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爱

-The most painful poison is falling love with someone that will never love you.

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向后滑过，或许是因为源石粉尘的缘故吧，窗外的物体总是被罩在一层朦胧之中，看上去就是有着一股不怎么真实的感觉。

博士伸了个懒腰，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和关节都仿佛被定死又再解封一样发出了不妙的咯吱声，怕不是下一秒整个人就会散架一样。好歹并没有，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的话，或许可以被选入泰拉奇闻了，哥伦比亚的记者总喜欢这些消息——他们像秃鹫一样盯着各处，一旦发现了有什么不管是新鲜的、或者是虚构的故事就会用他们的文笔将其写在报纸上然后发表出来。

“我们出来多久了？”博士揉了揉眼睛，她转头看向驾驶位上的W，有些随便地问了一句：“凯尔希现在应该在我办公室门口琢磨为什么我不在吧，欸，我说W啊，你不和凯尔希说一声真的没事吗？”

“她迟早会知道的，说了没说没什么区别。”W回答道：“总不见得我说了这个老女人就会让我们出来吧，索性直接溜出来，等回去之后再解释不就好了……”

W看了眼边上的博士，两人对视之后异口同声地说道：“反正她也不会听就是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有车子前头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发出了磨擦玻璃的声音，那是因为源石粉尘落在玻璃上被雨刮器挤压碰撞后发出的诡异音响。

说到底，博士为什么会和W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呢，可能她们两个人自己都不甚明白。约莫两三个小时之前吧，博士还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如同一座小山一样高的文件，有些是作战报告，有些则是干员的调动申请一类的文件，但更多的则是来自不同国家、组织或出自真心或不怀好意的所谓合作请求。你说，罗德岛哪里来的度量接受这些邀请呢，塔露拉不在之后，罗德岛早就失去了和这些对象的资本与砝码了，如果现在答应这些合作请求无疑是将罗德岛捆绑在一辆不知道驶向何处、且不会停下的战车之上。

“那你还不如和雇佣兵合作呢，我还认识几个信得过的，给钱一切好办事。”W靠在博士身后的墙上，手上攥着一沓报告，随意地翻了翻之后就将其放回了博士的桌上：“谁知道那些国家有什么预谋，一个罗德岛值得他们这么大动干戈吗，鬼才信哩。”

“谁想看啊，如果不是凯尔希的要求，我会做在这破桌子前一周吗？”博士丢掉手里头的笔，回头瞪了一眼准备干些坏事的W：“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我可不想被凯尔希说了。再说了，你登记没有，每次都不登记就混到我办公室里来，到时候被凯尔希和那些看你不爽的精英干员抓到挂舰桥我可不管。”

“那个老太婆她敢？”W嘟囔着收好了手上的礼物盒子，一把跳进了博士的怀里，整个人横坐在博士身上，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博士的胸口，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两只手则抓住了博士兜帽的带子，“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博士并不反感W这种动作，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手很熟练地托住萨卡兹女性的身子，把她搂得更加紧了，若是不知情的那位预备干员此时不合时宜地进到办公室来的话，都会产生这两个人莫不是有些奇怪关系的奇妙联想的吧。

挺难得的，W竟然没有再说话了，这个有些疯疯癫癫的女人安静下来意外地还算有几分姿色。不知为什么，博士和她开了个玩笑：“要我说你这张嘴巴真是败笔，不说话的时候还算是个美人，一张嘴就完全不是了。”这次W意外地没有生气，换做是以往早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爆炸物塞进博士的帽子里头了。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笑的笑话。”W抬起头来，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生气：“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说我可不原谅你。但是你说都说了，想想怎么补偿我吧，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

“都听你的。”博士摆正W的身子，让她和自己一个方向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因为女性的重量大腿上的肉稍稍下陷，勾勒出了微妙的臀部的曲线。她把下巴搁在了W的头上：“今天一天都听你的，但别太过分了。”

“陪我出去兜一圈。”W小声嘀咕道：“别让凯尔希知道，那个老女人绝对会吃醋的。”

“阿米娅也不行吗？”

“小兔子还太小了，让她知道不太好。”W转过头来盯着博士，嘴角上扬露出了有些嘲讽的笑容：“你想告诉小兔子什么啊，你个死变态。”

“我可没说。”博士立刻反驳道，但又立刻改口：“好，我说了好吧。”

“这还差不多。”W笑了出来，接着她嘿咻一下从博士的身上跳了下来落到地上。她双手叉腰，尾巴摇着，像是小恶魔一样笑着看着博士。啊，说错了，她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萨卡兹。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景色还是那样的无趣，黄色、黄色，还是他妈的黄色，望出去只有黄色的沟壑嶙峋、黄色的沙壁、黄色的天空。“我来开吗？W你也累了吧，大概有两个多小时了吧。”博士这么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本就有些小了的贴身毛衣这下子被拉伸得更加厉害，甚至直接将她的小腹露了出来。

W察觉到了这个机会，她坏笑一声，紧接着一个急刹车并在博士生气的叫声中锁上了车门。“我看你又在诱惑我了。”W一把推倒博士，一只手抓住博士的双手将其举过她的头顶并按在车门上，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博士大衣的扣子，接着松开她裙子的束带，就用手探入紧身毛衣下面一路向上摸索过去。

“你混蛋……”博士碎了一口，但还没说完就被W咬上了嘴唇——“好久不做了，你还这么多废话。闭嘴……明明都湿了你。”W一边用牙齿咬着博士的嘴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怎么自己都腰扭起来了，这么想要吗？”

W用膝盖顶住博士的下身，整个人都快压在了她的身上，还不时地用手指捏住挺立的乳头摩梭着，引得博士不自觉地发出了一些不太妙的声音：“W你给我……混蛋，疼死了！捏这么重干嘛？！”

“谁叫你嘴巴这么臭的。”W更加用力地捏住狠狠地扭了博士的乳头，像是小孩子随意对待自己不喜欢的玩具一样：“要坏掉了吗，才这个程度，不是吧？”W稍稍抬起身子，看着稍稍有些眼泪流出眼角、满脸通红、死死盯着自己——像一个怨妇一样的博士，还是有些抖抖索索地松开了自己伸进她毛衣内的那只手：“别这样看着我，搞的我像是在干什么坏事一样的。”

“你现在没在干坏事吗？”博士挣脱了W抓着自己的手，稍稍后退，靠着车门半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我又没说不让你做……这么急干什么……”

“时间久了不是吗？”W一边嘟囔着一边把博士的衣服、裤子和腰带整理好，然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有些委屈地撅起嘴：“那个老太婆把你关在办公室都快两个多月了，从伦蒂尼姆离开以后，天天都是报告报告、还是他妈的报告，我就想做一次爱而已，那个老太婆还要我就这件事打报告！”

W说的很激动，但认真听听的话总觉得有些很微妙的别扭感。她大叫一声混蛋，随后就转过头去整个人缩在驾驶位上，闷闷地从前方玻璃下抓来一盒烟，随意地抖出几根抓在手里，又一根根地塞回盒子里去后才向一边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的博士伸出手：“借把火。你带着的吧。”

“给我也来一根。”博士摸了摸外套的口袋，翻出一个满是划痕的打火机，丢给了W：“别弄丢了，不然我和你拼命。”

“老太婆给你的？”W用手遮住烟头，打开火机点燃了香烟：“好老的款式，而且我没看错貌似还是拉特兰产的？”

“拉特兰没人抽烟，戒律不允许。”博士接过W递过来的烟盒和火机，打开盒子挑了一根成色不错的衔在嘴里后用火机点燃了它：“萨科塔不用这东西。”

“不肯说算了。”

“你这烟好差。”博士吐了几个烟圈，瞥了W一眼：“我就不该相信你的品味。”说罢她掐掉了烟头直接丢到了窗外，然后爬到W的驾驶位上，一把抢过她嘴里的烟丢到外头之后，用自己的嘴唇对上了她的嘴唇，先是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接着舌头分开了W的牙齿，侵入到了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刺激着口腔内的腺体分泌出更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滴落到身上、手上。

“一股子烟味，你嘴里都是。”博士假装没有听到W的抱怨声，反而是更加用力吸吮着，她用手抱住了W，两人的胸部紧紧地贴在一起，毛衣和衬衣上的褶皱此起彼伏，变了形、褪了色，没了原样。

“用手。轻点知道吗。”博士松开了嘴，她的嘴角还留着W的唾液和香烟的痕迹。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子松开了，裤子也应声而落，滑了下来，露出了灰色的纯棉内裤。

“好土。”W用手挑起两边的带子，极其熟练地顺着大腿将其拉了下来：“还是这里好看，修过了？”

博士扭过脸去，根本不敢正面看向W，她笑起来总是有点瘆人，谁知道下一刻这个疯女人到底会干出什么事情：“你说过以后你来弄的。”

这个笑着的疯女人笑得更加放肆了，她将自己的脸伸向博士的下面，完全闷了进去，她伸出舌头舔着稍有些浓密而又杂乱的阴毛，分开毛发舔舐着皮肤，用口水打湿了它们，随后便顺着肉丘微微隆起的曲线一路下行。W用她的舌头摩梭着博士的阴唇，她咬了一口；她含住了然后吮吸她的阴蒂；她还用自己纤细却带有茧子的手指捏着博士的臀部，沿着臀部的线条将手指探入稍稍收缩的菊穴内，贴着肉壁抽插着、抚摸着。

她从来不知道，W嘴上功夫有这么好。博士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叫出来的冲动，她不想发出那种一定会被W嘲笑说是荡妇的声音，她拼了命稳住自己颤抖的双腿，让W为自己服务，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两个方向，两个不同的感觉，舌头划过肉瓣之间，和着唾液以及爱液润滑着她的小穴，那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后面则是W的手指，她的手指细长，能够深入自己无法进入的地方，指尖与关节处因为战斗、因为持枪而长出的茧子刮擦着肉穴的上下左右，一次又一次地如同在快感的神经用最恶毒的手法在调戏着一样。

果然是这个该死的萨卡兹疯女人的风格，博士想着，她死死地用手撑在椅子上支起自己的身体，防止放落下去而完全被W掌握主动权。但就和罗德岛在进入伦蒂尼姆前一样，纵使凯尔希下了多少的保证都是无用的挣扎，总是事与愿违。

她滑落下去，跌坐在了W的身上，四目相对。“好臭。”博士看着W，问了问她的味道，面露恶心：“你怎么喜欢上的啊，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没为什么，就是单纯的喜欢。”W舔了下嘴角：“也没多恶心，和香烟、源石虫的排泄物或者某些萨卡兹恶趣味的玩意比起来，好多了。”

“疯子果然不是我能理解的。”博士叹了口气，回答道。

“你也从来没有理解过我，不过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W抱住博士，她用力地抱着，好似害怕会失去一样：“不管是特蕾西亚离开的时候，还是你离开的时候，都是一样的……都没有变过，这个混蛋的世界就是这样，那个老太婆居然还会喜欢这种地方，换做我早就从悬崖上跳下去了。”

“那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呢？”博士把头搁在W的肩上，她用手卷起W的银发，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手上，结果松不开了。

“你别玩我的头发了。”W握住博士的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缠在手指上的头发：“你还好没用力，否则我头发绝对会被你扯掉一大片。”

“不至于。说完前面的话题，为什么不去死呢？明明对你我来说，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博士很意外地说出了会被凯尔希讨厌的话，她一直都是在顺从凯尔希的想法，除了这一次。

博士抬起头来，她坐在W的身上，她向下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W敞开的领口里透露出来的乳沟，有些色情。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W不再说话了，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话题，却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说起来也是很奇怪的，博士和W从来不会以恋人的身份称呼对方，她们也不是朋友，她们会做爱，会相互依偎，但是又如此的陌生，仿佛平行线一样。很多时候，博士不知道如何去对待W，她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如何被W看待，是身为爱人、情人、或者单纯的两个独立的人。她不知道、似乎也并不想知道，因为她害怕一旦对于某一些事情执着过深她就会失去一切，不管是亲密的关系也好，能够在床上接受的对方也罢，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所以这次也是一样的，博士只是简单地一个问题，W和博士自己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何说出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或者是即使自己不满意也要让对方满意的答案。

“我说……”W开口了：“难道你想我就这么去死吗？”

博士又一次依偎进了W的怀里，她像个孩子一样逃避着W的视线，她的手却抓住了W的手，死死地用力抓着，抠出了指甲的血印。

“一起吧。”她说道。

没有人拒绝，也没有人同意。只有窗外的源石粉尘在不断地肆虐，从大地的尽头到另一头，永远不会停歇，也不愿意停下它们无耻而肮脏的步伐。两个女人开着车，逆着风沙前行，银发的萨卡兹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黑发的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看向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已经持续了多久了呢，十分钟、一小时、一天抑或是上百年、上万年呢，谁知道呢，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对自己而言这个世界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W，你喜欢我吗？”博士瞥了一眼W，她根本没转头看向对方：“不考虑其他有的没的，就是，单纯的情感方面的。”

“没有。”W回答的很快。

“我喜欢你。”博士立刻接上：“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的感情，可能是、可能不是，也或者只是单纯地因为我们做过太多次而产生了对你的某种微妙的情感。”

W没有说话，她还是和之前一样开着车。见状，博士也不愿意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说一些什么，或许可以是源石虫的分类方法、阿米娅到底有几把小提琴、凯尔希的年龄到底有多大等等等等，但至少不会是博士和W相关的话题了。一路无言，直到风沙消失了，它终于不见了，走得远远的了。窗外也不是一片荒芜了，近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朵，远方的小丘上有白色的牧民帐篷，在那之后还有刺入天空的黑色源石，丑陋无比。

许久之后，W在一处两人都没有来过的地方停了下来。她锁死了手刹，拔下了钥匙，一脚蹬开了车门。“下来吧。”W说道：“我们到了。”

博士没有理睬她，她趴在窗框上，一脸无所谓地看着W。

“伊内斯告诉我的，说是所有萨卡兹的终点。”W没有做什么强硬的事，她绕了一圈走到博士那侧的车门边上，靠在上头缓缓地蹲了下来：“我从没见过，其实也不希望我能够看见，总觉得到了这里就不应该再回去了，不管是特蕾西亚哪里，还是小兔子和老太婆哪里。”

“那就不要回去了，你不回去，我也是。”博士从窗框探出身子，低头看向W：“做一次吗，在这里。”

W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随后又变成了一贯的有些恶心的笑容，她站起身，从摇下的窗户一把将博士拖了出来搂进怀里：“做。我会好好地让你高潮的，你这个混账的荡妇。”她将博士丢在汽车的前引擎盖上，解开她的腰带、扯下裤子、一把将毛衣撕烂之后粗暴地拉下博士的内裤、解开胸罩，随后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蹦出来的双乳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引子和博士发出的呜咽声和响亮的啪的一声声响。

她自己也爬了上去，W整个人骑在博士的身上，她的尾巴缠上了博士的腿，尾巴尖轻轻扫过博士的下体，让爱液拉出一条银色的淫靡丝线。“你每次都湿的这么快，难道和凯尔希她们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W双手撑在博士的肩上，她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口和博士的胸部挤在一起，乳头相互摩擦着，她伸出舌头舔着博士的脸颊，舔舐过眼角又亲吻着她的双眼：“不要逃避我，让我知道你最本身的欲望，博士。”

博士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她逃避着W的视线，想要用还能够活动的一条腿踢开W，但不知道在W看来这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一种一类的挑逗。“为什么还要乱动？”W直接坐在了博士的身上，隔着内裤她都能够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博士的湿润和温热，她扭动自己的腰肢让内裤的布料在湿透了的阴毛和肉丘上来回摩擦，一点点地卸下博士最后的矜持。

“告诉我，你要什么，自己说出来。”W一边扭着腰，一边让尾巴半插入博士的肉穴中轻轻地划过抑或是进出，同时还用手捏住博士的乳头向两边拉扯着，拉长了之后又突然松手弹回去之后又再一次捏住揉搓：“不说的话，我不会做的，你就这样高潮不了也很难受吧？啊，小婊子？”

博士没有说话，她盯着W的脸，看着她瞳仁中反射出来的全裸着披头散发倒在引擎盖上的自己，想要挣扎着抬起手做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她的手没能举起来，也不只是这一次了。

“做吧，按你喜欢的来。”博士看着W说道，她的声音莫名地轻，只是在平静地说出了组合成语句的音节，却没有一点感情。

萨卡兹女人的脑子已经容不下一丝一毫思考的余地了，她脱掉了衣服，两个女人的胸部相互挤压、变形；她们微微隆起的小腹被指甲划伤；她用手死死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深入后庭抠下不知名的组织残块；她用牙齿压上她的嘴唇，血液和唾液混合着从一方的嘴角流下，滴落到另一个人的嘴里，咽喉运动而吞下。W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吟，她吮吸着不会分泌乳汁的乳头，她用舌头发泄似地侵犯博士的下体，她咬掉了浓密的阴毛，她感受被因为发情而收拢的大腿紧紧地夹住的触感，柔软而又坚硬。她渴望自己不是一个该死的女性，她想要拥有阳具，勃起之后狠狠地插入这个倒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荡妇的肉穴内，被温润的肉壁裹挟着送入她的最深处，用龌龊的生殖器官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她的子宫，每一次进入都要掐开她的宫口，每一次拔出都要让自己阳具上的倒刺划拉下她的血肉，W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该死的博士知道自己是多么愚蠢，不仅仅是现在，更因为以前、因为未来。

W的双手掐住了博士的脖颈，她看着眼泪从博士的眼角流出，口水和鼻涕从嘴巴和鼻孔内混着血液溢了出来，她的嘴唇褪了颜色，渐渐地她的双手也不再有力，她的双眼却依然炯炯有神，倒映出一个早就已经疯了的女人的可悲的影子。

她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伴着椎骨变形所发出的咔哒声，W又一次通过摩擦私处而达到了高潮，她的爱液喷了出来，汹涌如潮。她跪在汽车的引擎盖上，看着眼睛依然睁着，但已经没了神色的博士；看着这个浑身伤痕、满是印记的女人；看着这个因为一时的欲望而出卖了灵魂的生物，她笑了出来。W放肆地笑着，她一边笑着一边与这个肉体又一次做爱，她感受得到博士双手的温度环绕在自己的全身各处；她感受得到自己的尾巴被人用嘴巴含住，舔舐吮吸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受得到第一次与博士交媾时两个女人互相舔掉了对方手上那略带腥味的血渍时对方皮肤的粗糙感；她感受到了所有一切，却又什么都没有能够触摸得到。她又一次高潮了，已经忘记了是第几次了，爱液粘稠相互交融拉出了数不尽的丝线捆绑住了癫狂的萨卡兹并在一点点地收紧，她的皮肤破开了，接着便腐烂了，从伤口处流出了脓液，顺着骨骼流到了地上，如同酸液一样将两个人、两幅肉体消化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风沙停下了，越野车还是停在原处，没有变过位置。从不知多久之前它就停在了罗得岛的阴影下，并逐渐融化在了舰桥所形成的高塔之中。扭曲了面容的凯尔希透过舰桥的窗户，隔着玻璃她发现了那辆越野车，呵，就是一堆破铜烂铁罢了。

她转过身去看着阿米娅，年轻的领导者眼里没有了光芒，她扶着护栏，盯着远方，好似一个断了线的傀儡。凯尔希轻声叹了一口气，便就离开了。她刷卡打开了大门，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里，一声不响。

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想要知道。没有人看见，博士一个人跳着舞、转着圈来到了W小姐的房间前，她砸着门、一次又一次，直到手上出了血，直到血液凝固了也没有停下。她嘶吼着、哭泣着最后哽咽着离开了，自那之后没有人见过博士，似乎她从来不曾存在过，也不曾爱过。

她爱过她吗，没有人知道。

（FIN）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