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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欲奴(全) - 2,1

[db:作者] 2025-06-21 12:14 5hhhhh 5770 ℃

                第二章

  昨天深夜,玫瑰和戚季予到达了香港,回到他位于浅水湾的别墅。

  她一夜无眠。戚季予把她带到一间客房前,丢下一句早点睡,人就闪进角落的大房间里。她在简单的梳洗后,曾走到那个房门前,发现门缝隐隐透来光线,和键盘答答答的声音,她知道他应该是在工作。

  他真是一个工作狂哪!从开罗回到香港的一路上,就看到他抱着他那Notebook不放,手机的来电也几乎没中断过。

  她回到房间,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她再次体会到她的主子真是个有钱人的事实,这么多豪华又不失品味的装潢及古董家具,她长到这么大,别说是使用了,恐怕连看也没看过几日呢!

  无法成眠,玫瑰干脆起了个大早。黎明的曙光透进窗帘时,亦把清啭的鸟鸣声带进来,她站在视野极佳的落地窗前望出去,静静沉淀自己。

  好半晌,她披了一件外套,决定下楼走走。在开罗时,他有命饭店的人为她准备几件轻便的衣物。

  一条铺整得平坦的小碎石子路在眼前延伸,这庭院大得不可思议,怕不有几百坪之大。

  她走到一个看来相当雅洁怡人的小花园,中间有一座矗立着维纳斯塑像的喷泉,池水不断的喷起又落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金光闪闪;绕着水池呈向心状的植满了色彩缤纷的各式花朵,她喜欢这花园。

  正想坐在池边的椅上歇会时,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人火烧屁股似的从屋里冲了出来,嘴里高八度的尖叫声不断。

  她真的是火烧屁股了!

  玫瑰看她屁股上燃着火光,伴随着杀猪似的惨叫,真像是一部精彩的灾难片!

  她连忙冲上前去,脱下自己的外套扑打着帮忙灭火,稍后那早已喊得声嘶力竭的妇人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气。

  突地,「砰」的一个声响在她脚边震开来,她没吓一跳,反而那名妇人吓得跳了起来。

  「喂!你干吗不尖叫?」玫瑰听到一个软软的稚嫩童音,转头看去,草坪上站了个大概六岁的小女孩,她漂亮得像个洋娃娃似的,脸上神情挑衅。

  看来,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

  小时候在育幼院,她见多了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孩,他们是跟着他们的贵妇妈

  妈前来做「善事」的——如果欺负育幼院院童好满足他们的阶级意识跟虚荣感也

  算是好事的话。

  「我干吗要尖叫?」玫瑰忍不住皱起眉头。

  听那声音就知道是恶作剧用的掌心雷,小孩子的玩意儿!拿颗手榴弹来,或许她还会配合的叫个一两声。

  「小姐,你快走开,这个孩子不受教,她要我死啦!烧到你就不好了。」阿娇苦着脸说,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惊恐。

  「什么?刚刚的火是她放的?!」玫瑰瞪大了眼睛。

  「她放鞭炮时不小心的啦!」阿娇迟疑地开口,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

  可是那小女孩完全不领情。

  「才怪!笨蛋阿娇,我故意射你屁股的,笨蛋。」小女孩一边做个鬼脸,一边提起脚来踹了她一脚,还气焰高张地叫道:「快点滚蛋,滚开!」「喂,你这小孩超级没家教的。」玫瑰看得义愤填膺,伸手拉住她要再踹向阿娇的脚,让她重心不稳的跌在草坪上,身上的衣服都脏了。

  「你敢拉我?!」小女孩瞪大了眼,「你这个坏女人、死女人!你敢拉我!

  「玫瑰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才多大的小孩,居然这么会撒泼、这么会骂人?

  阿娇连忙上前阻止她,「历历,进去好不好?我烤吐司给你吃。」「不吃!

  你滚开!老妖怪跟女妖怪想害我!滚开、滚开!「历历双脚乱踢,这次踢中了阿娇的陉骨。

  阿娇痛得弯下腰来,「历历,我跟你说不可以踢人,你答应你爸爸的!」

  「不要你管,你只是个笨奴才,我爱踢就踢!」玫瑰长眼睛还没看过这么粗鲁野蛮的孩子,才这么小就会骂人家奴才?打人、踢人、还放火烧人家屁股,什么坏事都做,她爸妈到底是怎么教小孩的?

  她一把拉起历历来,「喂,你怎么这么没规矩?」「放开我!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的坏女人!凭什么管我?」历历又踢又打,着实把玫瑰给惹火了。

  「你该刷牙了,年纪这么小,说话这么难听。」她回头问一脸无奈的阿娇,「她平常就这么坏吗?她爸妈不管管她吗?」「先生很忙,不常回来,历历在她爸爸面前倒是乖乖的。」阿娇搓着手很不安的样子,她很怕她的小主人伤了这位小姐。

  对喔,她这时才想到要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怎么会在这里?她看起来是个混血儿,可她的国语讲得好「轮转」,比自己这个中国人还要标准。

  「我叫我爸爸回来教训你!」历历龇牙咧嘴的大吼,一脚往玫瑰小腿上踹。

  她一时没防备被历历踹个正着,痛到受不了地放开她。

  历历趁机用指甲想抓她的脸,还好她闪得快,尖锐的指甲划过了她的脖子,隐隐渗出血丝来。

  居然敢抓伤她细嫩的肌肤?这下玫瑰真的火大了!

  「死小孩,我跟你卯上了!摆不平你我就跟你姓!」她卷起袖子,一把抓住她小小的肩膀,把她按倒在草坪上,用力拍击她的小屁股。

  历历死命的挣扎,杀猪似的大叫,混乱之中粗言秽语又骂了不少。她年纪虽小力气倒不小,死命的反抗和攻击,倒把玫瑰给攻了个狼狈不堪。

  终于,历历累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软弱地趴在她的腿上,呜呜咽咽地说:「你这个坏女人……」玫瑰也累惨了,听到历历细细的啜泣声,她突心生不舍,一把将她揽抱进自个儿怀里。

  「小姐……」阿娇想说些什么,可玫瑰对她摇摇头。

  「阿娇姐,你就先回去准备早餐吧,历历交给我好了。」「嗄?可是……」

  她连她是谁都搞不清楚耶,就这样把小小姐交给她……

  玫瑰放下袖子,为历历擦去挂在脸上的鼻涕眼泪,「我是戚季予买回来的女奴,昨夜到的,所以不会跑掉。」女奴?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古早时候的名词?!

  阿娇搔搔头,看着历历竟在这漂亮小姐的怀里安分下来,咕哝了两句,也就依言走回大宅去。

  玫瑰把历历放下,自己往后躺下,也不顾衣服是否会弄脏;历历抽抽鼻涕,亦有样学样地和她并肩躺在草坪上。她俩就这样仰望湛蓝的天空上挂着几片薄薄的云,鼻子里嗅到的尽是草皮的清新香味。

  她突然说:「一只兔子。」「哪里?」历历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在辽阔无际的天空寻找。

  「被风吹散了……你看,那里有一艘船。」「不是船。」历历很快的接口,「只有笨女人才会把飞机看成船。」「就算它是飞机好了。」玫瑰笑了笑,坐起身来,「历历,你爸爸是戚季予吗?」她发现她眉眼之间的神韵和他很像。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爸爸啊?」「嗯,我是你爸爸买回来的……女奴。

  「她苦涩地开口。

  「女奴?」历历天真的问:「女奴是干什么的?」「就是帮你爸爸洗衣煮饭、伺候他……」为他生孩子。玫瑰蓦地红了脸。

  「那不就跟阿娇一样?」历历见她点头,小脸皱了起来,「阿娇最讨厌了,每次都不准人家做这做那。」她皱着鼻子,装腔作势地学道:「历历,我跟你说,小孩子就是要乖乖地,大人才会疼你说。」她吐了吐小舌头,「我才不要听她的话。」玫瑰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她觉得历历不是坏,只是古灵精怪了点罢了。

  历历突然红了脸,有些忸怩的开口,「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呀?你长得好漂亮唷,好像洋娃娃,眼睛绿绿的,头发红红的。」「我叫玫瑰,你也很漂亮呀!

  脸红通通的,像苹果似的。「」玫瑰阿姨,你可不可以不要像阿娇一样,因为阿娇身上都臭臭的,可是你好香。「说着,她人已经巴过来,自动腻进她怀里。

  玫瑰有些讶异,也有些动容,她是何时收服了这个小恶魔的心?手轻轻揽住她,抚着她的背。

  「你可不可以不要当爸爸的女奴?爸爸有阿娇煮饭给他吃了,而且他根本很少回来吃,每天都只有我跟阿娇,因为他是总裁,他很忙的……你不要当女奴,当我妈妈啦,我好喜欢你抱我喔!」玫瑰阿姨的怀抱很舒服,她如果愿意抱自已,她就愿意当一个乖小孩。

  玫瑰眼一红,仿佛看到小时候的自己,想妈妈的心情……

  「玫瑰阿姨,我肚子饿了。」她拉着她起身,绽开一个真心的微笑。「那走吧,我们回去,阿姨做好吃的潜艇堡三明治给你吃。」戚季予是个名人,一个大集团的负责人,是社交场合中的一个闪亮之星,也是众多名媛淑女心目中最最理想的金龟婿。

  他的家世背景再加上出众的外表,让他往往成为八卦杂志竞相报道的焦点,可他痛恨被媒体包围,厌恶成为刺激杂志销售量成长的工具。

  他希望人们能将注意力放在他的经营手段与管理理念,而不是好奇他第二任的夫人究竟是哪家千金。

  此刻他正愤怒的摔下话筒,「该死的!」一旁他的特别助理陈声,面无表情的等候总裁的指示。

  他是戚传光派给戚季予的人,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懂得分寸。

  当初戚季予毫不犹豫的纳用他,而他的表现更证明他是对的声叔的忠心不但对老头子,也对他。

  戚季予抬起头来看着陈声,「那个别脚的家伙逮到谢泱璇没有?」「他说还需要一点时间。」「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我要谢泱璇从此滚出我的生活。」刚刚一本新杂志出炉,封面斗大标题写着企业铁人传佳话,戚氏总裁与谢家千金好事近!

  他不能忍受这种子虚乌有的捕风捉影,那个谢泱璇即使有一个能在金融界呼风唤雨的老爸,也别妄想操控他!

  「女人都是笨蛋,相信谢泱璇是个容易引诱的女人。」意思是叫那班拿他钱办事的家伙争气点。「赶紧抓到她的把柄,让八卦媒体热闹一下,好叫她没那闲工夫再对媒体乱放话。」陈声点点头,马上转身出去交代。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他一接,口气不太好的嚷了声,「喂?」愈听,他眉头皱得愈紧,一句咒骂又忍不住脱口而出,「该死!」戚季予扯掉了领带,驾着跑车在往浅水湾的路上急驰,一路上飞奔的警车、救护车、消防车,呜呜的警笛声响得他更加心烦气躁。

  车子行进到一向宁静祥和的高级住宅区,远远地他就看到他那栋上亿别墅正冒着烟!

  门口居然还有SNG转播车?!他冷笑了下,他戚季予更是承蒙媒体的厚爱了,才刚成为八卦杂志的封面人物,现在又成为社会新闻的重点新闻。

  一下车,一群人即包围了过来。

  「戚先生,你对这场火灾有什么看法?听说是你家佣人纵的火……」「戚先生,你想财物的损失大约有多少?」一群记者追着他跑,镁光灯不断的闪着。

  「滚开!」他气急败坏的大吼,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全都噤了声。

  「爸爸!」在救护车边的历历瞧见了他,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身体还湿答答的滴着水。

  「你没事吧?」戚季予有些不自然的推开女儿,可话里浓浓的忧心是掩饰不了。

  别墅放眼望去,消防员和警员穿梭着,看样子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只是浓烟还不断的往外冒。

  「这是怎么回事?你玩火吗?」他忍不住严厉的对历历吼问,早上的时候,阿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打电话来给他,说她要辞职,历历老爱折腾她这把老骨头,她实在吃不消。

  她说反正自己现在找来一个「女奴」,而且看样子历历也满喜欢她的,那她就可以放心走了。

  那时他埋首公事,正忙着,三两句话安抚下阿娇,说一切等他晚上回家再处理。谁知道,才到中午就发生这种事。

  「不是我!」历历委屈的说,「玫瑰阿姨说没事的,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可是……我们也不是故意的!」「玫瑰?她在哪里?」这可恶的小女奴,竟然给他捐出这样大的楼子!

  历历手往警车的方向指,「她在那里,警察伯伯说要问她话。」戚季予不耐烦的排开团团包围住他的记者走了过去,这些记者像苍蝇一样,甩都甩不掉,这对一向低调不爱曝光的他而言,简直是另一场灾难。

  「玫瑰,你到底做了什么?」他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口气也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这是意外。」玫瑰也快被烦死了,尤其她的手痛得要死,被油烫着的手,都红肿起泡了。

  「意外?!」戚季予怒瞪着眼,「两个字就让我的房子变成这样!」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可以解释的……」可他完全不给她机会,劈头又是一阵痛骂,「我真是疯了,花了一百五十万美金买你来烧我的房子!」受不了被冤枉的玫瑰转头就想走。她不知她的主人是吃错了什么药,火气那么大,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一定和他吵翻天。

  「你想去哪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道之猛,把她手上被烫伤的水泡都挤破了。

  「呀!」好痛!她忍不住眉头皱起。

  戚季予发现她的异状,不让她把手抽回去,拉起来看。一看之下,他整颗心几乎要提到胸口。

  「你这该死的蠢女人!」这时突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衣服,他低头一看,历历正微仰着一张小脸,疑惑的说:「爸爸,你为什么对玫瑰阿姨那么凶?」一旁的警察也忍不住插话,「戚先生,你误会白小姐了,事实上若不是她,可能你的损失会更大喔。」「什么?」戚季予心不在焉地应着,他现在满心挂意玫瑰的伤势。

  放掉她的手,他搂住她的腰,想尽快带她去医院擦药包扎。

  「根据白小姐的笔录,她今天一上午都和你的千金在后花园里玩,是突然闷到一阵烟味,循味而去才发现厨房炉子上的油锅被烧破了一个大洞,火势因木制的装潢而蔓延开来。

  「白小姐情急之下,冲进屋里救火,才被沸腾的热油溅伤……」去超市买东西的阿娇一走近别墅,才发现屋子前怎么围了这么多消防车和警车,闹哄哄的一片像出了什么大事情。

  「啊!死了,我忘了自己在煮东西……」看到别墅还冒着烟,她整个人都慌了。

  连忙跑近,发现先生还有历历及玫瑰小姐都没事地站在外头讲话,她的心才稍稍定下来。

  「先生,你们有没有怎么样?对不起!」阿娇愧疚的直鞠躬道歉。

  戚季予叹口气,疲累地交代着,「带历历进屋子去,换件干衣服,屋里头清一清,等我们回来再说。」历历拉着他的衣摆,「爸爸,你们要去哪里?我也想跟。」他只是冷冷的移动脚步,让衣摆自动抽出了历历的小手,「阿娇,还杵在那儿干吗,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说完,他一脸阴鸷地揽了玫瑰上了他的跑车。

  「我们要去哪里?」车内,静默了好半晌后,玫瑰终于忍不住地问。

  「医院。」她看着自己的手,痛久了,已不感觉到痛了。「你不该对历历那样冷淡。」今天在花园里,历历跟她说了很多,包括她没有妈妈,爸爸更是一个月难得看到一次。

  历历说,她后来发现,每次只要她调皮捣蛋,爸爸就会回家来,叫阿娇不要走,所以她真的不是坏小孩,故意要欺负阿娇的,她只是太想念爸爸而已。

  戚季予瞄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有什么立场说话。」她不理他的尖诮,继续说:「历历的妈妈呢?死了?」跑车倏地煞车停下,完全不在意车子正行驶在大马路上,后头的车连忙闪避,差点没酿成连环大车祸。

  瞪着她,声音更是一点温度也没有,他僵硬的吐出一句,「她没有妈妈。」

  玫瑰出神的盯着车窗外,「我也没有妈妈、没有爸爸,我知道那种半夜做噩梦醒过来,却没人可以安慰自己的孤单和寂寞。我不晓得历历她妈妈怎么了,但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多给那个孩子一点温……」「够了!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讶异他脸上的受伤神色,「我……或许你可以告诉我…

  …「她试探地说,心底有一根弦,像和历历在一起一样,被拨动了。她心疼他。

  真是荒谬!她摇摇头,他是这般的卓伟不群,怎么可能需要人怜悯与安慰?!

  戚季予斜睨着她,「你?!一个女奴!」他嗤之以鼻。

  玫瑰深深觉得受伤了,可她不该这么脆弱,不要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吸一口大气,把心里和鼻间那股酸涩咽了回去。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主子,请开车吧!」

                第三章

  从至医院包扎好伤口,到开车回到别墅的这一路上,戚季予的脸色用「铁青」

  两字可能还不足以形容。

  在医院时,戚季予一双眼直勾勾地监视着医生的上药过程,被烫伤其实只是小伤,可医生却被看得不敢掉以轻心,包扎好后,直觉得比在开刀房动一个大手术还要累人。

  为玫瑰打了消炎针,医生颤着声问:「那个……药是要带回家换还是来医院……」话还没说完,就被戚季予打断,「来医院。」玫瑰闻言只是淡淡的开口,「我可以自己换。」他看她一眼,「来医院。我不喜欢有人反驳我。」她沉默了,再一次在心中提醒自己,乖乖的,什么都不要说,只要逆来顺受,没有什么好坚持,一切都会过去的……

  出了医院后,他并没有送她回别墅,反而往太平山一路开去。

  山顶上有一片天然的平台,视野很好,若是在晚上更可俯看东方之珠拥有的美丽夜景,仰望群星。

  可惜现在是白天,不过也无妨,他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她谈清楚,虽然他觉女人只需乖乖听话就好,女奴尤其是。而回家谈的话,历历那小鬼头定又会来缠着他不放,徒惹他心烦。

  他不是不爱历历,只是看着她的脸,会让他想起一些他不愿想的往事。

  这花他一百五十万美金买回来的女奴要搞清楚,她的责任和义务是取悦他、服侍他,而非给他找麻烦,最好也别让麻烦找上身来。

  「到了,下车。」玫瑰跨下车,走到平台边,吹着山风,顿时感到心旷神怡。

  「好美!」她眯起眼,嘴角微微扬起,风吹着她的发稍,温暖而不炙烈的阳光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肌肤上,她浑身闪耀着光芒,无比炫目。

  「晚上会更美,天公作美的话,还可以看到银河。」他来到她身边,闻着自她身上传来的香气,忍不住脱口说出。

  「是吗?」她转头过来,将看到好风景的愉快气息感染给他。「那我们可以来吗?带历历一起来?」戚季予无法抗拒的微点个头……蓦地,他一愣,他可不是带她来这里郊游踏青的,可自己竟看着她看傻了!

  他清清喉咙,借此掩饰自己的失态,「我不知讲了几遍,总之你给我记着,你是我的女奴……」玫瑰突地凑到他面前,在他唇上啄下一吻,「是,我是你的女奴,我的主子……」他心口一窒,不明白自己原本还有些不驯的小玫瑰花,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然而此际他无暇细细思索,双眸一沉,他拉过她,小心的不触到她受伤的手臂,给予深深的一吻。

  纵然他向来自诩拥有无人可及的自制力,可在几次面对她时,理智却无法发生作用,脑子里全是对她的欲望。

  玫瑰笨拙但努力的学着他的动作回吻他,他探出舌尖逗弄她,她亦大胆的伸出丁香小舌回应。他的唇炽热的摩拳着她的,她举一反三的轻嚼着他的唇瓣、描绘他的唇线。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逸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你这勾人的女巫……」他的吻落上她颈项,流连在她耳垂,她身子轻轻一颤,一股电流从头顶窜至脚心,她觉得有些冷,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褪下了,他的亦是;她又觉得自己好热,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唤,她还要更多……

  傍晚,夕雾渐起,四周笼罩在山岚之中,温度有些冽人。

  戚季予搂抱着玫瑰坐在驾驶座里,分享彼此的体温,与这一刻甜蜜静谧的氛围。

  「如雾起时……」玫瑰被雾气包围着,觉得自己恍如实身在仙境之中。

  「敲叮叮的耳环在浓密的发丛找航路……」他埋首她如云的秀发,深深一汲其芳香。

  她惊讶地转头看着他,「你知道这首诗?」他微笑,「我不能知道吗?年轻时可是背了很多,不过现在大多都忘光了。」「背诗干吗?追美眉呀!」她取笑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那时我为了追一个气质美女……骗你的,我大学和研究所都在哈佛攻企管学位,还跳级念,功课忙得不得了,怎么有时间追女人。」可她没忽略他眼中光彩突然黯淡下来,似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

  「那后来那气质美女有让你骗到手吗?」她其实想问的是,那气质美女是历历的妈妈吗?

  他摇摇头,淡然地说:「没有什么气质美女,纯粹喜欢诗,如此而已。」他把下巴靠在她的头顶,转个话题,「为什么可以接受我了?」「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都要。」他贪心的说,没发觉自己竟渴望着知道他的小女奴任何一点点小心思。

  「实话是我认命了、想通了,命运将我带到你身边,用这种方式让我属于你,我再抗拒也是没有用,倒不如赶紧为你生一个小孩,我还有做回自己的机会。」

  她微微牵动嘴角,笑容里隐含苦涩。

  「假话呢?」他问,他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她刚刚说的那些是骗人的。

  「今天别墅失火时,你回来,很慌张的寻着历历,我看到你焦急的眼神,那时不知怎地,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然后,有一点点心动的感觉。

  她甚至有一点点期盼,他会是那个陪她走完幸福螺旋梯的人……

  「是好人你就可以把自己给人了吗?」他忽地有些不悦,这理由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玫瑰轻笑出声,「所以我说是假话了呀!」她偎回他怀里,「我们不回去吗?」「晚点,等看完星星。你会喜欢的。」「你带过别人来看星星吗?」「没有。」「连历历的妈妈也没有?」她大胆地问,极力压下心底不该冒的酸泡。

  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她叹口气,试图缓和气氛。「对不起,我不问,你别生气。我真的想看星星,你别一气之下决定现在回去,那我损失就大了。」可是还是来不及。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他抱起她放到隔壁座位,「衣服穿好,回去了。

  「看着戚季予沉郁的发动车子,玫瑰明白,那不知名姓的历历的妈妈,是一个碰触不得的地雷。

  回到别墅,阿娇已经将火灾现场清理好大半,可那原本十分漂亮的厨房,现在是面目全非,熏黑的壁砖、焦黑的炉器锅具,加上堆在角落的破碎玻璃、碗盘,看来想在这里烹煮一餐美食佳肴,暂时是不可能的。

  戚季予在看过厨房的灾情后,面色沉凝的回到客厅,拨了通电话,「喂,声叔,麻烦你帮我找装演公司来我别墅……发生点意外,厨房毁了……对,尽快。

  「挂掉电话,他瞥见站在客厅一隅的两大一小,阿娇是一脸无限愧疚,搓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玫瑰表情淡漠,历历则是一脸兴奋,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他忍不住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想说什么?」阿娇急急的开口,可话却说得支支吾吾的。「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我以后会注意……」「没有以后,阿娇,你帮我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知道规矩的。」阿娇都快哭了,「先生,我知道,都是我不小心,我也没有话要说,只是想跟你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我等一下东西收一收就走了,这个月的薪水我也不要了。」反正现在先生找了玫瑰小姐照顾历历,那她也没有什么好不放心了。

  「阿娇,你要走了喔?」历历突然冲过去拉住阿娇的手,眼眶一红,待看见她点头后,泪水一发不可收拾。「不要啦,你不要走啦,我以后会乖,不要作弄你,你不要走好不好?」阿娇看着这个几乎可说是自己带大的娃儿,虽然历历平时调皮捣蛋,让她烦恼不完,可是她还是打心里疼爱她的。

  玫瑰踌躇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可她有什么立场、身份开口,咬住下唇,她伪装起冷漠,告诉自己这不关她的事,突然历历一头扑了过来。「玫瑰阿姨,你跟爸爸说,叫他不要让阿娇走啦!」她低头看看历历,她小脸哭得涕泗纵横,心里无奈地叹口气,仍什么也不愿意多说。

  「为什么不求我?或是把我大骂一顿?」戚季予把玫瑰脸上的表情一一收进眼里,他看得出来,她明明有话想说。

  她昂首睇向他,讶异于他一双兴趣盎然的眸光。「骂你什么?不近人情或小里小气吗?」他蓦地发出哈哈笑声,「原来这才是你心中想法。」玫瑰蹙眉,她不喜欢他语调中取笑的意味,「我的想法重要吗?我很清楚我的身份,一个女奴罢了。主人,你不希望我谨守我的本分吗?」他深深看她一眼,「你的确匹配得上玫瑰这个名字,美艳而多刺。」未等她回应,他看向阿娇道:「我有说叫你走吗?记住,这种事下不为例。」阿娇直嚷谢,「谢谢你,先生,我阿娇用我的头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够了,我要回公司,最近我有几笔大生意,希望你们不会再让我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小事上。」戚季予大总裁回公司去处理他的「大事」了,连着几天,都不见他的人影。

  玫瑰没看到他倒也乐得轻松,自己虽然和他发生关系了,但他给她的感觉,还是跟个陌生人无异。

  她只是尽好做女奴的本分罢了!这念头一起,她不由得苦涩一笑。

  很难去解释身为一个「奴隶」的感觉,她不觉得自己有受迫害,或有受剥削之感,与其说自己是奴隶,她倒觉得自己像一只金丝雀,被豢养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屋里。

  她自嘲地想,白玫瑰,你还真是能随遇而安哪!可谁说奴隶就该逃呢?古代的人会卖身为奴,还不就是为求得一庇护安身之所,主人给了温饱,就该付出忠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她不该有什么不满意,甚至想逃的念头,当宠物就当宠物吧,起码做一只受宠、有鱼吃的猫,会比当流浪街头的癞痢狗好。

  况且,她现在帮着阿娇打理戚家别墅、照顾历历,有事忙,其实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这日,日头刚出来,天气看起来很好,想起气象报告说过几天有个寒流要来,真是一点都让人感觉不出来要变天了。

  她下了楼,跟在准备早餐的阿娇打了个招呼,提个小篮子,找了把剪子,趁着气温还没有升高的时候,到花园去准备剪几枝花回来插在各个房间里。

  她的身份很尴尬,理论上她跟阿娇或者别墅里其他的佣人没什么两样,但阿娇他们其实也不敢真把她当佣人看,可她又不可能以主人自居,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到最后,她要做什么,大家也都由着她了。

  她站在花丛中,剪了几支玫瑰放到篮子里去,这个时候,一辆车子开了进来,她抬头不经意的一瞥,眼里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欣喜。

  车子停妥之后,戚季予走了下来,头一抬刚好对上她的眼光。

  他怎么现在回来?瞧他一身西装微绉,领带胡乱的塞在口袋,下巴满青髭,他……看起来累极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玫瑰猛然一震,准备剪花枝的剪子剪到了自己扶着花的手,她轻喊了一声,手一缩,篮子和剪刀同时掉到地上,几枝玫瑰花也滚了出来。

  她握着自己受伤的手指,鲜血汩汩直冒,转眼间,她的手掌染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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