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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交警日记,3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2350 ℃

只见我一声不吭地走向已经开始发热的鞭刑机器,将左右两条B型藤条换下,然后将C型藤鞭固定上去,一副鸟枪换炮的大戏即将开始。

小妇人似乎忘了什么东西:“喂喂喂!快来帮姑奶奶我松绑啊!你在干嘛呢臭交警?”

“这么快就忘了?你还记得我一开始说什么了吗?你有两条罪名啊姑奶奶!轻的一条是无证驾驶,重的一条是强闯红灯。”我黑着脸说道。

“什么?!难道刚才……”小妇人听罢,愣了一秒,顿时一脸细思恐极的表情浮现出来。

“没错哟姑奶奶,刚才罚的是较轻的,这个C型刑具才是重的。”我冷冷地输入参数,那个小妇人终于慌张起来,手脚乱动,脑袋费力地扭过来,恐惧地看向鞭刑机器重新待机起来,看着那一对儿刚才让她屁股疼得撕心裂肺的机器,如今换上了更不得了的玩意儿。

“好吧,忍着点儿,C刑具只打75下,比刚才少5下。”我点下按钮,向后退去,可有可无地安慰道。

“什么?75下!这有区别吗?等等!等一下!等一下!等……啊!啊!!啊!!!”

来不及让小妇人恐惧,杀伤力上了一个档次的C型刑具已经毫不留情地撕咬在了那已经饱受煎熬的小屁股上了。她终于发出了清晰可闻的惨叫声,一下鞭打就激发了她三声惨叫“啊”,还一声比一声响亮。

原本紫红发肿的屁股,就好像两条包着淤血的皮包,当C型藤鞭揍上来的时候,一条与鞭痕几乎完全重合的裂口显露出来。薄薄的皮肤被藤鞭撕下扯走了一条,原本淤积在皮下的血滴,顿时流了出来。

小屁股的大惨状在短时间里升级起来,纵横交错的肿痕变成了纵横交错的血痕,一滴一滴,血珠汇成线,顺着屁股蛋儿,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染在那名贵的肉色连裤袜上。

车子的摇晃更加剧烈,并且再也不是周期性的了,一刻也停不了。配上车内小妇人发出的呻吟哀嚎,我真担心外面人看过来以为又是一出“车震大戏”。

小妇人的惨叫声,也终于压抑不住了,一声声从心底发出的苦痛呐喊,无助的哀叫,再也无法掩饰,还伴随着一声声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话语:

“呃啊!救命啊!救命啊!请主饶恕我!”

“呜哇啊啊啊!主啊!请救救我!”

“啊好疼!我受不了了!疼死我了!主啊!请您让他们住手吧!”

“我的……我的……(怎么就是不愿说出屁股这个词呢?)请您救救它吧!”

……

……

我悄悄问向一旁为主人涕泗横流的女仆:“额……你家夫人说什么呢?”

女仆回答:“我家夫人,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呃,难怪呢……阿门!”我抽抽着脸,心里念叨着:“切!基督徒一点儿也不乐善好施,还在我面前炫富!哼!”

过了好久,鞭刑结束了。手拿医疗包守在车外的我终于走入车内,将她的手脚松开,而满面泪痕的她,居然一动不动地面朝下伏在车地板上,目光空洞的眼睛里还不断溢出泪珠,只留一只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的屁股,突兀地撅起来,好像放不下来似的,屁股上最严重的裂口甚至能看见烂掉的屁股肉在随着心跳一下下搏动。

“为什么?为什么?主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让我这样丢脸。”小妇人呢喃着,虽不如年轻女孩儿白皙但依旧韵味十足的小脸蛋儿,看起来太过惹人怜。

我将医疗包慢悠悠地打开,一面清清嗓子,回答:

“圣经里说:【 不要拒绝救济穷人生活的急需,也不要使急难人的眼目长久望著你。 不要加增饥饿人的悲苦,也不要激怒困苦中的人。不要扰乱忧苦人的心灵,也不要迟延接济有急难的人。不要拒绝痛苦而哀求的人,也不要转脸不顾穷困的人。不要转眼不顾乞丐,而叫他生气,也不要让他,那有求于你的人,背后咒骂你。因为,人心在愁苦中,若咒骂了你,他的创造者必要垂听他的哀求。】

主是在教育你呐!”

听罢,她转头面向我,眼里散发着光芒,配上泪眼朦胧,那小模样可怜可爱极了:“原来是这样。原来一个普通的小交警居然比我领悟的教义更深……”

我偷偷关掉手机上的搜索引擎,和它搜到的关于圣经对乐善好施的教义指导,深藏功与名:“呵呵呵,别说啦,我先帮你把屁屁上的伤治疗一下吧。”

“等等!”小女仆突然走进来。

“我家夫人如果身体不舒服,一般都是接受私人医生的治疗的。”女仆止住了我。

“先护理一下再说啊。”

女仆坚持反对:“不!在夫人家里,我就是夫人的私人医生,我具有国家甲级医师资格证书。根据我的判断,你们携带的这些药物,已经是放置了两三年的过期产品了。”

好吧,还真是行家,一下子就发现了。我只能作罢。

小妇人离开了主驾驶座,在女仆的搀扶下,老老实实地蜷缩回柔软的后座。女仆人眼神复杂地凝视了我一秒,然后向我礼貌地鞠了一躬:“麻烦您了。再见。”说罢,一席迷人的女仆装飘逸地跨上驾驶座,将车驶离,跑出个几百米就能感觉出来这女仆是个贼特么熟练的司机。

豪车的车窗玻璃对外绝对遮光,谁也看不出来那辆车的后座上,有个连裤袜、内裤都脱了一半,蜷缩在软垫上用手捂着小屁股,哭唧唧的富家小妇人。

“哎哟~~~受不了了!女仆什么的实在太可爱了!”望着豪车离开,想着出差即将归来的哥哥。我突然抑制不住花钱的冲动,点开了手机网购平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女仆装”三个字……

【下集预告】

下集?下集,下集,好吧,下集其实是个番外。内容嘛……你们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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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5-8-1 20:34:50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一《潜藏内心的感受》

“夫人,好些了吗?”湘莲搀扶着我的手臂,几乎因为我腿软走不动路而被迫承担起两个人的重量。

“哼!那个臭交警!”屁股上肿胀的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丝毫消散的意思都没有,好像被被辣椒水浸泡过一样难以忍受。

“真是的,为什么这样的倒霉事儿会落在我头上呢?”要不是走入了小区,来来往往的周围全是上流社会人家,我才不会这么压抑自己的抽噎声,才不会忍着内裤和连裤袜对屁股伤口摩擦的疼痛,佯装若无其事呢!

“夫人,您要不别忍着了,也就几步路就到家了,我背您回去?”湘莲手足无措地跟在我身后,一脸的不忍。

“那怎么行!被别人看到,以后再和先生说,我还有脸见人吗?”我不顾自己已经煎熬地一头冷汗,这样说道。

湘莲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想法,坚持说:“没关系的,先生要是知道夫人您受了苦,一定会加倍呵护您,疼爱您呢!”

“切!我可不指望这个一天到晚只知道出差赚钱的死鬼。”我说着说着,不由得想起了我那身在远方的老公。

当年我家老公在追我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大一的新生。当他利用自己先天的交际能力迅速混熟了大半个学校的人脉,乃至大一下学期就混上了学生会副会长的时候,我,身为机械工程系唯一的女生,却还在沉浸在自己热爱的机械设计中。

当毕业时,我身后已有20个设计专利,他身后已有一家自己的公司。

我不知他是怎么爱上我的,准确说是不知一个天生的企业家是怎么爱上一个天生的设计师的。我只知道我俩很来电,生活上如此,工作上也如此。

他在公司中运筹帷幄,如鱼得水。而我,对于他的公司中15项最畅销的产品,4项是我的创意,2项是我的总设计,1项由我将研发从头负责到底的!

没错,我俩般配得就是这么神奇。

不过最近,我俩的关系有些冷淡,这源于1周前他要到国外出差的前一晚上。那晚……我和他正在欢快的前戏中~~

一如既往,他温柔地婆娑着我的身体,一枚一枚解开我上衣的扣子,将我俯身放在柔软的床上,手掌骚动地游动在我被丝袜紧裹的双腿上,从脚踝一直游走到腿根。就在我浑身酥麻,欲火正旺的时候,他在耳边耳语道:“亲爱的,闭上眼睛,我准备了一个好东西。”我闭上眼,口中发出柔软而顺从的呻吟:“嗯~”

“这可是目前国内最流行的情趣玩具哦!”

“嗯嗯!”我听到情趣玩具这个词,即使没有感受到,股间都微微有了感觉。

“一开始不适应,后面越来越带劲儿哦!”

“嗯嗯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就在我迫不及待地等待快感降临的时候,只听空气中闪过“嗖!”的一声,接着,就像一枚大炮仗爆炸了一样,响亮的炸响。我的屁股上肉好像被什么东西割裂了一般,剧痛夹杂着恐惧让我猛地从床上翻过身来。

“你干什嘛啊啊!!!”我惊愕中一巴掌打在了爱人的脸上,而他则如梦初醒一般,面色也从亢奋的潮红骤然冷成惨白。

“亲爱的…对,对不起!我以为你也喜欢,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玩儿法的!”他丢下手中那吓人的条状物:一根黑色的遒劲的皮鞭。诚惶诚恐。

“滚!”我浑身恶寒,衣衫不整地挣脱他,冲进卫生间并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亲爱的,真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因为现在这种玩法在国内很受欢迎的……”他无助的声音从门外溢进来。

“快滚!”这是我的回答。厕所中的我,狼狈地提着被他扯掉一半的米色百褶裙,将受伤的屁股对着镜子撅起,查看着伤情:肉色连裤袜,在臀部处的裆部破开了一条骇人的裂口,裂口下是我原本白皙柔嫩的臀肉,如今却赫然隆起了一条粉红色的,一指宽,一掌长的鞭痕。

“亲爱的……”他在哀求。

“滚远点儿!”我在尖叫。

“……”

“……”

接着,他没再多说什么,房里没声音了,好像住在我们别墅一楼的女仆湘莲,也被我俩的争吵吓得不敢作声了一样,久久的沉默。

沉默太久了,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与孤寂。惊恐渐渐消散,呼吸开始平稳,只有那鞭伤依旧在一阵阵刺痛着。自尊心让我不愿意主动开门,只愿等着他主动来道歉。

“亲爱的,只要再略微道歉一下,我就服软了呀。”我这样想着。

但他终究没有再次过来。而我,也居然缩在马桶盖上,睡了一整晚。

次日,我被踩在瓷砖上的冰冷冻醒,不安让我悄悄推开门,门外地上留了他的一张字条:

“亲爱的。我真的错了。我忘了你和其他女孩不一样,你更加洁身自好。我怎么能用这么野蛮的方法来对你呢?

请原谅,这次公司在国外的项目非常重要,我必须出一趟远差了,我回来的时候再好好向你道歉的。”

我略有悔恨地放下字条,原来他依旧是那般温柔,如果我咬咬牙挨过了那几下鞭子,再蜷缩在他怀中尽情哀哭、撒娇,这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想着想着,我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轻抚在鞭痕上,能感觉到那比正常皮肤稍硬而富有弹性的鞭伤隆起上,剧烈地发热着,甚至能感觉到它在随着我急促的心跳而一下下搏动。

而眼前镜中人是什么模样呢?有一位小妇人,娇弱的脸庞上惊魂未定,白衬衣脱了一半,香肩一对,酥胸半露,长发凌乱地被汗水粘在脸上,呼吸带颤,一手紧张地拉住自己快掉下的百褶裙,却一点儿也遮不住圆而白的小屁股上那红亮的鞭痕,另一手好像因为怕痛似的,不敢用力触碰屁股上的伤,只敢小心翼翼地轻抚。整个小模样,就像刚被愤怒的官人粗鲁蹂躏过的小妻子一样。

天呐,原来我也能如此地娇柔妩媚?

“亲爱的~抱抱我~人家屁股被打得好疼……”镜中小妇人顾影自怜,而那会疼爱她的人早已坐上飞往异国他乡的客机……

“亲爱的~抱抱我~人家屁股被打得好疼……哎?”想着想着,我从幻觉中醒来,我不觉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中,依旧是那个卫生间,依旧是那位镜前的小妇人,衣服穿戴比那晚整齐,但屁股上的肉却比那晚惨多了,甚至我的臀围都要比那晚大了1厘米吧?这一点儿都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难道,我还在怀念那晚的感觉吗?被人抽打屁股的感觉有什么值得怀念的?

我提起米白色的碎花内裤,套上睡裙,大中午地就缩回床上,被那个臭交警的鞭刑机械折磨了10分钟,好像在地狱逛了10年一样,让我浑身疲劳,加上柔软的天鹅绒被子,舒适宽敞的席梦思床垫。困意袭来。

正在我将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了地板下,也就是别墅1楼传来的细碎响动。像是一张床在嘎吱地摇晃,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嗒”声。真是的,我再也不相信开发商所谓的“完美隔音房间”了。

说实话,这声音不太常见,还有点儿诡异。

1年之前,家里乘着老公不在的时候,进过一个凶恶的强盗,他打晕了湘莲,绑架了我,还差点儿对我和湘莲动了歪念头。那次的教训,让我对家里一些异样的响动非常敏感,所以这次的我即使屁股上的伤还一阵阵作痛,也毫不松懈,我从床头柜上的包包里掏出一枚辣椒水喷雾剂,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顺着墙边一步一步地挪动。

从楼上向楼下看,窗户房门全部完好,没有任何撬动打开的迹象,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又会有什么不善的家伙从阴影中跳出来。

声音确实从楼下传来,纵使万分的恐惧,我也不敢喊湘莲,生怕惊动了什么东西。但是,更诡异的是:湘莲此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人影也看不见。难道说,湘莲已经遭遇不测了?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浑身冒冷汗。

我朝楼下移动,捏紧手中的辣椒水喷雾剂,随时准备喷出,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吕茗,你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奇怪的是,楼下的大厅也空荡荡的,窗明几净,微微散发着清香,一定是湘莲刚刚打扫过的。没有意想中的坏人,也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影子。

那么,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我定下神来,细细听了听。木架子的嘎吱声,“啪嗒”声,似乎来自于……湘莲的房间?

我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慢慢挪向她紧闭的房门。屏住气,慢慢打开,同时,辣椒水的喷嘴就对准门缝。

门缝无声无息打开的一瞬间,里面传来的声音更加清晰了:“啪嗒”声,是一种类似于我上午被那个臭交警打屁股时的声音,而嘎吱声,似乎来自于摇晃的木床。

我从门缝中窥伺过去,让我惊讶得合不拢嘴的画面出现了:

湘莲,双膝跪在自己床边的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黑色长裙被全部撩起,白白的小内裤也脱下,落在膝下,圆滚滚的小屁股也暴露无遗。

这不是最惊人的,最惊人的是:她的右手正拿着那条,那条我老公在出差的那天就丢进废品堆里的皮鞭,并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自己撅起的屁屁上抽打过去。每下鞭打,都发出了那种清脆的“啪嗒”声,伴随着她自己痛和渴求相交织的闷哼与呻吟,还有那触电了一般的身子扭动时木床的嘎吱声。

虽说是自己打自己,但看起来那几下还是挺重的,小胳膊轮得圆圆的,皮鞭旋转了一圈从她身前绕到腰后,再转向下,亲吻在屁屁上。毕竟是自己的屁股,湘莲恐怕是疼得有些受不了太激烈的了,鞭打的频率缓了不少,但没过多久,可能是疼痛渐渐散去,又一次用力起来。

“夫人,先生。啊!我错了!湘莲错了!啊!湘莲不该让夫人受苦的。啊!湘莲应当代替夫人受罚的,啊!”湘莲口中不断地呜咽呢喃,听起来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渴求。

真是的,我可怜的湘莲啊,我和老公两个人像是会打人的人吗?眼前的湘莲,我可爱的小女仆,被我和丈夫当作一家人的姑娘,老公不在家的晚上和我互相满足对方的小伴侣。如今就这么在反复地挣扎中衣衫不整,满脸冷汗,一屁股的伤痕。虽说那一屁股的伤痕和我屁股上的惨状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我依旧看得心痛。

怕湘莲察觉,我轻手轻脚地准备悄悄出去,谁料还是弄出了动静。湘莲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匆忙丢下鞭子,慌乱地穿好衣服,一脸的惊慌失措让人更加怜爱了:“夫,夫人!我…”

我即使一点儿怪罪她的意思都没有,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原本互相亲近的两人,如今尴尬地对面而立:“呃…难道说,难道先生说的那种,现在在全国都很火的情趣游戏。就是这个吗?鞭打是吗?”

湘莲听罢,脸唰一下就红了,双手捏着裙角,躁动的两条小嫩腿紧紧并拢着。扭扭捏捏地哼唧了一声:“嗯!”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真是的,今天早上‘感受’了一下,也没感觉有什么舒服的吗?”

湘莲两手从裙角上移开,互相为难地搓揉着:“但是…但是夫人,你就没有感觉到,在挨了鞭子之后,在被亲爱的人疗伤时能够依偎在其怀中撒娇,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吗?”

“呃…”我先得想想有什么反驳的话可以说,但是总觉得无从开口。

湘莲却还没说完:“而且,女孩子们被执行身体上的惩罚而受苦,其实是以一种极端的,刺激周围其他人保护欲望的方式呀!可以说,受苦难时的女孩子,往往比正常情况下的女孩子,更加的惹人怜爱,更加让人想要保护。”

我不知为何,一时语塞,这个一点儿也不服逻辑的话语,听起来十分的真实,十分的有道理。不为别的,老公出差的前一晚,我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的时候已经有所感觉了。

我,开始理解湘莲的想法,甚至有些感同身受了:“所以……”

湘莲把话说出口也就没了思想包袱,进一步解释:“所以,当时夫人违章的时候,我想替夫人受刑的时候,也是不假思索的,并不是我不害怕,而是……而是想体验一下。体验一下自己的屁股挨着鞭打,而夫人在一旁担心我,心疼我,希望可以在结束后疼爱我保护我的感觉。”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中波澜起伏。“正在受苦的女孩子,是十分惹人怜爱,是很吸引人保护欲的。”

原来我一直高傲地站在所谓道德的制高点上,刻意回避甚至是蔑视着这个思想,却没能察觉出:自己内心就潜藏着这样的想法。

而如今,这种看起来是虐待的鞭打游戏,居然可以在国内火起来。这也暗示了国内也有许许多多,和我、和湘莲在这方面一样想法的女孩子。甚至可以猜测:女孩子的潜意识中都潜藏着这样的思想,只是缺少一种引子,将这种思想唤醒罢了。

“湘莲啊。”我的笑容变得自然起来,我身为一个设计师的大脑,在短短的几秒内脑洞大开,一个宏伟的商业计划的雏形在我脑中呈现。

“夫人?”

“我能理解你,我也有类似的想法。”我说。

“是吗……谢谢您,夫人!”湘莲如释重负,一脸的红晕。

“并且,我相信全国有许许多多的女孩子也有类似的想法。这……或许是个商机!”我一边说,一边走向书房,而湘莲则在我身后恭敬地跟随着。

为了防止屁股再被弄疼,我坐上椅子的动作很轻,顺手拿下一本笔记:“我听说过一些专门提供鞭打之类情趣服务的机构,不过那些机构只是在红灯区之中以非法形式存在着的。”

“嗯嗯!”湘莲连连点头。

我翻看了几页笔记,心中已经有数了:“那是因为首先,国家将各种情趣服务定性为非法,定义为色情。而服务业公司经营的项目又会被国家严格审查,这些机构肯定无法名正言顺的存在。”

“哦~”湘莲恍然大悟。

“但是…色情电子游戏却在我国的传媒行业中赚得不错。这是因为我国并未将传媒行业定义为服务行业。而传媒行业的监管部门中,又是一帮拿钱不干事儿的老爷们。”我的眼里散发出商人特有的狡猾。

湘莲稍加思索:“难道说,夫人您想开发一种以鞭打为主题的电子游戏?”湘莲和我这么多年,也终于熏陶出了一定的商业头脑。

“嗯哼!”我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并且我想,这种电子游戏以我国的女孩子为主要推广对象,而青春期的男孩子们也会在体内荷尔蒙的驱使下蜂拥而至的!”

接着,我站起身来问向湘莲:“对了湘莲,现在什么类型的游戏最为火热?”

湘莲略加思索,给了我肯定的答复:“手机游戏!挂机格斗类手机游戏。”

“很好!我们就设计手机游戏。不过……挂机格斗类手机游戏是什么意思呢?”

湘莲也算是个玩心未泯的姑娘,对手机游戏比较感兴趣,也就对此比较有研究:“挂机格斗类游戏,就是玩家给游戏角色进行编程,编辑游戏角色在面对敌人的各种动作应当做出的回应,比如敌人攻击时,该用哪种动作反击,敌人前进时,是回避还是进攻,敌人后退时,是追击还是远距离攻击等等。这种游戏虽然不像传统的格斗游戏能让玩家亲手上阵,但是对于玩家来说却有着无穷的研究价值,也就有了无穷的可玩性,并且很适合手机游戏,使其在后台自动运行。”

“很好!我们就选用这种模式。我们像其他格斗游戏一样,设计近百种不同的女性角色,接着让鞭打这种情趣元素作用于游戏的人物之中,将拳脚相向变为互相用鞭子招呼,这将多么刺激啊!”我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了半痴迷的状态,直到发现镜中的自己脸颊潮红的时候,才有了点儿羞耻感。

湘莲果然是我的女仆,想法可比今天早上那个臭交警女屌丝来的远大多了:“可是夫人,现在市场上手游泛滥,你这样的游戏设定,未必能够吸引足够的市场啊。”

我对湘莲投去激赏的眼光:

“跟我这么长时间,你越来越厉害了湘莲!你说的对!光靠一个手机游戏完全赚不到多少钱呢!而且我的本行并不是游戏制作,游戏程序、美工之类的,我还得寻找外包公司才能制成,这更加增加了成本。

要知道,我的本行是机械设计。我将在十天之内,将我们这款游戏的亮点设计出来!”

电脑被打开,机械三维制图软件被启动。我的一肚子激情点燃自己身为设计师的天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那款在脑中构思了许久的机械。我相信,当它问世之时,将让全国半数的女孩子为之折服,为之惊叹,为之……欲罢换休!

……

.

十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听我家亲爱的说,公司在国外的谈判很顺利,双方合作意向很浓,但是这也意味着这次出差时间又要延长了。这个该死的混球,居然说害怕我一个人在家感到寂寞,为我网购了一台电动……呃哼!

所幸,如今的我由于沉浸在机械设计的快乐中,甚至渐渐淡忘了生理需求。长夜中,我熬夜沉浸在工作里,总忘了和湘莲来点儿羞羞的事情,所以每天晚上,耳畔里都时不时能听见湘莲房里的阵阵鞭响,和她痛苦却又满足的娇叫。

今天,正好是湘莲的生日。我在今天,为她准备了极其特殊的礼物。

“万分感谢!夫人待我如同家人,湘莲无以为报。”只有主仆二人,冷清却不冷淡的生日宴会上,湘莲享受完了我为她准备的佳肴,脸颊绯红,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哪里!我说了多少遍啊?湘莲就是我的家人!”若不是主仆的身份限定,我真想收湘莲作我的妹妹。

我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向我和丈夫的卧室,这个家里男女主人的私人领域,谦恭又礼貌的湘莲从未踏足过,甚至从未瞟过一眼。我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吗?”

“夫人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哪敢再要求别的呢?”湘莲说。

我的手已经将门把手扭了一半了,向门内指了指:“你的礼物,就在卧室里!和我来!”

大门打开,一台一人高的,立体支架状机械装置呈现在她眼前。

“哇哦!这是……”湘莲倒吸一口气,她一定连做梦都没梦过这种东西:

其主体,是两圈互相垂直的,互相嵌套在一起的,立在地面上的圆环。两个圆环组成了一块球状的空间中,看起来是站人的地方。圆环外围并不粗实,但看起依旧稳固,圆环边缘上暗藏了许多结构紧凑的不知是什么的装置。

冒眼看去,就是两条圆环,但它,绝不仅仅是圆环。

“想知道这是什么?站到圆环中间去!”我朝着湘莲,狡诈地一笑。她满面疑惑,有些不安地审视了一下圆环,还是走了进去。

“看见圆环上方的两个环状把手了吗?两手各抓一个。”我继续引导她。湘莲抬头看去,手环有些高,她必须踮着脚才能抓住。没关系,只要她抓住了,剩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啊!”湘莲惊恐地一叫,两个手环后面弹出了带有自锁定结构的卡箍,将她细细的手腕捆住,她害怕地放了手,结果就这样被吊在金属环架子上。

“夫人!这是?”湘莲紧张起来。

“这东西的灵感,来自于那天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两台自动鞭刑机器。虽说让我疼得撕心裂肺,但我依旧很佩服设计那机器的人,机器稳固的结构,高效的效率,从这两个角度来评价交警的鞭刑机器,真是个优秀的作品!

只不过,拿东西结构太过简单,定位甚至需要交警人工完成。无法将‘鞭刑’这个过程完整地用机械模拟出来。

于是,我设计了这个宝贝儿!名叫‘处刑圆环’。”我欣赏着自己完美的作品,也欣赏着它的第一个使用者,湘莲。

“处刑圆环?”湘莲咀嚼着这个词,咀嚼着让她恐惧,又让她潜意识里渴求的暴力。

“嗯,算是鞭刑机械的终极进化版!可以搭载至少5种刑具的自动鞭刑设备:两组圆环,一组用来固定受刑人,一组用来挥动刑具,两个圆环之间可以做到360度无死角摆放,而固定件、刑具、各种辅助器材有可以在圆环上自由滑动,这使得束缚道具可以将受刑人摆放成跪趴、平躺、站立、跪姿、弯腰、倒吊、分腿、M型等十几种动作。刑具则可以轻松抽打在受刑人身上的任何部位!”我兴奋地介绍着,随着我的介绍,湘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是害怕,还是迫切想要尝试这一切。

“最绝的是:安置在上面的机械臂,配合我从米桑公司采购的多波长非接触式材质分析仪,可以识别出受刑人身上穿着的一切衣物的材质、长度、开口在哪里。之后,分析结果将输入进我设计的万象啮合机械臂,机械臂会将那些衣物一件件地自动解下!”

“天,天呐!”湘莲不自觉地惊叹出声。

“湘莲,说实话。现在的你,是否内心还在渴求着,渴求着那天你和我所说的那种感受?渴求着那种经受着苦刑后,被亲人安慰的感受吗?”我走上前去,伸手抚慰在湘莲纤瘦的肩膀上。她瘦弱的肩膀因为身体吊起而肌肉紧绷着,身体不住轻颤,看起来一定很难受。

“夫人…我……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心理准备!”湘莲这个不完全的否定回答,在我这里被判定为:欲罢还休。

在我这里,只要她不抵触,那么她可就逃不了了:“人在真正受苦难的时候,是没有机会进行心理准备的。”我冷冷的回答,凝视着可怜又可爱的湘莲,凝视着她复杂的脸色:渴求与恐惧相交织,一会恐惧大于渴求,一会儿又是渴求胜过恐惧。

看来,对于这个举棋不定的姑娘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我替她拿主意。

“湘莲,今天你的样子,真的是楚楚可怜,真的很惹人怜爱!”我一面夸赞着她惹人怜爱的模样,一面打开了笔记本电脑,通过蓝牙信号将一组参数传送至了“处刑圆环”之中。

“夫人!”湘莲惊叫道,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指挪向回车键。

机器开始工作,我完美的作品轰鸣起来。不顾湘莲害怕的惊叫,圆环上的滑动绑缚装置已经将她的双手双脚,分别向上向下两侧拉伸,她的整个身体也因此被迫绷得笔直。这种状况下,人的衣裙是最容易被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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