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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异世录(1.1-2.15) - 4,1

[db:作者] 2025-06-21 12:14 5hhhhh 9780 ℃

          第一章第十五节我背黑锅你擦屁股

  「你该去哪就去哪,跟着我干嘛,难到我还不知道我大哥的屋?你还怕我找不到路?」金满喝斥道。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惶惶道:「三少爷,大少爷吩咐这会儿不可打扰他,您有事还是明天再来吧。」

  金满飞起一脚踢在这下人身上,骂道:「我又不是外人,我要找我大哥还用得着你管,你再絮叨我可要打人了。」

  这人不敢再跟着,苦着脸看着金书进了长廊。

  金满转了两个弯径直到了金富的小庭院前。

  自金富成了亲,房里的几个丫环便搬到了隔壁住,这会儿竟然还没睡觉,在庭院树下乘凉来着,看到金满竟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皆吓了一跳。

  这院里一般是绝不会有外人进来的,那几个丫环为了图凉快,穿的那点布几乎仅掩私处,这便纷纷惊叫一声,逃入屋里。

  那几声惊叫却惊动了主人,金富在房里喝道:「小鑫,什么事?」

  他唤的小鑫没有回答,却听到门上被人「咚咚咚」敲了几下。

  金满喊道:「大哥,你睡了吗?我有事找你。」

  里面两人吓了一跳,忙齐声道:「睡了。」

  金满道:「胡说,我刚刚还听到你们两个说话呢。」

  金富急忙道:「呃……那是夫妻夜话。」

  清秀也补了一句:「私房话。」

  金满眼睛一亮:「夫妻夜话?那我也要听,我进去了啊。」

  他使劲一推,门从里面栓住了,于是将门推得一晃一晃。

  屋里俩人见他似乎立即便要破门而入,金富慌道:「我们都脱了。」

  「别、别、别。」清秀也补了一句:「一丝不挂。」话一出口,她立即意识到不对,俏脸发热,看金富惊异地看向她,便狠狠捶了金富一拳。

  金满「啊」了一声,道:「还是我院里凉快啊,睡觉从来不脱衣服。」

  清秀忙道:「那你赶紧回去睡着吧,有事明天再说。」

  金满问道:「那你们睡了吗?」

  金富恼道:「睡了。」

  清秀补了一句:「睡着了。」

  金满道:「睡着了还说话呢?」

  金富道:「梦话。」

  话音未落,便听门上一响,金满就在俩人的惊惶失措中施施然地走了进去。

  清秀一声惊叫,万万没想到三弟竟真会无礼闯入,慌忙抓起床上的丝巾盖在自己身上,可是那些用来调情时所穿的薄丝巾几乎是透明的,哪里掩蔽得了她的美好身段。

  那绝美的曲线,动人的娇羞神态,那丝渗着春意的桃晕,竟是一种蚀骨摄魂的美丽,看得金满一呆。

  这别样的闺房风情金满从未看到清秀展露过,不禁赞叹道:「秀姐姐真好看。」

  金富忙用身体挡住金满的视线,笑道:「小满听话,你先出去等着,我着好衣服马上出来。」

  他用身体遮住了清秀,金满却看了到另一侧的放在床头的东西,异讶道:「这什么东西,很古怪啊,是做什么用的。」

  这下金富更是头大如斗,已经掩之不及,他知道金满小孩子个性,好奇心而已,遮遮掩掩反而让他更生兴趣,不如索性装作坦然。

  一边说话转移小胖子的注意力,道:「你就赶紧说你来干嘛的吧!」

  金满这才想他的来意,将事情说了一遍。寥寥几句话,金满已经把事情交待清楚了,只不过他强调了是自己指使单丹打人,大包大揽地将事情全部扛下。

  金富苦笑道:「你可…真是…彪悍,你比哥哥我强多了。」

  他自然说的是反话,对金满,他也未必真会,未必真能,未必真敢把他骂了一顿,虽然他是自己的弟弟。

  他问道:「这事你已经跟姑姑说过了?」

  金满道:「是啊,我跟姑姑那个…已经…说过了。」他一个激灵,差点儿说溜了嘴。

  金富却没有再去记较他话中的语病,因为他知道,这次事情可真的严重了。袁家不但是京都首富之一,更是嫡系的太子党。

  当然这些话不用跟金满讲,就算他把太子宰了,金富所要考虑的也只是善后,更何况现在只不过是站队而已。

  「要战,便战吧。」金富心道。

  就在金富低头思索的时候,金满伸手拿起那床头的一件棒状的东西,道:「这是做什么用的?怎么,好像我的小鸡鸡啊。」

  金富头上的汗又出来了,金满忽然惊叫一声:「秀姐姐怎么长了尾巴,奇怪,你屁屁后面的是什么东西?」他追逐着去看大嫂的光屁股。

  清秀啊一声尖叫,急忙躲到金富另一侧。

  「让我看看嘛,秀姐姐,你在屁股后弄个什么东西?」

  两人围着金富你追我躲。

  金富皱了皱眉头,一想到清秀连那私密之处都被弟弟看到,心中陡然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似乎是生气却又有些兴奋,下身竟然似乎有了些动静,他心中一喜,忽然生出个不可思议念头。

  他微微一笑道:「清秀,满弟想看看,你何不给他见识一下?」

  清秀金满两人同时一愣。

  金满是侍宠胡作非为,却也是知道自己要求过分,听得大哥如此大方的话,愕然望去,金富脸上微微笑意,似乎毫不介意,他朝清秀轻轻颌首,大大方方的掀开袍子,亮出底下一根肥硕的话儿,用手缓缓套弄起来。

  清秀眼睛一亮,自金富练功出了问题之后,那话儿就跟废物似的,无论自己怎么挑逗,都是缩成一条小虫,每晚金富用各种淫具来弄她,搞得她淫念如焚,却又得不到满足,早已苦不堪言,此时见到金富阳具微半勃起,大有起色,当真是喜出望外。可是喜归喜,要她给另一个男人看自己的羞处,那当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清秀姓洪,仍九门提督洪霄全的独女,洪霄全是金元离最忠实的手下,后被金元离安排入军中,仕途如顺风使舵,一路狂升,很快便坐到了军中的第二把交椅。

  清秀这样一个娇贵的千金小姐,在城教院读书时便是美名在外,如此家世美貌俱佳的美人儿更是京都的年青公子哥们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提亲的都快踏破她家的门槛。

  更何况她是太奶奶任命的相府主管,把持相府诺大权威,平日一向以端庄公正,贤惠有德的形象示人,陡然叫她用淫具作贱自己来取悦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夫君的弟弟,叫她情何以堪。

  清秀上身透明的薄丝巾,下体却白晃晃地赤裸,听到金富的话后金满不再追赶,她也就没再掩蔽,却仍然犹豫不决,看到金满两眼色迷迷在自己浑身上下乱转,两腿不自觉地夹紧,羞愧难当,低头红脸。

  金富道:「你转过身去趴在床上。」清秀哪里肯依,金满却得着机会,将清秀赤裸的美臀看了个明白,那雪白的嫩股后垂着一枚银色的拉环,比拇指略大,不知道连着什么嵌入紧闭的后庭,更是叫金满好奇万分,心痒哪熬。他一把从后面搂住清秀,嚷嚷道:「好秀姐姐,我就知道秀姐姐最好了,给满儿看下吧……」一面叫着,一只胖手已经探到清秀腿间径去拉那环儿。

  清秀一把没拦住,被小胖子拉住了环儿一扯,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床上,拼命挣开小胖子的搂抱,慌道:「你且停手,我给你看。」心道反正这小魔怪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若不满足他的好奇心,说不定还要生出什么妖来,给了金富一个幽怨的眼神,又瞪了小胖子一眼,嗔道:「今儿就便宜你了,只许看看可不许毛手毛脚。」

  在金富的指挥下,清秀委屈地屈下膝盖,跪在床上上,她的小腿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啊……」金满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清秀羞得掩面埋首。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样富有光泽。

  「这就是我大哥干过的屁股吗?」

  凝脂般的雪肉上叫垂涎欲滴。在光滑的臀缝底部,大腿结合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一股馥郁的体香便弥漫出来。那种诱人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勃发。清秀的阴户很丰满,干干净净,除了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她上身贴床,双膝并跪,浑圆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两个男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臀后滑落下去,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佛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佛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金满直勾勾盯着清秀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屁股……绝世的美人儿……」

  肥美的肉臀展现出淫靡的美景。清秀羞得掩面埋首。小胖子金满被单丹开窍后,虽然也偶尔在院里的小丫环身上开开荤,但哪见过如此风流旖丽之色,胯下之物早已被刺激得顶起裤裆。

  金富看到金满那丑态,心里一动,这个念头一旦开了个头,后面的就好像是顺理成章了一般自然而然的产生,他笑道:「满儿,你若是想知道这珠子有什么妙处,光看还不够,得自己亲身试下才行。」

  清秀惊讶得又羞又气,心想自己的夫君让外人看了她的私密处已是她的极限,他竟然还想让金满当着他的面奸淫她?

  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就连金富也感觉脸发烧,他的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兴奋,而胯下的男根竟然抬头昂首。

  清秀柳眉竖起,毅然抬首,对金满叱道:「你敢碰我?瞧我…瞧我明儿不把你做的坏事告诉姑姑奶奶去。」这话是威胁吓唬,却甚是无力,更仿佛是娇嗔不依一般,若是府里的其它人,或许会被这相府大总管的冷叱唬住,但金满是谁,就是真个儿吃了她,奶奶姑姑还能把她们的宝贝命根子宰了为她出气?最多不过责怪几句,说不定连打都舍不得打呢!

  金富将清秀楼进怀里,朝金满使了个眼色,笑道:" 你嫂子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你嫂子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金满看似傻乎乎,实是假憨。这话一听,胖脸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傻笑着上前与金富一起楼住清秀,一手绕到清秀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腆着脸道:「今夜能见着嫂子美若天仙的样子,必是前世修来的福缘,嫂嫂对大哥的好处,也分一点给满儿吧。」另一手却悄悄抚上她的美臀。

  金富久经风月,又对自己娘子身体了如指掌,两手顿时将千般风流工夫使了出来,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见他一手拉着清秀的柔荑放到自己高昂的龙槌上,让她为自己套弄。另一只手将清秀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女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清秀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金满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金满见了清秀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子般的嫂嫂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色胆渐渐活起,大饱手欲。

  清秀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小叔,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脸上烧得厉害,被两人弄得麻软乏力,便闭着眼儿作晕迷之状。

  金富见清秀心醉神迷,皆知机不可失,打了个眼色,金满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棍儿早就胀得痛了,只想痛尝这仙子嫂嫂一番,掂起笔直的男根,鸡蛋大的龟头迟疑地抵在肥臀沟里面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口。

  清秀伏在金富靠在宝玉怀里,忽觉臀沟里被个滚烫的东西烙了一下,睁开美眸一瞧,正见金满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两手被金富控制着,两腿从后面被金满用两腿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后面的小胖子,颤声道:「你……你胆敢把它……把它放进来。」

  小胖子既是畏惧,也是兴致使然,他跑在清秀高蹶的肥臀后面,象是在做一件正经工作。

  而美屁股却都在微微颤抖,并且微微泛起粉红色。那是羞愧和害怕的表现。

  金满的那头儿已陷进那紧香温软之处,只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尝着这般好滋味,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满儿也是听大哥的话,嫂子莫怪,要怪就怪大哥去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一耸。

  这个屁股耸动一下。那个屁股的主人已经羞得泪流满面了。因为这样淫靡的姿态,是在夫君的眼前,平日里有说有笑,视如弟弟的小叔子此时却在奸淫自己贞洁的身体,这、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亲人朋友和相府里的其他众人?这侮辱实在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但她的哭泣没人看见、也没人理会,现在的她,不过是屋里两个男的玩物而已。谁会关心她的委屈呢?

  清秀绝望地哀吟一声,不再反抗,她这些日子夜夜被金富用淫具逗弄,积压了不少欲火,又给这两人纠缠了半晌,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金满这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哺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是以金满插得更是顺畅无比。虽然那美尻里紧凑非常,转眼也推到了花蕊,大龟头一触到蕊里,清秀低呼一声,筋酥骨软,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夫君,而且自己也有数月未曾交欢,那小穴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被开苞时的感觉。

  金满只觉清秀那牝户里头千般湿滑,万种软嫩,却又能纠结紧握得令他直吸冷气,那种爽利真是快活似神仙,十分有趣的是,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的后庭里那一粒一粒的硬物,一抽一插间,压迫着阴道里的肉棒,令人心魂荡漾,快感倍增,真是妙不可言。

  金富道:「这好滋味你可曾尝过?」金满笑道:「当真是个妙物。」

  清秀将上身扭了过来,用手儿去推尤在抽送的金满,娇嗔道:「看也看过了,尝也尝过了,就这样玩了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嫂子就不活了。」

  金满哪里肯罢手,道:「让我看看这妙物是个什么东西?」手指扣住露在菊蕾外的拉环,用力一拉,啵的一下又拉出一粒红色的玛瑙珠子来。

  清秀的屁股不由得剧烈颤抖,菊蕾便羞涩地缩紧,金满的肉根被阴户里的嫩肉狠狠地绞夹了一下,菊蕾于是便稍微放松一下,金富又拉出一颗珠子,那菊蕾又缩紧,金满的肉根又被阴户里的嫩肉绞夹紧握了一下,如此反复,金满玩出了滋味,一面拉出来一面抽插,直插得清秀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 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嫂子那儿啦……

  清秀的肉体竟然不受意志控制,逐渐热烈起来,小蛮腰激烈地扭动,两腿情不自禁地抽搐,目光逐渐失神,呼吸越发急促,「哼……咿呀……」她咬着下嘴唇,半心半意地克制自己,又半心半意地追逐迎合着金满的抽插,忽然花蕊一阵奇痒,子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喜暗道:「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只以为大概是金满的拇指无意中刚好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再经这么一通前后庭夹攻,如此淫荡的姿势,又是被夫君视奸,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终于,她的肉体开始震颤,要不是金满使劲扶着她的腰,清秀此时恐怕要胡乱蹬腿了。忽觉一下被顶得狠了,终于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欲仙欲死地娇呼道:「金满,嫂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小腹抽紧,蛮腰劲挺。

  金富最明了自已女人泄身时的喜好,忙朝金满道:「若是弄出来了,你只管抵着别动。」

  金满只觉清秀的阴户肌肉强力裹住自己的大肉棒,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他的龟头上,当下用力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

  清秀丢得乐不可支,玉臂向后死死掐住金满的胳膊,下身拚命向后迎,突觉金满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 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咝…「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泄得死去活来,就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小叔子搞弄了。

  金满也至强弩之末,渐觉清秀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秀姐姐可丢完了么?满儿也还些回去……」用力插了数下正想射精,却听清秀娇呼道:「等等!」他以为美人儿尚在美妙,苦叫道:「满儿真熬不过了。」

  孰料清秀睁开杏眼,不由分说地将金满推离了身子,笑道:「嫂子用手帮你吧。」没等他反应过来,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满白浆的肉根,猛地前后捋动,还没几下,便有滚烫的白浆从指缝间迸射了出来。

  金满瞠目结舌,涨赤着俊脸狂射一通,大滩白浆射在清秀身上,好一会才叫得出来:「秀姐姐饶命,泄死我啦!」

  清秀犹自捋个不止,笑得愈是妩媚动人,腻声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得愈加起劲。

  金满颤声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秀姐姐饶命。」

  清秀收了笑容道:「你这小流氓,合着你哥哥如此羞辱我,坏我清白,这笔帐该怎么算?」

  金满射得弯下了腰,魂飞天外,直翻白眼。

  金富从旁抱住清秀,笑道:「宝贝儿,莫生气,饶了他吧。」

  清秀另一手在他腰畔拧了一下,道:「连你也不饶呢,若不是你出的坏点子,他岂敢这么轻薄我,我待会再算你的帐!」转首又瞧金满,凝着脸道:" 你怎么说?"

  金满喷射稍止,却被她用指甲轻轻地在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阵好泄,心中慌了,迭声道:「嫂子饶命,以后无论什么吩咐,满儿都听你的。」

  清秀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罢,我人都已被你们这般羞辱了,你且发个誓来,若是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便将如何?」

  金满听出话中转机,忙举手指天,言之凿凿地誓道:「若我将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为奴。」

  清秀听他这誓发得极毒,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道:" 今儿可被你们两个害惨了!「

  金富将她手拉在自已笔挺的肉棒上笑道:「好娘子,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你也帮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丽人的掌心,让她又惊又喜。

  金满却悄悄地将那串珠塞进了兜里。

  金满出了哥哥的潇湘院,见单丹在外面候着无聊,正拿着小石头望塘里扔着玩。

  他玩心又起,蹑手蹑脚走到单丹背后,正要大叫吓她。

  单丹突然转身,一声大叫,把他反吓了一跳。

  原来月亮早把他的影子出卖给了小丫头,那又胖又矮的身形除了金满还能是谁。

  单丹见金满吓人不成反被吓,笑得直打跌,金满双手一环,一把楼住小丫环的腰,双手专捉她胁下的软肉捏。

  单丹笑得进的气不如出的气,软倒在草坪上,求饶道:「好少爷…呵呵…别呵我痒了…哈哈…受不了了…哎哟…饶命啊。」

  俩小又在草坪上一番打闹,金满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两人就这样仰在草坪上休息。此时已是深夜,又靠近湖边,草坪上十分阴凉,躺着十分舒服。

  金满道:「好凉快,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单丹撑起上半身,从腰间抽出一方手巾,为金满拭去脸上的汗滓,道:「那哪能啊,你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的,睡着也会不舒服的,再说了这湖边上蚊虫肯定少不了,你再歇歇我们就回去吧。」

  金满忽然想起一件东西,他将那珠子从兜里拿出来,递给单丹道:「给你的。」

  单丹接过来仔细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少爷,你……」

  金满道:「我在哥哥那里看到的,这珠子很特别啊,你戴上去一定好看,你戴给我看看。」

  单丹支吾道:「现在戴,在这里?」她只觉脸颊在一阵阵的发烧。

  金满道:「是啊,快戴给我看看,这是戴在哪里的?」

  单丹稍稍心安,「原来少爷不知道这肛珠是做什么用的。」可是一想到这珠子的用处,羞得她连耳根子都红了。

  「少爷,这珠子不是用来戴的……咱们先回去,以后我再教你用……好吗?」

  金满有意挑逗这小丫头,没想到这丫头却知道这珠子的名堂,当下奇道:「你用过?」

  单丹满脸通红,轻轻颌首。

  金满心里大不是滋味,心想这小丫头还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往后还得软磨硬逼,让她乖乖交待出来。

            第一章第十六节幻境结界

  沉重地喘着,肺里是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连嘴色喷出的唾沫星子都是红色的。

  金贵此时哪里有半分还像那个锦衣玉食,金马玉堂的金家二公子,本是白色的缨络锦衣已经变成了黑色,污秽的衣服到处是破洞碎片,浊泥满身。脚下的那双京都名裁所制的追星踏月十只脚趾全在外面,根本已不能称做鞋子。

  在一个满是石砾的小丘上纵身而下,顾不得双脚被石砾不规则的棱角刺得鲜血淋漓,不带一秒耽搁,又纵身像箭一样的向前窜了出去。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紧随其后,一头巨大的野兽摇摆着鞭子一样的尾巴,紧紧追了过去。

  它的身躯还象人类,一颗龙头,利齿突出唇外,鸡蛋大的眼睛放射出青色的幽光。

  背上生着长长的鬃毛,脚象马蹄,手象虎爪。

  十只手指宛如十把弯曲而锋利的镰刀,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着寒光,它的这双利爪连岩石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切开。

  金贵的脑中回忆着书里的记载,相传猰貐原本是一名天神,他被同僚贰负神和他的臣子危谋害,充满怨恨的尸体化为了龙首、虎爪的怪物。这只怪物「猰貐」完全迷失了作为神时的性情,凶残暴虐,以吃人为生,并且逐渐形成了一个妖物的种群。这种怪物虽然是精怪的一种,但是它们最初是由天神的尸体化成的,神的法力或多或少地残留在了它们的体内,所以它们这个种类的力量之强大,在精、妖、鬼、怪之中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在金贵轰开了封住他的石洞后,他本以为姑姑的测验已经过关了,但他很快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经过了数天的浴血逃亡,金贵终于弄清楚了他所在的位置。

  这里是魔界一个不知名的蛮荒野地,他必须靠他从书里得到的那少得可怜的关于魔界的知识来应付无穷无尽的袭击。

  身后的这个猰貐虽然危险,但是金贵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攻击,虽然他在拼命的逃跑,但他并没有绝望。

  这里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是那不知名的魃、魅、魍、魉,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有些甚至趁自己休息的时候附在自己身上,这让金贵打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寒意。

  他又是悔恨又是愤怒。

  魔界恶劣的生存环境让他的状态大打折扣,几乎有一周了,在这里,他没有看到过一次干净的水源,那些生涩难吃的野果让他的胃隐隐作痛。更让他倍受折磨的是,这里没有女人。

  烈阳功到了第二层,对女色的需要更是到了一种如饥似渴的地步,金贵的切身感受让他深深理解为什么大哥会被称作色魔,到了第二阶段的烈阳功其实就是一门采补术,它需要大量的阴元来提升境界,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第三阶段。

  他的下身坚硬得像一根棍子,又得不到发泄,在逃跑的过程中为了避免影响行动,他用腰带将它绑在腹部,他毫不怀疑再这样过几天,即便是头雌性的动物,他也会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眼看就要到「家」了,他手指合起,飞快地结出一连窜古怪的印。

  他的身体带过的那些气旋儿突然变得明显,然后变粗,变大,嗖得连成一片,形成数十道笔直冲天的风卷柱,卷起地上的沙砾,变成一堵锋利的墙。

  猰貐怒吼一声,举起利爪,连人带爪撞在这堵「墙」上。顿时沙石飞溅,它硬生生从墙中间撞了过去,继续追击。

  过了许久,一个灰土满脸的脑袋从地下探了出来,正是金贵,他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张望一阵子,确定了猰貐已经远离,又钻了下去。

  这就是他临时的「窝」了,他端起仅剩的一点点「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然后拼命地喘着,体力的消耗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这只狡猾的猰貐一直埋伏到他与六只地狼血战结束后才现出形迹,却又没有立即发动攻击,它紧紧地吊在猎物的身后,看着猎物拼命逃跑,继续消耗着金贵所剩无几的体力。

  如果金贵知道这个畜生已经有了这样的智慧,恐怕一开始就要跟它玩命。

  「不过总算逃掉了。」金贵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下次一定要更加警惕。

  就在这时,近处的地面传来一阵急促震动,疾速地来到了金贵小窝的上面,震动狂暴又迅猛,然后集中在一点。

  「不好。」金贵翻起身,就欲窜出去。

  洞上面的石块泥土瞬间崩塌,金贵只来得及将肩膀伸了出去,就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那只猰貐又将一只脚重重地踩在金贵身上,眼中带着戏谑的神色看着金贵,似乎这一场猫玩耗子的游戏让它获得了极大的享受。

  「畜生,呸。」金贵吐出口中的泥沙,愤怒地看着敌人,这畜生诈作离开,然后轻手轻脚掩到近处,突然发难,杀了金贵个措手不及,轻轻松松擒住了它的猎物。

  早知这畜生这么狡猾,当初它一出现就应该趁自己还有体力搏上一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落得个被玩死的下场。

  金富有一句人生格言:「临战不退,遇敌不避,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降。」

  金贵就嘲笑过这句话:「事先不安排好,临时反应自然来不及,我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的,我要的是绝对的控制。」

  但是他现在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理。

  「好吧,既然要死,也让我体验一次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降的疯狂吧。」

  金贵心口一烫,仿佛有把利刃在他心头剜了一个洞,一股热流瞬间卷遍了他全身血脉,这是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和狂暴。

           第一章第十七节最后的勇气

  金贵心口一烫,仿佛有把利刃在他心头剜了一个洞,一股热流瞬间卷遍了他全身血脉,这是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和狂暴。

  合拳,并指,带着所有的愤怒和不甘。

  最后的疯狂,「终级—无限地突刺」。

  就在猰貐的脚下,突兀地刺出一根二人高的石笋。

  那锋利的笋尖,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慑人的寒光,一旦被刺中必定会被穿成血糖葫芦。

  随着石笋急速地刺出,猰貐整个身体也弹了起来,升了半空,反应不可谓不快。

  「砰砰砰砰……」随着一连窜的石头破裂声,一根又一根的石笋升了起来。当猰貐开始下坠时,它发现下方已经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石笋林,几乎没有落脚的位置了。

  猰貐感受到了威胁,它尖啸着,双臂抱头,曲腿贴腹,把整个躯体变成一个大球,然后砸了下来。

  「磅。」随着这声巨响,大地颤动,碎石崩飞。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猰貐摇摇晃晃地从坑底站了起来,带着满身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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