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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永不凋零的天元之花,2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6640 ℃

“这里,不可以吗?”

温热的吐息透过红色的秀发呼在姬子耳边,腐蚀着她少得可怜的理智。

“呜呜……也不是不行啦❤️……”

舰长抽出手指,一边抚过那对饱满丰盈的美乳,捏住娇嫩挺立的乳头,一边抚慰着姬子的情绪。

“放松一点,不然会很痛的……”

姬子拼命放松下半身,虽然没有插入,但强烈的爱意使她在素股过程中就轻微高潮了几次,双眼好像泛出红心❤️,穴口爱液已经流成了河,稀稀拉拉的淌满了水床垫。

舰长把肉棒沾满爱液,龟头顶在菊穴口,感受着红发美人肛门上的褶皱,“别怕,放松点,痛的话喊一声我就拔出去……”

“嗯❤️”

舰长把姬子的臀瓣掰开,龟头一点一点推进去,姬子的眉头皱成一团,菊穴里面并不是特别湿润,因此实际上痛的要死,简直比破处那次还痛,水床垫很滑,不像床单那样可以抓住,姬子只能一边拼命地放松括约肌和直肠,一边死死撑住垫子。

“很痛吗?要不这次算了?”

姬子努力摇了摇头,示意舰长继续。

“还有一点,乖,别动……”舰长含住姬子的耳垂安慰到。

这次,姬子不动了,乖乖的被舰长顶了进去,舰长的阴茎在她菊穴里轻轻抖动,而在肉棒完全插入的那一瞬间,姬子似乎触电一样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舰长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呜❤️……刚才一瞬间……特别舒服❤️……”姬子的回答有些扭捏,谁能想到这个地方居然也有高潮点。

“是这里吗?”舰长又向里顶了顶。

“往左一点……”

“在这?”

“再稍微往右一点点……”

舰长按照姬子的指示挪动着肉棒的位置,她的直肠紧的吓人,再加上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棒身,舰长实际上一直在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这里呢?”舰长又略微调整了下肉棒的位置。

“咿呀!!!!!❤️❤️❤️❤️❤️❤️❤️❤️❤️❤️❤️”

姬子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开关,身体剧烈颤抖,那对极品美乳摇出一层层乳浪,小穴阴精如泄洪一样喷出,后庭紧缩,瞬间榨出舰长的一大股精液,两条藕臂再也支撑不住,瘫在了垫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对着舰长的脸,像开了瓶的塞的香槟一样,肆无忌惮的喷泄出汹涌的花浆淫沫,一股股爱液直接喷在了舰长的脸上。

舰长吓了一跳,还从来没见过姬子这种程度的高潮,难怪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这都喷了一分多钟了,小穴还是时不时的射出一股热流。姬子显然有些爽过头了,眼球泛白,半昏厥的趴在垫子上,全身散发出雌兽发情的味道。

把姬子抱进浴缸,紧紧的拥在怀里,一直到姬子缓缓睁开双眼,刚经历过剧烈高潮深情还是有些恍惚,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弄清现状后羞涩的满脸通红——不管怎么说干屁眼干到高潮昏过去,多少是有点丢脸了。

而正当姬子想装作还没清醒的时候,只听舰长在耳边幽幽的说:

“原来姬子是喷射型的啊,一高潮就像喷泉一样……”

“咕……”姬子像小鸵鸟一样缩成一团。

“呀,醒了啊,怎么样,刚才舒服吗?”

“呜啊,全都射里面了好难受(╥_╥)。”姬子试图转移话题。

“我帮你洗干净……”说着,舰长的手就又不老实起来,向下摸去。

“哎呦,你干嘛?”

“干你!”

然后,浴室里又传来一阵水声……

……

“话说,你脸上为什么会有个咬痕?”姬子无意间瞥见了舰长脸上一个极不自然的伤痕。

“啊哈哈哈,还不是那个白毛小矮子,当时琪亚娜以为我欺负你了,要和我拼命,我那时以为你出轨了正在气头上,和她打完架后就拉着她去找德丽莎理论。”说着舰长抱紧了姬子,“然后那个小矮子当然也不信,咬了我一口之后,就去调取那个酒店的监听设备了……”

姬子没有作声,虽然当时被人渣要挟,但归根到底确实是肉体出轨了。

舰长把头埋在姬子的红发里,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姬子有些想哭,如果此刻舰长并非从后面抱着自己,而是和自己相对而坐,她一定会扑倒舰长怀里大哭一场,这些年来,她承受的压力太多了,父母的离去让她常年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混到舰长这个位置,但由于女武神资质不佳没多久就退休了。

她的身体本身就不适合运用崩坏能,强行植入圣痕的结果就是缩短寿命、提前衰老,前者对姬子倒无所谓,她原本也不指望活到七老八十,但后者就要命了,本身就是想趁着年轻多风流几年,提前衰老这种对哪怕一个普通女性都无法接受的事,更不要提对姬子这样一个享乐主义者的打击了。

之前屡次拒绝舰长,很大一部分就是年龄问题,她已经27岁了,比他大6岁,也许现在差别还不算明显,但再过十年后呢?到时候他才三十出头正风华正茂,而自己呢?怕是已经接近五十岁的容貌体态了吧……

浴缸中得水逐渐变凉了,姬子忽然转过身跨坐在舰长身上,“快点硬起来,我们接着做!”

“诶?今天都做了十几次了……你拿我当牲口了……”

“没关系,柜子里有一盒伟哥。”

“额,那个不必了,要相信你男人的能力。”

“去床上?”

“嗯。”

………………

“嘎吱——嘎吱——”

舰长卧室的床是随手买的,所以质量并不高,虽然睡着很舒服,但并不很能经受起折腾——尤其是剧烈的体力劳动。

姬子此时真是欲仙欲死,电流一样的刺激让她几乎窒息,纤细的手指紧攥着雪白的床单揉成一团,手背因过分用力变得青筋跳起,雪白可爱的脚趾也痉挛的蜷着时紧时松,浑圆修长的玉腿夹紧舰长,不让一丝快感逃脱,而花蕊中更是爱液如潮。

“啊啊……轻点啊❤️……呜啊❤️……要坏掉了❤️❤️❤️……噫噫❤️……好深❤️……”

高亢的浪叫刺激着舰长的神经,肉棒被黏湿滑腻的媚肉包裹吮吸着,每一次的顶入抽出都享受着巨大快感,舰长伸手按住舰长扭动着的腰肢,肉棒不断向上顶去,更加猛烈的冲击着姬子的g点和花心。

火烫坚硬的阴茎剌激着姬子娇嫩的身体,每插进一次,姬子幽谷的热流涌现一次,积聚的热流回荡着整个下身。当舰长碰触到体内澎胀的花心时,花心在迅速的融化、散落,分泌出浓浓的爱液。那种神奇的热流迅速的在姬子体内回荡,肉体像浸泡在温暖的浴水中,快感感在体内越来越强烈,更渴望他的进入冲刺,自己也就摆动着屁股配合着舰长的节奏动作起来。

二人的交合处已经热气蒸腾了,爱液被阴茎的进入挤压出来,发出美妙的声音,汗水滴到姬子的脸上,她的全身也早已是香汗淋淋,下身流出的爱液也沾满了舰长的整个腹沟,两人叠合的胸乳间,积聚着汗水。

身下的红发美人已进入高潮的前奏,姬子的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交缠在舰长的腰上,娇嫩的手臂抱着爱人的头颈,娇羞的脸上满是妩媚,配合着舰长的进出,有节奏的颠动着的屁股。

“喔❤️……又要去了❤️……呜呜呜❤️小穴成舰长的形状了❤️❤️❤️噫啊啊啊啊啊!❤️❤️❤️”

“呜呜❤️❤️……要成舰长的鸡巴套子了❤️……咿呀❤️……要碰到子宫惹❤️❤️……”

两团淫乳在舰长的脸前上下晃荡,乳头在空中划出的粉色轨迹淫乱而诱人,舰长便腾出双手握住了这两团跳动的巨乳,一边揉捏粉白色的乳肉一边将她们聚拢,直接将头埋入进那深邃的乳沟之中,舌头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舔舐香汗,嗅吸着姬子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味与香甜乳香,然后含住一颗乳粒吮吸着。

“呜呜呜❤️……舰长欺负人❤️……明明还没有奶水……呀❤️……讨厌❤️……轻点啊……”

姬子明显感觉到舰长在吸奶的时候,贯穿在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那种胀胀的感觉,填充着腔肉摩擦着子宫的麻痒感,让她忍不住再次浪叫起来……

“啊……啊❤️……好爽……好硬❤️……明明……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呜啊❤️❤️❤️快点射出来❤️人家的子宫还想喝舰长的精液❤️❤️❤️”

两个小时过去,姬子喊的声嘶力竭,她已经忘记了这是多少次高潮了,只是机械的颤抖着身体,释放出一股股淫水,她此时心里明白,最大的一次高潮马上就要来了,当下努力抬起屁股和小穴与舰长的肉棒对顶。

舰长见到姬子还在和努力的死撑着,激起体内的欲望。双手抓住了她的两瓣屁股,奋力一顶,把肉棒彻彻底底捅进了花心深处,龟头又冲破了花心,顶进了子宫里。

姬子一声惊呼,浑身一僵,几秒过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爱液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绵绵不绝,下体一个痉挛接着一个痉挛,爽的得几乎要死,两眼已经不自主地翻白了。最后终于再没有一丝力气,晕了过去。

舰长终于再也不能把持,姬子的绝妙蜜穴里空前的挤压和滚烫如潮的阴精,让他的快感也迅速的达到了巅峰,随即再次爆发,射在姬子的子宫深处。

床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睡上面万一着凉就不好了,舰长把姬子抱到沙发上,强撑着精神换了套床具,又怕姬子喷的太多脱水,赶紧给她喂了几口水,然后抱她回床上,伏在姬子身上,两人就这般疲倦不已的深深拥抱着睡了过去。

…………

两年后。

崩坏能的侵蚀使姬子的身体大不如前,区区两年时间已经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出些许病态,但这都没能抑制住姬子今天兴奋的心情。

蓬松的婚纱下女人纤细脆弱,体温也好,肌肤也好,她的身体确实脆弱的如同玻璃,露出的脚踝手腕都纤细的惊人,仿佛经不住一阵风就要散架,唯独标志性的鲜红色秀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显眼 。精致的妆容弥补了她不太健康的病色,浓密蜷曲的睫毛震颤如蝶翼,有些东西哽咽着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姬子当然知道再往前一步就是他,可这一切像梦一样,她止步不前,担心走错一步,下面又是深渊。良久,胸前起伏,她终是推开了那扇门,亮白的灯光瞬间如热烈耀眼的日光般倾泻而下,她微眯起了眼睛,站在光下。

“有请新娘新郎上台。”

时间走的太急,站在台上的姬子还有些恍惚,视线逐渐明晰,她终于看清了站在台上,英气动人的他。

一切的一切虚幻如梦,像脆弱的泡沫,一戳就破,所以每一步她都走的小心翼翼,直至站在他的面前。

新郎装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是她百看无厌的精致五官,脊背挺直,身形落拓,翩翩少年,清俊无匹,如青翠松柏,阶下兰芝。

舰长回望着她,摸了摸她消瘦憔悴的脸颊,有些心疼,受苦受难从不只有他,这是双向的,人活着,生来就是要互相折磨的,不过还好,他们提前休战了,该歇歇了。

繁杂的仪式让姬子有些晕晕的,但做婚礼的最后一件事情时她保持了清醒——

“无量塔姬子,你是否愿意嫁他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她唇角勾起,眉眼弯如新月,带着爱意,珍重而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回应。那一刻,她绚烂的像绽放着的昙花。

…………

二十五年后。

崩坏早就结束,虽然代价极其惨痛,天命差点解体,极东支部几乎全灭,只剩下舰长、德丽莎、姬子和一个小女孩,但好歹灾难总算结束了。

小女孩是芽衣和她丈夫的孩子,还没出生时孩子父亲就遇难了,而芽衣也在悲愤与痛苦中,在最后一战伴随着终焉律者的消逝而撒手人寰。姬子一直没有身孕,夫妻二人就主动承担起了抚养的责任。

姬子的身体一天天的变差,曾经鲜艳的红色秀发已经染上一层灰,睡眠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往往五六点钟就醒了,推开房门,却看见小女孩抱着本厚厚的«崩坏年代纪»坐在椅子上吃力着读着。

“看这么深奥的书,真厉害啊。”姬子上前摸了摸这孩子的头。

小女孩抿着嘴唇,缓缓开口,“姬子奶奶,我想爸爸妈妈了,但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妈妈,他们说爸爸妈妈都死了……那是不是以后没人关心我了,也没人爱我了……”

“当然不是。”姬子现在已经不在意年龄了,那场灾难中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其他的,想怎么说随他们去。

“你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也值得你爱的人。”

“那……他在哪呢?”

“我也不知道,但他一定在,现在或者未来,你要有耐心,慢慢等……”

“我不懂。”她摇了摇头。

姬子笑了笑,“以后会懂的,不过,一定不要等后悔之后,才懂……”

……

到了桂花开的日子,山坡上的桂花树成片立着,地上湿润的泥土漆黑,翠绿的林叶在晨风里哗哗作响,纤长的花枝上冒了一团团花骨朵,压弯了枝头,眼看着要开花了。

她老了,几级台阶也让她微微喘气,扶着一把长椅的扶手,她缓缓坐下。有些佝偻的脊背靠着木质的椅背,轻轻闭上眼,鸟儿鸣叫着扑打翅膀,阳光透过林叶落在她生了皱纹的额头。

她回想很多,这段弯弯绕绕,自我折磨,却又暮然回首的日子,终于在萧瑟的秋后里某个普通的早晨归于平凡,她把这些记忆铭刻在心底,那些黑暗、琐碎故事像是针刺般展露苦痛,又渐渐归于晨曦的温暖。

她轻咳了声,长椅的另一边有人缓缓坐下,有些苍老的手盖住了她的,她的余光瞥见了一抹灰白的鬓发。

接过那张手帕,她轻轻掩住唇,笑了。

姬子发现她从不孤独,因为他就在她身边,永生只不过是一场幻梦,唯有所爱而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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