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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小荷】,2

[db:作者] 2025-06-21 12:13 5hhhhh 7370 ℃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保持住这个样子,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动,否则,我可以保证你的屁股今后不会再是两瓣。」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不是空话一样,他拿着手里的刀,用刀背紧贴着她傲人的臀峰,冰冷的游走了一圈。

  要不是刚才已经失禁了一次,她几乎又要尿了出来。

  自从当上老师以来,她以为那个懦弱胆小的自己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她才知道,一层光鲜的外衣永远无法改变内在腐朽的本质。离开虚伪的讲台,放下手里的教鞭,她还是那个被人欺负也只会哭泣的小女孩。

  像是嘉奖她的乖顺,易先生开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屁股,一遍又一遍。

  暴力后的温柔,在感官上形成了奇妙的反差,仅仅是爱抚着臀部,她的下身就开始变得有些湿润,分泌出的爱液和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水乳交融,慢慢洇到了穴口。张开的双腿无法给逆流而出液体凭依的空间,淫靡的黏丝就这样从她的阴门向下垂落,像一只拉着蛛丝下垂的蜘蛛。

  他冷笑着把那只「蜘蛛」接在了指尖,手指逆着「蛛丝」摸索到粘滑一片的阴唇外面,从里面抠了一团蜜汁出来,绕来绕去的涂抹在了手上的饮料瓶口。

  两团白花花的屁股并得并不是很紧,桃型凹下的那一线里,能清楚地看到缩成一团的淡茶色屁眼,他把手上的饮料瓶端到了她臀部上方,对着她肛门的位置,向下一斜。

  冰凉的橙汁哗啦啦流了她满臀满股,冷的她一个激灵,光滑的肌肤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敢问他要做什么,只敢尽量不着痕迹的扭了扭屁股,好让饮料快点流下去。

  哪知道,紧接着,紧小的屁眼外面好像被什么古怪的东西顶住。这一下惊得她花容失色,失声叫了出来,「你……你要干什么!」

  他拿着饮料瓶,瓶口正对着她的屁眼,比划了一下,发现似乎有些困难,只好用另一只手帮忙,把肛门两边的肉丘稍微的撑开了一下。被带动的括约肌扯开了一个小洞,但还不至于大到可以放进饮料瓶口。

  「你老公没走过你的后门?」易先生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恶狠狠地说,「给我扒开,放松点,要是还不够大,我就帮你切开点。」说着,又抽出刀子森冷的在她肛门外溜了一圈。

  「啊!」那凉气吓了她一跳,让她慌忙的以头枕床,双手绕回到自己屁股后面,放弃了最后一点廉耻,在隐约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的情况下,自己用手扒开了紧闭的屁眼。

  「我和你一样,都喜欢听话的学生。」他微笑了起来,用瓶口再沾了些淫浆,用力往张开的肛门里面压了进去。

  瓶子上面并没有瓶盖,慢慢没进肛门内的螺纹周围,开始流出细细的一道道果汁。

  「呜……肚子……肚子好冰……」她痛苦的蜷起了身子,被他故意捏紧的瓶子,把残余的果汁几乎全挤进了她的肠道。而更让她难受的,除了强烈的便意外,就是那仍然在不断向里侵入的瓶子。

  最细的瓶口已经完全塞了进去,后面锥形的斜面也进去了将近一半,她的肛肉被撑得血红,几乎要到了极限。

  「好涨……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吧……」她的头抵着床面,左右摇摆着,仿佛只有床单不断摩擦脸颊的疼痛,才能让她从直肠的痛苦中稍微解脱。

  「你说让我拔出来么?」他凑到她耳边,柔声问。

  「嗯……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拔出来……」刚才就已经放弃了所有尊严的萧太太,涕泪纵横的哀告着。

  他站起身,换了只手拿住了瓶身,稍微往后拔了一点,然后冷冷一笑,用力的,狠狠向里一插!

  (五)

  「哈啊……哈啊……你……你给我放松点,别这么使劲!」萧老师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上攥着易若荷的小脚丫,狠狠地捏着,仿佛可以把多余的力气传到费劲的下身一样。

  他粗短的黑棒仅仅把一个头儿塞进了阴唇里,涂抹了半天的润滑膏倒确实有点效果,龟头前端明显的感觉到把聚成一团的嫩肉推挤到了四周,但绷的死紧的女孩儿实在是再难突破进去。而且,再往里深入的时候,连龟头顶端都传来了明显的疼痛。

  果然还是一颗青果儿,硬想咬下去,虽然可口,还是会酸的有些倒牙。

  这次他的命令不再管用,易若荷已经痛得连双眼都有些翻起,瘦瘦的大腿更是能清楚地看见,腿根的大筋在一跳一跳的抽搐。

  「你越使劲……就……越疼得厉害,赶紧放松!吸气,深呼吸!」他松开一只手捏住小荷微拢的乳肉,恶狠狠地再次下令。

  小荷紧紧咬着嘴里的内裤,看起来好像没听见一样,但他的肉棒还是感觉到了紧紧咬住自己的阴门肌肉,稍微的一松。

  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他大腿用力一送,大半个人压在了小荷身上,借着体重,那根肉凿毫不留情的凿开了她下身紧闭的门户。

  「呜呜呜呜——!呜呜——!」像被利刃刺进身体一样,小荷剧烈的颤抖起来,双眼圆睁着仰起了头,白皙的脖子都几乎要被拉长一样!

  「呜呜……呃!」萧老师同样也发出了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快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鸡巴刚刚是如何夺去了一个女孩儿的贞操,那种细微但清晰地贯通感,是他这辈子一直梦想但从未拥有的。

  他兴奋地俯身抱住了小荷,肉棒就那么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也不在意小姑娘嘴里还咬着内裤,就那么激动万分的在她小小的嘴唇上亲吻、疯狂的亲吻起来。

  无声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流淌着,从痛苦的小荷的眼角,流向皱巴巴的床单,如她下身流出的血,静静的洇开,开出透明的花苞,和被揉碎的红梅。

  「太……太舒服了……」他同样流下了眼泪,也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对自己终于做出了这种事所感到的悔恨。

  他开始尝试着向后抽拉,包皮像是被阴道的内壁吸住一样,要不是有润滑的液体和黏膏,几乎让他觉得在把整个肉腔拉扯出来。

  抽到最外面的时候,小荷明显发出了一声略感轻松的呜咽,他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破处这件最令他心里感到满足的部分过去之后,他突然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冷汗几乎马上爬满了他的额头。

  一不做二不休,即使被警察抓的时候,他说自己没有射精,也不会被减刑一秒。该打他的枪子儿,也不会因为他半途停止就少装一粒火药。

  换成了一种豁出去的心态,他一把扯掉小荷嘴里的内裤,一口吻了上去,肥厚的嘴唇死死吸住小荷柔软的丁香小舌,一耸屁股,开始在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内费力的抽插起来。

  小荷发不出声音,只能从满是口水的唇角,溢出一些难以分辨的句子,「呜……小……小姐姐……姐姐……」

  ……萧荷在楼道里收起雨伞的时候,忍不住又往外面看了几眼。

  「我怎么感觉小荷妹妹在叫我……」她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开始爬昏暗的楼梯往家走去。

  说起来,小荷有很久没来找她玩了。少了哪个跟在后面小姐姐长小姐姐短的女孩儿,没什么朋友的她还真是会有些寂寞。

  拿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

  她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少女,遗传自母亲的基因只能勉强帮她达到中上的水准,而且,这还得是她摘掉厚厚的眼镜的情况下。已经挂在了发育的班车尾巴上,乳房正值最为坚挺的时刻,骄傲的把校服和里面的内衣高高撑起,腰身开始收细,物尽其用的脂肪乖巧的转移到另一处需要的地方,凝聚成两瓣浑圆紧绷的屁股。

  美貌也有量化分级的话,她的身材至少比她的脸要高出一位数。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十分讨厌男人——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看向她的身体的目光,让她有一种被意淫的屈辱。

  而现在那个男人正在毫不掩饰的意淫她,甚至可以更露骨的说,在用眼睛强奸她。

  她很不高兴,不明白爸爸妈妈怎么会请来这样的客人,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礼貌的开口问:「叔叔,您是哪位?来找我爸爸的么?」妈妈才不会有你这么低级的朋友,她在心里冷冷的补充了后半句。

  她瞧不起她爸爸,从她第一次无意发现自己的内裤被他动过开始。

  「哦,我是易若荷的父亲。听说,你和她关系挺好?」易先生笑眯眯的说着,那是一种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哦?」她一下顾不得对眼前男人的厌恶和直觉的预警,有些急切的凑近了很多,问,「叔叔,小荷……她怎么了?为什么最近她都没来找我玩?」

  他露出沉痛的表情,垂下了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尖,很轻,却很清楚的说:「她……被坏人欺负了,暂时……没办法找你玩了。」

  「什……什么坏人?是谁?为什么欺负她?叔叔你告诉我,我妈妈是老师,她认识的家长是警察,一定可以帮小荷的!」天真的友情让她有些心焦,甚至凑到了易先生身边,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阴沉沉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是好孩子,好吧,我把坏人抓住了,你来问他,他怎么欺负小荷了,好么?」

  「嗯!」她重重点了下头,神态中充满了愤怒。

  那是最简单,却最纯粹的愤怒。无关自身,仅仅是因为那幼稚的友情。

  「他就在你爸爸妈妈的卧室里。」易先生扯了扯嘴角,指了指卧室的门。

  门紧闭着,门后,就是另一重世界。

  不知情的少女过去推开了屋门,带着怒气走了进去。

  然后,残酷的世界向她打开了入口。她的爸爸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里塞着她的内裤,痛哭流涕的倒在墙角,脸上是一道道血红的印子。而她的妈妈,那个端庄典雅的老师,她心目中最神圣的角色,面朝下昏死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双脚被张开拴在床腿上,屁股中间,那个肮脏的排泄器官里,深深地插着一个饮料瓶子,瓶身把屁眼撑到了极限,鲜血顺着屁股的弧度一径的往大腿流着。

  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张开嘴,吐了两口气,过度的惊讶让她有那么片刻发不出声音,只像水里的鱼一样一开一合。

  「啊啊——!」她失声尖叫起来,叫声刚刚扬起一个开头,背后就传来巨大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撞在了床上。

  那张双人床并不太大,她从床垫里抬起头,恰好看到了自己母亲低垂的脸,失神的表情,嘴角流下的口水,都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坏蛋!你放开我!你把我爸妈怎么了!我要叫人了!你滚开!」被沉重的身躯压在了背后,她才惊觉不是发呆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强奸。强奸!

  易先生并没有拿刀子,他进了趟厨房,刀子就留在了那里。

  他要用纯粹的暴力彻底的征服这个少女。他根本没有留力,从背后绕过去的手一把拧住了她青涩的乳房。

  娇嫩的乳峰传来令胸腔都感到憋闷的钝痛,她一面高声呼救,一面用指甲挖他的手背。

  他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床垫里,捏着她乳房的手用力一扯,崩开的校服嘶啦一声便成了破布,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肩膀,和粉色的乳罩肩带。

  她的挣扎更加激烈,自由的双手拼命往后又捶又抓,小指的指甲甚至劈裂开来,疼的她咬紧了牙。

  背后的位置对男人有很大的优势,他压制住她裸露出来的肩膀,很快把她的上衣全部扯脱,乳罩的挂钩毫无存在的意义,他拉住背后的带子,用力的向后拉扯。女孩儿的上身都几乎被拉得向后仰起,陷进了肩膀里的背带终于达到了极限,把上身最后的屏障绷断成了另一块破布。

  半裸的萧荷更加羞愤,也开始感到恐惧。但与父母截然不同的性格让她依然在作最后的抵抗。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进攻自己的裙子,她死死的攥住了裙腰,身体用力的扭动,想要把身后的坏人掀翻下去。

  力气的差距和被压制的不利让她开始感到绝望,她在床垫中闷声问着,充满了疑惑、愤怒和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们做错了什么!啊?」

  他用腿压住她的屁股,双手抓紧了裙腰向两边一分,一向以中饱私囊偷工减料为传统的校服很爽快地化作两片,剩下的内裤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占尽了优势,他坐起身子脱掉了她晃动的双脚上的袜子,才悠然的趴了下来,一手贴在她的内裤底部,用力抠了进去,一手压着她的后颈,手肘顶着她的脸颊让她无法翻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低声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我下面要对你做的事儿,和我对你妈已经做过的事儿,就是你爸对我女儿做过的。

  父债女偿,你妈不过是利息。」

  「你骗人!你臭流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不信!」隐隐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她依然难以接受,更难以接受自己正在青春萌动,准备开始一段美丽恋情的时候,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易先生看着她悲愤绝望的表情,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已经硬的发胀的肉棒。

  看着她死死抓着自己内裤的模样,他嘿嘿一笑,抓着她内裤的松紧带,反而向上提高。本就紧紧裹着少女私密花园的裤底登时勒进了丰满的阴丘中,勒成一条细细的带子。

  「啊啊……」被勒疼了的萧荷开始向下扯着自己的裤腰,双腿夹在一起来回的蹭着,徒劳的想要分担稚嫩的阴部突然遭受的疼痛。

  三个不同方向的力道让轻薄的内裤仅仅比校裙多活了一会儿。啪的一声,内裤从她身前断开,变成了扯在三只手里的布片。

  卷曲的毛发,娇小的阴唇,茶色的肛门,统统失去了遮蔽。

  她啊的闷叫了一声用手去捂自己的下体,却还是慢了一步,男人的大掌立刻占据了最有利的地方。

  他享受着才发育成的屁股带来的美妙弹性,中指毫不犹豫的抠了进去。两片花瓣柔软而顺从,轻轻一压,就分开包在了手指的两侧,他顺着阴唇闭合的方向一探,指尖就触到了一颗娇嫩而微硬的凸起。

  「把你的手拿开……拿开!」

  最羞耻的地方被碰触,少女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双手不断的在男人的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却一点也见不到成效。

  他就像根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痛一样。

  「呜呜……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初次被撩拨的阴蒂传递给萧荷完全陌生的感觉,酸麻,酥胀,那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豆儿,却开始让她的全身感觉无力。

  这种关键时刻,无力显然是最致命的情况。更糟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流,而热流的终点所指向的那个腔道,竟莫名的感到了一阵湿润。

  对性交有一些模糊概念的她突然开始讨厌起了不争气的自己,为什么,明明在就要被强奸的时候,还会有这样下贱的反应!

  易先生需要的,仅仅是那足够让他插入的润滑而已,挣扎幅度稍微小了一些的少女才刚刚开始感觉到阴蒂的愉悦,他就把手抽了回来。

  嗅了嗅,手指上传来纯粹的女性味道,没有任何化学成分洗涤过的,干净性器的味道。

  一把把她翻了过来,用手捂住了她还试图尖叫的嘴,他开始压上她的裸体,寻找适合侵犯的位置。

  发不出来的动听叫声,挣脱不了的诱人肉体,未经人事的青涩年纪,任何一条,都是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理由。连那并不很美丽的脸蛋,在露出了绝望的痛苦表情后也无形的加分。

  揉着她的乳房,压在她的身上,挣扎中进入了她的双腿中间,他一边调整着姿势,一边附在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恶魔一样低语:「一会儿会很痛,好好记住你第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这是你父亲替你换来的礼物。不用太感谢我。」

  (六)

  「老师……我……我好痛……你可不可以……不要动……了……啊啊……」

  易若荷的嘴再次恢复自由的时候,萧老师已经吻着她的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了五六十下。

  毫无技巧和温柔可言的动作给刚才还是处女的女孩儿带来的痛苦不言而喻。

  根本还是一朵花苞的幼嫩下体被粗暴的采撷,尚未发育完全的花蕊被碾压的一塌糊涂。

  侵入者的快乐完全成了反比。

  血液润滑了紧致的阴道,起初还被勒得难受的龟头终于找到了完全的舒适感,爽的萧老师呲牙咧嘴,浑身发麻。

  这是与成熟妇女完全不同的感觉,就算是新婚时候,他也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妙的包裹感。像是涂了油脂的天鹅绒,用绷带的方法缠绕在他的肉茎上。

  抽插的次数还不足三位数,他就有了射精的冲动,连尾骨都感到一阵发酸。

  为了延长享受的时间,他依依不舍的把分身抽了出来,抱着小荷让她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再来一次。

  没有获得自由的双手无法支撑小荷的上半身,她的脸贴在床上,小小的屁股翘了起来。

  他从后面抚摸着小荷大腿光滑的肌肤上垂流下来的血丝,兴奋得简直要发狂。

  他的处女,他的女孩儿,能让他尽情发泄的天使!

  和今天的相比,和妻子曾经的做爱简直只能叫做交配!他再也忍耐不住,甚至等不到自己的阴茎恢复一下冷静,就跪在了小荷身后,挺着身子,把沾着血迹的鸡巴再次塞了进去。

  背后的位置让本就不深的阴道显得更加短浅,柔软的子宫口终于直接被龟头袭击,那团羞涩的花蕊更加刺激了萧老师的性欲,在小荷体内的肉棒胀的几乎就要爆炸。

  小荷已经没了别的动作,只有无力的呻吟中,夹杂着伤心的痛呼。

  「小荷乖……老师好喜欢小荷……小荷听话……」他开始含糊的嘟囔着,腰飞快的摇摆起来,肚子的肉啪啪的拍在小荷的屁股上,还没发育好的屁股并不能带来很直接的性感,却能带来在摧残什么一样的兴奋。

  就像是摘下了初春第一朵未开的桃花,轻轻捻碎在自己的指尖,那种残酷的,无法与人分享的快感。

  很快,精神和肉体都到达了极限的小荷趴倒在了床上,双腿也无力再维持跪伏的姿势。

  他正到了龟头酸胀的紧要时刻,立刻狗一样的压了下去,双腿青蛙一样张开压在她身上,从并不很丰满的屁股后面,维持着抽插的动作。

  并拢的双腿让阴道又紧了几分,姿势的缘故,整根肉棒的位置向外挪动了一些,开始密集的在阴门处磨蹭。

  「呃……呜嗯——!」小荷又是一阵憋闷的呻吟,本就红肿的玉门蜜关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是一波收缩。

  这次,萧老师终于到达了极限,兴奋到极点的肉棒做好了射精的准备,源源不断的快感一瞬间在脑内爆发。他从背后狗一样舔着小荷的脖子,把鸡巴用力往深处捅去,臀后全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开始抽动,一股股精液汹涌着喷向了幼嫩的子宫,凶悍的占据着这过早被攻陷的神圣宫殿。

  小荷没有力气把背后还在粗喘的男人掀开,她浑身都痛,又被压得喘不过气,简直好像要死掉一样。她扯动了一下唇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抽泣着,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声。

  「爸……爸爸……救我……」

  「……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娇嫩的下体开始被凶狠的肉棒贯穿的时候,萧荷终于走向了崩溃的边缘,她哭叫着伸出了手,向着她被捆成一团的父亲徒劳的求救。

  这让易先生十分满意,他估计把肉棒的速度放得很慢,被完全压制的赤裸少女双腿被压住,上身也没有逃开的余地,张开的腿间又有了口水和些许淫蜜的润滑,他的进入显得十分顺利。

  龟头的尖端一寸寸碾平柔软的褶皱,纯洁的薄膜被渐渐抻展,撕裂,打开了处女最后的关卡,这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对于侵入的一方来说,因为悲愤和羞耻而扭动的娇美肉体更加剧了这一享受的过程,第一次被硬物分开到四周的嫩肉急切地向要回到原来的位置,那本能的蠕动和绞紧,加上阴门内并不常见的层层叠叠的肉褶,简直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易先生也有些意外下体传来的快感如此强烈,他兴奋得笑了起来,腰杆一挺,把后半根肉棒整个插了进去,大声地说:「萧老师,你的女儿真是个尤物,你真应该把她也操了的!便宜了我,你是不是有点后悔啊?」

  「呜呜!呜嗯!」被塞着的嘴巴,无论多么悲愤欲绝,也只能发出被屏蔽了的声音。

  这一向是身为人最悲哀的事情之一。

  淫妻之恨,欺女之痛,把那个被捆成一团的男人,终于彻底的击溃了。萧老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看屋内发生的一切,尽管如此,耳边女儿一阵强过一阵的哀号和呻吟,却仍像无数的鞭子,鞭笞着他每一寸肉体,从外到内。

  「现在,你知道你爸爸对我女儿做过什么了吧?」易先生狞笑了起来,他不想这么早结束这次强奸,但女孩儿结构独特的阴道太过舒服,让他不由得选择靠仇恨来分心,好让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痛……好痛啊……」萧荷仍然试图蜷起双腿去蹬男人的胸膛,好让那根给她带来撕裂般疼痛的怪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弯曲的腿让屁股跟着抬高,阴道顿时变成了更容易进入的角度,易先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顺势把女孩儿秀气的脚丫抓住压在自己胸前,更加轻松的抽送起来。

  屋内的嘈杂声音终于把昏死的萧太太惊醒,她看到面前的惨象,自己的女儿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痛苦的上下挪动,失声惨叫出来:「你这个畜牲…

  …畜牲!我女儿还是个孩子啊!你不得好死!」

  易先生拽住萧荷的头发,另一手搂着她,示威一样抱到了萧太太身边,让他们正激烈交合的地方恰好在萧太太的脸边。他顺手扇了萧太太一记耳光,有些疯狂的低吼:「你女儿是孩子!我女儿就不是么!我操了你女儿,你她妈的鬼哭狼嚎的,你男人操了我女儿,我对谁哭去!我告诉你,老子能为了我女儿坐牢,也能为了她去死!」

  他掰开萧荷的腿,把她的脚直接压在她妈妈的嘴上,下身用力顶了两下,让已经精疲力尽的少女又发出一串悲鸣,然后继续喊着:「你不是说我不得好死吗!

  我还就没打算活着!我他妈的没本事了一辈子,但我不是孬种!有你们这帮人面兽心的王八蛋陪着,老子够本儿!」

  「我不信……我不信!我丈夫……我丈夫不会做这种事……不会的……」虽然从自己被强奸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一些,但真的被说出来,萧太太还是本能的拒绝承认。混乱的脑海甚至没有察觉到易先生话语中明白的决心。

  直到她闻到了那股越来越浓的煤气味儿。

  脑海中闪过了一万个念头,最后,唯一的意识汇成了一句话。

  「你要死我们陪你死!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小荷……放过我女儿吧!」

  (七)

  萧老师彻底的恢复理智的时候,易若荷已经穿好了衣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捂着脸,蜷缩在小床中间,隐隐啜泣。

  他还是有一些信心的,现在的孩子,不是像敌人一样是老师的话就不听,就是像傻子一样是老师的话就听。

  而现代教育体系下,明显傻子更多一些。

  他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努力放柔语气,开始假惺惺的做所有做过类似事情的老师们都做过或正在做或将要做的事。

  「今天和老师在这里的事情,绝对不许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威胁和利诱,岁岁年年话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易若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停止了哭泣,低着头默默地搓着自己校服的衣角。

  原本打算找小姐姐玩的她,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后,显然不会再有玩的兴致。

  离开萧家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很忐忑的,低声问了一句。

  「老师……我……我还可以来找小姐姐玩吗?小姐姐会不会嫌我脏?」

  萧老师愣住了,他不知道小荷的意思,他想点头,却又觉得莫名的不安,如果常让她来,事情会不会穿帮?他还没做出决定,小荷的眼神已经渐渐的由期待转成了绝望,像一只被遗弃的雏鸟,瑟缩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了下去。

  身后,传来冰冷的保险门关上的声音……

  ……家门被关上后,萧荷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恢复。也许,永远也不会完全恢复。

  她的腿间还在向下流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每迈出一步,就一阵生疼。但她必须向下走,不需要理智来决定,纯粹是求生的本能。

  在男人拿出打火机,把精液一半射进她体内,一半射在她妈妈脸上的时候,她开始胡乱的喊着什么,她妈妈似乎也在胡乱喊着什么。

  但喊了些什么,她已经想不清楚了,似乎有易若荷的名字,又似乎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话打动了那个男人,她被放了出来,走向了楼下。

  渐渐的,脑海里模糊的思绪就剩下了那个名字依然的清晰,易若荷。

  她走下了楼,看不见路人对自己赤裸身体的惊讶目光,也看不见对面马路上的车来车往。

  她只看得见一个人,一个瘦小的可爱女孩儿,她的朋友,唯一的好朋友,正用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视着她。

  然后,对面的女孩儿张开了嘴,说了些什么,但她没有听到,背后的居民楼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成为了方圆数里内音波唯一的主宰。

  但她知道对面的她说了什么,因为火光映红的世界照亮了那清晰可辨的唇型。

  「姐姐,我来找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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