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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交警日记,10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1990 ℃

唯一的一次中断,是我在对她两腿间女孩子最为敏感娇嫩部位进行鞭打时出现的,当沉重的皮鞭深深嵌入了她的臀缝,同时也就恶狠狠地磨伤了她的私处,那种无以言表的疼痛,混着恐惧、混着羞耻,深深地在她心中肆虐。她的生理、心理防线在那一刻顿时崩溃。她变了调的哭号声中,一股暖流在她两腿间流出,芭蕾舞袜的裆部瞬间形成了大片的水迹,她失禁了。只有在这样羞耻而可怜的情况下,才允许暂停拍摄,而她则被带到更衣间,更换一套新的芭蕾舞服,换完衣服之后还得再回来,继续受完剩余的鞭打。

鞭打的位置,覆盖了她除了面部和手臂以外几乎全部的身体部位,到了最终,她的芭蕾舞服、芭蕾舞袜都已经尽是裂口,从即将破开的裂缝中可以清晰地看见洁白的衣料下,那年轻而柔嫩,却受尽了折磨的肉体,还有上面密布的横纵的鞭痕,那就是我的杰作。

即使当她的拍摄结束了,她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力气走出去了,而是在我和另一个工作人员的搀扶下才摇摇晃晃,一瘸一拐地挪出了这个让她再也不想回来的地方。

孙佳琪的银行卡中终于如约的多了10000元,这在A国还没有工作的大学生之中,已经算是一笔惊人的巨款了,在工薪阶级眼中,这也能称得上是一个季度的收入了。不过,看她的表情,一点儿都没有为这笔巨款高兴的神色,她似乎开始怀疑这10000元巨款,是否值得自己经受如此的痛苦。在更衣室中,吕夫人终于对她露出了最温和的笑容:“佳琪姑娘,你今天很勇敢!以后,游戏中由你演绎的‘芭蕾精灵,杨科诺娃’这一角色,一定会让无数人着迷的。”

吕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帮她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姑娘身上有许多处完全被打到皮开肉绽的伤口,外翻的皮肉已经和紧身的舞蹈服、舞蹈袜黏在一起了,使得帮她脱衣服的过程也变得十分煎熬。整个过程中,吕夫人极尽温柔地安慰着哭哭啼啼的她,熟练的抚慰手法真的很像一个老练的“女王”。

终于,楚湘莲将第一个扮演者开车送回了家。来时有说有笑,去时哭哭啼啼。这种扮演,真不是个容易的差事啊。

“你干的非常出色,晓琦姑娘。”吕夫人对我称赞连连,连周围的其他员工也对我报以崇拜和信任的眼神。

我轻叹一口气:“说实话吧吕夫人,我感觉你其实在这方面也是个挺专业的人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头,让人感觉文静极了的眼镜镜片背后,压抑着狡猾的目光:“有所涉猎而已。”

我见她似乎有隐瞒,也进一步说道:“就说一个细节吧:那杆长鞭,我观察过孙佳琪穿着的舞蹈服上被长鞭抽打的痕迹,痕迹的边上有整齐的,和痕迹贴合很好的水迹。而且整根长鞭的前段,也就是接触皮肤的端部,明显重于后面。最绝的是:我居然没有在鞭梢前段发现任何配重。我知道,你使用了我们这些业内的人才知道的技术:前梢浸水。这样的处理过的长鞭,由于鞭捎较重,鞭打的力度更大,但却不像金属配重那样由于金属块的突出,而对受刑人的骨骼造成伤害。”

她也终于不隐瞒了,拦着我的腰身,带我到了安静的休息室,仿佛怕被其他人听见似的:“不瞒您说,我其实也算是spanking的爱好者。为了达到最佳的鞭打效果,我请教了许多地方的‘女王’,包括你在内。”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杯橙汁,递给了我一杯,眼中充满了耐人寻味的目光。

“我懂了,同道中人!”我和她碰了一杯,转身看向拍摄场。又一个女孩儿被送进了拍摄场,又一具年轻的躯体将要遭受苦难了。

……

.

当那天的工作终于结束,时间早已回到了午夜。最后一位扮演者也拖着一身的鞭伤,在断断续续的抽噎中离开了。我们也终于得以休息了。

“先付你今天的工钱,明天一定要继续来哦。”我和吕夫人坐在她的车宽敞的后座上,而她的女仆楚湘莲在前面驾驶着。她将一从车座下提起一只金属箱,放在我腿上,亲手在我面前打开,并展示了满满一箱子的钞票,整整6万元。

“话说,你给扮演者的钱都是打在卡里,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现金了?这样一大笔钱,我可不敢带在身上走进红灯区啊。”我合上盖子,虽然为这一笔大钱高兴,但还是略有担心。

“你们黑社团里的人,不都习惯现金到手才安心吗?”吕夫人这么说,似乎非常了解青城会的内情一样。

“是啊……”我的心绪堵在喉头,那该死的回忆又一次回到脑中。

“你好像不高兴?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吕夫人察觉到了我的愁怨之情,小心地问道。

我强作欢颜:“没啥没啥,只不过有谁愿意,一天到晚被别人当成黑帮小混混呢?”

“你可别这样说,这年头羡慕你们黑帮的丫头太多了,现在关在公司地下室的,你带过来的三个小太妹不就是这样的吗?”吕夫人提示了我一个事实,这年头随着许多西方快餐文化的渗透,A国的年轻人开始以我们黑帮为荣了。但他们,恐怕包括吕夫人都不会知道,只有我们黑帮自身,才知道黑帮并不是个让自己愉悦的身份,甚至有时候,我们会非常讨厌自己。

我的思绪又上心头,这让我有些难以忍受:“对我来说不是!你以后即使知道我是个堕落的女人,是个黑帮的女人,但在你面前时也别拿我当那样的人行不?如果我不是小时候遇上那么多恶心的事情,我现在会出现在书香门第的学校中当老师你知道吗!”

一旁的吕夫人,还有前面开车的小女仆楚湘莲,她们都惊讶得呆在原地,她们不会想到我居然会发出如此愤怒的声音。居然会对这种事情如此敏感。

“都很惊讶我为什么这么失态是吧?”我的眼角,居然落下了泪珠,已经有10年没有流的东西了。

“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小时候的故事……”吕夫人担心着我,好像以为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从不应该流泪似的。

是啊,我的泪水早在童年时就流干了。

见我不愿说话,只是突兀地看着窗外,很不自在地抹着眼泪。她决定试探性地问问我一些情况:“晓琦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能把你童年时的故事说出来给我听听吗?一个人憋在心里很难受的。说出来,也许我们还能帮你分担一点儿。”

经过了长久的考虑,准确说是童年那痛苦的经历,再次在脑海中完整地走了一遍,我发现原来岁月已经将我对那段童年的感受,从敏感,变成了迟钝和麻木了。

于是,我打开了自己的钱包。钱包里面塞满了藏着大量金钱的银行卡,还有那让人看着就眼馋的厚厚钞票,但现在这些钞票已经很难让我感到愉悦了。我从钱包最深处的夹缝中,夹出那张唯一可以使我在空虚冷寂的红灯区夜晚感到丝毫安慰的东西:一张相片。

我将相片递给吕夫人,并未率先开口。她拿着相片,脸上浮现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和她那身为企业老总的丈夫结婚4年了,却因为双方工作都太忙而没时间要孩子,这让这个年纪的女性,特别是已婚女性的心中充满了母性,对于孩子天真可爱的笑容,特别没有抵抗力。

“这个小姑娘是谁啊?真是太可爱了!”她发出阵阵惊叹,一脸心都化了的怜爱笑容写满了面颊。确实如此,画面中姑娘,即使我在长夜中看,也会为之动容:开朗不失文静的笑容,纯净不失聪颖的目光,身后是虽不算万分富有,但至少完整的家。

如果这个孩子重现在她面前,她恐怕会忍不住搂上去,热情地吻上一口吧。可怜的是,可悲的是,这个孩子,再也无法回来了。

“是你的女儿?”她问。

“是我自己。小时候的我。”我答。

“……天呐!”她的表情被惊讶万状取代,前排开车的湘莲似乎也忍不住了,不停地看着车内的后视镜,想要从中看清照片中姑娘的模样。

“像完全两个人,甚至像两个世界的人,是吧?”

吕夫人一会看看相片,一会儿看看我,好久才开口:“……嗯……确实有点儿。”

我吸一吸鼻头,开始讲诉自己的故事:“我出生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个小商人,做咖啡豆经销的生意。出差比较多,平时都是妈妈在家带着我的。妈妈十分疼爱她的女儿,当别人家的孩子在上完课之后还要上补习班,还要学钢琴什么的,妈妈却带着自己的女儿去公园,去景区,去带她领略自然风光,去看名胜古迹,去开拓视野,她一心要自己的女儿过一个幸福的童年。”

“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妈妈,这种教育理念即使放到如今都无疑是先进的!”吕夫人笑得很灿烂,她这样肯定着我那母亲。

“自由的孩子,才能凭借兴趣找到属于自己的特长。小时候的我爱上了芭蕾,妈妈也毫不犹豫地鼓励着我。她为我买了最好的芭蕾舞衣服、舞鞋,找到了最好的培训老师。”我说着说着,本能地笑了一声,仿佛当年的幸福,还残留在心底不知名的角落。

我接着说:“芭蕾舞的基本功修炼是很辛苦,甚至很痛苦的,纵使小孩子的韧带柔软,但对于我们这些初学的小姑娘来说,拉韧带时依旧如同上刑般可怕。许多同学都因为痛苦而坚持不下来,只有我一直默默支撑着,因为我知道我不能辜负妈妈的一番心意。

每次上课,妈妈都在一旁注视着我们,而下课结束,她将我接回家时,都能看见她脸上留着一行泪痕。她一定是看见了我以为拉韧带太痛苦而哭喊的时候,心碎得哭了吧。

但是,天道酬勤,我终于得到了老师的肯定,她不止一次跟妈妈说:‘这孩子是个难找的好苗子,身体协调性很好,交给我带,我一定让她学有所成!’。妈妈也总是欣慰地笑着,然后回答:‘我可不求她有多大的成就,只要她喜欢芭蕾,在这里开心就好了!’。”

我恐怕已经进入角色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柔和,仿佛一个依偎在母亲怀中的小孩子一样柔软。这也是我十几年都没有发出的声音了。

“难怪你的腿这么修长。”吕夫人瞄了一眼我的双腿,眼神中露出女人间的羡慕之情。

我有点儿不希望继续讲下去了,不愿讲之后故事的转折:“如果那样的童年能够延续,我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样……就在我命运转变的那天,出了车祸,那时候就是我痛恨A国混乱的交通秩序的开始,一辆违章变道的货车转向时刹车突然失灵,冲向了我和妈妈,我吓傻在原地,而妈妈则奋力将我推出了车道……她倒在满地的血水中,我像疯了一样抱着她将死的身体哭喊着,求救着。虽然她还是被送进了医院,但是抢救手术需要的天价医疗费却成了断送她生命的最后一刀!”

我的嘴唇打颤:“爸爸挤干了全家的财产,向多少亲朋好友跪着借了多少钱,但还是没有够数。当社会慈善机构发起募捐,并很快筹集了足够的善款时,妈妈早已经被延误了最佳抢救期,再也回不来了……”

吕夫人,还有前面的楚湘莲女仆,静默无声,湘莲小姐甚至放慢了车速,仿佛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将断送一个原本可以幸福的家庭。

我接着说:“妈妈走时,最后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别糟蹋家里的钱了。把钱花在孩子身上吧,帮她找个好妈妈……’她到最后一刻,想着的依旧是我。”我的泪水已经无法被掩藏了,像条小溪,顺脸颊流下。

“父亲在悲痛中,将一切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他偏执地认定,这次惨剧的源头是他赚的钱不够多。于是他变成了一个工作上的疯子,没日没夜地奋斗在外。因为他的努力,家中的经济水准,提升得非常迅速,甚至将家搬到了一处环境宁静的别墅中。当然,他也没忘记妈妈的嘱托,他帮我找了个后妈,可惜的是……被工作冲昏头脑的男人,往往会失去了辨识好女人坏女人的能力,这个妈妈,并不是好妈妈,连合格都算不上。”

吕夫人听到这里,嘴巴不由得微微张开了,她似乎明白了故事的走向,面容变得不忍。

“那个女人,知道父亲经常出差跑客户,回家的频率由之前的一周一次,变成了半年才一次。所以,在父亲的面前,她表现得像一个的贤妻良母,但在父亲出去忙,忙到天昏地暗,忙到将一切家中事放心地丢给那女人之后,那个女人就显露出自己的本真面目了:赌徒、酒鬼、烟鬼。

她将她那些一同赌博的狐朋狗友们,一起招到父亲的家中,拿爸爸的房子当成一座免费的赌场。原本温馨安静的家,变成了酒气熏天,烟雾缭绕的鬼地方。而她,一天24小时,有18个小时都会泡在赌博之中。

恐怕她上辈子造的孽太多到这辈子还还不完,她赌博永远是输多胜少,但仗着父亲在外拼搏来的巨大财富,她从不只怜惜,几乎无限制地挥霍着。”

吕夫人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18个小时?!她总得吃饭吧?总得有谁去伺候饭菜啊!”

“哼,我呗……当时只有14岁的我呗。”我苦笑一声,吕夫人惊愕地愣在一旁。

“14岁的姑娘,会全套家务活儿的确实不多。我一开始也是如此。但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做饭不会,打一顿就会摸索着去学了;第一次做出来的饭菜难吃,再打一顿就会想着去改进了。洗衣不会,打一顿就去学了;洗得一团糟,再打一顿就会改进了……你可以想象吗?一个14岁的姑娘,已经学会了烹饪近百种菜、饭、汤、粥;已经学会了小到内衣,大到皮草的清洗、干洗手段;已经学会了打扫从地板一直到天花板的工作;甚至……哼,甚至我相信那年我都能考上初级电工资格证了。”

“天呐!”坐在前排的湘莲都忍不住发出了哀叹。

“不止这些,即使在午夜,赌徒们终于离场后,她数着自己口袋里的钱发现输了好多时,她也会把问题归咎在我这个‘小扫把星’头上,将早已累得睡着在洗衣盆边的我一把揪起来,又是一顿毒打。

总而言之,我不会想象到下一顿鞭子会在什么时候降临。

你也不会想象得到:突然性起的她,会当着一屋子赌徒,一屋子大老爷们儿的面,将只有十几岁的我俯身按在桌上,一把扯下我的裙子,用皮带,用鸡毛掸子,用电线,抽打我的屁股,甚至在输眼红了之时,会将我全身扒个精光,吊在别墅门外的树上打。我哭啊,叫啊,喊啊!我喊着爸爸,我喊着妈妈……但我喊的妈妈,绝对不是她,是那被车祸夺走的,我的妈妈,我此生唯一的幸福啊……但是,那真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会来救我。别墅附近又由于没有街坊邻居,也就没人会察觉到暴行而去报警。”

我深吸一口气,将最痛苦的事情说出口,似乎一切没那么难堪了,我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将更多的吐露:“……不止如此,她还威胁着年幼的我,她威胁我说如果让任何人知道了这些事情,她就会杀了我的。小时候的我毕竟没有开窍,现在想想真是蠢到极点了,我居然会被这个蹩脚的威胁,恐吓了整整6年!”

“每当爸爸打电话回家,询问我这里过的怎么样,我想说什么呢?我真想说:‘爸爸!快来救救我吧!’……但我不敢,我在她的恐吓下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假装很开心地说:妈妈又带我去这里那里玩儿了。”

吕夫人也进入了角色,她对此也感到无比的憋屈,她一拳头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大声地说:“以后我和老公要是有了孩子,他必须给我定期死回家来看看!否则我亲手拍死他!”

湘莲姑娘关切地问道,仿佛自己就生活在我那时候一样:“晓琦姐姐,但你有学校的啊,有芭蕾舞班的啊,老师们总得察觉出问题的啊。”

“她对我作了伪装。为了掩蔽我浑身上下的,青肿淤紫的鞭伤,她翻遍了家中的柜子给我找长袖衣服。但是,妈妈走时,正值夏天,家中存着的小姑娘的衣服都是短袖和短裙,由于孩子在那个年龄长得很快,过冬的衣服来年根本穿不了,全部被捐了出去,她确实为这个问题苦恼了一段时间。

如果带我出去买衣服的话,一方面她舍不得这些钱,另一方面,如果在试衣期间被人看见我的伤痕,她就脱不了身了。

于是那年秋季开学前邮寄到学生家中的三套秋季长袖、过膝裙校服,就成了我穿了整整3年之久的衣服。而腿上的伤痕呢?就用我冬季练习芭蕾舞的那种加厚的白色连裤舞蹈袜来遮蔽。

于是,面对同学老师们的问题:‘哎?舒晓琦,你怎么这么热的天还穿长袖、还穿这么厚的连裤袜啊?’或者‘哎?舒晓琦,你怎么这么冷的天还穿裙子啊?一条连裤袜不冷吗?’又或者‘哎?舒晓琦,我怎么感觉你每天穿的都一模一样的啊?’我都是同样的回答:‘哦,我刚刚练完芭蕾舞回来。’而事实上,妈妈走的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自己喜爱的芭蕾舞班了。

并且,同学们约好去游泳,我不敢;学校体检、我逃避。只要涉及到暴露身体部位的事情,我都会逃避,只是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更是为了防止自己被所谓的杀掉。”

“我的天啊!这个女人心不但毒,而且伎俩好多啊!好可恶啊!”吕夫人恐怕都已经入戏有点儿深了,我倒也希望那个混蛋女人此时被送到吕夫人面前,吕夫人会负责帮我生吞掉她的。

湘莲姑娘问道:“晓琦姐姐,你当时,真的没有想过逃跑吗?”

“当然想过,而且付诸过行动,也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准确的说,在她爽歪歪地生活并纵情了2年,她和我的事情也没有败露之后,她的警惕就开始放松了。

她对我的晚归行为开始不怎么管了,但是,她并未完全放弃对我的监控。于是,我为自己呆在外面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我在放学之后到外面,打工挣钱给她花。

她居然同意了,并且说只要我不让任何人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痕,就不会管我。

我找到了一家私人教师的工作,给一家富人的孩子: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孩子,给她当私人教师。

那家的女主人和男主人都是商人,都经常出差,没人带孩子。当年,A国还没有女仆公司,没有像楚湘莲姑娘这样的专业家政人才,于是招募的家庭教师并兼职保姆的家伙们鱼龙混杂,偷主人的钱的事情常有,招募到一个能干并且实诚的人就变得非常珍贵。

那家人虽然惊讶一个16岁的小女孩也出来打工,但还是录用了我,说是因为我家务全能,烹饪水准高,最重要的是一个16岁的丫头应该没什么坏心眼儿,并且小女孩和她家的小女儿之间应该更加容易情感交流。

试用期的那天,他们在桌上故意留了一沓子大钞,并开启了隐蔽的摄像机,钱被我无视了,这更加坚定了他们对我的信任,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对那家主人提出的薪酬并不是太感兴趣,我提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要求:让我夜间可以住在他们家。没错,只要不回自己的家,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幸福了。”

湘莲着急地想要知道后话:“然后呢?那个女人没有怀疑吗?”

“连续3周,我几乎天天不归家,她也发现自己的恶行没有因此暴露,于是更加放松警惕,任由我在别人家居住。

那是我童年的第二段美好时光,我每天放学后,就去那户人家,教那个孩子识字、算术、教她基础的天文地理。之后,我给她做最好吃的佳肴,周末带她去C市的各大景点游玩,去那些我的妈妈离世前带我去过的地方。我尽心竭力地当着她的老师,在她的母亲不在时当她的妈妈!因为我执念着:不能再让一个孩子的童年因为没有妈妈陪伴而像我一样破碎。

我至今记得,那个孩子名叫江莎莎,那年我16岁,她7岁。”

“江莎莎!国际芭蕾舞锦标赛冠军!”吕夫人惊讶地喊道。

“原来你……算是她的启蒙老师!”湘莲这么说。

吕夫人陷入了沉思,大商人迅捷而缜密的逻辑思维开始了动作,她果然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般的线索:“对了!江莎莎确实说过她的芭蕾舞最初是由自己的家庭教师教的!但是……她在一次访谈中说:她的家庭教师后来遇害了?这是怎么回事?”

湘莲也这才想起来:“没错没错!就是在访谈节目《艺术家面对面》第114期说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吕夫人着急起来,几乎要拦着我不让我走了:“今天你住我家,我让湘莲给你安排最舒服的房间,你一定要把你的故事讲完!”

车已经快到吕夫人家的豪宅了,她俩却毫无停下的意思,我轻叹一口气只得继续说完:

“我赢得了那家人的信任,江莎莎的母亲也几乎将我当成她的另一个女儿,这种感情,类似于湘莲和吕夫人你的情感。她的母亲看我这么长时间以来,身上的衣服几乎没变,初始颜色是黑白相间的校服,如今愣生生洗成了灰白相间,而且在白色的部分还留有几点奇怪的淡淡的血红斑点。其中的苦涩只有我知道。

她的母亲强拉着我,要给我买一套新衣服,在试衣间,她趁我不注意时脱去我的衣服,我吓得捂住身体,深怕周围人看见自己的伤。谁料,却发现自己身体上的伤在这段没人虐待的时期里愈合得很好,身体白皙无暇,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镜子前那曼妙的少女身躯,尽是自己的,我以为自己早就被打成了一块干瘪的咸肉了呢!

她的母亲笑了,不断赞美说:‘晓琦你真漂亮!’而我……却哭了。我哀哭自己的命运,我那16岁的最完美的年华,居然像只被捕获的鸟一样,被关在笼中。

她的母亲不知道我哭的原因,但还是帮我买了一套非常好看的淑女装,当然,处于被迫养成的习惯,我还是央求她给我搭配一条白色的连裤袜,否则我总感觉两腿中间光溜溜的,也总感觉……总感觉危险将至。

那套深蓝底料,白色花边的淑女裙装,我异常的珍惜,那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穿上的新衣服。同时,我也三年来第一次感觉人生重现了光明。”

“但是,好景不长。那个女人向江莎莎家打来电话,装出一副母亲担心女儿的腔调,让我快些回家。她的母亲当然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开车将我送回。我知道,应该是我留给那个女人的吃食已经快被她消耗光了,就连总共10箱子的泡面恐怕都没了吧。只要我再次给她准备好足够的食物,她还能和自己的赌徒们大战三百回合,而我,又能回到江莎莎家里,重新过上平静的日子。

哪知道,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她的形象比几个月前更加憔悴,但她的恶毒在这几个月内并没削减。江莎莎母亲离开后,她积攒了几个月的暴力朝我宣泄过来:她发现了我身上的新衣服,她认定我一定让其他人看见了自己身上的伤痕,甚至还向他们说出了事情的一切。

我那一刻也愤怒了,我冲她喊道:‘我在16岁最美好的年华,不能由你这个混球女人来左右!我至少也有着穿新衣服,穿漂亮衣服的权利!

这句话,惹恼了她,我并不知道喝醉了酒的人会如此凶恶。她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拖拽到门外,撕、扯、拉、拽,并且还有他那几个混球帮凶的帮忙!我奋力反抗,也无法抵挡他们的力气,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我身上的衣服、裙子、鞋子、袜子,一寸一寸地撕烂,最终将我脱成一丝不挂的模样。

那几个帮凶还全是男人啊!我已经是16岁的姑娘了,这样的羞耻哪里可以忍受?她像以前一样,将我吊在那棵树上,用断节的粗电线抽打我的身体每一个部分,我看着自己年轻无暇的躯体被鞭打一寸寸地毁掉,一点点地红肿、发紫、破皮、流血,直到皮开肉绽。那是我此生受过的最痛苦的一次鞭打,我悲惨的哭喊在空旷的丘陵山间回响。

这还不算完,还不算完……将我放下来后,那个女人居然丝毫没有气消的迹象,反而更加畜生。她的几个帮凶,几个不知哪个角落里的,如今青城会都看不起的小瘪三,他们看着姑娘曼妙的躯体,看着她因为练习过芭蕾舞而圆润的臀部,早就饥渴难耐了。只听那个女人一声喊:‘这死丫头给你们玩儿了!’,他们狂笑着,扑向绝望中发出最后的悲绝的求救声的我!!!

我……

我……

……”

我已经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痛苦终究还是涌了上来,终究还是被痛苦堵住了嘴。

车已经停在车库内了,但湘莲和吕夫人都没有丝毫动作,静静陪在我身旁,等我的哭声过了好久才彻底平复:

“那晚的我,彻底失去了,我对未来的一切美好幻想,在那一刻破灭。我想当个老师,想教孩子们跳芭蕾舞,想找个温柔而忠诚的男人当丈夫,和他一起白头偕老……这一切都破灭了。

我悲惨的呼救中,充斥着对抗拒无力的绝望,充斥着对不公命运的愤恨,充斥着那喧天的仇恨。”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会加入青城会的黑道吗?”

她俩面面相觑,不知道答案。

“警察的反应速度毕竟有限,由于暴行没有即使泄露出去,他们没能收到任何报警。而最先发现我的,是当时C市红灯区的‘女王’,青城会的著名大姐大:‘黑蛇’柴宇燕,她刚好请自己的兄弟们下馆子归来,路过附近,听见了我的哭号,前来看看。她号令自己的手下,将那女人和她的狗腿子们狠狠地揍了一顿,并扭送了警队,救下了我。”

吕夫人轻声问:“那…那你为何不去做笔录,不让警方叫来你的父亲呢?”

我回答:“一直以为家中很好的爸爸,如果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新的夫人其实是个下三滥的无赖泼皮,在自己出去打工之时把狐朋狗友带到家中厮混,甚至乱搞。不但如此,还经常虐待、毒打自己疼爱的女儿,甚至到了最后,还指使手下奸污了她……爸爸能接受这一切吗?

我请求警方,在他们判了这几个恶棍死刑之后的好几个月,风波平息后,才告诉爸爸家里出了事儿,并且只是说:灭门惨案。而并没有向父亲透露真实的情况,非灭门但比灭门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暴行。”

“为了谋生,我只能跟着‘黑蛇’柴宇燕学习手艺,也就是今天你们看见的,‘女王’的手艺。我一开始对这种手艺非常的抗拒,因为它让我想起了自己被折磨虐待时的情形。

但久而久之,我对此也麻木了。当我对鞭打这一动作不再抵触之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女王’。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鞭打的效果,我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我也可以让人在有节制的鞭打下得到巨大的满足。最重要的是,我在施加暴力的同时,懂得对别人的怜悯,懂得那些前来寻找女王服务的人,其实需要的不是鞭打,是鞭打后的安慰与爱抚。

这一切,都是普通的女王所无法达到的高等水准,却被我精妙地掌握着。

于是那年开始,几乎整个A国的红灯区里都知道了一个知名人物:一个仅仅17岁的‘女王’。她有着年轻秀丽的外貌,老练而知分寸的手法,最重要的是:她有着善解人意的性格。

无数男人为她着迷,千里迢迢赶过来只为能让美丽的她赏自己几下鞭打。无数女性慕名而来,在她面前丢下矜持的面具,只为了她给予鞭笞后的抚慰。”

吕夫人的眼变成一汪秋水,语气暧昧地说道:“看来我果然没看错人,我找到了一个最天赋的女王!”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这并不是天赋使然。而是因为我有着大多数‘女王’所没有的经验。”

“什么经验?”湘莲听得入神,都忘了给汽车熄火。

我苦笑:“挨打的经验呗。柴姐曾不止一次和我说过: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女王,要想完美把握鞭打的手段,就必须先经受鞭打,这样才能设身处地地感知客户在被鞭打时的感受。而对于我,童年时的经历让我有了所有女王不具备的经验,我在童年时被那个女人鞭打的次数,恐怕加起来比那些女王一年服务过的客户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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