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放开他！”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转头一看，女人捡起了断剑，抵在了卧珑烟的脖子上。

“放开他！不然我就杀了她！”

“杀吧。”

“啊？”

“你杀啊。”

“你怎么……”

“不杀我就动手了。”

我捏碎了男人的肩膀，他大叫起来。女人变了脸色。

“你！”

“你还有机会，杀了她。”

“她不是你的人吗？”

“是啊，还是我的女人，那又怎样？”

“还说怎样……你是不是人啊？”

“和是不是人有关系吗？你不会觉得自己做的每件事都对得起‘人’这个称呼吧？”

“……你的男人这么对你，你就不伤心吗？”

女人对卧珑烟开口。卧珑烟对脖子上抵了把利器并不在意，对我说的话也没任何反应，面对女人的询问，她才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看着我。

“你要为了那个狐狸精抛弃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

装的有点假。

女人都看呆了。

“你……你们……”

卧珑烟突然抓住女人的手，就往自己脖子上划拉。

“杀了我吧！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啊！”

女人大叫一声，丢下断剑就逃了出去。

男人傻了眼。我捏着他粉碎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他疼地哇哇大叫。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

“哎呦！被看出来了？那就好说了，让我杀了你吧。”

“你不能杀我！我师父是你们世界的大能，杀了我就沾了因果，她不会放过你的！”

“就跟谁不是大能似的。”

“你的手段还抵不上她老人家的一根脚指头。”

“你说的手段是指这个吗？”

我撕碎他的衣服，扒下来一层皮，露出他的肌肉，他凄厉惨叫。

“你不得好死！”

“看来还不够。”

手掌盖在他的肩膀，一点点地，他的肌肉蠕动起来，动静蔓延到了全身，他的肌肉就像被揉搓开了一样，原本是一股股的，现在则变成了一根根的纤维，松松散散，无力地下垂。

“杀了我吧！”

“我总得告诉你原因吧？我不是不讲理的人。”

“……”

“彭化同学，还记得你高三的语文老师吗？”

“记得，他已经死了，怎么了？”

“他又回来了。”

“回来了？”彭化一怔。“什么意思？”

“你就当他学成归来吧。他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报仇。”

“报仇？报仇就报仇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和你没关系。但我这人是个老色批，小电影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实战才够味。碰巧的是，在下无意间发现了阁下年轻时候驰骋沙场，打的敌人丢盔卸甲的英姿，所以特来观赏一番。”

“那你他妈的上来就说要杀我？”

“怕你不配合嘛。”

“那你他妈倒是一开始先问啊！”

“别激动别激动，都要散架了。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我同意什么了？”

“做爱啊，在这，当着我的面，做。”

“你他妈神经病！”

“那你是不同意……”

一声轰鸣盖住了我最后说的字，巨大的冲击像一只按住了脑袋的巨手，使劲往地上砸去。偏过脑袋，将多余的冲击洩去，转头看去，女人去而复返出现在门口，黑洞洞的枪管冒着白烟，她仍旧惊魂未定，身体颤抖着，就要开出第二枪，我抬手将她摄了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怪不得有些眼熟，你不就是那个女的吗？”

“我不认识你。”

“是啊，我们从没见过面，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不过既然这么巧，相遇是缘，我们来做游戏吧？”

女人挣扎着闷声不吭。

“别不说话嘛，游戏很好玩的，你看看你这么漂亮，不当模特不是可惜了？要不你扭扭屁股走一段？这里就我们两个男人，保证兴奋的像狗一样。”

女人依旧一语不发。

“别这样看我嘛，好像我才是坏人一样，不过对你们来说，貌似我真的是坏人，但是请放心，就算是坏人，我也是有道德的坏人，不会做出失礼的事的，比如不小心把你衣服撕裂，绝对是个意外。”

所以用手在她胸口从上到下抹过之后，这片地方的布料就全都空了，露出了她白皙的皮肤和丰满的软肉，两只乳房被剩下的衣服半遮掩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深色的乳晕。一手抓了上去使劲地揉捏，女人放弃了挣扎，紧紧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泪水。跌坐在地的彭化在一旁嘶吼大叫，空气在颤栗，点点滴滴的灵气在虚空沉浮，旋转，汇聚，最后钻入了他的体内，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恢复着，新生的皮肤爬满了他的身体，他站了起来，肌肉在蠕动，变得更加坚韧有力，信心回到了他的脸上，同时夹带着无尽的愤怒，靠着愤怒直接突破，这是天才才有的待遇，如果再把我打败了，那他就是主角。

“放开她！”

“不放！”

“找死！”

然后他跨前一步，一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往中间一错，这条手臂就被折成了扭曲的好几段，女人摔在地上，春光乍泄。我一脚向她踢了过去，彭化中途拦截，同时手臂在我胸口一震将我震退了出去，并挡在我和女人中间。他追击而来，我正面迎上，他躲过我的反击，攻击击中我的胸口，又击中小腹，击中面门，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宛如秋风扫落叶般击打着我，最后一脚将我踹飞了出去。

“有本事给我能啊！继续啊！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当面把你的女人给操了！”

他向卧珑烟走了过去，卧珑烟演技拙劣地装作害怕的样子，一边说着你别过来一边往后退去，最终被逼在了墙角。彭化上下打量着卧珑烟，忽然抬手抓住她的领口，猛地往下一撕，那轻薄的衣衫化作片片飘絮凌空飞下，卧珑烟那精致的躯体就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下，他气息急促，回头暼了我一眼，双手在腰间解开皮带，褪下裤子，转身按住卧珑烟肩膀令她蹲下，胯部往前一挺，他舒畅地呻吟一声，接着大笑了起来，胯部耸动。

卧珑烟坐到了我的背上，捏着我的肩膀。

“你不想被绿就好好的保护我啊，这样很好玩吗？谁知道那脑子里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没事的，这都不叫舍不着媳妇套不着流氓，我也不舍得把你送出去，假的也不行，就让他爽吧。”

“刚才你捏疼我了。”

“我没用力！”

“好像还肿了。”

“……你就瞎编吧。”

她把乳房压在我的后脑勺，这对爆乳夹着我的脸颊，两边的触感确实有点不一样。

那边彭化搞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揪着女人的头发摔在我的面前。女人狼狈地趴在地上，嘴唇和胸前挂着白浊浓稠的液体，她剧烈地喘息着，精液从她的鼻腔喷了出来。彭化过来拍打她的屁股，完全下了死手，女人尖叫着，这却激起了他的凶性，又或者当着别人的面玩别人的女人让他兴奋，他用手臂对着女人后面一捅，女人浑身僵硬，沙哑地哭喊着趴在地上。彭化用他的手臂在女人后面进进出出，片刻后手臂上便带上了血迹，面前女人的表情完全是坏掉了，对彭化的剧烈动作完全无动于衷，嘴角挂着涎水，打湿了地面，身躯在地面上蠕动。彭化终于抽出了手臂，上面像是刚从死去的动物尸体中搅拌过一样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和血液。女人向一侧倒下，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彭化扯着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身下，二话不说就将那活挺了进去，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个硅胶娃娃，只会随着来回的撞击像水袋一样来回颤动，彭化弯腰抓住了女人的乳房，用力揉捏着，拍打着，双手又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因为窒息女人终于有了反应，翻着白眼拍打着彭化的手臂，彭化按住了她的双手，趴下去吻遍她的嘴唇，脸颊，脖子，又咬住了她的乳头，真的是用力在咬，还咬着往外拉扯，很快乳头上就沁出血珠，彭化用舌尖在上面轻挑，将那一颗血珠含进嘴里，吞了下去。

彭化做起来毫不停歇，他的那活比普通人要大的多，但女人的阴道原本就具备了巨大的弹性，毕竟分娩的时候不知道要扩张几倍，所以只要不是什么天赋异禀那活无比的粗大或者狭长，都能进行正常的抽送活动。可是原本女人的阴道就被彭化用手臂折磨了一番，现在又经过每次都是十足的撞击，就是从我这个角度看都能看出女人的哪里红肿起来，那活上更是沾满了淋淋的鲜血。随着他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女人更是被推了出去，弹出的那活精液喷射，直射到女人的脸上，胸前和小腹。

“你的女人真好玩！”

彭化将那活塞入女人口中擦净，去拿裤子穿好，俯视了我一眼，喊来了一群手下，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彭化既有尊敬也有畏惧，看到地上躺着的赤裸女人，一个个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彭化指着女人告诉他们随便玩，不用负责，起初这些人还有些犹豫，直到彭化上去把一人的裤子扒下，推到女人身上，剩下的人才一窝蜂扑了过去。彭化却又踹走了几个，吩咐他们不要阻挡我的视野，那些人呼吸急促地脱掉身上衣服，赤条条的十几具身体便将女人半围了起来。四五个人的手掌放在女人身上游走，有人捏着她的脸，有人捏着乳房，有人抚摸着腹部，有人扣着她的小穴，有人抱着她的大腿。旁观的人摸着自己的那活，渐渐都硬了起来。有人拿女人的手握住自己的那活，拿女人的手往上套弄，有人插入了女人的小穴，揽着女人的腰肢让她上半身离地。有人将那活插入了女人的口中，女人仰着头，咽喉处能看到有物体在左右移动。有人拿女人的头发缠在那活上套弄，有人将脸贴在女人腹部露出痴迷的表情，有人和旁边的人吻在了一起，两人直接被彭化踢了出去。

这些人全部都沉浸在肉欲当中，彭化是已经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的，有的人却吐出舌头沿着彭化的精液往上舔了过去，彭化皱眉看着这一幕，却也没将其踢走，毕竟他的精液有些淋在女人的乳房上，那人舔完精液就嗍起了乳头。有人刚把那活从女人体内拔出，就有人凑了上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入了女人的腔体内，满满地外溢了出来，随着不停地抽插，形成了泡沫泛滥成灾。有人躺在了地上，女人被人搬了上去，那活就从后庭硬塞了进去，女人难得有了反应，却马上被人堵住了嘴巴，她的双手各握着一只那活，下意识地开始套弄了起来，有人被弄射到了她身上，那人就抹着精液送到了她嘴里，于是接下来只要是射在外面的精液，都被送到了女人嘴里。他们给女人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地上有一滩又一滩的精液，女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了起来，有人挡在她面前，她就扒了上去，对着那活百般舔弄，还仰着脸露出讨好的笑容，妩媚的表情让人心颤，直接让那人射了出来，双腿发软坐倒在地，女人舔着嘴唇上的精液爬了过来，清理干净那活上残留的精液，摇晃着屁股坐了上去。身后有人将女人推趴下，那活塞入了女人肛门，一下下将女人顶地在身下男人身上摇摆，女人和身下男人热吻着，却并不稳定，有人跪在她面前，一根那活架在男人脸上，女人直接含住，被身后的人顶地直接吞了进去，又吐了出来，来回往复，女人的涎水淋在身下男人的脸上，在口中的那活喷精以后，女人咀嚼着口中的精液送入身下男人的口中。女人肛门里的那活射了拔了出来，旁边有人躺下，女人就换到了那个人的身上，马上又有人将她推倒，下面的两个洞再被塞满，此起彼伏之下，女人紧紧抱住了男人，锋利的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道道伤痕，男人们更加兴奋，精液如雨般喷洒在女人身上，也粘在了和女人缠绵的男人身上。

自从女人开始主动以后，男人们就开始一个个败下阵来，每个人都在女人的三个洞里留下了种子，有的还不止留下了一次，但他们终究没有超能力，射了几次之后就无能为力，但有些欲火却并不一定要通过射出来得到释放，躺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女人对每个人的那活都吮吸舔弄，一些人还被榨出了精华，一些人则直接将尿液浇在女人嘴里，女人嘴巴将那活含地严丝合缝，不漏一滴全吞了下去。而男人们则一个个开始舔弄女人的小穴，虽然大部分的精液都进了女人的肚子里，小穴里装填的却也不少，混合了十几人的精液兜兜转转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还带着其他人的，但他们一点都不嫌弃，还嫌自己吃的少，一个人结束的时候，其他人就会争抢，对着这只大屁股大打出手，胜者拥有，于是便将脸颊贴了上去，舌头钻进了阴道内尽量刮着剩余的精液，此时女人忽然尿喷如柱，激射在男人脸上，男人紧闭着眼睛用嘴将尿道口堵住，喉咙滚动，热腾腾的尿液便全下了肚，还用舌头好心地将上面舔净，又回到了阴道里面开始舔舐。接下来这些人是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就是从马眼里往外挤也是一滴一滴的尿液，可女人依旧在舔弄着，勉强硬了起来，就被女人坐了上去，那些被吞进肚子里的精液仿佛在此时化作了她的能量，越做越勇，男人们开始惨嚎，却无力阻止女人的强硬，她仿佛化作了淫秽本身，骄傲地在男人之间纵横驰骋。男人们仿佛被榨干了一样，面黄肌瘦，奄奄一息，女人却还要在他们的命根上舔舐吮吸，直到吸出血来，女人忽然仰头大笑。

女人站起身来，纤细手指在身上滑过放在嘴里吮吸，从小穴上抚过放在嘴里吮吸，从后面蹭过放在嘴里吮吸，从头发上捋过放在嘴里吮吸。她向彭化走去，张开双臂想要抱住他，却被他闪开。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向他展现着自己的妩媚姿态，彭化却向我走来，脸上写满了嘲讽。

“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变成了荡妇有什么感想？”

“感觉挺好的。”

彭化一愣。

“你说什么？”

“我说挺好了，只是有一点你说错了，那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这里。”

彭化看着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僵住了。

“你……”

他马上意识到了异常，僵硬地转过身，女人已经靠近了他，差点贴在他身上。女人跪了下去，伸手就解开他的皮带，将裤子退到脚跟，手指抓住那活，柔软湿滑的舌头就已经舔了上来。那活现在是软的，体型没有太过夸张，所以女人直接含下，直吞到底，上下嘴唇在那活上紧紧闭合，用力吮吸着，两边脸颊凹陷了下去，没有酒窝那般纯真，更多的是淫靡。彭化站在那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任由女人将他的那活弄地渐渐挺了起来，女人冲他露出一个媚笑，他打了一个寒颤，回头看过来，此时我身边的女人已经恢复成卧珑烟的模样，而他再回头看着自己面前时，那个女人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已经转过了身，弯下腰，将屁股撅了起来，一往后退，就将他的那活整根吞了进去，他大叫一声跌坐下去，女人追了上来，欺负小孩子一样脸上带着坏笑坐了下去，整根没入，在她小腹顶了起来。女人开始起伏，男人跟着颤抖，又马上泪流满面，抱住了女人，“对不起对不起”大声哭诉着，但女人并未改变行为，抱住他的头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男人张嘴吮吸着乳头，嘴唇颤抖。

两人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女人依旧在动弹着，给与那活最强烈的刺激，男人喷薄而出，却并未就此结束，女人缓了一会，后再次动了起来。彭化和那些男人不一样，至少是个修炼者，体质异于常人，坚挺的那活给与女人最强烈的满足感，她的嘴里开始呻吟，犹如最美好的事物发出最美好的声音，水流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女人抖动着身躯，抱住了男人，投入他的怀里。彭化手掌颤抖地抚摸着女人的头发，他把女人抱了起来，那活从她的体内滑出，仿佛战无不胜的将军一样昂首挺胸，他把女人轻轻放在地上，用手握住自己那活猛烈地套弄，仅仅几息之后一道白色的光影已经出现在十米开外，那活垂头丧气地软了下去，这时女人爬了过来，用嘴将上面的残留清理干净，男人抱头一声惨叫。

“不要吃！ 停下来！”

女人不为所动，相反再次媚笑地看着他，拿乳房去挤压那活，于是那活又挺了起来，女人转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拿屁股蹭着男人的腿。男人浑身颤抖，去扶女人，女人抬起上身，吐出舌头，双手放在脸颊旁收起五指大口喘气。男人踉跄后退两步，女人“汪汪”叫着爬了过去，用脸在那活上蹭，嘴巴吞了下去。男人绝望地按着她的双肩，女人舔着那活，态度认真，那活上下跳了两下，射进女人嘴里，女人张嘴抬头请求夸奖一样让男人去看，男人面露哀容，女人嘴巴一闭又张开，已经全部吃了下去。女人继续舔弄那活，男人想要逃跑，却摔在地上，女人欢快地压了上去，屁股坐在男人脸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抚弄那活。彭化是个修炼者，力大无穷，却无法将身上的女人推开。女人的小穴淌下男人刚射的精液，穴口对准着男人嘴巴，流了进去。女人拨弄着那活，嘴巴含住了睾丸吮吸，另一只手手指按压男人肛门，很快一根指头就插了进去，在里面艰难地抽送着，第二根手指在另一只手的帮助下也插了进去，女人轮番吮吸两颗睾丸，那活就在她脸上蹭着。

男人终于推开了脸上的屁股，气喘吁吁，脸上满是粘液，还有许多的粘液从女人的屁股阴户上垂落下来，女人颠了两个屁股，仿佛把体内储存的水分给晃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男人脸上。男人抬着女人屁股，神色复杂。女人对睾丸流连忘返，两颗睾丸被吸的精光闪闪，两根手指插在男人肛门中，男人下半身仿佛动弹不得，而女人下面仿佛在酝酿什么，很快再次尿了出来，浇在男人身上，浇在两人贴合的地方，隔着一段距离还是能闻到一股子骚味。卧珑烟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冰凉的手握住了火热的棒子。男人毫不在意身上被浇上尿液，女人屁股落了下来，两人之间隔着一层黄色的液体，男人抱住了女人的屁股，紧紧地凑了上去，女人兴奋地叫了一声，抽出了塞入肛门里的手指，双手握住了那活，女人身体颤抖着，双手上下移动，屁股忽然剧烈抖动起来，压迫在男人脸上，只听到传来吮吸的声音，女人身体瘫软在男人身上，男人死死地抱住女人屁股，要窒息在里面一样，不留一丝缝隙，良久才松开，放松下来，屁股与脸分开，男人脸上有女人最私密的残留。女人在男人身上趴了又一会儿，掉头，阴户压着那活，嘴巴与男人嘴巴紧密相贴，里面似乎在唇枪舌战，女人一只手在身下扶着那活，调整着位置，对准了小穴，缓缓套了上去，女人发出满足的喘息，吐出舌头舔着男人的脸。男人紧紧抱着女人，双脚支地猛挺胯部，女人双腿颤颤巍巍，阴部水花四溅。男人吻上女人的嘴，女人激烈回应。

在女人停下来前，男人不停地往她体内射精，直到每一次射精都满溢而出，女人才搂着男人脖子停了下来，不省人事。男人将她放下，坐在旁边埋首痛哭，随后暼向躺在一旁的那些男人，气势汹汹地跑了过去，一脚将一人跺的口吐鲜血，旁边的人被惊醒，慌忙躲开，男人追了上去，每个都被打倒在地，跪地求饶，男人毫不留情痛击每个人脑袋，倒在地上大概是活不成了。男人猛地转头看向我，他最恨的人应该是我，但我做了什么？我嚣张狂妄，我打不过他，被他欺辱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如果没有欺辱我的那个心，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他也就不会让十几个男人上了他的女人。看他的情绪，他对女人的心是真的，一个高中男孩爱上了第一次上的卖淫女，其中的过程应该是艰难的，也或者很容易，这就只有天知道了，但是现在心情就很复杂，这人太极端了，说他坏，当初逼我自杀，说他不坏，至少保护郑娟到如今不受骚扰，郑娟大概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他会对其他女人实施强暴，却又对自己的女人情深意切，这两个狗男女为非作歹，但对彼此却是真的好。

“这下你满意了？我把我的女人送给其他男人玩，还把我的女人逼疯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你痛快了吧？你们两个狗男女在做什么！”

卧珑烟把伸进我裤子里的手拿了出来，手指之间多了张白色的蹼，那是扯开的精液，她舔干净掌心和指缝，挽着我的胳膊。太敏感了也不好，站都站不稳。

“我没心情。”

“你没心情……”

彭化正要冷嘲热讽，卧珑烟挥手撤了幻境，地上没有了那些男人的尸体，女人身上那些秽物也消失不见，穿着衣服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地面上那些污浊秽物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无踪，男人身上衣服也好好穿着，没有甩着象鼻子招摇过市。大概从始至终这里就我一个人射了，就只有卧珑烟一个荡妇在，所以我是个渣滓我知道。

彭化跑到女人身边仔细检查她的身体，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与之前原因相反地哭了出来。哭了好一会，抱起女人离开了这里，不久又跑了回来，情绪已经调整好了，像刚见面那时一样。

“你耍我玩？”

“你玩的也挺开心。”

“为什么不弄成真的？”

“我是个喜欢童话的恶魔，太黑暗的结局不太喜欢，所以让你痛苦我就很开心了，过程呢，无所谓，再说局面变成那样完全来自你的意志，你可不会认为即便是假的我也会让你玩我的女人吧？不过说真的，让十几个男人轮奸一个无辜的女人，你真就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一点都没有，又怎样？”

“没怎样，就是觉得，你真不是人啊，该拿去枪毙一百回啊一百回，再喊一百个丑女对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再让一百个猛男对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你踏马的给老子闭嘴！”

闭嘴了，不听话的孩子太可怕了。

“你来就是要杀我？来吧！”

他张开双臂，任人宰割。

“我心里想着啊，你这个人真该死，比我还该死，我只对不起一个女人，你对不起了多少个了？能平静过日子就平静过日子，搞什么跟个暴发户一样拽个二五八万的。你认出我来了对吧？长的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但你还是认出来了对吧？当着老师的面不说尊敬了，客气一点总该可以吧？当初你做的事现在想想也就是叛逆了点，追求刺激，当然你也看我不顺眼，想绿了我，但又不敢，趁着机会使个下三滥的招数，没有相信你师娘那是我的错，在这一点上我就不给你安什么罪名了，所以总结下来，就是叛逆的少年追求刺激，想给看不顺眼的老师戴绿帽，这个想法很危险啊，最重要严重的时候是犯法的。听说你现在警察都不怕了？了不起啊你！老师当面想成就的事你小子年纪轻轻就实现了，还是老师教得好。但是你有没有一次想过自己事情做的过线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是老师要教给你的吗？我有没有说过你必须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从来没说过，是要成为好人还是坏人随便，没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但是底线一定存在，打架斗殴只要不出人命随便搞，杀人放火只要不伤及无辜也随意，但是秩序不能破坏，哪怕杀了一个坏人也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你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觉得自己是神了，可以无法无天了，但你记住你只是个人，过得不错颐养天年就不错了，你那个女人看着就不错，不管曾经怎么样，至少现在对你挺好的，还能跑回来救你，你们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

“没有，都没有，说教说完了？你还杀不杀？”

“你小子还没听出我什么意思？你就是个犯了错的学生，哪有老师杀学生的道理？大义灭亲这种事还轮不到我做，学生过得好老师就知足了。当然并不是说我原谅你了，也不是说你是我教过的让我满意的学生。但是你确实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有成就的，老师我也与有荣焉。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我不是对你说教，前面的都可以不听，但是能专心一件事就认真去做，没有这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权利你也能活的很不错，你修炼天赋很好，那就认真修炼，如果没有那些外物，你不止今天这些成就，你的境界也不会只有这么点，临时突破这种事尽量少做。你那个女朋友就很好啊，两个人在双修吧，长命百岁至少不会孤单，都这么幸福了，眼界放大点，继续下去顶多是个地痞流氓，有崭新的世界等着你去闯呢，不要辜负自己这身天赋。”

“你真不杀我？”

“你那么想死？”

“那就好。”

“我说的你听进去了没有？”

“你不是说我可以不听的吗？”

“你就听了这一句？”

“我就是坏人，是那种杀了也死不足惜的坏人，你死后这些年我糟蹋过得女人都记不清了，杀过的人也记不清了，你说的底线我早就踩出一条路来了，我可以选择做个好人吗？”

“……”

“你是神吗？凭什么替那些人原谅我！”

“那抱歉，我真的应该杀你，白白浪费了我那么多口舌。”

“还真是对不住了啊。”

“你那股气来自哪里？”

“什么气？”

“怄气，或者怨气，埋怨的怨。”

“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彭化咬牙切齿。

“学生。”

“学生必须服从老师吗？”

“没必要，只是老师一厢情愿认为自己是对学生好，所以只要不是有危险，完全没必要听老师的话。”

“老师一定没错吗？”

“……有老师冤枉你了？”

“……”

“不会是我吧？”

如果是那就尴尬了，幸好彭化摇头。

“为什么老师就一定要为了自己的面子拒不认错呢？”

“呃……心理战术，保持自己对学生的威严。”

“老师和学生是敌人吗？”

“对有些学生是的。”

“就像我这样的差生？”

“你只是不起眼而已。”

“……”

糟糕，大概伤他自尊了。

“他妈的我还不入眼了是吧？”

“怎么了？”

“越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越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些都是你们决定的，现在又来说我不好？”

“我都没机会决定，就被你搞死了。”

“……我对不起的女人数不胜数，对不起的几个男人之中，大概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你应该是老师中最不起眼的那个，所以也最好欺负，有机会报复就挑你下手了。”

“……”

你他妈伤你自尊我还觉得内疚，你这毫不客气伤我自尊？

“对不起，老师。”彭化向我鞠了一躬，然后再次张开双臂。“来吧，老师，杀了我吧。”

“你想要个道歉？”

“……”

“你就没打算活？坏事做尽了就打算去死？”

“……”

“是不是有人说你不会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有人说你做了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

“这我就要以长辈的身份说你了。可怜的孩子，委屈受够了想哭就哭吧，这世界对你太不公平了。”

彭化眼中含泪，倔强地看着我。

我推下卧珑烟的手，站的笔直，从来没有想过会回到老师这个身份上来。鞠了一躬。

“对不起，虽然没资格这么说，那些欺负你的人应该也被你欺负回去了，但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对不起，你是个好学生。”

彭化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但是，我还要杀了他。

我有什么资格杀他？又有什么资格不杀他？他是抱着求死的心的，心里清楚知道自己哪些事不该做，可他还是做了，哪怕从整件事的起因上来看他是受害者，但反应太过激了，硬生生从受害者的位置变成了加害者。他愿意被杀，或者说渴求被杀，从犯下第一个错时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碰巧被我赶上了。

灵力再次暴动起来，刚刚才说过临时突破少做，这下他突突突连升好几级，可以看出之前他是有多压抑。

“下辈子祝你有个自由的灵魂。”

刚要下手，突然传来一声嘶吼。

“不要！”

女人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穿着高跟鞋还摔了一跤，她就把高跟鞋脱了扔了，光着脚跑过来，抱着彭化哭的梨花带雨。

“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是个好孩子，他不想做坏事的，他只是没有办法，他是被逼成这样的。只要你不杀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陪你睡都可以！”

“……”

当着学生的面抢他女人，这老师当的够畜生的。

“我求求你不要杀他，他真的没什么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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