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算再不情愿，也是会过去的，几个小时后还是到了，时间到了夜晚，没有在晚上过去，找了个酒店住下，对我们一男两女一间屋子似乎有些让人诧异，但也没人说什么。钱是章一付的，我没钱，就更别指望不吃不喝的卧珑烟了，我们两个也没跟章一客气，两人占了一张床躺下，另一张床上章一坐下。

“给我讲讲魂牵梦绕的那个谁呗？我都好心好意免费载你们过来了。”

看起来章一想听故事。

“明天你不就知道了？”

“现在就想听嘛。是不是你对不起人家？是个渣男？”

“也许是吧。”

“外面有人了？”

看起来章一很开心。

“连你都看不上，怎么还会有其他女人看得上我？”

“喂！你什么意思？”

“问你个事。”

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她，章一怔了一下，表情收敛。

“什么事？你问。”

“如果你找了个让你满意的男人，你会出轨吗？”

“那肯定不会啊！”

“如果是不那么满意的男人呢？”

“别如果了，找都不会找。”

“所以你能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出轨？”

“……这谁能保证啊？小时候我还坚信自己一辈子处女呢，虽然到现在还是，男人以后肯定还是会找的，至于出轨不出轨呢，最好还是别出轨吧。”

“所以你也确认不了？”

“是不是在为自己出轨找借口？”章一斜眼瞥着我，又看向卧珑烟。“你看看你，你男人都当着你面给自己出轨找借口了，你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你就不知道生气啊？等哪天真出轨了你哭都来不及。”

“他喜欢就让他去啊。”

“你还真是给我们女人争气！”

章一有些生气。

“不管你再怎么阻拦，他喜欢就是喜欢，你能有什么办法？”

“到时候不要你了怎么办？”

“我又没说不让他找，一块儿玩也无所谓啊。”

“噫！你也就是长的漂亮，思想还是这么落后，现在讲男女平等，他不能仗着他是男人就欺负你，你也别认为自己是女人就逆来顺受，要懂得反抗！要记住是有重婚罪的！就算告不了他，让人知道他包小三，也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无所谓啊。”

“唉，我的姑奶奶！你心咋就那么大呢？我是为了你好啊！你同意他去找女人，他会同意你去找男人吗？”

“这倒不会。”

“你忠贞的不是地方啊！对出轨的男人就得给他戴绿帽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卧珑烟只靠腰部以下留在床上，以上则悬在半空，双手高举搭在另一张床上，章一拉住了她，把她拉了过去，枕在自己大腿上，卧珑烟只剩腿还悬在空中。“也许他做的不是什么正确的事，但他没对不起任何人，也没伤害任何人，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任性一点呢？”

“还是那句话，这里可不兴一夫多妻啊，那可是糟粕！”

“在这里她就我一个。”

“再找其他女人也不行，那是败坏社会风气！”

“如果其他女人愿意呢？”

“……我已经不想和你们说话了。”

章一想要躺下，卧珑烟却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今晚要不咱俩睡？”

“那肯定的啊。你们俩睡指不定折腾到几点。”

都躺下睡了，在睡着前，黑暗中，卧珑烟她们那边的方向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章一和卧珑烟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大对，章一眼神幽怨地盯着卧珑烟，卧珑烟则对她还以温柔的视线，章一脸一红，就别过头去，并瞪了我一眼。

“管管你媳妇儿！”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卧珑烟。

“你对她怎么了？”

她笑而不语，只是舔了舔嘴唇。

回到住了几年的家门口，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除了看起来老旧了一些之外，整栋楼就和以前一样，楼道上碰到的人也会有些熟悉感，不是大人变老了，就是小孩长大了。那些少年青年和那时候不一样，更活泼了，但和以前的活泼相比，又多了些吵闹，也不知道是时代差异，还是心中有着两套标准。

章一和卧珑烟都跟着，站在两旁，我上前敲门，“谁啊？来了。”门后有人应着，脚步声接近，门把手转动，门开了，门后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打量着我们。

“谁啊？什么事？”

“我叫章君卓。”

女人一怔，直愣愣地看着我，关上了门。

“嘿！给你前妻做自我介绍呢？你以前伤人家多深呢？一句话不说就关门了？不，好像问你是谁？你不会去整容了吧？看着不像啊？”

章一似乎为我伤害过的所有女人打抱不平。

我也没想过见了面之后会是这种场景，之前还想着会有多激动，或者多胆怯，但到头来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儿，也没伤心难过，就连情绪上的一点起伏都不曾出来过，一时间都让自己生出了自己是铁石心肠的错觉，或者一切都不过是自己想太多的问题，其实自己早就放下了，已经死了一次，又活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期望不成？这里的一切都是过去式了，那一个章君卓已经死了，或者我就是在另一边土生土长的土著，只不过多了这边这个章君卓的记忆而已，我就是我自己，没有第二个人是我。

“你们几个在人家寡妇门前做什么呢？有事说事！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们动手了！”

转头一瞧，我愣了。

“二大爷？你还活着？”

“怎么说话呢？”

老人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扫帚就想打来，但闪着了腰。

“哎呦喂！您老悠着点儿，活这么大不容易，可别这一下就走了！”

我赶紧去扶，让他在椅子上坐好，这老家伙恩将仇报把我推开了。

“滚一边去！少跟老子套近乎！二大爷也是你这孙子叫的？”

“您都快一百了说话还这么利索，以前不是瘫那了吗？”

“就不许我好啊？你一说话就咒我死，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没啊？有啥仇？再说我哪里咒你死了？”

“别以为我人老了记忆就不行了。刚才你说什么？你说你叫章君卓？就算十来年没人跟我这喊这名字了！我也记得这是人家寡妇的丈夫！你要不跟我说清楚喽，这楼你今天就别想下去了！”

“这老东西不会想在这讹人吧？”

章一忽然小声说。

“偷偷摸摸说啥呢？老子我耳朵可不背！看你小丫头片子长的挺端正的，心咋就那么黑呢？老子我会去讹人？这是骂我呢？”

耳朵不但不背还挺灵光。

“那你还能不让人走了？”

章一不服气。

“你们可以走，这孙子必须留下来说清楚！”

“大爷，我也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来找她有点事儿。”

我蹲了下去，握住了老人满是褶皱的手，似乎撕下来只有一张皮，没有一点肉，年纪大了都是这样，撑住这幅身子骨的只有气。

“那你说说人家叫什么？”

“娟儿。”我说。“手绢，花卷，卷毛，郑娟。”

“你小子怎么骂人呢？”

“哪骂了？”

“卷毛……”

“她同学给她取的，您还能知道她所有外号啊？我跟你说一个你绝对想不到。”

“什么？”

“蒸饺。”

“你要买给我？”

“你就装糊涂吧。”

“我不糊涂！我吃得下两碗！我有假牙！咬的动！”

“嗨！别激动！坐下坐下！要突然没了我可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娘交代！”

“都走好多年了。”

“屋里边不是摆着吗？难道你给扔了？难道看上了哪家小老太太喜新厌旧？”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小年轻一样今天一个明天一个？我们是有革命友谊的！就算是死了没了，我们也堂堂正正，问心无愧，愧不敢当！”

“你搁我这成语接龙呢？”

“成龙？成龙在哪儿？”

“……您还是耳背了吧？”

“你说啥？孙子！是不是骂人呢？”

“我扶你回屋吧！上了年纪还这么有精神，别是回光返照……二大爷？二大爷？您老别这时候睡啊！吓我一大跳！”

折折腾腾地把二大爷送回了屋，出门后发现隔壁开了门，女人靠在门框上。

“你是警察？”

“警察？”

“不然怎么会对二大爷的事那么清楚？你真叫章君卓？”

“也可以是别的。”

“你是不是有另一个章君卓死亡的线索了？”

我不明所以。

“线索？他不是自杀的吗？什么线索？”

“你是不是警察？”

“……是。”

“就当你是吧，你能不能帮帮他？他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他的死还有什么争议吗？不就是跳楼吗？”

“他没有理由啊？”

我不由得看着她，她没一点头绪，她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她认为他的死不是无缘无故，却没有在自己身上找任何原因。

“会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没有！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就连想都没想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跟我说你出轨了。”

女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你认识他？他和你说过话？可是出轨的人不是他吗？怎么会是我？”

“他出轨了？”我眉头一皱。“你亲眼所见？”

“床上有他们折腾的痕迹，我想应该有他的理由，我不想多问，但没过多久他就自杀了，他的死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

“有理由就可以出轨了？你心也太好了吧？”

“你既然认识他，就应该知道他在某些方面就像小孩子一样，会从其他女人身上寻求刺激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们一家子都是奇葩！”

章一突然出口。女人看向了她。

“你是？”

“我就是个陌生人，你们接着聊吧！我吃瓜就行了。”

“你刚才说“你们一家子”？”

“你不知道你男人没死吗？还调查什么线索？先看看死没死再说吧！”

“什么意思？他的骨灰还在屋里放着呢！”

“……你有两个叫章君卓的老公？”

“我这辈子就结过一次婚！”

“……”章一震惊地看着我。“你小子竟然敢骗我！到底想做什么？说不清楚可别怪我叫警察了！”

章一拿出手机站在女人一边，并把她挡在身后。

“怎么了？”

女人疑惑。

“这家伙骗我说是你男人让我把他带到这里，但他恐怕没想到你把你男人尸体火化了，这下诈尸都解释不通了！你还想说什么？如实招来！给你个建议，说自己是孤魂野鬼！”

章一后面是跟我说的，撇开这家伙的性格不谈，为人挺仗义的，遇事真敢站出来，或许正是因此，才会在路边捡一个乞丐上车。

女人突然生起气来。

“你想骗我？”

“我说过，我可以叫别的名字。但说到骗，难道你没骗我吗？”

“哪里骗你了？”

“他说他亲眼看见你出轨了！”

“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他说谎喽？”

“他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但跟你这样说的人绝不会是他！”

“跟我说话的人是真是假我都分不清喽？那你身上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一个寡妇穿那么艳丽打算做什么？他跟我说过你从没买过这种衣服，难道在他死后你就回心转意，懂得打扮自己了？”

“……”

女人什么话都没说，静止了片刻，默默地关上了门。

“这就完了？”章一一脸错愕。“我说你能拿得出证据证明她出轨了吗？如果不能就跟她道歉！”

“有句话你说对了。”

“什么话？”

“我确实是孤魂野鬼。”

“打算糊弄……卧槽卧槽卧槽！”

在章一面前我双脚离地，悬浮了起来。就算还做不到飞行，只是悬浮还是做得到的。章一震惊无比，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卧槽，之后瘫坐在地上，吓尿了。

“不会杀我灭口吧？”

“不会。”

“那就好！那就好！”章一松了口气。“您是哪位大仙？接受供奉不？能不能帮人实现愿望？帮我找个男……”

“不能。”

“唉！好嘞！不帮算求！”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敢对鬼魂生气。“那您老真的是那个被烧成骨灰的？”

我点点头。

章一转身就开始拍门。

“大姐！开门！这家伙还真是你男人的鬼魂啊！快开门！不能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担惊受怕啊！”

门来了。章一从女人胳膊下钻了进去。女人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真的是你？”

“样子变了就认不出我了？”

“死后人会变样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也可以不是那个章君卓，我可以只是我自己。”

“我身上有几颗痣，都在哪里？”

“你身上没有痣。”

“胎记呢？”

“肩膀上。”

“我喜欢吃什么？”

“……我爱吃的。”

“……”女人忽然蹲了下去，抱着膝盖委屈地哭了出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可那是我亲眼所见。”

“可是我真的没做过啊？”

“你们拉扯着，我先进去了。”

卧珑烟从郑娟旁边走进了室内。郑娟抬起了头。

“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

“我能抱抱你吗？”

郑娟一下子扑了过来，嚎啕大哭。

“小章啊，你可不能欺负小娟啊。”

二大爷出门。

“好的，二大爷。”

“对喽，家和……嗯？”

已经进了屋了，家具摆设并没有什么变化，轻车熟路地就走进了卧室，躺了下去。郑娟含笑地看着我。旁边柜子上摆着一个相框，上面是我的照片，只有我一个人的。卧珑烟也站在旁边，双手环胸看着我。两女对视了一眼，郑娟向卧珑烟鞠了一躬。

“谢谢姐姐替我照顾他。”

“不用谢，反正他现在是我男人。”

“你们鬼魂也会结婚吗？”

“还能生娃呢！不信你听听我肚子。”

郑娟怀疑地看了一眼卧珑烟平摊的小腹，最后还是半蹲把耳朵贴了上去，卧珑烟整理着郑娟的头发，然后郑娟就一脸惊讶地挺直了身子。

“有有有动静！鬼魂怀孕肚子不会变大吗？”

“当然不会啊，那样多难看？”

“这么神奇？”

“要不要死一死，也当鬼魂啊？”

“……”

“哈哈，开玩笑的。你舍得死，有人可舍不得你死。”

“我说大姐，跟俩鬼魂你也能聊得开啊？你就不害怕吗？”

章一只敢把脑袋从门外探进来。

“不害怕啊，都是一家人。”

“服了你了。那什么，借你一条裤子啊，那个，内裤能借吗？”

“能啊，怎么了？”

“这不刚才尿裤子了嘛。”

“尿裤子？”

“这不是被这俩给吓的嘛！好歹是鬼啊，你表现地害怕点也给我个台阶下啊。”

“可我一点都不害怕啊？相反还很高兴。”

“得嘞！我就不该出现当电灯泡！”

脑袋收回去了。

“我也不当电灯泡了，你俩好好叙叙旧吧。”

卧珑烟说完也出去了，并关上了门。郑娟在我旁边躺下，侧身抱住了我。

“在外面你不是问，为什么我穿这种衣服吗？”

“嗯。”

“我知道你其实喜欢我这样穿。”

“……你又是为了照顾我才不穿的？”

“嗯。”

“你怎么这么傻？”

“穿不穿又不会影响什么。”

“是我配不上你，但也不能让你受委屈啊？”

“谁让你当时碰都不敢碰我，明明都已经结婚了。”

“你对我来说太神圣了。”

“我又不是菩萨，不是你供在那里看的，我是你媳妇儿，是要和你一起生活，一起养儿育女的。”

“就算那样，我也不能污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你可拉倒吧，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要是你自信点，我都给你生一窝了。”

“你有那么会生？”

“我屁股大。”

“我摸摸。”

“那是胸！屁股在下面！”

“哦哦！不小心摸错了！”

“你就是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

“……”

“我自卑啊，但能由着我任性的，也只有你了。我现在也想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多比我好的男人，为什么你会选择了我？跟着我过这种苦日子？”

“我觉得可能是天意，我就是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嫁，其他人都不行！”

“我们在一起还是天注定的？”

“反正我们在一起了。”

“那我其实可以不用把你当女神的？”

“不，女神我还是要做，但你可以亵渎女神。”

“我可真亵渎了啊。”

“你可以试试看。”

气氛逐渐变得暧昧，我翻身贴着她，双手钻进了她的后背抚摸。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她看起来也没有以前年轻，皮肤也不像卧珑烟她们那样光滑，说不得还没我现在的好，可双手放在上面，指尖上传来的触感就像接入电流的机器一样，一下活了过来，炙热的体温点燃了欲火，慢慢脱了她的上衣，小肚子在裤腰上显露了出来。

“你胖了？”

“……”

“怎么了？”

她默默地脱了我的上衣，看着我的八块腹肌继续沉默。

“我现在只会越来越帅，不用担心。”

“……”

“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啊？”

“你现在那个叫什么名字？”

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外面。

“卧珑烟。”

“她有小肚子吗？”

“没有。”

“……她吃的多不多？”

“她一般不怎么吃饭，也就吃点……吃点那什么……”

“那什么？”

“你真要我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好歹是你老婆啊。”

见她那么坚持，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胯下，她羞涩地脸红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对于吃精这件事我和她之间并没有出现过，她也顶多在黄片上看过，至于在这几年间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就不清楚了。

“什么意思？”

她还是没明白。

“就是那个……那个让女人怀孕的。”

“……能当饭吃？”

“你这么问我没法回答啊。反正就是吃了。”

“不觉得恶心吗？”

“看个人喜好吧，我也没让你吃过。”

“那你喜欢这样吗？”

“我只管射出去就行了，吃不吃是你们的事，不想吃也没事，觉得不适不碰也没关系。”

“和我做是不是很无聊？”

“怎么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时候我多想每天和你腻歪在一起。”

“可都过去那么久了。”

“你是不信我？”

“不是不信……啊……”

她突然呻吟了一声，因为我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她颤抖着抱住了我的头，我张嘴含住了乳头，她的喘息吐在了我的头顶。另一个乳房被我握住了，轻轻揉捏着。她的双腿夹紧扭捏着，我另一只手向下摸了过去，在那个地方温度急剧升高，燃了火一般，手指按在上面摩擦起来，她双腿突然蜷起。那边手指继续摩擦，这边吸着乳头向上拉扯，直到弹了回去，整个乳房就像果冻一样晃晃悠悠地，转头又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她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的身体一直都很敏感。

“到……现在……都还没……亲过嘴呢……”

她断断续续地说。我吐出乳头抬头看她，她捂着嘴巴一脸潮红。

“你想亲嘴儿？”

“……”

她没说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我坐了起来，她放松下来，蜷起的双腿放了下去。但是我没有马上去吻她，而是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她突然双手去阻拦。

“这么快吗？”

“让我见下许久不见的小妹妹。”

“我还没做好准备。”

“长痛不如短痛。”

“要不你还是先亲我一下吧？”

“先亲下小妹妹。”

“不马上做？”

“晚会儿也行。”

“要不我先去洗个澡？那地方脏。”

“越有味道才越有情欲嘛。”

“你真不嫌脏？”

“老夫老妻了，谁比谁干净啊。”

“我还不老。”

“都胸下垂了。”

“才没有呢！”

她拿开了双手，我顺利解开并褪下了裤子，这下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只内裤，很简单的白色内裤，穿的时间也挺长久的，上面还有洗来洗去留下的黄渍，此时在上面有被液体浸湿的痕迹，分开她的双腿，嘴巴就凑了上去，一口将整个阴部含了进去，她身子一阵颤抖，双腿将我夹住，又放松下来。舌尖在布料上上下舔弄，是浓浓的骚味，布料底下是肥厚的两片阴唇，舌头上能明显体会到两片阴唇合并在一起的触感，一道裂缝在下面受到挤压分开，分泌汁水。

不一会儿她开始蹬腿，双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开始挤压。我扯下她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腿上，与她的阴部之间一道晶莹的丝线相连，阴部周围的毛发上面湿淋淋的，阴部泛黑，却被淫水浸染地富有光泽，反着光，手指在上面摸了一把，一手湿润，手指插进了洞里，来回抽送拍打着阴䀚，片刻之后她就喷出水来，脚趾勾起。我搬起她的脚分别吮着她的五根脚趾，她胸膛剧烈起伏着，低头看着我。我把她的这条腿按了下去，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这种一字马的姿势不但能做也不会感到痛苦。我亲着她的小腿肚，她就在一旁侧脸看着我，我把一只手分给了她，她含在嘴里用舌头缠绕上每根手指。小腿上索然无味后，我把手指抽了出来，终于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吻上了她。

“我说你们在里面待多久了？该出来……”

房门突然被打开，章一刚进了半个身子就停了下来。

郑娟在身下挣扎，我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膝盖一顶她就安静了下来，就当章一不存在似的旁若无人地接着亲吻。房门无声中关掉了，外面传来动静，章一似乎和卧珑烟说着什么。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

“要不晚会儿再做吧？”

“害羞了？”

“谁跟你一样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害臊。”

“我也害臊啊，都吓软了。”

“我看看。”

在她身上下来，她坐下来扒开我的裤子，吃了一惊。

“怎么变这么大了？”

“高兴不？”

“也就你高兴了，能和其他人炫耀了吧？以前那样又不是不行。”

“合着就我自个儿高兴？”

“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好胜心哪来的。”

“不就是为了让你们看着喜欢吗？”

“我也不讨厌以前那样。”

“总不能切了吧？”

“我倒是无所谓。”

“……”

“要不要先射一次？”

“怎么做？”

“你躺好。”

我躺了下去，她握着我那活开始给我打飞机，却也只是硬了，并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要快点吗？”

“你手速有多快？”

“超快的。”

她用上了两只手，不把那活当家伙什地撸了起来，到了最后手腕都酸了，那活该咋样还是咋样。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是怎么打飞机的？”

“就像你那样啊。”

“那你怎么还不射？”

“要不你亲它一下？”

“……”

“我们没做过是吧？不行算了吧？”

“卧珑烟和你第一次做的时候，有没有吐？”

“吐？”

“她一开始就没觉得恶心吗？”

“我还给你舔了呢，你觉得我恶心了吗？”

“我又没舔过。”

“要不把她叫过来你试试？”

她拍了下那活。

“你倒是会享受，一个还不够，还想要两个？”

“多的时候我可是三四个一起的。”

“死了就变欢迎了？”

这话让我郁闷了。

“我倒是想，都是窝边草，不吃白不吃。”

“都是青门竹马？”

“都是自己上门的。”

“这还不是受欢迎？”

“跟你说不清楚。”

“那我要不要也过去？”

“你活着吧，没陪你一起到老，我想到时候看看你老的时候长什么样。”

“到时候你就嫌弃我了。”

“我老幼不忌的。”

“你口味真重。”

“我要说我那其他几个都是妖怪，老鼠，牛，兔子，狗都有，你什么想法？”

“为什么没有狐狸？”

“狐狸？”

“狐狸精啊，最漂亮的不是狐狸精吗？”

“你不反感这些啊？”

“你又没直接对着那些动物发情，变成人都一个样。”

“真大度。”

“她们也给你做过这个吗？”

“差不多都做过。”

“那我也能做。”

“就跟吃棒棒糖那样就行了。”

“你做过？”

“……”

“不跟你开玩笑了。”

但你没说错啊！只是其他动物还好，变了之后好歹还是女人，但嗍这玩意儿，到底有些不对劲，她也不会想到那玩意儿不止会出现在男人身上，也会长在女人身上，不是人妖，也不是双性，而是由法术变出来的。说出来之后她信不信有待商议，取向有问题的看法是指定没跑了。

她深吸一口气，下了极大的决心弯腰在那黑的锃光瓦亮的龟头上亲了一下。我枕着枕头看着她的双唇与龟头接触，双唇挤压变形，往下包裹了一点点。她看了我一眼，张开嘴向下就要含住，忽然起身快速咳嗽了起来。

“第一次做就别含那么深。”

“A片上不是都很轻松的吗？”

“人家那是专业的，你学什么啊？咱们就按自己的来。”

“那好。”

她再一次低头含住了那活，只有龟头向下一点点，她生涩地用舌头舔弄着龟头，脑袋上下起伏。我轻抚她的头发，她看了我一眼，突然鼻涕喷了出来，她起身擦着鼻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含着那东西流鼻涕的。”

“你还说！”

“唉，看来是为难你了。”

“我还就不信了！”

她又一次含了进去，刚含进去，房门又被打开了。

门外是章一，章一后面是卧珑烟。郑娟吓了一跳，不小心含了深了，又起身咳嗽起来。

“不知羞耻！”

章一脸色难看。

“你但凡敲敲门，我们也好收拾收拾啊。”

郑娟还想拿毛毯盖住我们呢，她羞耻地说不出话，只好由我来说。

“外面还有你媳妇儿呢，你就在躲在这里开始胡搞？”

“这也是我媳妇儿。”

“你们都离了……”

“对吧，我们还没离呢。”

“那……那……那你怎么跟你这个媳妇儿交代？”

“我？没喊我过来当观众确实得交代一下。”

卧珑烟在章一背后说。章一回头无语地看着她。

“你也想参观吗？”

章一败退，直接走了。卧珑烟看着我们笑笑，正要进来，章一搬着小板凳从她旁边经过，就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一抬手。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郑娟羞地用毛毯盖住了头。

章一在一旁冷笑。

卧珑烟突然走到了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看来我们的小一嫉妒了啊。”

“我嫉妒？”

“他们玩耍怎么不叫上自己呢？”

“我又不是他的谁，他和谁一起胡搞关我屁事！”

“口不对心哦。”

“哪里口不对心了？”

“明明想要一起玩。”

“我在听你放……”

屁字还没出来，就被卧珑烟从后面捏着下巴转过脸，被她一口堵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章一跳了起来。

“卧珑烟我操你大爷！昨天晚上的事都不跟你计较了，现在还来？”

“昨天晚上什么事？”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啊？”

“就是……就是……”两个就是也没下文，章一忽然蹲下哭了出来。“你们都欺负我！我嫁不出去了！”

“咱们就是女人间的游戏，不耽搁你找男人。”

“耽搁。”

“怎么耽搁了？”

“因为我现在不喜欢男人了。”

“……”

“你跟着我行不行？”

“……”

“你想做攻和受都行，我也有钱，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卧珑烟沉默以对，看向了我。“这怎么回事？”

“你就跟了她吧。”

“你没开玩笑吧？”

“你就陪她玩两天，多了她自己都受不了。”

“能行吗？”

“或者你亮出你的大宝贝把她吓走。”

“什么大宝贝？”

郑娟钻出了脑袋，章一抬起了头，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地开口，直接把我架在那，非说不可似的。

“你们问她，她身上的又不是我身上的。”

两人把头转向卧珑烟，卧珑烟难得手足无措，她的大宝贝至今都谁见过？还不是那些女人？之外谁都没见过，知道都不知道，就算神经再怎么大条，也不会甩着那条棒子招摇过市，羞耻感谁都有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比如我能在旁人眼下和谁交合，大庭广众之下就谢绝不敏了，那不是神经大条，是智力残缺。

卧珑烟深深叹了口气。

“女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得了，就这样吧。站起来，先出去，这里有事要忙。”

章一先是兴奋，接着就耷拉下脸，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卧珑烟走过来掀起毛毯，郑娟缩起身子，坐在床头，卧珑烟也不看她，只是看着我胯下挺起的那活。

“挺嚣张的啊，想射出来？”

“你看着办吧。”

“挺嚣张的啊，你的意思是‘你，上来，自己动’？”

“那感情好。”

“你就只配用手。”

“手也行，来吧。”

“也配用上嘴。”

多体贴的人啊，自己就把服务提高了。

卧珑烟爬上床，双腿岔开就坐在我双腿展开的区域，双脚落在了我的双腿外，如果穿着紧身衣物的话，绝对分外诱人。她一只手就握住了那活，开始了上下套弄。我闭上了眼享受着身上的触感，意识全集中在那活上，被她摆弄的何种角度都分毫可知，那活不由抽搐着，却被她稳稳地握着，另一只手在龟头上盖了上去，敏感度成指数增长，既有痛感也有快感。她下面套弄着，上面摩擦着，刺激一步步上升，直到突破某个点，我撑起上身坐了起来，双手放在她的腋下，一下把她托了起来，将她上移，丰满的屁股压在了那活上，她扭动着屁股坐在了我身上，我重新躺下，她脱下了上衣，露出健康的身躯，胸前遮着胸罩，到了这里来之后她也入乡随俗，也不知道从弄来了这些东西。

“呃……我也有这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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