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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情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7870 ℃

  「梅,我回來了。」

  黃昏時分,遠方炊煙冉冉升起,我看著不遠處的茅屋,拿著劍回到家中。

  「妳回來啦䒟,飯我做好了。」伴隨著開門聲,梅的聲音從廚房傳出。

  「我來幫妳吧。」

  放下身上的行囊,我前去廚房幫忙梅,經過了十幾年,梅已長的比我還高,也更為成熟,唯一不變的是她始終用一條褪色的紅繩綁著不長過脖子的馬尾,我們將飯菜端到飯廳簡單的吃了晚餐。

  吃完晚餐,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我走到屋外的涼椅上乘坐。

  開始升起的黑夜與落日的餘暉互相並存,這是我覺得一天中最美麗的時刻。

  飽含山林氣息的徐徐微風吹在身上,我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在夢中,我身處許久沒見的地方,那是紅蓮會的廳堂,我杵在一角看著眼前的兩人。

  「爺爺,為什麼!」

  嚴厲的質問聲打破了寂靜的空間,回響在這只有一老一少的廳堂裡,面容嚴肅的老者與少女正面對面對峙著。

  「歐陽家的祕術本就只有男性得以繼承,女性碰不得。」老者用他那中氣十足的聲音沉穩道。

  老者摸著他那全白的鬍鬚,他雖已年老,留長的頭髮也幾乎全白,但他仍站姿挺拔而充滿威嚴,臉上那斜切的巨大刀疤也增加了直視他的恐懼,身上那身純白金邊的大衣顯示了他的身份,他正是歐陽家的家主,同時也是少女的門派——紅蓮會的會長,歐陽雷。

  「爺爺,䒟並沒有私自學習紅蓮掌,只是將其修改了一番使其更易於學習!」

  與歐陽雷對視的少女名叫歐陽䒟,少女看來年近二八年華,她穿著一襲深紫色大衣,有著一頭及腰的黑色長髮,明亮的大眼睛與朱紅的小巧嘴唇,若是笑起來想必非常可愛吧?

  然而現在歐陽䒟打破了以往乖乖牌的形象,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其憤怒程度不言而喻,她怒視著眼前的歐陽雷,歐陽雷也不害怕這後生晚輩,與歐陽䒟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火藥味。

  「妳這樣做只會使妳弟弟難堪!」

  「那只能說明他的無能!」

  歐陽䒟罕見的說了重話,而歐陽雷瞪大了眼睛,隨後怒斥了䒟,「䒟!妳不能這樣侮辱妳弟弟!」

  「不管如何,妳就是打破了門規,該罰!」歐陽雷試圖單方面的結束這段他認為無謂的爭吵,不過歐陽䒟卻在最後補了一句:「這簡直不可理喻!若是因為這樣便要受罰,䒟不如離開算了!」

  「䒟!妳知道妳到底說了什麼嗎!」

  大聲說出這話的歐陽雷臉上不只有著憤怒,還帶有震驚與不可置信,或許是不敢相信那個百依百順的孫女會如此叛逆,歐陽雷氣的臉上青筋浮現,破口大罵道:「既然妳真的想離開,那妳就快滾!再也不要回來了!」

  歐陽雷目眥盡裂的看著歐陽䒟,氣得全身都在顫抖,一手指著紅蓮會的大門,像是巴不得她快點離開似的。

  歐陽䒟起先愣了一下,隨後眼神黯淡的說:「䒟會自行離開,請您不必掛心。」

  她垂著頭背對歐陽雷走出了廳堂,而歐陽雷雖仍面帶怒氣,但舉起了手像是要挽回一般張開,不過他最後仍然是無聲的放下。

  這是,我當初離開的時候吧?爺爺那看起來像要挽留我的手,是我曾暗自期待他留下我的願望吧。

  看著年輕的我走出廳堂,轉瞬間我卻變成了她,強烈的不適感襲來,令我不得不倚靠著牆休息。

  頭好暈……

  走出廳堂,返回房間的路上我扶著牆壁,頭一直在嗡嗡作響,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好不容易避開了其他弟子,我終於回到自己的房間。

  趴在床鋪上,腦裡全都是剛才爺爺說過的話,一想到爺爺叫我離開時我再也克制不住,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流出,哽咽聲斷斷續續的響起,我用手臂遮住眼睛,眼前的一片黑居然讓我感到安心,讓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想思考,只想沉溺在這漆黑之中。

  也不知是過了幾柱香的時間,我似乎是哭到睡著了,眼睛周圍感覺腫腫的,窗外照進來的光芒也早已從酷熱的烈陽變成皎潔的月光。

  起身點起燭台上的蠟燭,雖然難過,但已被爺爺逐出師門的我,也只能收拾乾淨捲鋪蓋走人,無力的拿起行囊,每拿起一件物品便勾起一次回憶,不論是美好的亦或苦痛的,無一不化成悲傷,衝擊我的淚腺,就在又快落淚時,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

  「師姐,您還醒著嗎?」

  稚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聽到聲音我便知道來者是誰,她是我從小以來最親近也最驕傲的師妹,梅兒。

「梅兒看見您房間的蠟燭仍點著。」

  「醒著喔?怎麼了嗎?」

  一邊故作鎮定的回答梅兒,一邊急忙把眼淚擦乾,深知梅兒個性的我知道,她一定會要求我開門讓她進來,如果帶著眼淚的話她一定會很擔心的,慶幸的是燭光很微弱,稍微遮擋一下應該不容易被看出眼睛的紅腫吧?

  「請問梅兒能請師姐開門嗎?」

  「嗯,稍等我一下。」

  正如我預料的一樣,我起身前往應門,一拉開,即將邁入豆蔻年華的梅兒身著素色中衣站在門前,她青澀稚嫩的臉龐印入眼簾,烏黑秀髮只留長到脖子下面一點,用一條略微褪色的紅繩綁成一束,圓大的眼睛正擔憂的看著我。

  啊……我送她的束髮繩她還在用。

  「師姐您……」梅兒她先看著我欲言又止,而後圓滾滾的大眼睛慌張地四處張望,直到她注意到一旁的行囊才急忙說:「師姐您拿著行囊要做什麼呢?」

  糟了!我忘記把行囊先藏起來了!

  看著梅兒,我支支吾吾地說:「呃我……我準備把不要的東西拿去變賣,補貼一點銀兩。」

  原諒我梅兒,用這種拙劣的謊言欺騙妳。

  「那梅兒來幫您吧?」梅兒看著我一臉天真地歪著頭說。

  咦?

  我那謊言似乎讓梅兒信以為真,她像是想跑進來般的往前探出身子,嚇得我連忙伸出手制止她,慌張地說:「不用不用,師姐也差不多要睡了,明天再整理便可。」

  「可是……」

  「沒關係的,梅兒多休息師姐會更開心,好嗎?」

  梅兒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我強行打斷她的話,希望她可以快點放棄進來的想法,不然時間拉長她或許會猜到我將要離開這件事。

  「好吧,那師姐晚安,祝您一夜好眠。」

  似乎是我的祈禱有了作用,梅兒雖然看似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走回房裡休息。

  對梅兒說完「妳也是。」後我關上門,靠在牆上滑坐在地,我看著晃動的燭光輕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讓梅兒離開,但想到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看到梅兒時,我卻想再一次把梅兒叫回來,或是乾脆讓時間停留在剛才。

  「呵呵,在想什麼呢?」

  苦澀地笑了幾聲,自嘲一句後我依靠微弱的燭光繼續收拾行李,虛無飄渺的燭光如同我的內心,微弱漸熄。

  晨曦的光芒初現,我便從淺眠中清醒,即便心情再複雜,我仍熟練地將劍繫在腰上,穿好預先準備的深棕色征衣,再將沉重的行囊背至背上,一切準備得宜,我深吸一口氣沉靜內心,便拉開木門準備離去,然而卻看到了略矮我一顆頭的人站在面前,我驚訝地大聲道:

  「梅兒?」

  「師姐,梅兒已等候您多時。」梅兒看著我微笑道

  「咦?咦?為什麼?」

  梅兒的出現令我驚訝不已,嚇得我忘記此時仍是大家睡夢之際而大聲喧嘩。

  「等等,妳先進來。」

  猛然想起這點,我一把將梅兒拉了進來,關上門後我看著她,頭髮與昨晚一樣用著紅繩束著,不同的是她一身深棕色的征衣,巨大的行囊以及腰上的佩劍,與我的衣著並無二致。

  「梅兒,妳怎麼穿成這樣?」

  我實在想不透,梅兒應該還沒到出任務的年紀啊,我也沒有讓梅兒知道我要離開了……大概沒有吧?

  「梅兒要跟著您一起走。」梅兒用堅定不移的語氣說著

  居然已經暴露了嗎……

  「不行!」

  然而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梅兒的要求。

  「妳還有巨大的潛能,不能就這樣埋沒!」我雙手按住梅兒的肩膀,語氣懇切的跟她說。

  話雖如此,我居然在梅兒說要同我一起離開時感到喜悅……不行,我不能耽誤梅兒的大好前程,梅兒可是有望成為新一代武林高手的人,不能讓她葬送在我手裡。

  「梅兒才不需要那種東西。」梅兒直視著我的眼睛,雖然語氣帶有著鼻音,但仍堅定地說:「梅兒只要待在您的身邊便無他所求。」

  為什麼?不,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我現在需要的是讓梅兒打消離開的念頭。

  「梅兒,妳這樣會後悔的,妳只要繼續在這裡修煉,遲早可以享受無窮的榮華富貴。」

  我試著用利益說服她,梅兒卻只是看著我說:「即便榮華富貴,但無師姐伴在身旁仍不敵與您一同單瓢屢空。」

  為什麼聽了梅兒的話我心跳會加速?臉頰好燙。

  「梅兒要是走了,掌門與師尊或許會很生氣喔?」

  無視臉上的熱度,再一次確認梅兒的意願,不過望著她那堅定的眼神,我實在不認為梅兒會因為我搬出師長們而打退堂鼓。

  「梅兒不管如何都要跟著您,這是梅兒唯一一件不會妥協的事!」

  啊啊……真的只能那樣了嗎。

  「梅兒。」

  無視剛剛的氛圍,我靠近梅兒,溫柔的抱住她。

  「咦?咦?」梅兒驚慌失措道。

  「謝謝妳。」

  手環抱在梅兒的後頸,悄悄的移動一隻手掌到定點。

  「但是對不起。」

  快速的點了一下,梅兒瞬間癱軟在我懷裡,我將已經昏過去的她的背包解下,讓她平躺在我床上。

  請原諒我梅兒,我實在不能讓妳跟我一同墮落。

  看著梅兒的睡臉,我拋棄了埋藏在心底的猶豫,堅決的離開了紅蓮會。

  走出了大門,抬頭看著灼熱的太陽,刺眼的光線使我閉上了眼,再睜開時,天已變成黑夜,除了房中央的燭光以外一片漆黑,淅淅瀝瀝的雨聲讓這個夜晚多了些哀愁,眼前是一棟破廢的民房,廢棄已久的家具早已腐爛,運氣好仍留存的屋頂能讓我稍微擋雨,我正將馬廄裡意外發現的乾草搬出來鋪在整理好的地板上。

  離開一個月,盤纏也所剩無幾了啊……

  睡前整理了行囊,銀兩已所剩無幾,所幸消耗品仍充裕,收拾乾淨後我吹熄蠟燭,躺在乾草床上,以征衣為被褥,蜷縮起來的我,竟嗚咽地哭了出來。

  前路的黯淡與不安,對未來的徬徨與無助,成為巨大的壓力壓在身上,而獨自一人的孤單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好想見妳,梅兒……

  在黑暗中,我唯一想得到的人是清純可愛的師妹,想著她的各種可愛表情與動作,我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有了睡意。

  正要入眠時,一陣馬蹄聲穿過雨聲傳入耳裡,一瞬間我便清醒過來,這種時間來的估計不是什麼好人,將征衣披在身上,拔出放在身旁的劍,擺好架勢的我死死地盯著門口,準備在來犯者現身一刻將其斬殺。

  一滴冷汗滑過臉頰,在這寒冷的夜還能流汗,真是奇特。

  面臨生死關頭,我卻還能想到這種不著邊際的事,苦澀的笑了笑,繼續盯著木門。

  馬蹄聲停了下來,沒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道稚嫩的聲音。

  「師姐,我來找您了。」

  熟悉的聲音令我瞪大眼睛。

  梅兒?不,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我在這。

  一瞬間我便否定了這個大膽的猜想,但我又忍不住地想,萬一……她真的是呢?

  過於不可能的狀況令我陷入不知所措的狀態,不過深呼吸了幾口氣,冷靜下來的我慎重緩慢地吟出一句詩詞。

  「裊裊炊煙起?」

  這是梅兒當初興高采烈拿給我看的,她說她夢到未來的這麼一個場景,她覺得是很幸福的畫面所以紀錄下來,那如果真的是她的話,一定接的下去吧?

  門外的聲音不再響起,獨留雨聲獨自演奏屬於它的樂章。

  果然不是嗎?

  握緊手中的劍,再次繃緊神經做好砍向門口的準備,此時,門外的聲音再次開口。

  「空待故人回。遙望綠蔭處,倩影持劍歸。」

  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字不誤地將詩接下去,我驚訝的腦袋一片空白,手中的劍滑落在地,發出響亮的鏗鏘聲,我愣愣地走過去打開門,在征衣外套著蓑衣的梅兒站在門前,她略帶緊張的看著我。

  確定了門外真的是梅兒,喜悅的心情不斷涌上,不過我也有些不解與惱火,正當我佯裝生氣要質問梅兒時,我看著她那不安與害怕的神情,到口的話又吞了回去,只能與她面面相覷。

  「先進來吧。」

  僵持沒很久,看著幾乎淋濕的她,我心揪了一下,顧不得生氣,迅速將她帶入屋內,並將她的馬牽去廢棄馬廄姑且安置。

  待我回來重新點起燭火,梅兒已摸黑掛起蓑衣與征衣瀝水,正襟危坐在乾草床上,緊張害怕的神情像是即將要經歷一場大戰般。

  「不用那麼緊張,放輕鬆就好。」

  為了讓梅兒冷靜一點,我試著用溫柔的聲音對梅兒說:

  「趕來這裡很累吧?」

  我脫下稍微淋濕的征衣,坐在梅兒身旁,與她肩併著肩靠在一起,看著梅兒疲憊的臉龐與眼瞼下的黑眼圈,不禁讓我心疼。

  梅兒小小的搖了搖頭,但不斷張開闔上的眼皮出賣了她,我摸了摸梅兒的頭,久未保養的髮絲相當粗糙。

  我讓幾乎快睡著的梅兒躺在乾草床,吹熄蠟燭後脫下大衣蓋在我們身上。

  「抱歉,只能用我的衣服蓋著。」

  「不會,有師姐的味道……很安心。」

  聽著梅兒含糊不清的發言,我竟有些感到害臊。

  待臉上的熱度消退,我的眼睛也適應了黑暗,轉身看向梅兒,她背對我發出規律的呼吸聲。

  我看著梅兒嬌小的背影,明明是那麼柔弱,但就是這樣的她,讓我有了些許慰藉。

  看來只能明天再問梅兒來做什麼的了。

「謝謝妳。」

  微微笑,我悄悄的靠過去抱住梅兒的腰,逐漸沉入夢鄉。

  沒過多久,才剛進入睡夢中我依稀聽到幾聲呻吟。

  「嗯……」

  「哈啊,師姐……」

  習慣淺眠的我很快就被吵醒,懷中的梅兒身體不斷抖動而且熱的發燙,嚇得我一瞬間便清醒過來。

  「梅兒!妳怎麼了!」

  我迅速起身,將梅兒翻過來查看,屋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皎潔的月光照映在梅兒身上,她的衣物凌亂面紅耳赤,雙手也各自放在胸與私處。

  梅兒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隨後用雙手胡亂遮住自己的臉,方才在私處的手上還有著晶瑩剔透的液體。

  「師姐?不要看我!」

  梅兒她驚慌的大聲喊著,這令我更加無法理解眼前的畫面。

  為什麼……梅兒在撫慰自己?

  過於衝擊的畫面讓我腦袋一片空白,愣在原地無法動彈。

  「梅兒……梅兒在您抱過來後沒多久便開始感覺全身燥熱,本想無視但實在沒辦法……」

  講著講著,梅兒的聲音開始變得哽咽,眼淚也從一旁流下。

  「對不起,對不起,梅兒不是有意讓您看到這般不堪入目的畫面的……」

  不對,現在不是愣在原地的時候了,梅兒為什麼在撫慰自己不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梅兒在哭泣。

  我很快地回過神來,將梅兒拉起並擁入懷中,不斷輕拍她的背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梅兒,沒事的,師姐知道這都是有原因的。」

  抱著在懷中哭泣的梅兒,我開始思索梅兒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忽然,一個不詳的念頭竄出,不,不可能,一定不是那樣。

  感受到懷中的人兒逐漸冷靜,我試探性的問:

  「梅兒,妳最近有服清心丹嗎?」

  清心丹,顧名思義,清除心裡的七情六慾,得以讓修士專注於修煉,不過如此妙藥仍有缺點,那便是與他人體溫接觸過久會引出性慾。

  「梅兒昨日剛服用……」

  梅兒點了點頭回應我,不再哭泣的她又再次受到藥的影響,身體開始不斷躁動,就連聲音也變得甜膩無比。

  梅兒的話讓我陷入糾結,如果還在紅蓮會的話直接帶去大夫那裡服解藥便可,然而這裡離紅蓮會隔了十萬八千里遠,何況梅兒早已發作許久。

  如果想讓梅兒恢復正常那只能滿足這份性慾,但……要我對一位未成年的女孩做這種事……

  看著皺著眉頭不斷扭動身體的梅兒,我下定了決心。

  身為師姐,師妹有難豈有不幫的道理,即便我已被逐出師門也一樣!

  「梅兒,師姐來幫妳吧。」

  無視臉上的熱度,我捧起梅兒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

  擁抱著梅兒,她熱燙的體溫像是轉移到我身上般,全身也開始發熱。

  吻了良久,交疊的雙唇不捨地分離,望著梅兒迷濛的眼神,令人憐愛地,忍不住再吻一口。

  「梅兒,會痛要說出來,好嗎?師姐不想弄疼妳。」

  「嗯。」

  也不確定梅兒究竟有沒有聽清楚,她含糊地回應後不斷在我臉上又親又咬。

  我回應梅兒的吻,同時將她中衣的束帶解開,脫下那已些微被汗浸濕的小衣,隨著衣物的脫落,梅兒白皙的胴體倚靠月光在我眼前展露無疑。

  好美。

  我望著梅兒的身體這麼思索著,剛開始發育的胸部與嬌小的身材,久經鍛鍊而無一絲贅肉。

  我讓梅兒轉過身去背靠著我,望著梅兒的背我開始緊張起來。

  方才的莽勇消失殆盡,我才想起我僅僅在書上看過怎麼做而已,實際上也是第一次。

  腦袋不斷思考,不過實在是想不出個好方法,情急之下我只能先照著書做。

  回想書上的內容,先是輕咬耳朵,再用雙手溫柔緩慢的撫摸胸部。

  「嗯……」

  梅兒雙手抓著乾草,不斷發出甜美的聲音,以此為判斷的話,我應該做對了吧?

  書上寫著,不要只拘泥在耳朵,於是我吻向脖子與後背,手指也開始挑逗胸前的那兩個小巧乳頭,時而畫圈時而輕捏,跟著書本寫的方式做。

  「哈啊,師姐……師姐……」

  梅兒這樣舒服嗎?應該沒弄疼她吧?

  懷著不安,我緩慢的將一隻手向下移,滑過精實的腹部,撫摸梅兒光滑的私處。

  梅兒私處早已濕的一塌糊塗,正當我打算照著書上的方法摸時,梅兒的手覆蓋在我手背上阻止我。

  「師姐,梅兒……想看著您的臉。」

  梅兒抬起紅潤的臉龐看著我,她的眼裡充滿害怕與不安,我這才驚覺我幾乎不顧梅兒的感受,一心只想照著書本解決問題。

  「好。」

  帶著歉意回答,我讓梅兒面對我坐在腿上,我們面面相覷後擁吻在一起,不再是止於表面的親吻,而是舌頭互相交纏,令人沉醉的吻。

  良久,我們依依不捨的鬆口,分離的嘴唇牽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

  我二度伸手摸向梅兒私處,這次她沒有再阻止我,而是將手伸到脖子後方環住,不停的輕吻我的嘴唇。

  我回應梅兒的吻,兩條舌頭緊緊交纏,同時用一隻手將梅兒抱的更緊,希望這樣可以給予她更多的安全感。

  「梅兒,我要摸了喔?」

  分離重疊的唇,我緊張的看著梅兒,梅兒也同樣緊張的紅著臉點了點頭。

  得到了答覆,我輕柔的用食指與中指來回撫摸陰唇,明明我久未服藥,藥效也應早已消退,此時卻像發作般心跳的劇烈,身體也熱的發燙。

  梅兒趴在我身上輕微顫抖,逐漸加深的喘息搔癢我的耳畔,不禁令人心癢癢的。

  感覺濕得差不多了,我將食指移到陰道口,靠在梅兒耳邊,輕聲的詢問。

  「梅兒,我能伸進去嗎?」

  「嗯。」梅兒聲音宛如蜜糖,甜蜜的過分。

  緩慢的將手指伸入,溫熱的內部包覆住我手指,不斷深入的過程中,梅兒不停發出細碎而煽情的聲音,直到整根手指都進入為止。

  「梅兒,會疼嗎?有沒有不舒服的?」

  看著梅兒緊皺眉頭,眼角還流有淚水,我緊張詢問是否有不適, 聞言,梅兒只是搖了搖頭,面帶笑容地跟我說:「梅兒只是……很開心。」

  她笑著吻了上來,同時笨拙的扭動自己的腰。

  收到暗示,我溫柔緩慢地動手指,細碎呻吟聲從梅兒嘴邊流露,四處摸索的我忽然摸到一塊觸感不同的地方,輕輕摩擦梅兒身體便一抖一抖的,我猜這就是書上所謂敏感點吧?

  不停來回撫摸,梅兒身體不斷顫抖,呼吸也失了頻率,僅剩雙手牢牢勾在我身上,緊閉雙眸的她不斷索吻。

  真可愛。

  看著這樣的梅兒,我更加努力動著手指,忽然間,梅兒弓起背緊緊抱住我,隨後癱軟在我身上不停喘著粗氣。

  「梅兒?」我擔憂的喚了一聲梅兒的名字。

  「謝謝……師姐。」

  說完,梅兒便躺在我懷裡沉沉睡去,看著她安穩的睡臉,無奈的笑一下,幫她擦乾淨把衣服穿好後,我讓她躺在床上,蓋上衣物當被子。

  待一切善後處理好,我抱著劍坐靠在牆邊,看著熟睡的梅兒,我卻心煩意亂起來。

  我真的……做了,對一個小女孩。

  雙手抱頭,摀住臉忍住哀嚎的衝動。

  雖然是因為藥效,早知道的話我就不會抱過去了,哈啊……明天要怎麼面對梅兒啊?

  各種思緒在腦海紛飛,我閉上眼試圖逃離這些困擾,卻感覺有人在叫我。

  「䒟。」

  是誰叫我叫的這麼親密,而且這聲音總覺得……好熟悉。

  「䒟。」

  眼皮好沉。

  「䒟?妳又坐在涼椅上睡著了?」

  我奮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晃了晃頭,看著暗下的天空,無數繁星陪伴在明月身旁,我坐在屋外的涼椅,此時的山林間早已變得黑暗,只剩屋裡傳出來的燭光若有似無地照亮了部分的土地,我低下頭改看蹲在我面前的梅,她無奈的眼神看著我,語氣雖然是疑問但表情卻是確信。

  夢到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抱歉,晚風太舒服了。」

  我輕笑著向梅賠不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柔順的髮絲在指尖流動,我愛不釋手的一直揉著,直到梅甩掉才默默惋惜的收手。

  「梅,月亮很圓呢。」我忽然跟梅說道。

  「是呀。」梅也簡短的回應我。

  明月與繁星,身旁陪伴著自己摯愛的妻子,十幾年前的我應該想不到吧?

  遠離了家鄉,梅還在半路追上來,不敢讓梅獨自回去,梅也絲毫沒有離開的意願,我帶著她到了一處偏僻的村子,還好村裡的人都很和善,幫助了我們許多,讓我們很快地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興許是以那晚為起點,亦或更早以前便有了情愫,我們越走越近,直到互相約定終生,即便有違世道。

  我們也以彼此的名字稱呼對方,梅兒變成梅,我則是被喚為䒟,如此親暱的叫法令我曾不適應好一段時間。

  一開始的日子相當貧困,不過我們互相扶持,最終得以在深山林間造了一棟小房,小小的,卻溫暖,而且最重要的,這是我與梅共同的歸屬。

  曾經這些都是我不敢想像的事,不過在梅身旁卻變得那麼理所當然。

  我很高興,能與梅共渡餘生。

  「梅,我可以擁抱妳嗎?」

  回想起剛剛夢裡發生的,總覺得有些動情,我含情脈脈的望著她,梅臉頰羞紅,但她揚起微笑,輕聲的說:「嗯。」

  手滑過梅紅潤的臉龐,我向下牽起梅的手,她站起身將我帶回屋內,關上門,吹熄燭火,我靠在牆上擁抱著她熱情的親吻。

  看來,今夜似乎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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