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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者布涅夫的灾难之旅,2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3600 ℃

折磨……到死?

布涅夫猛慌忙地眨了几下眼睛,迫使自己清楚地看见这件拷问室里的刑具——

这些都是针对自己而制作的刑具啊!

那是一个布满刮轮和铁针的玩意,尖端就紧挨着布涅夫的脚面。仿佛木轴启动之后,这些东西像是风暴一样刮蹭自己的脚面,让布涅夫痛不欲生。

“唔!”这刑具还未启动,布涅夫立即想要撑着身体往身后缩,可惜缚身的锁链制止了他,将他喉咙再度紧紧勒住。

蜥蜴人长老:“看啊!他现在的躯体正活跃着呢!他果然在故意装弱来让我们掉以轻心!”长老大声说。并且,他指挥着两个崽子立刻启动刑具:“现在马上使用工具来削弱他的体力。快,动手。”

蜥蜴人们走出来两人。布涅夫的两只慌乱又恐惧的大脚,一个人需要亲自去固定它,让它在刑具可触及的范围,再调整铁锁进一步锁紧这两只脚腕,另外一个人则准备滚动木轴。

布涅夫死死咬紧牙关,他深刻感受着自己的脚腕被一个冰凉的冷血动物爪子摸来摸去,鳞片的湿滑感很让人恶心,给他的小腿肌肉起疙瘩的错觉:“放开我!混蛋!嘁!”他鼻子愤愤地呼吸。

硌狮族青年面露狰狞,面颊红纹像是滚烫的烙印,眼眸当中溢满了野兽一样的狂躁。

可是即便他如何青筋暴起,龇牙怒目,都无法改变自己是捆在铁床上的猎物的现状。木轴依旧是发动了。铁刷如众人所预料的那样,圆周滚动,锋利又密密麻麻的针开始刮动这位英雄大人粗糙的脚面,数百份削骨般的痒意直逼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布涅夫在这一刻心理防线肉眼可见地正在垮塌。

硌狮族的利齿本来是仅仅勉强可咬合住的,但此时它失去了咬合力,孱弱地张开。他的喉咙在嘶吼,吼声传出蜥蜴人的营帐。直到几分钟后他气若游丝,吼叫变成了嘶哑的哀嚎。

他的胸脯被迫起伏着,每一次的起伏都带给他痛苦。胸大肌从未如此紧绷过,剧烈的瘙痒让他不断抬身,然后又被锁链拉扯重重砸下来。鼓鼓的大臂硌着床沿硌出一道道红印子,腹部和脊背全是热汗,几乎汇聚成一洼水池,发出烘臭的体味。

布涅夫的背部在半分钟内连续撞击铁板不下五十次:脚板底传来的好像不是瘙痒而是电流,剧烈的感受让布涅夫骨骼和肌肉通了电那样——他像是一个玩具,在他人的亵玩下,肢体僵直,体内精神崩溃。

“唔、唔、唔啊、唔唔、呜呜呜!”布涅夫唯一能睁开的那只眼睛,眼白凄惨无比。

脚板底大概是被刮得红彤彤的了,脚面所有的反射区都在让自己浑身的血液暴涨,躯体开始燥热。

他臂膀和头上黝黑毛发,现在几乎每一根毛上都沾着水滴,并且随着身体剧烈摇晃而闪动光泽。

十分钟后,他的所有肢体已然酥麻得无法动弹。脸庞苍白的布涅夫露出了煎熬又无奈的表情。喉咙吞咽一口口让他痛苦的唾沫。他的四肢已经彻底乏力,武器肯定是握不起来了。躯体有心无力地摊平在铁床上,松软的肌肉鼓不出任何的力量感,死气沉沉的。

脚板处的刑具不停运作,震颤布涅夫这坨软泥般弹动的软肉。

“……”

在蜥蜴人们默不作声的过程里,蜥蜴人长老毫不手软地用杖子敲打硌狮族青年的脚拇趾。硌狮族太虚弱了,小小节的脚趾头竟然痛得布涅夫钻心剜骨那样。

“看到了吗?对待人类那边的俘虏就要这么做!他才会老实一点!”

长老说完后,几个蜥蜴人面面相觑,频频点头,看着这位英雄被迫反反复复击中软肋,快被长老折磨得快要口吐白沫了。

忽然,长老转了身,挥了挥手让人把又一件新东西设备扛进来了。

“……”布涅夫极为勉强地进行呼吸,鼻子太虚弱了,气息的转换对他而言成为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刚才的狂笑让鼻涕挤在了他狭小的鼻腔当中,痛苦使他无能为力。他也听不清楚这群蛮族在窸窸窣窣的搞什么事情。

脚板挠痒的装置还在进行,脚板底的神经仍然处于麻木的状态,甚至布涅夫慢慢的控制不了脚趾了。

再然后,自己的裤腰带被解开了,这是要对我做什么?……那群光滑的蜥蜴手指真是冷得吓人,他们尖锐的指甲挑开自己裤子长长的勒绳,腰带和绑腿的被轻易地剥落下来。他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小蜥蜴人名叫杰尔夫·夏,他在为布涅夫解开裤子的时候,甚至有些期待,手指都在对方的腹部肌肤上打颤。这个光之战士……下体好多毛啊,比荒野上任何的鸟类的毛还要松软。看看他的“那里”,啊,长长的,还有些汗臭味。我们蜥蜴人一族的器官完全没有这样的绵柔和细腻。它的主人没什么精神,它自然也是出于“被震麻了”的状态。好,让我摸摸看——

软软的,黑黑的,真耐看,它正无精打采地倒在硌狮族毛发厚密的的右腿根下侧,皮囊包裹了他四分之三的尺寸,内部的色泽可能更加浅一些。一丝丝小血管在这条小东西上面呢,如果,在它精力旺盛的阶段的话好好摸摸,一定会有极其雄伟的手感!

长老忽然发话:“杰尔夫·夏!你在做什么?退后点!”

蜥蜴人小伙这才灰溜溜地缩手回来。他还看了一眼这个虚弱的战士。布涅夫对自己的鸡儿被人玩这件事都已经无动于衷了,他只会呆呆地面朝天花板,偶尔嘴巴旁边的猫须还会抖一抖,表示自己还一些意识,但是身体肌肉已彻底松垮了。硌狮族的后背和屁股完全成为一滩软泥,与铁床表面紧贴在一起,难以拆分开了。

蜥蜴人已经顺利脱下这名英雄的裤子,以及解开兜甲。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们的“挤奶工具”给英雄的下身安装好。

……

蜥蜴人长老说:“他是光之战士,是一个强大的敌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我们并非毫无办法。现在我们提取他的雄汁,我们相信这是他神秘力量的产物。——火神啊!保佑我们的战士,将这个敌人的光之能量为我们所用!”

什……么……

布涅夫的零星点点的理智迫使他抬起脑袋,只不过没想到脑袋直接被长老一把拐杖按住。床旁的锁链丁零当啷地响。

长老继续说:“从现在开始,每一个看守他的战士都要尽职尽责地值守,与此同时,我们也要对其榨取汁液!越多越好!我们所有战士像要品尝酒酿一样都需要吸收他的力量!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战胜人类!”

布涅夫松垮的脸颊费劲地挤出个非常恼怒和鄙视的表情,眼角收缩,嘴角憋紧,“呃呃呃嗯嗯”的声音从他咬紧的利齿缝隙之间漏出来。

数秒后,他的下体被冰凉的触感触及的时候,他的脸颊再度苍白……

布涅夫他从没想过,那种游牧蛮族的原始畜牧业工具,有这么一天会套在自己的屌上。

他的鸡儿被固定住,像是被木板夹好。紧接着,一个窄窄的圆柱木筒罩住了硌狮族多毛的鸡儿,可活动的软木塞让其卡死在里面,直到木筒内抽去空气,密不透风后,外层顶端的口子打开,按压式的挤奶手按动力器就可以开工了。

这只硌狮族成为了一个可创造价值的牲畜。他的双臂蜷在头上,因为血液不通而彻底酸麻。健实的肱二头肌仿佛就是一个摆设,只是让蜥蜴人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生产力而已——他会是一个很健康的牛畜,持续产出汁液……

一阵细小的声音响了后,硌狮族青年的鼻子小小的呼吸出微小蝇虫一般的嗡嗡声。

他的鼻涕开始流出来,浑身全是古怪的感觉。两腿之间空空的,像是在放松括约肌尿尿一样,一点一点把自己体内浓重的尿液排出去。但又不是尿尿,因为他双腿间的“奇怪设备”迫使他向上挺起小腹。腹侧的肌肉很自在,以及睾丸那团地方从未那么下垂得厉害,仿佛有一种奇怪的触感在表皮的褶皱上来回磨蹭。自己鸡儿好像越来越湿滑,仿佛蒸在了桑拿房里面,又热又粘稠……

哦,原来……取精……已经开始了。

“唔嗯!呃啊!”布涅夫被锁链勒得紧紧的脖子憋得很红很红,像一头挣扎出笼的野兽。体内的快感搅浑在一起。胸脯的乳头都因此变得红润而又耸立,汹涌的快感使他胸大肌敏感无比。大口呼吸的代价就是乳粒蹭动,引来更剧烈的瘙痒。他浑身都发痒了,弱点遍布到身体各地,它们同一时刻折磨布涅夫,让他生不如死!

蜥蜴人们看着圆柱木筒里面的声音变得激烈,体液越抽越多,乳白色的汁液在里面雄浑地撞击杯壁,那些粘稠的东西就这样被吸取出来。

这些液体非常浓郁。带着硌狮族特有的狂野和低沉味道。假如喝下一口,也许就能瞬间品到那炙热无比的狂战灵魂。

布涅夫的颅骨只能枕在自己的热汗上。颧骨很凸,脸部每一寸毛孔都浸了水,乌黑的脸部肌肉多了一层油亮的颜色。他想说什么。嘴巴勉强张开,舌头却无法控制地从嘴边耷拉出来。“嗷……噢……”

布涅夫的表情无比的憋屈。冷酷的蜥蜴人族长老加大了取精装置的阀门,命令士兵将布涅夫脚面的刑具加快运转。

布涅夫心惊肉跳。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别这样、别这样——痒,好痒!

他的脚板开始嗡嗡嗡地接受癫狂的震撼,脚面的茧子再度接受严酷的搔动。他的嘴唇抽搐了起来:“唔唔唔唔唔唔——”

胸口的毛发就是一片弥漫雄臭味气味的雨林,而胸脯的大力地起伏则会让这里的汗光淋漓反光。胸大肌既厚实,又丰满,然而呼吸使得这部分肌肉变得沉甸甸的,沉得它的主人越来越没有力气去呼吸了。汗水穿过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缝隙,成为味道浓郁的小河。

“牲畜”的汁液正当喷涌的高峰期,“卟噜卟噜”体液采集器内部不停升涨,很快就满了一大杯了。蜥蜴人们会很默契地让一个人摘下瓶子,另一个蜥蜴人带着自己的新瓶子走上来接着积攒。

“牲畜”的状态不错,他在很卖力地工作。

“呃啊哈哈哈哈哈……”布涅夫的苦笑使得整个铁床都在摇,每一秒口腔都会喷吐出喉咙里积压的唾沫。他笑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嘴角很酸麻,咽喉只能发出气流的飞溅声,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他失去知觉前,至少腹部因为长时间猛烈的大笑而导致过度紧绷,六块平整的腹肌似乎都卷曲出不同程度的红印子,辣红辣红的痛感在摧残他的肌体。也许……布涅夫也许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弯腰了。

之后,看管布涅夫的蜥蜴人士兵每两个小时换班一次。

疲乏而想要昏睡的布涅夫会每过两个小时,自己会遭到新一轮折磨与压榨。在这场噩梦里,他的肉体只能在昏厥和痒醒两个状态来回变换,这种循环可不是通常人类可以吃得消的。

“呃啊……呃啊……呃呃嗯嗯……啊……”

布涅夫仅凭着自己的毅力支撑下去。他的状态很差,肌肉从未如此地虚弱,被锁链卷起的手臂留下火辣辣的痕印,双脚仍旧被铁锁固定着,脚腕几乎掉了好几层皮,疼得他不敢乱动弹。

第二天晚上,一个蜥蜴人走进了营帐,他是交班人。很明显他喝了酒。拷问室本来就充满布涅夫的汗臭和精液味了,现在,涌进了新鲜的酒精气味。

这个蜥蜴人壮士个子很高,他躬着身子进来,头上的头带还是会触到门框。

蜥蜴人的腰间还绑着三个酒瓶,手里还拿着一个。他昂头又抿了一口,看来是和自己的好兄弟们喝了一个白天了。

因为“捕获光之战士”这件事情让整个部族都为之自豪,足以让他们设宴摆席饮酒几天几夜。这场酒席才刚刚开始呢。

布涅夫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看到了棕黑光滑的蜥蜴人瞅着他看。这蜥蜴人的鼻息满是恶心的酒气,连他的唾沫都是黏糊的酒精。这让布涅夫感到很抗拒,但是布涅夫没有资格挪动脑袋。

这个蜥蜴人先是畅快地嚎叫:“哈哈哈哈哈哈!”

昔日将部族打得落花流水的英雄光之战士,其实也不过如此,现在像个被教训的奴隶一样绑在此处,毫无还手之力。真是弱小啊!

“……”

“喂,小黑猫。”蜥蜴人的左手指骨很硬朗,粗粗长长的,他攥住了布涅夫的下巴,像是把玩瘦弱的流浪猫的柔软颅骨。布涅夫被摆布出“噘嘴”的滑稽表情。

“哟,这脸倒是很凶啊,牙齿也很锋利。你这身手不是很能打吗?怎么没动静呢?”

“……”

“哈哈哈!”蜥蜴人用手掌轻轻拍打这个硌狮族的侧脸。布涅夫的脸部肌肉太松弛了,在硬邦邦的蜥蜴指骨拍打之下,只能发出闷闷的响声。这种响声干瘪瘪的。

“你本是一个无可匹敌的,令人怖惧的战士,哈,居然会栽在我们蜥蜴人的手里。”

“……咕。”布涅夫的腮帮子被抬起来,这只大手将他的脸颊捏得紧巴巴的。

“我可和长老不一样。这种一看就软绵绵的拷问方式可不是我们蜥蜴人战士的风格啊,你知道吗?”

蜥蜴人那石头一样硬的手指,开始去按压这位赤裸受俘的英雄的胸膛,以及他那可怜的腹部。

虽然布涅夫已经拥有人类那边非常出众且训练有素的肉体了,但他现在可是肉眼可见的虚弱,丰腴且强壮的胸部已经没有任何震慑力,现在,每一寸细毛覆盖下的肉身只留有任人宰割的颓废感。

这时候,蜥蜴人抚摸着布涅夫的手,忽然紧握成拳。他这一拳,猛打在这硌狮族弱不禁风的胸膛上。

“唔!!!”

布涅夫突然仰起头,唾沫喷溅在空中。正当此时牙齿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尖尖的牙齿刺入软肉,混合而成的疼痛袭来。

蜥蜴人欣赏着战俘被初步的虐待之后露出的无措和憔悴——布涅夫现在身体被锁链捆绑,肉体神经被疼痛掌控,他在狭小的空间里痛苦痉挛、抽搐挣扎。手腕还在不断撞击铁锁,持续性地发出聒噪的响声,应激反应下的小腿抬起来,想要踹倒那台挠自己脚心痒痒的机器,但是它很快就被拉扯回来,酸楚和肿胀的感觉会警告它“不许乱动”。

布涅夫只能软绵绵地呼吸,一双热泪迷蒙的眼睛正在盯着这个该死的蛮族战士。

“嘿,怎么这么不禁打啊?我才给了你一拳而已啊。哈哈,真是脆弱的人类啊,竟妄称是战士!长老真的是太偏袒你了,这种对你微不足道的拷问根本就是羞辱‘战士’这一词!哼?!挠痒痒?真是幼稚的惩罚!”

醉酒的蜥蜴人竟勃然大怒起来。他恶狠狠地吐气,还抓起拷问室真正的工具——那是亚麻制成的鞭子,也许它原本的用途更应该是驱赶牲畜,训练火蛟。

蜥蜴人们的审问和拷打他人完全是依照他们本族人的体型和肌肉承受程度来考量的,所以对付人类时,蜥蜴人适用的刑罚一定是难以让人承受——

一阵鞭风迅速飞驰,清晰响声过后,布涅夫的腹部出现烫红的长印。

“呃啊!!!!”

疼!疼痛能够把布涅夫把隔天吃过的东西都给呕出来!那条红印子让布涅夫头昏了一阵,他抬头,腹部疼得收缩了好一阵,好在自己皮糙肉厚,腹肌能经得住这一下。

没想到这头蜥蜴人竟然来真的!

醉酒蜥蜴人开始亢奋。这挥鞭的声音仿佛刺激到了自己某种爱好。他继续挥动皮鞭,让这个软弱的俘虏知道自己的厉害。

布涅夫:“……你……不……啊!”

他的胸大肌挨了两鞭,肌肉表面被划出两道猩红。黝黑毛发已经保护不了这块结实肉体了。紧接着布涅夫脆弱的腹部又挨了三鞭,整齐的腹肌上全是横七竖八的红印子,像是他的隆起肌肉的山峦当中,裂开了痛楚的峡谷。按道理来说,普通人就该痛得要死了。

但这硌狮族青年仍旧咬着牙齿。像是凶蛮的野兽隐忍着饲主鞭挞和敲打,低哑地咆哮。

“好!这个眼神有战士的感觉了!”蜥蜴人用手指挑起布涅夫的下巴,让他昂起头,让其用恶狠狠的眼神凝视自己。“战士就该有战士的尊严和无畏!但是……你身上却有致命的漏洞!……呃啊啊啊这真是岂有此理!真正的一条好汉是不会怕痒的!”

说罢,酒眼迷蒙的蜥蜴人模模糊糊的,找到了高功率启动挠痒装置的开关。

等等……让布涅夫害怕的装置再次超高速运作起来了。他还在饱尝疼痛,现在,脚底下的瘙痒像是贯穿的电流再度袭来。

铁刷、滚轮又一次对布涅夫的饱经“风霜”的脚板进行快速的戳弄和滚压,硌狮族脚部现在红透了,在发着抖。

“唔——哈啊啊啊——唔唔——啊啊啊——”

布涅夫的嘴角像是抽搐了一样:它一边因为痛苦而下撇,但又因神经刺激的快感而咧嘴大笑,他艰难地切换两种情绪,焦急得面红耳赤。

猫须和下巴都变得像揉皱的纸张一样难看:“救——救——啊啊啊!”

他的胸膛再度接受新一轮的拷打。崭新的痛觉又来到了他的皮肉之上。

他的脸扭曲无比,露出嘴角的利齿几乎能够戳破自己的下唇。布涅夫的身体逐渐失去收缩的应激反应,他已经无所谓了。胸膛的乳粒直直的,胸脯的毛发歪歪扭扭,肚脐像是有一团愤懑无比的气想要冒出来。腹肌太疼了,身体的压力又很邪门地挤压向自己肚皮这块柔软的肌肉部分。

他的身体在脱水。身体表面挥发的汗量超过了临界值,毛孔扩张却吐不出一丝水分。皮肤比木炭还要脆。眼眶深深凹陷,仿佛流不出一滴热泪。布涅夫眼巴巴地望着魁梧漆黑的行刑人,脑内像是浆糊一样茫然。

“唔………………”

他发出了漫长的呜咽,像一只力竭的猫咪。

蜥蜴人见后,又笑了一声:“哟?就这种程度吗?连叫唤都没力气叫唤了吗?”他手捏合布涅夫的左右两边侧脸,肆意玩弄他松垮的牙齿。蜥蜴人一遍遍弹动这粗犷的喉结,布涅夫的喉结受到了蜥蜴指头的干扰,发出的呜咽变成断断续续的颤音。

“真没力气了?”

蜥蜴人低下脑袋,听着布涅夫的心跳,嚯!还很洪亮。他知道这位英雄的耐力可是很高的。“也许你这家伙只是缺少一些‘刺激’。来,我让你重现一些活力。”

蜥蜴人在为了让自己的拷打玩乐时间继续下去,便开始不择手段。

他揉掐布涅夫的胸膛,拍打这两块仍存有反弹力量的肌肉。蜥蜴人轻笑着,使用自己两只粗大的手指细细捻玩布涅夫的乳粒——这乳粒因为汗湿而光滑,胸肌也油汪汪的,胸膛巨大的轮廓使得这粒凸点更可爱了起来。

掐弄布涅夫乳粒的时候,蜥蜴人的粗大手指会先朝乳粒按压下去,然后用尖端的指甲反复挤压它的边缘,最后是抠弄它一寸寸的软肉。

硌狮族青年发出呻吟的怪叫:“唔嗯嗯……呃……呃……呃……”

布涅夫的唾沫发着白泡泡,在干裂的嘴唇旁边转瞬即逝。

“嗝,我都分不清楚,你这是在爽还是在疼了……哈哈哈。”

蜥蜴人还蹲下来,好好瞧着这位人类大英雄的脚面。哈,和蜥蜴人的构造相比起来这脚面实在是太普通又平平无奇的了。又有茧子又有薄肌,真不知道这个种族是怎么想的,怎么还敢光脚行动。痒?嘿嘿?怕痒?

蜥蜴人脏兮兮的手扒拉这黝黑的脚面,掰开布涅夫每一个脚趾,让它们远离各自一些。再然后,他用指甲的尖处去抠挠它,就挑那最嫩最软的地方,像是挑逗雌性的乳房一样挑逗他脚面的肌肉。

这么做很有效果,布涅夫浑身战栗,鼻子忽然一拱一拱的,像是公牛一样突突放气。:“唔唔、唔唔唔、唔……”值得一提的是,布涅夫下体的抽奶机器都因此吸到一大簇精液。

这画面真的诙谐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果然很喜欢被这样做嘛!好玩!好玩!”

软硬要兼施。蜥蜴人用很快的速度,又一次捶了几拳在布涅夫的胸脯,以及那松软的大腿肌肉上。布涅夫躯体的爽快立刻切换回疼痛。鼻腔的气息立刻怒吐出来。自己每被打一拳,换气就被迫中断一次。

布涅夫知道自己被一个酒疯子玩弄。这头蜥蜴可以全凭自身喜欢来让布涅夫成为拳击沙包感受痛苦,或是像是戏耍贱畜一样让布涅夫瘙痒进而发出狂笑。自己像极了给权贵们戏弄的宠物,任打任玩,不能还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是谁?!”

酒醉的蜥蜴人望向门外。瘫软躺着的布涅夫迷迷糊糊地瞧见,另一个身材矮小的蜥蜴人走进来。小蜥蜴人的身上没有酒味,脸颊上的伊弗利特印记还很新鲜,像是前不久刚涂上的一样,看得出对方很年轻。

这个年轻蜥蜴人说:“轮到我值班了。”

“噢,我说是谁呢。杰尔夫·夏,哈哈嗝,那么,这头牲畜就交给你看管了。我也玩腻了,该去歇息了。”

酒醉蜥蜴人还伸了个懒腰,走出去时候还拍打这位年轻人的肩膀,“嘿,记得不停地开启挠痒脚板的设备,让这只小猫尽可能给兄弟们多榨点雄汁。……悄悄告诉你,这家伙很有趣,呻吟声时而雄壮时而娇弱,笑死我了。那有鞭子,你可以有机会壮壮胆了。你要摆脱对人类的恐惧,把这家伙当成一条野狗来对待就好!这么做能让你快速成为一名真正的蜥蜴人族战士。”

说完后,这个蜥蜴人就走了。

“……”杰尔夫·夏只觉得拷问室里沾满了精液和血的味道,他不怎么能享受这里的环境。

面前躺着的是无力可动的硌狮族英雄。

布涅夫的脸和身体不知为何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他的利齿外露。像是雄狮的威风不再,露怯服软。

乌黑的脚面红肿无比,脚趾关节还被搓揉得些扭曲。他的身体毛发乱糟糟,他体温带着长时间酝酿的汗酸味道迎面而来。他估计被榨精、被挠痒了有一整天了,能流汗的地方都流过了。

布涅夫现在静静地躺着,咽喉还在低沉作响,卑微的声音无法被人轻易听到。房间里唯一有轰鸣声的,仅仅是那个折磨脚板的滚轮机器。

杰尔夫·夏一声不吭地慢慢接近这个瘫软的英雄,用手抚摸这位他的腹部。腹肌上深深浅浅的全是崭新的口子,明明很好看的肌肉现在被人鞭打得美感全无。

蜥蜴人小弟控制自己指头按压的力道,他的指腹滑行过布涅夫的腹肌,以及那吓人的伤口。

“……”布涅夫用了点力气睁开眼睛,这新一轮的“拷打”竟然温柔得令他无所适从,“你……弄得我……痒痒的……哈、哈哈……”

“你还好吗?”

“……”

布涅夫想问,“你是谁?”“你不是蜥蜴人族的吗?”“你来做什么的?”但是他喉咙太干燥了,发不出更多的声音了。他的肺叶里几乎都是空荡荡的热气,就连榨乳机器都在从自己下体榨取体内仅存的水分。再加上脚板底下还有个在折磨自己的神经的大号机器呢。他的身体缺乏能量。

“……”

“……”

“你……”

“我在听。”

“水……水。”

杰尔夫·夏这才意识过来。可是拷问室里哪有什么水。

布涅夫其实对这个奇怪的小蜥蜴人并不抱有什么希望,但是这个时候,久旱的嘴唇居然真的碰到了水。意识苍白的灵魂一下子被唤醒。他眼窝开始了松动,眼睛开始眨了眨。

硌狮族舌头绕过自己张开的利齿,迷迷糊糊地对水体进行敛取,将更多的液体卷入自己的口腔。他既渴又饿,身体能量得到了些许的补充后,总算有些力气了。身体慢慢复苏,不过身体上那些痛感,以及脚面上剧烈的痒意慢慢回来了。

“诶唷……诶……”被暴揍的囚犯终于能吃到一顿可怜的伙食了,他卑微地感谢着这来之不易的馈赠。只不过,这馈赠的味道居然是咸涩的,让他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水?哪来的……”

杰尔夫·夏指了指那个桶。布涅夫也望了过去。

是自己精液抽取物的桶。

布涅夫的脸忽然煞白。喉咙里刚刚获得一点点动弹的生机,现在却急忙想要干呕出来。“呕……”

“等下……这不怪我!这地方的水只有你的精液啦!唉!水都被他们抬出去在宴会上使用了,等我悄悄带一壶回来!”

布涅夫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了,像是肠胃不适一样。

过了一段时间,这个小蜥蜴人小心翼翼地抱着水壶回来了。布涅夫还是被绑在床铺上,只不过他的脚趾,以及他的眼睑终于能动弹了。

小蜥蜴人说了一句“我就往你嘴巴里倒了哦”。

布涅夫没有吭声。他只是稍微配合,张圆了嘴巴。咕咚咕咚。他饮用着东萨纳兰绿洲上最普通的一种泉水,但是他却感觉重获新生。

布涅夫脖子伸的很长,后脑勺甚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离开床板,让嘴巴主动迎向这个水壶的漏嘴,舌尖直接舔到了壶嘴的金属外壳。他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布涅夫喝得足够了之后,脑袋才慢慢回到原本的床铺上。杰尔夫·夏才停止倒水,安静地看着这个家伙在顺畅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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