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德芬维持放松，琉璃与他每节脊骨轻击乐声，流血的伤口与染料混合出经年不变的特殊纹身，路西菲尔施刃尖刻完了羽毛着陆于圣德芬的区域，放下染鲜红的琉璃，惯用手抽出了腰间佩刀向祂自己的右腕划了下。人类不能在这般装饰中行动，圣德芬背上感受到了热、临近熔浆般汽化的高热，又抑或是冷、万年不化的冰颗颗扎落到羽蛇给他画的血色纹线，两条轴都浇过一遍后，圣德芬痛得意识都灼得泛白，灵魂却仍被吸引着望向路西菲尔，他见：漂亮青年腕间滴落的无色血液在空气中泛起蓝绿而落到他的尾椎旁的腰窝。圣德芬许是自持力下降，竟被蛊惑般发怔地问羽蛇能否喝一下祂的琼浆。

  路西菲尔将手腕放到圣德芬的唇边，告诉大胆地想要拥有祂的祭品，最好浅尝即止。他没有蛇类分叉的信子，人子伸出舌尖沾卷了两滴羽蛇分灵，路西菲尔不再压制自愈避免了圣德芬为此付出更大代价。确如羽蛇所言，圣德芬碰到的下一秒像被纯粹光子贯穿了，骨骼接受祂的转化是慢慢渗入，若经过人类食道……路西菲尔认为圣德芬的灵魂会经历那对双生子兄弟似的冥界游记，但较那场比赛安全得多。

  “圣德芬，你对西尔西巴的印象会构成这个梦境的基础。”白发青年这么对昏迷的孩子讲，祂本应设下九道试炼来考验妄向永生的人类。怜及眼前未曾对祂说谎的祭品，祂拢了拢俯卧侧头而眠的少年额发到其耳侧，送上了祂的祝福。“星宇会为你指引道路。”

  凶兆彩虹[30]展示了溢瘴的幽冥景象，他一直在默念羽蛇的名，守护魔力蕴含生命之息，七金刚鹦鹉[31]流淌的涎液快让他凉鞋打滑，对方挑拨小祭品该偷用羽蛇的武士刀去斩断自己侍奉的绳索，说祂的愛只从夜幕到图兰之前，祂甚至没带圣德芬出过那间中庭。

  “你想敲开我的耳朵留下燧石似的警言，但真谛已附在我的背后——莫要浪费口水了，你这言词比光度更璀然的伪日！”当圣德芬报以愤怒的回击，那颗星在流瘴里发现了祂的红宝石，于是向他显现宇宙方位，人类跟随天上白极的引导者而行，终在第九天走出光怪陆离界域。

  白盈的半球保护罩宛若一张保暖毛毯。圣德芬指尖动了动，能量源的那根白翎检测到了变化便停止运行保护降落到蒼鹰裸背，白羽边缘的绒毛蹭得刚醒来的他发痒，祭品反手拾起了这件宝物，圣德芬模糊地想他大概没法穿上衣了、新生的连骨纹身还未晾干，意识逐渐认出这是路西菲尔的象征时，它重新变成了一件柔纱质地的衣物，摸上去比从前穿着的兽皮树衣舒服得多，展开肩部发现做出了翅膀位置的镂空，穿上身后那羽蛇的磷磷光泽存于贴身那面，外面则是吸纳着日光的黑色，如是要从太阳下藏起来他。

  棕发少年摇扭他的僵劲一边的脖颈，从藤床上扫视一圈确定自己的凉鞋还在，他给落在脚踝处的棕红系带打紧些，站起身发现足下脚跟的两块胼胝都薄了不少、立于踮起的高跟凉鞋却并不痛，背后招展的纹翼分担了部分的体重，他又坐到藤床边儿十枚脚趾如枚枚圆润珍珠地欢快摆动起来，以双手双脚的二十[32]为基础计数，他开始寻思这到底过了多少个他的星星游历昼夜的天数，炫目白昼以及静谧月夜在圣德芬眼中变得平常。鹰正回味性交的侍奉与接收纹身的那一夜晚和紧接着的白天，这两个过程都是将他洗练得通透，身内吞食的饱胀感——通灵作用的增强让他看得到那只曾深入祭品脐后腹腔的性器最后落在他的双股，棕发祭品微岔自己的双腿见路西菲尔的性液擦留了在髀肉间形成鳞片似的瘢迹，如祂所言没让他承接、圣德芬如今感到些遗憾，不过祂愿留痕便可当成一种奖励了，这时候圣德芬终于念及了屋外那些热带植物，停止了双足晃动地面的敲击碎音，抱起储水陶皿小跑来到庭院。

  哈鲁特浇完水了。她忍不住想飞回木棉树云冠的念头，圣德芬身披那件斑斓如火山水晶的羽衣在她看来是风息如蛇缠盘于棕发少年的臀腿胸腹，珊瑚宝石般的双目映出了指教者的对翼，她该向这孩子表达欢迎他加入祂们行列的问候亦或是按照羽蛇的从属即为她的上级来行礼，暂且没有一个规定程式，哈鲁特谨慎地退得更远，所幸幼鹰仅是问她现在的时日，随后圣德芬仔细照料那些咖啡灌木，他跟随祂曾经的影像修改枝叶。羽蛇要给眼前人类做一对翅膀、将祂们绑上天空的羽毛。意识不到这样做的难度与其余意味，将其归类于无需上报的情况后，哈鲁特回到上界的憩地。

  圣德芬遵循了奉血周期，那枚他置在内袋的玉雕愈发温融，沐浴焚香后鹰把羽蛇像放高，找来了路西菲尔给他新做的那件玉质穿刺锥[33]，仿学祂的动作去炉膛边烧了烧，两侧耳垂放出的供血用特质软纸吸附后放入燃烧的熏炉木料之中，现今他能通过这般连接听到路西菲尔的回应。

  鉴于祂总会放下手边事务以与他对话，圣德芬便选择了黄昏时刻来供奉，重要时期祭司们夜间要观三遍星象，星星们被景仰，祭司相信祂们能带来福运或招致灾祸，羽蛇刚这么说。圣德芬听来却认为祂喜欢宽阔的观测台胜过庙宇仪式与殿堂玉座，路西菲尔让玛鲁特捎了几卷天文书笺给圣德芬，星星轨迹被解读为如此多的故事，羽蛇听他相关启明星的部分研修得最为深刻，背得出金星历法[34]，便问他下次晨星升起是在何时，圣德芬算了会儿给了一个尽量准确的答案，路西菲尔在他面前这株将香燃尽也即是连接要中断时语调轻快，圣德芬来不及懊恼他没说出礼节问候，他骤然意识到羽蛇跟他敲定了再会日期，属于晦暗五日后的新年。

Suspendido entre el día y la noche

悬荡于白天与黑夜间

Las alas del trueno rompen las nubes

鼓翅于雷霆裂痕的云

Un cielo blanco y plateado tan diferente de la tierra

与中界截然不同的银白色天土

La serpiente del corazón de la tierra está en mi vientre

地心之蛇在我腹中

Los pájaros del cielo se posaron en mi frente

天空之鸟栖在我眉间

  路西菲尔在破晓时如约而至，棕色的鹰跟那些植物在庭院迎接祂。羽蛇翅翼更替的频率快了许多，飘羽成了路西菲尔的前哨，圣德芬还未见过六边形雪花，这些高处降下的瑰丽绒羽纷纷汇落牲祭怀中，浑似光的雪团，生命力与可能性被这孩子体释得尤为透彻，祂问他是否一切安好，圣德芬不顾祂身上盔铠因穿过浓重夜露的寒，牵祂的手甲说他自觉尚可请祂来检查，高跟凉鞋的足音非常悦耳，看过祭品背后纹身生长情况的羽蛇贴到了圣德芬的右肩，洁白毒牙刺入了鹰的耳垂，手指陷入揉弄少年那两股丰盈的专属于祂的寝宫。

  这般吮吸接近调情，路西菲尔下口不重，蛇信混着津液反复扫过能让圣德芬体感畅然飘忽，祂还赞扬圣德芬将咖啡树照料得不错，气流进一步催动了鹰，让他挪动羽蛇的双手穿过纱衣贴到人子胸膛两点，重现第一次侍奉那般，路西菲尔从善如流，边像触碰乐器那般富有节奏地抚摸圣德芬的乳首，边对虔诚少年说回到藤床，四个二十余一步恰能走过去。

  圣德芬流泻出急促的喘息，羽蛇对他的每一步都施以按摩的嘉奖，鹰腿间器官昂起了、圣德芬遂想到去蹭磨身后的路西菲尔，他踮着脚竭力让两者融为一具整体般的步行，白发青年鼓励地为他讲解蜜蜂酿蜜的过程，最先是收集于两股后的采篮，再带回巢穴制造。

  圣德芬被抱上了藤床后，路西菲尔给他递上了一罐科科瓦，他需要一些能量来支持接下来的侍奉，鹰乖顺喝下了这辛味热饮，没耐得住疑惑，"路西菲尔大人，我什么时候能像您一样无需取食呢？”路西菲尔打开床上棕发少年的双腿并到他的双臂边儿，"圣德芬，你的身躯仍有成长空间。”羽蛇食指沿着他的一条腿筋画了下去，路西菲尔未说出具体时日，但这双湛蓝眼睛所蕴的坚定足以圣德芬相信，他支起身子也试着去摸羽蛇的鼓凸位置，解放出来了平时封存的东西，这次圣德芬看得仔细：此处主体仍是人形外显的前端微翘性器，唯有底部囊丸才显出祂本体鳞片似的粼光，大抵是为了减轻对他压力的捏定。

  瞧见祂的鹰为了观察，埋在祂胯间的圣德芬头愈发地低，路西菲尔从伏下身躯的圣德芬胸袋里拿出自己的玉雕，以此触碰棕发少年微张的欲含住祂名刀的唇瓣，唔嗯、圣德芬的含混接纳让路西菲尔确定祂可以这么做，再将玉质推进圣德芬口腔、鹰也适应这般戏弄。羽蛇抚摸他微卷的发，告诉圣德芬两者存在通感，他已在亲吻祂的前端了，如此煽动也没让鹰的视线从祂身上移走，更惹得路西菲尔的疼惜。

  润滑足够了，羽蛇将那孩子抱到自己腿上，圣德芬臀丘袒放的肛口也随他呼吸轻微颤动，路西菲尔亦然给玉附上了一团光再送入鹰的体内，圣德芬口中盈润软腔依然微张，素来凭借祭品生理反应信息判断对方状态的羽蛇似乎读懂了鹰的眼神，祂尝味圣德芬腔道津液，主调是熏染木香以及他刚刚饮下的苦辣科科瓦。他也想喝祂的体液，由于连接的加深，路西菲尔在精神感应频区听到了愛子心声，轻按圣德芬身后放入的玉雕，羽蛇闭上具有探视能力的双目许可了这孩子，祂得专心控制毒牙不要流出过多的制幻成分，单是羽蛇体液以足够人类在难以承受间生出自我保护的幻觉，对通灵者来说这是一次求真澄明的机会，但过多地进入浮游梦境……圣德芬咽了两口祂的津液，人类舌尖覆蹭起了祂毒牙的沟刻。

  路西菲尔睁开了抻竖的眼睛，圣德芬发觉对方的翅膀包住了他、与他背后新生翅根打招呼，羽蛇没显现带鳞原型，贴身黑金盔甲就是鳞片化形。为时过早，祂在心灵感应这么说，未责怪小祭品的过失，圣德芬却在这样威怖间将体内的玉吃得更紧。托住没入圣德芬体内的雕像底座的路西菲尔清楚鹰目前的腔道状态，祂喜欢这双映现自己的珊瑚宝石，圣德芬由于祂刻的活纹身也不能仰躺，羽蛇拿出那枚供奉雕像还听到了拔塞般的气压声响，将主导权交给了祂的鹰，出言指导圣德芬的动作进行骑乘。

  圣德芬遵从路西菲尔，将那仿人的微有弹性的阴茎伞部与他自身开拓过的穴口试接触，用他的采篮来接收，圣德芬做得谨慎认真堪比一只蜜蜂，充当蜜源角色的羽蛇面上不显祂的动情，鹰指下的性器可有了喜人变化，这增添了圣德芬的吞食难度，所幸他肢体柔韧又在祂的加护下连腔道也出现了一些适应特征，辅以耐心不易受伤。羽蛇拦住想要直接吃下祂的鹰，祂手掌托住他两团因储蓄能量增长围周的臀肉，圣德芬身体慢慢降下，鹰快速促气小腹抽动，这段时间路西菲尔不是没教过他如何自我纾解，只是那一瞬喷洒几乎是挣痛的远没有他初体验触及性腺的绵软与羽蛇填满的信任感来得美妙，对方的怜惜犹如无色无味之风，路西菲尔从不说类似字词却比任何一个曾标榜如此的祭司更让他愿意献身，以祂的血混合了玉米粒才让人行于中界，这般奉还侍献的概念已被羽蛇重写，他的主星能否拥有人间的另一称谓……

  热意浸泡祂的鹰，连翅根都在颤，路西菲尔留意到圣德芬腿间器官已然垂落地流淌澄澈性液，白浆痕迹点点从庭院到屋内，祂白色翅翼掀起更新的息，羽蛇拿起一枚圣德芬衣物上留存的落羽，变作鹰当时所见的一朵咖啡花，将枝根放入圣德芬下身泉眼，以那淡雅的香熏染他，双手搭在羽蛇玉楼继续摆动纤腰的少年还向羽蛇道谢；体能消耗得少年薄薄胸膛起伏得厉害，连带那两点小红果晃摇得迷乱。路西菲尔认为这是一个恰当时机，祂掰开圣德芬架跪的双腿让他搂住自己发颤双股，棕发少年像是一座等待喷薄的火山，四肢宛若金属融化了，意志自我离他而去，丢在被融化得证明里，置身于一团安静燃烧的火。路西菲尔确向圣德芬体内灌注了光，地幔涌进鹰，虽比上一次羽蛇维命的血要轻柔，这会儿则是明晰他腹中构道一般、完全充盈了圣德芬的腔道的金液自发地停在他的胸腹隔膜，注形成一股具有韧性轮廓的半流体。跟那一瞬白光的勃发全然不同，灌胀让鹰的腹部微鼓。路西菲尔并没有悉数注入，祂退出来后用光团暂封了圣德芬的满溢腔口，剩下的也都落在了路西菲尔赞美过的丰美腿间。

  圣德芬在余韵间吸入了更多的咖啡花香，羽蛇用接近他体温的朝露又给他清洗了腿间性器，风温柔地吹干湿意，羽蛇交淋的光液也在髀肉间形成某种纹路，路西菲尔拿起仿照骨刺质地的放血玉器，祂灵巧翻弄那锐器在圣德芬眼前晃过，经验丰富的纳可姆也没祂做得漂亮，侧躺的圣德芬目睹羽蛇在刺划他性器泉眼的下方，淌出了积蓄兴奋的鲜血，路西菲尔伸出蛇信覆盖他的血线，人外表征与那朵五瓣白花相衬了令圣德芬迷醉的效果，他不觉得痛，抚摸他丈夫泛荧的额发，直至路西菲尔抬起头又给他一个吻才让这朵咖啡花变回属于他的装饰。

注疏

[1]朱砂，红色有毒汞化物，涂抹在外壁神庙象征神圣与血，也可能是象征火山爆发。

[2]玛雅-阿兹特克乃至印第安人的圣鸟、凤尾绿咬鹃( Pharomachrus mocinno），繁殖期雄鸟具有美丽的长覆尾翎。印第安语的“格查尔”意为金绿色的羽毛。可作为羽蛇的化身象征，身份高贵者如酋长武将常用的比喻。

[3]“阿金（Ahkin）”是玛雅祭司的总称，意为“太阳之子”。预言者（Chennai），神谕的代言人；“纳克姆”（nacom），终身制的剖心祭司。“恰克”（chac），纳克姆的助手；祭司首领大祭司（或称祭司长）则是城邦的管理者，学者、天文学家、数学家、国家顾问。

[4]灵魂分为三重乃至几十重，心脏蕴含最重要的部分，有说是羽蛇分管的灵魂。

[5]查克穆尔（Chacmool）武士模样的供奉石像.

[6]图兰（Tulán），玛雅神话中的黎明之地。天国分为十三层。

[7]羽蛇，Quetzalcoatl直译为长满羽毛的大蛇。天空与蛇可作同义词，蛇也象征幻觉。

[8]青玉面具是王族随葬品，表示眼睛的位置原放的是黑曜石，这里用了蓝弧蛤壳。菲尔将翎毛幻化成了羽蛇轮冠，通灵视角还是六翼的文艺复兴后的天使形象

[9]卓尔金历（Tzolkin),260天，13天跟20个神明图像相乘的纪年法。

[10]科科瓦=可可豆（coco），想与现今加了奶粉做的巧克力以区别，用了不同的表音。制作方式是在陶皿当中不断倒换发泡可可，加入辣椒等提味，祭祀仪式用的比较多。肯定没有巧克力好吃。可可豆能作为货币的等价物，看到一个说法是战俘价值在五百至一千颗可可豆。

[11]溶井（cenotes），储水的地下溶洞。

[12]西巴尔巴（Xibalbá），意为“恐怖之地”或“幽灵之地”，九层的冥界，腐朽和疾病并存的恐怖之所&潮湿与丰饶的生产之所。玛雅人认为自然死亡的人灵魂通过岩洞、井泉或湖泊进入下界。

[13]自杀女神伊西塔布(Ixtab)，将祭司、献祭者、战争中殒命的战士、死于孕育的妇女以及自杀者带上天堂，壁画特征双目紧闭颈处绳索。

[13]南茜果 是一种红色果实。

[14]自诩为用玉米粒所造的人类，崇尚 禾本科植物的修长。

[15]天文台会设置观察太阳与金星的窗口，可预测太阳升起的位置。

[16]木棉树是是圣树，连接天地，地下圣所（溶洞）里也可存在一柱类似的连接洞顶与洞底的石笋。

[17]可用脸上染的是红色还是黑色判断玛雅人的成年情况，成年礼在14岁。

[18]雨季在5-10月；旱季在11月份 到4 月份之间。这两季将玛雅的一年划分为万物葱郁苍翠生机勃勃以及完全干旱枯涸或一片死寂的两 个部分。雨季与旱季的交接季节可跟宇宙相连，及夏冬至和春秋分，以及昴宿星团的东升与西落等等。

[19]玛雅的独木舟是整段木头挖出来的，形状两端细长类似威尼斯的凤尾船。这里只是致敬果的飞艇要素。

[20]黑曜石是在火山熔浆冷却形成的黑色玻璃，被认为是神的语言化身。

[21]具有神明肖像底座的香炉，贵族可用黑曜石、骨刺等方式用舌头、耳垂等位置进行放血，身份越高贵血越有价值。

[22]玛雅宇宙是由水平空间和垂直空间相互结合的空间模型。垂直空 间被分成三大领界，即上界、中界和下界。掌管岁末几天的 四位帕瓦吞神分別站在宇宙的四角， 支撑着诸王国，使它们各就其位。中间世界的五瓣梅结构有四角还有中央的一处，也反应到了建筑设计上。

[23]炉膛是由3块摆成三角形的 石块建造而成的,宇宙炉膛的3颗星星也包围着一团云状的星云.

[24][[rb:仿写自 > 危地马拉传说]]库库尔坎向被献给祂的女孩的告白；苏基乃，花很香的热带灌木。大腿那句是原句，改不过这个意境

[25]既是仿写也是玩梗 “摸羽蛇的头发手指发磷光” &萤火虫发光的物质被命名为荧光素（luciferin）

[26]刺血祭祀会导致血清素导致的幻觉，祭祀也常用带有致幻作用的香料 。

[27]一些传说里的羽蛇四次灭世的方式。就是想用这个说法

[28]阿托盾（Alautun ）接近63080082年。

[29]巴兰切（Balché）薄荚豆属树皮泡在蜂蜜发酵的酒。

[30]跟Christianity认为“彩虹是神不再降下大水洪灾的誓约”不同，玛雅人认为彩虹临水是凶象。

[31]双子兄弟打倒的天空伪神。

[32]二十，玛雅是手指脚趾全算上的进制，十作为进制一般是说人类有十根手指。

[33]金星历法：“群星中最明亮的金星在清晨升起。该行星在引导太阳的同时沿其轨迹 自下界升起。当金星作为晚星升起时，它在日落后升上天空，然后随着太阳回归黑暗的 下界。由于金星的轨道比地球更接近太阳， 它的运行轨迹更短，但是从地球上观察，经 过584天，两颗行星与太阳就排成一线。金 星轨道上的这两个特殊点被称为上合及下合。” 玛雅人能算到带小数点的精准。

[34]黄貂鱼脊骨有一定弯度，且反向切割就会造成比顺向切割更加严重的伤口。用碧玉等雕成放血器具，可用打成3个结的纸条或布条以盛血。

额外解释：四极四方都具有各自颜色。北方象征色为白色，较真儿的话玛雅神话里羽蛇象征色是凤尾绿咬鹃羽毛的绿，但本文概念魔改，本章fer|Feathered Serpent的象征色为先人圣者的白，剩下三章的颜色分别是黄、红、黑。非要解释绿色相关性，蓝色可以说是偏浅的绿色。

西语由deep L翻译，不妥可删。

咖啡文化用了bun-qalle仪式具有相当性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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