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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卿红】(1-37) - 9,1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54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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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问过自己,你最爱的女人是不是我?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

  就算你心里多不情愿,也不要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电影《东邪西毒》

  林河这几天在外面无止境地放纵着自己,醉了就在酒店睡,醒来了就在女人的身上发泄兽欲,他努力的用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去想卿红,不去想那些让他崩溃的照片和录音,可这世上的事偏偏就是这样子,你越是不愿意去想的事情,你越是记得清楚,你越是想逃避的事情,你越是逃不了。

  妻子现在在哪里,她在干什么?

  她在和别的男人疯狂做爱,嘴里含着别的男人鸡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家庭和丈夫?有没有想过他们之间那些白首不离的誓言?

  在这个相似的深夜里,她现在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难受,一样的烦闷,一样的痛苦?

  在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和她相爱了七八年的男人?

  她为什么要背叛,她为什么要做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她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美丽的妻子吗?

  林河的心里充满了无数的疑问,这是他和卿红结婚这么多年,吵的最厉害的一次,也许这将会是最后一次了。以前每次夫妻之间的争吵,不管谁对谁错,他都会服软道歉认错,可这一次他不会了,这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和底线,尽管他内心充满了千般万般的不舍,可事到如今又能怎么样呢?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难道他们还能再继续过下去吗?他只觉得自己原本幸福甜蜜的人生一下子堕入了无底的深渊,变得一片灰暗。

  不管怎样,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决定回去和卿红把一切都说清楚,平平静静地结束这一切,事情总得有个了断了。

  林河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屋里静悄悄的,还亮着灯,卿红并没有睡,她安静地坐在客厅里,似乎正在等他回来,她的面前摊着三份文件,林河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微微瞥了一眼,便看出来是《离婚协议书》

  卿红的眼圈红红的,茶几上还有一堆皱巴巴的手纸,看起来好像刚刚哭过,林河没有跟她打招呼,也没有停下来,他径直走进洗手间,把自己身上充满酒气和女人香水的衣服换下来,关上门便开始洗澡,刚看到妻子哭红的眼睛,他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苦楚,原本提前准备的那些难听的话一句也没有说出来,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好聚好散吧。

  林河洗完澡出来,刚用浴巾擦完身子,发现洗手池边已经摆好了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他下意识地探出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妻子,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拿起衣服换上,走到卿红的对面坐下。

  「我们好好谈谈吧。」

  尽管林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语气变得平静些,可这几个字吐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还是有些微微发颤。

  「你这几天过的好么?」

  卿红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林河,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娇蛮与气恼,她此时心中思绪万千,眼神变得既深情又复杂。

  「我挺好。」林河应了一声,心里的情绪也开始翻滚起来。

  「这是《离婚协议书》,你好好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签个字,明天一早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

  卿红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这句话说完,红肿的眼眶里又有两行清泪无声地落下来,她别过脸,不去看林河,乌黑的秀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泪眼。

  「协议书,我就不看了,你看着办吧,」林河平静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有一个条件,房子必须留给你。」

  「房子是你买的,在你名下,我不要。」

  「这是我们一起辛苦奋斗买下的房子,房贷你也还了很大一部分,我明天就去给你办过户手续。」

  「林河,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的在乎,爸妈那边先不要告诉他们了,我妈身体不好你知道的,你爸现在还在西山疗养院刚做完放疗,我不想让老人家为咱们的事伤心。」

  「现在你想起他们了,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呢?」

  「林河,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今天我不想跟你吵,我们都放过彼此吧,清清楚楚地把婚离了,从此一别两宽,各过各的吧。」

  「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好啊,看来你把自己的后路都想好了。」

  林河虽然一直在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可是一想到卿红那些照片,以及她在别的男人胯下疯狂淫叫发骚发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要发作,他冷哼了一声,点了根烟猛吸起来。

  「你回来不就是想和我离婚吗,不然你这几天干嘛去了,真当我一点都不知道吗?」卿红忽然转过脸来,冷冰冰地盯着林河。

  「你跟踪我?」

  「我没那癖好,也没那精力。」

  「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上床的吗?」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搞上的?」

  「他到底是谁?」

  「她又到底是谁?」

  两个人同时大声地吼出来,两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彼此,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不吵了,我们不吵了好吗,我不想把这最后的一点念想都吵没了。」

  卿红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地从眼角涌出来,她捂住嘴掩面转身跑进了卧室,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自己,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嚎哭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只觉得泪水已浸湿了她头下的秀发和被子,她哭累了哭肿了哭红了双眼,身体渐渐变得放松,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不知道林河什么时候进来的,只是朦胧中感觉有人给她盖好了被子,又隐隐约约地对她说了一句:

  「老婆,明天我们办完了手续,我就出去找房子。」

  第二天早上,林河起来的时候,衣帽间里已经给他挂上了一套干净的卫衣,门口放着一双干净的休闲运动鞋,他在原地驻足片刻,心里黯然长叹一声,将衣服取下来穿上,林河走出衣帽间来到客厅,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但今天的早餐却比往常更丰盛,有豆浆,有油条,有鸡蛋,有凉菜,还有他最爱吃的五花肉烧麦。

  「坐下吃饭吧。」卿红平静地向他招呼了一声。

  林河走到卿红的对面坐下来,拾起筷子,又缓缓地放下。

  「老婆……」

  「既然你还当我是你老婆,你就什么也不用说,好好吃饭,吃完饭我跟你去民政局。」卿红打断了林河原本要说出来的话,低头闷声将撕碎的油条塞进嘴里,大口地吃起来。

  林河默然地看着妻子,过了半晌,终于再次拾起了筷子,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平常和熟悉,仿佛家里什么都没发生,就像一个很普通的早晨一样,可是他心里却恍若隔世,他们的婚姻,他们的幸福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吃过早饭,两人开着车来到市民政局,卿红记得这里,她上次也是和林河一起来的,那一年她才二十五岁,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农历四月三十日,阳历的五月二十号,是个充满浪漫和幸福的日子,那天的风也像今天这样温柔,可是那时候他们很穷,买不起车,林河借着同事的电动车拉着她来到这里,当他们两个人把结婚证攥在手里的那一刻,感觉好像中了五百万彩票大奖一样,林河骑着车,卿红坐在后面自由地挥舞着手中的红色小本本,穿过马路,穿过人群,向全世界宣示他们的幸福。

  记得那时,卿红一遍一遍地跟林河埋怨,自己的结婚证照片拍得像个火车站售票员,林河就捏着卿红淘气的小鼻子,痴笑着告诉她,这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售票员,那个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有彼此,却幸福得像个孩子,如今他们什么都有了,可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民政局的大门比从前更气派了,市政府把这里改造成了大型综合性的行政审批中心,结婚登记处的窗口还是没变,卿红忍不住停下脚步,她依稀记得当年给她在本本上盖章的那个阿姨,如今已是头发斑白,却依然还在这里坚守,给无数即将走进婚姻的殿堂的人们牵桥搭线,她永远都没有想到,他和林河会再一次走进这里,更没有想到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她脑子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离婚登记处。

  卿红坐在调解室的椅子上,调解员说什么她似乎一句都没有听见,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外面,盯着那些年轻的情侣,他们十指紧扣地站在对面的结婚登记处排队,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她当年和林河在一起的那种激动和幸福的喜悦。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把目光收回来,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话的人赫然是张勇,她转过脸去看林河,却正好碰上了林河盯着她的眼睛,她毫不犹豫地按掉手机,将铃声调成了静音,可没过多久,手机上又来了两条微信。

  「姐,手续办完了吗?」

  「我来接你。」

  卿红没有答复,索性把手机装进包里。递交完了身份证和结婚证的资料,手续很快便办完了,原来不管是经营了多少年的婚姻,到了这里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可以让一切都烟消云散,按照程序,接下来是一个月的冷静期,过了这个冷静期,领了离婚证,从此她和林河便再无瓜葛。

  夫妻两人办完手续,一前一后默默地走出了大厅,林河走到台阶下,脚步停了下来,他转过身,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了一支,然后长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

  「老婆,祝你以后的人生,幸福快乐。」

  「你也是,我也祝福你。」

  这句话说出来,卿红第一次觉得眼前的林河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冷静期要怎样度过,她只觉得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去找房子。」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

  两个人像一对刚见面的陌生人一样寒暄着,林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说道:「他来接你吗?」

  一个「他」字,让卿红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她知道林河刚才一定是看到了她手机上张勇的来电和微信,但事到如今,她也已经无力再去做无谓的解释,她侧过身,轻轻地应了林河一声,缓缓地走下台阶,林河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黯然地掐灭烟蒂,走向了停车场。

  林河走了以后,卿红就在石阶上坐下来,双腿并拢屈起来,用手捂住脸伏在自己的膝盖上,终于放肆地哭了起来,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有双温暖的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揽住了她,她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又埋了下去,张勇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从底下递过来两张纸巾。

  「红姐,想哭就哭吧。」

  「不管怎样,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地对你好,我会比他对你更好。」

  此时的卿红脆弱得像一个孤单无助的小女人,她靠在张勇的怀里,突然也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张勇的腰,泪水像泉涌一般流淌下来,身子一边嗝一边抽泣,少妇熟悉的体香从卿红的发梢里散发出来,柔软坚挺的胸脯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张勇只觉得身心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他忍不住将卿红抱得更紧了些。

  「红姐,我爱你。」

  「我知道离婚对你的打击很大,我也知道你离婚有我的原因,但我发誓我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地去爱过一个人,今生今世就算我张勇豁出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就算离了婚,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卿红突然奋力推开了张勇,站起来走下了石阶。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你都离婚了,我们为什么还不能在一起?」

  张勇从后面追上去,拉住卿红的手,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大声地追问。

  「因为我根本不爱你。」

  卿红一把甩脱张勇的手,快步地走出了民政局,只剩下张勇一个人,怔在那里,仿佛呆住了。

                 29

  这天晚上,林河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卿红披上衣服,刚把门打开,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烟臭味儿,门口喝得醉醺醺的林河被一个女人搀扶着倚在门上,随着门被打开,两个人同时踉跄着进了屋,在客厅的灯光下,卿红这才看清楚搀着林河进来的女人赫然竟是自己的同事舒曼。

  「姐,我看姐夫喝多了,怕他一个人回不来,我不放心,就把他送回来了。」

  舒曼一边解释,一边用胳膊撑住林河,她看到卿红满脸疑惑的样子,眼中显过一丝慌乱,飞快地躲开卿红的眼睛,将林河沉重的身子艰难地扶到沙发上躺下,这才站起来身来,这个时候卿红已经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

  「小曼,来先坐下喝杯水。」

  「谢谢姐。」舒曼点头,抿嘴笑了笑,伸手接过卿红手里的玻璃杯。

  卿红瞥了一眼斜躺在沙发上的林河,问道:「小曼,你在哪里碰到他的?」

  「我……」

  舒曼目光闪烁,嘴里犹豫了片刻,才接着说道:「我是在爱琴海里面看到姐夫的,我看他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

  「爱琴海酒吧?」

  「对呀,就后海那家,还是姐你带我去的呢。」

  「哦,这倒挺巧的,谢谢你,小曼。」

  「姐,你可是我闺蜜,又是我顶头上司,你跟我客气啥,不过我看姐夫好像很不开心,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喝酒,还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能他最近太累了。」

  卿红似乎不愿意和舒曼提起她和林河的事,随便应付了一句,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

  「那姐,先这样,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舒曼似乎也意识到卿红脸色的变化,站起身来披上大衣,拎起红色的精致小包,准备离开,却突然被沙发上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抓住,只见林河迷迷糊糊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坐了起来。

  「不许走,你不要走……」

  舒曼立刻紧张起来,用力地去甩脱林河的手,却被林河死死地抓着不放,娇滴滴的俏脸涨得通红,只好将另一只手伸过来去掰林河的手。

  「姐夫,你喝多了,我要回去了……」

  「我不许你走。」

  林河突然大力一拽,将舒曼整个柔弱的身子拉入怀中,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可林河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双手抱住舒曼的腰肢,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在舒曼的脸上胡乱地亲吻起来,舒曼奋力地抗拒着林河的侵犯,纤弱的小手顶在林河的胸膛上拼命地推脱。

  「不要,姐夫,你不要这样子……」

  「刚在外面不是骚得像个婊子吗,不是哭着求着让我操你吗,怎么现在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林河突然扯着嗓子,大声吼了出来,可当他喊完,眼睛立刻看到沙发对面卿红冰冷的脸色,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连忙放开了舒曼的身子,坐到一边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舒曼看了看呆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林河,又抬起头看了看卿红冷冰冰的神色,这个时候她反而放松下来,将柔软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林河的肩上,刚被林河甩开的小手又伸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的与矜持,娇嫩的脸上露出了妩媚迷人的笑意。

  「红姐,既然林哥已经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没错,林哥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卿红没有搭理舒曼,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河,脸色变得出奇的冷静,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林河:「那天你手机微信里的女人,就是她吧。」

  「是我又怎么样,是你守不住自己的男人,不要怪别人。」舒曼的口气充满了挑衅和讽刺。

  「小曼,你走吧,我不想跟你争。」

  「不想跟我争?」

  舒曼的瞳孔渐渐收缩,表情也变得冰冷起来,她冷冷地干笑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喜欢你,郑文光那老色鬼一边操着我的身子,嘴里却念着你的名字,公司所有人把你当女神,那些男人天天围着你转,我呢,我算什么?我这么努力为什么就得不到认可?难道他们都是瞎子?凭什么我就不如你,我哪一点比你差了?」

  「你跟郑文光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怎么升的市场部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所以你就这么恨我。」

  「不错,我恨你,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

  「这么说那些照片和录音也是你给他的。」

  「这次你总算学聪明了,你以为张勇来公司找你,真的没有人发现吗,我告诉你,你跟他第一次出去开房我就已经盯上你了,后面你们一次次的苟合,一次次的交配,现在都已经存到了郑文光的电脑里。」

  听到这句话,卿红的身子忍不住地开始颤抖,脸色惨白早已没有一丝血色,原来林河出轨的背后竟然牵连着这么多事情,而这一切都是舒曼和郑文光在暗地里一步一步地算计自己,可是她觉得单凭舒曼一个人她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看来在这背后操纵一切的人一定是郑文光,只见舒曼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酷,和刚才进来那娇滴滴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她像个胜利者一样,得意地看着卿红接着说道:

  「现在好了,你们离婚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的张勇了,从此以后我也可以和林哥在一起长相厮守,大家都好,皆大欢喜不是么?」

  她说完这句话,把头抬上去,主动在林河的脸颊上亲了两口。

  卿红强忍着内心无比的愤怒,转过脸盯着林河,咬着牙说道:「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吗?」

  林河没有回答,可他也没有推开舒曼,他看到卿红脸色苍白两眼通红的样子,心里也开始绞痛,可同时又泛起一阵残酷报复的快意,终于他伸出来一只手主动将舒曼揽入怀中,舒曼娇笑了一声,顺势倒入林河的怀抱,双手吊住了他的脖子。

  卿红没有再问,也没有上去阻止,她忽然发现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她和林河的婚姻其实从他们走进民政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至于林河现在愿意和谁在一起,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冰窖,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愤怒的是舒曼和郑文光处心积虑地算计她,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像舒曼当初那样,屈服在郑文光的胯下,那些录音和视频,即便是她和林河离了婚,如果郑文光把它们放到网上去,或者发到朋友圈,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所以她没有办法和舒曼彻底撕破脸,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至少她要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沙发上亲热的两个人,卿红没有再去看他们,也许她心里的林河,在这一刻已经彻底从脑海中抹去了,但一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说能抹去就可以抹去的么?她不忍再去看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样子,转过身快步走进卧室将门反锁起来。

  没过多久,客厅里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卿红拿出手机,打开抖音开始刷起了短视频,可客厅里那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她越是不想去听,就越是听得认真。

  「你先回去吧。」

  「不,我就不回去。」

  「你不要闹了,我老婆还在里面。」

  「谁闹了,再说你们都离婚了,她现在不是你老婆了。」

  「还有一个月冷静期呢。」

  「我不管,人家现在就想要你。」

  「你别这样……」

  「你伸进来摸摸,人家的小妣早就湿答答了。」

  「我们不能在这里……」

  「林哥,你一大老爷们怎么扭扭捏捏的,你在外面操我的时候,抽我屁股喊我骚妣的那股子劲儿呢?」

  「她毕竟是我老婆,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

  「当着她的面怎么了?」

  「当着她的面……跟你操妣。」

  「我就是要你当着卿红姐的面狠狠地操我骚妣,我就是想让卿红姐知道,我舒曼的小骚妣比她紧,比她会套鸡吧,比她干起来更舒服。」

  「我们不能……啊……嘶……」

  随着林河一声长长的呻吟,一阵「咕叽咕叽」的吞水声和衣服摩擦滑落的声音也伴随而来,卿红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她差点就忍不住要跑出去把这个女人走,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已经和林河离了婚,想到自己和张勇的那些录音和照片,她又不得不努力地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她知道此时此刻,就在门外自己家里的客厅里,林河的鸡吧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含在嘴里,正卖力地给他口交。

  「林哥……你的鸡吧好硬……唔唔……」

  「林哥,我舔得你舒服吗?鸡吧真好吃,以后每天给我吃好不好……」

  卿红听着舒曼在外面贪婪地吮吸着丈夫林河的鸡吧,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淫荡的粗语,脑子几乎都要爆炸了,她知道这是舒曼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她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和刺激自己,为了炫耀她的胜利,可自己的丈夫林河,却正配合着那个女人,他甚至很享受她的服务,时不时的发出欢愉的呻吟,卿红心里知道林河是在报复自己的背叛,用这种堕落和冲动来宣泄他内心的愤怒和心痛,但他这样和另一个女人在自己家里,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交合,让卿红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啊……林哥……嘶……进来了,插进来了……大鸡吧好粗,大鸡吧好涨……」

  「操我,用力操我的骚妣……啊啊……」

  客厅里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激烈,中间还掺杂着舒曼不断淫叫的浪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在安静的空气中回荡,卿红试图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耳朵,可她脑子里全是林河的鸡吧插进另一个女人身体的画面,她用双手死死地抓着被子,因为巨大的痛苦和愤怒让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抖,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地用力直到牙齿咬进肉里,渗出来鲜血,可是肉体上的痛又怎么抵得过她内心万箭穿心一般的绞痛,而门外的喘息和浪叫的呻吟变得越来越高亢了。

  「骚妣……骚妣好爽……」

  「林哥……老公……我的亲老公……你操死我了……」

  这一整个晚上,卿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外面男女交合的各种声音似乎一直没有间断过,她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丈夫不停地喊另外一个女人骚妣,听着他用自己的下体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拼命冲刺,她听着舒曼在自己丈夫的胯下歇斯底里地浪叫,并说着那些无比下流羞耻的粗语,直到她最后在半睡半醒的恍惚间,听到舒曼嘶哑着嗓子说「老公,射给我,射我妣里,全部射我妣里……」

                 30

  第二天早晨,卿红起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动静,只剩下一地皱巴巴揉成团的手纸,舒曼大概一早就离开了,林河还赤条条地趴在沙发上沉睡,卿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草草地收拾了屋里的卫生,化了一个精细的艳妆,打开床头柜,拿出那条林河以前给她买的开档黑丝情趣连体袜换上,外面只随意地穿搭了一件玫红色的睡袍,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勇的电话。

  「姐,这么早有什么事啊?」电话那头传来张勇慵懒迷糊的声音。

  「你现在来我家。」

  「怎么了?」

  「来了你就知道了。」

  「姐,你先透露半句嘛,我这正睡回笼觉呢。」

  「你来不来,不来算了。」

  「来来,我马上来。」

  卿红的语气听上去异常的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口吻和气势,让张勇一点儿也不敢违抗,他迅速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抓起床头的衣服便出了门。

  张勇刚敲开卿红家里的门,就被卿红用双手吊住了脖子,两条黑丝连裤袜的大长腿跳起来盘住了张勇的腰,整个身子像八爪鱼一样吊在张勇的身上,鲜艳香嫩的红唇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张勇被卿红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印象中从来都是他主动去征服这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而卿红很少对他这么主动过,张勇忍不住想,难道这女人一旦离了婚,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姐,你一大早就这么想操妣了吗?」

  张勇抱住卿红柔软性感的两瓣屁股,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卿红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四肢紧紧地缠住张勇的身躯,嘴里的舌头恨不得伸到他的喉咙里去疯狂地索取,四片嘴唇紧紧地交融贴合在一起,灵巧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口水,就这样互相搅拌纠缠起来,两人就这样一边舌吻一边走进了客厅,在和卿红进行了一个深深的长吻之后,张勇陶醉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林河咬着牙刷光着膀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立刻怔住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下意识地松开了抱在卿红屁股上的手,卿红的身子失去了重心也随即滑了下来,张勇虽然没有见过林河,但他从卿红的手机里见过照片,卿红一早邀请他来家里,他以为林河没在家,毕竟是自己睡了人家的老婆,现在突然见到林河,张勇不由得心虚起来,卿红见张勇突然把自己放下来,顺着张勇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理睬林河,只是冷笑了一声,立刻又转过来面对张勇。

  「干我。」

  卿红只大声说了两个字,然后就像疯了一样扑向张勇,一下紧紧将他抱住,内心的欲火,心中的怒火,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想象着身后林河此时脸上的表情,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红姐,你疯了?快……快放开我。」

  张勇被卿红的举动吓得神色慌乱,可少妇柔软性感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身子紧紧地抱住张勇,却让本就心虚的张勇不知如何是好,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我要跟你操妣,你没听见吗?操妣,我要你现在操我的骚妣!」

  卿红大声地吼道,拉着张勇就这样当着林河的面,两个人一起进了卧室,这句话她当然是说给林河听的,她就是要让林河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不是一直追问自己和张勇那些录音和照片吗,那现在就在家里做给他看。

  「红姐,你快放开我,你老公……林哥还在家呢……」

  张勇虽然被卿红拉进了卧室,可他刚接触到林河刀锋一样冰冷的目光,心里已经慌成一团,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林河的面,在他的主卧婚床上跟她老婆做爱,他用双手用力想要推开卿红,但此刻整个身子已经被卿红紧紧抱住,他又没地方下手,只好双手从卿红的腰下用力,却不料把卿红身上丝滑的睡袍带了下来,露出雪白光滑的上半身,里面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里面坚挺丰满的乳房,深陷性感的乳沟就袒露在张勇眼前。

  就在被张勇推开的那一瞬间,卿红疯了似的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自己胸前高高挺起的那对雪白柔软的乳峰上,丰满的乳房以及里面早已发硬的乳头,在被张勇的大手覆盖的一瞬间,卿红身不由己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嘶……小畜生,你摸得姐姐好舒服。」卿红媚眼如丝地说道。

  张勇听到后,吓得两手赶紧抽了回去,然后转过身向门口跑去,可当他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停住了,卿红知道张勇之所以停住,那是因为自己的丈夫林河,此刻一定就站在门外,卿红此时不知道是故意要激怒林河,还是因为欲火已经被点燃,发出一声无比风骚淫荡的娇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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