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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肌肉战俘01,18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1760 ℃

长官说道:“不洗脑的人奴,这种事恐怕只有将军您才能审批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您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再洗脑释放呢?”

将军蹲在箱子旁,十分感兴趣的抚摸战俘精壮黝黑的肌肉,说道:“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如果玩的顺手,可能就要留得久一些,最终被改造成人奴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被人抚摸,尤其是在乳头、肉棒等敏感部位,肯定会疯狂的挣扎,这是正常现象。战俘一边咒骂,一边扭动身体,企图躲避将军的手掌。将军十分狠毒,两次想要揉捏乳头不成,索性一拳打在战俘的胸口上,战俘疼得蜷缩着身体不断的干呕,全身的肌肉僵硬的特别厉害。

战俘或许还不知道自己面临怎样的处境,也许他还以为要被严刑逼供。可是既然衣服已经被扒光,他也应该明白其中的不确定性。将军取出针剂,我偷瞄着针剂的名称,是肌肉迟缓剂。这是一种可以令肌肉松弛无力的药剂,它不会令人彻底失去行动能力,但是只要针剂注射的足够多,就会无法支撑身体完成行动坐卧走等一切基本行为。

将军准备针剂时,战俘吓得不断挣扎,四肢撞在箱子内部发出咚咚的声响。战俘不是一个一支特别坚定的人,很快就吓得哭出来。将军并不因此而心软,抓着战俘的胳膊强行注射。战俘绝望的大声喊叫,把周围身穿西装和原本就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人奴吓得够呛。主人们安抚着自己人奴的情绪,让他们不要慌张。

随着时间的推移,针剂开始发挥作用,战俘的肌肉逐渐失去力量,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几位长官命令他们身穿西装的帅气人奴将战俘从箱子里抬出来。战俘相当惊恐,不知道这些色眯眯的长官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解开绑在战俘手脚上的束缚,战俘想要逃跑,却是跌跌撞撞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反倒重重的摔在地上,看着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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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上前一步,将战俘搂在怀里,一张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战俘松垮垮的肉棒。战俘受到天大的耻辱,不断的辱骂,甚至还向将军吐口水。将军一巴掌打在战俘的脸上,差点把战俘打晕过去,这还只是一巴掌,如或是那铁一样的拳头,恐怕命都要没了。

也许因为太紧张,太惊恐,无论将军怎么戏弄,战俘的肉棒都是软趴趴的,根本硬不起来,不过嚎叫声却是一声高过一声,那是极其悲壮的绝望与羞辱下的无意义的惨叫。长官们却一直在笑,战俘越是痛苦,他们笑的越是开心。他们四处抚摸战俘的肌肉,包括乳头和胸肌,摆阔腹肌和大腿,包括屁股和脚掌,但凡引起兴趣的地方都会毫无顾虑的抓在手里,把战俘黝黑的肌肤抓出许多红色的痕迹。

战俘疯狂的挣扎,无奈肌肉已经失力,即使勉勉强强的挪动几分,也都还是被拽回来,根本无从逃脱。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没有被洗脑的正常人被玩弄,新奇又有趣,不过与之相比,我应该照顾好胡军的大胸才是。向将军说明情况后,一个人离开隔断,回到外面疯狂热闹的场合,穿过被主人折磨的人奴们,来到存放大胸的房间。房间里只剩大胸一个人,我的出现燃起他的希望,径直跑过来抱着我的腿不肯放开。我半蹲在他的面前,抚摸憨厚敦实的脸蛋,牵着他向外走去。

回到隔断后面,战俘因为过度挣扎,阻挠长官们玩弄,已经被重新绑住手脚,一位长官正在尽情揉捏战俘的肉棒,不知是屈辱使然,还是被捏的力道过大,战俘总是一副蜷缩的动作,企图遮挡住自己本不应曝光于众人的敏感肉棒。

可惜任何肌肤之间的爽快都不会因为精神的折磨而消散,战俘的肉棒终究还是被刺激的坚硬起来,不算大的龟头倒还算饱满,像一个绽放的深色蘑菇,湿润着被长官捏在手里,被挤压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蘑菇头缝隙中的马眼被挤成椭圆形,长官用手指按压这块最为敏感的肌肤,将流出来的液体向外一拔,拔出一条粘稠的丝线。

最耻辱也是最敏感的龟头被一帮陌生人如此玩弄,战俘惊恐的尖叫起来,叫声中完全没有一个男人应有的样子,而是几近不男不女的声音,显然是吓坏了。不过纵使再怎样,都没有人想要堵住他的嘴,他们不想强迫战俘安静,而是要尽情欣赏绝望的叫喊声,只有声音越凄惨,越凄厉,越能满足凌辱和征服的欲望。

向来在胡军手底下乖巧顺从的大胸,即便面对的是残酷的胡军,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绝望的大喊。他被这个声音吓到,颤巍巍的依偎在我的身边,祈求得到我的保护。我摸摸他光秃秃的大肉脑袋,将一些食物放在手中,喂给大胸吃。大胸的确有些饥饿,撅着屁股用嘴巴叼着食物吃,吃相特别可爱。

我盘腿坐在地上,将另一只手伸进大胸的双腿之间,抓住那根精美肥硕的,被胡军割掉包皮的绝美肉棒。肉棒软趴趴的耷拉在双腿之间,被我轻轻一托,沿着蛋蛋上的褶皱和肉棒上的纹理不紧不慢的把玩起来。肉棒的手感很舒服,柔软干净,光滑温润。专心吃东西的大胸没想到我会摸他,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我,我明知道他不敢忤逆我,却还是戏弄的问道:“看什么看,不让摸吗?”

虽然是逗弄,我的语气却很严肃,大胸感受到紧张,立刻委屈的低下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爱模样。大胸是个听话的人奴,我舍不得再吓唬他,忙将其嘴边的食物渣子抹掉,亲吻他的额头。他以为将我哄的开心,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我重新抚摸着他柔软的大肉棒,感受蛋蛋的冰凉和肉棒的紧致。大胸再也不敢抬头看我,一边专心吃东西,一边悄悄的把腿分开一些,好让我摸得更加顺手,实在是乖巧极了。为了奖励他,我把更多好吃的食物放在地上供他吃,他吃的很开心,即使肉棒逐渐坚硬,也还是专注在食物上,再也不敢回头看我。

战俘又一次发出觉绝的叫喊声,原来将军想要逼迫战俘给一个身穿西装的人奴吹箫,人奴已经脱掉裤子,憨憨的露着雪白的大屁股,挺着柔软却粗壮的大肉棒,随时准备享受被吹箫的爽快,可是很正常的,战俘打死也不可能张开嘴巴。即使人奴的龟头已经顶在他的嘴唇上,也依然紧闭双眼,紧闭双唇,甚至连呼吸都想要停止。

将军有的是办法对付负隅顽抗的人或人奴,他把一些贴片贴在战俘的乳头、腹部和大腿内侧,这些贴片连接着电线,电线的另一端是个可以通电的箱子。按下按钮,电流经过电线进入战俘的体内,战俘被电的全身痉挛,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将军命令他含住人奴的肉棒,他忍着剧烈的电击抵死不从。可是我知道,那样的电流不会要命,却会让人生不如死。在调教人奴的最初阶段,电击是亘古不变的方法,在这样的折磨下,没有人奴可以一直抵抗下去。后来之所以鲜有人再用电击的方式,是因为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成功率太高,失去了调教的乐趣,反倒被抛弃了。

战俘的不从,只会让电击的强度增大,时间加长。即使再顽强,也终有抵抗不住的时候。战俘不是坚强的人,几轮过后便放弃抵抗,这时候的他即使皮肤再黝黑,也被电的红彤彤的,即使肌肉再松弛,也都是硬邦邦的。战俘一边痛哭流涕,一边颤抖着张开嘴巴,放弃抵抗的含住人奴的肉棒。肉棒陌生的质感促使战俘干呕,强烈的屈辱感令他感到绝望。将军蹲在战俘的身边,用胜利者的姿态抽打战俘的脸,战俘叼着人奴的肉棒,满脸泪痕的斜视将军,既无助又充满恨意。

将军哈哈大笑,命令战俘吸吮人奴的肉棒,战俘一边哭一边吸吮,这大概是他认为的最为屈辱的动作,现在却要赤身裸体的在一帮陌生人面前进行,或许想死的心都有了。吸吮过后,将军又一次下达命令,被吹箫的人奴在战俘的嘴里抽插自己的肉棒,战俘艰难的忍受着,紧闭双眼不敢面对现实。将军抽打战俘的脸,警告到:“你最好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咽下去,否则我只会用更大的电流,更久的时间招呼你。”

看着将军调教战俘,我始终没有停下对大胸的爱抚。大胸的肉棒在我的抚摸下变得坚挺无比,硕大的龟头直直的冲着地面,流出兴奋的液体。大胸早已经吃完食物,悄悄地回过头偷瞄着我,看他面色红润的样子就知道他快要射了,我停止撸管,只是轻轻地抓着肉棒。大胸体内的欲火无从发泄,憋的浑身不自在,只能扭动屁股用肉棒摩擦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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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的腰上上下下,就为了能让自己坚挺流水的肉棒在我手心里摩擦,为了逗弄他,我松开手掌,让他无从磨蹭。他一时间没了办法,委屈的回过头,可怜巴巴的求我让他射。我实在不想再欺负他,大手一抓,飞快的给他撸管。久等多时的大胸瞬间呻吟着紧皱眉头,爽快的五官扭曲,身体颤抖,兴奋地液体顺着马眼噼啪噼啪的往地上流。不在我有节奏的挤压下,大胸射出的几股精华落在地上,像一个粘稠的水潭,溅出不规则的形状。大胸气喘吁吁的趴在我的怀里,眼神空洞,肉棒渐渐柔软下去。我抚摸着他壮硕的大胸,揉捏迷人的乳头,继续把玩,他则只能软趴趴的靠在我的怀里,听之任之。

远处的人奴也射了出来,精华喷进战俘的嘴里,腥臊的味道根本无从下咽,绝大多数都被喷到外面。眼看战俘不听话,将军立刻进行电击,战俘痉挛着,在将军的命令下违背心愿的舔舐落在地上的精华。战俘哀嚎着,哭泣着趴在地上呕吐,他根本接受不了精华的味道,痛苦的犹如残废的垃圾。

一位长官回头看见大胸胯下的一滩精华,说道:“让战俘把那一滩也一并吃了吧?”

另一位长官找到:“不如让所有人奴都射出来,让他吃个够。”

伴随着哈哈大笑的声音,五个身穿西装的人奴和始终趴在地上的人奴互相撸管,将射出的精华保存在纸杯中。在他们撸管的过程中,战俘被迫爬到大胸胯下,将喷在地上的精华舔干净。最终五个纸杯合并成一个,满满的都是粘稠腥臊的精华。战俘早已生不如死,看着精华面色惨白,不断的摇头拒绝,将军先是一巴掌打在战俘的脸上,然后打开开关进行电击。由于电流强度进一步增加,不过十秒钟的时间,战俘就已经绝望的张开嘴,听之任之了。将军将一满杯的精华缓缓的倒进战俘嘴里,战俘恶心的浑身的肌肉都是红色的,脖子爆筋,五官狰狞,仿佛所有的细胞都在本能的抵抗着。

大胸实在害怕战俘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抱着我的腿不肯放开,我抚摸着他的脊背,又一次将手伸进他的双腿之间。大胸没有连续喷射的能力,刚才痛痛快快的射完一次,肉棒很难再硬起来。不过这无所谓,我玩的是那块肉,至于是软还是硬,看我的心情。大胸不太舒服,硬不起来的肉棒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别人强行让他硬起来的一切动作。我的本意虽然不是让它硬,但安抚和把玩的力道一点也不轻。大胸变得不太稳定,虽然趴在地上,却一直扭动身。为了让他少受苦,我不再抚摸敏感的肉棒,而是转而揉搓他的两颗硕大无比的蛋蛋。大胸觉得舒服一些,开心的冲着我笑,感谢我对他的体谅。我揉搓着手感极佳的蛋蛋,看着大胸驯服的表情感慨道,不愧是胡军调教出来的人奴,真是既好玩又听话。

战俘咽下所有精华后躺在地上继续呕吐,这属于对恶心的本能反应,将军倒是没有特别苛责。不过他也没有绕了战俘,直接弯下身子给战俘吹箫。旁边的长官说道:“能让将军亲自吹箫,你这战俘真是荣幸啊。”

战俘拼命挣扎,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一个粗鲁的大男人含在嘴里。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特别可怕的事,但是我也明白爽快的感觉不会骗人。战俘在极尽屈辱中感受着或许不曾感受过的爽快,在他喷射的时候一定是五味杂陈的。果然,在他无比疯狂的被迫喷射出大量精华后,他不再咆哮,不再辱骂,只是躺在地上绝望又无助的抽泣。精华从他的马眼中大量喷出,喷的很远,喷的很漂亮。膨胀的马眼没有因为精华的停止而有任何闭合的趋势,反倒是兴奋地张着嘴,好像在大口喘气,好像在向我们诉说喷说的有多爽快。

将军坐在沙发上喝酒,他的胡茬中还有战俘喷出来的残存精华。他没有察觉,似乎也不怎么在乎,动作粗鲁的将奴枕抱在怀里随手玩弄。奴枕的穴位已经自动解开,仰面朝天的躺在将军的腿上,在用力过猛的玩弄中缓慢且无意义的晃动四肢,看不出是因为被摸的爽了,还是摸得不舒服。

将军在奴枕的龟头上熟练地揉搓,刺激着马眼变得大张四开,而后随手拿起一根马眼棒,只用一只手就粗鲁却熟练的插进奴枕的尿道中。不知是有些疼痛,还是动作过快没有做好准备,奴枕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以他的调教程度或许已经认命,所以我将这样的挣扎看作是对脆弱尿道被肆意玩弄的本能抵抗。毫无意外的,将军一巴掌打在奴枕的胸口上,巨大的红色掌印立刻显现在白嫩的肌肤上,看着就是火辣辣的疼。

做为奴枕挣扎的代价,将军把马眼棒朝着更深的地方插进去,直到再也插不进去为止。将军抓着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时而顺时针转动,时而逆时针拧动,一会儿拔出来一部分,一会儿又重新捅进去,玩的不亦乐乎。这却苦了奴枕,从他丑陋五官的扭曲程度就能看出,这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他无比绝望,满腹委屈,可是他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凭自己的主人随意玩弄,随意将一份痛苦放置在自己的身上,唯一的希望就是主人快一点玩腻,早一会儿觉得无聊。

见我一直盯着奴枕,将军招呼我过去,我连忙松开大胸的肉棒,规规矩矩的站在将军面前。将军的气场实在太强,不要说人奴,我都十分害怕。将军一边用手指弹马眼棒,一边打量着我,说道:“你跟胡军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我一愣,没想到将军还会关心我的感情问题,连忙回答道:“我和他特别好,谢谢将军关心。”

“你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奴枕,是对他有好奇吗?”将军又问道。

“以前听胡军说过您的这件宝贝,却不得见,今天第一次看见,的确挺好奇的。”我说道:“刚才闻不到,现在距离近了的确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将军毫不体贴的快速拔出马眼棒,说道:“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借你玩啊。”

胡军说过,奴枕是将军的宝贝,别看平日里肆无忌惮的戏弄,说到底心里是充满珍惜的,尤其对他这个睡不着觉的人更为重要。曾有很多人向他借用过,包括一些地位更高的人,都被一一回绝,并放出过话来,除非奴枕身上的味道消失,否则谁也别想觊觎。就是这样一件宝贝,我只是多看几眼,将军竟然主动提出借给我,不得不说胡军的实力有多强,沾衣带水的连我也得到了礼遇。

我当然不可能拿走别人的心爱之物,一来这会让胡军欠人情,二来我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不需要这个小怪物安神。我婉言拒绝了将军的好意,他倒是个实在人,没有过多推辞。不过从奴枕的眼神看去,他显得相当失望,也许他实在受不了留在将军身边做玩物、当枕头,虽然对我不了解,也想赌一把,或许留在我的身边会更轻松一些。我的拒绝浇灭了奴枕更换主人的希望,他相当失望的闭上眼,忍受着将军粗暴的手掌对肉棒的戏弄。那根被马眼棒折磨得相当敏感的肉棒,这会儿在将军粗糙的掌心里被揉捏成各种模样,红彤彤硬邦邦的爆着青筋,流着敏感的液体,欲火却因为揉捏的疼痛而不再,完全没有半点享受,实在是可怕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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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枕这边被折磨,旁边的战俘更是痛苦大叫,声音变得越来越奇怪,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长官命令他的人奴为战俘吹箫。这本是相当屈辱的一件事,然而肉体上的爽快又是那么的淋漓尽致,随着欲火的不断升高,战俘绝望的喊叫掺杂着些许呻吟,惨白的脸色被羞红替代。他不断的挣扎,却又无力挣扎,只能惊恐的看着自己无比坚硬的肉棒被另一个人的嘴巴包裹,在那温暖潮湿的地方变得更加坚硬,在舌头的缠绵与挑逗中爆出青筋,不断的膨胀和颤抖。

精神上的拒绝逐渐被肉体上的爽快覆盖,仅存的一点点屈辱在纵情喷射时带来一副生无可恋的绝望模样,随着一股股精华的喷涌而出,他不再挣扎,也放弃了挣扎,只剩下本能的抖动,抖动肌肉,抖动敏感的肉棒,抖动涨红的肚子,抖动长满腿毛的双腿。

长官没有让人奴咽下精华,而是吐在纸杯中,捏着战俘的鼻子倒进嘴巴里。精疲力尽的战俘无力挣扎,只能一边恶心的呕吐,一边感受自己精华的陌生味道。经过一连串的打击,饥饿的战俘已经有所认命,面对长官们的抚摸没有太大的挣扎,只是绝望的抽泣着。一位长官提出想要干战俘的菊花,将军没有拒绝,让他们玩的舒心便可。

身穿西装的壮硕人奴将战俘抬进后面的小屋,几个长官已经在为干菊花的先后顺序做打算。战俘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场面,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绝望的呐喊,却随着小屋房门的关闭彻底消失在深处。迎接他的将是更大的耻辱与羞辱,是菊花炸裂的疼痛,是生不如死的绝望,是一位长官接一位长官的戏弄与粗暴。我不想参与其中,向将军告辞,准备离开。将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问道:“你和胡军的感情很稳定吗?”

将军的手掌玩弄着奴枕的蛋蛋,粗糙之间轻轻托打,将一份轻微的疼痛带给奴枕,却又不至于疼得嗷嗷叫。我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只能茫然的点点头。魁梧又粗鲁的将军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胡军是很好的领导者,我们希望他的感情生活能够稳定,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工作上的稳定”

我保证着自己和胡军的稳定感情,将军又说道:“你真的不打算玩一玩奴枕吗?别看他丑,其实挺好玩。”

我又一次谢绝了将军的好意,决定赶快离开,否则自己一再拒绝,会让将军觉得我不识好歹。牵着大胸离开隔断,来到外面空旷的场地,夜已经很深,人奴们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一个个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可怜巴巴的围在主人身边,只求不要再折磨他们。他们的主人要是温柔一些,到时会让人奴有所喘息,至于那些粗暴的主人,人奴也只能咬牙坚持。

在最后阶段,一场倒卖活动在所难免。很多人会把自己不想要的人奴拿来贩卖,换取点数。这些人奴纵使有品质高的,但也有玩了多年上了一些年纪的,还会有因主人照顾不周,导致身材样貌走样的。

我充满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这些待售人奴都被拴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展现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有心购买,或者只是随意看看的人可以随便抚摸人奴身体的任何地方,人奴必须全程配合,以满足主人卖掉他们的想法。他们或许已经意识到自己将有机会更换主人,因此对于每一个对他们感兴趣的人都会满心委屈的可怜巴巴的看着,表现得乖巧一些,以免将来被新主人殴打惩罚。

我牵着大胸大致看了一圈,其中几个人奴倍受欢迎,价格水涨船高,我有了八字眉和人间战神,短时间内对品相高的已经没有太多要求。旁边有几个身材走样的,因为样貌较好,也有人愿意购买。但是这同样没有引起我的兴趣,我将目光集中在一个有点年纪的人奴身上。

这是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奴,身形发福,四肢短小,索性肉棒的品质相当高。他的主人向我介绍,这个人奴以前是某个地区的领导者,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就被推举为领袖,因为实行仁政,虽然得到人民的爱戴,却被好战者视为眼中钉,被陷害成战俘,最终被改造为人奴,在基地生活了二十多年,现在已经五十三岁了。

被不同的主人玩弄二十多年,喷出的精华不只有多少痛,吹过的箫不知多少根,菊花不知外翻多少次,因为保养不得当,人奴过早地衰老,五十三岁也应该属于壮年,正是成熟性感的时候,头发却已经有些花白,胡须、胸毛和阴毛也不是绝对的黑色,好像覆盖着一层灰蒙蒙的雪一样的东西。

人奴的胸肌特别大,有些松软的向下垂着,黝黑的乳晕和同色饱满的大颗乳头格外显眼,像是给白花花的胸肌戴上一副墨镜。人奴的肚子毫无腹肌可言,不仅不平坦,还圆滚滚的有些巨大,附着着胸毛,趴在地上时显得十分俏皮。他的肉棒很精彩,长度夸张,粗壮程度迷人,龟头色深圆润,没有一点多余的包皮,松垮的堆积在肉棒和沟壑地带,一层层成熟男人才有的苍老褶皱布满岁月的沧桑。

在这个更喜欢玩小鲜肉和年轻壮汉的年代,这位略显苍老的熟男没有多少市场,被主人不断的抛弃,价格越来越低。面前的熟男人奴价格低廉,不过是八字眉一个月的口粮而已。我站在他旁边,伸手摸摸乳头,拍拍肚子,抓着肉棒上的褶皱。这根肉棒虽然看起来十分健壮,然而我一摸就知道,肉棒已经无法像八字眉、人间战神和大胸那样瞬间坚硬,它已经被玩了太多次,变得无比迟缓。

可是即便是个废物,我依然还是心甘情愿的买下来,我不知道自己图他什么,就是想将其带回家中,玩弄也好,摆设也罢。他的主人很开心,甩掉累赘似的当场与我签订协议,在扣除掉我的战斗点数后,这个名叫铁牛的人奴的使用权归我所有。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铁牛竟然拥有永久人奴的身份,在他肩膀上的特殊纹身可以证明这一点,也就是说只要不转手,他将永远都是我的私人玩物,即使最终被我弄伤、弄残,甚至弄死,也不会承担责任,我可以对他做一切事,无论多么残忍也无所谓。

铁牛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垂着胸口和肚子,晃着巨大柔软的肉棒,不敢抬头看身边的人。我抓着他凌乱的胡须,告诉他自己将是他的新主人,他这才茫然的抬头看着我。他之前的主人说,铁牛岁数大了,变得不中用,最近这几年频繁更换主人,没有了往年的归属感。每个主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习惯,铁牛每一次都要重新适应,却因为岁数大了,没有办法很快适应,最终只能被降低价格贩卖出去。因为是永久人奴,不需要承担责任的主人们对他的殴打向来都是肆无忌惮的,能活到现在可以说是个奇迹。

78.

没想到这个在基地充当二十多年的熟男老人奴竟然如此悲凉可怜,我摸着铁牛灰白的头发,他很顺从的磨蹭着我的手掌,十分驯服讨好的态度,好像我只要养着他,他就能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他是那么的听话,身体微微颤抖,好像也有些激动。他以前的主人还对我说,别看铁牛现在老了,年轻时是个不错的尤物,壮硕的肉棒十分给力,可以连射很多次,虽然现在体力衰退,却也比一般的人奴厉害,只不过实话实说,肉棒的肉质终究比不了小鲜肉。

我将铁牛搂在怀中,他兴奋的用脸磨蹭我的胸口,压低腰板摇晃屁股,胯下肥硕松垮的肉棒一晃一晃的。铁牛老了,肉质不鲜美,容易生病,很多主人只是因为便宜就买来晚几天,不想再养时就用更加便宜的价格卖出去。人奴虽然是取乐玩弄的工具,却也有一点感情在其中,在他们不断听命于我们的时候,总要给予一些关爱。可是铁牛实在是没有价值,主人们不愿意长久的饲养,注定不会投入感情。铁牛一次次的变更主人,找寻不到的归属感令他茫然。

他跟定挨打,就像他之前的主人说的那样,因为是永久人奴,即使被打死也无所谓。他的身体很憔悴,有很多疤痕和淤青,我敢保证就是这个主人也肯定狠狠地打过他。我不知道为什么铁牛愿意扑进我的怀里,是因为他在赌博,赌我会和善的饲养他?还是做了二十多年人奴,直到怎样的主人是善良温柔的?

我摸着铁牛的大肉棒,虽然苍老间布满褶皱,虽然阴毛干燥枯卷,虽然蛋囊干瘪,虽然龟头黯然,却有八字眉、棒棒和小黑狗等年轻人奴不具备的成熟,这种成熟体现在与众不同的手感和味道上,或许不鲜嫩,却十分扎实,或许色泽不粉嫩,却有厚重感,或许味道不香甜,却充满熟男才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交易达成,人们逐渐散去,我一边抚摸柔软的大肉棒,一边说道:“跟我回去吧,好好伺候我,我会一直养着你。”

没有归属感的铁牛抬头看着我,成熟面庞中的一条条梯田般的皱纹下,是一双充满希望与渴求的眼睛,他肯定会用心伺候我,这本就是他存在的意义,如果以此本分就能换取我的饲养,换取一份温暖,一份归属感,他自然是开心的。

他用厚重的声音乖巧的说道:“我会伺候主人,我会听主人的话,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这个比我大二十岁的熟男人奴,以一副颓败的神态竭尽全力的表现出驯服的一面,我相信如果我像将军那般残忍,活生生的一根根扒掉铁牛的阴毛,用通电的马眼棒刺激尿道,铁牛也会乖乖的躺在我的怀里,驯服的忍受疼痛,只为讨我的欢心。

铁牛的肉棒被我摸了好一阵子,却没有像年轻人奴那样逐渐坚硬起来,在半硬半软的状态下,肿胀的龟头向两边裂开,马眼长着黑洞流出兴奋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那是人间战神这等雄性荷尔蒙爆表的强壮人奴都没有分泌出来的老男人的味道,有一些腥臊,有一点臭,但是一点也不恶心,反倒是撩动着我的欲火不断地旺盛起来。我很欣喜,仿佛找到一件廉价得来的宝物。一根无法爆筋的肉棒又如何?一个下垂的胸膛和肚子又怎样?一张苍老的面庞也无妨,我要玩的正是这份瓜熟蒂落的成熟味道。

我右手牵着两条链子,大胸和铁牛并排趴在地上。这真是两个极端的人奴,一个肌肉饱满,一个肌肉松弛,一个年轻力壮,一个中年老迈,一个光滑多汁,一个褶皱苍白。可是我喜欢,在玩尽了小鲜肉之后,总还是喜欢那股成熟到极致的男人味。

再无心去看别的待售人奴,拽着手里的链子快步离开,开心的就像拽着绝美的礼物。临走前我为两个人奴穿上衣服,大胸有胡军的良好饲养,一切都是舒适、干净与崭新的。铁牛则不同,他的衣服是一件看不出颜色的背心,和一条泛黄的短裤,背心旧得满是破洞,露着里面褶皱的肌肤,短裤的黄色是尿渍所染,原本肥硕性感的大肉棒就像一个掉进泥潭又无力自拔的珍惜尤物,令人唏嘘。他的主人铁了心的不要他,又或者这是他上上一个主人的遗留,总之那些只想以低廉价格购买可以随便欺负的永久人奴的人,最终连一件衣服都不想浪费。

在回去的路上,我几乎什么话都不用说,铁牛自然表现的十分得当。这个在基地度过二十多年,被无数人调教、鞭笞、戏弄与玩弄的老人奴,早已经知道主人们喜欢什么,知道如何取悦不同的主人。在这个有些漫长的时间段中,一些事情随着他肩膀上代表永久人奴的纹身一样,永久的渗透进血液中、意识里,成为一种本能。

只不过铁牛毕竟年纪大了一些,比不上朝气蓬勃的小鲜肉们,他的膝盖不灵活,在地上趴着走会有些缓慢。我没有责怪他,也没有运用手段逼他快走,而是蹲在他的面前,说道:“我会把铁链放的长一些,你不用着急,但是也不许到处乱跑。”

铁牛感激的对我磕头,铁链放长后,他不至于随时随地紧跟在我身边。偶尔回头看去,大胸这种肉质鲜美的小鲜肉实在比松垮发福的铁牛强很多,但是我明白,只要用心去玩,就能感受到铁牛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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