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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是天神所赐给我的最美好的生日礼物!,2

[db:作者] 2025-08-09 09:50 5hhhhh 2610 ℃

“文达,不要中了他的话术,这帮贵族狡猾地很!” 后边有一个男生突然对漫说。

“不会,凯哥!我现在很理智!”漫文达对那个男生说

我立马对着那个“凯哥”说:“赵廷凯学长,是吧。京师市长的公子,果然相貌堂堂、气貌不凡!羽蓁经常和我讲她在天昭的趣事,她说,你是她的好朋友,你们成天抬杠拌嘴,但关系竟越来越好;她说,你看似嚣张跋扈,但心思很细腻,也很重情义,一旦和你成为朋友,你真的会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你会为你的好朋友羽蓁两肋插刀吗,你看中和她的情义吗?”

“廷凯,不要被他道德绑架!”薛靖颐立马提醒赵说。

“道德绑架。。。表姐,是吧,”我对薛靖颐说:“羽蓁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你如果对她好,她会对你推心置腹,加倍奉还。我想你在天昭是很照顾羽蓁的吧,她亲切地称你为‘表姐’,可见她有多么信赖你,把你当她的亲人。然而,我今天看到的是,当你们胸前戴上那个‘八芒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它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一个重情重义、温柔体贴的朋友变成如此冷血无情的政治机器?!羽蓁在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对她下如此的狠手。她如果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她会怎么想?!你们有没有曾经真的把她当朋友看待,你们有没有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宠着她、护着她、照顾她?!”

“全都是因为你,申宇灝!”漫文达怒目对我说:“高中时代的露羽蓁和大学时代的露羽蓁简直是两个不同的人!自从她认识了你,她的心越来越右倾,满脑子都是那些腐朽的贵族思想,弄得我越来越不认识她了。。。今天上午,她还在我面前跟我扯什么狗屁‘贵族之魂’可以帮助我, blah, blah, blah…,什么‘贵族之魂’,简直无稽之谈!她当时看我的神情,简直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穿着锦衣华服,从她名贵的皮包中,随便掏出两枚硬币,打发跪在她脚底下那坨衣衫褴褛的臭乞丐。”

“你如果这么看,只能说,是你极度自卑的内心在作怪,怪不得羽蓁,也怪不得我。”我对漫文达说:“正是因着你这自卑的灵魂,让你拼命用高冷和傲慢的外在来遮掩保护你敏感的内心;正是因着你这自卑的灵魂,让你莫名地嫉妒、讨厌你所认为比你强、比你高贵的人;也正是因着你这自卑的灵魂,让你把羽蓁帮助你的真心,误解成对你的施舍和对你可怜自尊的践踏。。。”

“我去。。。你和露羽蓁说的简直是一模一样!看来露羽蓁跟我说的那套歪理邪说全都是你教的!”漫继续愤怒地说。

而我却用很中肯平和的语气对他说:“漫文达,你知道吗?我曾经真的好羡慕你。当我看见羽蓁对你那爱慕的眼神,我就在想,是哪个优秀的男生,能够让羽蓁那么完美的女生喜欢?但随着对你了解越来越多,便逐渐发现你内心的最大问题,如果你不脱离这个自卑之魂,真正痛苦的只有你自己。你想想,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还指望谁瞧得起你呢?!我想,你内心是想和羽蓁在一起的吧,但你内心深处的自卑之魂让你觉得你配不上她高贵的出身,所以你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实质上的进展;而从另一方面,你又很享受和羽蓁的暧昧,享受在暧昧的过程中周围人羡慕赞美的眼光,她高贵的出身又让你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住口!!停止兜售你那套所谓‘自卑之魂’和‘贵族之魂’的思想垃圾,我在露羽蓁那已经听够了!!”漫将剑锋逼到了我的喉咙。

“漫文达!我没有羽蓁那么好心去改变你,只是想让你意识到你的问题。正是你内心的自卑之魂,才让你辜负了羽蓁对你的真心,挥霍了羽蓁对你的爱慕,把她的心越推越远!!漫文达,如果到如今,你还以为羽蓁喜欢的人是你,只能说,你被蒙蔽得太深了!”我昂着头,用喉结顶着剑锋,高傲地对他说:“她选择的那个人,比你更高贵、比你更富有、比你更纯粹,比你更真诚、比你更有智慧、比你更懂她、比你更爱她、比你更希望她永远幸福!她和他都拥有彼此完美契合的‘贵族之魂’,这是你永远高不可攀的境界;至于你,必会在你‘自卑之魂’的奴役下,永!远!沉!沦!”

“申宇灝!SHUT UP YOUR FXXKING MOUTH!给我跪下!”漫文达彻底破防,怒发冲冠,对我喊着:“第三个条件,我改了!你现在就从我胯下给我钻过去,再从后边给我钻出来!现在!”

“漫文达,你冷静一点,玷辱贵族的人格尊严是要坐牢的!”林婷芳警告漫文达。

“赶紧给我钻!申宇灝!我倒要看看所谓‘贵族之魂’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像一条狗一样在本座胯下摇尾乞怜!”他再次催逼我,丝毫不理会林的警告。

“谢谢你,没有阻止我和羽蓁在一起。。。”我深呼吸了一口,低下了头。我的视野,从他的头、脖颈、衬衫、腰带、长裤、一直到他的皮鞋,我双臂弯曲,手和双膝都贴在了地上。微微抬头,眼前便是漫文达的岔开的双腿。但神奇的是,这一刻,仿佛,我眼前浮现了和羽蓁重逢的唯美画面:我们彼此幸福地相拥,接吻,依偎在一起很久很久;我们十指紧扣,在花园中,伴着微风在万花丛中奔跑欢唱;我们微笑着看着彼此,眼中含着淡淡的泪光,伴着美妙的钢琴曲,翩翩起舞。不知不觉,我已经穿过了漫文达的胯下。返回的时候,我又看见和羽蓁一起生活温馨画面:早上,我被卡布奇诺的浓香唤醒,睁眼便看见羽蓁在床边那可爱的脸庞;中午,我们一起去健身,她打球输给我还很不服气的小小嚣张;晚上,我们躺在暖暖的被窝中刷剧,看着她泪流满面,钻入我的臂弯求安慰的温婉模样。我为了那近在咫尺的美好盼望,便轻看了暂时的羞辱,从漫文达的胯下爬了出来,拍了拍手上和膝盖上的尘土,重新站在了漫文达面前。

“兑现你的诺言吧。”我看着漫文达,对他说。

他闭着眼睛,感觉很痛苦,很疲惫,有气无力地对后边一个矮个女生说:“鸿雁,你来告诉他吧。”

那个女生,单眼皮,扎着马尾,让我想起了傅东疆对“鸿雁”的描述,对上了!哦,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八芒星“鸿雁”啊,后来知道,她名叫殷鸿洁,天昭学生会科技部部长。

“漫副主席看见,露羽蓁被一个少女和一个中年男子带走了,那两个人对露羽蓁很恭敬,而且身手矫健,漫副主席推测他们是岐云宫在慕大的暗侍,专门在校园暗中保护公主安全的。我们觉得露羽蓁很可能被他们带回岐云宫保护起来了。”鸿雁说。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拿着你的剑,滚吧!”漫文达把我家族的剑随意丢在地上,拿皮鞋踩在剑柄上,踢给了我。我蹲下来,从兜里拿出消毒湿巾,将那把剑反复擦拭了好几遍,放入刀鞘。走之前,我对漫文达说:“有些人被逼下跪受辱,但他的灵魂永远高高在上地站立着;但有些人虽然靠着淫威站在那里,但他的灵魂却从来没有站起来过!走着瞧。”说罢,我便甩门而出。

大家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见我走出来,便围住我,问我的情况,有没有羽蓁的消息,他们有没有羞辱你云云。我对大家说:“我没事,漫文达告诉我羽蓁可能被她宫里的侍卫带走保护起来了,如果是这样,也算是个好消息。”

“我觉得还是有些奇怪,你想,如果是那样的话,羽蓁到达安全地点,起码发信息告诉你一声吧?但现在还是失联状态。”颖歆说。

“所以我今晚打算就飞到西域,明天去岐云王宫看看。”我说。

“什么?你说走就走啊。。。”元熙说。

“我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了!”我对元熙说。

“那好,我帮你向教授们多请几天假。”颖歆说:“宇灝,你见到或者没有见到她,都和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没问题,谢谢你,颖歆。”我对颖歆说。

“哪里的话,等着你和小仙女的好消息 ^_^,加油~!”颖歆说。

“嗯嗯~”然后我对大家说:“今天大家跟着我辛苦了,我请大家吃晚餐吧,地方你们定!”

“我们不想耽误你时间,”广煜说:“灏哥,你先去吧,等着你和小蓁牵手归来,再请我们吃大餐~!”

“对对对,你现在这个状态估计也吃不下,你回来再说吧~!”墨然也对我说。

“这不大好,毕竟大家今天那么辛苦,麻烦大家,我实在过意不去。。。”我说。

“宇灝,你不用客气,我们灼华辩论队都是一家人,也多亏了你这个金牌顾问,我们今天才打得那么酣畅淋漓。虽然,最后被那帮贱人黑了,但我们心里清楚,我们赢得坦坦荡荡!”尉迟涛说。

“尉迟涛说的好,我作为队长,给大家每个人一个赞,今天大家表现的太出色了!”颖歆对大家说:“要不今晚咱们一起先在校园里简单吃点,等宇灝和羽蓁回来,请你们到我家来,梓珺,承勇也欢迎你们一起来,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多谢学姐~!”承勇说。

“谢谢你,颖歆学姐,没把我当外人。”梓珺说。

“梓珺,你是羽蓁最亲的闺蜜,就是我们的朋友啦~ 以后我们灼华有好玩的活动,我们非常期待你也来参加~!”颖歆笑着对梓珺说。

“嗯嗯,一定!”梓珺说。

“好,大家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颖歆对大家说。

“嗯,我同意队长的!”我对大家说:“要不咱们去昙香茶社吃点轻食,就在博雅和释海之间的小山谷里。”

“好啊!我和涛涛去过那里!”墨然兴奋地说:“那里的茶饮超级好喝,沙拉也很新鲜,而且很有西域特色。”

“因为他们店老板是露桓人,我和羽蓁去过,她特别喜欢那里!”我说。

“哦~~那我们就去那吧~”颖歆说。

我们八个贵族便驱车开往昙香茶社。但不巧的是,那里黑着灯。

“不会吧,现在才几点就关门了?”我感到非常奇怪。

“大家看,这里贴着一张告示,”承勇对大家说:“由于店铺装修维护,暂时歇业几天,重新开业时间另行通知,请大家见谅。。。”

“这么不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我感叹到。

这时候有一些散步的学生路过这里,墨然便随便找了一个学生问了问情况,有一个学生说他今天中午路过这里,老板很匆忙地关了店,带着一个女服务生一起把送餐车开走了,像是有什么急事。

“今天中午,那时候辩论赛刚结束。。。”广煜随口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听到广煜一句无心之语,仿佛有一道亮光从我脑海划过,让我茅塞顿开:“漫文达跟我说,羽蓁被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女带走了,极有可能是这家店的老板和她女儿,也就是那个学生看见的女服务生,他们都是露桓人,老板叫刹澜丞,他女儿叫刹澜金梅,我推测他们明面上经营这家店,但他们其实是岐云王室派来保护公主的暗侍!”

“灏哥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我记得,我看监控的时候,有辆送餐车进入了会堂大楼某个监控的视野,过了一会,又从那个监控视野出去了,好像车上就是写着这家店的名字。”元熙说。

“Yes! 对上了!车牌号记得吗?”我问元熙。

“这个我哪记得住,再说我当时觉得那车就是个普通送外卖的,也没当回事。。。”元熙说。

“那咱们回去再看一下监控怎么样?”我说。

“那估计得明天了,大楼锁门了。。。”广煜说。

“不需要等到明天,在我电脑里就可以看!”承勇便从背包里拿出他的神器,简单敲几行代码便潜入了监控室的服务器:“喏,拿去,随便看!”

“我去,没想到咱们灼华还有如此大神级人物,佩服佩服!学长,你不给军部当特工都可惜了!”广煜感叹到。

“承勇曾经可是全国高中生网络安全竞赛中的金牌选手!”我对广煜说:“这次能把孟令琦这奸细揪出来,多亏了承勇的技术!”

“太牛逼了!请受小弟一拜!”广煜对承勇说。

“雕虫小技,无足挂齿。。。呵呵。。。”承勇挠了挠自己的头,略带羞怯地说。

“承勇,这次多亏了你,咱们灼华的辩论队才会获胜,我代表全体队员真诚地谢谢你!”颖歆对承勇说。

“呵呵,不用,学姐,申公子和羽蓁公主都是我的主。。。要的好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个忙而已啦。”承勇差点把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

“找到了,京12区 -MAT1720!”我突然兴奋地说:“下一步就是追踪这辆车的轨迹!承勇,你能潜入京师警察厅的监控系统吗?”

“这个。。。申大公子,你知道这行为要判多少年吗?”承勇说:“而且,京师警察厅的网络安保级别和咱们学校的相比可是天壤之别,潜入难度相当大。”

“哦,这样啊,没事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尉迟涛看出了我失望的神情,对我说:“宇灝,我父亲认识京师警察厅的厅长,我让他帮忙打个电话吧。不过,你做好心里准备,排查监控这种事情,通常不会很快。”

“是啊,那可是全京师的监控啊,这么查估计不行吧。最好给他们一个范围。。。”墨然补充到。

“多谢学长,还要麻烦你父亲。。。”我对尉迟涛说:“我只需要看看位于京师第7区的岐云王室机场附近的监控,验证一下咱们的推测对不对。”

“哦,那就简单多了!”我这就给我父亲打电话。

“谢谢学长!!”我对尉迟涛说。

我们便去了附近一家会所用了晚餐,然后各自回各自的住处了。回公寓后,我联系我家的私人飞机,看看最快什么时候能到露桓尚都国际机场,“露桓尚都”是岐云王城的所在地,是小仙女的家。然而,我却被告知,那个机场要关闭几天,原因不明,而且所有进出、经停的商用、民用航班都取消了。这原因也不难猜,估计岐云王已经知道羽蓁的事情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尉迟涛把监控视频发了过来。果然,那辆送餐车进入了岐云王室机场的入口,不过,再往里就超出了京师警察厅的职能范围了,因为那机场是岐云王室的私有领地,虽然位于京师地界内,但不由京师政府管辖。

这证实了我之前的所有推测,也让我一直悬在喉咙的心有了些许安慰和平静。羽蓁可能是在飞机上,没有信号,所以联系不到吧。她到了家,一定会联系我。然而,我等到凌晨一点,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她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这让我又担心了起来,决定明早说什么也要飞过去看看。

尚都机场关闭,中原和西域的高速铁路还没有开通,所以我只能乘汽车进入西域。周三早晨,我搭乘我家的私人飞机先飞到我爷爷的庄园,“申廿八”庄园。这座庄园位于中原和西域交界附近的一个小镇——雅嘉佩城。然后,我爷爷派他的副管家汪叔开车带我进入西域。

西域之地,道远路长;群峰连绵,层峦叠嶂;高崖飞瀑,急流湍江;鸟兽鸣啼,古木擎苍。我们沿着蜿蜒的山路向露桓尚都前进,因为进入西域的车辆很多,很多路段发生了拥堵。这里仿佛每个转角都能看到不同特色的壮美风景,即便在路上堵死,索性打开车窗,驻足欣赏如此桃源仙境,也是一种无比惬意的享受。我们走走停停,花了大概八个小时,才进入了露桓尚都的境界。那时已经日落西山,远方的天际线勾勒出华灯初放的露桓尚都,那是西域最现代化的繁华都市。我们找了一家酒店先住了下来,等第二天早晨赶往位于露桓尚都北郊的岐云王城。

周四早晨,我们开了一个小时,来到了王城脚下。王城是一个依山而建的豪华宫殿建筑群,而岐云王宫,就建在那山顶上。我仰望着山顶的楼阁宫阙,思绪万千,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小仙女的国度,小仙女出生成长的幸福家园!亲爱的羽蓁啊,你如果在那山顶的露台远眺,我就在这山脚下,仰望着你的方向!我期盼的眼神、我爱慕的神情、和我深深挂念你的心,你能看见吗,你的心能感受得到吗?

我们接近王城城门,我们的车被一辆装甲车拦下了。里面走出两个士兵,应该是守护王城的禁卫军。

“这里是王城禁地,禁止游客和闲杂人等进入!”其中一个士兵严肃地说。

“什么闲杂人等?!你们给我放尊重点!”汪叔傲慢地对士兵说:“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位高贵的少爷是谁吗?他乃是韵国侯爷的嫡长孙,申宇灝,申公子,你们这两个卑贱的大头兵,还不赶快跪下给申公子请安!”

他们立马举枪对着我们,严厉地说:“下车!管你是侯爵还是公爵,这里是岐云国,不是你们中原!就算是中原的大总统来了,没有王室许可也不能进去!”

“你!不识抬举的东西!”汪叔骂骂咧咧地下了车。我也下了车,对汪叔说:“汪叔,休得无礼!赶紧给这两位士兵道歉!”

“少爷,可是。。。”汪叔弓着腰,他眼神闪烁,对着我说。

“这是本少爷的命令,道歉!”我用主人命令奴才的语气对汪叔说。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小民一时冲动,请二位军爷不要怪罪。”汪叔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还给两个士兵递烟。那两个士兵接过烟以后把枪放下了。

“请两位见谅,刚才是我家奴才不懂事,请两位不要放在心上。”我对那两个士兵说:“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申宇灝,是慕迪大学灼华书院大一学生,这是我的证件。”说着便把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给他们看,然后我继续说:“我是苑和公主殿下的同学,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想必你们也听闻公主殿下前几天遭奸人毁谤而蒙网暴,我非常非常担心她,我试图多次联系她,但都没有任何回应。我不一定非要进宫,我只是想知道,公主殿下是否平安。。。”

那两个士兵私下交流了一下,其中有一个进入了装甲车,另一个对我说:“申公子,我们人微言轻,做不了主,我让他去联系我们的校尉大人了,请您稍等片刻。”

我们等了一段时间,见另外一辆装甲车从城门里面开出来,下来了一位强壮的男人。

“您好,申公子,汪先生,本座是岐云王城禁卫军校尉,姓旗,旗帜的旗。”那个男人很绅士,对我们自我介绍。

“您好,旗校尉!”我于是将情况又向旗校尉讲了一遍。

“嗯,我了解你的情况了。不过我这两天并没有收到任何有关接待公主殿下的任务。除非他们暗侍通过其他渠道把公主殿下偷偷送回了王城,这个我们就无从知晓了。毕竟,我们禁卫军和他们暗侍是两个独立的部门,彼此不往来的。”旗校尉说。

“哦,我理解。那能不能有机会接触到宫内的官员呢?”我对校尉说。

“这样,你们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先来我们禁卫军的大营坐一会吧,你们的车跟我们走即可。”校尉说。

我们便跟着他的装甲车,开进了他们的军营。落座后,校尉跟我们说:“我能联系到的最高级别的大臣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兵部的欧阳尚书,和我的前任上司礼部的慕容尚书了,。”

听到旗校尉说到礼部尚书,我才想起来羽蓁曾经让他拟了一份邀请函,让我寒假到宫里找她玩。我一直带着它,就在我的背包里。我对旗校尉说:“那麻烦您联系一下礼部尚书大人吧,他应该听说过我,因为之前公主殿下要求他拟了一份邀请函给我。”

“你还有公主殿下的邀请函,你不早说。”旗校尉说。

“嗯,给您过目。”我把邀请函给旗校尉,旗校尉拿出手机扫了一下上边的二维码,结果显示准许入宫时间在明年一月到二月之间,也就是说,现在太早了。

“很抱歉,这份邀请函只能明年兑现,现在太早了。”校尉对我说。

“没关系,还是麻烦您请一下礼部尚书大人吧。我只想知道公主殿下是否安好,我就放心了。”我说。

说罢,旗校尉便联系了慕容尚书。正好,他今天有空,一听到是公主殿下的贵客,便很快赶过来。他是一位很儒雅的老人,说话也很柔和。

“申公子!不愧是苑和公主殿下的贵客,果然高贵优雅、气宇轩昂啊!”慕容尚书对我笑着说。

“慕容尚书谬赞了,晚辈乃是因公主殿下之事而来。。。”我于是又向慕容尚书讲了一遍。

“当事变发生后,我们在第一时间切断了公主殿下的通信,主要目的是不让她看见铺天盖地的负面信息,避免她受到外界的骚扰,以保护她的心智,这也许就是你为什么一直联系不到她的原因吧。您放心,申公子,公主殿下已经被暗侍安排到安全的地方。”慕容尚书说。

“能否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我听到这个消息,推测慕容尚书一定了解更多内情,便继续问他。

“其实这我也不知道,估计只有国王陛下和王后殿下知道吧,因为内侍是由陛下亲自调配的。”慕容尚书说。

“那我可不可以冒昧地参见一下尊贵的陛下或者王后殿下?”我斗胆问尚书说。

“申公子,这个我恐怕无能为力,陛下和王后殿下这两天在闭关,不见任何人。”慕容尚书说。

“好吧。。。,慕容尚书,您如果知道任何渠道可以联系到公主殿下,恳求您务必帮我向她带句话,我把我要说的话写在一张字条上给您,好吗?”说罢,我便想要跪下请求他。

他立马把我扶起,赶紧对我说:“高贵的申公子啊,您这样老夫可担待不起呀,老夫真的没法联系到公主殿下,不过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然后他把我叫到一旁,低声对我说:“我能确定的是,公主殿下必不在宫里。我最近和内务府的人聊,他们是主管宫里仆婢和奴隶的部门,如果公主殿下回宫,怎么着也要差派一群奴仆伺候她吧,但奇怪的是,内务府那边没有任何异动。。。申公子,您要知道,告诉您这些我已经违规了,老夫可是看在您对公主殿下情真意切的心上,才冒着丢官的风险向您说的,您可要保密呀,不要和任何人说啊。。。”

“真的谢谢您,慕容尚书,我一定为您保守这个秘密!”我对慕容尚书保证说。

然后,我也拜谢了旗校尉,便和汪叔驶离了王城。

“小主人,慕容尚书都给您说了什么呀?”汪叔边开车边问我说。

“没说什么,就是说一些有的没的,也没啥有用信息。。。”我搪塞汪叔说。

“那,您不在王城附近再等几天,碰碰运气,万一能见到公主殿下呢?”汪叔说。

“他们那帮人讳莫如深,又不让我去见国王和王后,我觉得我们在那傻等着没有任何意义。羽蓁如果在宫里,如果国王或王后不让我见,我也见不到。。。”我对汪叔说。

“那如果公主殿下不在宫里,那她会在哪里呢?”汪叔问。

“哎,我也想知道。。。”然后我们都沉默了。

和慕容尚书聊的时候,我觉得岐云宫如此简单粗暴地切断羽蓁的通信实在是太不人道了,这和囚犯有什么区别;但之后仔细想想,这也许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毕竟网络暴力和通信骚扰给人造成的创伤是很难恢复的,甚至是可以要人命的。。。羽蓁还不到16岁,就要莫名承受来自这个世界的所有恶意,我每当想到这些,就不寒而栗。她需要我在身边,她需要我保护她,给她勇气和力量,我一定要找到她!可是她不在宫里,会在哪里呢?巨大的挫败感、无力感和对羽蓁的担心与思念等等情愫纠结在一起,让我无心欣赏车窗外的风景,我疲惫地闭上双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唯美的皇家园林里面,那里种着各种名贵的花木,奢华的亭台楼阁坐落其间,远方的青山上还能望见瀑布飞流直下。鸟语虫鸣之间,我听见天籁般的钢琴曲,在悠远的树林中回旋。琴声之后,我隐约听见密林深处,仿佛有位少女在祈祷:“哦,诸天之神啊,愿您将我昼夜思念的爱人引领到我的身边,就在这密林尽头的湖畔,就在这凯瑞斯花园。。。”这是小仙女的声音!羽蓁,你就在那里!我向着密林深处狂奔,但跑着跑着,我便醒了。

难道这只是一场日有所思的梦吗,还是有什么指导意义?难道羽蓁现在真的在那个花园等我?我的理性、我的头脑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仅仅凭一场梦就飞去奥地利的,但是我的心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冲动。

回到了申廿八庄园,已经是周四傍晚。见到爷爷正在通电话,爷爷说完后,对我说:“小灝,我刚才和你母亲讲电话呢。”

“哦,她最近还好吗?”我没精打采地问到。自我记事以来,我父母就一直在欧洲发展他们的事业,对我的关心和照顾非常有限,我们虽然关系还可以(毕竟是生身父母),但我们很少在心灵的层面深层次交流。基本每次打来电话,寒暄两句,分享一下近况也就没话可说了。

“她还不错,她又投资了一家奥地利的公司,这几周都在奥地利出差。”爷爷说。

“哦,好的,祝她财源滚滚。。。”我瘫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而我心里在想,这关我什么事。)

“你怎么了,小灝,一进来就见你一蹶不振的样子。。。这次行程不顺利?跟爷爷讲讲?”爷爷温柔地关心我。

“爷爷,说来话长,咱们明天再说吧,我有点累了。。。”我闭上眼睛,对爷爷说。

“哦哦,那让家奴赶快伺候你洗漱吧。”爷爷对我说:“那个。。。你母亲说,她明天要和一个老同学在维也纳简单聚一聚,毕竟多年不见了。。。”

“她的老同学,我又不认识。。。”我冷漠地说。

“但她的闺女估计你挺熟的。”爷爷慈祥地对我笑着说。

“谁呀?爷爷,您不要卖关子了!”我突然提起了兴趣。

“苑和公主露羽蓁呀!”爷爷笑着说。

“什么?!” 我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仿佛瞬间充满了能量:“我母亲和岐云王后还是老同学?!”

“你不是累了吗,洗洗睡吧。。。”爷爷故意吊我的胃口。

“别别别,爷爷,多讲讲嘛~!”我立马靠在爷爷身旁,对他说。

“她们在伦敦政经读MBA的时候认识的,王后嫁给岐云王之前也和你母亲一样是做投资的。看来你一点都不了解你母亲呀,这可不应该哦!”爷爷说。

“再说她也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啊。。。早知道她们有这层关系,我就直接问我母亲羽蓁的下落了!”我说。

“估计王后也不会把有关羽蓁的事情告诉你母亲的,这次去主要还是为了谈生意。”爷爷说。

“王后也是心大,她宝贝千金现在都这样了,她还有闲工夫出国谈生意。。。”我说罢,头脑里突然闪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王后这时候按常理说是不可能出国的,除非羽蓁人就在奥地利。王后去和我母亲谈生意是假,去看她女儿才是她此行真正的目的!而且,周六就是羽蓁的16岁生日了,王后不希望她的女儿孤零零一个人在异乡度过生日!而且,这正佐证了我在路上做的那个梦!但尽管如此,这些只是我的推测,但我这次愿意赌一把,明天去趟奥地利。

“爷爷,我明天想去趟维也纳,可以吗?”我对爷爷说。

爷爷说:“等等,你不是还没有放假吗?不回去上课,去维也纳干嘛去?”

“我。。。我想妈妈了。。。”我支支吾吾的说。

爷爷对我慈祥地笑着,摇了摇头,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便在汪叔的搀扶下准备上楼休息了,在上楼前,他回头对我说:“你也早点休息,明天乘我的飞机过去,比你来时坐的那架快一些,而且不用中间加油!” “谢谢爷爷!爷爷晚安!”我开心地向爷爷鞠了一躬。

周五下午,待我爷爷飞机检测完毕,我便搭乘着这架飞机前往维也纳,经过9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在当地时间的傍晚,我们到达了维也纳国际机场私人飞机航站楼。

我母亲带着两个佣人亲自来接机。我母亲名叫柳茹昕,四十三岁,但因为生活规律,经常健身,而且注重保养,岁月几乎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身材也没有走形,整体看来像个三十岁左右的美艳少妇。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中长款礼服裙,由名贵的意大利真丝和土耳其安卡拉精细羊毛混纺而成,头顶着酒红色宽沿贵族礼帽,帽顶由黑色蕾丝和薄纱围绕成多重花瓣的形状,双臂戴着黑色丝绸长筒手套,修长的双腿上穿着法国轻尼龙精纺的半透明黑色长筒丝袜,双脚穿着酒红色高档缎面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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