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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红妆嫁衣、胎神占方、心牝、滚床单、受胎预兆】,1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2440 ℃

写在正文之前:

(如果觉得太长,那就先看正文吧,看完正文如果觉得有意思想追文的话那就再补一下这里。)

按合订章来算的话,本章其实算是零点五章来着,原本设定的第一章的剧情大纲过于拥挤了,可咱还要插入一些交代私设的段落,因而咱把原定的第一章一分为二,这样咱就能在上半部分交代一些私设了。

其实一开始,夏檎倒是真的想写一个原教旨主义的道诡同人,也就是袄景教火子哥变成了正德寺火子姐的故事。嘛,结果写出来OOC了,甚至就连道诡原著还在更新中,怕是写这种同人后期会被迫被吃书。

(原本咱想写的是火子哥进入了道诡世界后连性别都变了,女扮男装加入了正德寺的火子姐逆练血肉和生殖方面的天道的同人来着。具体设定大概是类似于少林妖女响当当的故事,火子姐以一己之力成为了扰乱“名门正派”正德寺正常“生产经营”的妖女,大概是女扮男装潜入男校结果身份败露,被迫成为男校噩梦,所有人见了她都要舔她脚趾的那种男校噩梦。哎呀,一不小心,全校的男人都成了我的狗。)

后来,咱索性直接写个OOC到底的同人勒,把火子哥变成了水子姐,对于原著的部分设定也进行改动,比如说道诡世界的国家和地区。姑且当作道诡世界的平行宇宙吧,反正道诡世界也有大齐世界和大梁世界。

不过作为同人,原著的大部分重要设定都进行了保留,比如说监天司、坐忘道什么的。部分设定有更名和增删,比如说坐忘道信的司命斗姥被我改成了斗姆。这个主要是掺入了我的C系列部分私设的缘故,因为道诡原著目前还没讲清楚白玉京和白玉京里面的司命详细设定,因而我只能用自己的私设来填。

就如上文所说的,为了同人作者后期不被喂书,咱索性OOC到底并且加入一些私设,这样就能身为同人但又不是纯粹同人了,姑且可以当作原著的平行宇宙,但是世界线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同样时间线也发生了变化。就比如说水子哥的世界并不处于现代而是近未来,水子姐处于的道诡世界也和火子哥的道诡世界存在很多不同。

以上,差不多是我写F系列的心路历程和一些想要说明的。对了,隔壁论坛评论区有人回复水子姐不够癫来着,其实我在第零章就交代了一下,火子哥那样的心素是癫子,而水子姐这样的心牝并不是心素那样的完全癫子,但是为了承接发癫的传统,水子姐也是有点癫的,就比如说查尔斯那样的人格分裂。

最后一点,由于咱加了很多私设和变动设定,即便是没有看过道诡的读者也能追。唯一的事情就是你能不能接受夏檎一直以来的文风,对于夏檎所擅长的猎奇和小众性癖描写有没有毒点。

……

……

……

【F1红妆嫁衣、胎神占方、心牝、滚床单、受胎预兆】

(注意:本章作为「第一章」承接在「前篇」「第零章」后,标题为何如此奇怪是因为本章属于5章合订本,字数合计2W2。)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化妆梳洗以及着嫁衣,此时此刻的癸水仰躺在一张躺椅上,这倒不是她太疲惫了,卧在铺着狐绒的躺椅上补觉,而是因为躺在放倒的躺椅上脚丫便会翘起,这更方便那些童子们为自己涂蔻丹。

所谓的涂蔻丹便是给少女的指甲上涂抹甲油,此时此刻,癸水的双手双脚各有一位童子在给自己涂蔻丹。

当然,自己的那身触手亵衣是已经被自己收到体内的,毕竟只有脱了吊带袜光着脚才能涂甲油,而那些童女们也毫不意外她们的师娘的「神通」,现在的癸水内着的亵衣是一件大红色调的肚兜。

此时此刻,仰躺在躺椅上的癸水双脚分叉翘起,双手各伸到一边,成「大」字状。那些为自己涂蔻丹的童女们先是用修甲刀为自己修甲,再而用大红色的染料为甲着色,现在她们正在用细笔在自己的指甲上画着图案。

从少女的趾甲到指甲,那些童女们分别画着风花雪月和龙凤锦鲤等等寓意美好的图案。这些图案寓意着新娘的美丽和纯洁,爱情的美好,以及祝福新娘的身体多子多胎。

目前还没有和那狐媚子培养出任何感情的癸水自然是想逃的,可是她早已羊入虎口,落入龙潭虎穴中,除非天降大罗金仙,否则这压寨夫人自己怕是当定了。

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许她也只是换了个夫君甚至是多了个主人。

当躺椅被重新被拉正的时候,癸水又被簇拥着送回了床上,红盖头被盖在了她的头顶。她作为新娘所需要的一切准备都被那些女道童们完成了,现在身着凤冠霞披的癸水只需要坐在床上等那狐媚子来抱走自己。

从女道童们的口中得知了今天的流程,作为新娘的癸水今天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中午的拜堂,除此之外,她不需要也不可以做任何事,她的脚甚至从现在开始也被不允许落地。

按照习俗,作为新娘的癸水在今天只能由狐媚子从「床」上抱到「床」上,期间脚不能落地,前者是她自己房间里的床,后者是婚房的床。哪怕是中午的拜堂,新娘也只能穿着罗袜站在软垫上。

除了拜堂,新娘不能主动做任何事,只能被动的像个木头一样去迎合。被童子们梳洗妆点,再而被新郎抱走,拜堂完毕被新郎掀起盖头,然后被新郎丢到婚床上,最后被新郎插入淫窍……

这个流程中,如果癸水要找出自己能做的第二件事的话,那就是在最后的交媾阶段,到底是要摇晃着屁股迎合那狐媚子用玄术变出来的男根抑或者是狐舌,还是要闭合双腿拒绝交媾最后被对方就地正法蛮力破瓜。

「我需要去如厕。」

癸水对着那两位双胞胎女童道,由于膀胱里有了靥朵的脑核,原本不大的尿腔现在更不剩多少空腔了,因而癸水现在去厕所的频率比起过去还要更勤一些。况且,由于靥朵脑核的缘故,自己也要经常如厕,来达到给靥朵脑核换水的目的。

不仅如此,癸水还需要厕室的屏风遮挡这些女童的视线,自己得把自己早就肿胀得不行的乳房给挤一挤,否则今天自己怕是肚兜上沾染奶渍,每个身边的人都会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奇妙奶香味了。

「师娘,我们准备好了。」

听见癸水的话,双胞胎少女便低头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大红礼袄。

「不,不,我自己来就行了。」

有了昨天的经历,癸水当然知道两个女孩的意思,她可不想在这么多小孩子的眼睛下,让两个女孩给自己当童子厕。甚至因为靥朵的脑核会代谢废料的缘故,现在癸水的尿液要比常人女子的更加燥黄、滚烫且腥臊。万一那两女被呛到,自己这身嫁衣算是白换了,狐媚子说不定也会因为她们延误婚礼而拿那两位女孩当零嘴,一口一个。

这群女童坳不过这位即将要当他们师娘的癸水,最后折中让癸水踩着铺好的软枕去入厕,如厕时坐在厕洞上的癸水也必须把脚放在软枕上,并且处于众女视线下。

重新坐回床上的癸水还是没有勇气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去清理肿胀的乳腺,而奶水可不等她,当癸水感觉到了胸口一阵温热时,自己的贴身肚兜上便已经有了两处湿润的奶痕了,看来今天自己身边的奶香味怕是去不掉了。

一想到这,癸水感觉那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双胞胎女童也表情有异,似是闻到了若隐若现的奶香味。

癸水自然是不会吭声的,她的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内心狂骂那狐媚子,就是她才害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像个乳牛一样产奶。

一想到奶水,癸水就想到了靥朵,然后是那狐媚子,最后是一些白毛红瞳的九尾崽子们。甚至这些还有了画面,自己大着肚子坐在了狐媚子的跨上,肚子里面盛着五六七八九胎狐狸崽子,狐媚子用阳物顶着自己的莲宫胎门,自己随着她的抽插而一上一下,不仅如此,自己还抱着两只九尾崽子哺乳。

再而有六七岁的白毛红瞳的孩子突然推开父母房门,对着床上交媾生弟弟妹妹的癸水和狐媚子大喊。

「爹爹,嬢嬢,我饿了,我要吃人。」

这种恐怖的婚后画面吓得癸水一颤,一左一右坐在她身旁的双胞胎女童还以为师娘身体不舒服。

思绪繁杂间,癸水感到烦躁异常,在狐媚子入房迎亲抱走自己前,这段等待的时间比之前打扮的时间还让她难熬。可越是难熬癸水便越是会胡思乱想,然后对这种强迫式婚姻感到绝望,最后那些绝望的婚后画面又让她更加难熬。

恍惚中,癸水听到了葵水的声音,那是另一个自己。

「少把那个富家病少的身份给我带到这里来,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不是那个卧床的癫子,不是那个卧床就有林碎这样的野心家充当送子观音给你又送炮又送子。你现在可是心牝,是战乱中啃草吃树的流民。当你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的时候,那么我只能恭喜你,你除了“心牝”外又多了份癫子“心素”的体质。」

听见了脑子里葵水的话,癸水吓了一跳,那另一个自己竟然也知道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她甚至也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透明的,自己仿佛一个不穿衣服跳芭蕾的舞女。而自己却无法得知对方的想法和思绪,甚至连交流,都必须等对方从静默中出声。

「可是…可…」

「没什么可是,你根本没有选择,你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子一样,终究只能被迫接受一段完全陌生的婚姻,幸运的是,你还拥有婚后再培养感情的机会。虽然是那个狐媚子强迫了你,但至少她长得还挺讨喜的不是么。」

「可是她是狐媚子,会吃人的狐媚子。」

「怎么,难道人不会吃人吗,一路以来,你看见那些被权贵地主吃掉的“人”还少么。现在既然这位青狐道姑愿意抬你屄价,千金买淫穴,那不是因为稀罕你,而是因为你这个心牝的淫穴真稀罕,她甚至给了你名分!」

「……」

见癸水已经沉默,而葵水并不饶人。

「你现在必须依附她,迎合她,她提枪你便要去摇臀。那狐媚子很漂亮也很强,她可以让你摆脱流亡过上富家少奶奶的生活,与此同时,她也会给你一个家,人…狐口兴旺且遮风避雨的家。」

「你这也把我说的太下贱了吧。」

癸水向另一个自己反驳道,虽然她也很清楚,心牝确实和雌畜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心牝就是更稀罕的雌畜。

「是的,现在的你,只剩下了下贱。因而你必须去迎合那只雌狐狸,你必须要学会她身上的神通,只有这样,你才有实力去保全自己,你才能靠自己给自己开拓出选择面。」

「……」

「你现在所遭受的痛苦,你所想要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你太弱了,又弱又贱的稀罕雌畜试问谁不想要提鸟试屄。而现在,你被迫和那狐媚子成婚,可当你有了比那狐媚子还强的实力,那么现在要等人抱走交尾的便不会是你而是那娇啼欲滴的狐妻了。」

「实力…么…」

「不过,你现在和那狐媚子的实力以及地位相差悬殊,趁着她还在意你,你必须努力装的讨喜,就算你心里再怎么厌恶她,痛恨她,你也必须把自己脸上挎着的那批脸给换成笑靥,摇臀摇到她狐骨尽酥,把那数亿匹九尾的精虫泄在你的胎中。在你实力和地位都明显低微的时候,又弱又贱的你必须让你的肚子满载,让胞宫每年工作十一个月,只给自己的肚子留一个坐月子的休息时间。」

葵水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只有这样,你才能坐稳嫡妻的位子,她不可能不顾忌你腹中胎儿而去让你当鼎炉强行采补你,母凭子贵,你胎中的九尾会成为你的护身符,你那下贱的心牝莲宫会帮你从嫡妻之名鼎炉之实中孕育出真正嫡妻该有的果实。」

「不仅仅是肚子不能休息,你的脑子也不能休息。在你莲宫中有了几胎“护身符”后,你还要努力学习那狐媚子的神通来让自己变强,你甚至可以用这些肚子里满载的狐崽子们去控制这狐媚子,让她成为你的狗,一个只会跪在地上舔你脚的雌狗,哪怕她比你更强。」

「……」

沉默中的癸水被另一个自己的话语震惊了,这个野心勃勃且不择手段的女人竟然是自己,这种熟悉感甚至让癸水想到了林碎,林碎胎中的女儿,如果有的话,想必便是这副模样,一位完全遗传了母亲血统的天生野心家,不,比她更甚,因为自己,也许在潜意识中也是林碎那样的人。

林碎胎中的女儿,她将会完全遗传母亲的性格,同时继承一部分被父亲隐藏住的个性。她大概就和癸水的另一个人格别无二致,一个极端冷酷、无所不用其极的狼崽子,嗯,还是个母的,那更恐怖了。

「帮我。」

癸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明明她也很清楚,像葵水和林碎一样的人是天生的恶人,性格会让她们注定走上一条歧路且无法回头,可是,可是那条歧路虽然不知何向,但是至少,至少要比目前这条路要舒适的多。

也许,也许自己真的和那狐媚子说的一样,癸水和葵水一直都是一个人,自己并没有发癫。

只是目前这条路太过于坎坷且危险了,那不妨就按照葵水说的,把压抑的本心彻底解放,压抑自我还走在艰难险途上,那还不如解放自我回到舒适区,去走一条至少沿路没刀片的歧路。甚至,葵水在这条路上无法回头,但并不代表癸水也不能回头,毕竟这路是葵水走的。

「嘻嘻,我会的,因为我啊,一直就站在你身旁呀。所谓的“癸水”抑或是“葵水”,不都是“玄牝”么。」

……

……

葵水掌握了身体,看上去她的心情很好,要不是那身裹在她身上的凤冠霞披不允许,否则她绝对会在床上劈一个一字马,让那两个双胞胎女道童各自揉她一个脚丫,甚至更绝一些,让她们趴着用小嘴含着自己的脚趾。

「你还真把自己当她们师娘了。」

「是啊,我把我的贱屄给了她们师傅肏,那么她们作为狐媚子的道童,便是我的丫鬟了,待我学得她们师傅那身神通,我想肏她们的贱屄也是可以的。」

葵水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趾高气昂,完全融入了今日的女主角的身份了。但就连癸水也无法否定,自己确实是今日的女主角,甚至是清鹄观,也会从今天开始认自己这个女主人。

当癸水把身体交给葵水的时候,她便和葵水达成了一种默契和交易。从现在开始,葵水不会擅自拿走自己的身体,甚至癸水随时可以拿回自己的身体,只要癸水一提出要求,葵水便绝对会拿走或者归还她的身体。

这种交易看上去是癸水的完全胜利,但是掌握了癸水性格弱点的葵水知道,自己被解放出来了,真真正正的。即便癸水可以强行拿回身体,但是葵水知道,只要自己不做的太过,她不会干预自己的选择,自己的选择也同样会是她的选择。

癸水一定会需要葵水的,因为此刻,她们又成为了一体。那不是正常人的水乳交融,也不是癫子的针锋相对,而是唇齿相依。

「我不管了,你好自为之吧。」

自觉没有葵水那种伶牙俐齿的天赋,癸水索性去感受,去作为一个看客体验另一个自己究竟会把自己带往何方。

把身体丢给葵水,就好像是把沉重的书包丢给了姐姐,癸水的任何压力和负担都消失了。她开始四处乱看,她看见了不远处镜中的自己,一位穿着凤冠霞披的不亚于狐媚子的高挑美人。

「原来我也这么漂亮么。」

癸水又看了被重新装修的房间,大红色成了主色调,许多家具上的白狐狐绒毯子被改成了赤狐狐绒毯子。纸张剪成的「囍」字贴满了少女闺房。

直到癸水看见了门口墙上挂着的老黄历。

【甲子日;十月十四;立冬;忌:诸事不宜;宜:祭祀、祈福、求嗣、投胎、奉子成婚、余事勿取;胎神占方:占门碓外东南;五行:海中金,除执位。】

「喏,我还以为你是个瞎子呢,终于看见了么。」

脑海中的葵水笑声带着轻蔑。

「帮我翻译一下。」

癸水的声音认真,像是对葵水下命令。

「今天是十月十四,甲子日,节气是立冬,今日是大凶之日,除了祭祀、祈福、求子、投胎、奉子成婚外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今天的胎神会站在门口、米缸边以及门外的东南方,五行是海中金。」

葵水停顿了一下,却把手捂在了小腹上,继续笑道,

「嘻嘻,都是个催人赶紧投胎的大凶之日又怎么会是成婚的好日子呢,除非…在我们拜堂前…那位骚狐媚子…先让我们中上“头奖”。」

「胎神是什么。」

没有理会那骚妮子的发骚,癸水继续问道。

「胎神就是胎神咯,不过比起神啊,你更喜欢他们的另一个名字——邪祟,而且是想要借女人莲宫投胎的邪祟。他们占的地方,孕妇定不能久留,否则就会动了胎气,轻则胎神入体,替换掉莲宫中原本胎儿的灵核,重则胎气大动,孕妇提前落下死胎。」

「海中金呢。」

「海中金者,宝藏龙宫,珠孕蛟室。」

听完葵水的回答,癸水陷入沉思,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个女人还没有怀胎,她在胎神占的地方久留,那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胎神入宫罢了,你以为女子为什么阴气重容易招惹邪祟,你以为胎儿为什么只会在女子莲宫中育成?」

「只闻天上白玉京,无有黄泉三生殿。也许很久之前曾经有过地府,但是现在没了。人死了仍意难平就会保留灵核成为邪祟,邪祟想要转生就要投胎,可一旦入了女子莲宫,它在母体下次癸水犯前,胎内若是形成了生命,自己便能成为那胎儿的灵核,如果没有,那就随着癸水从淫窍中——“哗”地流掉了。」

「癸水会溶解灵核,弱小的胎神来上这么一次就无了,一些强大的胎神,大概会元气大伤。能够借助女子莲宫投胎的胎神是少数,大多数胎神是在女子的莲宫中等到癸水泄洪,灵核被癸水溶解成馥郁灵体,同那些原本携带的灵体一起被女子莲宫照单全收。就这样,即便是不能留有灵核,女子莲宫也会依附幽禁大量灵体,蕴含馥郁灵体的莲宫也能从无到有地给胎儿孕育出一个新的灵核。」

「于是,胎神占方不适合孕妇,倒适合求子求胎的女人。在胎神占方处交媾,女子自然会多子多胎。同时,胎神占方处的胎气也更加馥郁,这些胎气也会为女子莲宫所收。胎气极度馥郁的莲宫会形成灵脉,莲宫会成为灵胎宝穴,在灵脉附近孕育而出的胎儿也会更加受天道眷顾,这体现在天资体质魅力悟性根骨福缘等等方面,从温存灵脉的莲宫中育出真龙天子的概率也会更高。」

「灵体,灵体就是胎气,胎气无处不在,空气中便蕴含大量胎气。目前并没有人发现人间的灵体出现过损耗,但是损耗确实存在,而天上的白玉京会不断往人间送来胎气,人间的灵体含量呈上升趋势,这也是为什么人总是越来越多的。如果哪天天上白玉京不降胎气下来,那么人间怕是人越来越少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心牝的特征,心牝啊,听说都是太阴蚀魇的命理,比那些命理纯阴的女子还要阴。同时,她们的癸水又不具备溶解胎神灵核的能力,莲宫对于胎气和胎神的幽禁作用几乎是无限的。天生莲宫就是灵胎宝穴中的灵胎宝穴,胎神一旦被吸进去就除非是心牝产子便再也不能出宫了,不过呆在里面,胎神便会被心牝的莲宫温存养润,就算等到心牝身死道消才得已离开,这对于胎神来说也是赚的。」

说到这,葵水又捂了捂自己的小腹,似乎那下面真的有什么灵脉。

「如果只是这样,心牝倒也只是稀罕一点的苗床。可是心牝的莲宫可以打破天理人伦,任何生命和心牝交媾都可以让她产子,甚至是邪祟利用心牝亵渎天理产出鬼胎,更离奇的事情是那群信奉斗姆元君的坐忘道,也声称心牝能和白玉京里的司命交媾产下不应当存于现世的孳孽。这些骗子的谣言竟然也从监天司那边得到了承认,之后甚至还有人传那些不见了的黄泉三生殿,地府大门就是心牝的莲宫胎门,钻进去就能找到那些被司命藏起来的地下“白玉京”。」

「这么说,我能活到现在才被人抓去生崽还真是幸运。」

癸水感觉自己的后脊骨发凉。

「怎么不是呢,要知道上一个被发现的心牝还是大齐开国皇帝的生母。九岁就被邪修掳去当鼎炉,生了娃,谁知灵胎宝穴里钻出来个真龙天子,年纪轻轻就把父亲和哥哥们刀了,霸占了生母的身子,后面他灭了大梁开了大齐,可惜战场上旧伤复发英年早逝,大齐九子夺嫡,皇子们为了江山和生母身子杀的死去活来。最后那可怜的心牝又只得为活下来的那个自己孩子继续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这也造成了之后大齐内乱难平,龙脉如今一分为二的下场。」

「可她是他们娘亲啊。」

癸水似乎是被葵水的故事气到了,她不敢相信孩子会去糟蹋生母乱了人伦,虽然是作为「野猫」生存了好几年,但是癸水至少也当过几年「家猫」,读过几年诗书礼易。

「凡是从心牝莲胎里面钻出来的,都是受天道眷顾的,能产出真龙天子的心牝莲胎,哪怕是怀了个病胎,也是受天道眷顾的病胎。为了这些孩子,甚至是单纯贪恋心牝美色,这些后代也有霸占生母怀上禁忌之胎乱人伦的理由。」

葵水的笑声中带着一些讥讽。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我都不知道。」

被葵水话语震撼到了的癸水问出了这个困惑好久的问题。

「你是癸水,我是葵水,癸水可不一定知道葵水知道的,正如葵水可以知道癸水想法而癸水不可以知道葵水的想法。不过你倒也不用防备我,毕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即是“玄牝”。如果,如果有一天,你能知道我了,那么便意味着我们的地位发生反转,我想你不会想要看见那一幕的。」

……

孪生女道童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师娘这么快又想如厕了,内心不禁寻思起有失师礼的想法——到底是师娘肾虚还是尿腔太窄。可是正当她们准备带着一些女童们再次在地上铺上软枕的时候,那天姿国色的师娘似是想开了,让自己姊妹解衣上前服侍。

道童姊妹自然是面露欣然,这意味着这位天姿国色的师娘愿意接纳她们,甚至有可能收她们作为贴身丫鬟。

「对了,你们姊妹二人有名字么。」

淫狐头尾相连蜷缩成一团正在被子下面睡觉,大红被子上上凸出一个“狐团”山峦,葵水就这样依靠压在那“狐团”上,神情惬意极了。

「我和妹妹都是出生在清鹄观的,和那些义塔下来的孩子们不一样,我们从小就没有名字,只有真人师傅在我们出生时赐的道号。」

「道号也行。」

葵水并不在意。

「道号“紫葳”。」

孪生道童的姐姐如是道,姐姐的发梢上也确实别着赤色的紫葳花,所谓的紫葳,便是凌霄,是一种药材。

「道号“紫菀”。」

和姐姐长相并无二致的妹妹并没有姐姐那么开朗,她对这位又高又美的师娘还是心存敬畏的,就像是对真人师傅那样的敬畏,她的发梢上别着青色的紫菀花,紫菀也被称为青菀,也是一种药材。

(在本章中,从这里开始,大家除了可以代入癸水外,也可以从紫葳和紫菀二人中任选一位代入,因为本章后续还有她们的剧情。)

「好的,那你们姊妹二人选一个出来用嘴穴当我的尿盂,剩下那个去舔另一个的淫窍。」

「好…好的…我来当师娘的尿盂。」

身为姐姐的紫葳不假思索道,虽然她们是双胞胎,自己也只是比妹妹早从产门钻出来一会儿,但是一直以来,开朗的紫葳总是站在妹妹的前面,为性格阴郁的妹妹挡风避雨。

「那么紫葳就来当我的尿盂,紫菀来舔你姐姐的淫穴。结束后,如果紫菀能舔的紫葳春潮涌动、淫水横流,并且紫葳能把我尿腔里的尿液全都饮下不漏一滴,师娘我便收你们当贴身丫鬟。」

葵水说完,瞧了了一眼身前脱得赤果果的二女的神情,姐姐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而并不那么开朗的妹妹,也露出了微笑。

见此,葵水双手微微提起自己的大红长裙,示意紫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头钻入自己的胯下给自己舔舐吸吮尿穴。

见紫葳已经钻入了自己的裙下舔在了自己的尿穴上,那凤冠霞披的下身裙上出现了一个球形的头部凸起,葵水便索性玉腿一夹,夹住了正在给自己吸吮尿穴的紫葳脸颊,随后又用手隔着裙子去把紫菀的头往自己的淫窍上按的更紧。

师娘淫窍里的气味并不难闻,相反的,甚至有一种勾人魂儿的那种奇氛,只是尿穴中稍稍有点…骚味。

而与此同时,紫葳也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开始用粉舌轻轻舔舐着姐姐的淫窍。

「哎,终究葵水不是癸水,葵水还是有极限的,这副心牝的身子我并不能控制太久。诺,我玩够了,还给你吧。让我稍微睡会,等到你和那骚狐媚子同房交媾到了受不了的时候再唤我出来替你吧。姐姐我就算是拼着铁锁连卵,一炮多响,作为那一胎狐崽子蹴鞠队的回赠,姐姐我也要把她榨到太上忘情忘一个月的程度。」

在脑海中对癸水如是说着,葵水就又成了癸水。

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责任心的姐姐,在妹妹下楼拿快递急件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声称会代她打电动拿下此局晋级赛,结果妹妹一回来,姐姐就把手柄丢给了她。虽然这战绩目前是全场第一,但是聊天栏上全是自己这个号发出的污言秽语,对面的敌人各个都要上前问候自己家人,哪怕是输了这局也要癸水必须死。

缓过神的来的癸水身体一颤,她的双手正隔着裙子按着紫葳的头,双脚夹着紫葳,而紫葳正在给自己吸吮尿穴。

「呜。」

癸水身体一阵痉挛,但是小嘴还是牢牢忍住没让那声开闸泄洪的娇啼从嗓子里蹦出来,而是发出了一声娇人的闷惹。

燥黄腥骚的尿液从癸水的尿穴中喷射,滚烫尿液击打在紫葳的上舌膛上,这种气味和冲击感差点呛到她,但好在紫葳忍住了,她必须忍住,因为她想要和妹妹一起摆脱道童的身份,只要能够成为师娘的贴身丫鬟,哪怕是天天当她的童子厕,自己也愿意。

正苦恼姐姐怎么还不流淫水的紫菀又哪能知道姐姐现在正在接受癸水的尿液冲击,她于是开始动了歪脑筋,紫菀开始用皓齿轻轻撕咬姐姐的阴唇,再而用舌头剥开姐姐蒂蒂的胞衣,随即用皓齿轻轻在齿缝间搓揉。

「呜……」

这一次是紫葳喉咙中发出的娇人声,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有好好地用嘴吸吮师娘的尿穴,师娘骚味十足的烫尿在口中冲击上舌膛的力道已经开始减弱了,这是一个好消息,自己基本喝掉了师娘秽物的七七八八了。

……

见两位孪生女道童已然穿回了那件大红礼袄,她们脸上的表情既紧张又激动,其他童女们往她们身上投去羡慕的眼神。

「既…既然…我这么说了,那你们…当我贴身…丫鬟吧。」

没有葵水那么厚脸皮的癸水现在还处于刚刚排尿的心悸中,她不知道那骚妮子是不是有意憋尿再而在紫葳吸吮的时候忍住不泄,快到尿肌临界点的时候才突然换人。

「不过…你们还是先去漱…漱个口。」

癸水是知道葵水那骚妮子是十足十的性格恶劣,百分之一百二的坏女人。林碎是个野心家,而葵水同时具备野心家和坏女人的特质。如果是她,她现在绝对会食言,再而看着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流出眼泪,肆意嘲笑她们的幼稚和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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