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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墨珏花传 其叁 旧影回眸,2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2040 ℃

群云宫三十六房,错综复杂。若非常来往之人,有时便会在其中迷路。

朝玉掌门正坐在一扇绣花屏风后,只留一个背对的黑影。等到朝离走进这屋内,她也没有半分动静。

“掌门?找我有何吩咐呀?”朝离心下还是有些忐忑,准备先试探一下朝玉的心情坏到了什么地步。

朝玉性格阴晴不定,喜悦于她的脸上则是少之又少。即使是同为平辈的夕隐,在她面前说话时也不敢再插科打诨。

“朝离。”朝玉淡淡地唤道“上前来。”

“啊……呃好”朝离小心翼翼地走到屏风前三步的位置,半跪了下来。

“你这次,可瞒了我好久。”朝玉从屏风后站起,仅仅是黑影,已能看清她那高挑的身形。

一双赤足从屏风后踏了出来,朝离一抬头,无形的威压似是要将她压倒。

朝玉已经年逾四十,可看起来仍像是三十岁年纪,即使是同为女人的朝离,看着掌门的盛颜,依然会有些沦陷之感。

在朝离眼中,掌门比夕合与自己都要漂亮些。胸部也要大上不少。

面对眼前威严的掌门,朝离心下一惊,说道

“莫非……掌门你指的,是那位凡人入派之事?”

朝玉冷哼一声,道

“你知道就……”

哪知话未出口,便先被朝离打断了

“众人皆知,鹿鸣派已经废除了不允凡人入内的规矩,请掌门莫要于此……”

“你现在已经可以插我的嘴了?”

这次换朝玉截断朝离的话头,她的语气难以捉摸,并不像是生气。

“我……”朝离不敢再说

“你好像很在乎那个凡人?擅自引入凡人入派,我便不会饶过你。至于那人身姿低微卑贱,却也敢觊觎仙道……若是放在以往,我定要施与他忘魂术,让他一生都痛苦不已。”

朝玉的每一句话都显露着入骨的高傲与偏执。

对于朝玉说北堂见“身姿低微卑贱”,朝离心中颇有不满,毕竟北堂见也算是她的朋友了。不过听朝玉这后半句,似是不会去为难北堂见。心下也就宽心了些。

“这件事后面再算,我这次有更重要的事和你说。”朝玉道

“自今日起,你再也……”

……

“若是放在以往”么……真是那样该有多好?朝离心中却是思绪翻飞。

朝玉现今是彻底地变了。自己和夕合尚且年幼的时候,都认为朝玉姐姐是这个世上最漂亮最好的人。

那时鹿鸣派里,还有许多德高望重的老人。只是他们最终都没能够实现仙愿。相继亡故。当时派中年轻一代最出众的,便是夕桓,夕隐,朝玉三人。

夕桓不爱说话,夕隐又总是捉弄欺负自己与夕合。唯独朝玉却是温柔如水,身上时常带着花的香气。在孩童眼中,便是真正仙子的模样……

等等,她说什么?朝玉口中的言语却将朝离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我刚才所说,你可明白?”朝玉道

朝玉适才的字句半清晰半模糊地刻印在朝离的脑海中——

——自今日起,你再也不得与夕合相近。

朝离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为何?”她问向眼前的掌门

朝玉心里早就思虑过。自己对朝离这要求太过分太离奇,倘若她不将其中缘由告诉朝离,那么她一定不会听从。但现在若是告诉她,却又未免……朝离毕竟是她心爱的弟子,即使朝玉时常责罚她,可也从未以掌门的身份约束过她何事。今日是唯一一次。

“这件事,你本就应该知道的,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朝玉只能这样说,虽然她知道这说辞很低劣。

朝玉掌门怎样都不会害自己,朝离心里是清楚的。但要她就这样随意地听从是绝无可能。更何况是与夕合有关。

“我先走了!告辞!”朝离转身便要走

一股气息萦绕在她的四周,昏厥感随即而至。是朝玉施了法术。

朝玉蹲下,抚摸着已经晕过去的朝离脸庞。嘴中轻声喃道

“其实你的修为原本已经很接近我,这术对你本应不起作用才对。果然是越来越虚弱了么?”

醒来时,朝离发觉自己被关在昏暗的石室内。这是三十六房中的“思过房”。派中弟子犯下重罪,便关入此处禁闭。石壁上下四周皆由灵石筑成,石门重达数千斤,只留一个小口滴入泉水。在其中各式法术一旦施展便会消散。

朝离也曾被关上过一天一夜,她忘了是因为何事。除了饭菜寡淡、寂寞无聊,倒也没有什么。

石室寒冷,此前朝离穿在身上的衣物有些单薄

。于是四下走动,找到一个朱漆盒子,打开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还有一柄木勺。

正好腹中空空,朝离边吃边感慨这饭食实在比上次要好上许多。

她脑海中忍不住去思索不久前的事情。

朝玉掌门为何不允自己与夕合亲近?这实在令人费解。如今自己被关在这里,一时半会也见不着别人了。却不知要在此处待上多久?

疑惑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心头,朝离唯一担心的,是朝玉话语中所藏着的隐情。

石室中不见日夜,困了便睡。

不知怎的,心中却有些惊惶。怎样也睡不着。

于是坐起来运气修炼,过了许久,心也无法静下来。朝离决定沉入更深的修炼境中,在这样的状态下,人依然醒着,却听不见看不见也没有知觉。

缓缓压下了心中不安。朝离刚刚睁开眼,却有一只光滑手臂环绕着自己的颈脖。朝离察觉自己身上已不着一物。

一回头,便与另一张嘴唇贴在一起。

夕合?

朝离不自禁地与对方吻在一起,唇齿相交。这感觉熟悉且陌生。

若是夕合,她又怎能知道我在此处,又怎能进来?

莫非自己尚未醒来,此乃是心魔?

想到此节,朝离有些惊惧,嘴唇却像是被这“心魔”牵引住了,怎样也无法离开。

“心魔”察觉了朝离的异状,主动分离了两人的嘴唇。

左右环顾,这石壁、这滴水声,自己确实是醒过来了,那么身后之人又是谁?

朝离叫了一声

“夕合?”

转过身看清对方的脸,却着实惊了一下。

“看来你们二人关系真的很好……”朝玉温声道。

朝离很久没见她那种样子了。

适才与自己相吻之人,竟然是朝玉掌门。只见她也赤裸全身,正跪坐在自己面前。

“掌门,你这是……”朝离脸红了

“虽然我不大清楚,但你与夕合之间所做的,也是这种事吗?”朝玉问道

朝离犹豫了一下,答道

“算是吧……掌门,可今日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朝玉无言语,只见她站起身右手叉腰,一具完美的胴体展现在朝离眼前。朝玉的腿很长,很直。两边结实而匀称的大腿将秘处夹藏起来。阴毛茂密且工整。

一对硕大的乳房悬在朝离头顶。毕竟是年过四十的女子,乳房自然不如少女一般挺拔,但是也并无半点下垂迹象。

在这样的肉体面前,朝离也不禁自惭形秽。

但朝离的目光,却停留在朝玉叉着腰的右手臂上——她望见那里有一个红点。

守宫砂。

象征着朝玉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短暂的沉默后,朝玉却说出这样一句话。

“你和夕合之间的事,和我也做一遍。”

又道

“但是你我之间须得分出胜负来。”

看来朝玉仍以为朝离夕合二人是在双修,却不知她们很早以前就开始执着于胜负了。

“我赢了怎样?”朝离虽然诧异不已,但还是问出这一句

“还没开始,就想着赢我了?你若赢了,当下便可以离开这里,我也会告诉你所有事情。如果输了,便要听从我,不可再与夕合相见。并且还得继续关上些时日。”说罢,朝离指了指插在石门锁孔中的钥匙。

朝离思索着,虽然自己不久前刚与夕合鏖战,但现在已恢复不少。论修为,自己不会落后朝玉太多。论技巧,比起尚为处子的朝玉定要强上不少。适才相吻时,已察觉到朝玉并没有什么经验。唯一的弱势,或许便是自己与朝玉肉体之间的差距。

思索后,朝离答应了。

思过石室内,两具娇躯对峙着。

朝玉之所以出此提议,是因为只有这种方式,才可以探知到朝离如今修为衰退的真实地步。即使在双修时,流露的真气也会有所保留。倘若不用相争相斗的法子,便很难引出朝离体内深处的元精。

这种双修之法,或是说相斗之法,朝玉身为掌门,自然有所耳闻。但她却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历。

她断定朝离体内真气正在逐渐虚弱,因此才有了些胜的把握。

朝离虽然心中忐忑,但她自信在这方面能胜过朝玉掌门,不过不知掌门对于她的处子身有多么看重?虽然她现在比较平和,倘若自己不小心给她破了处,她会不会大发雷霆?

两人对视,听见朝玉道

“来吧。”

“失礼了……”

朝离拥上前,立时捧起朝玉的乳房吮吸起来。

朝玉这第一下便未意料到,在她的脑海中,本应只有性器之间的比拼,哪会想到这些花样。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一时间头脑空白,只能任由朝离摆布。

朝离将朝玉两只乳头聚在一处,一同包含入口中。手指抚摸着她的私处,那里早已是泛滥不已。

朝离也未曾料想,朝玉掌门竟如此不堪一击。平日里威严的朝玉此刻却是被自己玩弄的面色潮红,娇喘不止。

忽然嘴里涌入热潮,微甜的白浆溢出朝离的嘴角。那是朝玉双乳中喷出的奶水。

犹如渴求母乳一般,朝离贪婪地汲取着汁水。这些年来,朝玉一直是以严母的形象来对待自己。在年幼时,虽然表面上称呼朝玉为姊姊,实际上朝玉的身份却逐渐与母亲重合了。不过对自己是这样,于夕合来说亦是如此。

朝玉虽然如今已性情大变,但她内心深处的东西依旧没有改变。只是被遮掩了起来。

品尝完朝玉的乳汁,朝离自觉胜券在握 ,便决定一鼓作气,直接用性器击败朝玉。

此时朝离怎知,这是一步错棋。

还未缓过神的朝玉便被朝离拖入了阴斗之中。

朝玉的两片阴肉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等待着朝离的开苞。

两人交合在一起,互磨起来。

正如朝离所想,没费多少功夫,轻而易举地将朝玉顶至高潮。

朝玉的淫水多到令人惊讶。

“掌门,可以认输了吧!”

高潮完后的朝玉尚有余力,道

“还没结束……”

朝玉继续被动迎合着朝离的攻势,很快,她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不过看朝玉的表情,似乎还没有放弃。

朝离也只能继续阴斗,朝玉虽然高潮两次,可每一次都遏制了体内的真气外泻。因此她确实还没有败北。

终于,朝玉的第三次高潮来临。淫水射进朝离的体内,不知是因为轻敌还是怎的,受到这股刺激的朝离也高潮了。

朝离感受到,朝玉的真气已经流露了出来,当下便也驱使自己的真气去蚕食对手。

然而结果却是朝离无法预料的,自己的真气在接触到对方一刹那,非但没能吸收对方,反而像是被捕获了一样。瞬间便被朝玉吸收殆尽了。

朝离大口喘着粗气,朝玉的真气已经逐渐进入自己的体内,正在一点点剥夺自己的元精。

为什么会这样?朝离有些害怕了。

就好像自己的内力屈服于朝玉的一样。

朝离虚弱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是朝玉主动终止了这场争斗。之前确实有几下相当惊险,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朝离真气涣散,明显不如以往。

临走前,朝玉忽问道

“你与夕合双修时,哪边灌输的内力要强些?”

朝离如实回答,两人几乎差不多。

朝玉心想,若是相差无几,说明夕合她的内力也在倒退。果真是要让她们两个分开来才行。

留下朝离一人待在石室中。地面还残留朝玉和自己的淫水没有清理干净。

朝离这次真正察觉到了,内力在很缓慢地消散。回想起此前在长安,那不明原因的力不从心,以及为夕合施放回春术后的晕眩无力。而朝玉掌门似乎知晓其中缘由,却一直瞒着自己。

既然输给了朝玉,眼下是离不开这间屋子了。

朝离只能独自心中郁闷。夜里入睡时,不免有些寒冷孤寂。醒来时,身边又有一个朱漆盒子,里面是两餐量的饭菜。边上还有叠放整齐的厚重衣物。

有人在朝离熟睡时送了这些过来,不知是不是朝玉?

就这样直到第七日,朝玉再次来石室,是为探查朝离内力在隔了几日后的变化。便如上次一样的条件,再次提出性斗。

朝离只盼着能快些离开这里,便应允了朝玉。

石室中休养了多日,加之吃过上一次的亏,朝离确信自己不会再败于掌门。

双方先是脱光了衣服,然后在彼此身上挑逗着。一阵纠缠后,两人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向对方下体。朝离发觉掌门与上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两人侧身肩抵肩,手指相互扣挠对方阴道。朝玉掌门的动作却并非朝离所想的那样笨拙,相反,她的手指相当灵动,给朝离带去反复的刺激。

“怎么回事,朝玉掌门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厉害?”

朝离注意到,掌门右手臂的朱砂点已经消失了。

原来自从上次靠着内力差距险胜朝离后,朝玉便开始训练自己的性技,从而防止落败。与朝离的那一次交合,乃是她初次在这方面的经验。虽然朝玉有更加重要的目的,但是性斗中所带来的欢愉是不假的。

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带来如此大的快感。在训练调教自己肉体的同时,快感也相当强烈,以至于不小心破了自己处子身。

在二人性斗之前,朝玉想着,若是能不用这种方式便达到目的,那是再好不过。可体味了这样美妙的感觉,却有些欲罢不能了。

原本是打算每隔半月探知一下朝离的内力。如今才过了七日,朝玉已然欲火难耐。

不过朝玉当真可以说的上于此方面天赋异禀,短短几日所得,却要胜过平常女子半生之功。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潮即将来临的迹象已经展现在二人的脸上。

临界之时到了,二人的身体先后开始剧烈抽搐。两股热浪几乎是同时射出,冲刷二人的手掌。朝离处于高潮的亢奋中,忽然心生一计,她用手掌死死堵住朝玉的阴道口,止住了这水流的喷射。

朝玉数十年来守身如玉,也只是前几日开始尝到了泄身的滋味。此前如此长的岁月里,体内所沉积的精华自然是非同凡响。因此朝玉的淫液量极大,冲力极强。

如今被朝离堵住关口,淫液越积越多,高潮却仍未停止。于朝玉乃是大为不妙。

朝玉效仿朝离,也用手抵住朝离的阴道口,奈何体内刺激太强,致使手上无力阻挡朝离的潮水。直至朝离高潮完尽,朝玉的下体仍然在泄出淫水。

“呼……哈啊……”朝离缓过气来,看来朝玉掌门的技巧仍然不如自己,经验更是相差甚远。

适才高潮时,也是朝玉要早些。

突然,朝玉的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上一波还

未平息,她居然再度高潮了!

朝离把手移开,淫水就像瀑布一样倾泻。朝玉双眼泛白,膝盖重重撞在地上跪下,下体处的水流渐渐变缓。

可朝玉仍然未败,只见她手臂颤抖着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朝离犹豫了一下,心想究竟要不要乘胜追击。朝玉掌门乃是长辈,自己对她的所做所为已然是无礼。眼下她这幅模样,若是再上前凌辱,实乃大不敬之举。

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决定了进入这样的争斗,便不再有长幼尊卑之分。面对面的无非是两只雌性。

一位年轻的女子,与另一位年长些的女子罢了。

想通此节,朝离拽起朝玉的头,凑近自己的下体……

草木园中。

北堂见正对着一个东西苦苦思索着。

他看眼前这黑白阴阳花,比起上次所见,花瓣相合的部分更多了,根茎却依然分出两处。

北堂见自言自语道

“这阴阳花,到底是一枝花还是两枝?”

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把根刨出来,看看是否相连,就可知晓其中答案。但必须冒着把花弄死的风险。

夕隐此时正在午休,北堂见不便打搅,遂独自一人在园中漫步,看到这阴阳花,便有了如此疑惑。

思来想去,干脆还是把它挖出来吧,看一下就立刻栽回去,应该也无大碍。

俯身下去,手刚触到这花瓣,觉得有一股灵气附着其上。北堂见毕竟是凡体,这感受只是缥缈不定。虽然估计这花有些名堂,但古怪东西见得不少,也就没什么在意。

待得刚要开始刨土,一只冰凉的手却抓住自己的后衣领。北堂见霎时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怎么走路没声响的……

回头一看,夕合正站在身后,身上罩着鹿氅。整只手臂却是裸露在外头,怪不得手冻得像冰铁一样。

夕合把北堂见拎起来,她的力气还真不小,她道

“有件事需要你一下,跟我走!”

她这哪算求人的态度?

北堂见强硬道,摆出服软不服硬的样子

“不!”

夕合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就像安抚小孩子一样道

“好好,那么北堂公子你能否赏脸跟我走一趟?”

北堂见也是犯贱,心想她居然没生气,还这么好口气说话,定是不怀好意。

不过夕合这样一个美人好言相求,那也是拒绝不得的。

北堂见随她一同去往居所。屋子里相当暖和,一进屋,夕合脱下鹿氅,里面穿的却很单薄,仅仅一件蚕丝背心,一件裙裤。

北堂见看着她在屋内走来走去,像是在找着什么。玲珑赤足反复踱在毛毯上,又弯下腰趴在地面,探视着床底。

北堂见望着趴在地上的夕合,她的臀部高高耸起,不禁吞咽口水。

稍微过了一会儿,只见夕合从床底下拽出一根长绳,细看便发现那乃是一条蛇。

不过说是蛇倒也差了许多,这蛇无眼无口,外形也不似寻常蛇那般滑腻。此物北堂见曾在夕隐书画上见过,好像是叫作“伏嵘”

不知夕合屋内养着这怪物作何用,且又找上了北堂见。

夕合唤北堂见道

“喏,你也看见了,那就拜托你喂养下它。”

“喂养?怎么喂?”

“这东西什么都吃,不过最爱人的精血。我血里灵力虽浓,但最近有些不适。所以只能有劳你了。”

“我可以回绝吗?”

“临阵脱逃,还算什么男人?不过若是你不愿,我也不好真的强求你。”

北堂见想了想,还是让夕合取了些血液。

这一取量可不少,北堂见感觉身体软绵绵地,有些站不稳了。

夕合扶他坐下,为他仔细包扎伤处。

“这东西罕见,也是大补灵物,待它长成了,便可晒干了入药。这次多谢了,到时候匀你一些。”

北堂见问道

“你很需要补么?好端端地养这恶心玩意。”

夕合笑了笑,没说什么。北堂见觉得近些日子,她变得比以往要开朗些了。

北堂见忽而想到,也有好长时候没见到朝离了,便向夕合问起。

夕合道

“朝离她,被朝玉掌门叫去了,我也没见着。”

“早听说那什么掌门很凶,这么多天,你不担心?”

“朝玉掌门又不是妖怪,她对朝离,对我,其实都很好,朝离若是在她那里,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她以前不像现在这样,只因为十七年前那……我好像也不怎么记得了。”

送走北堂见,夕合暗自细想,也觉有些耽心

朝离这一去确实太久,若是于思过房关禁闭,最长也不过七日。若是再过七日,自己须得去群云宫察看一下。

朝玉面庞如今被人夹入两腿之间,而那人正是自己最出色的弟子。

一向强势的自己,被别人逼迫着把头塞入胯下。朝玉体会到了,这种事情里,除了入骨的快感之外,还有着屈辱。她也有些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任何人一进入这样的斗争,就会抛却许多事情。

原始的胜负欲和淫欢会占据全部身心。

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输给朝离。

朝离双腿被抱住,跌倒在地。她刚要起身,朝玉已经顺势压了上来。

她将朝离双手左右摊开,二人十指相扣。朝玉适才接连二次泄身,确实余力不足,她完全依靠自己身体的重量去压制朝离。

朝离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朝玉有些控制不住她的双手了,可是即使朝玉已经双臂发麻,她也不会放开。

二人就这样角着力,朝玉下半身一直在找寻机会,将朝离拖入阴斗之中,朝离则不停扭动双腿,不给朝玉一丝可趁之机。

两对肉团相互挤压,朝离的双乳已被压成了饼状。朝玉对着朝离嘴唇吻了下去,吻战非她所擅,她的目的是打乱朝离的呼吸,消磨她的体力。

浑身的汗水让彼此肌肤的摩擦越来越滑,朝玉的大腿终于锁住朝离,迫使二人阴户正面相对。

朝玉毫不犹豫地撞了下去。因为身处上方,每一次都带着强大的冲击撞下去。幸好朝玉尚且不知如何去咬住朝离,只会一味地碰撞摩擦。不然朝离此时已经处于相当危险的境地。

上次被在朝玉那里,所体会到的被吞噬的感觉,朝离依然有些后怕。因此与朝玉的阴斗时,难免有些怯弱。不论是殴斗,性斗,乃至于打仗,一旦心怯便全线溃散。

明明高潮了两次,朝玉却好像有些越战越勇,淫器之间的搏杀愈加激烈。

朝离只泄身一次,体能便有些下降。虽然曾经与夕合相斗时,两人偶尔有过五次,六次的高潮,但双方皆疲倦,终归是势均力敌。

朝玉性技比不上夕合,可她带来的强大压迫是夕合不能做到的。

朝离已经难以对抗这样猛烈的攻势,幽暗的石室中,只听得见二人的喘息声和阴户碰撞的水声。

一方是令人敬畏的师尊,一方是天资卓越的弟子。两人都未曾想过,有一天她们抛下彼此之间的身份,这样子交缠在一起。

“哈啊 哈啊……哈啊……唔嗯……”

通常地,留在上方的,便是胜利者。

朝玉正面骑乘着自己的弟子。她已经不需要抬起胯再撞下午了,因为朝离再次落败,失败者的阴户只能无力地接受胜者的碾压。朝玉把阴唇贴紧,开始吸收朝离的灵力。

沉浸在胜利中无法自拔的朝玉,完全不似上次点到即止,却仿佛要将朝离抽干抹净一般的模样。

“呜啊……呜呜呜……掌门,饶,饶了我……”

朝离无助地求饶。

听见朝离的哀鸣,朝玉方才惊醒过来,立刻抽开了身子。

此刻她发觉,今日所为乃是错中之错,全因自己的欲魔驱使。

面对眼前双眼迷蒙的朝离,朝玉不知该说些什么。

虽然因为那件事,这些年朝玉变了太多,可还是如往常一样,不善于去表达自我的感情。

往后几天,每日送入思过房的东西里,都多了一个小方盒。

里面别无他物,只有一颗“千成回元丹”。

朝离之前对于此物也只是有所耳闻,这丹药珍稀至极,若要将其炼出,除了“伏嵘”、“献血草”、“冰雾珠”等一众珍贵原材,更是要择选天地之间灵气浓厚的时刻,譬如角曦之时方可炼成。可谓是可遇不可求也。

此丹药于固元筑基方面有极大益处,鹿鸣派自立派以来百年之多,也仅仅炼出十余颗而已。

而朝离自第二次与朝玉相斗后,又过了七日,这四日里她便吃了七颗千成回元丹,足见朝玉为她所费心血。

朝玉也是日日来访,只是每次都很少说话,似是神色忧忡。

朝离在石室里已经呆了近半月时间,这些天未曾洗漱,身上衣物已经略微发臭。头发也乱糟糟一团。

她没有一日不在思索该如何离开此处,没有锁匙,法术被禁锢,即使时至今日已无法忍受,也只无能为力。

独坐着,有一瞬间朝离隐约地察觉到了,这一切背后的缘由……

石门被打开,朝玉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门口。

“出来吧,先去把身子洗干净,待会来找我。”

旋即转身离去。

终于能离开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朝离不禁怔了一下。

梳洗一番,穿上备好的干净衣物,朝离又变回了原来清丽的样子。

到了朝玉屋内,见她伫立在窗前,背影孤寂。

朝离静静坐下,彼此之间陷入长久的沉默。

“那些丹药,恐怕是没什么作用了……看来是我错了,你这些天的内力衰退比起之前还要快,我都不用靠近你,就可以感受到。”

朝玉说道,音色微颤

“我原以为,你和夕合体质特异,阴阳互噬,两个人在一处会不自主地相互喰食,却又不能真正融合对方灵力,才导致你们的内息越来越虚弱。我没想到你离开了夕合,这症状反而更加严重了。”

朝离一惊,夕桓曾经给予她与夕合双修的法子,难道这是一切的诱因?

“那么夕桓师伯他当初……”

“夕桓他也错了。我心中一直担心,这是没有法子可解的一件事。我不愿这样讲,但更不愿一直瞒着你……”

朝离安静地听着朝玉讲述

年轻时,我和夕桓,夕隐关系最好。那天是角曦的日子,师父他们都去观视了。

我们三人跑下山去玩,却像是巧合一样,在山下接连碰见两名弃婴,还都是女孩。

我当时心下不忍,原想将她们送去富贵人家门前。可夕桓看出了这俩婴孩天赋灵蕴,于是我们一商量,便将这两个孩子带回了鹿鸣峰。这便是你与夕合。

回到山上,才听闻今年的角曦出了异变,鹿角两边竟然各生出一朵花来,一黑一白,形态相似。这花后面给夕隐摘了,现在或许还种在他那院子里。

派中前辈们看过你们的阴阳体质,感到惊异之余,纷纷断定你们活不过三年。我们都想到了,这与角曦异变冥冥中有着某种关联。

令我们意外的是,你们非但没有幼年夭折,修为进速反而远超他人。夕桓说,这或许是因为你们之间都完全缺少阴阳中的一种,因此也更容易接纳对方的真气,这是其所带来的益处。

后面夕桓成了掌门,在你们十七岁那年,为了让你们的元基更加稳固,他炼出一种药物可以通和阴阳……其它的事你应该很熟悉了,我也不必赘言。

但是,随着你们年龄增长,于对方处相互吞噬的真气也就愈加增多,这种吞噬是不经意间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这样子下去,你们俩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到最后就会……于是我想,现在把你们分开来是否是更好的决断?毕竟你也不似婴孩时期那般孱弱,如果用千成回元丹去调养,或许,或许……

“看来我错了,这好像是神仙开的一个玩笑。”

说道最后,朝玉声音已小了下去

“只能由其自然了……你去吧,这么多天没见到你,夕合应该很担心才对。”

朝离垂着头,她道

“我明白了,掌门你不必因告诉我真相而自责。”

她起身的样子,有些不稳。

细微悲伤,手足无措的茫然。

刚走出朝玉房间门外,就听见不远处有人急促的脚步声。朝离低头走着,刚过转角,一个人迎面撞上。朝离额头刚好撞上那人的鼻子,鼻血滴落下来。

朝离尚未回过神,身子已被那人紧紧抱住。

“你这些天怎么回事?!”

夕合抱着朝离,全然不顾鼻血抹在她干净的衣物上。

“我想你这一去太久了,就过来找你,没想到在这里迷路了大半天。”

朝离脑海中却不断浮现朝玉所说的话语,她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也抱住了夕合。

两个女孩平日常常待在一起,之间也常有摩擦口角,有时甚至会对彼此感到厌恶,大打出手更不在少数。可是仅仅半月未能相见,心中却没有一处不是对方。

夕合见朝离神色有异,显是有心事,却并不追问。

以后有机会再让她讲述吧,毕竟日子还长着呢。夕合心想。

朝玉正站在门槛处看着她们,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一阵喧嚣从远处传来,夕合疑惑地看向别处。不久后,几名弟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何事喧哗?”朝玉问道

“掌,掌门!有个人闯了鹿鸣峰的法阵,他还一剑劈了那山门阶梯上的石像!见他来者不善,有弟子出手阻拦,霎时就被打昏了……”

其中一人喘着粗气

听闻此言,别说夕合她们,朝玉也不禁大吃一惊。

山门那石像即使没活过来,那身子也是由重岩雕琢。若要将它劈开,谈何容易?

朝玉一拂袖,向着群云宫外赶去,朝离夕合紧随其后。

山门正中的巨树下,鹿鸣派大部分弟子围成一圈,中间站着两个男人,正在说些什么。

朝离夕合看见其中一人,不禁愕然。

一人乃是北堂见,另一人身材高大,长剑背手,约莫五十岁上下,稍显瘦削的面庞十分阳刚。

北堂见与那剑客似乎相识,不知二人在谈些什么。看见朝离,北堂见小跑过来问道

“喂,那母老虎朝玉掌门现下在哪?”

听见这话朝离有些脊背发凉,恨不得打烂北堂见那张嘴。

朝玉此刻就在二人边上,夕合使了个眼色,北堂见觉得有些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朝玉。

而朝玉,却像是全然没有听见北堂见的话语。她只呆呆地凝视着那剑客,他却仍在左顾右盼,丝豪未察觉到朝玉的视线。

朝玉走上前去,她走的急了,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剑客看有人靠近自己,却并不在意。

朝玉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嘴巴张开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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