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尽灰黄,走石飞砂眼莫张。

在一座破败的西域古城里，我和商队的其他人瑟缩在一座几近坍圮的大屋内。这座不知名的古城大概信仰什么密教，这大屋大概也是个神殿，千百年来受风沙摧残，但四周还是残留着不少男女交合的壁画。我这几天穷极无聊端详了一周，只能说逝去的古人也有些无趣，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姿势。想找人闲聊，但旅队里佛教徒居多又不乏妇孺，让压抑的气氛更加窒息。

穷极无聊的我从怀中掏出一串念珠， 闭目捻捏起来。

来自碎叶的向导世代礼佛，看到我的念珠后，浑浊的花眼竟闪出一道亮光，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先是拜了拜，又伸手想仔细看看这串念珠。

我随手递给他，他接过念珠后仔细端详，用蹩脚的中原官话问我：“这是…什么做的？像是浆果，真奇怪……”

我笑了笑，接回时答道：“贞果，家乡的一味药材。”

“真果？没听过，愿祂让这黑风沙早日停下来。”

我笑了一下，权当是应了，继续一颗一颗盘起这串珠子。

量他也想不到——贞果不过是我随口杜撰，这念珠其实是一串青春少女的乳头。捻捏着上面细腻曲折的纹路，我总能回想起她们的主人在我胯下或婉转承欢，或贞烈不屈的娇媚姿态。只可惜这奶头在我活生生从她们主人美乳上割下来时嫣红圆润，现在只是酱紫色的干瘪模样，她们的主人也早已香消玉殒了。

向导的小女儿聪明伶俐，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样子，由于风沙和壁画，只能瑟缩在母亲的怀里把玩着一颗狼牙——这是风沙前我从城外的一颗狼头骨上硬掰下来，打磨后送给她的。看到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我会心一笑——这么小的孩子我是不会下手的，但让我想起三年前遇到的那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山村女童——当我略施轻功从枝头为她摘下那朵玉兰，她也像这样被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笑得合不拢嘴——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最亲爱的姐姐正岔开雪白的大腿一丝不挂地横死在不远处的茅草屋里，这个十七岁的清纯村姑在轻易达到第三次高潮时被我扭断了脖子。那村姑没什么姿色，也不能让我采补什么元阴，只是为了给我发泄兽欲而死。

一个时辰后，屋外风沙的呼啸声渐息。向导告诉我，今天晚上应该可以抵达下一座坎儿井。这是我最近半个月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我走出破屋，抬头仰望阔别几日的光明，日头刚刚爬过晌午，但在方才退去的黄沙遮蔽下还是如同黄昏。我拍了拍几乎被风沙掩埋的骆驼将它唤醒，大漠中的旅途一刻也经不起耽搁。

回首东望，中原早已遥不可及。我退出江湖已有半年，但我知道朝廷官府和各路人马不会轻易被我的障眼法唬住，正在挖地三次地想把我找出来。

不知他们会怎么对待我曾经的兄弟徐亮？那个雪夜替我给五女侠奸杀案顶罪的店小二伏法了没有？那两株活生生刺穿林萧母女阴部的毛竹是否还在生长？想到这些被我夺了贞洁和性命的女子，我胯下的肉棒也隐隐硬了起来。二十余年大梦一场，看来我的春梦还远远没有醒来。

我又掏出了那串念珠，轻轻地吻了一下。在旁人看来，我是个虔诚的出家人；但我其实是在仔细找回吮吸那些青年侠女香乳的回忆。当我用刀割下她们乳头时，有人已经香消玉殒，有人已是气若游丝。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劫镖遇到的女镖师，许是刚刚生育过，她的奶子是最大的，奶水也很充足。本来那次劫镖只是我一时兴起，因为护送的女镖师居多，我也有意不取她性命；但她挣扎叫骂时扯掉了我的面罩，既然见了我的脸就不能留活口，我在喝干了她所有奶水的同时将匕首刺入她的心脏。她的奶头也是最大的，即使烘干也足足有拇指指甲大小。最小的乳头来自林萧的女儿。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刚刚发育，尖尖的椒乳倒和插在她下体的那棵竹笋有几分相似。说实话我也有几分于心不忍，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有人要她母女性命，我也留不得她。想到林萧母女眼睁睁看着雨后春笋自阴户刺穿身体的绝望，我不禁感慨自己不愧是色中饿鬼，也许真该葬身于这慢慢黄沙中。

骆驼打了几个响鼻，摇了摇头，甩掉了沙子的驼铃又传出清脆的声响，将我从春梦中惊醒。向导喊了几句我听不懂的碎叶话，驼队又踏上了征途。三天没喝水了，口渴带来的疲惫让我在颠簸的驼背上又开始胡思乱想，在到达水井前的这个下午，我开始回忆自己作为中原第一采花贼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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