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你是什么，什么玩意儿。你该干什么，我该干什么，所有人都该干什么。厌恶、消极、怠惰……烟草酒精大麻上床，你就是条狗，酒瓶捅烂肚子，拖着肥肠一路蹒跚，咬死一对儿女成双。

“禽兽啊！”说的没错，说的太好了，白虎斩下鳄鱼整个爪子，挑起抛进炉火中，鳞甲血肉烧的让心火更旺。

冰虎望着白狮走来，双爪抚在鳄鱼脸上，按压眼眶又轻缓蹭过。

“别乱叫别乱叫，鬼吼鬼嚎哪儿像个大佬，虽说过了今夜你这杂种的地盘儿将要易主……哦，我亲爱的同伴走过来了，越来越近，猜猜看他会一榔头锤爆你脑壳，还是一刀剁掉你脖子之上装满水的玩意儿？”

“牛排太老了。”血溅在桌上混着骨头茬子，文斯整了整领带，歪头看向血肉模糊的一幕，这头白狼摩挲掌心起身拎起绅士拐杖，抵在吓愣的一头犬兽胸前。

“你挡着路了。”

如何血腥有趣？冰虎晃着脖颈，像吸食毒品一般的酣畅淋漓，扫过墙壁柜子中的消防斧，揩掉衣领上的血液，指爪塞进杰迪嘴里搅弄，勾住这头黑白毛皮的狼兽嘴角，画个小丑的笑。

“猜错啦，我亲爱的老伙计，这里没有榔头。”

电锯尚在嗡嗡作响，白狮曼提柯尔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肢解的碎尸，在他背后探出一个少女的脑袋，同样的衣着打扮，纽扣马甲配纯白风衣，一顶极具苏维埃风格的白色圆毡帽，少女张开红唇露出与雄狮一般的利齿，将雪茄塞进曼提柯尔嘴里，烈酒瓶上堵塞的手帕燃烧烈火，点燃雪茄没等白狮抽几口，少女又顽劣的一把夺过扔进那滩血肉脏器中。

人和野兽之间有什么区别？鬼父养了几年出落的可爱少女，萝莉啊，万圣之夜送什么礼物好呢？淫笑着关上门，那根狰狞阳具捆着丝带，来吧，乖女儿，我的小天使，用你那滑嫩的小手解开丝带。

“我要找妈妈。”

“那个母猪抛弃咱俩，她该死。”

我又不是个心理创伤治疗师，万物由着性子来，前言不搭后语的混乱，又如何。

杰迪醉醺醺的再灌了一口酒，不让赊账就剁掉自己的小指拍在桌上，他嚼着姜饼人，小女孩儿做的q版龙模样，一口咬掉脑袋，让黑龙怀达枉斯抖了抖肩膀摩挲后颈。

“喂，你们是傻逼吗？非得让我在小天使面前爆粗，就不能挡住少儿不宜的画面然后快点儿领出去？”

鬼父的家里养了条狗，鬼父的下身脱的赤条条，鸡巴上涂满了花生酱，曼提柯尔和冰虎抱着少女离开，在关门的最后缝隙时，趴在白狮背上揽着后颈的长发萝莉回头露出狞笑。

黑龙怀达枉斯挠了挠这条狗的下颚，打了个响指后，那条狗扑在鬼父的胯间，伸出舌头舔着鸡巴上的花生酱。

吓尿了？吓尿了？何止吓尿了，万物由着性子来，有时睁只眼闭只眼，有时我操他妈的就是干。小天使是来疼爱的，憋久了要你那两只贼爪有何用？肏那头撕烂个口子的玩具熊？

小熊肚子里藏了少女写的永远寄不出的信，她问妈妈去哪儿了。

“猜都猜到了啦，这畜生赌博酗酒把他老婆送人了呗。”

“那还真惨……”

杰迪歪着脑袋抵着酒瓶，意味深长的笑看着黑龙怀达枉斯，半晌开口：“有时候恶心了某个东西，能离开这东西的任何一条绝路都不算绝路。”

我希望她能找个还能贪恋熟妇几年姿色的狗东西，要钱给钱不会打骂，我也希望她现在正被咱们抢来的地盘上那些不成气候的渣滓骑的神魂颠倒，做个堕落的荡妇。

冰虎砍人的时候够带劲儿，又有谁知道他曾经是个正儿八经带证的老师，教的一批娃娃一口一个老师好的亲昵，年轻那会儿笑的一张脸快成向日葵，还是被无数大汉肏黑的那种，我他妈又没说是葵花籽儿那个。

白狮不善言辞，他背上一直形影不离的长发萝莉像坐滑梯一样滑下，走到冰虎老师怀里的少女面前，冷着一张脸，突然伸出涂着鲜红指甲的苍白小手，一根超大波板糖递给少女。

“送你的万圣节礼物。”

事后听闻的杰迪和文斯笑着打趣，真该拍下当时冰虎的模样，粘着蓬松白胡须歪戴一顶万圣老人帽，少女像骑大马一般趴在虎背上咯咯笑，在冰虎想要抬头时，模样酷似白狮性转的人类长发少女一皮靴踩上虎脸，冷冷的说道。

“不知道不要随意看女孩子的下面么？”

“卧槽啊，曼提柯尔快把你家的魔头带走，她又没穿裙子！”

“习惯就好。”

曼提柯尔憋了半天憋出这句犹如放屁的话，抬头看着钟塔，竖瞳像是撕裂一般诡诞，远在高空中站立的白狼身姿清晰可见。

长街在滤镜下迷幻朦胧，围巾毡帽和诡笑，万圣夜的样子。

乌托邦的命题，实际上这不是个幻想乡，排除存有异议的个体，依旧存有或者说更固有化的绝对阶级。贫民窟和富人各有各的活法，文斯俯视整座城市，乌鸦落在他肩头，身后的钟铉停在这一刻。

双龙，衔尾蛇和莫比乌斯环，时空节点的无限循回，追溯开始的不确定，罪恶的新月地带美索不达米亚与迦楼罗暴食娜迦毒亡之地，裟椤双树一枯一荣。

等等，这他妈也太中二了……怎么了？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我们就当它不存在。情深似海义气无边，想多了。

“杂修！”

“杂修你个罗圈腿儿，卧槽，你装什么金闪闪么？是不是待会儿还要出英灵大乱斗啊！”

底下的杰迪一个踉跄，被怀达枉斯抱起扛肩上，开了房丢床上，肏的倒抽冷气没那心力叫骂。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谁？文斯？华裔，久居英国伦敦，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

你往上翻几个时代，血色永夜的棺木，谈之色变的不只是那位伯爵。

“你是说克苏鲁？旧日支配者的教徒狂热的不可思议，没想到不仅仅在北美……”

谁知道呢？文斯纵身从高处跃下，这头白狼从虚空中拔出两柄利刃，将随之而来的旧日支配者掌控的下等种族屠戮殆尽，从时空本源的斩杀。

“万圣节做个好梦。”

冰虎蜷起指节刮了刮小女孩的鼻子，将被子往上扯了几分，在回身时爪腕被小女孩攥住。

“不要走，我很怕，床底下好像有东西。”

冰虎回头眯着眼轻笑安抚，隐在暗处的虎爪暴突，他慢慢俯身看向床底，那双金眸盯着像是深渊之中的迷瘴滚动般的混沌黑暗，轻轻开口。

“我不会离开的，床底下什么也没有。”

冰虎在床底下看到了什么呢？多年后的他行在走廊经过那扇玻璃，望着教室里出落亭亭玉立的女子夹着一叠试卷，脸上洋溢笑容。

床底下藏了多少成年人不堪回首的童年噩梦，它一直蛰伏，如猛兽却长了一张张最痛恨的脸，每张都很熟悉。

那么我呢，我应该送给光羽的礼物是什么？

无所适从，无从安放。一朝得万里长空，再见交心无话。

无话？我从背后揽着他，指爪穿过他漆黑鬃发，撞得雄狮身躯晃了晃，埋于颈后深嗅。

撩人的气息，催的心里头翻来覆去的痒，也确实无话。

我双臂环绕箍紧光羽的上身，直挺挺的后仰摔在床上，他的狮爪抓了我一把大腿，攥住情趣内裤的边沿儿，松开回弹的声音。

一瞬间让我意乱情迷的开心，胸腹上的雄狮鬃发漆黑，周身灰白渐变，似乎想要挣脱起身，只是那条尾巴正和我的蝎尾缠绕一起，使得我想笑，也借此抱着他翻身颠倒，抚他厚实胸膛，指肚剜了一下光羽的乳头，硬了。

硬了，我的肉屌沉甸甸顶起内裤，沁出淫液润湿了，和他贴着胯，错开一些俯身舔他嘴角，我和光羽，两头雄狮舌吻往来，卷着津液品尝情爱的滋味儿。

他终是忍不住，用力搓弄我肋下和腰身，穿过腋下抚我背脊与股沟，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肉臀。

我盯着他很久，就在他的胸膛之上，脱得赤条条，肉屌硬挺与他的狮根紧贴，茎身泛着青筋摩挲，毛发与毛发之间的瘙痒纠结，我忽然起身，分开双腿骑跨光羽身体两侧，微微后仰缓了片刻，再度俯身时，退至雄狮胯间，舌尖先是缓缓舔过他的马眼，浓烈的情色绽放，唇舌紧裹直到深喉吮吸。

光羽一爪掩面，一爪轻轻攥住我的白发，当我感觉他要射精时，吐出湿润的肉屌，他一条臂膀撑起上身，对着我些微后仰愈加显得饱满壮硕的胸膛用力撸动肉屌，一股股浓白精液射在我的锁骨胸膛，随着沟壑流淌至小腹。

当我背对着他高抬肉臀，双爪扒开肉穴，光羽刚刚射精后的肉屌依旧硬挺着涌出残留尿道的精液，蝎尾挂在他的肩头，他便抓着我的爪腕向后分开锁住。

初始的疼痛让我吐露舌头，浑身被汗水染湿，胸膛剧烈起伏的汲取空气。光羽抽插肏干的又快又猛，每次拔出只留龟头在我肉穴内，然后猛地插入深埋，肏干的我只能向后倒在他怀里，可越是如此粗暴狂烈，我越是兴奋的极其用力握住自己的肉屌，低头眯着一只眼，看着它随着肏干脱手的摇晃，看着它被箍紧射精不得泛着红肿直到紫黑，迎合蹲起光羽的抽插，松爪后伴随彼此低吼，我先是激射出几股精液，而后竟是被光羽肏到喷潮，晶莹的液体仿佛是尿失禁一般喷了出来，他拉扯玩弄我的乳环，贴在我耳边轻笑。

“真是淫乱又可爱的白狮子，这就是送给我的礼物么？我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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