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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职面试

[db:作者] 2025-08-09 09:50 5hhhhh 9870 ℃

桐生曲着手臂支在室内唯一的办公桌上,背对堂岛俯身压腰。未上色的应龙刺青附着背肌起舞,白描纹样一路延续到赤裸的臀部。寸丝不挂地把背后暴露给视野范围所不及的人,桐生本能地紧张起来,耻于分得过开的修长双腿僵硬地绷得笔直。

堂岛宗兵隔着墨镜扫了他两眼,一巴掌扇在那因平日避光而白洁的臀肉上,冷哼道:“屁股摆那么高干嘛?下来点!”

桐生浑身一颤,险些起鸡皮疙瘩。这记掌掴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但他倒希望堂岛下手能重点,这样疼痛才能冲淡与形貌猥琐的同性亲密相触所带来的恶心。然而,想要重回堂岛组的人是他,需要向堂岛组长表现出诚意的人也是他。现在,桐生只能按耐心中反感,乖乖配合着堂岛矮挫的身材降下身来,委屈一双长腿弯折成费力的半蹲姿。腿根大开,股缝自然也就见了光,原本瑟缩其中的肉穴一览无遗,翕动着泄出一丝滑腻透亮的石蜡油。

堂岛一点不客气地探进两根手指,在柔软但逼仄的肠腔里摸索开拓。他十指肥腻糙短,不过伸进去的两根短得恰到好处,完全没入小穴中时,正正好好就能准确捻到前列腺的凸起,倒是省去了特地调整手法深浅的功夫,只管每次一探到底就是。

桐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欲望旺盛的年纪,对于肉体上直接的性刺激根本毫无抵抗力。在第一下被戳蹭到敏感点时,胯下性器就已违心地起了反应,再被着重反复撵压几下之后,就不可自控地完全勃起了。这感觉和他与电话俱乐部约出来的美女共度良宵时不一样,不是自发地攫取快感。体内正迅速积累起来的射精欲,是完全不受他掌控、不由自主的。对于向来仰仗着自己的手腕物理解决大多数问题的桐生来说,身体失控的感觉尤为可怕,就像是被常年信赖之人所背叛一样。

在不会被看到的角度,桐生绷紧了嘴角,板起一副与生理状态截然相反的骇人神色,几乎是凶恶地紧盯着面前的黑色哑光桌面,数着上面不知年岁的划痕,勉强分散注意力。

“看你一声不吭的,里面倒是吸得很主动嘛……怎么,难道是太爽了才说不出话?”

堂岛有意嘲谑,但说的也并不都是空穴来风。裹着他手指的穴肉确实是尝了点不足挂齿的甜头,就谄媚似地蠢动着吸吮上来,把主人倔强的冷淡衬得无比滑稽。堂岛是见过大世面的,玩过的男女不计其数,但是像这样一上来就状态极佳的肉穴,在他眼里还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物。他想象着一会儿把自己的老二塞进去时的感觉,仍值壮年的粗长阴茎顿时又硬了几分。

桐生根本连开口辩解的余裕都没有了。他被无法反抗的外力入侵,只能顺从地接受不断膨胀的快感。挺立的茎身已被渗出的前液濡湿,随时可能射精。他怕自己牙关一松,积压的呻吟就要破口而出。然而,嘴上再怎么坚持不做声,肉体上的快感却实实在在,这令桐生越发地痛苦。

委身于堂岛宗兵这样的男人,在桐生基于操守的设想中本该是一种纯粹的折磨,可眼下却似乎并非如此。他不免想,如果身后的是个有半点可敬之处的人,那情况可能还好捱点……可是,桐生对堂岛哪能有什么崇敬之情?他执意要回那个显然不会太待见他的堂岛组,无非也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直面过去的失败,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而已。

堂岛是大体知道桐生在心里怎么想他的。他还是有自知之明,也不是第一次被表面毕恭毕敬的人在暗地里瞧不起。他本来是恨透了桐生,听小弟传话说桐生登门请求回组时,第一蹦出的念头仍是:去他妈的真有脸啊?!但在堂岛组元气大伤已成既定事实的今天,桐生这等级别的“新鲜”血液无疑充满魅力,而堂岛也怕在他这儿吃了闭门羹的桐生会转去别家,指不定将来又要成他的绊脚石。权衡利弊之后,果然还是觉得不该放过这个机会,但“空白的一坪”事件也让堂岛深刻明白,如果不能彻底控制住桐生,那他就是收了个定时炸弹在身边,难保哪一天要重蹈覆辙。

他必须得到一个完全听他命令做事的桐生。

堂岛一见手下扩张得差不多,就再没有做多余前期工作的闲情,抓着桐生的腰就挺身而入,这一顶就明显感到包裹着自身的肉壁痉挛起来,劲道和刚才裹着他手指时不是一个等次。稍稍后仰着往桐生腿间一窥,果然有看起来粘度颇高的浊液洒落在地。堂岛轻蔑地笑了起来:“哦?一插进去就射了啊?”腰上用力不止,自顾自地继续动作。身上赘肉拍击在桐生后侧的肌肤,发出不非常大但格外刺耳的响音。

堂岛换下手指提屌而上的间隔不过一瞬,于是桐生也就只歇息了那么一瞬,然后即刻就被更加激烈而充实的快感吞噬。体内裹着肠壁顶撞周围内脏的肉棒比他预想得要大得多,当整根气势汹汹地夯进来撵过前列腺时,他终于不可自制地高潮,但仍旧是不愿泄露一点声音。

即使在什么都为时已晚的绝境下,也还是不愿放弃意义不大的最后一点坚持,这已经是桐生无意识的惯性行为了。

但堂岛可不管他这点心思,不如说他还就是要让桐生在自己面前丢盔弃甲,所以他只管接着大力抽插,用血管凸凸暴起的肉刃肆虐过境,两只肥手紧紧箍住了桐生的腰际,就像要把手汗沁进他皮里一样掐实。

“……啊!不要!不要……!呜……等、啊啊!等等……!”

明明还在射精不久的余韵之中,敏感区域却仍不知休止地接收着更多的刺激,桐生的思考被这凶猛的攻势所挤迫,终于忍受不住而恳求出声,尚留有气力的肢体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稍微被肏两下就开始反抗,这就是你的态度?你还想回组?”

堂岛大着嗓门呵斥,言辞间的冷硬与不满令桐生恍然记起自己的处境。他当然不会得到什么积极的回应,只是白费了苦苦遏抑娇声的功夫而已。本被扼杀在喉咙口的闷哼一旦堂而皇之地逸出外面来,就再也无法成功地憋回去。腔内每被冲撞一次,嗯嗯啊啊的呻吟就会从半张着的嘴里被顶出来一声,连带着晶亮的唾液一起淌泻。

桐生听到堂岛揶揄的笑,感受到比先前更坚实的桎梏,可自己却是束手无策,退无可退。才刚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马上又硬挺起来,像是连瘫软的间隙都没有,而肉腔的痉挛更是自迎入男人的性器之后就再没有停过。在不知所措中,桐生抵抗渐止。

察觉到桐生卸了力的堂岛心情稍缓,重振旗鼓,捞起他的左腿,从侧后方再度捅入。桐生身上力气虽然松了不少,但小穴倒是一点不受影响,只是弛缓了穴口的阻力,方便了插入,而里面的肉壁依旧缠得紧紧的。堂岛突然庆幸自己没错过这个上好的炮架子,就是没想到那竟会是桐生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实在是人不可貌相啊。

从新角度开始的抽插稍稍转移了着力点,开发着腔内的其他敏感部分,深入到之前所不及的地方,交叠着上一次高潮末的连绵快意,激得桐生双臂一软,整个上半身便重心不稳地向面前的桌面倒去,最先贴近的胸膛烫热了冰凉的材质。他改用两肘支撑,加快的怦怦心跳声便在他自己筑成的焦灼空间里放大,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主人亢奋的情绪,令桐生猛然感到一阵恐惧。

“啊——真不错。态度不怎么样,身体倒挺配合……我看,其实你也不是打心底‘不要’吧?不是真的抗拒被我肏吧?啊啊?桐生!”

“……!呜呜……啊……”

堂岛想起不久之前,桐生跪在地上求他准许自己破门的样子。那时桐生还穿着素朴的白衬衫、黑西装,若忽略项上金链,乍一看就和普通的上班族打扮区别不大,卑躬屈膝的姿态固然是一派逆来顺受的模样,藏在垂首阴影中的双眼却隐隐迸射出凶光,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似地,想也知道他没有真心服你,看着着实令人火大。一想到他现在可能依然还是这样,堂岛就觉得有必要趁此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他,没想到一语恰好切中桐生恐惧的根源。

桐生没有辩解,除了他已经自知不能在此跟堂岛提出反论之外,内心深处多少也已开始怀疑自己的本心。他本以为就算身体背离了意志,自己精神上也是能保持淡漠直到最后的,因为与堂岛宗兵的性行为明明整个就都充满了让他抵触的要素。烟酒不停的中年的体味,牲口一样的咸湿吐息,就连这些边边角角都足以令他作呕——本该如此,但经堂岛一番嘲弄,现在却产生了动摇。

腰肢被侧旋到极限,加之只有一条腿能着地,桐生的上半身完全使不上劲,渐渐只能无力地趴伏在桌。沁出的汗液带着淡淡皂香,把桌面浸得湿滑,两颗挺立的乳头被前前后后地磨蹭着,泛出诱人的光泽。为了多少遮掩些已然无法自控的呻吟,他把脸埋到了交叠起的臂弯里,但隔绝了外界的视觉信息,身体自然而然地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感官上。受到反复研磨的前列腺似乎传出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穴肉更加有力地峦动绞紧,被撑薄的肠壁好像连肉棒上凸起的每一根青筋的形状都能从外部完美再现。

早先做灌肠的准备工作时置入的润滑油,在肉棒进出了数十次之后全部被带出了体外,有的依附股缝流淌,有的滴落下去和地上的精液合流,形成一片白浊的水洼。现在腔壁摩擦力不增,而身后肉柱仍在抽插时被腔内水液浸润,那完全是因为桐生在极度高涨的兴奋中,自己分泌出了肠液,主动给性事的进行提供了便利。

怎么会,怎么可能……!桐生坚决不愿认同自己对当下的遭遇,确实并非绝对地厌恶。他本能地预感到,一旦承认,自己就再也无法挺直了腰板抗拒,而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代价巨大的快乐横行霸道,把他已经裂了隙的矜持彻底粉碎。然而黑暗之中,新一波绝顶仍是即将如期而至。这一刻,堂岛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一瞬,不过随即就继续操干起来,与他重启的抽送同时并行的是他似笑非笑的话语:“站那干嘛?进来坐啊,大吾。”

桐生呼吸一滞,刹那间甚至听不懂,或是不想听懂那些音节组合起来的意思。他惊恐地抬头望向门边,祈祷能看到一个堂岛宗兵撒谎吓他的证明,可那双被生理性泪水润湿的涣散双眼,却是切实地捕捉到了真的站在门口的人影。

“大吾……?!怎、怎么!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就在目睹堂岛大吾面色铁青地步入室内之时,桐生无措地被推向了又一次高潮。尽管万万不想在亲近他的小孩子面前暴露一丝痴态,已经知悉且顺从了前列腺高潮的身体却做不出一丝假,只会诚实地再度攀上快乐的顶峰,以犬类排尿一般的难堪体势,喷涌出比初次更多、更浓稠的浊液,把一地淫水扩散得更广。小穴痉挛着剧烈收缩,像是要榨取深入体内的雄性的遗传因子。

大吾并没有在哪个椅子上落座,而是沉默地走到办公桌边,在至近距离将正在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精致纤长的睫毛下是陌生的刺人目光,冰冷的黑眼珠像是如实记录着什么的摄像镜头。

“啊……!不要!不要看……!呜呜……不要……呜……”

桐生内心绝望不已,既停不下盛大而长时的射精,又遮不断凝视自己的视线,只能像个坏了的录音机似地,用略嘶哑的声音重复着同一句话。可越是努力,就越是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大吾仍然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身后的堂岛也仍在放声大笑他无谓的自持。

精神濒临崩溃之际,许是大脑启动了某种保护性机制,让本就流失了不少精力的桐生逐渐失去意识,陷入一片茫然之中,被抓着的、痉挛着绷直到足尖的一边长腿,在某个时点突然像丧失了生命力一般,挂在堂岛腕中软软荡下,眼中奕奕神采亦已不再,有气无力地阖下了大半的上睑,将蓄着的泪水轻轻推挤到英气大失的脸庞。

没想到那个能一人捣毁一个组还不带大喘气的桐生,竟然会被干晕在床……桌上!堂岛宗兵难免不合时宜地感叹起人无完人的道理,同时在心里猛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回绝桐生回组的请求,或是选用别的什么法子来对付他。毕竟,像桐生这样的人,打他一顿可能根本不能让他吃多少苦头,扔到穴仓受刑也未必就能让他屈服。而且真搞残了也不行,堂岛还指着桐生日后冲在第一线给组里卖命呢。总之,目前看来,肏他就是最有效的调教方案了。而且过程不仅够解恨,还能顺带爽到。

堂岛宗兵把瘫软脱力的桐生翻过来放倒在桌面上,反手按住他昏迷中仍偶发抽搐的大腿跟,手指陷进了因昏迷松弛而柔软了不少的腿肉里,掐弄了两下,便从正面再一次发动进攻。桐生相当名器,堂岛险些被刚刚这波榨得缴械投降,不过凭借天赋和数十年床第间摸打滚爬的丰富经验,才没有精关失守。儿子凑巧撞进来,他不利用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对桐生进行最后的彻底教育可怎么行?

“喂!你睡什么啊?!我可还没射呢,谁准你休息了?啊?!”

“……!嗯啊!啊啊啊……诶?啊……啊!不要……不要看!大吾……!”

桐生在惊醒的一刹那,便惶恐地感受到比之前更为放肆的侵犯力度。这个角度不如之前进得深,但似乎能更容易地让龟头每次都精准顶到敏感区域,激得才松懈数秒的穴肉马上又反射性地讨好着吸附上来,软下来的阴茎也很快恢复了硬度。

尚未从之前激烈到绝望的高潮中缓过神,就又受到这种刀刀见血的大力抽插,桐生已经彻底无力、且无法反抗堂岛宗兵,只是想着,至少得在大吾心里保留一点颜面。可因说话而没能成功绷紧的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反而牵出一个接近笑容的弧度,清楚地映在大吾神色难解的眼中,还有堂岛宗兵揶揄的目光里。

“看你不情不愿的,我还当你受多大委屈呢,这不是还挺开心的吗?”

“呜……不要……不要……”

堂岛一边大开大合地挺动下身,一边嗤笑着观察桐生威严尽失的高潮脸。那双永远藏不住秘密的眼睛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魄力,盈着层清亮的泪膜,又可怜又煽情,怎么看都不能说是一点都没在享受这个情况,可嘴上却还是反复否认,反复拒绝,简直就像是用透明的外壳武装赤裸裸的自己。

为了击溃他最后一层底线,把那恼人的自尊玷污殆尽,堂岛刻意放缓了身下力道,腾出一只手,拿蒸出了臭汗的粗糙掌面拍了拍桐生发热的脸,厉声喝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说要让大吾在这儿看着,你难道还要和我唱反调?桐生,你懂的吧?那样可就再别想回堂岛组了!”

“啊……啊啊……呜……”

“哎呀,真可惜!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唉!”

堂岛虚情假意地叹气,说着说着还真作出一副意欲收手之势。桐生不敢赌他究竟是认真,还是在耍欲擒故纵的拙劣把戏,但就算是后者,别无他法之下也只会令他徒增无奈郁塞而已。

大吾的视线扫刮他全身皮肉,某种程度上比局限地侵犯着他内腔的堂岛宗兵还要令人难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呢?看到以后又在想什么呢?桐生无从得知,可能也惧于知晓,只知道大吾仍在看他,从进门后就没移开过视线。他的余光完全捕捉得到。

桐生的思绪一片混乱:事已至此,还有必要为了无法挽回、无能为力的物事而违背堂岛的意思,在这场已经投入过多、牺牲过多的考验中白白功亏一篑吗?犹豫的天平渐渐有了倾向,对堂岛随时可能退出的忧虑终究还是占据了他所剩无几的思考,逼迫着他在数秒内作出了抉择。

“请等一下,堂岛组长!是我错了,我……我不该违抗您……!……我再也不会了!”

“哦?原来你也不是不会说点好听的啊?”

堂岛宗兵咧嘴一笑,抓着桐生的大腿根把结合部向前上方抬高,让整个阴户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随即半个身体压上来,从上往下狠狠肏进那个被淫液润泽得湿亮的红肿小穴。这一击被先前故意克制下的、厮磨一般的动作反衬得格外生猛,决定性的强烈刺激让桐生一瞬间大脑空白,直被顶得两眼上翻,高声尖叫着射出了又一波白浊。喷溅出来的液体黏腻地淌在块块分明的胸腹肌沟壑间,这淫靡肌皮之下的肉腔却仍在不知疲倦地紧缩吮吸,向体内进攻不停的男性器谄媚。

尽管已经承应听从堂岛宗兵的一切命令,但一瞟见站在一旁的大吾,羞耻心果然还是会被勾起。桐生呜咽着把双臂交叠在眼前,勉强遮挡住自己上半张脸的表情和伫立在视野边缘的少年人。

“说起来,之前你还在跟组里作对的时候,大吾就偷偷跑去找你了吧?”被桐生的举动提点到什么的堂岛宗兵,突然冷哼一声,将话锋抛向自己的儿子,“大吾,你现在可好好看清楚,这婊子到底值不值得你这么在乎。”

堂岛说着,便加大了下身的劲头,每一次插入都整根没进直到睾丸贴紧穴缘,抽出时则退到能看见冠状沟为止,大幅进出令肉腔内淫水搅动的声音大得好像能直冲入人脑内一样。他半个身体都压到桐生身上,滚圆汗湿的肚腩便也就沉甸甸地压住了他的茎身。桐生两条长腿本荡在半空中,被堂岛如此欺身而上之后,不由一伸一曲,自然就将他环住,双踝像锁一样绕到背后交勾,好似要困住腿间的男人不从自己体内抽身,一派求欢之势。

“哦?你总算是开窍了啊?”

中年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少年清脆的嗓音却始终没有。桐生猜测大吾要么是已经惊呆了,要么就是对他幻灭了,却不知道堂岛宗兵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多少年来未曾收敛,大吾虽然年幼,但早就几次撞破过父亲与情人们的私会,更不堪入目的场面也不是没见过。

他的默然另有他因,不过桐生绝对想象不到,只觉得自己在大吾心里总归是完了。

脑子里警笛大作,身体却完全镇压不住再度席卷而来的情潮。这种割裂在今天已经折磨了桐生好多次,但现在无疑是最令他矛盾的一次。已经被开发得与性器官无异的肠腔,顺从又热情地迎接硬如铁柱的肉棒粗暴捣入,同时,刚射过的阴茎被裹着大份量脂肪的肥厚皮肤压迫,竟然连萎缩的间隙都没有,就保持着半勃的状态,小穴每被顶撞一次,铃口就喷出一点浊白液,像是正在清空着储存着的全部精子一样,吐出的精液越来越淡。

桐生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是想要结束还是继续。光是认真地产生这种迷茫,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种恶质的突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仍然可以熟视无睹,将一切原因都归咎于堂岛的蛮横无理,但其实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真是,早该这样了。你不是被肏得很爽吗?是不是啊?桐生!”

“……!啊……”

在这个变质得不似真实、却又就是真实的空间,桐生的意志终于被染成一片混沌。必须绝对服从的堂岛宗兵,必已失望透顶的堂岛大吾,还有确实正贪求着欢愉的自己……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因而,一切否认在此都是造作,一切操持在此都是无谓的枷锁。

桐生慢慢地移开了掩饰自我的臂膀,隔着自己的泪水和堂岛宗兵的墨镜,直视他看不真切的眼,然后第一次,没有一点顾忌、没有一点遮拦地高吟出声。

“嗯♡是、是的!啊啊……!♡”

主动说出这些,让桐生的兴致越发激昂,就连这个本令他难堪的境况都完全成为了催情的要素。挺立的下体兴奋地渗出最后一点精液,抽搐的小穴不知廉耻地紧紧绞住了胀大的肉棒,交合间漏出大量分泌过剩的肠液,把地上快要开始干涸的淫液水洼重新润湿。

“呵呵,吸得这么紧!……喂,我要射了。你给我收好了,不准漏出来!”

“嗯!嗯啊啊啊♡♡♡!”

堂岛的抽插戛然而止,硕大的龟头停在最里面,像给肉壶盖盖一样堵实,随即用温度与量级都如尿水一般的精液把桐生中出到下腹微隆,一边还不忘笑着提出强人所难的要求,甫一射完,就毫无留恋地抽身。大半个身子没有着落的桐生,因失去唯一的支柱而跌落在地,阴茎已然射不出东西,虽仍然硬挺着,精神得好像在说已经做好了接受下一轮蹂躏的准备,但却是仅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堂岛神清气爽地活动着有些发麻的手腕,然后好整以暇地绕到桐生后面一看——

“居然真的没漏出来啊?”

在汹涌的浊液争先恐后夺穴而出的前一刻,桐生近乎出自本能地发动从数次修罗场中精进来的反射神经,在瞬间汇集起全身余力,并紧腿根夹住了那个被肏开、肏软的小穴。他浑身赤裸地跪在自己泄了一地的淫水里,紧憋着下腹无处可泄的坠胀感,仰视靠近他的堂岛宗兵道:“……因为!堂岛组长……说了!”

“好!很好!这就对了,桐生。这样,你入组的事情,我就准了。”

堂岛宗兵边说,边把瘫软后因包皮皱缩而显得更丑陋了的肉茎理所当然地揩在了桐生的脸上,就这么随意地处理掉了粘在上面的黄白浊液,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煞有介事地放话:“哎呀,我这么个大忙人,为了亲自考核小年轻是不是够资格做我堂岛组的成员,特意腾出来宝贵的时间,还要屈尊纡贵肏你,你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啊?”

桐生忍耐着堂岛的轻蔑之词,仍是不能松懈片刻,只能用有力的腿肌自行给自己好不容易被放过的肠腔施压。红肿的穴肉在性事理应结束之后依然没得到片刻歇息,反而再次被逼着压迫贴实,连续高潮到痉挛不止的肉壁相互紧密磨蹭,源源不断地延续着来自尾骶部的快感。

桐生晃了一瞬的视线重新聚焦到堂岛肥头大耳的得意嘴脸上,双手不禁下意识地抓紧了地面,不料却黏了满手腥膻滑腻,全是他享乐的证明。本就潮红不退的脸颊顿时愈加发烫,奔涌的血流像是能喧嚣出声一般加速,年轻而精力旺盛的下体愈发涨硬,让他不经意地弯腰躬身,就像是要土下座一样。

“呜……谢谢堂岛组长……!组长辛苦了……!”

“哈哈,知道就好!对啦,这是你的‘车马费’。”

“诶……?……啊啊啊啊♡♡♡!!!”

堂岛宗兵脸上笑嘻嘻,却断然没有真掏钱的意思,话音未落,就从侧面一脚重重踢在了桐生毫无防备的下腹。桐生被踢得仰倒在地,肠道冷不防地隔着肚皮受到重击,惊慌之中叉开的大腿来不及用力,被内射的精液瞬间得到排解腔压的出口,顿时从闭不起来的艳红穴口喷涌而出,把地上的淫水蔓延成更大一滩。他浑身痉挛着瘫倒在一塌糊涂的砖面上,鲜明地感到自己的肉穴毫无阻力地大开,不断放出压迫肠壁而过的腥热体液。兴奋挺立的阴茎被拟似失禁的感觉激惹,断断续续地喷出稀薄而大量的水液,从紧实的胸腹一直溅到脸上,把已经沾了污物的脸糊得更花了。

堂岛宗兵自顾自地收拾好他只乱了下半身的衣着,气定神闲地坐回办公椅上,点起一支事后烟,像是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事不关己、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仍手脚大开、浑身战栗不止的桐生。

“你这无可救药的臭小子,刚回组里就把事务所弄得这么脏!一会儿打扫完了再回去。”

他心情大好,但仍装模作样地数落起来。见已经传达不到几近失神的桐生耳里,便起身避开地上大片污浊,走过去再一次重重踩踏桐生已经渐渐起了淤痕的腹部,在老地方毫不留情地撵了两下。伫立在旁的大吾蹙起秀气的细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仍旧是一字未发。

“你听好了,桐生。堂岛组不需要反乱分子,既然回到这里,那你就要完全服从老大的命令。听懂了就赶紧回答,别装死!”

“……!呜!对、对不起!老大的教诲……我会铭记在心!”

痛苦与快乐在桐生脑中过度纠缠,界限早已暧昧不清。受到痛击的地方马上因刺激再次牵带着邻近肌肉颤栗起来,那个本以为已经泄无可泄的肉腔竟因此挛缩起来,穴口又渗出些残余的浊黄精液。

桐生其实根本已经理解不了堂岛宗兵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反应:自己不能忤逆他。这洗脑教育的成果,就此成为禁锢他整整七年的诅咒,直到施咒者死亡的那一刻为止。即便不久之后,他所敬爱的风间新太郎就渐渐架空了堂岛的势力,但桐生仍旧会在被堂岛宗兵叫去的时候,乖乖履行肉便器的额外职责。

“堂岛之龙既冠以‘堂岛’之名,那就是堂岛的所有物!桐生,你不仅要听我的话,将来大吾继任组长时也要听他的话——”

“桐生大哥,也可以是我的?”

“……当然,但你不该把他当什么朋友。越是好用的东西,脱离掌控时就越容易成患。”

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堂岛大吾突然出声打断,一得到父亲的肯定回答,之后的话就似乎再没怎么听进耳朵里去,自入室起就凝重得不合龄的双眼瞬间恢复神采,满脸阴翳一扫而光,倒映在桐生眼中,看起来仍和平日有些许不同,但似乎不会因今日所见而讨厌他的样子。

虽然好像已经无关紧要,但……少爷果然是个好孩子……

桐生一马与深深凝望着他的堂岛大吾视线交融,恍惚之中怔怔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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