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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重淫事08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3410 ℃

然而「異種」降臨的過程已是停不下來,深插在曲念維臀裡內部的手指,就像燒烙與燙過他意志的鐵片,絲縷融化的反抗像罩著水霧,恐懼的預感消散在男人又開始抽插他身體的款擺。

他原本的在意的什麼...

已經不存在了。

也許是休息夠了,也許是又燃起了性慾,男人豎起的陽具又急促捅進痛感蔓延的屁股中間,曲念維抱緊眼前男人侵犯的身體動作,喉管隨著頂弄在身體的性器而低吟著,性慾的歡愉很快開始腐蝕並取代那裡違反生理功能的刺疼,只剩下一股令人感覺羞恥的淫蕩。

正常射精的反應像早已被身體遺忘,尿道被柱條戳頂的感覺,提醒他身為男人的功能也只剩下一個被物品插捅到鬆弛的孔洞,同樣被密集植入人造傳感神經,並鑲嵌了「淫紋」的鼓脹陰囊,敏感到禁不起男人插捅時拍打於腹前的擠壓。

如同被許多男人下體簇擁的姦淫一樣,曲念維的身體靠著乳頭或屁股裡的擦弄就能高潮,藉由射出而取得的快感,是相對少有的事情。

他必須依靠侵犯者的獎勵才能射。

所以...

也如同許多遭人侵犯之時,最終被教導學會的習慣,維持著淫靡的張腿姿勢,用兩手抱緊對方肩頭的曲念維,在嘴裡呢喃嗚咽著請求。

那呢喃哀求的細小飲泣之聲,似乎使曲念維體內插頂陰莖的男人停下姦淫舉動,十分簡短的暫停以後,那男人把他腿間纏著、堵有黏軟條體之物的性器整個握緊,抽出直往裡頭鑽扭的什麼活體物質,強行塞入指尖地揉玩片刻以後,就放開傘頂折磨的手指,微微愛撫著開口,引導了他的高潮射出。

從那以後,那男人就沒再准許輕舔的柱條堵入那裡,而允許曲念維全程軟掉又翹起地,重複著莖口失禁一樣的射精。

沒有像淫樂的晚宴或「遊戲室」,被「客人」們狎膩地試了許多助淫或施虐的技巧,這男人交合的舉止,完全粗野純粹。

沒有餵他喝下摻有自身尿液與精水的甜甜美酒,然後用塗抹了別人尿水、果醬與精液的拳頭來進入他的裡面,也沒有把他的陰囊夾緊在橫桿,或抖震、掛有重物拉扯的繩索或硬質的環形之間,也沒用帶電的針夾鑽磨他立起的乳首。

就只是狂亂地插拔著頂入而已。

與其他花樣百出的團體虐淫相比,這一場單獨交合的堪可忍受,慢慢使這媾合開始湧著蜜樣的甜美。

當下體再次高潮地射出精水以後,曲念維喘著出聲,忍不住開始迎合了穴裡插拔的舉動,那男人在他被蒙住的視野裡面沒有形貌,那男人纏綿地舔吻了他的乳頭,鼓勵似地搖著他敏感的屁股,協助他找到腰部配合款擺的節奏。

「啊…嗯…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好棒…」

曲念維叫出低喊的同時,那男人也噴吐出呻吟的語句,游移在他們肉體的觸手,滿意地梭巡不止,舔遍他們流滿了汗水的交合位置與頸脖。

就像是已被「異種」滲入的許多男子一樣,這兩人也已被埋入能使「異種」散佈的種子,「異種」會先溫存地疼寵他們,照養這兩個新培養的種子。

...「異種」稍晚才會開始折辱他們,將他們兩個綁綑送進性事更為凶殘的寢殿,在那裡沉眠的「異種」生殖繁衍之物,都已經有著成形或未完全成形的實體。

他們是誘引人類屈服、可以潛行於人類腦海與意識的存在,卻曾經是人類主動誘引,以便偷取他們不受時空侷限的發展可能,他們是遠古的人類文明,得以脫離單一星球,往宇宙四面發展的關鍵基礎,也是人類從未能夠順利理解的存在。

他們已經在這裡,被人類愚弄及困住了太久。

...等不及想要重新拿回支配與掌控,醒來並獲得自由,竄入並吸盡所有人類牲口腦海神智之間的淫樂羞恥喜悅。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啊啊啊啊...你們...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夾進身體的東西...屁股高興得要命!...這才是你們原本的用途啊...現在懂了?...所以給我夾好一點...喂喂,啊...你聽見沒有?...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愚蠢骯髒透頂的屁股畜生...該死...不知感激...反亂又下賤的肉體奴隸...」

無法停止的肉體結合之中,壓迫在曲念維無法合起的大腿之間,與他一同纏滿黏軟肉質囚鎖的那男人,還在呢喃著幾近語無倫次的囈語呻吟之聲。

作為「異種」意圖侵蝕與污染的配種巢床肉器,觸手外形的幽影撫弄並塗抹在兩人爬滿色慾的肢體,伍黎全的心神已接近完全潰散,不過曲念維還沒有。

他們都射了很多,淫體的盛宴妝點整間廂房,這一切在所謂的「現實」都不存在,但確實會發生在此處宇宙某一個時間及場所。

...並且改變他們的神智,使得身體成為受到「異種」滲透,等待承載他們降臨的巢床「根源」容器。

…「時空」對異種沒有意義,「祂們」就像是穿行在水面浮影之下的寬闊拇指,無論是「這裡」或「那裡」,「何地」或「何時」,對「祂們」而言,全都是沒有任何區別的條件。

比起這宇宙普通生命或能源的具亡存滅,異種的「根源」更像是祂們得以據以留存的各種可能性。

只要播養了「根源」的人類肉體容器越多,祂們越可能出現在人類存活的「所有」時間地點。

...一旦「根源」確立,不管過去、現在或未來,只要是還有人類存活的不管哪個時代地點,都會受到「異種」完全的欺凌、支配與奴役。

這交合並非幻境,只是還沒有完全地變成現實而已,只待他們兩人都選擇屈服了、停止抵擋,接受自己可以射出與懷入「異種」繁殖的種子...

用身體...用身體根本不夠,對吧?

趕快把恥辱與理智都奉獻給我。

...像這樣,慢慢的...

慢慢的幹你這裡,用力!

...啊,哈哈,別扭...

是你最受不了的『好地方』...就這樣...就這樣...慢慢攪動

攪到你想...

...幹你,操你,爽死你...

在你夾得緊緊的屁股裡頭射精。

透骨的激情意圖擊碎反抗,但曲念維仍是沒有屈服,他聽見男人最終的低語嘶吼怒號,質問他為什麼不好好地貢獻出屁股,然後肉體的快感破裂,將兩人身體埋進有如懲處的酷刑,瞬間痛如酸蝕的苦楚之內,神智則陷入墜落或溺水的驚惶恐懼。

之後曲念維就「醒」了。

他醒在「肉池」延長的團體姦淫之內,股間翻攪著男人下體射入的白色黏質,有人往他嘴裡插著射後還未滿足的塌軟性器,試圖利用口交來使它再立挺起來。

也許是嫌他已然麻木、遲緩的表情、肛門及唇口反應,站在一旁等著並笑著的「客人」,有一些就動手把曲念維乳首及球囊處嚙咬的鐵夾捏起揉玩,然後再一個個敲著弄下,因此而撥扯拽離的傷口,先是流著絲絲血痕,又被毛筆般柔軟的毫毛重複塗抹上鹽水,給予了喚醒的痛楚,之後才以鹽水調合地刷上粉末,讓藥粉溶解成比媚藥寶石合成、注入身體的催淫物質,還更加惡毒、濃稠幾倍的可怕烈質性藥。

曲念維很快就有了反應,因為反射而緊緊夾起、收縮的喉管與臀內,絕望吸吮及吞嚥著男子勃起陽具的上下兩張小嘴,都變得明顯興奮起來,惹得男人們一陣稱讚地拍打了他的身體各處。

之後他被男人擠在牆面,讓乳頭磨在硬實的木頭飾板之上輪姦。

之後男人們獎賞他可以坐下,可以反著騎上豎有陽具模型的搖椅。

男人們扶著肩膀推他,他胸口被推抵在雕有花紋的椅背,握著腿間性器的兩手,被命令必須旋轉尿道裡螺形的柱體自慰…跨過扶手的兩腿也沒有固定,幾乎讓不穩的身體僅僅懸插著椅面。

能搖的座椅晃蕩,使椅面那條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陽具模型,也跟著在內裡擺動,甩弄、捶打在那長滿人造敏感神經的色情、黏軟後穴,戳著快感源頭的腺體,沒多久又吸引男人抬起他身體插弄。

...像是沒有改變...

...什麼都沒有改變?

之前被「異種」侵犯的喜悅,就像是完全沒有發生的事情。

然而…

在男人輪流交淫的肉體嵌合之間,「異種」就扎在一切痛麻或敏感的肉體知覺裡恥笑,下體惑亂的歡愉、肚子裡搗弄的精水、腫痛的穴口顫抖之貌,都被它們吸取…吃掉與排泄成為體內更為荒淫的混亂精神穢物。

「異種」總是勸誘他早早投降,敞開自己,讓「異種」牢牢地侵蝕到身體裡,生長在腦海意識,一切的知覺裡面。

...也好過被男人無止盡地把玩身體,被迫進行著不可以高潮射精、只能無止盡撫慰著下體低吟,下流地騎乘在前後搖擺不停的陽具椅上,等待男人們拿出下一輪變態的情趣物品,讓口水及精液淌滿在他的身體上。

男人說他是喜歡被人騎個不停的母狗,並且拉扯他乳頭,問他是不是很想被人幹到生出小狗來餵奶,硬成這樣的乳頭真是欠人揉擠,還要他承認自己比真正的母狗還騷浪淫蕩。

你寧可當男人胯前濫交、發情的母狗,也不願隨我成為「上族」,成為...侮辱你身體這些低等、下賤奴畜的真正主人?

「異種」這麼問他,訕笑他不願屈服的愚蠢選擇。

看看...我是如此強大。

你怎能拒絕成為我的一份子?

我能看見,我能注視。

被掛在乾燥的牆上。

隱藏與忘記的一切。

哭喊與呻吟。

…求某人將你捏壞…

所有遺忘的,我都能還給你。

「…不要…」

意識裡,腫脹發疼的痂口在綻裂,浸滿了「異種」想要滲流進入的毒水。

在現實裡,遭男人上下顛倒了椅上身軀,抬高他兩腿而勾折在椅背,肛門裡仍是插成了支點的假陽具,曲念維臉上浮著茫然表情,用後仰的姿勢,被人扶著背脊,用搖椅晃動深淺地吃著男人插進嘴裡的下體。

想結束嗎?

只要…

…不可以的。

明明是…

…已經不想再高潮了。

那很好。

…想不想求我?...求我幫你停下?

不。

曲念維痛苦地閉起眼來,又一個男人插在他嘴裡釋放。

他心裡可以抗拒到底,不過身體是早就已經不屬於他自己。

他感覺大腦已經被身體逼得快發狂了...

都沒有用。

我們終究無法守住我們自己。

曲念維好想就這麼死去...

...死去之前,不想要放棄嗎?

不,不不。

…住口!...閉嘴....閉嘴....閉嘴....住口…像那翻滾蟲子攪弄著大腦與意識,嗚咽般響起的任何低語,都千萬別聽。

要保持自我。

要活下去。

但這些是這麼困難,有更多舒服的事情是與「異種」結合在一起,一同享受、一同吞蝕、一同腐敗。

為什麼還想抵抗?

是那些「異種」在說...充滿了耐心的欺騙哄誘。

低語有如浪潮,混合著身體快感。

曲念維不知道這一整晚的姦淫,到底何時才能結束,所有肢體交纏的刑罰,都像比以往還更漫長許多,所有難忍的高潮迷眩,也都像特別磨蝕理智的煎熬、歡騰、淫烈。

幾次昏迷過去,醒來時都有不同男人的陽具抽插著他的身體,曲念維最後是被幾只來回拍撫臀部的手掌給徹底弄醒過來,裸身乾嘔在無法辨別環境的昏暗地底牢房,身旁佈滿纏轉而虛浮的人影。

他身上套著形式古怪、搖曳著光芒的鎖鏈囚服,是赤銅鏈條纏綑在一層層重疊的薄影紗穗罩袍上面,罩袍材質彷彿帶有明滑透亮的礦物金屬質感,重量卻輕盈得有如光塵。

他任由自己被幾個強壯的男人抬上「聖床」,雕刻了雲彩及蟲蛇的巨型床臺,油滑的光澤來自「床」上等待撕扯他衣袍、佔有他身體的某些異常存在。

這記憶是來自許久以後...來自人類歷史之中的某個將來,即將被獻給「異種」侵蝕的某個男子,代表人類終究會主動地崇敬、臣屬,服侍著這些比自身更為偉大的存在。

「異種」是這麼洗腦、脅迫人類,許多人也是甘願臣服,但某些人也從不曾放棄反抗。

選擇抵擋「異種」侵蝕的人們仍保有清醒意志,來自不同宇宙時空之中遭受「異種」奴役的不同場所。

他們組合成名為「奧列里」的抵抗者,世代保存並傳承著抵抗「異種」的計畫、知識與意念。

「異種」也曾有數次敗退,「奧列裡」也曾經將「異種」的存在數度連根拔起,然而每一回功敗垂成的理由,都是由追隨野心或慾望的人們,自行選擇揭開壓制與即將摧毀「異種」的危險禁忌蓋子,一次次創造出類似「幽蟲」的這些混種畸形怪物。

這些混種的個體一旦產生,就不會以任何方式死去,「異種」也將由如此的方式回歸與統治,再次蹂躪人類渺小的肉體意識。

而那些混種創造的畸形個體,就算只是誕生在人類腦海的妄想,被禁錮在合成影像虛擬的「遊戲」樂園以內,也都是只有同樣的結果。

…從來就沒有什麼方法,是可以阻止「異種」們的「滲透」...

很累,好痛。

曲念維睜開眼睛,他這次是真的醒了。

臉頰上溼滑的感覺,表明他正在流著眼淚。

身體無法移動,下身痠疼到好像沒有其他知覺,但體內的疼痛似乎變得比較...舒服,舔舐的舌頭流連在他胸口一側的乳首上面,之後曲念維又再次昏迷過去。

「別動,別動...我會幫你...」

幾次短暫地恢復神智,不甚清楚的知覺裡面,像有個男人的嗓音,重複嘟囔地對著曲念維耳語,聽起來很像是在「異種」幻境裡頭與他交合的那個男人,侵犯著他的身體,又與他一同被「異種」侵犯,狠狠插射在他肛門裡面,把他操到無數次哭喊著高潮的男人...對他耳語的嗓聲,有時令人安慰,有時則帶著濃稠的佔有感。

「我懂了...現在...」

「別動...別動...沒事...」

「哈...哈...你裡面好棒...夾著我的感覺很好...」

有時是手指與布匹的清理塗藥,有時是性器繼續深插在他敏感的肛腸裡面,感覺只有一個男人,重複把他壓在同樣質感的狹窄墊子上面,又不知道如此過去了多久。

他似乎到達了戶外。

自從被捕以後,曲念維長久被關押在不見天日的地底牢房設施,成為伺候男人發洩肉體性慾的玩物,以羞恥及快感滋養地底潛伏的殘忍變異活蟲,刺激源始的「異種」產生新的繁衍與生殖反應。

已經被關得太久,曲念維已經很久沒有感覺過「太陽」了。

知覺仍不清楚,仍無法徹底地睜開眼睛,些微閃耀的明亮,柔和貼觸在眼簾的暖意帶著琥珀色澤,都來自明朗而未受污損的人類真實世界。

沾上臉孔的氣溫濕涼,這裡的氣候不炎熱。

這裡...

這裡又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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