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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糖」宿伏,2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5590 ℃

  「舒…舒服…」他嗚咽著抬起屁股,試圖放鬆肌肉讓宿儺能挖得更裡面。

  「屁股很舒服、可是…嗯、不夠大…」

  「什麼不夠大?」

  宿儺裝出天真的語氣問,手指開始來回抽出又送入,腸水沾滿了指間在翻攪中噗嗤嗤響得相當帶感,他挺了挺跨下,龜頭戳上惠的臉頰要他不許偷懶。

  「手…」惠張嘴,氣喘噓噓地舔著凹陷的馬眼,藍眼裡滿是被開發而生的情慾眼淚,

  「跟這個比起來…」

  小手握上男人粗大的陽具,少年幾乎是著迷地以掌心細細搓揉著這柄猙獰的兇器。

  「手太小了…這個…才夠…」

  「真是貪心,」宿儺舔舔唇,併起手指、整個手掌無預警地鑽入少年的屁穴。

  「嚐嚐這個吧。」

  他在惠的尖叫中狠心地大笑、轉動手腕,朝著前列腺毫不留情地摳挖、鑿擊,在一串崩潰的嚎叫後,少年的身子隨著一股射在宿儺褲子上的熱液瞬間軟倒。

  抽噎著的惠邊咳邊繼續吸吮男根,口水與淚流滿臉上,混著腥臭的前走液讓他止不住哭泣,頭髮被揪住、男人的手指擠進他牙根、逼他的嘴大開,然後將肉棒插了進去。

  喉嚨…!惠瞪大淚眼,龜頭擠過食道的形狀如此明顯,幾乎貼到他眼前的毛叢竟然也是詭譎的粉紅色,他努力吸著混有男人體味的空氣,忍下想吐的衝動讓宿儺幹他的嘴。

  有夠難吃,又很難受。視線越來越模糊的惠忍不住想,但是…他的手忍不住往跨下摸去,握住分身開始手淫,肚子和胸口,還有剛剛又被他挖過的屁股都好熱,以及…惠閉上眼,男人的雙手捧住他的臉帶他吞吐,貼在頰上的掌心也好熱。

  口中塞活進行的時間比惠想像的還要久,他一直被刺激喉嚨而不停流淚,男人分身還在嘴裡繼續充血、變大,越來越難吸到空氣,在惠快要忍不住想掙扎時,抱著自己的手勁瞬間變大了,將他給按到底部,男根瞬間貫穿了整個食道。

  恥毛搔著惠的鼻孔,男人在抖動,用力撞他的臉讓惠更加難受,雞雞也在喉嚨中抖動,他覺得自己快要缺氧而死了,想吐——…

  熱熱的液體注入少年的食道深處,宿儺嘆了口氣,緩緩抽出因射精而抖動的分身,惠虛弱地張開嘴大口大口吸氣,宿儺讓他抬起頭、用嘴接住精液。

  「伸出舌頭。」

  宿儺命令,小嘴被射得很狼狽,但惠還是乖乖伸舌,讓男人把剩餘的濁白全擠到他舌上,浸淫了敏感的味蕾,惠忍不住皺眉,卻被捏住下巴不許退後。

  「含著,別吞下去。」

  宿儺再次命令,少年瞪了他,但還是鼓起腮幫子忍著滿眼淚把精液給好好含住,如此乖巧的表現讓宿儺非常滿意,也確認了少年的心意。

  他摸了摸惠亂糟糟的黑髮,點點頭。

  「吞吧,這是大人才能吃的東西。」

  藍眼閃過了光芒,與宿儺想的一樣,惠皺著苦瓜臉勉強地咽了下去,然後張開嘴,讓宿儺看他乾淨的舌頭。

  「很乖。」

  宿儺把他給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好好地把這個色情少年從上到下給打量了次,彆扭的小臉煞是可愛,眼睛大大的、皮膚也很白,紅眸瞇起,他已經可以看到過幾年後、這個不知危險、愛玩火的小鬼會變成什麼樣的美人胚子。

  而且,還這麼敢玩,是他喜歡的型。

  「你住哪?」

  宿儺問,少年眼裡出現了明顯的憂鬱,惠低下頭。

  「…孤兒院,」惠悄聲說,「在鎮外不遠處的那間。」

  「可憐的小孩,」宿儺輕輕撫摸他低垂的黑色小腦袋,

  「不過我很喜歡你,優秀又色情的小孩子誰不喜歡呢?」

  惠重新抬頭,一掃方才的憂鬱,開心地看他,宿儺輕輕戳了戳他半昂的小陰莖頂部。

  「在辦正事之前,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以後你想再來找我的話…我會準備新的『糖果』。」

  他放柔嗓音,溫柔地彷彿惡魔的低語,惠當然聽出了他說的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糖果的暗示,宿儺起身,抱著有些緊張的少年,走向了裡頭的房間。

  天色灰濛濛的,即將翻成魚肚白前的藍曉時分,孤兒院後的鐵門被竅開,伏黑惠悄悄的推開門、像隻貓一樣溜了進來,他重新鎖好門,在確認完全沒有其他動靜後才快速地跑進宿舍。

  他不常溜出去,也沒有被抓到的紀錄過,惠關起房間門後吁了口氣,抬頭,安靜地看著房間裡的兩張床。

  津美紀的那張不用說自然是空蕩蕩的,而他的床上,惠掀開被子,裡頭用衣服裹成像是人類身軀的形狀,最上面還用萬聖節的狼人裝假裝成頭髮部分,再完美不過。

  迅速將偽裝物收好後,惠才走進浴室。

  脫掉的內褲裡都是從屁股中流出來的精液,惠安靜地搓洗著所有沾到男人體液的衣服,低垂的藍眼前浮現出一幅幅稍早前、宿儺如何操他的畫面。

  這次沒有吃藥,所以伏黑惠記得所有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手指往腫痛的後庭伸去,鬆弛的穴口還在滴流著男人的精液,他們做了很多次,宿儺每次都紮實地射在裡面,即使他小小的肚子裡已經被裝滿了,每次插進來都會噴出一些,那個壞傢伙還是繼續往他體內射。

  惠在屁股裡摳挖了下,將塞在裡頭的異物抽了出來,宿儺這次也付了錢,而且有兩張,大概是他陪到快天亮的緣故吧,惠小心的將被精液浸得濕軟的紙鈔們洗乾淨,和內褲一起夾起來晾著。

  離起床還有點時間,而且不吃早餐也沒有關係,惠在沖完澡後躺回床上,疲憊地閉上眼睛,運動了一整晚應該要馬上睡著的才對,但他還是忍不住回想起那些荒唐的事情。

  宿儺絕對是個邪惡的大人,惠毫不懷疑這點,他用成人的軀體把自己給壓在床上,愉悅大笑著幹他,他在這個晚上學會了所有性愛的知識。

  不過,雖然這是錯的,少年還是忍不住笑得嘴角上彎。

  很刺激、也很舒服,比在孤兒院裡上的任何一堂課都還棒。

  帶著如此危險的想法,少年緩緩地睡著了。

  孤兒院裡除了上課,實在沒什麼事情能作。伏黑惠忍不住打了個呵欠,藍眼望向教室牆上的時鐘,離自由活動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熬,而且身為年紀最大的孩子,又會主動看書,很多他都會了不需要教,因此更顯無聊。

  「今天有一組人要來看孩子,」即將下課前,夜蛾校長對他們宣布,

  「請把你們學過的東西好好記熟,表現給他們看。」

  「聽說今天的人很有錢喔,」坐在惠旁邊桌的孩子們咬起耳朵,

  「希望可以選我到他們家去。」

  「他們一定會選我啦~」

  「胡說,你已經七歲了,我才六歲,我比較有機會!」

  「哼,到時候看誰被選上,反正一定不會選他的…」

  聲音小了下來,伏黑惠沒轉頭過去對那些談論自己的小孩表示意見,他覺得這些也跟剛剛課程一樣無趣——畢竟他可是個大人了,也學會怎麼靠身體賺錢,才不會跟小鬼們計較這些。

  於是,有著這種想法的叛逆少年在應該要穿戴整齊、出來讓有錢的客人挑選的時候,沒有出現在大廳,惠和校長說想去鎮上圖書館借書。

  知曉少年沒這麼聽話,就算出來亮相也大概不會有好表現,為了別影響到其他孩子的未來,夜蛾准許了他的外出。

  當然,借書只是個幌子。

  伏黑惠穿戴整齊地走在商店街上,看著玻璃櫃裡的各種新衣服。

  如果津美紀還在的話,就可以買一件洋裝給她。他在洋裝店前駐足了會兒,然後很快就把這個沒用的想法扔開,往前走進另間服裝店。

  太無聊了,他想去找宿儺。惠看著一排排各種樣式的兒童服裝,邊想起那幢黑紅色的房子,還有裡頭危險的男人。

  宿儺說過,沒有人會不喜歡色情的小孩子,惠很清楚,如果要繼續靠那個男人賺錢,他最好腦袋放聰明些,也許宿儺心情好時會教他床技,但可不代表他每次都會有好臉色。

  生長在孤兒院的小孩總是聰明的,尤其在與津美紀分離以後,伏黑惠明白像他這樣的小孩該怎麼做才能生存下去,而不是長大到一定的歲數後成為人球、被一腳踢開。

  就算要跟危險的壞惡魔打交道…

  藍色大眼落在選定的目標物上,少年堅毅地下了決心。

  深夜的訪客總是讓人格外在意,

  宿儺打開門,在第一時間沒看到人時就垂下了眼,果不其然,矮矮的少年正張著大眼睛看他。

  「哦。」

  宿儺抬眉,表情看不出是歡迎還是厭煩,只是撐著門打量他。

  伏黑惠有些緊張,不過他已有了準備,被袖子遮掉大半的手緩緩解開風衣的釦子,然後拉開。

  宿儺有些意外地看到風衣底下光裸的什麼也沒穿,紅眼在移到少年腿部時閃爍了下,白色薄紗的長襪包覆著大腿,擠出了小坨豐腴的肉,這讓他的喉嚨瞬間一緊。

  「…喜歡嗎?」

  抓著外套,惠小聲問,當然是故意裝得很無辜的語氣。

  「…小妓女。」

  宿儺嗤了聲,伸手把他給抱了起來,手勁比往常都重,他將少年給攬在懷中,紅眸危險盯緊他的藍。

  「真是迷人,一下子就變得這麼騷……」

  男人明顯變得低啞的嗓音告訴他這個策略成功了。惠愉快地咧嘴,小手摸上男人的下巴輕輕揉搓,宿儺抱著他進了屋子。

  「啊、啊噢——啊啊!」

  懸空的雙腳沒能來得及落地就被拉開,宿儺幾乎是急躁地一回到屋內就扯掉褲子,設想周到的少年已經先自行擴張過、因此能夠直接開幹,藍眼一下就被頂入肚子裡的肉棒幹到失焦了,惠尖叫著將重心全交給了男人,任他抱著抽插,小小身子上上下下隨著男人挺腰晃動,浪喊迴盪在沒開燈的客廳裡。

  屁股和肚子如記憶中一樣被肉棒拓寬得很舒服,惠迷迷糊糊地想,新買的風衣被嫌礙事而扯掉丟在旁邊,身上只留著那雙色情的白長襪,它們也一下子就被精水弄濕了,惠瞇著眼,感受快感一波波洗滌了他的身心,如此舒服的感覺,只有他能夠體會…

  扭曲的優越感讓惠在射精同時發出了高亢的尖叫,宿儺怒吼一聲,勒住了他的脖子,更用力地貫開緊纏的小穴。

  「…——!」

  比先前都還要粗暴的性愛讓惠的腦袋呈現了空白,他只知道男人像要殺死他一樣、肉棒猛烈撞擊最敏感的深處,一次次頂穿了結腸讓他的肚皮被迫變形,無法呼吸的窘窒逼得淚不停掉出眼眶,他能感到男人炙熱如火的噴息灑在肩膀上,他的手勁好大,惠覺得自己如果被他折斷頸骨而死的話也絕對不會意外…

  隨著氧氣而緩緩恢復了的意識回到身上,惠眨眨眼,發現自己被放在了沙發上,呈現如狗般的趴姿。

  被挖過的酸楚從屁股中清晰地傳來,惠緩緩撐起身子,剛好看到粉髮的邪惡男子帶著一箱物品走出房間,褲頭沒有拉上,因此惠能看見那根粗碩的陰莖垂在布料外晃動,上頭沾滿了閃亮亮的水痕。

  「不枉費我還準備了玩具給你玩。」

  坐到沙發上,宿儺把箱子放到一旁,摸摸主動親上他陰莖吸吮的少年頭頂,

  「別這麼貪吃,之前說還會給你糖果,記得嗎?」

  惠抬頭,陰莖從他的小嘴裡滑出,宿儺拿出銀箔色的藥盤,拆開一片,惠記得那是之前他在萬聖節餵過自己的「糖」。

  又會變成什麼也記不得,只剩下快樂的狀態。

  惠期待地張嘴,讓宿儺將白色的藥片放在自己沾了精液的舌頭上,和著吞下。

  迷迷糊糊的記憶與視野,讓伏黑惠什麼也看不清楚、無法思考,那些宿儺說為他準備的玩具也不知到底是些什麼鬼東西,他只知道宿儺在幹著自己,用各種體位與玩法。

  他只要成為柔軟的洋娃娃,任男人盡情擺佈、操弄…惠愉快地沉浸在高潮中,感到身子輕飄飄的,頸椎也被快感給扎得麻刺舒暢,喝下什麼或吃著什麼、甚至是被綁起來也不重要了。

  只剩快樂,他可以盡情享受在孤兒院裡無法得到的快樂,就足夠了。

  世界的規律以毛蟲爬動的詭異節奏重新拼裝起來,伏黑惠已經張開眼睛一段時間了,不過腦袋花了較久的時間才重新開始運轉,在知覺完全恢復以前、他先感到快樂緩緩離開自己,輕飄飄的身體也開始變重、回到了現實的正常感知,讓他很是不捨。

  他正趴在床上,背上很重,疊了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帶有雙環刺青的手將他的小手整個包住、握起,後庭緩緩地被入侵的硬物撐開、再隨著抽出而合攏。

  男人還在逞慾,惠轉動昏沉的腦袋,瞥見窗外的天色。

  深深的黑幕有些泛出破曉前的藍色了,他嘆口氣,果然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快。

  「最後一次,我得在天亮前離開。」

  他輕聲說,後方男人沒回應,只是握起他的腰,拍打節奏明顯地變快,他們的大腿間一整片濕黏,惠看到大床上散著像是陽具的塑膠棒、圓形蛋狀的玩具,它們上頭都殘留著乾涸的體液。

  用起來是什麼感覺呢?惠在宿儺進行最後衝刺時不怎麼專心地想,男人抓著他的手腕將他拉起、好讓陰莖能完全頂進他體內,晃得胃部有些難受,惠忍不住乾嘔起來。

  男人總算射精了,惠疲憊地感到新的灼熱流過大腿,滴在床上,他被抓著不動維持了大約一分鐘後,宿儺才鬆手、讓少年摔回床上。

  惠花了點時間從高潮快感裡爬出來,他坐起身,菸味漂入鼻腔裡,宿儺坐在桌旁抽菸。

  運動後更為結實的身材,黑色危險的刺青劃過塊狀的肌肉,渾然成熟的邪惡讓惠有些移不開目光,惠逼自己爬下床,撐著發軟的雙腿,在客廳找到了新買的風衣,他很努力地穿上、一顆顆釦子釦好。

  宿儺抽完菸走出來時,他剛好把白襪子給拉起,整理好外表,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除了那張白皙的小臉蛋被情慾染上潮紅。

  「我…之後還能來嗎?」

  接過男人遞來的鈔票時,惠有些猶豫地問,他抬頭,看到宿儺搖了搖頭,藍眼錯愕地睜大。

  被拒絕了…惠難過地猜起原因,是今晚表現太糟嗎?還是哪裡做錯了?

  亂糟糟的黑色小腦袋失望地低垂,宿儺扯了扯嘴角,將他給抱起、坐到沙發上,少年的表情看起來就像得不到零食的小狗一樣淚眼汪汪且不知所措。

  真是可愛。宿儺捧住了少年的臉,覆上自己的唇,夾帶濃厚菸味的吻讓惠的細眉用力皺起,,他稍微抵抗了下,才不甘願地張嘴讓臭臭的舌頭鑽進來。

  「小鬼,我喜歡你這種婊子。」

  吻到滿意盡興後,宿儺放開了快缺氧的惠,他相當愉快地撫摸少年張開在他兩側的大腿,塗黑的指甲在白絲襪上來回刮搔,想要把它們給鉤破、扯壞。

  惠完全不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褒還是貶,剛才不是說他不用再來了嗎,怎麼又說喜歡他?他納悶地歪頭、不解男人為什麼突然笑得這麼愉悅。

  「你看到了,我的房子很大,庭院也很大…」手指鑽入剛穿好的風衣內,宿儺低聲附在惠的耳邊低喃,底下的指頭細細搓揉著柔軟的小陰莖。

  「我不介意再多養一條狗。」

  什麼?惠眨了眨眼,試圖理解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宿儺另手往桌上撈來手機,撥了通電話同時解開惠的風衣。

  伏黑惠再次把衣服給穿好時,一名白色頭髮的女子出現在門口,宿儺打著呵欠對她交代把這小鬼送回去後就走進房間了,也很累了的伏黑惠沒有多問,隨著女子走出門、乖乖坐上車,然後在後座失去意識。

  惠醒來時已經回到孤兒院了,他好端端地躺在床上,是誰把他給抱回房間的也沒有記憶,不過既然他能好端端地睡覺,而不是被夜蛾校長給抓去走廊罰跪,那就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吧。

  少年安心地翻了個身,繼續睡下去。

  「惠!恭喜你!」

  「好羨慕你啊伏黑哥哥!」

  「伏黑哥哥不要再睡了!」

  不甘願地睜開眼睛,惠看到床邊出現了一堆腦袋,全張著大眼睛看他,老師也站在門口一臉開心,發生什麼事了?他感到底下還穿著風衣,不禁緊張的夾緊雙腿。

  後來夜蛾校長也出現了,他皺著眉叫老師把孩子們帶回去上課,然後坐到惠的床邊。

  「昨天帶你回來的人,告訴我他們會來辦領養手續。」

  一開口就是在這個地方最大的好消息,讓惠睜大了眼睛,昨天?那不就是…他裝得鎮定、壓下滿心澎湃,因為夜蛾校長看起來相當傷腦筋,強硬的五官首次全擠在一起。

  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惠的被子上,惠在看到收養人姓氏寫著「兩面.宿儺」以後,其他什麼也看不下去了,床被底下的腳趾悄悄的捲起來確認這是不是夢。

  「但這個人名聲很糟糕,」夜蛾校長嘆氣,「不知道你怎麼跟這種傢伙扯上關係的,雖然他表面經營著正派生意,但同時也做了一堆非法的勾當,實在不是個好家長…」

  他伸手拍了拍惠安靜的小腦袋,像在安撫。

  「雖然你的年紀是這裡的孩子中最大的,我也看得出你姊姊被領養後就很孤單,不過畢竟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校長撿起那些文件,擔憂地看著惠。

  「如果你會擔心、不想要這個人的話…」

  「我要去!」

  惠突然一把搶回文件,緊緊抱在手中堅決看著校長,後者露出為難的錯愕神情。

  「你聽到我剛剛說的了,惠,」夜蛾插起腰皺眉,

  「他不是一個好人。」

  惠搖搖頭,他當然知道這個叫做兩面宿儺的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壞傢伙,但是…他併起腿,昨晚性愛後留下的酥麻感讓他的心底生出一股邪惡的勝利感。

  「我要去,」他重複了次,帶著神秘的微笑,

  「…因為他會給我好吃的糖果。」

  每個孤兒院總是急著想把年紀大的孩子給推銷出去,因此領養手續並不複雜,這裡也沒什麼讓惠想要帶走的東西,在下午時分,那台黑色進口車緩緩在院門前停下時,伏黑惠立即跳了起來,啪噠噠的往它跑去。

  宿儺,惠第一次在白天看到這個男人,他坐在陰暗的後座裡,一身黑紅色西裝與臉上銳利的刺青,還有對他伸出的手也塗著極黑的指甲油,無論什麼時候看起來都像極了繪本上的壞惡魔。

  會把小孩子抓走、吃掉,放火燒殺人間的惡棍,大概就是宿儺這樣的存在了。

  在跨進車裡,伏黑惠握住了他伸出的手時想。

  車門關上同時,男人用力將他摟入懷中,撫摸他的身體,大手也順勢繞往少年跨下,覆蓋住小小的褲檔輕輕揉捏。

  濕濕熱熱的吻印上惠的額頭,不知怎地讓他有些害羞,宿儺咧著嘴笑得相當開心。

  「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他柔聲宣告,「我可愛的小狗狗。」

  啊。惠瞬間明白了,原來昨晚宿儺說的是這個意思,他並不是要領養小孩,而是…惠嘆了口氣,小手往男人的皮帶摸去。

  車子向前駛動,安靜的後座中只有孩子親吻、舔吮男人陰莖的水聲,宿儺愉快地撫摸跨間那亂糟糟的腦袋,他喜歡聰明的傢伙,而伏黑惠除了聰明以外還很對他的胃口,學習力也強,他瞇起眼,龜頭在小嘴裡鼓搗著,將他的臉頰戳出個圓弧。

  黑指甲刮著少年臉頰,像在思考或挑逗,惠鬆開嘴,扯掉褲子,要爬上宿儺的腿時被壓回座位前。

  「別急。」

  宿儺輕哄,惠露出不解的眼神,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昂然的巨莖,他在等宿儺來時已經把自己給好好洗過、也擴張了,就是在等這砲車震,惠又想起身,再次被按回原位。

  「乖,聽話。」宿儺拍拍他的頭,從腳邊拿起個袋子,

  「我有東西要先送給我可愛的狗狗。」

  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的禮物。伏黑惠吞吞口水,他沒有抗拒地趴在宿儺的大腿上等待,男人取出了條毛茸茸的尾巴,還有很眼熟的耳朵髮夾,惠抬起臀,讓他將尾巴末端塞進自己的後穴。

  冰冷的金屬帶來強烈的存在感,惠抿緊唇,宿儺將皮帶環過他的脖子,在他用力拉緊、扣上時,伏黑惠覺得下腹同時也猛地收緊,充血而勃起。

  宿儺扯掉少年身上的其他衣物,兩眼開心地笑成彎彎的弧度。

  「我們回家吧,有很多訓練課程等著呢。」

  黑色調的客房裡沒什麼家具,只有一張大床放在角落,還有幾個箱子,穿戴獸足腳套、還夾上獸耳髮夾的少年光裸著身子,抱起腦袋半蹲在房中央,高高翹起的小陰莖興奮地在空氣中顫抖,他張大嘴巴,藍眼充滿期待地看著男人啪地拆開箔片,把白色藥丸輕輕放到他的舌頭上。

  在眾鬼出沒的夜晚裡,人們會扮成鬼魅,以求安穩的度過漫夜。

  但也有執意往危險直直走去的存在,脫離平凡且無趣的世界,縱身撲入地獄只求一份刺激的快樂。

  「啊,最近的確有點忙,不用算上我的份。」

  宿儺不是很專心地講著手機,他坐在床畔旁,菸咬在嘴上緩緩燃燒出濃厚的燻草味,白霧在房間裡輕飄著一縷縷蜘蛛網般的絲霧。

  「嗯,養了條狗,不過更像一頭小狼,黑色的小小的狼,很可愛…」

  紅眸轉向了後方,麻繩縛住了大張的四肢,被牢牢綁在床中央的少年,紅腫的後庭裡插了數支粗細不一的按摩棒,宿儺伸手,輕輕彈了彈以膠帶固定在蛋囊底部的跳蛋,原來已經安靜下來的少年又出現一陣激烈痙攣。

  宿儺轉而撫向他往上翹挺的胸口,捏住粉色乳突、像講電話會下意識捲著什麼一樣地扯弄它們。

  「而且潛力無窮…」他微笑地對電話彼端的人說,

  「所以我得忙上好陣子了。」

  END

  後記一些不重要的小事

  幼惠是色情抖M,成為變態又有病的抖S惡人宿儺的養子,養在床上的那種。

  宿儺做的是毒品黑市交易,也做人口交易

  不過在收養了惠後突然對買賣娼的生意失去性趣,因為整天被越來越貪吃的惠榨乾,後來就乾脆不做這門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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