蝶的美丽,或是扯掉蝴蝶的翅膀,在地上用鞋尖挤出它的内脏。

  此时,妻子的脖子上正戴着项圈。一根粗绳穿过了项圈,将她整个人如绞刑一般吊在了投影仪下方,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仅穿着黑色的蕾丝花纹连体袜。

  之所以我迟迟不动,是因为在恍惚的光影间,她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兴奋和……

  狂热。正被处以极刑的她,仿佛在经历一桩天大的美事一样。

  她脖子被吊着,双脚悬空,整个人都骑在了某个男孩的肩膀上。那男孩流着鼻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表情像头狮子。

  是阿杰。

  我们的好孩子,老实人阿杰。

  「朱莉老师,我一定救你下来!」阿杰一左一右抱着两条丝腿,拼命地向上踮脚,妻子的呻吟声却越来越销魂,绝望缓缓爬上了男孩的双眼。

  在极度不稳定的灯光下,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如果没看错的话,爱人的腿间被插入了两根粉色的柱状物,阿杰拼命向上顶起的位置,恰恰就是那里。

  问题在于,妻子已然抛弃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投入到情欲之中。她放弃了作为教师对学生善恶的引导,她只想让阴道和直肠在战栗中获得更多愉悦。

  不得不说,这一刻确实是我追求的,但这也太……

  周围的男孩们,时不时踢向阿杰,朝他吐口水,抽耳光。他们大笑着,吹着口哨,欢呼着,甚至起哄道:「用力,用力啊!臭傻逼,你不是力气大吗?!」

  胖子笑得肥肉乱颤,他把手伸向阿杰的口袋,结果却什么都没掏出来,于是瞪着眼睛大骂道:「穷逼,没钱你搞个鸡巴啊!」

  阿九在一旁斜着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没钱不就只能搞鸡巴嘛!」

  男孩嘴笨,他无法反驳这些话语,他只能用力,用力撑起这个在他看来濒死的老师。

  就算这个老师,他一点也不喜欢。

  妻子嘴里发出浪叫,罩着蕾丝连体袜的小腹不断地起伏。四周,幼小的黑影们越来越扭曲,闪烁的光影间,她的双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

  真是太……

  某种本能阻止着我的膝关节,四周一片漆黑,我无动于衷。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动。

  漆黑的花朵在教室中央绽放,花蕊是同样漆黑的女人。她把作为教师的理性和妻子的人格,悉数融化在足尖的蕾丝花纹中,只留下对于肉体的臣服之姿。

  美得不可方物。

  阿杰死死地咬着黄牙,怒目四周,眼泪从他脸庞滑落,还带着……还带着一些黄色的液体。

  孩童嘴里散播着恶意:「噫,九哥,朱莉老师尿了诶。」

  「操你妈的。」阿九一拳打在阿杰脸上,随后又连忙甩了甩手,像是碰到了什么污秽之物。

  黝黑的男孩眨巴着眼,眼底的绝望彻底吞噬了他。他流着鼻涕,嘴唇上混着尿液和泪水,张嘴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我背不动了,真的背不动了啊!」

  就连求救的话语,也是如此单调。

  穿着黑色连体袜的女人仍在沉沦,恶童们也在四周黑暗里蠕动,灯光里,只站着一个浑身尿液的男孩,他徒劳地叫喊着,甚至盖不过肩膀上女人的浪叫。

  就这样,女人的蕾丝大屁股开始抽搐,她的两条丝腿顺势夹住了男孩的脖颈,丝脚交叉抬起,脚心紧绷,完全卡死了阿杰的脖子。

  妻子的重心完全压在了两腿之间,她翻着白眼的同时,连舌头都无意识地滑出,像极了吊死鬼。

  阿杰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再只要把脖子上丝腿掰开,他就能全身而退。

  一般人,是会这么做。

  可是,他脑子被烧坏了……不是吗?

  男孩身上的尿液不断地滑落,在同龄人纯粹的恶意之中,他以最滑稽的姿态,向上托起了妻子的大腿……

  阿杰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

  阿九的位置,也本来应该是我。

  一个掌握了妻子的肉体,一个支撑起妻子的生命。

  在场最恶心的人,其实是我,我深知自己是如此的丑陋。

  「老师!老师!快!快救朱莉老师!」

  男孩的吼叫声,向我袭来。灯影的交错间,随着他的咆哮,尿液混着泪水在空中飞散。

  瞬间,周围鸦雀无声,教室内唯留有爱人彻底堕落的呐喊。

  「老师……老师,快啊……快来啊……快来救……啊……」

  女人在尖叫,恶魔在奸笑。

  即将死去的,是如狮子一般的男孩。

  卑劣的鬣狗包围着它。

  它,他是我的学生。

  她是我的妻子。

  他们变得这样,只因为我的欲望。

  现在,我有责任和义务……举起手中的钢管。

  ……

  后来,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阿杰只是路过,正好看到了「帮妓」为帮派成员服务的场景,下意识地以为阿九一行人在作恶。而妻子是因为袒护阿杰才被吊起来的,阿九则一直怀疑有人在偷吃自己的女朋友,只因为妻子的肉穴越来越松。

  这种稚嫩的情绪,带来的是毫无底线的行为。就因为他们是一群小鬼。

  自那次之后,在一次次对阶级的服从中,我成功升职,妻子也干脆不上班了,当起了全职太太。

  没有孩子也能叫全职太太?

  这不,在妻子的要求下,阿杰干脆住进了我家,我的爱人则一有时间就伺候着。

  就是伺候,各个方面的伺候。

  单纯如阿杰,一开始仍恐惧「朱莉」老师的身份,十分地不适应。在经过妻子的真心道歉后,他也终于是放下防备。有时我加班回家,进门就能听到妻子被干得嗷嗷叫。

  真心道歉是指,乳头别着工牌,全裸下跪五体投地,以真诚的言语寻求原谅。

  这是我的主意,妻子的态度自然很排斥。但她理亏在前。后来在她在两手两膝和头着地的时候,甚至淫水都滴在了脚心上。

  而道歉的话语则是她自己想的,内容超乎寻常:「请阿杰原谅我的失德行为。

  我愿意这辈子都当阿杰主人的鸡巴套子。」

  当然,阿杰最喜欢的玩法,还属「拟真模型」。毕竟只有这个「模型」,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存在。

  何出此言。

  我坐在崭新的办公室里,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

  这张照片,是前几天别人发给我的,拍的是妻子在讲台上课时的模样,她被讲桌遮住的下半身正穿着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高跟鞋以及白色的连裤袜。脸上笑眯眯地,展露着最温柔的教师姿态。

  纯白的裤袜之下,布满了密集的黑色涂鸦。其内容毫无逻辑,比如右臀的猛虎纹身贴旁,画了一把十分帅气的宝剑,而左臀上则画了好几坨卡通风格的「大便」,甚至连上面的苍蝇都画出来了。

  将妻子的面容打上马赛克,我转手将照片发到了网上。

  小屁孩还是太嫩了,得找几个老司机玩玩。说起来,这还是她的想法。

  我看了看时间,今天也差不多了。

  铃声准时响了起来,我点燃香烟,在烟雾缭绕中点击应答。

  视频通话中,妻子站在放学后的空教室里,正为一群学生补课。

  她身上一丝不挂,双脚踩着黑色的情趣网纱高跟鞋,

  下面的学生,大多为「猛虎帮」老面孔,也有一些新面孔,反正没有某个胖子。一脸嚣张的男孩坐在最前头,下体正戴着一根巨大的黑色假吊。

  「朱莉老师,我想上厕所。」一脸天真的男孩举起手。

  妻子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讲课,任由那个男孩走到讲台上,将小鸡鸡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她早就不上班了,她只是继续享受这种身份。她从猛虎帮的「帮妓」变成了「帮奴」。

  说起我这个正牌老公的作用,「帮奴」这个词,还是我提的。妻子起先只是略微惊讶一下,便马上笑着点头同意。虽然阿九很不情愿,但爱人又答应他给他在手游里充钱,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轻松搞定了。

  小孩子嘛,是这个德行。

  男孩们一个接一个地尿在妻子的直肠内,自始至终,她一直保持着亲切的教师姿态。

  阿九挺着「大屌」,作为最后一人走上了讲台,他来到了妻子身后。

  「今天不行哦。」爱人温柔地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着屏幕里发生的一切,我不禁笑出了声,好在她听不到。

  眼看作为性奴的朱莉老师竟然拒绝插入,一只小手就这么从后方抓住了妻子的脚踝。越来越多的手,从她身后出现,抓住了她的双脚、双腿、屁股……直到全身被小手牢牢锁死。

  在落日的余晖里,女人尖叫着,眼里带着宠溺,孩子们架着最喜欢的朱莉老师,把她插在了老大腰间的「大鸡巴」上。

  在被强行插入后。双眼翻白的妻子,手掌触碰之处,皆为稚嫩的生殖器,脚底所到之处,全是小鸡巴。

  她奋力呼吸,调整好自己崩坏的表情,试图回归到教师的风姿,就算被如此对待,她也没放弃自己职责,鲜艳的红唇上下开合。

  「跟着老师一起学英语,好不好呀?」

  孩子们热烈欢呼:「好!」

  「Bitch 」

  「Bitch !」

  「Mindbreak 」

  「Mindbreak !」

  「Toilet」

  「Toilet!」

  妻子大声领读起英语单词。除了下体,她手里还握着,脚心还蹭着,腋下还夹着。

  「想不想知道意思呀。」

  「想!」

  隔着屏幕,她与我四目相对,笑靥如花。

  「那老师得亲自示范咯,前三位举手的有奖励哦!」

  所有孩子无一例外地举起手来。从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这番景象。

  这种奖励机制下的教育,显然是非常有成效的。比如阿九这回考试,在班上进步了整整27名,这也使得妻子答应他的要求,暑假一起去他哥开的娱乐城游玩一个月。据他说,那里有真正的春药,一针下去足以人畜不分。

  画面中,阿九解开腰间的搭扣,爱人就这么下体插着假吊,被几只小手按在讲桌上。又大又软的胸部被挤压变形,使她的笑脸显得有点无奈。孩子们又从她的包中,翻出各式各样的丝袜和情趣玩具。

  妻子的四肢被丝袜分别绑在了讲桌的四角。黑色短发下,她的表情却愈发地欣慰。

  两只手分别握住孩子们的小鸡鸡,两只脚用脚心爱抚着小鬼们的小鸡巴。一名孩子来到她的腿间,把「鸡巴」系在腰上,另一名则来到讲台前,用下体遮住了她的面容。

  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抱着头抱着屁股,他们开始在比谁插的速度更快。

  在孩童们的争抢中,一板避孕药从包里掉落在地。

  就在我的眼前,避孕药被一只印着卡通形象的运动鞋踩得粉碎。

  我想说些什么,可她听不见。我想挤眉弄眼,她也看不到。

  我只能耸耸肩,告诉自己:

  毕竟嘛……

  毕竟是孩子嘛,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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