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左手捏着四娘的臀瓣，右手顺着四娘的腰线摸到了她的肚皮上：“你很多样子我都喜欢。”

“怎么？”四娘把穴里的肉棒裹紧了些，把身子微侧了侧，扭头看向白枫：“还有不喜欢的样子？”

白枫摸着四娘的背，腰身逐渐动了起来：“我不喜欢你三更时分偷偷摸摸跑去火头营偷果脯吃又不喊上我一起的样子。以后记得喊我。”

“哼嗯……”四娘不作辩驳，再度趴好，惬意地享受起蜜穴内的丝丝快意。

水声渐起，和两人的喘息声一起，被淹没在秋虫求爱的鸣声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枫身子一僵，精关一松，暖乎乎的浓精就喷在了已经泄了身子的四娘穴里。四娘摸了摸小腹，一股温热的暖意从小穴涌入子宫，随即流遍全身。

“为什么你的……”四娘靠在白枫怀里，双手在小肚子上摸了摸，“你的精，会热？”

白枫捏住四娘的乳：“可能是因为这次精液里阳元气多？我修习的内功确实能够控制体内阴阳元气的动向，方才光顾着做爱，兴许是不经意间阳元气更多地聚在了蛋蛋里？”

四娘伸手摸了一把白枫的蛋蛋，确实是比平时更热一些。

“你今年多大？”四娘忽然问。

“我十七岁。”

“你也十七岁？”四娘往白枫怀里又蹭了蹭，“几月出生的？”

“七月”。

“那姐姐还真就算得上是你姐姐了。”四娘坏笑道，“从今往后你也是姐姐的人了，有什么事，姐姐罩着你，嗯～”

“咕～”

四娘的肚子不争气地打断了她的话，不过四娘并没有懊恼，起身扯过床边的战袍披在身上，狡黠一笑：“走，跟姐姐去火头营偷好吃的去。”

一盏茶后。四娘躺在床上大嚼烧鸡——那是火头营给金吾卫主将明天午饭准备的，纤细的手指和红润的小嘴都油乎乎的，明儿个怕是要胖上二两了。

啃了个鸡翅膀就饱了的白枫枕在四娘肚子上，耳朵贴着她的肚皮，仔细地听着四娘肚子里此起彼伏的歌声，安然睡去。

一夜安眠。

第二天，火头营的杂役一大早就出营多买了两只鸡。

昨夜的军帐里也不是密不透风，总还是会有起夜的军士听到四娘帐内模糊不清的动静，虽然听不明白具体说了什么，但是大家眼神一对便知道，四娘把白枫睡了。

按理说，四娘已经把白枫给睡了，应该换下一个了。然而第二天，白枫跟往常没两样地跟在四娘身边，压根没有要被撵走的意思。

三个月过去了，白枫依然每天跟在四娘身边做事，而四娘非但没有丝毫厌烦的模样，连佩剑也不佩在腰间了，居然是交给了白枫，甚至巡街抓贼等一应事务也安排白枫做了不少。

一开始大家是不太中意白枫这个胡人的，但这个胡人的的确确温和友善尊老爱幼能干又能打，更是有双刀砍尽二十六个帮派的恐怖战绩，逐渐地大家也就接受了白枫。

天宝九年冬，腊月十九，大雪。

这场雪不大不小，刚好把商贾顾客都关在了家里啃萝卜白菜，西市上只有几个卖柴炭的裹在厚厚的棉衣里搓手跺脚地坚持着做生意。

“枫啊～你现在也算是西市街头一霸了，没打算自己搞个帮派？”四娘脚底下咯吱咯吱地踩着半尺厚的大雪，搓着有些凉的手，打趣跟出来巡街的白枫。今天四娘战袍外裹着一层同样大红色的厚棉袄，肩上也多了一副大红色绣“灭”的披风，远远看去便好似腊月飞雪之中一抹盛开的红牡丹。

“搞什么帮派？有丐帮这等要饭的帮派，我要是召集厨子成立个做饭的帮派，岂不是要被丐帮白嫖到菜刀都卖了？”白枫伸手抚去四娘额前的几片飞雪，又把她的小手捧进手心捂暖。

四娘的性子倒是并不会因在大街上做如此亲昵举动而羞怯，抬眼看着白枫，笑道：“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是我的小跟班还是我的小夫君。这其中有些时候是你在床上床下摁着我操或是被我摁着操，又有些时候你便如现在这般贴心待我。”

白枫笑得很好看，拉着四娘的手往街市两侧的厦檐下一躲，和她一起望向大雪下的长安。

“昔年武后诏游后苑，百花俱开，牡丹独迟，遂贬于洛阳。牡丹到洛阳后，昂首怒放，倾尽天下颜色。武后闻知，怒而诏焚之，牡丹枯焦似死。然明年春，牡丹再开，颜色更盛。”白枫轻声说着，“自玄武门后，高宗皇帝登基，天策府废罢，仅有虚名，武后在位时，天策府更受排挤，如今的天策府便好似被贬谪洛阳的牡丹。世人皆以为天策府已成废署，却都没想到，大光明寺一役，天策一夜之间几乎将横行大唐的明教尽数诛灭。此后数年，明教教内听到天策之名犹会胆战心惊。我在教内时，少有听闻天策之事，故而也以为天策中人皆是青面獠牙三头八臂的恶煞模样，直到那日在长安遇见你，才知道洛阳的牡丹依然常开不败。”

四娘甜甜一笑：“你这是在夸我好看？”

白枫点点头，顺口诌出一首小诗：

“我自倾天下，何须连夜发？

傲然承君妒，不败洛阳花。”

“我自小在军中长大，听那些杂役背后指指点点说这是军妓生的孽种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反倒是天策府中的将校军士待我如女如姊妹，我自然会喜欢那些当兵的人儿。后来睡得人太多，艳名淫名都传开了去，许多人也就把我当娼妓淫妇来看，有言语轻薄我的，有动手猥亵我的，有殷勤奉承我想一夜寻欢的，形形色色多如牛毛。我自认不是什么贞烈女子，倒也懒得理会那些心里想睡我嘴上却说我不守妇道不知羞耻的人，索性看上谁睡谁，睡完就寻下一个，乐得自在。抓你那日还被同值的人操了一通，我寻思你莫不是个傻子，真就为了一个包子的恩情心甘情愿留在我这种淫女身边？今日你又夸我好看，我一时间有些……迷糊？你是个男人，也馋我身子，也跟我睡过，却又跟其他的人不同……感觉就像……别的人睡我是下半身引导上半身，而你是上半身引导下半身？你该不会……是对我动情了吧？我可得提醒你一句，姐姐想要的，是去满世界看看，走到哪算哪，顺路吃点好吃的玩点好玩的，跟看中的人做做爱，兴许高兴了就生个崽儿养着玩，但是要让姐姐做什么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你倒不如去教螃蟹直着走。”

“卿之所愿，恰是我之所念。吾心倾慕之意，当以天地为昭，日月为誓，愿诸方神灵以鉴，自此三生相候，同心共携，银汉迢迢不挡相聚之意，千峰壁立无阻厮守之念。纵八方修罗来阻，唯提剑斩之；若天命运数相抗，但逆天行之。此情可记，任光阴流转，沧海桑田，亦无悔于心。”

少女怎会不爱听肉麻的情话？四娘微微一怔，一笑嫣然，旋即捏了捏白枫的脸颊：“那你便好好跟着姐姐吧。不过，你从哪抄的这么肉麻的话？好骚啊。”

“街边烟花批发商写的文案，我背来吟之，博美人一笑耳。”

“你真的好骚啊。”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日月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