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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饥渴的仙人会在贝拉熟睡的时候偷男人吗?,2

[db:作者] 2025-08-08 21:33 5hhhhh 1090 ℃

【好难过啊……天使姐姐……身体好痛……停不下来……】

【天使姐姐……救救我吧……救救小吉米……】

章喆将这颗圆球推入地下。

远在一百二十公里外,欧阳龚的视线望向实验室的位置,看到那里爆出一阵极为强烈的闪光,随后便是缓慢升起的蘑菇云。

小丽塔坐在他的臂弯里,被强光闪得揉了揉眼睛。

“齐格飞先生,自求多福吧。”

……………………

强烈的闪光和颠簸过后,贝拉睁开眼睛。

她和章喆已经安全回到地表,巨量的碎石,泥块的尘土在滚滚浓烟中落下。

男人拍了拍手,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刚才核爆般的破坏力只是他随手为之。

黑白两只崩坏兽凄惨坠地,在近距离承受了核爆级别的波坏之后,黑色那只彻底死去。

白色的类灵长个体挪动着残破的身体将其吞噬。

【天使姐姐……天使姐姐……】

吞噬之后,向着贝拉爬来,那只巨大的崩坏兽核心里传出这样的想法。

“下得了手吗?”章喆捏了捏拳头,随时准备冲上去扬了这只怪兽。

“……可以救他吗?”面对这不断爬来,不断向她传递出求救讯息的崩坏兽,少女的眼眶中满是泪水,请求自己身边的男人。

男人稍稍愣住。

“可能性很低,但既然是你的请求,我试试。”

闭目,凝神,聚气,章喆睁开眼,眸中爆发的精光锁定了崩坏兽身体中的能量节点。

他一窜而出,挥拳击碎了崩坏兽的甲壳,进入了怪兽的身体里。

贝纳勒斯的记忆储存于身体中的拟似核心,因此章喆只要救下核心,就可以将贝拉重新复苏,但是眼前这只人造崩坏兽,它身体里根本没有核心,只有大致可以称为崩坏能聚集点的部位,这里的崩坏能浓稠如粘浆,但远远达不到核心的标准。

但没有关系,如果没有核心,那就用外力主动创造一个出来!

在这只帝王级崩坏兽的身体里,章喆轻而易举地便在头部位置扎到了这处节点。

在流淌翻滚的崩坏能里,闪烁着无数的神经信号。

如果说那个被害人的记忆或者灵魂最有可能在哪里的话,那毫无疑问就是这里!

“太虚……心锁!!”

在这片崩坏能海洋里,男人双臂一展,数根灿金色的锁链从他身体中生长出,穿过流浆一样的崩坏能,将这团崩坏能的运转完全禁锢住。

赤鸢仙人用这招困了他七八年,在重立太虚门之后,经过第一代天才弟子的还原,他学会了这招。

“起!!”

双掌一抬,锁链架起崩坏能团块,将它送出了这只崩坏兽的身体。

庞大的躯体失去运作核心,轰然倒塌崩解。

贝拉小跑到章喆身边。

“贝拉,这次,我需要你的力量!”

“嗯!”

“我会慢慢将崩坏能压缩,在我压缩的时候,你负责净化其中性质杂乱的崩坏能,可以慢,但是不能快,我配合你,将这团崩坏能压缩成结晶,这样的话,说不定可以把意识留存在结晶里!”

少女将双掌伸到崩坏能球体的边缘。

她能感觉到,某种思维依旧留存在这团崩坏能中。

微光从贝拉掌中流出,穿过崩坏能团块之后,带走了驳杂的力量。

心锁锁链则跟着贝拉的节奏,慢慢压缩崩坏能。

这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

好在并不需要让贝拉一口气净化太多的崩坏能,足够让她以最能长久坚持的节奏发挥自己神奇的力量。

锁链包围中的崩坏能越压越少,越压越小,而其中的思维也变得越来越清晰,贝拉甚至能够听到,那个曾经稚嫩地向她道谢的声音隐约浮现在耳畔。

直到最后,海量的崩坏能只剩下一颗有棱有角,折射着瑰丽光泽的宝石。

这当然不是律者核心,最开始也不过就是一个帝王级崩坏兽的总崩坏能,再怎么样也不会越变越多。

但章喆并不敢打开锁链。

在压缩得如此精纯之后,那个受害者到底还是不是受害者,到底有没有变成别的东西,谁都说不清楚。

“贝拉,站远一点,我要打开心锁了。”

他沉声说到。

当贝拉站到章喆身后,男人才慢慢减小心锁的力道。

锁链流转,逐渐释放出一道细小的缝隙。

“我们过去看看,小心些。”

仍没有放松警惕,章喆用非常慢的步子走向那个在心锁中选的无比安静的核心,贝拉也感应着核心中的声音。

【天使姐姐……不难受了……】

【饿……】

“他说饿。”躲在章喆背后,贝拉小声道。“我们把他放出来吧?”

神色挣扎片刻,章喆点头同意。

心锁完全撤销,核心静静悬浮在半空。

从章喆背后走出来,贝拉双手捧起核心。

【小吉米……饿……】

“嗯嗯,天使姐姐这就想办法救你出来,小吉米一定要乖乖的哦。”

少女眼中的喜悦溢于言表,她脸上的笑容与其说是拯救一个生命,倒不如说是……拯救了她自己,那个被命运一直推动着走向悲剧和死亡的自己。

【天使姐姐……好吃……!!!!!】

一只手伸到贝拉面前,再度展开的太虚心锁里,能量指数疯狂飙高的核心嘶吼,挣扎,狂叫!

长出的尖刺扎在章喆手上,崩成碎片。

【天使姐姐……好吃!!!!】

【小吉米饿了,想要吃掉天使姐姐,永远陪在小吉米身边吧!!!!】

【啊啊啊啊,好烫啊,好痛啊!!!!】

苍白的火焰在太虚心锁中燃起,这核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消失在高温里。

在听到饿这个字眼的时候,章喆的心里就有预料了。

毫无疑问,崩坏兽中残存的神经跃动只是那个男孩生命的残响,它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崩坏兽,沾染了人类的凶猛和贪婪的崩坏兽。

营救行动,宣告失败。

贝拉的表情愣愣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慢慢放下手,求助的目光望向挡在她面前,拦下伤害和苦厄的章喆。

“那些声音……只是残响罢了,不是小吉米变成了崩坏兽,而是崩坏兽得到了小吉米的记忆。”

“哪怕凝聚成一颗核心,小吉米也不会再复活了。”

男人放下手,想揽过贝拉的肩膀。

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想成为大家的英雄,接着就被世界蛇那群傻逼连着扇了两个巴掌,对于章喆来说,这种程度才哪儿到哪儿,他挥挥手就能笑着继续去扬掉世界蛇的基地,心里半点波澜都不会有。

但贝拉不是章喆,她只是个孩子。

“嘶啊啊啊啊啊——!!!!!”

身上出现角质结构,两只眼睛失去瞳孔,只剩强光,背后长出龙翼和龙尾,少女彻底丧失理智,显现出半龙化的姿态,崩溃地嘶吼。

张开的嘴中凝聚出可怖的力量,朝着章喆涌去,他挥手挡下,脚下的地面却在顷刻间融化,身体失去稳固的支撑,向后退开一大段距离。

“强了很多啊,贝拉!”

“不过,这样可还不够!!”

男人身上的衣服在高温中碳化成灰,只剩一条黑色的四角短裤,他赤足踏进融化的地面中,一步一步朝着疯狂的少女走去。

彻底丧失理智,陷入癫狂的贝拉当然不会逃跑,她没有停下口中高温的释放,四肢着地,朝着章喆爬来。

男人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下巴,这半龙化的少女就完全挣脱不开章喆的控制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用羽渡尘进入她的内心世界做疏导是最快的,但贝拉头发上那西贝货拟态羽渡尘根本影响不了她现在如此癫狂的精神。

最麻烦的甚至不是这个。

而是他们之前拖得太久,齐格飞已经追上来了。

同样进入了半兽化姿态的齐格飞手持解放了劫灭形态的天火圣裁,从天而降一刀劈下!

劫灭大剑赤红高温的剑刃落在章喆的两根手指之间,不得寸进。

“我不介意让你砍两刀消消火,毕竟问题在我。”

“但不是现在。”

手指夹着天火大剑,章喆一脚抬起,将崩坏兽化的齐格飞高高踹飞!

齐格飞双手握着剑柄的力气,甚至不如章喆两根手指头夹着的力气大!

“正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个人情我记着了。”

一边自言自语,章喆一边抓着天火大剑的剑身,一把将剑柄塞到了贝拉嘴里。

在对付第二律者的过程中,这把大剑的能源核心被过度使用了,齐格飞完全承担不起大剑本身的供能,相当于用300瓦的电源去跑功耗两千瓦的电老虎,入不敷出,全靠里面的律者核心硬撑着,整把武器早就进入了能源缺损的状态,又被章喆破解了里面的限制器,强行解放了劫灭姿态,里面现在是一滴油水都不剩下了。

因此,剑柄一塞进贝拉嘴里,天火大剑就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少女身体内过满溢的力量,武器状态迅速恢复。

也怪不得那颗核心会如此渴望吞食贝拉,这姑娘身体里现在的能源强度高到不可思议,甚至完全负担得起天火大剑解放姿态下的全功率使用,和一个完全体的律者简直就没什么两样!

那个神秘而奇迹的升华姿态,确确实实还留存在贝拉身上,否则单单以她审判级崩坏兽的能级,想要使用天火圣裁也是不够的。

但随着贝拉情绪的失控,这样本有机会成为她升华助力的力量,却会成为毁灭她的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符华师傅,我叫你一声师傅,拜托了,就帮这一次忙!”

羽渡尘的力量展开,男人和少女的身体失去意识,相对着跪下,像是在雪地中对拜。

天火大剑依旧塞在贝拉嘴里,吸收着她身上过剩的能量。

……………………

幻境太虚山,身着一身墨绿道袍的仙人凌空而立,浩瀚的金色心锁布满天空,只为了拴住那只狂暴化的巨龙。

在得到了贝拉身上超变因子的补充后,符华精神体的状态已然回到全盛。

但这只怪兽身上的异常状态依旧让她感觉到吃力,根本腾不出精力去疏导她的内心。

在莫斯科那场几乎化光的战斗里,贝拉获得了远在符华意料之外的力量,不只是身体的强化,而是灵魂和身体一起迈向更高层次的可怕力量。

即便只是初现端倪,也能察觉到其中惊人的威胁。

被拉入精神空间的章喆悬浮在符华身边。

“她被盯上了。”言简意赅地总结了情况,仙人拂手撤去几段锁链,放开通往贝纳勒斯的通路,“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出手相助。”

“但既然是你主动请求,酬谢的事,就让我好好期待一下吧。”罕见地,那张素来冷峻的清瘦脸庞上浮现出期待的笑意和微红的晕染,虽然在一瞬间之后恢复如常,但章喆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味。

“剩下的事情很简单,我会替你开路,你冲进她的灵魂深处,将她带出来。”

碧翠的瞳孔染上鲜烈的火红色,三千青丝随着骤然拔高的气场纷乱飞扬,章喆拧了拧手腕,身形以违反直觉的速度冲向半空中被景色锁链束缚的巨龙。

待他冲至近前,锁链消融,章喆也趁势出拳,击碎了贝纳勒斯的“外壳”,进入她身体中那一片狂乱的混沌里。

刚一进入灵魂体贝纳勒斯的内部,其中猛烈的湍流就叫章喆的势头一顿,仿佛被泥头车撞了个大趔趄,视觉失效,只能感觉到狂暴无匹的力量在奔腾咆哮。

他的灵魂坚不可摧,但和肉体相反的是,能够发挥出的力量非常有限。

【她的记忆很浅,越过一层障碍之后,你应该就能见到本身了。】

符华的声音传来,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道流水般的剑气,所到之处,所有难以抵挡的思维乱流都平静下来,无序的混沌被撕裂开一道清爽的裂痕。

尽管只存在了短暂的时间,依旧足够章喆飞身跃入。

湍流消失后,更符合他本能的视觉也慢慢恢复。

只是入目所见,在一片光怪陆离的天空下,一个看上去只能勉强说是保有了人形的个体只身躲藏在思维的狭间里。

她没有眼睛,又或许全身都是眼睛,长着两只手臂两条腿,一对翅膀一条尾巴,全身都浮动着超出人类视觉感知的诡异色彩,和这片天空一致。

直觉告诉章喆,这就是贝拉眼中的世界。

那个异形怪物,就是贝拉眼中的她自己。

和人类不一样,贝拉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专用视觉器官,因为她全身都可以作为接受光线并反馈信息的器官,她的视觉范围也不仅仅只限于三原色,而是从长波红外线到短波伽马射线,几乎每相隔一段波长,就拥有对应的感知能力,她眼中的世界丰富多彩到完全就是个古神般的怪物。

除了她确实长了一张人皮人脸以外,其内里是彻头彻尾的非人怪物。

没有脸部器官的怪物抬起头,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突然闯入的章喆身上。

在这个全色域的世界里,一个只有红黄蓝三原色组成的异类突然闯入,理所当然地会引起主人的注意。

【章喆……】

迷茫的呢喃声传达至脑海,连带着她思维器官中失控的思绪。

章喆几乎承受不住那百倍千倍的思维火花,剧烈的疼痛感之下,险些无法维持住自我意识的存在。

“呃啊……是,是我,贝拉,该……该停下来了……”

但章喆的灵魂坚不可随,即使是远超正常人承受上限,乃至于让顶尖的融合战士也要感受到痛苦的思维同步也没让他昏迷,只是想法中充斥着癫狂纷乱的火花,将那些隔离在外之后,男人伸出手,搭上无脸怪物那颗隆起的光洁卤蛋。

【对不起……贝拉,贝拉又淘气了……好难受,救救贝拉,救救我……】

仅有简单人形的表皮上,扭曲的诡异色彩翻涌更甚,甚至勉强维持的人形都在融化,意味着女孩的自我意识正在自己失控的力量下分崩离析。

她自己走进了死胡同里,没办法自己走出来。

但是只要有人能承受住失控的力量——

章喆抱紧了贝拉的身体。

癫狂而又古怪的颜色褪去,仅由简单的三原色描绘的身体又一次成型。

她只需要一个桥墩,作为她恢复自我认知的锚点。

巨兽消失,锁链崩解,幻境的太虚山重归平静。

赤金色从瞳孔中褪去,恢复了碧清瞳孔的仙人拂袖落地,以绵长的深呼吸压下冷清的神色下,潜藏着暗涌的欲望。

雪地里,当章喆把天火大剑剑柄从贝拉的嘴里取出来的时候,这把武器已经盈满了力量。

半兽化消退的齐格飞从雪地里爬起来,一步一趔趄地朝两个人走过来。

他的目光凶毒狠辣,但更多的却是彷徨无助。

即使解放了全部的力量也不能与这个男人一战,就算天火圣裁力量恢复满了又如何?再次宣泄一空就能造成有效的阻拦或者伤害吗?

“谢谢你的武器,欠你一个人情。”

天哪,这个男人甚至根本没有将他作为对手来看待!

能量满溢的神之键倒插在地上,齐格飞粗糙的双手握住剑柄。

就在他面前,章喆神色平静,背起了冷静下来,昏迷过去的贝拉,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齐格飞的攻击落下。

这简直就是最恶毒的羞辱。

“如果你不打算攻击的话,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

大剑猛地扬起,直至章喆的鼻尖。

那汹涌灼热的感觉扑面而来。

“你已经不再信任天命,也不打算再为奥托卖命,那我们两个之间当然可以做一笔交易。”

……………………

“欧阳,现在还能联系到的太虚门弟子有多少个?”

过近的照明灯把光线洒在人身上,在后面的墙壁上留下硕大的影子。

“精英弟子五十四人全部就位,等待命令,除他们以外,其余能够维持联系的尚存二十人。”

调试了一下身边的设备,欧阳恭看向章喆,这间小房间里的设备千奇百怪,还有一半处于工作状态,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山门解散以前,太虚门尚有三百余众,如今还能站出来表明立场的,只剩七十五人。

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失去了联系的,又或是不愿意再归山的,其中苦衷不难理解。

剩下这么些个人,二十一年过去,他们之中最年轻的也都有了四十多岁,而像是欧阳恭这样的,已经是八十四岁的高龄。

现在,就在欧阳恭的这处私密基地里,一声又一声苍老许多的声音从带着电流音的广播里传出来。

“弟子王传志,等候师祖命令!”

“弟子袁松,随时就位!”

“弟子余正青……”

“弟子方浩荡……”

有些还很熟悉,有些却已经老得连章喆都要听不出来。

直至最后,欧阳恭挺身站在章喆面前,以拳击胸,“弟子欧阳恭,代表太虚门全体,恭迎师尊归山!”

“好……好啊,大家都是好样的!”

欧阳恭的这处隐秘基地,预留的空间一点都不大,这间通讯用的房间也狭小逼兀,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设备,满是生锈的铁腥味,仅有灯光还算得上充足,听着眼前老人气势十足的宣告,章喆只觉得荒诞又不真实,但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淌下热泪。

“太虚山全体弟子听令!今日召集,便是为了反攻天命总部,以报曾经灭门之仇!行的是恶事,乱的是天下,若有不情愿者,不做强求。”

“力有不逮者,不做强求。”

“家有妻女者,不做强求。”

精英弟子无一退出。

“好,五日之后,西伯利亚见!”

……………………

作为世界蛇的现存的骨干之一,欧阳恭的私人设施一点都不少,除却公开于世界蛇账目上的一栋建筑以外,他尚有三处私人基地,在世界蛇确认欧阳恭叛变之后,他的公开账户和资产已经完全被冻结查处,但就像是世界蛇暗中挖两大组织的墙角一样,欧阳恭自己也挖了世界蛇好些东西,现在,章喆就把贝拉安置在欧阳恭设立在莫斯科的这处隐秘基地里。

太虚门弟子召集完毕,交代下命令之后,章喆离开通讯室,打开门,走到狭窄的安置间里。

“小红帽划着了第一根火柴……”

小个子的茶发女孩抱着一本颇大的书本,灯光照得两个漂亮女孩满脸都是暖意,小丽塔坐在床边,正在给贝拉念故事。

贝拉盖着薄薄的被子,坐在床上靠着墙,面带微笑听得认真。

听上去是在讲卖火柴的小红帽的故事?作为童话来说好像有点缝?而且她手里拿的其实是一本厚重的英文字典,多少有点欺负贝拉不怎么识字了。

他突然的走入打断了小姑娘的朗诵,嘟起嘴的小丫头用那双玫红色的雪亮眼睛颇为气愤地看着章喆。

再一眼,看到了别在章喆的腰上的退出解放模式的天火双枪。

章喆一伸手,示意小丽塔继续。

“……小红帽的火柴点燃了礼炮,巨大的烟花在小镇里绽放,那天晚上的小镇灯火通明,大家载歌载舞,每个人都在那一刻见到了他们的奶奶。”

客观地来说,作为一个童话,它的结局是美好的。

但是在脑子里已经塞满了有毒有害垃圾的情况下,章喆觉得这种童话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呲牙露出一个淘气的笑容,小丽塔合上书,抱着厚厚的字典迈开短短的腿,噔噔噔地离开了,只留下贝拉和章喆挤在狭小的安置间里。

“贝拉,感觉好些了吗。”

丽塔离开之后,章喆坐上了床沿。

龙女孩发出轻细的呜咽声,掀开被子就往他怀里钻。

又粗又长的白色尾巴从她身后钻了出来,缠上了章喆的腰。

委屈,悲伤,害羞,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说,有很多很多的伤心要倾诉,但是最想做的还是在章喆怀里哭泣一场。

也不用她开口,章喆就能够感觉到贝拉的情绪仍未平复。

他很想安慰贝拉说,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但话还没到嘴边就又被他咽了回去。

天灾之下的贫民最是凄苦,可总有人把这后天的差距看作先天的高贵,自视高人一等——可惜那些人看到大刀往自己脖子上的落的时候绝大多数的表现都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但不管他手里的刀有多锋利,赫赫凶名传出去有多远,这样的事情依旧每天都在发生。

这些事,过去曾发生,现在正在发生,未来还会发生,永无止境。

“先好好睡吧,明天开始,我们就要为打上天命做准备了。”

“……嗯。”

拥着贝拉,灯光熄灭,倾倒在狭小的床铺上,章喆伸手盖好被子。

……………………

章喆觉得自己好像光着身子。

他猛然惊醒,入眼的却不是欧阳恭狭小基地的低矮屋顶,而是木栏雕花的房梁。

体感上诡异的违和感让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是被符华拉入了梦境。

周围光景很暗,摇曳的烛火为这间古色古香的厢房熏染了旖旎的氛围,某种情色的成分正在空气中逐步弥漫。

下意识想起身,但章喆只觉得四肢麻痹无法动弹,眼皮发沉,深呼吸也做不到,完全就是陷入了鬼压床一般的境地里。

只剩肩膀往上还能勉强行动,他转过头,看见了安睡在身边的贝拉。

即使是在梦境里,作为贝拉的人格化身,面前的少女也睡得香甜,恋人近在身边带来的安全感让她嘴角淡淡地笑着,幸福安详。

可贝拉的睡相越是宁静,章喆就觉得心头越是慌乱。

某种可怕的猜想从心头浮现。

“噔……噔……”

足履踩着实木地板的闷响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间或夹杂着几近呻吟的悠长喘息。

稍稍抬起头,章喆看见一身道袍的符华款步走来。

和上次见面无二,是曾经作为太虚仙人时最常见到的着装。

青灰色的长发扎成单束马尾吊在身后,青色发簪穿过头顶的发冠,发簪上细小的吊坠随着摇曳的步履晃动,发出细响。

墨绿色的染块在长摆的白色道袍上涂绘出云卷云舒,玄青色的绑带将原本稍显宽松的衣袍紧紧束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俊美的腰线。

昏暗灯火照出仙人脸庞上浮动的红霞,紧绷着故作清冷的神情遮不住目光里的情迷,俊瘦精干的一双玉腿迈动时探出道袍的遮掩,挂着引人遐思的湿痕,高帮的长靴踩在实木地板上,声音沉稳厚重。

墨色的宽袍大袖下隐约可见雪白的藕臂和葱指,外露的双肩不再保留着寒梅傲雪的凌厉气势,灵秀的瓜子脸蛋上,喘息半张的薄唇之间隐约可见软嫩的粉舌,唇角勾着淡笑,在微红的晕染下透着小女儿似的求欢和渴爱。

毫无疑问,萦绕在房间里的旖旎正是从如今打扮的符华身上弥漫出来的,而她想要做些什么事到如今也并不难猜。

见鬼,贝拉现在就睡在旁边啊!

章喆想口头挣扎一下,却惊觉嘴唇麻痹动弹不得,连张开翕动都困难,已经走近的符华察觉到他的想法,眸光闪烁,只露出迷幻醉人的狡黠微笑。

墨色宽袖里的葱白指尖贴着小肚皮一路往下伸去,站在章喆旁边,仙人妖娆地展示着体态与动作,直到撩开道袍,释放出独属于她的馥郁雌香。

指尖压着云纹锦织的雪白亵裤,淫水泛滥的湿润痕迹早已经大块地蔓延开,勾勒出仙人幽谷淫媚的形状,光滑指尖在细腻布料上来回抚过,章喆朦胧的听觉里却清晰感觉到了身边压抑着欢愉的淡淡呻吟。

在思维的世界里,所有的想法都会在浮现的一瞬间表达出来,无从遮掩。

章喆的下体在清冷仙人近妖的挑逗里慢慢隆起,张扬狰狞。

渐渐自慰得有些忘我,无处搁置的另一只手拂上胸膛,隔着薄薄的玄色道袍,颇为熟练地拿捏住了突起的乳尖。

全然沉溺在自我的世界里,仙人站立的体态逐渐妖柔。

“嗯……!!”

寡淡的呻吟伴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上扬了三分,仍不失典雅的美感,即使是陷入了高潮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过多的失态,唯有眼眸间涌动的媚意更甚。

云纹亵裤下方溢出更多的湿淫爱液,旖旎的气氛与雌香越加浓郁,章喆别过脸,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女的平淡睡颜,努力平复外露的躁动。

贝拉如今睡得很沉,即使梦里还是睡着了这件事本身很荒唐,但她如今确实没有苏醒的迹象,胸膛平静地起伏着,灵巧的小手握住章喆地一根食指,略显稚嫩的脸蛋巧笑嫣然,满是依赖。

与之相对的,身旁响起褪下衣物的沙沙声,尽管已经尽力不去看,但仍然能够想象到那身墨绿色道袍下玲珑的身材,虽然胸前的规模一直是一个无比尴尬的话题,但仍不妨碍仙人超然的身体在其余部位拥有着叫人羡艳的曲线——否则章喆也不会在最初与她相遇的那段时间里就萌生了近乎见色起意一般的想法。

之所以强调是见色起意,那是因为不论章喆本人多么厌恶赤鸢仙人当初的做法,但对于她的身体,仍然难以抗拒与其亲近的想法,就像面对贝拉时那样。

更何况这里不是现实,而是一场由身边的“仙人”主导的寝取大梦。

微凉的指腹触及发烫的下巴,细腻柔滑的感觉落在皮肤上,章喆甚至有一种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的错觉,仙人有硬度的指甲顶着下巴,将章喆的脸勾过来,视线从贝拉身上强迫着转移到她身上。

轻微高潮之后迷离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不甘心又悲戚的味道,并不明显也并不深沉,不会比一个小姑娘撒泼发脾气的时候更伤心,但却是前所未有地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

符华并未脱下全身的衣服,甚至连腰间的绑带也没解开,唯独指上挂着她刚刚取下的亵裤,丝织锦布的灰青色玄云上染着褪不掉的靡乱湿,爱液流浆拉着丝滴下。

如同一个赌气的小女孩,仙人撬开章喆的嘴唇,将那淫香弥漫的织物塞到了他嘴巴里。

沁人的淡香在顷刻之间包围了章喆的意识,让他只感觉置身云端。

这是很难形容的味道,如同一股欲望从沉寂了千百年的清澈湖水中迸发出来,内里是池中荷花的淡雅,又在经年累月的檀木和焚香之中沉淀,愈发地浓而不烈,再经由不世仙人精心洗练,淡漠温和,却无可阻挡地流泻出来。

即使是数千年孤独的守望、五百年失去记忆的浮沉也没有将这一丝丝的欲望彻底磨去,反而在得到了滋养的土壤后,用根深的种子酝酿出这样一坛绝伦的美酒。

实在是难抑抵挡,他不可避免地沉沦了些许时候,直到下体上感觉到地丝丝凉意让他主动清醒过来。

脖子稍稍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但甚至都不用抬头,章喆就能看见符华已经骑到了他身上,道袍长摆散在床面上,像朵盛开的墨莲,清绝的仙人低眉顺眼,压着他的腿脚,俯身在涨起的肉茎旁,贪恋地嗅闻着性器周围他控制不住欲望散发出的雄性气味,被发簪束起的万千青丝落在身侧,顺滑得简直没有摩擦。

千年的苦练让那双细瘦的玉手能够打出开山裂石的拳掌,但偏心的造物主却并未剥夺去她属于女性的柔美,微凉的纤指妖娆地缠上滚烫性器,用拳法中的柔劲侍奉着眼前男人的性器。

几许撩拨,几许揉弄,滚滚的温度让她双手也跟着发烫,点点清液从肉眼里溢出来,让醇厚的味道里混入生腥,仙人放任雌性的本能在思维中蔓延,用指尖揉开肉柱顶端的先走液,放入唇齿间品尝。

思考在远去,理性逐渐蒸发,她顾不得许多,朱唇轻启,主动含住了眼前粗大的肉具,吞咽下去。

自数百年前横生变故导致剑心碎裂,她无时无刻不想尽快恢复修为,依照过往心法压下杂念和情感,重铸剑心,但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符华并不明白其中缘由,她在此一道上自认愚笨,只知苦心修炼。

结果最后却是荒唐无比,她在章喆身上拿回了被她自己剪下的记忆,彻底找回了当年变故的真相——一场由她自己策划、谋定、执行的凶杀案,为的就是让她自己彻底摆脱剑心的影响。

当年大师姐林朝雨甚至特意支开了章喆,只求减少变数。

直至真相挑明,符华才惊觉数千年的坚持恍若大梦一场,虽不至于从今往后一直浑浑噩噩,但免不了少许时光的消沉。

消沉的时候,总要做些什么放空精神。

充满欲望的淡香环绕着思维,下身被温暖的嘴穴包裹,肉柱在蠕动的喉舌里越探越深,越来越被紧致生涩的感觉纠缠。

章喆只余咬牙摒息的力气,口中仙人的芬芳远比世间任何媚药都要强烈,他已经抑制不住射精的感觉。

符华并没有口交的经验,她毫无疑问是个雏儿,但武学的修为让她在侍奉一事上非常具有优势,经验的生疏和动作的青涩也能在百般变化的抚弄里得到弥补。

仙人并不明白口交的意义,她只是想试试用自己从未受过侵犯的仙喉去试着容纳男性的污秽肉具,让浓烈的气味侵犯意识。

她卖力地侍奉,肉具在她满腔柔情里进出,反反复复,直到章喆身体微动,肉眼中涌出滚烫和腥臭。

不久之前品尝过的浓腥精液又一次溢满口腔,翠蓝色的瞳仁从迷离转向彻彻底底的失神,再从中涌现出与她性格截然不符的爱心图样。

即使有心吸吮,也还是有不少白浊从唇齿间漏出,滑到下巴上,仙人含着肉具,艰难地咽下浓厚浑浊的体液,嗅着满鼻的精液气味,浑身都在打颤,期待着更深的交合。

于女性而言,这确实不会带来额外的快感,甚至含着异物会令身体下意识地作呕,这是毫无疑问的羞辱,是将她的尊严用肉具反复抽插鞭挞,再以浓精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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