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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全本) - 41,1

[db:作者] 2025-06-21 12:12 5hhhhh 2770 ℃

            第五章  再现春药

  翌日,行军时,舞故意把苏兰娇和非菲调到她的后面,这后面本该是副将的位列的,可是她任性地把苏兰娇和非菲调到了这个位置,别人都认为她跟两女的关系很好,然而只有少数人知道,舞这般做,是为了让苏非两女不贴在史加达的身边。

  如此,史加达反而跟鲁茜并列而行,这当然就有些话儿说,随着一些话的讲开,在后来的渐渐的几天里,就给人造成一个错觉:史加达和鲁茜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史加达和鲁茜本来就是息息相关的,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罢了)

  这样的,当史加达和鲁茜越来越熟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猜测两人在之前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了。只是舞的私心里,又有些不是味儿,她知道鲁茜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史加达和鲁茜走在一起,比与非菲走在一起还要不安全。

  舞又开始注意鲁茜,发觉鲁茜真的是很过份,和史加达不过几天功夫就那么亲密,她有时候还看见鲁茜悄悄地吻史加达……这真是够了,她鲁茜只是婊子一个,仗着她有一两百佣兵的,成为赵天龙的追随者,竟然在行军途中,勾引主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不能饶恕……)

  至于舞跟蓝图,表面上亲密极了,常常出双入对——除了睡觉以外。

  蓝图平时总爱跟随着舞,仿佛怕舞忽然遭人暗算似的。他像是舞的保镖,又像是舞的仆人,但谁都知道,他其实就是舞的情人。所以,很多事情上,他说话等于就是舞的命令。

  天之助家族的家将都清楚天之助家族不大赞同舞和蓝图的情缘,因为蓝图虽然很优秀,可蓝图毕竟不是纯正的人类,天之助家族虽然不像赵宗一样要纯黄色人种的血统,但却要求纯正的人类血统,而蓝图却是翼人。

  对于蓝图和舞的情事,天之助家族也是清楚的,曾经舞参加某次与异兽的局部小战斗中,在舞的危险关头,翼人蓝图从天而降,把舞救了……

  从此,舞就爱上了不是人类的蓝图——很有种「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真实感。

  如果舞和蓝图最后结合,则就有可能成就一段佳话。

  很多时候,佳话只是一种不可触及的传说……

  史加达对于舞和蓝图的事,他是一点也不在意,基本上,他的眼睛是不瞧向舞的。

  舞也许真是个绝色美女,可他史加达根本就不看什么美女,他是一个性奴,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对于女人,他有时候甚至是厌倦的。

  至于舞要跟谁好,他也管不了,当然,他也不会去想这个问题,虽然舞的处女是给他的,但他对她是没有占有欲望的。他几乎不曾对哪个女人产生过占有的欲望,他对女人的,只给予性的服务,不会给予感情的守护的。

  归根结底,他只是一个性奴,并非舞的男人,舞和谁好,与他无关,他也从来不会去想舞的事情。

  关于舞的一切,他只想,她什么时候会再次地来杀他……

  可是他观察了好些天,舞似乎没有再生杀他之念了,他仍然不敢相信她,况且她没有说过不杀他了,那个女人,是个狠心的家伙,想她上次杀他的时候,他就凭着直觉,感受到她杀他之真意,那是没有半点的留情的,若非是非菲的短剑援助,他可能早就死在她的长剑之下了。

  因此,他史加达,也不会对她有点半点的感情和怜惜。

  他是绝对不会对敌人有感情的!

  狼,从来不对猎物产生除了「咬撕」之外的感情。

  不管舞对他是什么样的一种复杂的感情,他对舞,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的感情。除了和她曾经有过两次的性爱,他觉得,他和她,没有任何的联系。如果要说谁欠谁的话,她还欠他两次的报酬(费用)。

  因为和鲁茜的接近,在外人面前,显得他跟鲁茜是熟了,因此,他平常和鲁茜走到一块的时候,别人并不觉得有什么。

  也因此,鲁茜比较容易吩咐他做一些事情——鲁茜吩咐的事情,无疑是让他把舞征服,顺便也把战夜、蔚媛征服了,如果再有可能,把越里拉和千雾也征服了。

  他是鲁茜最优秀的性奴,她对他的期望,永远都是让他征服一些有权有执的女人……

  舞自从把苏兰娇和非菲拉到她的帐篷,她就觉得比较舒心些的,可是不料又跑出来一个淫荡的鲁茜,她又不怎么舒服得起来了。可是她不能够把鲁茜叫到帐篷,她讨厌鲁茜那淫荡样——虽然有时候她在史加达面前也是淫荡的。

  在行军的第十一天,舞再次把悄悄地对蓝图说她要把史加达叫到她的帐篷,蓝图不同意,说史加达虽然是性无能,但是让他经常在主将的帐篷里睡的话,影响并不好,何况他蓝图也会吃醋的。

  舞就怨嗔地说:「是你自己把他推给我的……」

  蓝图说:「那是没有办法的,在狂欢宴的时候,只有史加达是性无能,若不然,阿朵图也不会让蔚媛过去了。」

  舞就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他是性无能,你们还怕什么的,他即使晚晚在我身边睡,最多不是摸摸我,况且我根本就不会让他碰我,你也知道,他不但是性无能,在武技方面,也是差得要命的,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赵天龙要把他带在身边。」

  蓝图最近和赵天龙混得蛮熟的,赵天龙还私下答应他,找机会让他尝尝秋菊的味道,这让他很是喜欢,老想着秋菊的小穴是不是真的很小(是否比狐女的穴儿还小呢),这事叫阿朵图知道了,阿朵图也想尝尝,赵天龙就连阿朵图都答应了。

  秋菊只是一个婢女,并非他赵天龙的妻妾,他赵天龙为了拉拢两人,牺牲一个秋菊,只是小菜一蝶。

  他有点想不通的是,为何阿朵图和蓝图都对秋菊感兴趣,偏偏没有对他的妻子感兴趣,要知道,苏兰娇比秋菊美丽十倍,为何他们就没有向他提出要苏兰娇呢?

  其实说白了,这很简单,因为他曾经说撑裂了秋菊的阴道,这让两人很是好奇,更且,两人也知道,如果要求苏兰娇的话,就很为难赵天龙了,他们见过的美女很多,苏兰娇再美,也不足以让他们夜夜想念,只有被赵天龙的男根「撑烂小穴」的秋菊是他们很想一试的。

  然而,蓝图和阿朵图也知道赵天龙对非菲很是想入非非,什么时候,赵天龙都想把非菲弄上床,从赵天龙口中,他们也得知非菲还是小处女,他们对非菲也就有些意思,可这意思不是很浓。

  毕竟,蓝图有着舞这个处女,而阿朵图,似乎曾经见过很多美丽的处女,因此,他们一致的只对秋菊感兴趣,就想什么时候像真天龙一样把秋菊的小小的道儿撕裂,那才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最高的、变态的成就!

  关于舞要把史加达叫到她营帐里睡,蓝图本来是不大愿意的,但到了最后,他仍然答应了舞,只是他的心里,疑虑重了许多,他最近感觉舞真的变了很多,虽然表面上仍然对他百依百顺的,也似乎非常在乎他,但他总觉得,舞的心思其实并不在他的身上。

  舞得到了蓝图的允许,到了晚上落营时,果然又百无禁忌地把史加达叫到了她的帐篷里。

  史加达觉得舞是超无聊的那种女人,而且还是超烦的。

  有事没事的就爱把他叫过来,可她叫他过来之后,又没有什么事情,就像这次,他把她叫进来了,她就坐着吃糖果,根本就不瞧他一眼,他待着有点闷,站起来想离开,她才含模地道:「你要去哪里?是不是想去跟那个鲁茜鬼混?」

  史加达虽然一直都是服从为主,可他实在有点忍受不了舞,他道:「我跟谁鬼混?与你何关?你不要老是这般烦我,要杀就杀的!宁愿让你杀死,也不想被你这样把我烦死!」

  舞轻骂道:「你嫌我烦,当初就不要搞我!」

  「你以为我想?我搞只母猪,也不搞你……」

  舞跳跑过来,惊得躺睡在榻铺上的苏非两女也扭脸过来,只见舞跑过来就抱住史加达,她的力量可是蛮大的,抱起史加达就把史加达朝榻铺这边丢过来,非菲急忙伸出双手接住他庞大的身体,被他压倒在床上,舞就不顾一切地扑过来,开始猛解他身上的衣物,非菲叫喊道:「舞,你干什么?你们都压着我,好重!你要强奸他,你到一旁去,不要在我身上……」

  看来非菲已经习惯了舞和史加达的这种事情,因此,只是叫嚷着让他们到一旁搞,并没有说不让他们搞。

  舞就把史加达抱压到一边,什么话也没说,继续脱着他的衣服,他也没有抗拒,让她把他的衣物全脱了,脱罢,她气喘休休地坐到一旁,道:「看你还敢不敢走?有种你就光着身子走出去!」

  史加达看着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心中就愤怒,扑过来就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她轻声叫嚷着,却也不阻止他的动作,任他对把她的晚装撕毁,他搂着她就吻咬她的圆满的乳房,她开始呻吟,一双嫩手开始搂抱他,同时她也开始抚摸他的身体、吻他的脸。

  非菲在一旁看着,小声地嗔骂:「平时跟那生翅膀的家伙打情骂俏的,掉头就要跟我的师弟乱搞,你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舞道:「你看着眼红,你也可以过来,叫他撕开你的处女膜,痛死你!你没痛过,你怎么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态?他插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我现在没杀他,已经算是对他的恩宠了。」

  非菲突然道:「你舍得吗?」

  舞冷笑道:「我要杀他,就像杀一条公狗那么简单,有什么舍不得的?」

  「非菲,你睡觉吧,别理她,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发觉她是个很不可理喻的女人。」苏兰娇让非菲睡觉,她却坐起来宽衣。

  非菲看得有些惊讶,道:「姐姐,你也要和他们一起?」

  苏兰娇叹道:「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占住师弟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是。」

  此时,史加达已经把舞压到榻铺上,他的男根粗鲁地插入舞的阴道,舞闷呼一声,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骂道:「混蛋,想要插死我啊,你就不能够轻一点吗?每次都这么粗鲁……」

    ***    ***    ***    ***

  自从那晚之后,舞第二晚又叫史加达进去,第三晚仍旧叫过去。蓝图对于舞的失常,很是怀疑,他心里已经无法相信史加达是性无能了,因为舞的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那些韵味儿,不是一个处女能够拥有的。但他又不能够直接地跟舞说这些,因此,他得从旁去探知,而最好的探知方式,无疑是通过赵天龙。

  他与赵天龙商量好,决定再设一个局,在行军的第十四天的晚上,把鲁茜、越里拉、阿朵图叫到一块,顺便拉了七个漂亮的女兵进帐,赵天龙把史加达领了进来,史加达一看帐内的阵仗,就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只见帐内的七个女兵都是赤裸的,阿朵图正在跟一个女兵在性交,史加达看了看鲁茜,要从她那里得知一些消息,但鲁茜的眼中有些无奈,他估计鲁茜也是不清楚的。

  他道:「赵大哥,你们的事情,我不好参与,我还是出去吧。」

  蓝图笑道:「史兄弟,既然来了,就一起玩。」

  「玩不起。」史加达闷闷地道,脸色有些痛苦。

  鲁茜看着,很是佩服史加达的演戏技巧。

  赵天龙就道:「蓝图兄,我都说了,我这兄弟是正经人,不好此道,你偏要我带他过来。你们就是不相信他有一根巨无霸,我说,我可不是吹的,我让你们看看男人身上真正的傲物。史加达,脱裤子给大家瞧瞧你的骄傲之处。」

  史加达心思百转,但表面上,他仍然很服从地开始脱除裤子,帐内的人看到那胯间那泡软物,都惊得呼声大起,两个女兵忽然爬过来,捧起他的男物,就开始玩弄起来,可是不论她们如何玩弄,史加达那软物终是没有半点的反应,阿朵图就故意大声道:「啊,史加达,你的东西难道是软脚虾?」

  史加达又是一脸的痛苦,看望赵天龙,似乎是向赵天龙求救,赵天龙就略显尴尬地道:「我这兄弟,虽然生得高大好看,宝贝也出奇的雄伟,只是,他那宝贝只能够看,是不能够用的。因此,我平时带他到风流场所,他只是在旁边看,绝对不会参与的。」

  蓝图似乎忽然开心起来,道:「兄弟,我们原来不知道,真是抱嫌。你我喝一杯,算我们对你的陪罪,然后我们也不勉强你了。」

  他把酒递给史加达,和史加达撞了杯,他喝了他自己的,却让史加达也喝,然而史加达的男物还在某女兵的口中,这样的喝酒姿势实在叫人眼白……

  史加达多少猜测得到他手中的酒是什么了,他没有犹豫,仰首喝干,只感到血液同时沸腾了起来,脑中尽是浮起一些性爱的场面,他确定这是一杯很烈的春药,比原来赵天龙给他的春药还要浓烈许多。

  赵天龙以前给他的春药,是能够叫他的脑中浮现许多香艳的景象,但他强烈地抑扯了,而蓝图现在给他的这一杯,却是在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刺激都是很强烈的,他只感到体内仿佛在燃烧,狂烈的冲动涌上他的男根,他极度地控制着,不让男根在女兵的口中硬挺,因为他知道,一旦男根硬挺起来,他就会被这帐中的三个男人分尸碎骨……

  鲁茜看到史加达迅速变红的脸庞,以及他眼睛中的复杂的神色,终于清楚那杯酒是强烈的春药之类,但她此时帮不上他的忙,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心中默默地祈祷……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史加达,可注视了好一会,史加达虽然脸红耳赤的,就连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也红了,仿佛他的身体整个地燃烧起来,可当那个女兵把他的男根吐出来之后,大家都看到那根东西依然是软软的没有半点反应。

  阿朵图看到这里,忽然狂笑起来,扭头就和女兵继续狂干!

  「蓝图,你多疑了,还是让他回去吧,别太为难人家!史加达,你还是回主将的营帐吧,蔚媛好像也说夜晚要到她那里……」

  蓝图知道他所给的春药,是能够叫男人喝下的刹间就勃起的,而且叫男人疯狂无比,几乎会叫男人失去理智地发泄,可这史加达喝下去这般久,那男物仍然没有半分的反应,他肯定史加达的天生的无法勃起之人,他也就最终放下心来,多日来的疑虑全部消除,笑道:「史兄弟,我和你也喝过一杯了,你如果想继续留下来观战,我同样欢迎,如果想离开,或者到主将的帐篷里陪主将,也请自便好了。」

  史加达如得圣意,立即弯腰提起裤子,转身就出帐去了。

  鲁茜忽然站了起来,道:「今晚不能够陪大家玩了,我也去看看主将。」

  阿朵图就笑道:「鲁茜美人,你不是看到刚才那粗物,心蠢蠢欲动了吧?你别忘了,他再粗长,也只是废物一根!」

  越里拉也叹道:「可惜了,这么俊的男儿,这么雄伟的话儿!」

  鲁茜笑道:「不是这样的啦,人家这次提前几天来月事了嘛!」

  「哈哈……嘻嘻……哈哈……」

  帐内响起男女的笑声,鲁茜在这笑声之中,从帐里急急出来,往舞的大帐走去。

  她知道,史加达现在只能够钻进舞的帐篷里,她怕帐篷里的那四个女人不足以应付即将暴走的狼奴……

 

              第六章  乐宴 乱

  从出帐的那刻开始,史加达就感到自己的男根像是要爆炸似的,但他仍然以特别的方式控制着,也许对别人来说,这是很不可理喻的,只是他在这方面比常人要强许多倍,当年集中营那里,那么多的性奴,都曾经受到过这种训练,然而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收放自如的。这也是当年那些性奴,不得不服他的缘故之一。

  他急急地走向舞的营帐,千雾看到他满脸通红的,就问道:「史加达,你喝了很多酒?」

  史加达喘着气道:「千雾,营帐里有什么人?」

  「有……」千雾正想说话,史加达已经偏过她,掀开帐门,就看见战夜、蔚媛、苏兰娇、舞和非菲,他一下子有点愣了,不过也很是惊喜,此时战夜刚巧离得他最近,他走过去就把战夜抱了起来,虽然战夜比他高很多,但还是被他抱了起来。

  战夜叱骂道:「史加达,你要做什么?」

  史加达不管她,直接把她抱压到榻铺上,开始撕咬她的衣物,他的双手急急地解她的裤子,她抗拒,可他像是疯了,她不给他解,她就直接地把她的裤子撕烂,她怒道:「贱奴,如果你再敢无礼,我就杀了你!」

  史加达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觉得下体要爆炸,脑袋也要胀得快要裂开,男根胀硬得无比疼痛……

  他现在仍然有着清醒的理智,只是脑袋也像是要爆炸似的,他知道这里就战夜的身高最突出,也知道战夜的生殖器是最宽大的,所以他拿战夜先开刀——如果没有体液的润滑,是必须找一个比较宽大的阴道进入的。战夜就是他最明智的选择……

  然而战夜除了那次装睡让他胡搞之后,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平时也是不看他一眼的,此时在这等情况下,他一言不发的就要强暴她,她岂会善罢甘休?

  只见她举起手掌就朝他的天灵盖拍下去,正在此时,帐门前有人喝喊:「手下留情!」

  众人一看,却是鲁茜。

  战夜的手停在半空中,鲁茜急跑过来抓住她的手,就在她犹豫之时,史加达已经解开他的裤子,提着血筋爆胀的男物,就强硬地插入战夜双腿之间干旱的巨穴,战夜感到这根男物明显比上次要粗长许多,加之她的穴儿没有半点的润滑,痛得她呼叫起来:「啊……好痛,贱奴,你今晚是不是疯了?」

  鲁茜道:「战副将,你忍一下,他被蓝图等人灌了强劲的春药,要不然,他不会这样的。你是这里所有女人中最高大的,我想,这是他最先找上你的原因。你再忍一下,我脱了裤子,我帮你接捧过来。」

  「好痛……」战夜咬唇道,但她的手已经软垂下来,没有再杀史加达之意,她看着在他身下像一头疯牛一般抽插的男人,这男人的脸不知道何时开始迅速地变了形,她从他那扭曲的俊脸看得出,他此时是极其痛苦的。

  舞忽然骂道:「蓝图竟然干这种事情?这家伙吃了春药还得了?千雾……」

  千雾应声而入,看到帐内的情形,她吃惊不小,道:「他怎么能够……」

  舞打断她的话,道:「你让所有的女兵扩大范围守卫,另外,你好像会玩筝吧?快取筝进这里弹奏!」

  千雾道:「舞,我只会一点点……」

  舞道:「管你会多少,拿来乱弹就是,你总不想让这里的声响传出去吧?」

  千雾明白了舞的意思,立即转身,舞又道:「等等,这里谁会弹乐器的?」

  舞后面的话,是对帐里所有的女人说的。

  非菲道:「我会箫。」

  苏兰娇道:「拿琴来!」

  蔚媛道:「什么乐器都行,尽管拿来。」

  「我唱歌吧。」鲁茜无奈地道,她实在是没有空学什么乐器,所以她什么都不会。

  千雾迅速地出去,搬进来一大堆乐器,于是,各女取了乐器,就开始弹吹起来。

  乐声响荡帐篷,把史加达和战夜的性爱之间盖了过去,鲁茜想唱歌,舞就骂道:「你别唱,我不管你唱得多好听,我听了都会不舒服,现在大家都把衣服脱衣,我看战夜也撑不了多久,那家伙全疯了。可恶的蓝图!千雾,你也别奇怪,他不是什么性无能,狂欢宴那晚,我们三个女人都遭了他的暗算,我的处女身就是被他夺去的。我知道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对我最忠心,你让外面的亲信好好地把守着,不管是谁,如果要硬闯进来,都杀无赦!蓝图也不例外……然后你进来,我怕我们这里的女人撑不住,他吃了春药,不知道要疯多久,唉。」

  千雾出去,帐内的人,果然开始轮流脱衣……

  在这帐内,除了非菲,其余的女人都跟史加达有过性爱经历,因此,在此种情况下,也不见她们有任何的尴尬的。

  蔚媛今晚之所以来到这里,本来就是打算跟史加达做爱的,至于战夜为何也突然过来,就不得而知,反正战夜此刻正被史加达插得狂呼直叫,她下体的淫水也越流越急,渐渐地适应了他那根超粗长的男根的狂插……

  正在女兵的蛮穴里插抽的蓝图听到乐声大作,甚是奇怪,让他出去探听,得知是舞的帐营里像是在开盛宴似的,搬了一堆乐器进入,她们那群女人正在疯狂地弹奏着乐器,蓝图就道:「什么喜事,值得狂欢?」

  阿朵图道:「我的天使也过去了,她活了好几百年,通很多的乐器,估计这是她的主意吧。」

  蓝图叹道:「女人,就是奇怪,一堆女人聚到一块,什么无聊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越里拉不服地道:「你们男人难道就不奇怪?你们男人聚到一块,就是狂操穴儿!」

  赵天龙此时正在操着越里拉,他听了,大笑道:「越千首,你不是也很喜欢被我们操吗?」

  越里拉道:「你如果不操得我爽,以后你也别想再操我!」

  赵天龙忽然道:「蓝兄,还有春药吗?」

  蓝图惊道:「赵兄,你要使用春药?」

  「是的,我要插烂越千首的穴儿……」

  阿朵图道:「今晚这里的女人太多,我看,干脆我们三个都喝点春药下去,看看这春药是不是有效?」

  蓝图想了想,道:「也好,如果真的有效,就更能够证明史加达是性无能,我们也就不必担心我们的女人跟他混在一起了。」

  赵天龙笑道:「这个我是很放心的,我早就试过,你们偏不相信我。你想,我赵天龙怎么可能让一个真正的男人跟在我的妻子身边呢?所以,他史加达,绝对是性无能!如果他不是性无能,他早就已经不存活在这世上了,哈哈!」

  「可惜了,那么雄伟的话儿……」越里拉叹息。

  蓝图道:「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罢了,越千首,我待会服下春药,操你半死,你就不会可惜了。」

  越里拉忽然道:「你这春药叫什么名儿?」

  「淫兽狂根!」

  「啊?你怎么会有兽人的奇宝淫药的?这可是在兽人当中,也是很难寻找到的。听说这种药物是异曾国度里才能够生长的植物的根,要寻到这种植物,花上百年的时间或者也寻找不到。一般来说,这种春药只有某些兽人能够拥有,而且一般不会轻用,因为如果使用了,没有足够的女阴的调解,会使得男阳爆炸,致使服用者暴阳而死……」

  越里拉说到这里,赵天龙就急叫道:「这么严重?那还是不要用了。」

  阿朵图喝道:「怕什么?再去叫十多个女兵进来,我就不信没有足够的女阴……」

  赵天龙一听,乐了,道:「是啊,我怎么忘了,随行的可是有一千多女兵,哈哈,好,我们就使用『淫兽狂根』,狠狠地操一下那些女兵,否则到了战场,她们死了,她们的小穴就浪费了。吃得不浪费,先操先敬!」

  黑夜里响起乱铮铮的音乐,以及两个大帐里响荡着的淫言欲语,把这黑夜,变得有些浮躁。

  千雾安排好一切,且探听得知蓝图等人似乎也服了春药,她就放心地再次进入帐营里,却见此刻史加达已经在蔚媛身上疯狂地抽插,她转眼看上战夜,只见战夜满身的汗水,张着一双腿气喘呼呼地躺着,双腿之间那性器就像撑开的一个湿红的肉洞,触目惊心。

  舞看见千雾进来,问道:「千雾,外面情况如何?」

  千雾已经自觉地宽衣解带,她回答道:「舞,外面没什么情况,听说蓝图他们也服了春药,还叫了十多个女兵进去,估计他们今晚不会过来查看的了。」

  舞骂道:「那三个淫棍……真想杀了他们!他们要放浪也就罢了,害得这家伙今晚也发疯。平时就有够恐怖的,还叫他吃什么春药?你看到没有?战夜那么高大,穴儿那么宽,没几个回合,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要不是蔚媛把他的身体搬过来,战夜非被他弄死不可!」

  千雾看着在蔚媛的骚穴里进出的男根,叹道:「舞,他那家伙真是吓人的!比半人马男的还要粗长,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他能够人道啊?你独享这么久,真是对不起姐姐……」

  舞道:「什么独享?我爱的蓝图……我是被他强暴的……」

  「这些与我无关,待会蔚媛撑不住了,我就过去接棒!」千雾已经脱除所有的衣物,兴奋地道。

  舞道:「还轮不到你……」

  千雾不管舞的说话,走到蔚媛的身旁,媚笑道:「天使姐姐,我看你撑不住了,要不要我帮忙啊?」

  蔚媛叫道:「谢谢……他那根东西好粗长了许多……我顶不住……你帮忙一下……」

  「谢谢姐姐,我千雾人虽小,可穴儿弹性十足,再大的话儿也不怕!」千雾得到蔚媛的允许,一把抱住失去理智的史加达的,他被她抱离蔚媛的肉体,转身就扑到千雾的身上,千雾的下体早已经湿透,他疯狂地插入千雾的嫩嫩穴,千雾突然杀猪般地叫喊:「啊……啊呀呀!杀了我啊……舞,快救我……他那东西太粗长,捅死我了……捅死我了……我的穴儿要裂了……快来救我……」

  「淫娃,你罪有应得!」舞懒懒地骂一句。

  蔚媛却感激道:「真是谢谢千雾小姐了,嘻嘻!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淫药,竟然那话儿进入人家的身体就变得粗大许多,几乎要把人家的肉道撕裂……我去吹吹箫好了。战夜,你要不要也吹吹箫?」

  战夜无力地道:「我没有那个力气……我今晚最倒霉!下体疼痛得要命,竟然在我的身体没有滋润的时候,用那么粗长的东西狂插我,等他清醒之后,我非找他算账不可!」

  「噢啊,疼死我了!战夜,你快过来跟他算账,这家伙不是人,肏死我了!谁过来帮我接棒?他现在疯了……」千雾痛呼淫叫的。

  苏兰娇走了过来,抱住史加达,道:「还是让我来吧,你去弹筝!」

  「谢谢苏夫人!插得我虽然痛快淋漓,可也真要了我的命……」

  千雾得到解脱,她很是感谢苏兰娇,看着苏兰娇那比她还小的穴儿竟然吞纳了史加达的男根,她实在有些难以相信,但想,苏兰娇应该经常和史加达性爱,所以苏兰娇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疯狂……

  然而千雾估计错了,当史加达进入苏兰娇的身体,苏兰娇才了解到史加达的男根果然比平时粗大了许多,她忍着下体的胀痛,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几乎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的阴道本来是细小的,哪承受得住疯了史加达?

  鲁茜看到她的痛苦,走过来道:「苏夫人,你还是去弹琴吧,我不得唱歌,也不会弹乐器的,让我跟他好,直到他较清醒的时候,再让你们过来……啊啊!这次真的好粗长!」

  她毕竟是史加达的主人,了解她的性奴,但史加达的男根仿佛真的粗长了许多,只是她本身的阴道也是宽长的,因此,她终于承受下来,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淫叫着:「啊啊啊!啊啊……痛并快乐着……啊啊啊!」

  鲁茜的叫床声,似乎永远都是「啊啊啊」,单调而疯狂。

  然而,史加达比她疯狂百倍,既然她再强,她也挺不了多久,眼看着就要被史加达弄得昏死,舞就过来道:「鲁茜,让我来!」

  鲁茜呻吟道:「啊!啊!主将……你不行……你才开苞没多久,承受不了此刻的他……」

  「谁说的?我处女的时候,都不怕他!」舞好强地道。

  鲁茜道:「这次不同……他不知道被你那情人喂了什么春药……」

  「让我来吧!他看来要清醒了……」战夜爬了过来,抱住史加达,他转身就趴到战夜身上,进行新一轮的疯狂,战夜紧紧地抱住他,他在她的身体上抽搐许久,她突然感到那根男茎在她体内就像爆炸似的爆胀,接着便是一股股强劲得像箭一般的热精射入她的体内,导致她有片刻的晕眩,然后他就安静了下来,只是他的那根在她体内的男根在射了精之后仍然坚硬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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