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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月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4700 ℃

夜风烈烈。劲风吹散层云,弓弦一般的细瘦弯月自云翳后探出几分,朦朦地悬在一角。半妖少女仰头望着月,月光也平等地予她几线光辉。雾茫茫的光落入她琥珀色的眼瞳里,照得那双眼里也迷蒙一片。

这样的夜晚总是让她想起她的母亲,孩时的茫然总是有母亲去承托,母亲的怀抱像静时的海潮一般温柔平和,那温声细语的解答就像一只熨帖的手抚平了心头的褶皱,让她常常在深夜到来的安定里沉入梦乡。但那已经是很遥远又飘渺的夜晚了。

山崖之上,半妖少女平展双臂,任烈红的衣袍满盈猎猎的夜风。逆风后撤两步,双脚便要失去站立的依凭,只剩足尖一点悬于崖边。如此的险象并没有装在那双眼里,蜜金色的琥珀不为外界所动,层层包裹下的心只暴露在月光之中。她稍一后仰,纤瘦的身躯就落入风里,循着重力的牵引平直地往下坠去,但红衣和银发肆意野性地向上挥扬,像一只不展羽翅的银白火鸟。

砰——她重重地坠入深潭,水里炸裂开一团燃烧的火,迸裂出无数的水花和急速上窜的串串气泡。潭水深冷,她却像无知无觉,睁着眼看天上没有悲喜的月,放任身体在水中下沉。倏地犬耳微动,水里有什么快速地朝她的所在游动而来,感觉不到任何杀意,反而透露出一丝焦急的紧迫。犬夜叉的眼睛因此亮了一亮。

下一秒,她就被长索状的物事裹住了腰际,力度微妙地控制在将她裹紧又不至于将她弄疼的范围,那道力量牵引着她飞快地往水面上升而去。出水的刹那,她不可避免地被呛住口鼻,咳得整个胸腔都在抖颤,一股温和的力道抚上她的背,转头一看果然是一枝细小的绿蔓,而腰上的则是更为粗壮的一根。

“果然是你啊。”被放置在水边的犬夜叉罕有地露出个算得上是微笑的表情。

绿蔓当然不会有回答,但它却像听得懂人类的话语。细小的那株藤蔓在少女的呼吸平顺之后伸到前面,舒展开半个巴掌大的叶片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笨拙地模仿起人类安抚的动作来。

“我没事的。”半妖的女孩子也伸出手来,缩起锋利的利甲,用指腹摸了摸那片叶,又反过来被关切地摩挲了一下,“没事的。这种高度的山和这种深度的水伤不到本姑娘的,我只是想、想看看你还在不在,这样子是最快的对吧啊痛痛痛痛。”那枝藤蔓小小抽了一记少女的脑袋,生气了的样子,可很快又抖擞枝叶,轻轻地绕在她的肩头,像一个展开臂弯的抱拥。

“好啦。以后不会这样了的。”犬夜叉歪侧过头,与在肩上的绿蔓碰了一下,小小声这样说道。

那株水生绿蔓原是十六夜在世时栽种,因着生机盎然的翠碧惹人喜爱,公主时常在空闲时亲手打理。悉心的照料换来喜人的长势,绿蔓也由本来的水缸移栽到了池塘。但十六夜姬过世后,宫人便不愿再踏足此地,犬夜叉都无人照拂,更遑论小小植株。还是在池塘干涸之际,年幼的犬夜叉不忍母亲的心血在面前枯死,费尽了力气把它移栽到后山崖底人迹罕至的水潭边上,植株得以更自由地存活了下来。

无处可去的日子里,半妖的女孩子会躲藏至此,熬过一个个担惊受怕、对人类惧怕又愤怒的黑夜,而她的身边总是攀着一截新嫩的绿蔓,甚至会对她偶尔泄出的只言片语做出安抚的反应,犬夜叉开始时总也躲开,在一次不小心跌倒被枝蔓卷住脚踝救回来之后,才开始相信母亲教导过她的万物有灵。

她失去了家人,也没有交心的朋友,不会言语的绿蔓对她来说已然是特别的存在。只是她随着年岁的增长,流浪的时间也越长,她已很久没回来探望了,绿蔓一如既往的回应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慰藉。

今日是一个村落的庆典,一对对的伴侣借此良机结为伴侣,手牵着手围着火堆舞蹈,长者在旁吟唱悠远婉转的古老歌谣。这是她见过的最为热闹的一天,可人类的热闹不是她的,笑声也与她无关,她永远都记得满怀着期待捧起蹴鞠时,宫人们是如何敛起了笑容四散走开的。她觉得畏惧,又总也克制不了向往。

“果然人类好奇怪啊。刚结为夫妇,两个人就抱在一起脱掉衣服,男的还要把那丑东西放进女的身体里,女的都哭了,他们还抱在一起,说什么我爱你会努力让你幸福。”

彼时犬夜叉抱着膝坐在升起的火堆边,浸湿的衣物被绿蔓挂在高枝上迎风晾着。但少女也无甚在意,大方袒露着身体,长长的披落胸前的银发是唯一的遮蔽,湿漉发丝分作银线绺绺,肌肤在火光之下泛着蜜一样的色泽。她真正在意的还是人类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用抱怨的语气跟绿蔓继续诉说着见闻。

“真的哦。我从屋顶上跳过的时候不小心撞见过的,女的眼睛都哭到红了,声音都哑了,还跟男的手指紧扣,叫他不要停。”

“都这么痛了为什么要继续,都哭得说不出话了为什么还在说喜欢和爱,跟动物和妖怪的交配没什么两样的事为什么会令人类觉得快乐和幸福啊。”

女孩子的脑内又出现了不小心瞥见的画面,丰腴洁白的女人衣襟被拉开,饱满的乳房被一双大掌裹在手里揉搓,摇出雪白的肉浪,乳头被夹在指缝里揉捏,被结着粗茧的指腹扇刮,女人哭叫着并起双腿,喘息是甜腻的,眼里写的也是心甘情愿。想起的当下她自己也变得奇怪起来,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脸颊通红,心跳都砰砰地乱序起来。

“好奇怪啊,连我都变得奇怪起来……怎么可能呢,人类怎么可能从这样的事情里获得幸福呢。一定是,骗人的。”半妖少女不自觉将双腿绞得更紧,私密的那处变得温热,湿黏的液体正从她双腿间的甬道分泌而出。她没有办法面对,甚至不知如何是好,绒耳都折起卧倒在发丛之中。

“啊——”不知不觉间,绿蔓的枝条接连自水面下伸出,在犬夜叉的周围织就一张绿色的网笼,隔绝开四周的视线,辟出一方翠绿的隐秘空间来。少女的双脚在牵引下离了地,仰靠在枝蔓之上,萌生出好像在云端一般的不真实感。

最幼嫩最柔软的枝条裹住少女正在发育的胸脯,顶端的绿叶像羽毛般搔弄着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尖,从前受更重的伤她尚且可以一声不吭,胸前这奇异的触感却逼出她一声短促的喘叫,尾音是前所未有的娇腻。她忙咬紧后槽牙,将呜咽的声音吞回到喉咙里,越发慌张得无措,这种无措又来自于陌生的未知。她知道如何用利爪割破猎物的皮肤,如何用腿奔跑闪避敌人的追击,但如何应对身体内部被诱发的变化,她是一张纯然的白纸。

两枝新绽花苞的绿蔓温柔地缠过她的腰腹蜿蜒而下,分开少女并拢的双腿,绕过柔嫩的腿根,腿间的秘辛便袒露在空气之中。或许是她晕乎乎地使不出力气挣脱不开,又或许是潜意识信任绿蔓不会伤害自己,更或许是不愿承认压抑多年的好奇使然,她无言地放任着这种缠绕。未经人事的浅粉肉户已敞开一点小口,被甬道淌出的透明体液浇得湿淋淋的,正给攀绕的绿蔓行了极大的方便。

新嫩的花苞也被那汁水淋湿,借这点湿漉漉的润滑进入到紧致的甬道之中。进入的瞬间,强烈的异物感使犬夜叉警铃大作,肉壁猛地紧缩,将进犯者推拒在入口,不再让其有再进一步的空间。若不是四肢已被藤蔓束缚起来,她定已因着无名的威胁和恐惧破开这牢笼逃了,高度警惕和多年的自我封闭已经刻入骨髓之中,脊背蜷缩着弓起,嶙峋的椎骨一节一节向外突露,是全然的抗拒。

植株觉察到少女的不安和挣扎,一根新枝无声无息地延伸过来,顺着两瓣蚌肉滑延而上,卷曲着顶弄起顶端悄然探露的肉核,以天然的野性和欲望去安抚着那孩子的不安。深宫之内生长而起的绿蔓,对房中之事自然是要比童贞的少女熟练得多。

越来越多的枝蔓从水下伸出,带着漉漉的湿意缠住紧绷的脚趾,一寸一寸、一圈一圈,攀着越发汗湿滚烫的肌肤蜿蜒爬行而上,在少女的躯体上编就绿色的织网。肥嫩的肉唇被绽开的花苞撑开,裸露熟红的肉核得以被枝条更悉心又蛮横地绕弄,比起人类圈弄的指节来得更霸道又专注。乃至于细嫩的腿根,潜埋在臀沟之间的尾骨,密林之上小腹那层脆弱而纤薄的皮肤,这些隐秘而敏感的所在,全都被圈画进绿蔓的「照料」范围。

迷蒙的黑暗之中,赤裸的少女被绿网吞噬了,就好像误入食肉植株布下陷阱的蝶,轻盈的身体因着一圈一圈的缠绕变得沉重,呼吸都变得凝滞,眼皮都沉重无比,下一秒就像要失去张开的力气。明明束缚和窒息的恐惧和危机如影随形,犬夜叉却在神智不甚清明的瞬间,想到了屋顶上瞥到的肉体贴着肉体、密不可分的交缠。被爱着会是这样的感觉吗。少女的眼角难以抑制地被逼出一道生理性的眼泪。

“唔、哈啊……!”

植株的交缠终究还是突破了少女的心理防线,它敏锐地觉察到缠弄之下的躯体因为快感而变得松弛,干涩紧窒的甬道重新泌出了汁液,蓄势已久的植株猛地重新将两根枝条送入了少女的体内,迅速、果断,完全没有给人拒绝和反应的空间。少女的身体由此被强行打开了。

上下两张嘴都被植株强行填满。粗壮的一枝伸入湿热的口腔,撬开紧紧咬合的齿关,哪怕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犬齿狠狠扎进了茎条之中,绿蔓也没有停止深入,像这本来就是它行动预测的一环。粘稠的汁液自蔓条内里渗透到绿色的表面,顺着向下向里的进犯慢慢滴落在少女的舌根,和被迫过多分泌又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和在一起,缠弄进犯的枝条与湿软的肉舌搅在一起,每当犬夜叉想推开,都会被缠得更紧,搅出了暧昧的浓稠声响。

失控的乱序感完全将犬夜叉裹挟,她的大脑也变得一片混沌。讨厌束缚,她却亲手把自己送到紧缚的困境,排斥异物,她却被缠弄的植株被里里外外地填满。最讨厌虚伪的人类,却又是人类女性交配时候承受的样子,她的私处一刻不停地分泌出湿答答的粘液,湿润着不断进犯的植株,一波一波被送上快感的浪潮。身体真实地反映着欢愉,心却茫茫一片,空落落地听得风声响。这到底算是什么呢。她是真的不明白了。

绿蔓有智识,它听得清这孩子真实的声音,哪些是喜欢时会发出的声音,哪些真正拒绝的声音。它只想听见她发出好听的声音而已。它游走遍她的全身,终于找到了她发出高亢声音的那处,甬道里的枝条顶弄到某处的时候,她的声音全是无可伪装的动听,于是它更加集中而专注地弄着那一处来。但植株的它又无法理解,为何在最欢欣的一刻过后,全部变成了抖颤的声音,大颗大颗的泪滴从眼眶里滚下来,那是真正伤心的泪水。但它终归只是植株,想不明白,也问不出声。

笼网散开了,植株将少女轻轻地送到岸边干燥的草甸之上,松开了所有缠绕的禁锢。刚经历过高涨情潮的身体还在发颤,眼尾还未尽褪情色的红,面庞上残留的泪痕还未干。乍起之风荡开一圈圈的水波,将寒意悄然吹送而至。皮肤上划过一道真实的战栗,温存过后的肉体变得无法忍受起秋冬的冷意起来,些许的风吹草动都惊人心魄。夜真是深了,将半妖都变得矫情起来,之前可以忍,现在怎么不可以呢。犬夜叉仰躺着望向夜空,眼底湿润着漾起微茫的光。

她又想起那个人类女人的眼神,那种痛楚的欢愉她已经初尝,但那更多的,名为爱与幸福的感情,她却始终无从理解。那女人的眼底是满的,满满的都是心甘情愿,但她只感受到空,肉体的欢欣过后,空荡的孤独就跟影子一样如影随形。见过了光,一个人再行走在暗夜里面,就要积攒更多的勇气了。

那弯朦朦的月仍旧高悬夜空,没有悲喜,平等地照看着每一个望月的人,跟过去的无数日子一样,也会跟未来数不尽的夜晚一样。夜风再起,犬夜叉终是起了身,朝岸边植株无言地颔首致意,继而一跃而起,将高处的火鼠裘取回怀中,再无留恋地转身而去,无声消融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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