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六歲有記憶起，母親對我的態度便一直極度冷淡。如果問起理由，或許母親會說是我剝奪了她的人生，讓她失去幸福。

但是，讓母親不幸的根本不是我，是她自己。

母親十七歲生下我姊，接著十八歲生下我。不僅未婚生子，她沒有唸完高中便跟著不同男人混日子。也許因為母親外貌長得挺不錯的，接二連三地有各式各樣男人不停捧著鈔票禮物來討好她。母親因為她的生父生母很早便離婚，母親是跟她的外婆和舅舅住。從母親偶爾喝醉之後忿恨碎念言語中得知，她童年過得很不快樂，甚至她的舅舅還會對她趁沒人的時候動手動腳亂來。因此母親才會選擇在青少女時期離開舅舅家，跑出來跟男人同居。

母親始終搞不清楚我姊的生父是誰。當時跟好多個男人同時交往，最後射在裡面的是哪個傢伙已經記不清楚。

我的生父她倒是知道的，只不過這個男人很沒種，射後不理，跑回他的家庭找元配懺悔便當作沒這一回事。連我母親透過它人找上門討奶粉錢，他不僅一毛不給，還警告母親說別再去騷擾，否則會找人教訓母親。

因此母親會如此討厭我，都是這個沒種的男人害的。

我姊私底下偷偷透露，我生父元配那邊家庭只生了三個女兒。原本我生父的媽媽，也就是我奶奶，希望把我領養回去傳宗接代。但生父的元配不同意，抵死不從，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生下我以後，母親雖然不停抱怨著她的不幸人生，但似乎終於醒悟，停止靠男人過活。她為了養活我和姊姊，日復一日每天打三份工。賺來的錢雖然少，但至少讓我和姊姊有飯吃，還能正常上學。

正當我開始相信，我的家庭儘管缺少父親這種腳色，但靠著母親努力工作一切會越來越好之際，母親忽然發生一場車禍，從此改變一切。

我記得很清楚。九歲那年的某日，我正在體育場上跟同學玩躲避球，學校主任牽著我姊走到操場，吹哨子叫所有人停止吵鬧，把我拉到一旁說，你們媽媽現在人在醫院，你們兩個先到教師休息室等待，放學以後主任會帶你們去醫院探視媽媽。

我坐在教師休息室旁的沙發上問姊姊：「媽媽會死嗎？」

姊姊一直哭。

我拉著姊姊短袖制服的袖口繼續問：「媽媽死掉以後我們要住哪裡？」

姊姊把我的手甩掉，放聲大哭起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場面很混亂，一堆大人走來走去，耳邊聲音嘈雜，我癡呆看著姊姊哭泣不曉得該怎麼辦。忽然間，一陣淡淡的香氣飄進鼻子，負責高年級的那位身材修長，頭髮捲捲姓柯的女老師在我身邊蹲下，將我摟進她懷中。

啊，她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我忍不住大口呼吸，拚命將她的體位吸入肺部和全身。

「孩子別怕，你們的媽媽會沒事的，別哭了喔。」柯老師溫和安慰著我，而我此時全部心思都放在她的味道。

然後，我感覺到一種奇怪悸動。雞雞那邊很難受，好像被人用手箍住。

姊姊哭了很久，終於等到放學，由主任和柯老師把我們姊弟倆帶去醫院看媽媽。媽媽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鼻子和手臂都插著管子。我過去搖媽媽的手，姊姊抱著媽媽大哭。但是媽媽始終沒有醒來。

最後主任吩咐柯老師帶我和姊姊回老師宿舍暫時照顧一晚。柯老師很溫柔地勸止了不停哭泣的姊姊，拉著我的手一起走回學校附近的單身老師宿舍。我抬頭看向柯老師的臉，她對我微笑。從我的角度看上去，柯老師胸部尖尖的，跟媽媽那種又圓又大的乳房截然不同。

忽然間，我又覺得雞雞開始難受。只好放開柯老師的手，用力揑了揑雞雞。

「怎麼了？」柯老師好奇問。

「不知道，雞雞有點不舒服。」

柯老師忽然臉紅，沒說話。又走了幾分鐘來到老師宿舍。

「我的宿舍是這間，雖然有點小，但暫時住個幾天應該沒問題。」柯老師掏鑰匙打開門，指著走道底的方向說：「廁所和浴室在那邊。想上廁所嗎？」

我和姊姊都搖頭。

柯老師把我們領進門後，要我們去房間把書包放下。彎腰打開冰箱沉思片刻，取出一些食材開始煮晚飯。我和姊姊轉頭四顧老師的房間。就像柯老師所說，單身宿舍空間很小，一眼看盡。剛進門處是冰箱和簡易灶台，接著一個木製衣櫥，旁邊書桌，再過去一個矮几上放著小小的電視螢幕。對面是雙人床，床旁地面鋪著地毯，幾個抱枕。房間唯一靠窗的角落有幾株綠色植物，窗戶上方吊著紫色和黑色的女性胸罩內褲。

吃過晚飯，柯老師讓姊姊坐在書桌寫功課，要我在矮几寫功課。我問老師：「可以看電視嗎？」柯老師摸摸我的腦袋說：「等寫完功課，洗過澡以後才能看三十分鐘喔。」

我高興地很快把功課寫完。其中有數學不懂的部分，幸好有柯老師在，她細心解釋，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等到姊姊也寫完功課，柯老師忽然扶額大叫：「哎呀，忘了幫你們拿換洗衣物。」

「一天不換衣服沒關係。」姊姊說：「又不會臭。」

「妳是女生所以不會臭。去聞聞看妳弟，滿操場亂跑全身汗臭味怎麼可以睡覺。」

我望向柯老師斜睨而來的眼神哧哧傻笑。

「走，先去浴室洗澡，老師來想想辦法。」

柯老師拿著盥洗臉盆和兩條毛巾，領著我們姊弟到浴室門口，又是一陣猶豫。接著把我們兩個都帶向女生浴室。

「我是男生耶，我要去男生浴室洗澡啦。」我指著浴室門上標示抗議。

「不行啦，這樣我沒辦法拿換洗衣服進去給你。」柯老師為難回答：「反正現在沒有其他女老師，而且你年紀也還小，應該沒問題。好嗎？」

我不想讓溫柔的柯老師為難，只好勉強答應。

女性浴室的入口旁有一些開放是架子放換洗衣物，裡面四間淋浴間，還有很長的鏡子，化妝台上面擱著吹風機。

「趕緊把衣服脫掉，我先拿去洗。」柯老師說。

我跟姊姊一下子就脫光衣服，遞給有些臉紅的柯老師。柯老師遞給我們肥皂，叫我們去淋浴間洗澡。

「啊，我只拿來一塊肥皂……」

「沒關係呀，我們可以一起洗。」姊姊接過肥皂，滿臉好奇看著柯老師。

「這樣真的可以嗎？你們……」

「我們在家的時候也是一起洗澡啊。」姊姊說，我點頭。

「這樣呀……好吧。」柯老師揉揉臉：「我去幫你們洗衣服，大概十分鐘後過來。洗澡完畢那邊有毛巾可以擦身體。」

「謝謝老師。」姊姊很有禮貌，我只會哧哧笑。

等到老師走了，我和姊姊走進淋浴間，關起摺扇拉門，打開蓮蓬頭，被當頭一陣冷水激得跳腳尖叫，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姊姊用力拍我頭頂一下：「媽媽都這樣躺在醫院了，你還好意思笑。」

「就……就……」無話可說，我只好趕緊往身上抹肥皂。抹完把肥皂交給姊姊。

姊姊抬起手臂往腋下抹肥皂，我發現她的乳頭好像有點硬硬的。一時好奇伸出指頭去戳姊姊的小乳尖。姊姊用力打我腦袋喝斥：「你幹嘛啦！」

「姊，你的奶好像變大了一點耶。」

「有嗎？」姊姊低頭搓揉她的微乳。「沒有哇，還是一樣啊。」

「老師的奶就很大。」

「你好色喔。」

「妳什麼時候奶也會長大？」

「不曉得耶，也許明年就變大了。」

「喔。」我呆呆看著姊姊洗澡，不敢先開水沖肥皂，免得她又打我頭頂。「對了姊，我今天雞雞好像有變大喔。」

「是嗎？」姊姊沒理我。

我揪著雞皮自己低頭看，還是跟平常一樣小支。

「真的啦，而且有兩次，雞雞都會變長一些。」

姊姊嘆口氣，轉身蹲下來近距離察看我的小雞。

「騙我，哪裡有變長？」姊姊握住我小雞仰頭怒問。

姊姊手掌圈住我的雞雞後，忽然間，那種悸動再次出現，我的雞雞在姊姊手掌當中開始變硬變粗。

「咦？」姊姊發現我身體的變化，放開手掌瞪大眼睛盯著我的雞雞。

「怎麼樣，我沒騙妳吧。」我很驕傲，搖起屁股讓半大不小的雞雞在姊姊面前左晃右晃。

「你怎麼弄的，好厲害喔。」姊姊圈起指頭彈我的雞雞，我笑著拚命縮屁股閃躲。結果這麼一笑，雞雞又變小了。

「我也不知道耶，它自己就變大了。」

「我再試試看。」姊姊一邊說，一邊握住我的雞雞。一陣溫暖漸次傳上小腹，雞雞又開始脹大。

「原來只要握住就會變大喔。」姊姊自言自語把玩我的雞雞，我漸漸開始說不出話來，閉著眼睛體驗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雞雞又變更大一些了耶。」姊姊興奮起來，兩手輪番玩弄我。

我扶著姊姊的頭，感覺兩腿發軟，差點站不住要跌倒。

忽然間，淋浴間摺扇拉門刷的被打開，柯老師滿臉通紅指著姊姊大叫：「你們在幹嘛？」

姊姊趕緊放開握住雞雞的雙手。這時我真的再也忍不住，噗通一聲仰倒在地，雞雞直挺挺朝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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