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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七章 虎嘯崗的驍勇軍人們(上),1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5270 ℃

又是一個寂寥的夜晚,無雲的天空清澈無際。縱使山間的清風能翻越軍營高聳森嚴的水泥牆,也無法緩解虎嘯崗的軍人們剛歷經連日的行軍訓練後變得疲憊不堪的身心。

日復一日,嚴格精實的訓練不僅為這些驍勇的戰士打磨出媲美鋼鐵的強健肉體,也讓他們更懂得珍惜難能可貴的休息時間。就寢時間才剛過沒多久,虎嘯崗第二連隊的寢室便充斥著此起彼落的打呼聲,平時服從於高壓管理、連敬禮的姿勢稍有差池都可能招來一陣怒罵的軍人們在此刻難得能夠享有一絲自由。

宿舍的格局狹長,在筆直走道的兩側擺滿了並排佇立的雙層鐵架床,每兩張鐵架床之間則用鐵櫃作為界格,確保了每個空間可以供四人休憩,這樣的空間則超過25個。

超過百名的成年男人共寢一室的景象在外頭算是難得一見,對於這些以軍營為家的職業軍人而言卻是再自然不過。話雖如此,也不是整個連隊都有幸享受這份安寧。在寢室之外,營舍還有許多地方正開著燈,其中一處便是位於一樓的大澡堂。

「唉,今天可累死了。」

高毅在大澡堂前的洗手臺看著鏡子,一邊刮著鬍子一邊無奈地發著牢騷,即便他每天都記得刮鬍子,隔天仍會長出些許鬍渣,這已經讓他被長官找了好幾次麻煩。穿了一天的迷彩服被他扔在床上了,現在的他穿著單薄的迷彩汗衫,合身輕薄的布料緊貼著他健壯的身體,勻稱有致的曲線清晰可見。

現在並非軍隊規定的洗澡時間,大澡堂只有他一個人,不過再過不久,還會有人前來洗澡。要維持一個部隊的運作可不是單靠嚴格訓練,操課時需要的設備不會自己走到訓練場,軍械也不會自己保養妥當、收納入庫。在慣例的作息表之外,仍有許多庶務需要完成。這類勤務通常是以10人為單位定期輪職,這個星期負責搬運和清點器材的人員直到剛剛才終於被允許洗澡後就寢。

大澡堂有超過四十間以上的小型隔間,每個隔間都設置了一套獨立的淋浴設備,並以防水門簾遮蔽。看似十分寬敞,每逢洗澡時間仍然總是大排長龍。在澡堂深處有一排鑲嵌在牆壁上的蓮蓬頭,便是為了緩解人流而特別設置。

每逢洗澡時間,總會有幾個勇氣可嘉的士兵選擇在那裏沖澡,這些人往往是軍中體格最為健壯的一群,當其他人因為超乎想像的訓練量而筋疲力竭時,仍能看見他們自主鍛鍊的身影,這些人對於自己的體態充滿自信,旁人熱切的目光對他們而言是對他們鍛鍊成果的最高肯定。

等著洗澡的其他大兵們早該看慣了同僚的裸體,然而這些男人平時藏在軍服下的陽剛肉體充滿陽剛彪炳的雄性魅力,堅挺隆起的胸膛、涇渭分明的腹肌、粗壯發達的四肢、緊緻磊然的臀部,以及在雙腿間垂晃的雄偉巨物總會讓不少旁觀者看得目不轉睛。他們透過袒露健壯的體魄與傲人的雄物向其他士兵發起戰帖,確立自己的優越地位。

高毅對自己的體格也是蠻有自信,他的身形高大健碩,魁梧的身軀精悍如狼,寬闊的肩膀與發達的胸肌穿起軍服顯得格外英氣風發。

不過比起脫給一群大男人看,他更想讓心儀的女性欣賞自己鍛鍊的成果。他不由自主地想像起對方的纖纖玉手伸向自己結實的腹部,熱情似火的愛撫令剛強的肉體如奶油般為之軟化,鬆懈下來的肉體對於觸碰變得更加敏感,只要指頭輕輕劃過腹肌間的溝渠,激起的酥癢快感便足以讓男人盪起興奮的浪叫。胯下的雄物在不斷增強的愉悅中越發堅挺,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所長。

這樣的遐想令高毅欲罷不能,卻還是極力克制撫摸下體的慾望。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自慰了,就等著假日出營時,讓女友見識軍人的無窮耐力與驍勇。

高毅一度陶醉在想像中,甚至沒有注意到從背後悄悄靠近的同袍。只見一雙冰冷粗糙的大手從高毅背後冷不防地抱住了他。高毅還來不及抗議,對方已經採取進一步行動,粗厚結繭的指頭隔著衣物精準地掐住高毅圓挺如豆的乳頭,恣意扭轉拉扯。

「哇啊……!」

突如其來的酥麻快感讓高毅雙膝一軟,喉頭湧出的哀號中帶有幾分意亂神迷的滿足。舒服的暖意從大腦竄向鼠蹊,讓他渾身一陣抖擻。這名氣質陽剛的男人竟然僅是被觸碰乳頭便激起如此巨大的反應,連他本人都覺得頗難為情。

「呵,高毅你還是這麼敏感,這反應真是讓人百玩不膩啊。」

「葉、俊、杰!你他媽的要是再這樣鬧,我真的會打死你!」高毅厲聲吼出損友的名字,寢室的床鋪是同一規格的雙層鐵架床,而這個人就是會把分別睡在上、下舖的關係說成「同床共寢」的神經病。

「哈哈哈,有什麼關係嘛。你不也挺爽的嗎?老實說啊,我甚至覺得你那叫聲比我女友好聽多了,信不信你要是出個價格,搞不好營中還真的有人會……」

「滾。」

「別氣啦,不然我讓你摸回來?」

「馬上,給我,滾!」

「好、好。單兵葉俊杰,現在聽命撤退。」毫無悔意的葉俊杰假惺惺地行了個軍禮、隨即懷著爽朗的壞笑,迅速抱起裝滿換洗用品的臉盆,一溜煙地跑進浴場內,不一會兒高毅便聽到浴場裡傳出蓮蓬頭灑下的陣陣水幕聲。

「唉……活像一陣颱風,叫人不得安寧……」高毅重新調整呼吸,希望胯下的小兄弟能盡快安分下來,萬一回到寢室時,褲檔還是頂著一座高高的帳篷,搞得好像軍隊這個臭男人窩讓他興奮難耐的話,免不了又要被大家嘲笑一番。

他繼續凝視著鏡子,認真地刮著鬍子。忽然注意到一個身穿迷彩服的身影,從剛剛損友進去的入口走出來。浴場的燈是他剛才進來時順手打開的,因此他很確定現在浴場裡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剛剛走進來的損友。

「你也未免洗太快了吧,該不會連肥皂都沒用……」高毅不假思索的提問,卻馬上察覺到哪裡不對勁。首先是對方的體格,就算高毅記不得整個連所有長官跟同袍的名字,也能肯定連隊中沒有這麼矮小的兵。再來是他披在身上的迷彩服,幾乎要遮住他的膝蓋,對於瘦小的身板而言尺寸顯然過大。高毅的腦海中閃過幾個軍中流傳的鬼故事,頓時感到寒毛直豎,遲遲不敢回頭查看。這股遲疑給了對方可趁之機,對方悻悻然地走到自己身後,彷彿學著剛才葉俊杰的手法掐住高毅的乳頭。

「什……啊!」高毅很快便意識到這並不是模仿,對方的手法之熟稔,恐怕連他那位損友都要望塵莫及。細長的手指靈巧地攀住高毅如山巒般俊俏的胸膛,彷彿在鑑賞男人勇健的體魄般不放過一絲細節。指腹靈活地在高毅的乳暈外緣打著圈兒,時不時用指甲刻意刮過挺立的乳頭製造更複雜的刺激,這些舉動遠比胡亂抓扯更加有效。

血氣方剛的高毅已經許久沒有感到如此心旌搖曳,情不自禁地發出興奮的淫吼,這名戰士熬過了軍隊嚴苛的訓練,卻對原始的慾望毫無抵抗力。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弱點,卻從沒想過僅是觸碰的方式不同,就能讓獲得的快感加劇好幾個檔次。好不容易稍微退火的慾望油然而生,碩大的陰莖隨著焦急的淫喘越發挺勃,合身的短褲再也無法容納這頭雄碩的猛獸,挺立的褲檔都被撐出龜頭圓挺飽滿的形狀,青綠色的布料都被高毅滲出的汁水染成煽情的深綠。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掐住高毅其中一邊乳頭的手彷彿算準了男人勃起的時機而果斷地轉移陣線,隔著褲檔強硬地抓住高毅雄起的陰莖。

「哈啊.....!」慾望在燃起的瞬間便被增添柴薪而燒得更旺,高毅感覺到自己偌大的龜頭被隔著褲襠反覆磨蹭,然而也不知怎麼的,當那隻手摸向他脹大的睪丸時,高毅竟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顫。即便他從來沒上過真正的戰場,或許這根本稱不上是軍人的直覺,但這種與死亡相伴的不祥預感仍讓他恢復了幾分警醒。

「你到底、是誰……?」

「好問題,不知道『惡鼠』這個稱號能不能解答你的疑惑?」

「……什麼!?」

縱使高毅平時沒有關注新聞的習慣,聽到對方報出的名號也不由露出詫異的表情。有個殺人犯不僅專挑體格健壯的男人下手,至今為止已經有無數強悍的猛男成了他手下的亡魂。更讓人困惑的是,這名殺人魔似乎對男人的生殖器有著莫名的偏執,死在他手裡的男人無一例外是由於雄卵慘遭爆裂而亡。

這在以戰鬥力稱著的軍人們中也是津津樂道的話題,實際上,高毅和同僚們也會時不時聊起惡鼠的事蹟,而每次聊天的結論都是對此嗤之以鼻。在他們心中,惡鼠也不過就是善於偷襲的泛泛之輩,根本不可能和精通實戰殺人技巧的軍人抗衡。

「要不是我們被困在這鳥地方,這老鼠哪可能有囂張的機會?」高毅隱約記得在聽說惡鼠將一個特警小隊的成員盡數殘忍殺害時,他也嘲笑過特警們竟然可以在坐擁人數優勢的情況下搞到全軍覆沒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戰術規劃姑且不說,實戰能力根本差勁無比。

然而現在高毅可笑不出來了,他的雄睾正被惡名昭彰的惡鼠抓在手中,縱然他把身體鍛鍊得有如鎧甲般堅不可摧,胯下的雄物依然是脆弱得不堪一擊,只要稍加使勁就會遭到重創。即使如此,他依然不甘示弱地咬牙切齒。

「哼!你這是自尋死路,殺了我就是跟整個營對著幹。現在只是你運氣好,你真以為自己打得過職業軍人?」

「確實,正面交鋒的話我肯定贏不了你們,但是你現在不就落在我手裡了?更不用說你那位朋友了,我剛才從背後偷襲他的時候,他幾乎沒怎麼掙扎就一命嗚呼啦。」

「你……!」高毅震驚地張口,不敢相信剛剛還在跟自己笑鬧的同胞已經死在惡鼠手裡,但惡鼠所言句句屬實。

就在葉俊杰在別過高毅之後便走進了浴場內部的一間淋浴間,放心地脫光衣服,浴室昏黃的燈光投射在他一身健碩的胴體,隨之而生的陰影強調了磊磊肌肉的立體感,使他的體態更顯魁梧。在軍旅生活中,能夠獨自沖澡可是十分奢侈的事。不過對於葉俊杰而言,他倒是很懷念和同袍共擠一間浴室的熱鬧時光。與其他男人赤誠相見不僅不會令他不快,反而還算是他軍人生涯中不可多得的趣味。

外人根本無法想像在歷經一天的煎熬後,疲憊不堪的軍人們在澡堂迫不及待地卸下一身衣物、將責任、義務與矜持暫時拋諸腦後的情況到底能有多開放。平時就以粗魯的笑聲給人留下豪邁印象的莽漢,一旦進了獨立衛浴間、拉上門簾,別說是赤誠相見了,就是提出想觸摸他那青筋畢露的雄軀,他也會揚起得意的笑容任你上下其手;平時不苟言笑、流露出剛毅氣質的鐵面硬漢,被他人半開玩笑地把玩陰莖時,臉上的表情難得流露出羞赧與為難,像個不知所措的大男孩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錯愕與好奇,遲遲不阻止對方對自己身體的軟土深掘。

這些都是離開軍營後不可多得的風景。觀察這些日常插曲可是讓葉俊杰十分樂在其中。話雖如此,身為本週器材班的一員,從早上就被長官充當搬運工四處奔命的他,在作弄完高毅之後也無心多做遐想,只想趕緊洗好澡便回床上睡覺。

他將蓮蓬頭高舉過頭頂,任憑傾瀉而下的熱水洗滌渾身臭汗時,事先潛伏在其他隔間的張克悍便主動出擊,從他的背後果斷揭開門簾,一把揪住葉俊杰雙腿之間的兩枚雄睪,俐落地扭轉手腕,如同擰毛巾似地將男人垂落的陰囊擰緊收束,不安分的指頭還連帶扯動陰莖根部,男人雄碩的巨物都被惡鼠抓得歪曲變形。

「嘎啊…….!」

被水幕遮蔽視線,連睜開眼睛確認狀況都辦不到的葉俊杰,根本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只感到一陣劇烈的痛苦自下體忽然爆裂開來,縱然葉俊杰的徒手搏鬥技巧再怎麼高明,此刻也只是單方面地慘遭敵人蹂躪。要害遭襲的劇痛不僅封殺了葉俊杰發起反擊的餘力,更令粗大的雄根在重創刺激下猛然勃發,隨著睪丸被活活掐碎的劇烈苦痛,滾燙的精液幾乎是在頃刻間噴湧而出。

即使男人處心積慮地將身體鍛鍊得堅實強韌,要害被直襲仍直接在名為肉體的器皿上開了一個大洞,渾身精力都伴隨著一道道的濁白熱流不斷從破損的部位洩漏流失,再也無從修補。葉俊杰本能地試圖用手摀住受創的患部,卻無法遏止狂暴的射精衝動將他的氣力徹底榨乾,精液先從指縫間濺湧而出,又射得滿地狼藉。強壯的體魄一直讓他深信自己能夠保護他人、保護自己,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不堪一擊。

他想大聲呼救,卻只能發出支零破碎的沙啞哀號,被蓮蓬頭的水幕聲沖刷殆盡。不一會兒這名大兵就連維持站姿的力氣都沒了,氣力盡失的身體無助地顫抖著,終究頹然地摔倒在地。這名精悍如狼的大兵連提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惡鼠徒手爆了卵蛋,在驚愕與痛苦中丟了性命。

現在,他的好友高毅也快要陪他上黃泉路了。高毅固然無法確認同伴的生死,但眼下的危機確實無庸置疑,卵蛋被惡鼠操之在手的他頭一次感到死亡離自己如此的近,即使如此他也不愧為職業軍人,不僅毫無求饒的打算,還憤怒地透過鏡子瞪視惡鼠。

「……好傢伙,你真的不要命了!行啊,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殺了我,就算這輩子栽在你手裡,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但是我的兄弟們一旦看到我和俊杰的屍體,不把你碎屍萬段絕不會善罷甘休,你今後可不想有睡得安穩的日子!」

「呵,你以為大費周章潛入這裡,就只是為了殺一、兩個兵挑釁軍隊?老實告訴你吧,今天你們這個連隊一個也別想逃。至於我的手法……與其用說的,不如讓你親自體驗吧,本來你們要是好好待在床上睡覺的話,我也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

張克悍突然用一條布從背後摀住高毅的口鼻,這名壯碩的男人出於本能反應地倒抽一口氣。撲鼻的甜膩氣味卻讓他渾身忽然一軟,異樣的興奮衝擊著大腦。當他意識到這是某種毒物時已經太遲了,揮發性藥物的效果立竿見影,爬竄全身的燥熱削弱鬥志,彷彿在沙漠遇難數日般叫他乾渴難耐;皮膚的感官變得無比敏銳,被恣意觸摸時的酥麻感受幾乎讓他上癮。他緊握的雙拳茫然地鬆開,幾乎無法思考自己剛才進入備戰狀態的理由。直到剛剛為止,在體格和武力上佔有優勢的高毅都還保有一絲反擊的勝機,現在的他才真正淪為任人宰割的獵物。

「我特製的『伏虎散』還不賴吧?當然,要像這樣一個一個摀住你們的口鼻還是太沒效率了。不過幸好現在是冬天嘛,就算把窗子全關了也不會讓人起疑,只要慢慢放著等藥物自然揮發,要把那些睡死的大兵變成發情的公狗也沒什麼困難的。」

「嗚……卑鄙小人……」

「你想正大光明打一場?那你運氣可不太好,我跟我的搭檔才剛分開行動,他現在說不定在其他地方大開殺戒。」

惡鼠滿意地觀察著被伏虎散的藥力摧殘得不堪一擊的高毅,這名倔強的大兵低聲咒罵,對惡鼠的陰招充滿不屑。然而這可不是什麼好判斷,這讓他一下子吸入了更多伏虎散,高毅根本沒想過這種光是被觸碰陰莖就可能洩出精華的狀態還能繼續惡化。他那青筋糾結的堅挺陰莖竄出迷彩短褲,冉冉升高到平時無法企及的高度,豐挺紅潤的龜頭幾乎都要撞上男人那峭壁般宏偉的六塊腹肌,晰亮的澄液從馬眼中不斷滲出,晶瑩的汁水沿著粗壯的棒身徐徐淌落。

「喔……住、住手……」

軟弱的抗拒毫無嚇阻的效果,此刻大兵厚重的喘息聲充滿了淫靡的渴望,失神的雙瞳中再也看不出剛才的氣宇軒昂,雄壯威武的軍人風範在魅藥的摧殘下逐漸坍塌毀壞。健碩隆起的胸膛被循循善誘的愛撫所馴服,敏感的乳頭在遭受無數次侵犯後不僅沒有從中適應,反而讓情慾的波濤更加翻騰洶湧。光是以指腹搔抓那片棕色乳暈上的挺立黝黑,便能讓這壯碩的男人頻頻發出縱慾的浪吼。被惡鼠抓住的卵蛋不安分地勃動著,積蓄數日的慾望幾乎要衝破精關,甚至一度在顫慄中洩出了幾滴乳白濃稠的精液,豐沛的性能力讓惡鼠印象深刻。

確認特製的魅藥確實能癱瘓軍人的戰鬥能力後,惡鼠滿意地點了點頭,背對著他的高毅不可能看到這細微的動作,這或許也是一種慈悲,因為這麼一來他就不會提早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絕望。

高毅甚至連哀慟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兩枚雄朔的睪丸便在張克悍的手中坍縮爆裂。軍隊的鐵血訓練與嚴明紀律固然將名為男人的頑鐵淬煉成強韌不屈的精鋼,那怕拿根釘子一槌一槌地敲進他們磐石般堅挺的胸膛,鮮血都沿著山巒般隆起的胸腹徐徐流到大腿,也不會見他們吭一聲疼。高毅也是這其中的一員,剛毅的精神與強悍的肉體就是他最自豪的兵器,無時不養精蓄銳、蓄勢待發,強健的體能就是扛著重裝備行軍數日也不成問題。

然而即使是如此鐵錚錚的硬漢,面對雄性原始的要害被摧殘殆盡的劇烈衝擊,依然脆弱得宛如螳臂擋車──甚至連抵抗都沒能辦到,就在頃刻間被輾成碎渣。一身偉岸的肌肉被超乎想像的痛苦癱瘓麻木,寬闊厚挺的肩膀、粗壯有力的手臂、盤根錯節的背肌,頓時都成了徒然增加雙腿負擔的累贅,嚴肅、剛直、機警、勇敢……許多昔日軍隊大力提倡的美德從高毅的腦中飛逝而過,卻沒有一個能支撐這心力交瘁的男人繼續屹立不搖。

惡鼠沒有放過他,破裂的卵蛋早已失去了健全的功能,卻又被繼續蹂躪成爛泥,海量的精液隨著慘烈的哭號猛烈噴濺,兇猛的勢頭簡直媲美機關槍掃射,大把大把的精液潑灑在男人磊然如鎧的胸肌與腹肌上,濺濕英挺陽剛的面龐,最猛烈的一波射精甚至直直射向了天花板,若不是置身於此等慘況,這已經足夠高毅向同僚們吹噓好幾天了。

「啊……快……快逃……」終於認知到惡鼠有多兇殘的高毅想要大聲警惕熟睡的戰友們,卻只能吐出細碎的呢喃。與此同時,致命的快感持續壓榨著他,迫使這頭壯碩的精牛不留餘力地射出更多。很快地,他就能站直的力氣都沒有了,痙攣不止的身體頹然垮倒,俊俏的面龐因倍受折磨而眉頭深鎖,雙眼無助地翻白,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滿是悔恨與不甘。那副魁梧的軀體飽含了一個男人苦心鍛鍊的心血,這份執著與恆心依舊能令許多人心生敬仰,然而乾癟的陰囊卻宣告著這男人的卵蛋已經成了一灘爛泥。不久之後發現這具遺體的人甚至不用確認生死,就能先斷言這名雄赳氣昂的漢子已經再無一展雄風的可能性。

高毅曾想像過自己在戰場上憑一己之力殺敵無數,卻在精疲力竭後被敵方圍剿致死的,媲美英雄史詩的場景。然而他卻未曾想過自己會被昔日嗤笑的惡鼠徒手掐爆卵蛋,如同鐮刀收割野草般不值一提地慘死,毫無榮耀與功勳可言。

見對方已經沒了呼吸,張克悍便順手扒了高毅的衣物,又將軍人的遺體拖進浴場深處,和剛才收拾掉的葉俊杰藏在同一個淋浴間中。兩名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軍人,如今卻像是被砍伐的柴薪被任意堆置藏匿,再也無法效盡精忠報國的職責。

藏匿好兩人的遺體後,張克悍也就地取材地做了一些準備,才找了一間淋浴間潛伏起來,他刻意選擇了靠近出口的隔間,只要從門簾中悄悄伸手,就能摸到控制整個浴場照明的開關。這座寬敞的浴場還保有許多地利之便,即使是驍勇善戰的勇士也不見得能在這裡佔到多少便宜,狡猾的惡鼠並不打算浪費這個絕佳的狩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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