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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迷途】丰乳翘臀的美艳女局长惨遭触手男偷袭,孕育黑环鬼胎,泌乳不止,淫爱成瘾。,10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2920 ℃

童心

他说话了?他说…他夸我很漂亮?

难以言表的喜悦冲上心头,我克制不住激动,颔首亲吻他的额头。

不知道,也许是身为女性的本能吧,听到孩子忽然开口说话,就像是此身所经历的苦难都得到了回报,千言万语,只是将怀中的宝贝护紧了,将自己的肉体当作摇篮床,期望他能毫无负担地享用我的一切。

“既然宝贝觉得姐姐好看,那要不要把漂亮姐姐带走?嗯?”揉搓着男孩的头发,我试探着说道,“亚伯可以每天都抱着姐姐睡觉,喜欢吗?”

亚伯愣了一会,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道:“姐姐的脸好红,姐姐哭了。所以…姐姐其实不开心。”

孩子的话语猛然触动了心弦,我的花言巧语瞬间失去了意义。

在他们的视野中,脸红就是哭,哭就是不开心,不开心就要憋在心底,就要别人来说,来揭露,来安慰。

鼻尖一酸,努力挤出微笑,藏不住眼泪之后,还是吸着鼻子,反仰着头,用力将亚伯按进胸口,不让他看见我的失态。

好烦啊,怎么被一个小鬼弄成这样,若妤呀…若妤…你怎么回事,说好来救人家出去,怎么还被反将一军?现在这种情况,不留下来陪他吗?不玷污他的纯真吗?这么乖的小宝贝不好好爱一爱,玩一玩吗?不欺负他的童贞,感觉好亏啊…

在孩子面前,一个女人的洁身自爱有什么意义呢?怀中的小生命蕴含着未来,诠释着希望,那是比我的一切都更加美好,更加珍贵,更值得被爱护的存在啊,假如要做出抉择,那我的一切都可以被牺牲,都应当被牺牲,这是无需多言的责任和义务。

能体验这样纯洁无垢的事物,我应该感恩,甚至是侥幸…相比于孩子的幸福快乐,我的肉体,名节,权力和生命,不过是浮华而廉价的东西。

呜…真讨厌…都做好失身的准备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亚伯说错话了,对不起…”

“没…没事…亚伯很乖,姐姐只是…想到自己是个肮脏下贱的女人,所以…有些不甘心啊…”我环抱着双乳,吸着鼻子克制哭腔。

“可是…呜…姐姐这么漂亮,皮肤白白的,一点儿也不脏。”

“我的乖宝贝,漂亮女人都是坏蛋,死不足惜的大坏蛋。”我苦笑着,脸上的皮肤很不自然地抽动拉扯,抱胸的双臂勒得更紧了,像是要将亚伯闷死在胸中。“哼~难不难受?嗯?”

被闷胸夹头的男孩发出了可爱的声音,他一边扭动一边向后磨蹭,挥舞着双手,毫无章法地抚摸我的乳房,用力拍打出声响,惹得那雪白柔腻的肉团一阵阵波动,反倒夹得更紧,乳沟中闷出了汗,润得他的小脸水灵灵,粉扑扑。

毛茸茸的触感在乳沟中反复磨蹭,他四肢并用地踩踏着身下的女人,手扒着奶子,脚踩着大腿,撅着屁股奋力向后拱动,就像是搞笑视频里被卡住头的傻猫傻狗,看一次笑一次,总令人忍俊不禁。

正笑着,他一脚踩到我的大腿筋,这条浑圆玉柱的大长腿歪向一侧,女人的细腻肌肤令他脚底打滑,笨拙的幼兽找不着立足点,一脚踩空,踢在雌畜的双腿之间…

“噢呜…呃~嗯…呜…”

舒爽的无力感自下阴灌入,瞬间酥麻了全身,裙底一片湿濡。

第一次被他的乖巧征服,而第二次则被他的活力征服,无心的一脚踢档,却让我笃定了自己的意义,我应该教教他,粗暴到什么程度会让女孩子觉得舒服。

玩闹中,亚伯挣脱了我的怀抱,他居高临下,气喘吁吁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童真的目光中,倒映出一位衣衫不整,满面娇羞的大姐姐。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理解,这个阶段是最需要帮助的。

“看这里,宝贝。”

我轻声呼唤,吸引他的注意,双手托起两颗沉甸甸的乳袋,揉一揉,掂一掂,像脱衣舞娘一样故作媚态地侧过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挺起胸,抖着奶子,搔首弄姿。

乳晕的颜色已经扩大了许多,玫红色的乳头整块凸起,肥厚而坚翘,像是一颗灌满汤汁的大肉包子,软颤颤,白晶晶,蒸腾着汗雾,抹开一片淡淡的水珠,托在掌心来回晃荡,拍打出清脆而饱足的肉响。

不行了…姐姐撑不住了,不要等女孩子开口求欢呀…乳晕这一圈都是汗,黏黏的,烫烫的,好痒…好胀…乖宝贝,别光看着呀…

终于,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亚伯试探着伸出手,护住下乳的高耸弧度,轻轻推动起来。

就像在摆弄新到手的玩具一样,他小心地确认着触感,手掌向前一推,丰硕的乳球微微抬头,回弹的感觉揪心扯肺,沉甸甸的乳波和掌心碰撞在一起,声音清脆。

身体放松下来,这具肉体的秘密就交给孩子来探索,他有些沉迷于“推波助澜”的小动作,又弹又软的雪白大奶子在他一阵阵的推掌中发颤发抖,乳房的弹性反馈确实有一种助眠效果,喜欢重复单一而简单的事情,也是自闭症的表现。

我应该更主动一点,引诱他大胆地探索,既然舌吻能够加深我与亚伯的精神链接,那么更深层次的肉体交融一定也能带来积极的效果。

亚伯全神贯注地玩弄着眼前的肉团子,他用力一推,整只乳房向上翻起,犹如鱼肚翻白一般,露出圆滚滚的,雪白嫩滑的下半弧。

我低下头,一口咬住自己的乳首,用力吸吮出声音。

“吱——啵~哈啊…”

抿着嘴唇咬住乳头,拉长到极限再松口,凸翘的桃尖弹出唇关,雪白的回弹迷晃着双眼,濡润的红蕊弹动不止,甩着一缕缕银丝。

嘬一口自己的奶头,这是每个巨乳女性在自慰时的情趣,充血后的乳头口感弹嫩,好似一颗小软糖,丰唇吻着乳晕周围紧绷的皮肤,用舌头拨弄乳尖的抖动,那股酥麻的电流便会顺着乳房的弧度侵入身体,在饱满的乳肉脂肪中共振,乳腺一阵阵紧缩,发烫发麻,变得成熟丰沛,积蕴着母性的原料,催促我寻找身为女人的意义。

在管理局的时候,夜莺会特别照顾我的乳房,说是预防乳腺癌的保健按摩…搞得我现在特别敏感,奶头一碰就硬,乳晕扩大了,颜色也深了,还特别胀…就像有东西堵在里面,又烫,又满,闷红了乳晕,沁出香味浓厚的汗水。

对这具病弱的身体来说,母亲二字也许过于沉重,但正因为沉重,才更令人向往。

见到我出格的举动之后,亚伯的反应很可爱,他停下了对乳房的按摩,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面前那抖动不止的小樱桃,他在思考什么?真令人好奇…

“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吸奶奶?”

“因为很舒服呀~亚伯想把姐姐弄舒服吗?姐姐会很开心哟~”

他似懂非懂,眨眨眼,磨蹭着爬上来,坐在我的腰腹上,一双小手按住那高耸的乳球,用力将乳球压扁成肉饼,像是在挤压面团一样。

乳房回弹,肉波荡漾,小手轻轻拍打着侧乳,发出“啵啵”地脆响,他抬高眼睛看我的表情,认真地听我的喘息…

终于,他低下头,轻轻地含住那沾着口水的红晕。

猛然间,一股灼热的奔流从胸中涌出,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

“等一等!宝贝…不要!我怎么会?!”

心脏猛然一紧,眼前的世界失去焦点,惨叫声戛然而止…

怎么会…怎么会!我在产奶…救命,我怎么会分泌母乳…

酥软的身体在男孩身下扭动着,榨乳的快感令化作一声声娇羞的喘叫,快乐和羞耻交杂在一起,令人无法思考。

“啊啊…嗯啊~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呃哈!!呜…”

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喉咙里却振动着“呜呜”的低鸣。

亚伯抱着我的一边乳房,小嘴紧贴着红嫩的乳凸,鼓动着腮帮子,舔着小舌,衔住奶头上下拉扯,蛮横地吸吮着,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下一秒,忍到极限的身体犹如崩断的琴弦一般,骤然地顶起腰身,紧绷脚尖,像是抽筋了一般反弓起来,僵死的肌肉不停发颤,脑袋晕乎乎地,像是被揪着头发,反仰着脑袋按进水中,眼前的世界翻转过来,模糊的视野中,一缕米黄色的奶汁飙射而出…

“嗬呃——!!!”

终于…母性的防线一溃千里,无力感缠绕全身,四肢麻木瘫软,似乎只有乳房的重量是真实的,直到那礼炮般的初乳喷泉逐渐回落,空气中弥漫着微腥的香甜。

射奶的瞬间,身体感到一阵虚冷,仿佛缺失了什么,却又变得更为完整,汗水染湿了耳边的碎发,我躺在沙发上深呼吸,低头看去,一边乳房正被孩子抱着嘬奶,另一边乳房寂寞地挺着红凸,红晕周围沁出一片细密的奶沫,白沫汇聚成一丝一缕的细流,自高处扩散开,像是颗淋了芝士的肉包子,软乎乎,汗淋淋,看起来倒是很诱人。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五脏六腑中流动,紧绷感包裹着乳房,从每个毛孔渗入乳内腔,储存奶水的腔室中好似塞满了蚂蚁,它们啃食乳腺,撕扯皮肤,酥酥麻麻,又痒又烫,整颗奶子由内而外地溶化,汹涌的热流经过敏感的排乳口,不受控制地流溢而出,像是憋尿到极限之后的美妙释放,淤积的委屈一泻而出,胸部的胀痛缓缓疏解…

小孩子很聪明,知道先吃最甜的部分,并且咬住了就不松口,他吸得很卖力,吞咽的动作很有节奏,让我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作“吃奶的劲儿”。

我将双乳聚拢起来,凑近孩子的嘴唇,轻轻拨开他的唇齿,引导他转移注意。

“好了,换一边奶吃,乖…啊嗯~你好贪吃啊…姐姐的奶子这么大都喂不饱…”

他确实饿了,亚伯乖巧地松口,撒手,不再淤奶的乳房舒舒服服地歪向胸廓一侧,我将另一边奶子送到他唇边,孩子舔干净乳晕周围的溢乳,不哭不闹地一口含住奶头,吞咽的声音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催眠。

被吸干净的奶头润着清亮的口水,色泽鲜红,奶香醇厚,整块乳晕都硬着,高凸起来,乳头的颜色被吸得有些青乌,牙印嵌在肉里,那是亚伯留下的痕迹,乳晕上的牙印不只是肉体的从属,更是灵魂深处的安抚。

他很满意母乳的口味和产量,这让我备受鼓舞,毕竟我没有生育经验,哺乳也是第一次,只记得夜莺教过一些催乳按摩的手法,不知不觉中,双手已经揉弄起来。

事到如今,母乳的分泌已经不可避免,与其堵住欲望,不如疏导她释放…

产奶泌乳…姑且还算正常现象,这里是亚伯的精神世界,精神世界的一切规则都由他支配,我必须遵循他的心愿…这不仅是狂厄的规则,也是枷锁的规则。

枷锁链接他的精神,精神世界又受到狂厄的影响,同时…狂厄的本质是精神力的物理具象化,亚伯的精神力直接对我的物理存在产生了影响,只要他希望我分泌乳汁…而且,这具丰满成熟的女体具备产奶的条件,那她就一定会产奶。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是腹中的鬼物欲要出世,作为母亲的我产奶恭迎,如果是亚伯所希望的话,那就安心多了,精神世界的层次是一步步递进的,刚开始我还只能看见他,亲吻他,感受他的物理存在,后来我能听见他的声音,和他交流,听见那来自灵魂的表达,而现在…我的肉体可以回应他的期待,我的“真实”成为了受他支配的一部分,这是枷锁的本质——精神和物质的完美统一,交融共进。

不过…随着我和精神世界的联系不断加深,物理世界的距离就会渐行渐远,就像一周前,我被帕尔马的触手奸杀在厕所里的时候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肉体所承受的快感是不变的,精神所认识的经历则是被加工的,当肉体承受不住的时候,枷锁会强行剥离我的意识,将我带进一个奇妙的空间。

在秀禾酒店的房间里,名为若妤的女人应该已经失去了意识,她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瘫在床上不停抽搐,从未有过身孕的年轻肉体一边喷奶一边高潮,还被一个六岁男童咬着乳头大口嘬奶…时空是同步的,被玩弄的事实经过也是一致的,但这里毕竟还算私密空间,骚一点,浪一点,不羞脸,外面呢?等会该怎么面对威廉…

嗯…被玩得乱七八糟,喷奶流水…大概还挺色?不是俗话都这么说嘛…只要我不尴尬,那脸红的就是他!对…只要我不尴尬…呜…

最后一个问题,威廉会开枪吗?我和亚伯的性命只在他一念之间,他会如何抉择?

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有过妻子女儿,他一定知道…分泌母乳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她会自愿牺牲一切,哪怕只是一时半刻的安宁。

“亚伯...慢一点,别让姐姐太舒服.....”

被他压在身下,像只柔软的小动物,翻起肚皮,磨蹭着双腿,任由他啃咬着最凸出的两颗硕果,滚烫的乳汁汩汩溢出,裙底一片粘稠湿漉。

产奶的性快感是自慰所不能比拟的,就像是一场持久的潮吹,快速耗尽了身体内的水分,愈发干渴的灵魂燃起烈火,将我的身体变成一川沸腾的春水,浓白的精华自双峰涌出,清亮的蜜汁在裙下扩散,白里透红的肌肤炙热如炭,香汗淋漓,几近虚脱。

我用力捏挤着乳房,卖弄着最丰沛,最柔软的部位,指缝和乳沟中沾满了奶水,一股股醇厚的白汁从那整块凸硬出来的红痂子周围沁出,高喷直上,散开一片热腾腾的奶雾,如小雨般浠沥沥地洒下来,落在我的脸颊,唇瓣,锁骨和舌尖...

亚伯很聪明,他知道姐姐吐舌头的时候是在求吻,他松开了贪吃的小嘴,下巴磕在那高挺圆嫩的乳峰上,小手抚摸我滚烫的脸颊,咬住那条撩动着的红舌,吸溜一声吞入口中,反复吸吮,扯咬...

“呜~嗯...嗯嗯!”

他的吻技比第一次成熟了不少,他将一整条舌头从我口中揪出,嘴唇贴上来,粉润的唇瓣相互磨蹭,甜软的气息缭绕在口中,窒息的感觉攀上四肢。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亲吻他的姐姐,那张小嘴将我的呼吸和喘叫全部堵住,舌头被包裹在温暖的液体中,被孩子的蛮力一阵阵吸扯着,为了爱意而分泌的口水,全部成为了他的食物。

孩子太可爱了,他又一次令我惊喜,他喜欢我的奶头和舌头,就像喜欢我的唾液和乳汁,他喜欢这种红色的,又软又嫩,多汁而敏感的东西。

可怜我这一双肥美的乳房,刚适应了产奶的感觉又被冷落了,他吃饱了,着急和我玩闹,又不能责怪他的欢喜无常,只能委屈地捂住乳头,在快感中不停发抖,奶水从指缝中流出来,顺着手臂的弧度滑动,弄得到处都是。

“亚伯是不是弄疼姐姐了...姐姐怎么在哭?还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哈气?”

“呃…哈啊…哈…宝贝不用道歉,姐姐很舒服…还要喝奶奶吗?姐姐笨,只能弄出来一点点,亚伯要吃饱饱的,等会姐姐带你出去玩呀?”

“好!今天是亚伯生日,姐姐对亚伯好,一起吃蛋糕!”

他笑了,喝饱我的母乳之后就笑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快乐的,只是这份孩童的天真无虑藏在了灵魂最深处,授乳的举动令枷锁更加深刻了。

不仅是亚伯的表现更积极,公寓的全貌也逐渐显露,客厅连接着开放式的厨房,墙壁上的人影似乎在走动,是亚伯的父母,他们虽然模糊,却不可忽视,孩子的精神问题必然和他们有关,他们露出虚相,说明我离真相只差一步了。

更加真实的场景,父母的黑像,这些是令他痛苦的事情,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因此,他们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他们本该顺从亚伯的意志彻底地被遗忘。

然而,随着我的出现,随着每日必吃的那颗“巧克力”进入这本该封闭的,舒适而安宁的茧,亚伯正在被迫面对痛苦的事情,想要让他从封闭中走出来绝非易事,但我必须坚持。

不管这些狂厄之影要做什么,我答应了要和亚伯一起吃蛋糕,他开心地翻下沙发,在高潮泌乳中浑身脱力的我横躺在沙发上,感应到狂厄的枷锁传递着危险的讯号。

没关系,保持下去就好…这是我应得的结局,命定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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