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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值钱的东西,1

[db:作者] 2025-08-09 09:50 5hhhhh 9100 ℃

桐生初入堂岛组的第一年,几乎每天都在事务所干杂活。扫地擦桌,端茶送水……组里但凡一个资历比他大点的大哥都能随意差遣他,让他鞍前马后。稍有不顺,还要端出前辈的架子来,狠狠训他一顿,趁机把自己在上级那里受的气撒在桐生身上。

极道世界是等级森严的纵向社会。桐生即使心中忿忿,也不能发作丝毫,以免让有心人拾到话头,说风间带来的人没有礼数,连累他最为仰慕的风间的风评。

由于不通人情世故,不懂得与大哥们处好关系以受提携的道理,桐生没能像锦山那样按部就班地融入黑道,也没能融入这个纸醉金迷的疯狂时代。他接触不到核心工作,日常囊中羞涩,每月交完房租以后就不剩多少零花钱,有时连烟都续不上,更遑论涉足这神室町内多数的娱乐场所。本以为只要打架够厉害,就多少能在弱肉强食的里社会混出个名堂来,结果现实却是干架的好手腕长期得不到用武之地。

就在这样与入组前种种美好设想截然相反的贫乏生活中,一份讨债委托在桐生独自留守事务所时寻上门来。

高利贷业者心中本已敲定人选,打算让比较熟的奥山或是田川去办这事,但当时在场的只有桐生。青涩新人明写在脸上的不谙世事,令贪得无厌的业者动了占便宜的小心思,问他事后只给一成干不干。桐生也不知道正常都是怎么分成的,只知道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转机,没怎么多想就一口答应下来,最终从这意外得来的第一次讨债工作中得到三张万円大钞,以及之后一系列接踵而至的灾难。

“听说你和我们抢生意啊?桐生!”

傍晚五时,堂岛组事务所里余者寥寥,绝大多数组员都已出去吃饭或是找乐子,奥山却在此时冲进休息室,劈头盖脸地质问。桐生正一如既往地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做洒扫事,手里刚放下倾倒完的玻璃烟灰缸,被突然这么一问,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请问您是指什么事情?”

“装傻啊你?道上规矩,约定俗成!帮忙讨债,所得就是五五开!你这个新来的却敢擅作主张开低价,从别人手里拉拢放高利贷的,摆明了就是要跟大哥抢钱嘛!”田川气势汹汹紧随其后,一番絮絮数落令桐生有了头绪。

“不是的,我根本没想过……”

“闭嘴!你可是堂岛组的人,怎么能用一成的钱就请动?这要是传出去,肯定要让其他组看笑话!”

“桐生,你这个事情,影响实在是非常恶劣。不给出点交代,我看很难收场。”

“识相点的,就快把你那些用卑劣手段挣来的钱都交出来!”

“不然就带女人来抵!”

奥山与田川两人一唱一和,咄咄逼人,令本就不善言辞的桐生难以招架。他察觉到两位大哥来者不善,不牺牲点什么肯定过不去这坎。但是,他的人际网里可没什么能应付这种场面的女人,就算有,他也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把女人推出去。而钱,实在是非常不凑巧,他上午去讨债之前,特地先电联了锦山,约好要用这钱请他吃晚饭。

此前桐生和锦山出门活动,付钱的几乎都是锦山。两人从小的交情让他们常常不分彼此,锦山发自心底觉得不消细算这笔帐,而桐生受惠于锦山时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但现在既然是自己先做出了承诺,那就必须践行,这与锦山会不会介意他食言无关。所以桐生做好了被痛揍的准备,一字一句道:“对不起,这些我都没有。”眼见大哥们脸色愈发阴沉,尤其是田川,一副“你小子骗人”的不信之色,便又认真重复一遍:“是真的没有。”

身为黑道,最受挫的失败之一就是不能让人感到恐惧。桐生面对凶相毕露的两位大哥,语调却始终是不为所动的平静沉稳,这让田川分外光火,抡起一拳就往他上腹招呼过去,但只换来对方低头闷哼一声,桐生随即就又抬头直视他,那双眼睛依然是干净得恼人,不见一丝示弱的意思,让田川霎时更是气上心头,想要再打,却被身旁的奥山拦住。

“桐生,你该不会以为挨一顿打,这事就能过去了吧?”他绕开暴怒未息的田川,一步逼近桐生跟前,隔着手感粗糙的廉价西装料子,摸上内里青年紧实的腰肢,“今天,钱或者女人,你必须得交一个出来。都没有的话,你就来代替女人。”

男人突然烘近的体温和毫不掩饰的黏腻接触,令桐生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他不是单纯到听不懂话,只是不太相信这种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倒是田川一听就心中有数,他知道奥山其实觊觎桐生已久。田川自己是对男人没什么兴趣,而且更想要钱,但这时也不好扫了同伴的兴,便说着去外面给兄弟把风,转身出了门。

门锁咔嚓声响,奥山单手环着桐生的腰往沙发上带,动作没什么耐心。思绪还停留在房门落锁之前的桐生被绊得踉跄一跤,仰倒在皮革坐垫上时才确定自己并没有会错意,脑内顿时混乱不已,当即紧紧抓住正在扯他西装的手,挣扎着起身:“请不要这样……明天!明天我就会给大哥赔钱的!”

“……好烦啊。都说你必须今天就给个交代了吧?啊?!”

奥山想甩开碍事的手,没想到使尽全力都没能成功,顿感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恼羞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还不松手!对着大哥,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上面的人说什么,下面的人就照做!不爽不要混黑道!”

桐生哑口无言。他自认是个仅因憧憬风间而踏入极道的半吊子,但也不是没有一点觉悟就做出了这个人生抉择。眼下的遭遇确实不在他所知道的忍辱负重范围之内,但假设提前就知道,他难道就会在当初打退堂鼓了吗?他的憧憬,还有想报风间养育之恩的心意,可不是这么便宜的东西。

这也不过只是身处底层的磨练之一,和被派去扫厕所差不了多少;而且只是这样就能守住和锦山的约定的话,那也没什么不值的。桐生如此在心中自我排解,坚实有力的十指渐渐松动。奥山一得空隙,猛地就往桐生身上狠狠来了一肘子,挑的位置是刚才田川打过的地方。看桐生吃痛地拧起眉头,身体却安安分分地老实了下来,这才觉得解了点气。

他把桐生的黑西装当抹布一样扔在地上,扒到他全身上下只剩了件不大合身的白衬衫。光裸的臀腿触到冷空气和热视线,轻颤着描摹出比奥山意淫之中还要官能的曲线。他从大腿一直摸到股缝,所及之处无不柔韧紧致。这样蓬发年青生命力的光鲜肉体,平时却一直裹在完全配它不上的劣质衣料之下……奥山边想珍珠蒙尘不过如此,边把桐生拉起来推去隔间厕所灌肠。他是有备而来,润滑剂肛管全部带齐,交给桐生时却见他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喂,你不会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桐生移开视线,没有说话,不知道这是在问他性经验,还是只是限定同性之间的经验。虽然无论哪个都是没有,但一想到自己还没和女孩子做过,就要以童贞之身接纳根本不熟的男人,心中就难免低落丧气。

这种时候沉默就等同于肯定的回答。奥山止不住烦躁地咋舌,但再嫌麻烦也只好自己动手给他做完了准备工作,然后把有些脱力的桐生重新拖回到沙发上仰着放倒,跻身进他双腿之间,边解裤子边命令道:“你可要记住这些怎么做,以后就都是你自己来了。”

桐生刚想反问怎么还有“以后”,两腿就突然被分开抬起。一双因常年惯施殴打暴行而关节增生的手,一侧紧掐左半臀肉往外掰,另一侧直直摸索进灌完肠后依然有些吃紧的肠腔。两根凹凸崎岖的手指在未经人事的小穴里一翻搅弄,未知的违和感把桐生激出一层冷汗,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可真没想到你会是第一次啊……哎,风间老爹难道是白养着你的吗?”

奥山没有特意去探前列腺所在,只是粗糙地扩张甬道。他已经硬了有一会儿了,实在没什么耐心服务这个小弟,只想赶紧进入正题,解放自己。但即便如此,裹着他手指的肉壁却依然敏感地收缩,无论撵过哪块区域都会有所反应,与主人平时磐石一般的坚冷模样简直处两个极端,是个很缠磨人的好物。

桐生还在专心与异物感做抗争,一张俊脸绷得僵硬苍白,却在这时突然听到风间老爹的名字,思绪一下被拉回现实,强行压下的羞耻心瞬间被唤起,这才重新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状况是何等异常,血色立刻从皮肤最薄的地方开始蔓延。

“风间老爹才不是那种人!”

难以掩饰的怒意将桐生的敬语衬得生硬空洞。做下端小弟的这一年经历,早就锻炼得他可以面不改色接下一切冲自己来的侮辱,但要是有谁敢诋毁他喜爱的人们,那桐生还是很难沉得住气。他的底线仿佛长在别人身上,而常常对自己的困苦视而不见。

奥山眼见他突然来了脾气,目光灼灼、眼圈发红,绷紧的双唇之下仿佛藏了利齿,像头就要扑上来咬人脖颈的野兽,而不是应有的温驯家畜之姿,心下忍不住就想好好教育教育他。沾了油剂的手猛然抽出,狠狠甩了桐生一耳光,便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粗暴地捅进了青年微微开口的小穴。

桐生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视野明灭,嘴角一下子裂开一个小口,透明组织液包绕着赤红鲜血渗出晕开,脸上也留下了润滑剂粘稠的污痕。还没从短暂的头晕耳鸣中适应过来,后穴就突然被挤进一根长驱直入的粗大硬物,本能的恐惧与疼痛将他的气息逼得浅快,不自觉地挟带上了闷在喉咙口的轻哼。

“你跟大哥摆什么脸色?啊啊?!哦,难道是因为不能把处女献给风间老爹了?”

“不是!呜……都说,不是这样了!”

奥山嘴上厉声呵斥桐生,下体攻势也是毫不留情。青筋暴起的肉棒挺进柔腻的肠腔,隔着层薄薄吸附上来的肉壁在体内横冲直撞,进出之间带出皮肉撞击声和流泻的油液,顺着桐生隐隐泛红的臀肉滑落在沙发皮革上,汇作一滩小小的水洼。愈发涨大的肉棒偶尔顺带着剐蹭到前列腺,让桐生的呜咽一瞬高亢,小穴稍得甜头便欢欣无比地痉挛缠绞,原本瘫软的阴茎也逐渐发硬。

桐生自觉只是在不背弃做人原则的前提下谢罪,也看出奥山不过是在自顾自爽地动作而已,可他却在这完全无心的几次蹭动中感受到难以否认的快感,这令他心中苦涩、羞愧难当,开始自欺欺人地扼止自认越发不堪入耳的呻吟,好说服自己操守尚存。但奥山却好像猜透他想法似地,抓着他腿根的双手腾出一只,结茧的指腹摸上了青年挺立起来的阴茎。

“啊!大哥!不要……请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不要,明明爽得都硬了!你这小碧池,真的是第一次?”

桐生眼中蒙上一层温热的泪水,深赭色瞳仁混乱又透亮。唾液不经意间从嘴角流出,混杂着未凝固的血液,留下一路暗红印迹。奥山嬉笑着看他在自己掌中颤抖着漏出清透的前液,稍一用力把弄就难耐地扭动腰肢、高声吟叫,内心控制欲得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意催动他肉体上更加奋力地抽插,肠液与润滑剂搅在一起四溅。

“问你话呢!该不会其实早就是中古品,在这里诓骗大哥?”

奥山恶狠狠地撂话,手上跟着发狠施力,四指握紧桐生显然已在爆发边缘的茎身,粗糙的拇指腹来回磨蹭粉嫩的龟头顶端,实实地堵住了渗精的出口。过着寡淡生活的桐生并没有承受过欲望涨到巅峰却无处可泄的磨人煎熬,理智被这种未曾体验过的疯狂撕裂,泪珠瞬间从惊恐大睁的眼中滑落。

“呜呜……没有!大哥,我没有!不要这样……”

“那,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咯?喂!快说啊桐生!”

“啊!呜呜……大哥……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呜!啊啊啊啊♡大哥♡!”

得到满意答复的奥山心中痛快非常,当下松手,大量粘稠的白浊液立刻就从通畅的尿道口喷射而出,黏糊糊地挂在桐生起皱的白衬衫上。桐生脑中一片空白,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痴痴地重复着能让自己得以泄欲的话语。后穴在这期待已久的高潮中抽搐起来,媚肉痉挛着攀紧了内里的男性器,绞出的精液打在柔弱的肠腔深处,激得桐生浑身颤栗,但同时亦有完成了一桩任务的安心感。

“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桐生!”

可奥山却不想轻易放过这个由自己开发的处女穴。他略略调整体势,对着青年事后恍惚情色的脸撸了两把,阴茎很快就又恢复硬度,也不管桐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拒绝,反手就掐进他那两瓣因沾染淫水而滑腻发烫的臀肉,把灌了精的腔穴抬高固定后重新夯进。

透过百叶窗间隙洒进来的光,不知何时从落日余晖变为了霓虹灯光。桐生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只记得沙发椅嘎吱作响,自己的叫喊越来越干涸无力。稍一分心松懈,奥川就会朝他肚子上来一拳,逼得桐生几乎全程都在高度亢奋的紧绷状态。到最后坐垫平面都盛不住他肆意淌出的淫液,一丝丝分流到了地上。

“老兄,你搞得有够久啊,我兜里的烟都抽光了!”田川大剌剌地进门,啧啧称奇,“这男的的屁股也能有这么好?”

奥山把最后一发精液射进桐生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这才心满意足道:“嗨,可不是嘛!他这个洞是真讨人喜欢。你不搞,可惜了啊!”说着便用桐生的衬衫下摆擦净了自己的下体。

田川一边摆手敷衍:“哎哟,好意心领!我还是喜欢女人!”一边把桐生沾了灰的西装外套从地上捞起,窸窸窣窣摸索一阵,最终从内侧袋里夹出三张万円纸钞。桐生隔着沙发背迷迷糊糊地见到田川似是要把这笔钱据为己有,当即清醒不少,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来,也顾不得腥热精水从他后穴逆流而出的窘迫,扯着嘶哑的嗓子便问:“大哥!不是说好不跟我要钱了吗……”

“啊啊?你跟谁说好了?我说过什么了?”

桐生愣怔了一下,惊觉自己确实只满足了奥山,却还没有给田川一个交代,这时真是无言以对,只能巴巴地看着田川把他每一件衣物、每一个口袋都细细摸遍,却因再也没能多摸出一个子儿来,而又迁怒似地狠狠扔下,嫌弃道:“这也太少了,我去!你这叫讨的什么债啊?嬢在街上碰到个熟客,随便讨点零花钱都不止你这点了!……穷逼!”

话虽如此,却是连这点小钱都不愿给桐生留下,顺手就兜进了自己的裤袋,嘴上还很不屑地嘟囔着哪有男的为了三万円就出卖自己的腚眼。一旁已收拾好自己的衣着,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的奥山也见着了那可怜兮兮的三张票子,不禁失笑:“什么呀,我看他本来就是想挨肏,想得不得了啦!”

“哎,老兄这话在理!桐生这小子,一板一眼的,我早就觉得他是假正经了!”

“他就是闷骚,欠草!哈哈!”

桐生在两位大哥渐行渐远的贬低与笑声中机械地穿好了衣服,皮肤仍然发着热,眼神却凉得可怕,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又松开,最终得出了比起自己来,锦山才更有理由生气的结论,好像这样就能溶解心中聚集起来的漆黑沉淀。他用最快的速度擦洗沙发和地砖,全程强迫自己不要回忆起这些都是怎么弄脏的,但依然在无法掩饰太平的腥膻味中重新憋红了脸,直到草草收整了仪容,离开熄灯的事务所,吹过外面的冷风之后才算降了点温。

桐生踏着时间线赶去和锦山约好的地点,未先开口取消约饭并致歉,对面便很是关切地问他:“第一桩工作做得还好吗?还习惯吗?”兄弟就是兄弟,这种时候第一关心的竟是他的工作情况。突来的温情让桐生眼睛酸涩,连忙瞬目几次,顺带避开了锦山那双过于漂亮且真诚的上挑眼,心虚地撒了个谎:“失败了……锦,对不起!下次再一起吃饭吧……”

锦山不知为什么,总感觉今夜的桐生和平时不一样。无论是那沾水玻璃珠似的通透明澈的眸,还是小声支吾着道歉的嗓音,好像都比往日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他看着他嘴角凝结的血痕,略微疲惫的神色,还有那不知为何扣上了扣、因而显得有些拘谨的黑西装,一时竟放弃了刨根问底。

他自觉身为兄弟,这种时候更应当考虑如何让桐生重振精神,于是以熟练到已成惯性的动作勾过他的肩膀,边迈开步子边说:“我来都来了,哪有再一个人回去吃饭的道理?哎,走啦!”当晚倒请了桐生一顿饭。

桐生回自己租住的老破小,花平时两倍的时间洗澡,又睡饱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这事在他心里就算翻篇了。他还很年轻,尚未受过真正痛苦洗礼的精神不会轻易萎靡,何况他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成功完成了一次讨债,在极道之路上走出了对他而言相当有意义的一步。虽然固执地决定以后讨债仍然只抽一成,不然就是对这第一个找他的高利贷业者不公平,但桐生心里已经做起了青年们都有过的富贵梦:身处漫天飞舞的钞票雨中,用万円纸币叠成的小扇子扇风。

然而,在堂岛组大哥们那里,这事却没有翻篇。

奥山和田川觉得桐生这茬实在滑稽又稀奇,便在哥们儿之间把这个事当笑话讲,还添油加醋成桐生做了亏本的皮肉生意,导致他物美价廉的艳名在组内悄悄散播,间或有没事干的大哥专门来事务所里骚扰他,趁他上茶的时候伸手揉一把西裤底下的屁股肉,桐生身为小弟照例是完全无法反抗。若运气不好,擦枪走火,还会被当场拖到休息室里去,让大哥爽完几发才算完,留下一室狼藉当然还是桐生来收拾。而他的运气,大多数时候都不好。

偶尔有人在完事后随手甩他三张大钞,别有用心地挤眉弄眼。仿佛浸过精腥一样的钱摸起来格外烫手,桐生心理上不想给自己用,多数时候会拿去接济公园的流浪汉,然后在有些愧疚地接受道谢之时,内心牢骚:这种事什么时候能到头?

他起初还在想这种问题,但看不到希望的现实一久,便多少有些麻木。现在,桐生的愿望已经降低成了不要被锦山和风间发现这些龌龊勾当就行。尤其是眼光老辣、料事如神的风间那边,桐生总感觉有一天要露馅,因而决定绝口不与熟人们提这些遭遇,实际上也根本不好意思说得出口。

这种消极应对却让不怀好意的大哥们变本加厉,兴致一来就把他往休息室里带。频率越来越高,桐生渐渐不再在事务所的公厕里临时做事前工作,而是将灌肠洗澡作为每早出家门前的例行惯事,等来到事务所时,便总带了一身似有若无的皂香,在烟与古龙水混杂的刺鼻空气中,纯净得摄人,惹来了更多狎昵的目光与触摸。

锦山倒是颇感欣慰,赞他终于懂得花心思打理自己,不过还是应该先从那身寒酸的打扮开始着手换起。青梅竹马畅谈如何给他换造型为上,一副兴趣盎然、跃跃欲试的样子,让桐生哭笑不得,总之先笑着拒绝了他要自己尝试五十万円定制西装的建议,还有中午去唱卡拉OK的邀约。

上午十一点半,事务所里的人大多都去吃饭,零星有些吃盒饭的还留在楼里,除此之外就只有休息室里的浅野和桐生。浅野开着腿坐在茶几边缘拉下裤链,边掏出半勃的性器边说:“看你这么听话,今天就用你的嘴来做好了。反正你也想快点完事吧?”他一大早就想堵桐生,可惜中途不巧来了件紧急工作,便只好吩咐桐生中午在此等候。

桐生暗暗咬牙,仍是顺从地走过去半跪在浅野跟前。可当那根闷了半天一夜垢汗的肉棒凑到面前时,扑鼻而来的狰狞气味还是让他犹豫了。虽然后穴已经被好多个大哥操弄过,但桐生还未曾主动舔过男人的性器,甚至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也是第一次。那实在不是什么让人乐得亲近的东西,青年越看越觉得不情愿。

“磨唧什么呢桐生!再不快点,大家可都要回来了!”

浅野看桐生双手捧住自己老二之后就再没有动作,很是不耐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直往自己下体上按。嘴唇拂过滚烫的硬物时,桐生内心的反感与恶心简直膨胀到极点,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横着心任由男人将性器塞进他嘴里一大半。掠过软腭一下抵到咽部的粗壮肉棒,冷不防刺激得桐生立时想要呕吐。

“牙齿不要碰到了,快吸,手也加上。”

桐生的后脑勺被浅野的手用力摁住以防后退,口腔又被涨大的阴茎满满填实,根本不知道还要怎么动。毫无进展的数秒过去,浅野吁出相当不悦的一口气,像是累了一般松开手,转而抬起左腿,从后上方绕过桐生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勾回,用弯折至极限的腿脚卡紧了青年的脖颈。

“你怎么回事!屌都不会舔吗?!”

“……!”

咽喉被猛然迫进的肉棒又深入几分,气管也在突然之间遭受强压,桐生很快被憋到眼角通红,生理性泪水在屈辱中簌簌落下。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在男人下身挺动之间愈发不畅,强烈的窒息感一瞬间盖过口中苦涩咸腥,激起切实的求生欲。桐生几乎是出自本能地发力,一下退后挣脱开了浅野的束缚,涨得黑红的巨大肉棒从他口中弹出,黏腻的前液啪嗒粘在了脸上。

“呜呃……大哥……”

意识到自己八成是做了让浅野大哥不称心的举动,桐生有些手足无措地跪在原地,湿润的双眼仰视着窥伺男人的心意。浅野心中却是惊大于怒,诧异于桐生在这样的境地下竟然还能脱身,殊不知他这种程度的杂鱼,桐生正常情况下能够以一当百,自己不过只是因为早加入黑道几年,才能像这样随意使唤他。

“看来你还是更想用下面的这个洞啊?”

浅野延迟地发作起来,重新扯着桐生的头发把他提起,毫无轻重地推搡着他直直撞到最近的墙面上,又用力扳过肩膀让他背对着自己,将他的裤子尽数扒拉到膝弯,然后也没有接着脱他上装的耐心,凉而硬的手直接顺着柔软紧实的臀肉滑进了股缝间隐秘的热源。

桐生被温差激得止不住发抖,经数周调教之后已彻底成为性器的后穴却温顺地吞入令他不适的来源,讨好地吮吸着莽撞其中的手指,从毫无怜惜的动作中汲取可怜的快感。他两臂交叠着支在墙上,黑西装袖子免不了要被蹭上一层白灰。喘息声渐渐加重成呻吟,打在面前有些斑驳的墙体上,让桐生不经忧心这并不厚实的间隔能不能挡住室内一切响动。

“……大哥,这样会被外面听到的……”

“哦?那你可注意收着点声。”

浅野理所当然不会有掩人耳目的意思,拔出随便戳弄的手指,便将已经胀硬如铁的阴茎挤进青年微微开阖的小穴,两手隔着西装掐紧了他腰肢收束的曲部,大力抽送起来。

肉腔一被滚烫的硬物实实在在地填满,桐生脑中就汹涌地卷起一片熟悉的快感涡潮,当即难以自制地娇喘起来。他大半个上身被压在坚硬的墙壁上顶动,廉价的衬衫料子反复摩擦挺立的乳头,被开发得相当敏感的前列腺每被碾过一次,声带就和痉挛的肉穴一并颤抖紧缩,不自觉出口的音调越来越高。

“知道要被听见,还叫这么大声?原来你是想大家都过来看看啊?”

“啊啊啊♡!不是……不要这样啊大哥……!呜呜♡……拜托……”

桐生忍不住想象起自己淫行败露的惨状。再过不了多久,无需外出的堂岛组组员就会陆续回所,到时肯定会有不少下层人员要经过这间休息室,说不定这里面就有锦山。惶恐惊惧像精神麻药一样让桐生思考迟滞,可也在他的心间施下一阵莫名的躁动,挺立的阴茎口开始淅淅沥沥地渗出白浊的精水,挛动着的后穴腔壁更是越发激烈地缠绞收缩。

“你也真没救了啊桐生。”

眼看这种境况竟反将青年刺激得更加兴奋,浅野顿感些许不爽,不过下体依然抽插不止,被肉壁紧绞的茎身表面血管根根凸起。他感觉自己射精将至,却不想就这样便宜了桐生,大开大合间突然想起什么,阴森笑道:“大哥毕竟也不是什么魔鬼!你不想被人听见,我就帮你一把好了。”说着,那双冰冷的手便从背后幽幽摸上了桐生的脖子。

桐生警觉到项上突然袭来一股带着杀意的寒气,但已被快感俘虏的肉体根本不会在享乐时拒绝男人,他最终也只是忽视了心底本能敲响的警钟,而怔怔放任那双手掐紧了他发烫的头颈,扼住了他所有的声音。冷意似乎能透过收紧的手指层层沁入皮肉,桐生几乎产生喉管被冻结成冰的错觉,不然为什么空气会停滞着再也不能通入其中呢?

浅野闷吼一声,直感到本就痉挛紧裹的肉穴刹那间愈发疯狂地吸绞,像是濒死前的最后一场狂欢一般,不知餍足地榨出了一股股浓精。与后穴高潮伴行的窒息,在桐生缺氧的大脑中扭曲成一种异质而极致的快感,他感到深入腔内的肉棒在他体内射出与颈上十指同样冰凉的精液,两条长腿像是酸到不堪支撑体重一般瑟瑟战栗着弯曲,几乎硬挺到脐的阴茎瞬间颤动着喷出大量清透水液,洒落在墙角地面和他的黑皮鞋上。攀附在墙体上的手不自觉地抠挖出指甲划痕,略微翻白的眼中流下不知是苦是甜的泪,和脸上早先沾上的精污合流,开启又闭合的双唇似要发声,最终却只是泻出了掺杂白沫的津液。

“你这个小贱人!这都能爽成这样?”

浅野像扔掉个用完了的打结避孕套一般随手甩下桐生,整好衣着便嗤笑着推门而出,任他失去支撑而跪倒在地,黑西裤被一大片淫水浸污,上装下摆掩映的臀部之间,小穴颤抖着流出粘稠的黄白浊液。桐生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边拖地板边想:唯一一套西装弄得这么脏,这可头疼了,下次果然还是应该先脱光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已将这些不知廉耻的异常情况视作常态,桐生手上一顿,一种难以名状的负面情绪在心中悄无声息地蔓延。

当天下午,锦山外带了桐生爱吃的小吃回到事务所里,桐生却因喉咙里难以消退的异物感,没吃几口就觉得难以下咽,令锦山不禁担心:“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他专注地凝视桐生的双眼,企图从这双不会伪装的眼中看出些什么隐情。

“最近约你出来,你也老是说有事。就算再怎么努力工作,偶尔也该享受一下,劳逸结合嘛……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可千万别客气啊!”

桐生一边庆幸锦山没怎么追究他编出来的“水不小心撒到裤子上”的谎言,一边为自己欺骗了真心为他着想、世上独一无二的挚友而忏悔不已,可他的问题绝不是锦山能够解决的。虽然比自己要能干得多,但锦山也还只是和他没有名义上等级之差的小弟而已。

“我只要,锦在我身边就够了。”

对于桐生来说,与他共处极道、共同拼搏的锦山其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慰藉。锦山所在的地方,一定也就是自己的归宿。这话绝无半点虚假,桐生认真地注视着锦山,绽出了今天第一个舒心的笑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桐生,”锦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面红耳赤,随即像是要挥散难耐的燥热空气一般,大声主张道,“这是当然的吧!”

他想大概是桐生的笑难得一见,且随年龄增长越发稀少,就连他这个好兄弟都还没有看惯,所以一时愣住罢了。眼前的桐生让他想起他们与风间的三人合影,他真希望他们能一直都这样下去,希望桐生能一直这样笑着伴他左右。

“你也是,桐生。要一直在我身边啊!”

因为讨债的效率好、抽成少,又身负堂岛组代纹这一金字招牌,桐生在高利贷业者那边渐渐混出了点名气,时不时就有零工找上他。他已经不再那么拮据,改租了一所于独居青年而言还算宽敞的新家,出行时可以毫不肉痛地叫出租车,还有了吃喝玩乐的余裕。堂岛组一年中陆续新进一批小弟,又使桐生彻底摆脱了组里资历最小的底边,不用再被一些琐碎杂事困在事务所,出入时还会被新人们问候一句大哥。

他也确实越来越有大哥辈的威严,彻底脱去稚气之后长得越发凛凛,成了个硬质的男子汉,但组里前辈一声令下,他还是得乖乖做肉便器。无论底下加垫多少新人,只要顶头还有老人镇压,他就永远得受人摆布。一劳永逸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坐上东城会第一把手的交椅,另一个就是金盆洗手,退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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