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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异世录(1.1-2.15) - 6,1

[db:作者] 2025-06-21 12:13 5hhhhh 4920 ℃

           第二章第二节有了快感你就喊

  就在听完了众人透露的考试真相后,金满表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心里十分沉重,所以才会一度发呆,又用抢金堂菜吃的幼稚举动来掩饰自己心里的慌张。

  他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觉到压力,感受到这样实实在在的压力。因为他从小到大并没有像其它孩子那样被父母逼着去学这学那,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长大,是以他的成绩在班上虽然并不是垫底,却也不是数一数二,便在那中游混着。

  但是他毕竟是会长大的,也明白了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大人们看重的是什么。二个哥哥先后以优秀的成绩进入国教院,成为金府的光荣,这股压力随着他年岁的成长也开始压到了他的身上,是以他才会毅然报了这次的国教院会试,只不过当他得知国教院考试的残酷真相时,他才发现自己无论是心理还是能力上,远远没有准备好,远远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胸有成竹。

  别说是金堂,甚至连单丹他都自认不如,至少她还有自保的能力,而自己连自保的能力都有所欠缺,于是金满决定去找一些能够保护自己和提高自己的东西。

  金满看着眼前这道青灰色,锈迹斑斑的厚铜门,发了一会儿呆,印象中自己上一次来武库好像已是三年前了吧,

  那年他才十一岁,在一次庙会见到一个杂耍的表演慑魂术。他就是拿一条红绳串制钱,然后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啊晃,不知不觉那人就晕陶陶的,那杂耍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见识过这种「神奇」的表演后,他当晚便来这武库找到关于摄魂术的练法,琢磨了半天后硬磨着红豆陪他玩,红豆是相府五岁便买来给他的随床丫环,比他大了一岁,乌溜溜眼珠子显得甚是伶俐。

  他让红豆盯着红绳干瞪眼,等她瞧得眼睛发直、频频流泪打呵欠之时,凑近她白嫩的耳珠说:「?现在很想睡……很想睡……」

  「嗯,很想睡……」红豆呆呆回应。

  「我说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

  「噫?」小金满没想到一试便成功,忍着狂喜,附耳颤声:「……。」

  红豆粉扑扑的小脸憋得通红,然后「噗嗤」一下笑出来,笑得直打跌,于是金满才知道自己压根没成功,臊得他搂着红豆一顿撒娇,才叫红豆没继续笑话他。

  红豆与金满是真真正正的青梅竹马,她聪明伶俐,本份厚道,深得院里的丫环们的爱戴。

  可自从单丹进府后,原本是红豆做的事情都被单丹抢去做了,他们两人一同上学一同回家,红豆反倒成了外人,到了这个月两人关系更加冷淡,从月初到现在两人说过的话用五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等到夜深人静时屋里传来了床的吱吱声和那诗意的呻吟声,这声音听在旁人的耳朵里或许是另一种令人心动的歌声。但听在红豆和院里的丫环耳朵里,却是对红豆无能的讽刺和对二小深厚感情的嘲笑。

  红豆常在无人之处偷偷饮泣,偶被丫环们撞到,一一传开,听者又是心酸又是愤慨。

  「没想到三少爷竟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人,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

  像红豆这样的随床丫环,在选中的那一刻起,便决定了最好的命运就是,将来能被主子收为侍妾,所以,不但服侍尽心,而且如何讨主子欢喜也是很主要的。有些年长一点的丫环有些经验,一面感慨红豆命苦,一面为她出谋划策,希望她能争回三少爷的宠爱。

  她们不屑地总结出,单丹与红豆比起来,容貌是各有胜场,但是单丹胜就胜在她身材高挑,前挺后翘,风骚多情,又学了几手狐媚的手段才迷走了少爷的心。而红豆则是个未开苞的雏儿,没身段又没经验,自然落在下风。

  于是乎,那些经历过男人的姐妹们纷纷倾囊相授。可是经验终究只是纸上谈兵,尽管姐妹们鼓励再三,红豆仍没能够跨出那一步。眼见与金满的关系俞来俞冷淡,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与普通的丫环基本上也没什么差别了。

  就在这时,一个丫环忍痛割爱,将自己在府里的一个相好让出来给红豆实践练习,于是在某个荒唐夜里,红豆终于完成了她的破瓜仪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

  翌日红豆根本爬不起身,整整躺了两天,却哄金满说是感染风寒,躺躺就好。

  这样一个清纯的少女,一旦放开了心枷,全心全意投入学习男女之事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府里的杂役兵勇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三少爷院里那个丫环,是个地地道道人尽可夫的小浪货。

  金满自然不知道就从那个荒唐夜起,每到晚上红豆就会悄悄溜进外院那排房子的某间里,就着月色把自己剥得光光的仰在榻上,羞答答地打开腿儿,任那些壮实的汉子们在自己身上挥鞭驰骋,挥洒着汗水。

  如果金满知道因为他的疏忽和单丹的关系,让红豆与他之间产生了如许深的隔阂,并对他满怀怨念,他必定会悔之不及。

  金满摸了摸扣门的铜环,这铜环与破败的门面比起来,光滑湛亮,显然经常有人抚摸,金满知道便是在家中,能进这库的人也曲指可数,就连两个嫂嫂也没有资格,两个哥哥是能进去的,但一个月顶多来上三两次而已,而这环能有这么光滑多半还是看库那老头的功劳。

  在金满的眼中,这老头算得上是个让他挺怵的人,那满脸的皱皮谁也看不出他的准确岁数,冷漠的眼神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怎么热爱生命,那阴沉沉的气质更让人还未接近他时便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总之金满不爱来这里,他也是原因之一。

  一想到那个老头,金满就很不愿意进入这里,他犹豫了半天,脑海中忽然想起太奶奶的话来,那双慈爱的眼神仿佛正在某处看着自己,他虽然有点笨,还很迟钝,但他毕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太奶奶对他的殷殷希望,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辜负了这份包容一切的爱。

  他想到这里,顿时有了勇气,感觉到自己很好很强大,胆怯退缩顿时变得渺小无比,退出了它们在他心灵中所占据的位置,他做了一次深呼吸,便用力推开了这道厚铜门。

             第二章第三节寻宝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便用力推开了这道厚铜门。

  门开了,露出一条长长狭小的甬道,过了这条甬道才算是真正进入了武库,只不过这条甬道却与金满记忆中的那条大不相同了。

  因为甬道的尽头多了一扇奇异的门,准确地说那是一堵水墙,堵在甬道的尽头,绿色的液体散发着闪闪荧光,就像某种生命一样正循着某种规律在空中匪夷所思地流动着,显得诡异而又美丽。

  「这是什么东西?」金满走近前去,仔细观看,那绿色的液体里面却是深隧的蓝色,那闪闪的荧光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衬着那蓝色就如同夜幕中的星星,美得无以形容。

  金满忍不住伸出手来想去摸一摸那些仿佛活着的美丽水墙。

  「别碰它。」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这个寂静而没有人的甬道里突兀的响起,吓得金满差点儿一屁股坐倒。他定了定神问道:「是玉爷爷吗?」

  那个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越是看起来美丽惑人的东西,越是危险,你看到的这个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金满这时听出来了,声音是从门那边的室内传出来的,他问道:「这么漂亮的门还会有什么危险?」

  「对武尊境界的人来说,它只不过是一道普普通通的?门;但对没到武尊境界的人来说,它就是可以把你吸干的灵物。」

  「灵,?门?那是什么东西?」

  「?门,它是一个灵,在神魔仙灵精妖鬼怪魃魅魍魉的划分中是最特别的一种。它的法力是生与俱来的,并不用通过修炼取得,但是它也不能提升等级。这种法力仅次于神魔仙之下的灵物一般居住在一个叫作鲲囵的地方,只有神魔仙可以把它们召唤出来,驭使它们为自己服务。」

  金满怔住了,不可思议地问道:「难道它是活的吗?吸什么东西?吸人血?」

  室里的老人答道:「如果你的境界不到,它会轻易地吸走你所有的真元,让你瞬间变成一个废物,你害怕了吗?」

  金满吓了一跳,大叫:「那你还不快把它关了,我都进不去了。」

  「很抱歉,这个?门并不是我召唤的,我也没有权利收掉它。」那老头沙哑低沉的声音懒散的缓缓传出,「三少爷还是请回吧,等日后到了武尊境界再来也不迟。」

  金满颓废地垂下头,着了魔般地转过身,向外走去,刚走出两步幡然醒悟,回头叫道:「什么再来也不迟啊,马上就是晋级考级了,再不来就迟了。」

  金满却不知道,室里正有两双眼睛隔着那道美丽的?门关切地看着他,那对深邃的目光看到金满犹豫了半晌,似乎竟打算硬闯进来,继续告诫道:「只要你勤于修炼,武尊境界也并非很难达到,倘若你现在境界不到却强行闯门,一个废物也用不着参加什么晋级考试了,请满少爷三思而后行……。」

  就在他的絮叨声中,他看到那个小胖子大吼一声,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勇猛气势和一脸痛不欲生的悲惨表情,一头扎进了门里面。

  然后就像个皮球一样栽倒在地上,以极奇滑稽的姿势滚了进来。

  金满抱头缩项,闭眼咬牙,用他全部的身心力量去抵御和忍受那未知而可怕的?门所带来的痛苦;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生。

  他眨了眨两只被肥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缝的小眼睛,躺在地上疑惑道:「我进来了?」

  印入他眼中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满脸欢容地看着他。他不禁愕然道:「姑姑?」

  沈恩真将金满一把楼入怀中,笑道:「我就知道满儿不是胆小鬼,这?门自然也难不倒你。」她「吧」的在金满圆鼓鼓的肥脸上亲了一口,十分开心。

  金满回头看了看那扇依然美丽的?门,突然反应过来了,得意地笑道:「我真的过来了,什么灵物,这门也没玉爷爷说得那么可怕嘛。」

  那老头站在一旁,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金满,仿佛才第一次认识他,然后咧了咧嘴,金满觉得他应该是笑了笑,但是看起来却比哭更难看,「用不着这么高兴,你姑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若你还进不来,那才是真的出了大事。」

  美丽可亲的姑姑在身边,金满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涎着脸向姑姑告状道:「玉爷爷欺负我,他就知道吓唬小孩子,刚刚差点儿没把我吓死。」他壮着胆子说了一句话,揪着姑姑的裙子躲到她身后,逗得沈恩真咯咯直笑。

  那老头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十分看不惯沈恩真宠溺金满的样子,再也不搭话,转身自顾自地走了。

  金满才松了口气,问道:「姑姑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恩真自然不会说出担心金满无法通过考试这种打击人的话来,尽管她真是这么想的,但是当她看到金满轻松地通过了?门,真的让她放心了不少。

  她微微一笑,道:「姑姑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想什么姑姑还会不知道,姑姑在这里等你来,就是要送你一件兵器。」

  金家的武库主要由秘术库、兵器库两部分组成。

  秘术库收集了世上流传的或是失传的,各家各派秘术的简略介绍或是详细练法,分武术、医术、法术、巫术、咒术、毒术、幻术、奥术、练金术、召唤术、傀儡术十一大类,分类之详,种类之全绝对不输于国教院的秘库。

  而兵器库里则收藏各式各样的兵器,岽国重武轻文,兵器收藏更是风行,金家武库对于各种各样兵器的收藏,更是丰富,而且分门别类,分得很细,单是剑类,就有长、短、厚、薄、乾、坤、单、双等等的分别。在这武器库之中,收藏有不下一千余柄各种制式的剑。

  剑在兵器之中,称为「百兵之首」,这一千多柄剑,只怕每一柄,都曾杀过人,有几柄剑,在殷蓝或如寒水般的剑身之上,隐隐有血丝盘缠。由此可知,在这剑铸成之后岁月当中,不知有过多少次白刃进红刃出,血溅十步,开胸破膛的经验。

  沈恩真笑道:「我要送你的是一把剑,你能从这里面把它选出来吗?」

            第二章第四节倔强的选择

  沈恩真笑道:「我要送你的是一把剑,你能从这里面把它选出来吗?」

  金满从架子上一一扫过,不多时便看中了一把剑,那是一柄又长又阔的大剑,寻常剑只有三尺来长,可是这柄足有五尺来长,剑身也极宽,通体黑黝黝,又不似生锈,看来并无刃口,但是在剑刃之上,却又不时有寒光隐隐闪动,令人望而生畏。

  金满试着把它从架子上取下来,竟然发现十分吃力,他叫嚷着:「这柄剑最长最大,又重,一定曾伤过不少人。」

  他试了几次才把剑举起来,手腕力量却不够,「铮」的一声响,前端落到地上,剑尖竟然刺进了地面五寸左右。

  地面上铺的全是水磨石砖,由此可知,此剑虽然不是什么么寒光四射和引人注目,可是却锋利无比。

  这一下,连金满自己,也有点意外,他吐了吐舌头:「乖乖,这剑要是一失手,落在脚上,那还了得!」

  金满扶着剑柄,觉得在这黑漆的剑身上,似有一股寒气散发出来,他伸手剑脊上轻抚了一下,只觉触手冰凉,如抚冰块。

  沈恩真笑道:「这剑是好,可却不是我要送你的。」

  她也不再钓金满的好奇心了,径直走了一个架子旁拿下一个盒子。

  那是一只镶金饰玉,极其精致的檀木盒子。那盒子长不足一尺,看起来,盒中该是一柄短剑。

  沈恩一面去开盒盖,一面道:「这剑光芒很强,小心点看。」

  金满本来在探头去看,闻言后退了半步,盒盖也在此时打开。

  只见盒中,寒气闪闪,一时之间,只见一团剑形的光芒,不见有剑,那团光芒还在吞吐闪耀不定,如同是发光的活物一般。

  要相当仔细才能看到,在那团光芒之中,裹著一柄小剑,而光芒就是由这柄小剑发出来的,这时便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剑虽然身材短小但却锋利无比,不然也不会发出这样夺目的光彩。

  在剑旁,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剑鞘,金满拈起小剑来,又取起剑鞘,插了进去,光芒骤敛。

  沈恩真脸色凝重,道:「这就是神器『毁灭之刃』,乃是你父亲千辛万苦所铸得,如今转授给你,希望你能好好使用,不要堕了你父亲的名头。」

  金满奇道:「毁灭之刃父亲不是带在身边的吗?」

  沈恩真道:「毁灭之刃是雌雄双剑,你父亲带在身边的是雌剑『魔女之刃』,日后会传给你的妻子段婴,而雄剑你父亲命我待到合适的机会便传授给你。」

  金满毕恭毕敬地接过盒子,问道:「神器比一般兵器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吗?」

  沈恩真笑了笑,拔剑出鞘,高举过头,剑尖向下,然后松手,任剑落下。

  只见这柄小剑落下,一碰到了砖地,竟然无声无息,直刺进了砖面。

  金满吓了一跳,刚才那把长剑,插进了石面,已足以令人骇然,但是那剑沉重无比,再加上锋锐,还可以理解。

  而如今,这柄小剑,重不会超过四两,却能有这样的表现,其锋利程度,实在令人咋舌!

  沈恩真表情凝重地告诫道:「这件神器在你没有足够能力持有它前切记不可滥用,不到关键时刻切勿显露出来,切记切记。」

  就在城教院,就在那个武者中级班的医疗室里。

  色老头翻了翻单丹那本《十象之力》,嗤笑道:「这种破书,还是残本,有什么好学。」

  单丹最近和色老头接触多了,熟悉了他玩世不恭的作态,知道这个叔叔色名在外,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尊敬这位好色的叔叔了,她争辩道:「什么破书,我看是你不会吧,我练了感觉很明显呢,不信你现在再接我一拳试试?」

  色老头翻了翻白眼,暗忖:「学了这东西,让你打一拳我这老骨头还不散架了。」

  他嘴上也不服软,道:「这东西战士学来打架还行,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能次次上阵跟别人肉搏近战吗?你还是听叔叔的话,多学些火系的法术,保证比学这个来得快。」

  单丹想了想,回答道:「火系的法术我要学,这个我也要学,我喜欢打架,再说了,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当战士的?」

  色老头斥道:「女孩子天赋所限,修炼格斗方面的秘术成效远不如男人,你虽然骨架大,身材比一般女生要高,目前暂时在格斗方面有些优势,但是到了后期还是逃不出天赋的限制,万不可把修炼的重心放到这个上面。」

  单丹听色老头说得头头是道,有些犹豫了,其实她听色老头说的这种话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次色老头都详细举例,让她无可辩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很难放弃修炼这种近战格斗,或许是她从小就看父亲这么炼,或许是因为周围许多人都这么炼,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这么炼。

  她低头不语。

  色老头看着她挣扎的表情,脸上却渐渐严肃起来,他忽然问道:「你真地喜欢格斗?」

  她愕然抬头,看到色老头认真的眼睛,然后也认真的点点头。

  色老头又问道:「是真心的?永远不会后悔的?」

  她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头,表示着她的决心。

  色老头道:「或许,我有办法帮你练得更快。」

  「啊。」单丹惊喜地道:「你有什么办法?」

  色老头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然后小声无耻地道:「先让我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色的小裤裤,我才告诉你。」

  单丹娇嗔道:「我不是我叔叔吗,怎么你也……。」她咬着下唇用委屈幽怨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坏心无良的叔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然而色老头完全不为所动,她在点玉阁里耳薰目染了一年时光,多多少少能明白一点男人的那些龌龊思想,只好委屈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色老头缓缓地松开了腰带,那碎花绸裤没有丝毫的滞留,顺着比缎绸更加光滑紧致的肌肤瞬间滑到了足裸处,露出一对绝世美丽的修长粉腿来。

  饱满的大腿显出结实的肉感曲线,没有一丝一毫的余赘,浑圆弹手的紧实臀丘自然而媚惑的高高翘起,肌肤如婴儿般腻润光滑,后腰上的肌肉凹下两枚拇指大小的小梨窝,益发衬发丰臀高耸,诱人致极。

  这样结实丰腴而又雪白腻润的肉体,色老头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在床笫间曲起长腿、扭腰挺臀之时,结实有力的双股绞夹着、拧掐着任何闯入她身体的异物,给男人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这等倾国倾城的美臀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也是任何男人无法抵御的致命诱惑,色老头觉得心里立时如同燃起了一把烈火,再也压抑不住那炙热的欲望,胯下丑态毕呈。

             第二章第五节软禁

  缓缓睁开眼睛,金贵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禁锢他真元的那道封印在他持续二个昼夜不眠不休的水滴细磨下终于失去了效用。

  算起来被关在这室里已有七天的时间了,他回想到七天前的郁闷经历,任他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有那么多武圣级别的高手侵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有众多兵勇武师严密把守的相府,并在姑姑的兰心院里布了一个那样巨大、危险的结界。

  如果不是因为他从幻境中刚刚醒来真元只剩下巅峰状态的五成,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刚醒来就与众女连番云雨,十人混战,也不至于累得脚都是软的,走路如踩云端,以至于被人轻轻松松地制服,甚至连声示警都没能喊出,这让他心里真是说不出的万分憋屈。

  「怎么说我也是个高级武师的级别了,这次如果能让我逃出去,我发誓以后每天早晨再增加一个半时辰的体力训练。」他在心里狠狠道。

  那些人虽然封印了他的真元,但并没有虐待他,这间囚禁他的屋子颇为雅致,从屋里翡翠的屏风,镀金的烛台,到紫檀木的桌椅;从红木床上金钩罗帐,到护拦雕饰和镶嵌的精湛技法,一间囚室尚切如此,此间的主人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除了不让他出这间屋子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限制;一日三顿虽然不是什么鲍鱼熊掌之类,但也尽是美味佳肴,一到晚上,更有美女相陪。

  他看了看窗外那个横坐在对面屋顶挑檐椽木上的俏人儿,她总是喜欢坐在一些稀奇古怪的位置,窗台上,树杈上,屋檐上,横梁上,几乎每个较高的位置她都坐过。

  「新月莲花」是京都所有贵胄子弟的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金贵自然认得她,她是京都里有名,很有名的美女。

  金贵几乎从未看过她着过罗袜,裙裾仅到膝盖之下,两条修长而又白嫩的小腿在空中荡啊荡啊,荡得人心猿意马,意乱情迷。

  还有下面那双姣美的赤足,大小适中,白里透红,几个洁白小巧的脚指头排列整齐,圆润而又饱满,看见金贵心跳加快,有一种想吻那双晶莹圆润的美足的冲动。

  岽国的妇女都很注重头饰,但近数十年开始就变成了双脚。「品头论足」、「品头题足」都是议论妇女容貌体态的意思。头和脚,成为了文人眼里女人美丽的一个重要标准。文人们管女人漂亮的双脚称之为「莲」,还编出了许多对女人美足的赞美之词,如:「金莲」、「三寸金莲」、「香钩」等。这当中自然也少不了名诗佳话,例如《双行缠》、《菩萨蛮》、《老学魔笔记》、《咏金莲》等等。有人甚至还制定出了美足的七个标准:瘦、小、尖、弯、香、软、正,又总结出了美足的「七美」:形、质、资、神、肥、软、秀。

  金贵不得不承认,这双脚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最勾人的一对。

  到了夜晚,这对美足就会偎进他的怀里,任他舔舐着那白嫩的脚面脚心,那细腻至极的肌肤触之仿如珍珠磨粉,滑得令他赞不绝口,还有错落有致的几个脚指头,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艺术品,金贵好想把它含在嘴里慢慢吮吸。

  这样锦衣玉食,美女相伴的生活几乎可以使任何男人「乐不思蜀」。金贵不但是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一度以为,这就是敌人的软禁腐化之法。然而事情在前夜有了转机。

  金贵知道这个娇小赤足的小美人儿修为不俗,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十足真金的武尊,借着她浑厚的阴元金贵终于能解开封印。

  看着这个小美人儿全身心的投入欢好,毫不反抗地任由他采补,他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爱上了自己。

  然而就在昨晚,就在一个忘情吸吮、津唾交流,悱恻缠绵的热吻之后。两人交颈相拥,紊乱的湿发垂在他面上,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她轻喘着:「说起来,你的好哥哥比你还叫梦儿神魂颠倒呢,他那儿……又粗又长,每一回……都像要扎进心窝子里……把我肚子里撑得满满的,好……好涨、好麻,梦儿的魂儿都飞了。」

  她微闭美眸,在他耳畔轻喃,似有几分不舍、几分回味:「真要快插死梦儿了。」

  这句话就如同一道惊雷,劈得他头晕目眩,在他的连声追问中,她浅浅地媚笑着,娇俏而又妩媚,却始终不肯回答。

  金贵突然觉得他有点看不清他的大哥金富了。他甚至心里还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难道大哥与掳走自己的这帮人相熟?」这会意味着什么?他心惊肉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当他解开压制他的封印后,自信从容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凭着自己的智商和实力总能把它找出来。

  当务之急乃是如何逃离险地回到自己的地盘。

  在通过这几天的观察,除开小美人儿外,还有四个人在看守自己,分别把守着震、巽、坎、乾四个方位,那个结界就刚刚好将自己所居的这个屋子正罩在其中,这设计之巧妙、计算之精细令金贵叹为观止,这个结界充分的说明了布置它的人的水平。

  只不过他既然布置了这个结界用来关金贵,本人自然就不会驻在此地把守;更何况,在他心目中,关的只是一个已被封印,没有威胁的普通人。

  用这样一个结界来关一个普通人的确是绰绰有余,然而金贵不是普通人,他是金家二公子,不是一般人家的纨绔子弟,他不单解开了封印,而且博学多闻的他还认出了这个结界。

  「九方灵圃」,本应是由九个人同时施展的结界,此结界一旦展开,结界中的人不但真元受到拮制,便连行动都无法自己,更陪有多重幻术,心术不正者在结界之中根本无法存活。

  无论如何,此时用四人施展此结界极有可能是因为人手不够的无奈之举,是以威力顶多不过发挥原有的四分之一而已。

  金贵在做着逃跑的打算,他先认真的分析了一下,暂且不提是否有暗桩,要寻找一个机会躲开目前已知的五个守卫,穿过结界,都建立在熟悉地形的前提下;是以在逃跑之前必须先观察好地形。

  尤其是在他看到那四个人总会时不时地仰天看着横梁上的那对荡来荡去的腿儿,眼中闪烁着迷恋的光芒时,他知道他的机会在哪里了。

             第二章第六节恋爱

  岽国曾是大陆人族最强大的国家,因为最靠近寒冰之川,所以国家的平均武力比其它三国都要高出一截,岽国那个时候俨然是人类的领袖国。

  当燃烧军团诱使岽国与兽人反目成仇时,激烈的侵略战争爆发了,尽管岽国人浴血奋战,但最后,城市仍然不断沦陷。

  这里一群来自寒冰之川的英雄出现人类大陆,他们揭发了燃烧军团的阴谋,当堕落的瓦拉斯被以金元离为首的热血敢死队杀死,夺回了兽人的战神图腾后,兽人才与人类重归与好。

  然而好景不长,岽国再次遭受了攻击。这次,发动攻击的是燃烧军团的半人马军团。

  岽国不得已向其它三个人类国求救,在人类齐心协力的抵抗之下,终于把战争拦在了石畦要塞之外。

  但是因为残酷的战争,岽国人口锐减,只有原先鼎盛时期的一半人口都不到,为了鼓励多生多育,国家还颁布了一系列关于女人生育的奖惩政策。

  是以岽国民风开放,对贞操并不是十分看重,大多数孩子到了十三十四岁左右就开始与异性交往了。

  这股风气在城教院尤其盛行。金堂周围的姐妹们纷纷都有了男朋友。

  三皇子周绍平和金堂青梅竹马,从区教院到城教院一直就是同桌。金堂聪慧美丽,有一大群的爱慕者,周绍平清秀寡言,从不主动和其他女生说话。金堂有时也会细细观察她的邻桌,见这个皇子在专注地练习着法术,鼻尖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金堂就会很奇怪这个沉默的三皇子天天都想些什么。

  周绍平有时也会和金堂讨论问题,但从来都是就题论题,从不引发其他话题。但金堂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周绍平每一次文考试前都要借金堂的铅笔用一下,再还回来时铅笔已经削得圆圆滑滑,没有一丝刀削过的痕迹,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金堂拿着它在考场作题心里不禁一阵感动。于是金堂每次考试前都把铅笔磨得短短的,好让周绍平更有理由为她削铅笔。也算是一种默契吧,他们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份秘密。

  就在昨天,金堂在背包里发现了一张纸条。那是她收到的那么多情书中最没有文采的一封:「我对你的爱重二两。」那熟悉的笔迹金堂一眼就看出是属于她的同桌的。

  「为什么只重二两呢?」金堂想,「这么小气的家伙。」但她心里头更多的是甜蜜。

  那个他,终于懂得给自己递情书了。

  在知道周绍平也报名了这次国教院会考之后,金堂当天下午也去报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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