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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交警日记,12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5680 ℃

即使不愿意承认,即使不愿意回想起来,但这些勇气,确实来源于1年前,自己在哥哥手下那痛苦不堪的日子里得来的。是哥哥的严厉,甚至是残暴,给了我今天的底气。

“臭婊子!三哥,你继续享受,兄弟我俩把这女人打服气了一起爽!”两个靠前拿棒子的流氓留下这样的话,两根棒球棍一左一右,横着直奔姐的面门而来。

“妈呀呀!!!”胖哥惊叫着,抱头蹲下。

果然,这就是1年前痛苦时光中学会的,只有在这种时刻才有用的反应动作。我像是本能地条件反射一样,双腿迅速向下弯曲,身体重心下沉,头部也向下缩去,两根棍子贴着头皮划过。

他俩一看就知道是街头普通的地痞,棍子挥出时只知道向外用力,而丝毫不考虑如何在击空的时候快速将其收回以便防守自己的要害。由于没有击中我,他俩的身体几乎都扭成麻花了,整个上半身的要害全在姐我的打击范围内。我用余光挑了其中面目比较可憎的一个,右腿轻点地面,从脚底崩起一股力量,顺着腿、腰部传导到右拳上。

按照哥哥的话说,这是格斗动作中,最简单的直拳,但在歹徒面前,只有动作标准的直拳,才能产生效果,相反就是自杀,没有第三种结果。为了练好这个直拳动作,我在自己亲爱的哥哥手上,受了多少苦,经历了多少让我甚至可以在噩梦惊醒的痛苦!

力量、动作的标准,伴随着我极度愤怒而忘了出手轻重,确实产生了超群的效果:姐我原计划打击那家伙的侧肋,但考虑到他是色狼,我转向了更要害的……丁丁。于是乎那家伙直到我们慌忙逃离现场之前,一直捂着自己的老二满地打滚并鸡一样乱叫着。

另一个家伙估计被自己兄弟的惨状给吓着了,居然愣了一秒,这一秒在姐眼前是无比致命的。这家伙的老二更惨,被姐我踢了一脚,由于愤怒,我并没有按照哥哥当初的指导要求说把脚背绷直,而是脚尖踢了上去,不过这样的效果在今天反而更好:他该庆幸姐的高跟鞋是圆头的,如果是尖头的话,他就不必去医院了,直接殡仪馆吧。

原本还趴在那女孩身上肆虐的家伙也终于反应过来,从他的车里奔出车外,手上拿着一把……西瓜刀。

此时不能有任何失误了,只要一丝失误,姐就要成照片儿了。但我居然可以在这样的紧张环境中屏息凝神,我眼前似乎忘却了他手中的刀,只剩下简单高效的,他上东西与我身体的距离目测。

乘着他刀劈在一块木箱上,难以拔出的瞬间,我果断跃起,双手抓住他的大小臂,并用膝盖顶向他的肘子。只听见两声“咔嚓”,一声是他胳膊肘的脱臼,一声是……姐我突然开始讨厌高跟鞋了!姐的脚踝在落地时被鞋跟崴了。

三个倒地哇哇大叫的家伙,蜷缩在地上,一手抱头一手抱伤处,似乎在绝望地等待着姐的追击。但等了十几秒都没有等到接下来的袭击,他们终于忍着痛,眯开一只眼,并看见了一旁痛苦地捂着脚踝的我。

混蛋呐,帅不过20秒啊。

他们开始缓慢准备爬起来,而胖哥这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先跑向汽车后座,将那姑娘救出,再乘着他们还没站稳的间隙扶着我逃出去。

“快开门,快开门,快开门啊!妈的这破车钥匙,打火很顺畅的,怎么开门这么锈啊!”胖哥越害怕,越手忙脚乱。

“妈的别跑!”后面,三个一瘸一拐,手上都拿上了西瓜刀的家伙慢慢追了过来。姐现在站稳都不容易了,再也没法像之前威风了。

“我来开!”情急之下,姐嘶吼着一把从胖哥手里夺过钥匙,并一下用肘子击碎了窗户玻璃,一下子钻进驾驶座。什么?胖哥开车?算了吧,就车窗户大小的孔,胖哥那吨位进的来吗?还是让苗条的姐我钻吧!

我从内测打开了后座的门,胖哥拉着那位穿着公主长裙的,面容清秀温柔的男孩儿进了后座,关上大门……

……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卧槽你是男的!?”姐我盯着后视玻璃,惊愕地大喊。

“是……是的啊,COSPLAY也经常有男孩子扮演女孩的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声音温柔平滑,还有点磁性,让人骨头有点儿酥酥的。

“卧槽小远酱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好吗?他们要追上来了啊!”胖哥见了鬼一样回头看着后面即将追上来的三个流氓,几乎在尖叫。

赶忙插进钥匙孔,启动发动机,幸好这个步骤中并未卡死。油门挂档一步到位,姐五年前考的驾照,现在应该还记得车的使用。

我们很快就将他们甩在身后,逃出了地下室,只听见这台老爷车凄厉的引擎轰鸣和那几个混蛋留下的隐约一句:“开车追!”

“妈呀!终于逃出来了!阿门阿门!多谢了小远酱,我又欠你个人情了,以后我再也不说女汉子的坏话了。”逃出生天的胖哥惊魂未定,不停牢骚着。

“给姐我少说两句!”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你们等等,他们刚才好像说了……开车来追?”男孩子不安地问道,气氛顿时再次紧张起来。

“胖哥,你这车开多少码可以保证不熄火?”我冷冷地问道。

“75码吧。”胖哥回答。

“靠……”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默默地把车速又心急又胆怯地提升至了75码。但是很快,那帮家伙果然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们追上来了!他们追上来了!快开啊!”胖哥大喊道。

“闭嘴!开不快还不是怪你这老爷车?”我也大叫着。

此时,倒是那个男孩子还比较冷静机智,他四处张望着,指导着我最近的进城路线,只要进城了,逃生的几率就大多了!

我们之间的车距在不断缩短,胖哥不断地大喊,手足无措,而那男孩儿却机智地从后坐下翻出了工具箱,从中掏出了一把扳手,手探出车窗,照着他们的车玻璃用力砸去。

对方的车玻璃被砸碎了,车速也被这一下子吓了个急刹,车距重新回到安全距离。

“很好!原来你还没有完全娘化!”我惊喜地称赞那个男孩。

“扮演女孩子和我本身性别无关,只是业余爱好而已!”他用充满了中性模糊美的嗓音,不满地向我辩解道。

一个工具一次急刹,再被车速的车距逐渐追上,这么一来一回的惊险追逐战持续了好久,在离城区第一个刑警巡查哨还有5公里的时候,能砸的东西终于砸完了,剩下的车坐垫、泡沫棉、废餐盒之类的软物体,也统统被穷凶极恶的流氓们无视掉了。

“再丢几个!再坚持几分钟,我就有办法逃生了!”我吼道。

“实在没东西丢了!”一旁帮着递送“弹药”的胖哥急的快哭了。

“混蛋!抓稳咯!”我大喝一声,狠狠一脚将油门踏到底,车速迅速冲上了极限的100码。

“会熄火的啊!”后排的两人惊恐地大喊。

引擎中确实传来了一声声奇怪的爆鸣,发动机恐怕要废掉了。

“……”我毫不回答,只有我知道自己心里盘算的方法到底是怎么样的:哥哥告诉过我,每个城市的刑警在城市边缘地区的第一个巡检哨卡都会伪装成一个书报亭,这叫做暗哨,别看那个书报亭里平日里面坐着一个老头或老太,喝着茶吹着电风扇,卖着报纸,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那可是眷恋警队而选择延迟退休的骨干老刑警,随时会变成以一敌十的高手。我哪怕牺牲这台破车的引擎,也要快速冲到那个警哨,在那里,我们就能得救了!

我已经能够看见那个报亭了,就在大几百米开外。哥哥告诉我,报亭上挂着一条紫色布条就是警队内通用的暗号:“暗哨。”不在警察系统中待过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但是,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从引擎盖下传来,一股浓烟溢出,差点遮盖我的视野。

“完了啊!完了啊!要被杀掉了啊!”胖哥嚎啕大哭起来。

“跟他们拼了!”男孩子勇敢的声音听起来一点儿也不爷们,都有点想形容为“女中豪杰”了。

后面的车看见我们熄火,更加加速了,我们的距离只剩下不到10米了。

现在就是时机!就在报亭百米开外,我突然踩死刹车,果然这台老爷车根本没有什么ABS防抱死系统,直接四轮抱死,我们像一辆突然没了四轮的铁王八一样,车速骤减。

两车猛然相撞,两车最后也终于稳稳地停在了报亭前。

我急忙打开车门,看见报亭内果然有位老先生,刀刻一般的面颊上镶嵌着两只鹰一般的眼睛。一般人看见两车相撞,还撞在自己店门口,表现出的无不是惊慌错愕,而老先生却表现出诡异的冷静,甚至是无比的警觉。

我毫不客气地扭开报亭门,向老先生求救:“警察同志,后面那辆车上是三个歹徒,带着刀,他们想要杀我们!”

老先生看我的眼神中有些许惊奇,他恐怕在想这个在大街上还穿着女仆装的怪异丫头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个老头儿是警察的,但即便如此,他岩石般冷静的面孔依旧没变。

果然,那三个红了眼的家伙跳下车来,手里各提着一把西瓜刀。

“臭老头儿我警告你别管闲事儿!”其中一个用刀直着老先生的鼻子,他很“威风”地干了这辈子最愚蠢的事情。

“呜啊!!!”就听他一声惨叫,伴随着刺耳的金属鸣响,西瓜刀掉落在地。卧槽,真有哥哥说的那种不用拳头也能制服人的招数啊,就是什么……擒拿?

而且老人的只用了一只手,就完成了擒拿,用他那比我脑袋还大的手掌一把捏住对方的手腕,一个巧妙中蕴含怪力的手法将对方的手腕拧成反关节。

后面两个愣了5秒之多,今天他们见到了许多诡异的情景:穿裙子的男孩儿,会点儿功夫就下手不知轻重的女仆,还有一个扫地僧级别的老头儿。

“杀~!”他们怪叫着扑上前来,我吓得紧闭双眼,害怕得一分钟都没有睁眼。当我重新睁眼时,就看见老先生半蹲在路边,手上提溜着自己的警察证和装在皮革枪套里始终没有拿出来的手枪,外带三副手铐。他像训狗一样面对着这几个混球,而那三条“狗”,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警察同志,我们再也不敢了!”

“自己铐上呗?”老警察的威严根本不需要提高音量就散发出来。

远方传来熟悉的摩托引擎声,一辆交警专用摩托闻声赶来,他一脸不可思议地打量了一番现场,心里一定有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一个女仆、一个胖子、一个穿公主裙的男孩子,三条杀马特洗剪吹的“狗狗”正朝着威严的老刑警磕头。

“冯老!怎么劳烦你出手了?”交警走上前来。

冯老微微一笑:“等你们2大队的人过来,这两位姑奶,一位小伙子就危险了。”冯老的语气中充满了A国刑警对交警的不屑以及一种他本人似乎没有察觉出来的误会。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才挺抱歉地说:“啊,这样啊!哈哈,抱歉抱歉,我叫冯雄毅,你们以后喊我老冯就行了。”

“冯雄毅!”我暗暗叫道。世界真小,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哥哥提到的他在警队里的格斗教练。

“啊!没错没错!这位姑娘面对持刀匪徒这么冷静沉着,确实不容易啊!小姜,他们刚才的违章,也都是为了躲避这几个家伙的,就不必计算了吧。”冯老如是说道,一面夸着我,一面向一旁的交警帮我开脱。

“当然当然,要不这样,你们几个刚才谁开车的,跟我来交警2队处理一下,其他人跟冯老去做笔录?”姜姓的交警如是说道,眼神中隐约可以看见一点儿心机的痕迹。

我很想找个理由逃开,可惜公事公办,我还是被迫和交警走了。

我有种预感,自己似乎摊上事儿了。类似的情况在我当交警的时候也遇到过,虽然有刑警介入说免除事故中哪一方的交通违规处罚,但交警可也有交警的规矩,可不能因为刑警的话而被干涉,特别是在录下了违章录像之后。

一路上,姜姓交警不停地和我聊着家常,甚至夸我这身女仆装好看。我靠,好看个圈子啊,正常人肯定都会说:“这衣服你干嘛穿街上啊?”而我,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为了不让他知道曾今在A国交警年会上全国表扬的女交警李静远,如今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我只能编着各种各样的谎话。

我能感觉到,他在不断试探着什么,我讨厌透了这种感觉,挑明了说:“说白了交警同志。录像传出去了是吧?”

只要违章录像传出,新交规里规定的臀部鞭刑就必须被执行了,即使有刑警的案件审讯文件干涉,也只能免除其中出于正当防卫而被迫的违章。而从这个交警刚才的行动路线看,他应该是在郊区就听见了我们“飙车”的声音,并闻声追来的。所以,至少我们开着的那辆老爷车,那辆违禁车辆,是一种无法被消除的违章行为了。

他深吸一口气:“既然姑娘也这么说了,我就直白点了啊:那违禁的淘汰车是你们的吗?”

“是。”

“这已经就是无法消除的违章了,而且,那车你们还让那胖胖的小伙子推走了,没让我扣下。上面肯定会盯着这点查我。”他继续说,我不需要像其他的普通司机一样,到现在还不停狡辩,我心里已经开始默默计算鞭刑的事情了。

“第二点,你的驾照呢?”

驾照上面有名字,撒一万个谎都不能交给他。姐不想让同行们知道自己今天被臀部鞭刑处罚的遭遇,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哥哥的名声因为我今天的事情而受到丝毫影响,即使这个哥哥,我已经和他没有丝毫感情可言了。

“……”我沉默着。

“我去,不是吧姑娘。无证驾驶、驾驶违禁车辆、还不让警方拖走那车,这样问题有点……有点…复杂了啊!”交警依旧以为我是普通的司机,怕吓着我,把话说的尽可能的隐晦。

而我的回答丝毫不隐晦:“说罢,多少下?什么鞭子?”

他被我的回答反而弄蒙了:“……你好像知道的比我还多啊姑娘?你很了解交警体系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绝望地回答:“直说吧,早点结束。”

经过了简单的计算,他回答:“……B类刑具/120%功率/160下。这程度是无证驾驶、驾驶违禁车辆的处罚。但麻烦的是:你们不让咱扣车,这上面已经判定为抗法了,三个参数要翻倍一个,你觉得……”他的眼神变得不忍,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他也觉得柔弱的我应该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鞭刑。

我现在可以理解当年在向即将受罚的女司机询问相同问题时,她们眼中的恐惧与纠结了,这确实令人痛苦:是B类刑具换成更可怕的C类刑具,还是功率变成240%的蛮力抽打,或是变成320下的更长时间的折磨?

“所以我劝你们把车交了吧!”交警这么劝道。

那车,算是胖哥店里唯一的值钱货了吧。这台老爷车承担了这家无本小店的大量重荷工作,原料的承载,外卖的承载,人员的承载……不仅如此,还有在周末,承载了穷不拉几的大家一起出去钓鱼时的欢乐。如果没有它,这个小店恐怕无法支撑多久。如果没有这个小店,虽然不会让远离故乡的我找不到饭吃、找不到工作,但至少,会让我找不到这样一个可以舒心生活的小窝。

“交不出。我们以后不在市区开就是了。”我回答。

“我靠!”交警轻轻一叹,恐怕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女孩儿。

“我选刑具翻倍。换成C类。”我坚定地说,仿佛赴死的囚犯。

交警摇摇头:“你是女性,我男的,无法当场执行,跟我去警队吧,那里有专门的部门。保证行刑过程的安全卫生。”

E市交警2大队里的氛围,又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场景。我突然怀念起来,我怀念我们队里的“孙大楞子”、“李二麻子”,我怀念苍老慈爱的老队长……更重要的是,我居然开始有些怀念,我怀念当时每天下班后可以回到的家。

“那丫头怎么穿这样啊?”大队后院走来一位穿白大褂的年轻女警,戴个眼镜,一看就知道是大队里的医师,这样的医师一般在各个大队中男女各配一名,在平日里处理交警们的日常伤情的同时,也需要负责接收那些,由于和执法交警性别相异而无法在就地执行鞭刑的违章者,或是逃逸被抓来接受更大惩罚的家伙们。

姜交警走上前去和她耳语几声,将我的情况作了说明,意思就是说:这丫头违章也是迫于无奈,不要太严厉什么的。

果然,女警的眼神变得温和,主动走上前来,轻轻揽住我的双肩:“姑娘,别怕啊。跟我来就好了,很快就结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我像一只乖巧的绵羊,微微点点头,跟着她走入了大队里的后院,通往地下室的门上,赫然四个小字“女行刑室”。

我先走入的是一间隔间,四面无窗,前后拉着厚厚的隔音门,摆放着一副衣橱和一张椅子。女警就地站定,转身面对我,温柔的面容下暗暗显露出一种不容被质疑的表情:“把身上的贵重物品寄存在这里,我们马上就进行刑室了。”我将自己的钱包放下,点了点头。

女警赞许的点点头,走上前来,搀住我的手,拉着我向另一侧木门走去,并一面用余光不停看着我,似乎在担心我会害怕而逃走似的。

隔音门拉开,同样空荡荡的大房间,四壁都是柔软多孔的吸声材料,这种结构下,即使在里面开枪放炮,外面都不会有人听见,更别说女孩子们的惨叫声了。

正中央,摆放着一台木质刑架,看起来被精心保养,一尘不染。

“来。弯下腰,趴在这边,对!听话!手放这里……真是个乖姑娘。”女警对我的顺从和配合感到很满意,并更加相信我并不是个坏姑娘了,在执行残酷的事情时,语调却变得如同呢喃般柔软温暖。

我被放置成了一个T形,她双腿并拢,两手左右拉开,用皮带将我的手腕、脚踝、腰部、膝盖、肩膀这五个关系位置牢牢束缚在刑架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地面生根了,连抬头都变得无比艰难。我感觉自己的女仆短裙被人轻轻撩起,并用了夹子夹在了背后,我的内裤也被她脱下,为了缓解我的紧张,她还不忘轻柔地抚摸了我的屁股肉一番,殊不知这样只让我的脸颊更加羞红。一边这么整,她还一边安慰道:“真是个可爱姑娘。疼的话不要忍着,先尝试调整呼吸,如果还是疼得受不了,喊、叫、哭都可以的。不用担心,我会观察你的生理状态,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

背后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同样熟悉,那是在为鞭刑机器设定参数的声音。

设定结束,她缓缓走到我面前,蹲下,抚慰着我的脸颊,语气中带有无限的怜爱:“坚强点,忍忍就过去了,好吗?好姑娘。”这感觉,很奇怪,说不出的恐怖中,带有说不出的温暖,一种被人怜爱的温暖,让人有些难以抗拒。

多少年了,我一直希求在哥哥那里得到相似的感受:希求某天自己犯了错误,被他按在柔软的床上,用那宽大温暖而厚实的手掌,不停击打我的娇嫩的臀部,而我,娇滴滴地求饶哭喊,最终让他心软,让他把我拥入温暖的怀中,安慰、爱抚、疼爱。

可是我却从没在木头般的他那里得到这样的疼爱……或者更准确的说,只被他鞭打过,却未有被爱抚过。

我的思绪被突然而来的一声脆响“啪!”,和一种更为令人惊愕的,瞬发而剧烈的痛觉所打断。有种错觉,屁股上的肉,好像被人用撕胶带一般的手法,将一小条皮肤生生撕掉了。喊叫声没有经过大脑的同意,擅自准备喊出。羞耻之心逼着自己将这一声惨叫生生咽了下去,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C类刑具的藤条逐步从我的屁屁上离开、升起,而另一次,同样的藤鞭正在蓄积力量,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脑袋里正做着痛苦的想象:下一次屁股即将迎来的鞭打,会是怎么样的痛觉呢?是开始很剧烈,让人痛不欲生,但忍过一开始的劲儿就能挨过去,还是开始没啥感觉,但灼烧般的痛楚无限缠绕在屁屁上,让人没有喘息的机会?是钝痛还是锐痛?

于是,还没等我想象结束,第二下鞭打已经从另一个方向抽击在我的屁屁上了。这下我也分不清是哪种感觉了,只能明白,这是痛,是真正的痛,是难熬的痛。“呃唔……”我又一次差点儿没有忍住惨叫。

准确的说是,我一开始心里盘算的所有抵抗痛楚的方法:调整呼吸、转移注意力什么的,一个都没派上用场。当那鞭子抽打在我的臀肉上的时候,当那种无以言表的剧痛折磨,从屁屁的皮肤表面一直渗透到肉体内,甚至一直到胯骨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无力,只能感觉到绝望。

“呼,啪!”又是一响。“呜呜…啊!”我终于没有忍住,短促地叫喊了一声。想要表现得坚强一点的想法也灰飞烟灭了,我挣扎起来,而那将我手脚捆绑得死死的绳索,更加加深了我的绝望感,我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待宰的羔羊”。回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由于我的肩膀也被绳索牢牢固定在刑架上,无法轻松地抬头,以至于没法看清自己臀部的全貌。只能看见自己的女仆裙被卷在腰际,白嫩的屁股侧面上已经可以看见2条鞭痕的延伸边缘了,粉色的小内裤也被脱到大腿根部,妖冶的粉红色看起来还算挺诱人可爱的,但是看的人觉得可爱,只有被打的人才知道那条痕迹下,蕴含着多么令人抓狂的灼痛折磨。

“不要!不要!”我很不争气地呢喃了两句,对疼痛的本能抗拒而造成的懦弱表露无遗。我如此的求饶,搭配屁股上的剧痛,倒也让自己回忆起了一些东西,一些熟悉的东西,一些让我抗拒的东西。就在1年前,就在……原本亲爱的哥哥身旁。

令人昏厥的疼痛,不经意间流淌在眼眶中的泪水,共同作用下,眼前逐渐模糊,甚至产生了幻觉,混乱的错觉之中,我回想起了那段记忆。

你问什么记忆?唉,你们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出问题所在呢?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我要辞去交警这一工作?为何要离开哥哥身边远走天涯?为什么要离开他的照顾、保护,和疼爱?

因为,因为啊,因为从那天开始,哥哥留给我的再也没有疼爱了,只有疼了。

那天,就是在逮住了那三个青城会小太妹的那天。晚上我陪着三位刑警大姐喝醉了,迷迷糊糊中她们将我抱回了家,我也像往常一样,做着美美的梦,梦见我那亲爱的哥哥任然温柔地宠爱着我,梦见他在休假时依旧满面笑容地搀着我的手,带着我去逛街,去吃好吃的,去看展览……

但从第二天开始。这一切都只是梦境了。不知刘姐、朱姐、张姐她们和哥哥说了什么话,会让哥哥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巨大到我无法承受,肉体和心灵上都无法承受。

还记得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哥哥就打开我的房门唤醒了我。他说:“小远,今天不必去上班了,和我去锻炼。”

当时的我真够傻的,我把“锻炼”这个词理解成了打网球、游泳之类的休闲运动,以为是交警大队破天荒地给我开了一次假期,让我可以和哥哥出去玩儿了。

“换上方便运动的衣服。”哥哥面无表情地说着,我却被兴奋劲头冲昏了脑袋,丝毫没有感觉到哥哥今天的异样。甚至带有一点儿“诱惑老土的哥哥”的邪恶想法而换上了粉红的露脐修身T恤衫,米色运动热裤,青春活力的运动鞋,尽情展示自己年轻的身材。

哥哥开着车,我坐在副坐上像往常的假日一样,向着哥哥不停地打趣。谁料,开车的哥哥丝毫不被我的模样吸引,一路上一言不发,一直板着脸。随着路途越来越远,从市区开到了郊区,从郊区开到了农村。直至开到了连农村居民都不接近的几座废弃建筑中。

远离人烟,那是一座废弃的武警训练中心,是哥哥曾今待过的地方,如今早已废弃,唯有其中的训练设备落满灰尘却依旧齐全。

“为什么要到这里?”下车后的我,被荒无人烟的场景给略微吓到了,甚至不敢继续向前踏步。而哥哥一言不发拉着我的手,向摆满了设备的训练房中走去。

“这是什么?”哥哥指着一台机器问。

“跑步机呗。话说哥哥,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啊?”我到了那样的境况下居然还没开窍。

“别废话,站上去,跑。”哥哥很久没有用这么简短的话语了,其中蕴含着他只对犯人用过的语调,“严厉”已经远远不足以形容这种语调给人的感受了。

我有些害怕,荒郊野岭中,身边是一位有些异样的人,我一个女孩子本能地产生了紧张感。但对方好歹是自己的哥哥,他总不会伤害我吧。

哥哥按下了跑步机的加速按钮,一下又一下,将速度不断调大,而我则被迫跟着跑起来,越跑越快。

“哥哥!弄小点!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节奏了,但哥哥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将速度调到自己满意为止。

“小远,A国交警的失败,从个人能力的弱小开始,个人能力的弱小,又从体能基础开始。你要做个好交警,得从体能训练开始。”哥哥冷冰冰地说。忙于不停地迈步奔跑,我根本看不见他在哪里,只听见他的声音从我身后冷冷地传来。

刚过1分钟,我就上气不接下气了,气息的不足造成了类似窒息的感觉,极度难受,双腿酸胀,好像要发硬了一样。我感觉坚持不下去了,按了一下减速键。

谁能想到,我刚点下按键,一根藤鞭就从不知何处抽打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屁股上。这一下子的力道,太过恐怖,即使有短裤的遮挡也无法阻止那巨大的力道透过布料,啃在臀肉上。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太意外,太出乎意料,那瞬间产生的惊吓感甚至胜过了屁屁上那剧烈的痛楚。我摔倒了,飞奔的传送带将我像麻袋一样丢了出去一米远。于此同时,另一下抽打,也击中了我。从我露出的腹部一直延伸到下腹处,火辣辣的疼,根本消散不了,不断肆虐在我的皮肤上。我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捂着屁屁,好像连膝盖在摔倒时磕碰的痛似乎都无关紧要了。

哥哥一反常态地没有上前来搀扶我、安慰我。但即便如此,我依旧没将这两下鞭打和哥哥联想起来,甚至以为这台跑步机上安装有什么隐蔽的机关,会在我减速的时候打我两鞭子。直到哥哥更加可怕的声音传来:

“站起来。继续跑。”

我不可思议地抬起头,迎面看见了自己的哥哥,看见了他手中捏着一杆……藤鞭。居然,是哥哥打了我?

“哥,哥哥?”

“起来。”这是他唯一的回答。

“哥哥!”我呼唤他,我相信他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力量蒙蔽了心智而已。

而他没有回应,只是兀然扬起结实的胳膊,将那藤鞭再次对准我重重地抽打过来。蜷缩在地的我,屁股再次遭到重创,这次,彻底破除了我的幻想。

哥哥变了,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残暴,变得居然会对自己的妹妹下如此重手。我如同触电了一样,哥哥那一拳可以揍晕一个壮汉的力量,如今挥动着藤鞭,抽打在自己妹妹的臀部上,那种从皮肤开始一直延伸进尾椎骨的痛觉,让我下半身突然失去了知觉一样,身体一下子倒在地上。

随之而来的,是雨点一般的鞭打。我捂住屁股,却被哥哥一把反剪住双手,并按在腰后,我能感觉到热裤和内裤都被他粗暴的扯掉,而那藤鞭就一左一右,不停抽击着我的臀肉,女孩子的皮肤,哪里可以承受哥哥这种力道的抽打?

门外开始下起雨。我的泪水,如同雨水般宣泄,我的叫喊,也被门外的雨声掺杂,消散在荒芜的原野上。

不知过了多久,哥哥才停下手中的暴行,帮我穿好裤子,然后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拉站起来:“小远,你一定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交警,你必须给我练!”

“我,我练!”这是我的回答。这个回答决定了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生不如死的日子。为了不再遭受哥哥严厉的鞭打,我拼命地练习,但这也难免出错,只要有丝毫的错误,哥哥手里的藤鞭就从不会留情。为了帮我拉韧带,哥哥使用了一种近似于刑具的架子,不顾我的惨叫,把我双脚绑在两段,用机械力扯开我的双腿;为了帮我训练格斗技术,他像对一个真正的敌人一样对我拳打脚踢……还有无数的折磨,在几个月内不停上演着,哥哥也认定我一定要在交警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而对我更加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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