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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手小姐断弦(三)【代餐文学x2,旗袍】,2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1860 ℃

“你究竟是谁?”很恼火,恼火自己如今还在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白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孩捡起了地上的枕头,小心地拭去灰尘,放在白金身边,自己顺势坐在床沿,双手安放在膝盖上,不顾白金手中的匕首距离自己只有半尺。“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欣特莱雅小姐。”

“我确实是青党的特工,代号为‘记者’。”看到白金脸上一闪而过的愠怒和仇恨,她忙补充道:“但是请您相信我,一开始我并不是以特工的身份来到您身边的!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或许我再也无法与组织见面……”

白金的匕首依然横在两人之间。她在思考要不要在面前的人说出更多花言巧语之前割爆她的颈动脉,让那身黑白的旗袍添上眩目的猩红。女孩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她。“欣特莱雅小姐,您记得么?我之前对您说过,是我的哥哥出钱让我去莱塔尼亚留学,也正是他安排我成为了报社采访队的成员。”

“其实,在我来到莱塔尼亚留学的第一年,我就被吸纳入了由某个乌萨斯左翼团体支持、由炎国留学生组织的青年自救会,那也是青党的早期组织之一。”女孩说道:“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我哥哥和晋阳矿场有关的一切,以及我家的家财究竟都是从何而来。”

“回国后,哥哥安排我加入采访队,实际上是想借我之手曝光他的对家,以此垄断晋阳的源石矿生意。而我在组织的安排下将计就计,暗中将晋阳矿场最深处感染者矿工的情形全部打探清楚。”女孩说到这里,声音中已带着哭腔。白金意识到了什么,她的匕首不自觉地放了下去。“这么说,你的哥哥就是……”

“对,就是他。”女孩点了点头,擦着眼泪。“我的名字叫夏洋。当我意识到我哥哥居然是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贼时,欣特莱雅小姐,您知道我有多矛盾吗?我留学的一切,从学费到吃穿住用,都是他给的!可是那些钱的来源,却又让我无法安心……”

“后来你被发觉了,对吗?”

女孩点了点头。“是的,关键时刻,我们的事情败露了,为了躲避抓捕,我把一份重要的证据隐藏在晋阳城内的某一处,但也随之与组织断了联系。同志们都以为我已经牺牲了,没有人再去寻找我,当时的情况也不容许再寻找我了。我在逃亡途中隐姓埋名,根本无法从事正规的职业!”

“那段时间,是我此生最绝望的日子。我没有维生的手段、没有可信任的同志,甚至放弃了完整的身体,我完全看不到未来在哪里!直到……直到遇到了你。”女孩抓住了白金的手,无比认真地告白道:“是你把我带出那段日子的,我真的不敢相信幸运会这样眷顾我,那时我就想,无论你怎么对我,无论你在心里把我当成谁,我都要待在你身边!”

“你骗我!”想要抽出手指,却无法真正发出力气。白金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床头柜上。她挪开视线,不去看女孩的眼睛。“那你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晋阳?为什么和那只狐狸在一起?”

“你不辞而别之后,我非常痛苦。”女孩带着哭腔说道:“我虽然另外找地方安顿了下来,但是早已决定风声过去后就去找你!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在一个大雨之夜,老狐狸居然来到我的家中。她告诉我,组织再一次找到我了,而令他们找到我的,正是你!”

白金面色一白。确实如此,一切其实都是她本人一手导致的。只不过谁也不能未卜先知。她固然知道小城中的自己随时都在受青党监视,却不知道无意中为了泄愤带回家的女孩居然有着另一重身份。如果不是自己,夏洋也不会重新回归组织。只能说是命运作弄。如今看来,很多事情终于得到了印证。夏洋只是个普通的情报人员,并没有受过专业的杀手训练,所以一开始以自己的眼光也无法看出任何端倪。夏峰没有直接除掉女孩,而是令人把她带回会馆,除了不想冒秘密外泄的风险,也是想争取妹妹回心转意。而他作为朝廷钦犯,甘冒风险亲自率人前往矿洞,也定是因为夏洋极为特殊的身份。直到在矿洞内一切无法挽回,这禽兽之辈才终于选择对亲妹下杀手。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告白,让你的那个什么组织再把我送进绝境里?”白金挣开了女孩的手站起了身。“如果这是什么表达爱意的方式,那也实在太过令人毛骨悚然了吧!”

女孩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释然的神色。“我并没有希望你认同我的话,欣特莱雅小姐。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一直在欺骗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她起身面对白金,缓缓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在黑白纯色的旗袍上留下碎花。

“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无论你听了以后想做什么,哪怕让我死在这里,我都不会有怨言。”

冰凉的感觉触碰到脖颈,好似匕首贴着肌肤欢唱,期待红色的液体顺着血槽翩跹。她颤抖了一下,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没有动弹。下一秒她才意识到那是白马小姐的手指。她微微仰起头,供白金仔细端详。

看着这浑然绝美的炎国装束,白金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了。虽然好像立刻把面前的女孩扑倒在床上,把那身禁欲而放荡的衣裳撕碎,把一切愤懑和委屈在那具蹂躏过多次的娇躯上狠狠发泄出来。可是在伸出手的时候,却不自觉地从掐住喉咙变成了揽住肩。她把娇柔的身体紧紧抱在自己怀里。食髓知味的蹂躏快感无法纾解太久太久的烦闷与压抑,此时此刻的欣特莱雅反而渴求一个拥抱。

“欣特莱雅小姐的手臂……好温暖……”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女孩闭上眼睛,把下巴搁在白金肩上,栗色和白金色的发丝汇聚交织在一起。

温暖?白金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已忘记这个词了。那是从被塞进油桶,像货物一样装进开往大炎的列车开始么?那是被迫离开那座小楼,踏上前往晋阳的旅途开始么?连自己都不懂温暖为何物的人,又如何能够从别人嘴巴里听到这样的话语?她鼻子一酸,琥珀色的美眸像是一杯凝住的加奶咖啡,开始被搅动,化成这样那样的波澜。

手,顺着修身的布料往下探。旗袍的开衩有多情色,只有接触过的人才能领略其妙处。女孩轻轻喘息了一声,白金的手在那轻薄到能轻易看到肉色的黑丝上滑动,是肌肤在接吻。女孩的大腿根部没什么赘肉,丝袜的边沿也没有很舒服的勒肉手感。但那不算显赫的小鸟臀部是那样温暖,带着一丝潮气。

她们在床沿上坐下,接吻。女孩的舌头表现得很温婉,任凭白金缠住自己,一路吻过牙关,攻陷口腔,依然保持着挑逗和接受。白金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把黑白相间的旗袍撩开很大一片,只及大腿的轻薄黑丝下,棉质的亵裤安稳地包裹着少女的蜜处,两侧凝脂一般的肌肤暴露出来,与旗袍的布料摩挲着,雪白中显出点点潮红。

“嗯啊~”松开嘴巴,顺势把对方拉倒在床上。旗袍下摆羞涩地挤进了两腿之间,半遮半掩的朦胧诱人品尝。女孩主动引导着白金,拉开腰间系着的绳扣,让自己的身体更多地展现出来,同时再一次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白金贪婪地吻着她,手顺着大腿的根部摸索,把白色的亵裤拉到了臀部。无须更多引导,女孩无比配合地屈腿任凭白金剥下那条布料。曾被白金亲手剃光的小穴还是那样光洁,仿佛在引诱手指的进入。

“欣特莱雅小姐……”揽住白金的脖颈,女孩浅褐色的眸子距离白金那样近。她呼出的气息带着少女桃色的芬芳,萦绕在白金耳边。

“我……喜欢你。”

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白金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上一次被人告白是什么时候了。有着铂色头发和绝美面孔的小天马,在大学里她也曾是年轻男女追捧的对象。最初作为骑士出道时,更是收获了相当数量的粉丝。可是回顾起来,那些溢美之辞好像都早已被隔绝在另个世界,远到无从视测。如今,就连棋手小姐的容貌好像都在记忆中模糊成光影。只有面前的女孩依旧。她们很像,她们又有很多细节不一样。如果忘却所有那些细节,那面前的人和自己曾经真正的心上人又有何区别呢?

手指探入下身,重回熟悉的穴道。食中二指在里面探索着,被拉弓训练赋予了灵敏的其余三指转着圈按摩着花瓣。上半身的旗袍仍旧整洁,可下体最柔软的花心已经狼藉不堪。女孩的嘴巴从白金的唇上脱开了,变成了喘息。白金的手隔着旗袍双色的边界按揉着胸前的软肉,手指找到了最适合深入的角度一下伸探到底,内壁上皱褶分明的软肉最是脆弱,轻轻一揉就能换来一阵娇喘和瑟缩。

白金的手指愈发有力地抽送着,女孩满面潮红,牢牢揽住白金的肩和背,一如昔日。悦耳的喘息化作了白金手指间牵挂的丝线,变成了轻薄黑丝上与指甲吻合的破洞。白金撩起了遮盖在面前的发梢,低头用嘴叼住了旗袍前襟的绳扣。由于不太熟悉,想象中啄吻一样解开的迷情画面并不顺利。女孩轻唤一声,想要帮忙的手被白金不容置疑地摁住。插在下体的手指又往深处捅了些,好似在用浑身的酥软警告。白金吐出湿漉漉的绳结,转而趴卧在女孩身上。手指进攻的速度更快了些,更急了些。

“欣特莱雅——啊……”身下的娇躯绷紧又放松,一波小的高潮就让女孩彻底松懈下身体,听凭白金的发落。白金撩起她一侧的发辫,吻上了那耳郭下只剩根部的翎羽。她曾经多次要求女孩好好遮盖的部位。女孩的呻吟声更高了些许,她颤抖着瑟缩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躲避白马小姐的亲昵。但是白金对她的控制让她只能被动享受着,同时任凭下体作乱的那只手不断地抽送。就着已经流淌到充足的花蜜,带起淫靡的水声。

“转过去。”不客气的语气,仿佛自己仍是她的雇主。白金把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端详着指间浓厚的一层蜜汁。女孩空虚难耐地呻吟着,在被白金在大腿上打了一巴掌后才撑着身体勉强翻身,把圆润的臀瓣暴露在欣特莱雅面前。白金把旗袍的下摆完全掀起,手指不由自主地按住了后腰的几根粗糙的翎根。那是她亲手剃掉的,如今它们又生长了起来,触手有些粗糙。

“嗯咿——别碰那里——啊!”

黎博利的尾巴下方并不比其他种族更坚强。尾椎骨的触感如同触电,让女孩平俯的身体不自主地弯成了反弓形。在先前的施为下早已充血的耻珠在微分的蚌肉下吐出一股新鲜的蜜汁,宣告着黎博利身体的敏感。白金安抚般地爱抚着女孩黑丝包裹的大腿,随即再度伸出手指,在蜜穴外围转了两圈后缓缓推入,而后开始新一轮的指奸抽送。

“嗯……啊……别……喜欢……呜……”

女孩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坏心眼的欣特莱雅在每次抽送的同时故意用自己的大腿撞击女孩的大腿,就仿佛自己不是在用手指做爱,而是戴着假阳与身下人假凤虚凰一般。女孩本能地抱起床头的枕头,可怜巴巴地瑟缩成一团承受白金的欺凌。淫水已经渍满了圆润的臀部。斯拉一声,情报的丝袜被白金轻易地扯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旗袍的腰扣早已解开,撩起下摆后便可以尽情抚摸玩弄那柔软如奶油蛋糕的腰肢。白金这样想着,从下往上把女孩的旗袍掀到了腹部以上,另一只手愈发加速,插入下体之后用指尖研磨几周才稍微抽出,而后再度进入。

女孩的呻吟声仿佛骨头都酥了。即便在被送上顶峰时她也如此乖巧,跪坐不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着,泪水和香涎溅上了她怀里的枕头,下体在白金手指的插入下时不时抽搐一下,泵出一股新的琼浆。白金的手从旗袍内侧伸入她的胸脯,解下了那款式素雅的文胸。最后,就像脱离一件套头衫一样,黑白相间的旗袍整个脱落开来。白金也脱下了自己的衣物,从身后拥住女孩,用自己的酥乳滑过她的脊背,用手指插进她的嘴巴把玩着舌头。

比起所经历的一切,一夜真的很短;可是对于白金和女孩来说,夜还很长,还有好多情绪需要用这样那样的方式宣泄。

再一次坦诚相见,身上唯一的布料只有交错的四条美腿上包裹的黑丝。白金揽着女孩的腰肢,托起她的下巴热吻着。女孩识趣地抱紧白金予以回应。两具曼妙的身体之间,不算丰硕但都曲线优美的乳房互相挤压着,搓动着,乳首也在亲吻,唱出夜晚的韵味。

一番相互的亲吻和抚摸,白金撩起女孩的发辫,栗色的头发在彼此肌肤上轻柔扫过,与白金色的发梢交织在一起。女孩自觉地想要伸手摘下头绳,被白金牢牢按住了。“以前从未见过你扎这种发型呢?还挺可爱的。”

“欣特莱雅小姐喜欢的话,以后我都可以这样打扮。”女孩开心地笑了。白金顺势一并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她温顺地不做反抗,任凭白金将自己拘束。两人再度接吻,白马小姐侵略性的舌头在女孩的口腔里搅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白金翻了个身,再次把女孩压在身下。纠缠的香舌间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啪的一声断开落在女孩精致的锁骨上。顺势一路吻下,舔舐着女孩胸口棋手小姐所不拥有的光洁无瑕的肌肤,含住一侧的乳头不断用舌尖挑弄。

“欣特莱雅小姐……嗯啊……请……给我……”哪怕在当妓女时也羞于说出的词句,在此时此刻却毫无障碍地表达出口。白金披散的银白色头发在肌肤上抚摸着,痒痒的。欣特莱雅是否能听到,现在有一颗为了她而跳的心脏?富有攻击性地舔吻搓揉,又怎么能掩盖的了她每一次施加抚慰时眼中的泪光呢?

“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吧,欣特莱雅小姐。”轻轻拥住埋在自己胸口的臻首,女孩自觉地放松身体,微分的双腿勾引着白金再一次临幸她的密处。她不是棋手小姐,也不曾知晓白金与她被要求扮演的那个人有着怎样的过去。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她只是一个真心爱着面前美丽的白马小姐的人。她愿意让白金把手指再一次探进自己的下体,享受柔软温暖的肉腔,欣赏高潮时绽放的丽颜。白金的舌尖自下向上扫过浅浅的乳沟,再度与女孩的唇交汇在一处。女孩温柔地摆动着舌头,任凭白金把来自自己的味道输送入口。与此同时,白金纤细有力的手指在她的下体内有规律地抽送着,每次拔出都带出星点水渍。

下一次的高潮来得远比第一次快,白金娴熟的指技轻易便把女孩送上了绝顶。女孩喘息着,瘫软在白金怀里。桃花一样的面容依偎在征服了自己的白马小姐不算伟岸的胸口。白金把沾水的手指伸过来,女孩温顺地张嘴吮吸着,舔舐着,直到把手指上高潮的淫蜜清理干净。短暂的休息后,白金又一次在床上转了个方向,女孩视线里白马小姐体态完美的身体如此清晰。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小巧的肚脐,下体不多的耻毛是和发色一样美丽的银白色。包裹双腿的黑丝与白嫩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奶油蛋糕上的巧克力。她伸手捧起白金温暖的下体,闭上眼睛开始了自己的口舌侍奉。

欣特莱雅小姐的味道……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与白金颠鸾倒凤,可久未尝到的滋味还是那样令人惊喜。女孩卖力地舔舐着白金的下体,白马小姐很明显也积攒了不少欲望,花瓣上的露珠不用舔舐就会自己掉到嘴里。同样的,不甘示弱的白金指舌并用,毫不留情地轰炸着女孩早已通红的花蕊。淫靡的纠缠声是夜晚的旋律,两对黑丝美腿互相夹住了对方的头颅,两具雪白的身体错位相对,用自己的嘴巴赋予伴侣人间至乐的快感与享受。

“嗯……啊……欣特莱雅小姐……”

“里面在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吗?”

白金用两根手指同时插入那水蜜桃般的下体,从左右同时掰开花瓣,舔舐着温暖湿润的内壁。女孩的呻吟声愈发娇柔,她努力地抬起头,保持着服侍白金的力度。虽然已经先高潮了两次,但她的体力比起白金还是有所不支。白金满意地放低着身体,同时愈加肆无忌惮地用唇舌逗弄着女孩的耻珠和花瓣,手指在内壁上下滑弄,不疾不徐地深入两个指节。女孩娇吟一声,双腿本能地向内夹紧,又泄身了一次。可她依然硬撑着,昂起满是潮红的小脸凑近白金的下体,用舌头热切地回应着。终于也如愿以偿地让白金的潮水打湿了自己的面孔。一时间,喧嚣的房间倏忽静了下来,只剩下香艳的喘息声,表明着刚才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

白金懒洋洋地躺回原位,看向身旁的女孩,女孩的眼睑半垂着,仿佛累到迷糊了,但还是准确地找准方位钻到了她的怀里。她的脸紧贴着白金的锁骨,呼出的气息打在白金的肌肤上,似温柔的海浪。两人的手不知何时自然而然地牵在了一起,十指相扣。

无论处境有多么困顿,即便明天也许就会永做天人之别,今夜,必定是无法忘怀的回忆吧。

小楼的另一头,于晴缓步走到一扇不起眼的房门前。随着把手拧动门无声地弹开,露出门帘后一层轻薄的黑纱。掀开黑纱,没有耳朵和尾巴的人儿正坐在书桌旁闭目养神,没盖上笔帽的钢笔和通讯器静静躺在桌上。在这间书房的角落里,血魔医生和穿黑袍的菲林男性并排伫立,焦躁不安和阴沉如水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博士。”于晴从袖中拿出一个被染红的笔记本,放在棋手小姐面前。博士伸手打开本子,仔细翻看。“这是矿区某一位夜校教师的遗物。”

“你是说,自矿区暴动开始,你们的情报就泄漏了?”棋手小姐蹙眉道。她的手翻过一页页生字和理论纲目,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是的。有理由怀疑,矿区暴动和最近的刺杀行动之所以失败,是同一个渠道导致的泄漏。但是当时的矿区中,所有夜校教师和感染者工人,至今已经全部确认死亡。”于晴话语轻如耳语。博士把本子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终于将其摊开到某一页。于晴定睛看去,这一页的页眉用工整的笔迹写了几行字。

晋阳古城,中镇河东二水三山,占地势之以极,当古往之扼要。务穆事通,专大炎矿产之泰半;员摩额肩,周四方工业之计极。是地也,攀三百丈山峦撼岳,徒五千众氓隶以为城。

“这好像是一首描绘晋阳城历史的小诗。”于晴说道。棋手小姐用钢笔敲着自己的太阳穴,半晌,落笔在空白的地方书写起来。

晋……中……占……当……务……专……员……

“是藏头?”于晴顿悟。“这位教师同志……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博士已经快把那行字写完了。于晴逐字读去:“晋中占当务专员周是攀徒?”

晋中站党务专员周,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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