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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异世录(1.1-2.15) - 2,1

[db:作者] 2025-06-21 12:14 5hhhhh 2030 ℃

           第一章第六节牛13的色老头

  月亮尚依依不舍地留在地平线上,就在天刚蒙蒙亮时,城教院里女生宿舍的门缓缓地打开,那个看门的老太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慢慢踱了出来,她似乎是出来打水洗漱,可是眼角却若有若无的警惕地看向教学区钟塔的顶端。

  那是全院最高的一个建筑,此时,就在那塔顶上,站着一个小小的黑影。那人挺拔的身形就如同一把笔直指天的绝世名剑,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遮掩他夺目摄人的光芒。他远远地散发出一股股凛冽和霸道的气息,虽然与这里隔了近百丈的距离,仍然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这孩子,想干什么?」老太婆一边嘀咕着,一边又打着呵欠进去了。

  站在钟塔顶端就是被妹妹拉来做打手的金富,他一眼就选中了这最高的钟塔做为他观察的位置。处在最高点上,校园一切动静都收入眼中。

  金富就在这里静静地等着,等待那个色狼自投罗网。

  他刚刚就在想,同样都是色界同仁,但我想要占女孩便宜就光明正大的占,何必像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这么没品。

  就冲这一点,金富决定待会儿多揍他两拳。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老鼠现身了。」

  就在这个头上扣着短裤的色老头一边把一件粉色的衣物塞进怀里,一边轻轻带上某个窗户的时候。

  他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急响,这种衣袂破空之声,是那种若非速度快到极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

  与此同时,色老头的身体一僵,下一刻,猛地向侧前方的花坛扑了出去,半空之中,转身挥手。

  尖锐的衣袂破空声中,一块石头擦过他的身体,将窗外一棵小树直接轰断。

  粗壮男子的右拳已经呼啸而来,如果命中,瘦弱矮小的色老头将会毫无悬念的筋断骨折,色老头已经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冷拳风,甚至脸上的皱皮已经被拳风拂动,眼球受到了压力,视线开始扭曲,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挥手卸开这刚猛到了极点的一拳,随后,攻击如暴风雨一般的降临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托……这位同学,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难怪小宣宣是你的什么人吗……我把裤子还你……停……停……你不停我怎么拿下来啊。」转眼间已经不知道挡下多少记重拳,卸掉多少膝撞。本就不是以蛮力见长的色老头浑身汗如雨下。下一刻,随着一次互击,两人的身体同时向反方向飞了出去。

  金富摔过一个花坛,在地上一滚,站了起来,色老头地后背则狠狠撞上了后方一米多远的墙壁,随后身体直接摔在地上,在他的身后,墙上地瓷砖已经裂成了圆形的蛛网状,正噼噼啪啪地向下掉碎片。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又归于平静,但金富的表情反而凝重起来。

  便在金富一出手时,那股骇人的声势,立即打破了校园的平静,女生们纷纷从窗户探出头来查看。

  短短的十几秒的时间,两道身影不断交错,拼杀,撞击声不绝于耳,一时间竟让人眼花缭乱。直到色老头倒地,金富站定,女生们都惊喜交加的尖叫起来,一颗颗心型的眼睛牢牢地盯在这个英俊威武的男人身上。

  进攻,防守,进攻,进攻,进攻……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金富便已经发现,这个看起来无论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色老头,几乎有着与他不相上下的速度与力量,而且自己是偷袭,那老头却是被动应战。

  一个城教院的武师能有这样的水平?金富静静着站在那里,盯着色老头,等待他爬起来跟自己继续战斗。

  「不对。」片刻后,金富发现,那个伏在地上的色老头,或是说那只是个酷似色老头的人形东西,而色老头的气息已经消匿不见了。

  土遁,这老头土遁跑了。金富飞起一脚向伏在地上的色老头踢去,许多围观的女生纷纷捂眼尖叫,然而意想之中那个血肉模糊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个人型物被一脚踢散,飞落到四周,竟是一个人型的土堆。

  「这老头,好快的反应,好丰富的经验。」金富被震惊了。这时他才回味过来,那老头便在倒地的刹那间,以极快的速度和隐蔽的姿势结了一个印,便连全神贯注与他对峙的金富也未能发觉。

  金富升起一股懊恼的感觉,绝不是他轻敌了,只是他以前所经历过的战斗,对手绝不会有这样迅捷的反应和急智,当然,要做到这点,水平才是关键。

  金富感受到了久违的热血沸腾,「这样的对手,才够劲。」他轻轻一笑,为色老头默哀。

  而这个时候,学院后面的那个小青山的树林里,色老头正靠坐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的喘着。

  「这小子疯了吗?还是我偷了他老婆?」

  他咒骂着一把扯下仍罩在他头上的粉色小裤衩,就当成毛巾来擦拭着满脸的汗水,「莫非小宣宣是这小子的女人?」他怀疑着,想起这裤衩的主人,然后将手中的裤衩捂到脸上,深深地吸气。

  虽然裤衩已经染上了他的汗臭味,但仍掩盖不了女孩子日积月累的体香,他贪婪的嗅着,说了两个字。

  「值了。」

  在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嗜好和玩世不恭的心情后,他开始正儿八经地思考,京都里有这样水平的年青人会是哪家的子弟。

  不过不管他怎么思索,也不会有结果,因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早在他还在室里偷窥女生的时候,他便感应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的目标是自己。

  每个月里,来找他报仇的或是想要教训他的多得去了,只不过都会被他戏耍一番,然后离开,反复几次以后,人家自然知道不是他的对手。

  像今天这位,以雷霆之势偷袭,又如狂风暴雨般的连绵不绝的攻击,那样速度的攻击同时能具备那样强大的力量,几乎在短兵交接的一瞬间,他被逼得不得不拿出全部的精力用在他并不善长的格斗上。

  直到最后他发觉在格斗方面绝无可能胜过这个青年,他用了一个从「那里」学来的术,硬受了那个青年三拳,五脚;那青年以为他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才被他从容遁走。

  如果他能有自己这样的阅历,自然可以从他身后墙壁地凹陷碎裂程度看出,他的三拳五脚全由墙壁受了。

  可惜了,可惜了,幸而,幸而。

  即使在大陆上,这人也是曲指可数的高手,当然仅仅是在大陆上。

  「有这样实力的年青人,当然会去『那里』,他是谁,明年的四国会试就能知道了。」他想着。

          第一章第七节是姐姐还是姑姑?

  金贵环视庭中,就着绣窗透出的灯光,却见院里小径铺石,夹道种满梅树,枝叶经过细心修剪,不见寒日凌霜的赫烈威仪,倒觉得有些娇巧妍丽,两支石灯柱雕成瘦颈长鹤的形状,布景美则美矣,闺阁似的小气家家却不对他的味口。

  那丫环将他引入内堂,绣阁居中置了张全不相衬的大长桌,桌上堆满帐册书卷、图纸簿记,迭起来比一人还高,将桌后之人完全遮住,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花下摆的明黄色裙角。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里翘出一只小巧的鹦鹉绿拖鞋,鞋中未着罗袜,雪白的足背如玉般莹润,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金贵吞了口馋涎,慌忙低下头来,对着这位姑姑,他真不敢胡思乱想。

  桌后女子忽然开口:「人来啦?」

  那丫环俯首道:「是。」

  「喀」的一响,仿佛随手掷笔,拖鞋「啪啪啪」地拖着地面,似乎正走出来,只是半边翠玉屏风掩住,仍看不见人。

  就在拖鞋拖地声中,一阵幽香随风轻扬,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绣绫裹胸的倦慵丽人,梳着蓬松俏皮的坠马髻。她披着明黄色的薄纱乃是睡时所用的闺服,薄纱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上有银线绣图,裹着的那两堆发酵面团似的饱满隆起,仿佛一只横放的大葫芦,双丸迭宕,略一走动,那两只豆腐似的浑圆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可是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儿,表情却是那般娇俏动人,仿佛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只羊脂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腻润。金贵就常常在置疑:「她真是是我的亲姑姑吗?」可是金贵却知道,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姑姑,她在金家的地位却是可以与奶奶、父亲同起同坐的存在,据知,府里最强大的战斗力鹰卫便是这位姑姑在主持着,还有府里但凡有那些的巨大开销的时候便需要来找这个姑姑,这是府里的高度机密,便是金贵也只隐隐约约知道,并不知详细内情。

  她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可能是在案头前并不通风,娇嫩的身子不堪暑气侵袭,酥胸上布着一大片晶莹薄汗;身子一动,一滴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只可惜沟壑被挤得太胀太满,中间竟无一丝缝隙,汗珠滑之不进,颤抖着滚到了抹胸边缘,溅开一抹水光。

  金贵看得目瞪口呆,喉结「骨碌」一声上下滑动,慌忙挥去脑中纷乱的想法,可眼睛却都不知道该望向哪里了。

  无论如何,她必竟是长辈,所以金贵仍然十分克制自己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可是这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径自落座,也挥手让他坐下。一名丫头奉上浓茶,她随手接过,以杯盖轻轻揭去浮沫,就着丰润的樱唇啜饮一口。

  她似笑非笑道:「满儿的事儿清秀已经跟我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没想到过满儿都快十五了,前些日子你父亲有些事情要我帮忙,是我疏忽了。」

  她似乎有些感触,顿了顿,又用那种让金贵混身发毛的眼神扫了扫金贵,「清秀说你想让我教满儿那个新来的丫环媚术?听说那个丫环还是你买来的?」

  金贵悚然,这事儿他只告诉过奶奶和馨儿,姑姑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金贵思索了片刻,慎重地回答道:「只是这事儿的确挺为难的,奶奶又催得紧,若是姑姑肯帮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姑姑瞇起美眸,喃喃低语:「你要我教那丫头媚术,是真想帮金满,亦或是你自己喜欢那丫头?」

  她从刚才便一直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此时突启朱唇,冲口而出,喉音却与先前绝不相同,似多了几分低哑轻媚,充满磁性,周遭无不一震,顿觉荡气回肠,铁心骨全成了绕指柔。

  金贵听得颈后一悚,想起库里有本幻术方面的书里曾有记载,有一门媚术的绝品,名曰吐心媚,说是:「啼唤如丝,穿针入骨,太息似酪,漫入九骸。声促男子之精者,如盘肠曲径,陷人於无地。」姑姑几句呢喃,竟约如是。

  但在这数字之间,金贵已然发觉自已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就在这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面前,发生着自己最不想发生的变化,心中惶惶然,已然不想再在这个几近妖异的姑姑面前多留片刻。

  姑姑似是看出了金贵的想法,又恢复到懒懒的样子,轻轻喝着茶水,漫不经心地道:「你随便找个时候,白天吧,把那丫头送过来好了,要是没什么事了,你就回去吧,我也有点困了。」

  金贵忙告辞,出了院子,一抹额头,竟是满头大汗。

  便在那屋里,从那高高迭垒的书案后方又转出一个丽人来,若是金贵仍在,一定会惊得目瞪口呆,那书案后面走出来的女人竟然跟姑姑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坠马髻,一样的明黄襦裙,一样的粉红肌肤。

  「贵儿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是作风太过阴柔,心性与功法不合,敢怪进展如此慢。」

  「我知道你想说你喜欢富儿,那年你只冲他用了一次这个术,他就很干脆地把你推倒了。」

  「你是在笑我吗?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把我推倒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不知道是哪一个说道:「明年应该只有富儿有希望去那里,我们和哥哥回去了之后,他们怎么办。」

  「是应该准备一下要留给他们的东西了。」另一个回答,「尤其是满儿。」

  那个似乎有点不满,「我就知道你有偏心。」

  另一个哼了一声:「难怪你不喜欢满儿吗,是谁隔三差五的晚上去满儿屋里帮他练功的?」

  那个声音软了一些,道:「我只是觉得也应该多给富儿和贵儿一些机会。」

  屋里又陷入沉默……

          第一章第八节向日葵还是罂粟花?

  不到几日,单丹就在府里混了个脸熟,下人们也都知道三少爷多了个喜欢练武的丫环。

  第三天晚上,单丹就完成了清秀交待她的事,成功的为金满「开了窍」。

  清秀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如果金满还继续不谙情欲的话,她还真怕他一辈子都像个小孩子一样养不大了。

  于是她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太奶奶,太奶奶听后也十分欢喜,便将单丹叫去好好问了一番,这丫头看起来似是不谙世事,其实颇有心机,将太奶奶逗得甚是开心,便答应让她做金满的伴读丫环。

  单丹曾在风月场所做过,自然也学了不少风月手段,这几日白天又得那个漂亮的姐姐姑姑教了一些东西,此番尽心尽力的侍候金满,引得初开窍的金满食髓知味,夜夜索欢。

  而红豆则在屋外落泪不止,其它丫环不忿红豆受冷落,便背地里将单丹「骚蹄子,浪货」的骂个不休。

  但自从「开了窍」之后,金满的气质很明显地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仍是那样矮胖矮胖的身材,但是眼神里却多了一种以前他从来不曾有过的叫做自信的东西。

  金满得知单丹可以陪他一同上学,也十分高兴。

  这日清晨,单丹从马车上一下来,倒吸了一口气,被学院的恢弘气像深深震憾。

  那门前是两座数丈高的巨大全景砖雕,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即使后面的高层建筑林立,但这两座高高耸立的巨雕的坚实感和稳重感依然醒目,它好像一位历经风霜的历史老人,整整地蹲在那儿,无论是高官要员或平民百姓,它都以雄伟庄重的姿态迎接着。

  院墙的形状,也体现了传统的建筑美学观念。它是一个规则的长方形,城楼相对,四条大街道,中间座落着一个钟楼。

  那错落有致,分布均匀的五院十楼且不说,单说这主广场的武师们的办公楼,楼角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远处近处看都是那么的灵秀,壮丽。

  像这样气势宏大的建筑群单丹还真见得不多,她以前待过的那个点玉阁,那里虽然也是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之处,不过毕竟是个令人不齿的所在;淆城的区教院也是读过,不过那个小地方怎能与京都相比;而且在单丹看来,进入了这里就等于有了学习无上武道的机会,这么多年的辛苦磨难,换来了如今的幸福,终于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单丹激动得浑身发抖,热泪盈眶。

  金满正牵着单丹的手,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安慰道:「丹儿,不用紧张,放轻松好了,你是害怕什么吗?有我呢,没什么好怕的。」

  这几日,这对主仆如胶似漆,你浓我浓,片刻也不愿分开;这丫头对金满百依百顺,倾心相就,俨然让金满生出了一股大男人的情怀,心境与以前恍如隔世,大不相同了。虽然单丹比他大上近二岁,可是他仿佛觉得这女孩是自己妹妹一般,理所当然要照顾她。

  单丹镇定情绪,拭去眼泪,妮声强笑道:「是啊,少爷对丹儿这么好,丹儿什么都不怕了。」

  太奶奶派人已跟院里武者中级班的督教打过招呼,督教听说只是个陪读丫环,也就不怎么重视,便在那教室的最后一排加了一副桌椅。

  这让金满心里十分不安。

  能在这城教院里学习的大部分都是京都里达官贵人的子弟,纨绔子弟尤其为多数,鲜有穷人家的孩子,多数便是和单丹一样陪读的随从丫环。

  而武师们对这些纨绔子弟头痛之极,这些孩子背景复杂,又拉帮结派,极不好管教。

  于是武师便习惯便把这些学生分成前排后排两派,一些尊师重道的优秀学生则坐前排,另一些顽劣不堪的纨绔子弟则坐在后排。

  金满在所有人的眼里,是属于乖宝宝一类的好孩子,自然是坐在前边,上课的时候他心系后面单丹,不停地回头关注,只见她十分投入地听老师在讲课,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若有所思。而让单丹这么可人的一个小姑娘坐到那后面,就如同羊入了狼群。金满十分担心她会被那些坏学生们骚扰。

  这节课武师讲的是擒拿术中的一些要领,他说道:「人的关节是很脆弱的,在有些使错力的情况下很容易被扭断,所以真气要平均地维持在肢体里是很重要的,重点是要留有余力。」

  他看到最后排新来的那个女生左手和右手互相扭动着,似乎在试验着什么,险些当堂笑出来了。

  这时,后排一个恶少终于忍不住了,自从上课后,他就肆无忌惮地在和周围个几个少年谈笑,可是眼睛却一直留在这个新来的女生身上,从她的穿着,他便知道这只是个丫环。于是他更是恣意用眼神猥亵着这个女孩的身体,很快他就发现,这女孩确实有料。

  他起个头,后面的其它人也不再遮掩着偷看了,这些人小声的淫笑着,还发出赞叹地嘘声。

  单丹自然发现了周围的异状,但她丝毫不在意,她更为关心的是武师正在传授的那些宝贵的知识,所以她完全忽视了后面这派纨绔子弟的恶劣心性。

  那个恶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得意地伸出他的左手,抚上单丹挺翘饱满的圆臀。然后在单丹的尖叫声中,若无其事的与周围的恶少们发出态度暧昧的哄笑。

  后排发生如此大的动静,武师再也无法视若无睹了,前排的同学回过头来,现出一副进了垃圾堆里的厌恶表情,而对那个可怜的女孩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

  可是,谁也没敢站出来,为正被色狼欺负的小羊羔讨回公道。

  就连武师也只是在苦笑。除了金满。

  谁也没想到这个从来都是默默无闻的小胖子会突然站出来。

  但是他站起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不要欺负她好不好,她是我的丫环。」

  可是这句话在后排那派人里造成了更大的哄笑。

  那个欺负单丹的恶少,只笑了一声,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单丹抡起了屁股下的凳子,狠狠地砸在他因为仰天大笑而暴露出来的喉结上。

  他「呃」地一声把最后一个笑音咽了下去,然后像死鸡一样被凳子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全班人都惊呆了。

  只要少爷心里有她,便是叫她去杀皇帝,她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让少爷因为她而被嘲笑,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单丹很简单直接地做出了反应,在她看来,就跟喝醉了的酒鬼打架没什么两样,只是,对手实在太弱了。

  半晌,这个倒霉鬼的随从才应过来,一个人喊道:「这个疯女人,把她抓起来。」

  「住手。」武师终于不得不出来阻止事情的进一步恶化,他喝道:「快送陈书文去医馆,打架的事学院会处理。」

  那三个慌了神的随从才前后抬着那个倒霉鬼出了教室,最后的那个临出门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单丹。

  武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单丹一眼,道:「我要去报告一下这个事情,你们先看看书吧。」说完慌慌张张地出门了。

             第一章第九节聪明人

  仍是在相国府后山那个幽致僻静的小院里。

  一个男人没有任何丫环带路,就那样施施然的信步进来,然后掀帘而入。

  屋里那个美人儿仍在那高高迭垒的书案后抄写东西,头也不抬,仿佛早就知道会有人进来。

  她仿佛很随意的问道:「回来了?情况如何?」

  那个男人苦笑道:「明面上,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动,京都二十四路精兵,只有六路能为我们所用。」

  那丽人这时才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咛嗡」一声将自己滑了下去,缩进靠椅里面,却将两条白玉凝脂股的双腿架上了桌子,然后慵倦地伸了个懒腰。

  她问道:「六路?很多了,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六路应该是你所在的检察院,二皇子手握的城卫军,李公公私下养的那院爪子,九门提督洪霄全的虎贲军,禁军的陆教头和我手上的鹰卫?」

  男人眼中露出钦佩之色,道:「姑姑果然运筹帷幄,想必姑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那丽人微笑道:「太子这一年太过急进了,皇上如今正值壮年,他便为自己争取了如些雄厚的势力,怎么能不引起皇上的警惕?」

  男人疑惑道:「大皇子自以为得了远征军元帅袁峰的支持和左丞相一干文臣的支持,便可以与太子争锋?」

  丽人微笑道:「这只是明面上的,真正让大皇子有信心站出来的,是宫里的支持。」

  男人骇然道:「那爷爷在朝堂上跟左丞相联名上奏,是皇上的意思?难怪太子会有诺大的反应。」

  丽人冷笑道:「就是这一出戏把太子吓到了,皇上以为借我们金家和大皇子的威慑力,可以让太子收敛一点,不想反而逼得太子先下手为强,斩了我们金家的大头收入。」

  男人道:「太子就不怕我父亲年关回来了,来个秋后算账?」

  丽人笑道:「他们不怕你父亲,他们怕我,那几个老家伙已经等得太久了,所以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还在不在这京都呢。」

  「不过这次,这六路的人我们都不能用。」丽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会再给他们一个警告,我的警告。」

  金富出了这个院子,反复地深呼吸,每当他感觉到有压力的时候,他就会用深呼吸来平缓心境。

  自从那次去金堂的城教院跟那个色老头打过一架后,觉得有不少收获,于是连后数日,他都在临晨继续前去找那老头麻烦。然而那老头却像个滑溜的老鼠,金富怎么也无法再抓到与他正面交锋的机会。多半是在百丈开外,那老头已远遁而去。

  他自然知道,如果自己做个冲锋陷阵的战士或是所向披靡的猛将,那是绰绰有余;而叫他做个无声无息的刺客,那就是强人所难。

  他所修练的功法,首重气势,更合他心性,所以他的气势尤其强盛,五觉灵敏的人在很远处就能感应到他的气息。

  如此反复几日,心里虽然不甘,但也只好暂且放弃。

  回到自己小院,方才坐下,清秀得了丫环的通知,连忙也回院里,告诉金富说:「你可知硕亲王府的小王爷又派人来了?」

  金富皱眉道:「不是跟你说,这些天若是他派人来就说我不在吗?」

  清秀道:「就是因为上次我说了你不在,所以这次不是来找你的,他直接把老二请了去了。」

  金富「哼」了一声,道:「还不死心!」

  清秀道:「老二可知内情?要不要给他提个醒?」

  金富想了想,摇摇头,缓缓道:「老二是个聪明人,他应该心里有数,你不用太担心。」

  重理子心里不止一次想过金家会有怎么的反应,但是经过那几个老家伙的分析,他们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反应,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于是他主持了这件事,宣布这些店涉嫌洗黑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了金家的二十九家金店,而这些店的门以后自然再也不会再打开了,因为,那些「黑金」已经被搬空了。

  太子自己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是将那些稀罕的东西请人略一诂价,就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这笔钱既可以为自己拉拢更多的势力,又打击了敌对大皇子一派,太子当天晚上睡觉时,梦里都笑醒了好几次。

  重理子也颇为得意,这件事他策划了好久,动用了太子手里的三处精兵配合行动,只花了一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太子对他大是赏识,并恩赐了他一件价值连城的首饰。

  得到太子陛下的重识,日后新皇登基,他的飞黄腾达指日可期。

  他推开门,进入庭院。

  一瞬间,难以言喻的恐怖感攫取了他。

  「什么东西?」他吼道,他发现庭院是黑的,就如同黑夜一般。

  就在中午时分,太阳的明媚照耀下,庭院没有阳光。

  颤抖不休的双腿开始发软。他一动也不动地靠着镂窗砖墙,慢慢向下滑坐,他清楚看到庭石的幽影之间,那从天而降的巨大黑影。

  那是一只非常庞大的黑色恶魔。漆黑的镰刀、漆黑的披风……它不曾发出过任何声音,黑色的身体遮掩处是绝对恐怖的寂静。

  它的体型大得骇人,尖锐的嘴喙犹如磨过的锄头,上肢鼓起虬结的肌肉,最前端两只黑爪狰狞可怖,那是轻易便能抓起一头牛的恐怖身型。

  重理子觉得它似乎也有表情,就跟人一样……

  除了震骇与恐惧,留在重理子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想法便是:「这……这不是世间有的东西;而能役使这种怪物的,是什么人?」

  就在重理子魂归西天的那一刻,金贵从硕亲王府告辞而出,这顿宴席宾主尽欢;硕亲王得到了他的承诺,他也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让他对目前朝中的形势和自家的一些事儿有了一些更多的了解。

  他想起后山那个风情万种的「姑姑」,手里摸了摸小王爷送的那瓶冬荫浆,耳畔又响起小王爷的话来,「只要一滴,便能让贞女变荡妇。」

  他心里冷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好事,今晚便让你领略到什么叫欲仙欲死。」

  那对颤忽忽的饱满隆起又仿佛在他眼前晃动起来,让他狠狠地吞了口馋涎,下身已经硬到痛起来。

            第一章第十节我一直都在

  太子脸色铁青的看着白布掩盖的心腹属下的尸体。

  「这是谁干的?」

  很明显他问了一句废话。

  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任何人都知道,会做这件事,敢做这件事,而且有理由做这件事的人是谁。

  他又转向那个验尸的侍卫:「怎么死的?」

  那侍卫脸色有些异样,回答道:「回主子话,属下无能,实在查不出来,尸体身体上下并无伤口,验其口喉胃腹都无中毒迹象,只是死者死时表情十分惊恐,属下斗胆猜测他……」这待卫停了一停,似乎连他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他似乎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真滑稽,他是本宫的人,谁敢吓死他,谁能吓死他?」

  太子来回地踱着,「好个金家,小王倒小瞧了你们的手段,乐老师你怎么看?」

  他后面那半句话是对着角落里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面的男人说着,那男人连头也罩在袍中,谁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冷彻彻如同九幽之渊传来的回声,「这人的确是被『吓』死的,我感觉到了,这院子里,有鬼来过的气息。」

  院子里的人齐刷刷的打了一个冷战。

  「九幽之渊里魔物只有宗师级别的召唤师才能使役得了,沈恩真想告诉那些老家伙们,她真的还在金家,陛下您,可有点麻烦了。」

  金贵在最初狂热的冲动过后,他便鬼迷心窍般的做了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他知道后山的院里有个冰库,像这样的酷热的三伏天,她最喜欢叫厨房的人弄些冰镇的汤来喝。

  于是他守在路上,等那个送汤丫环过来时,上去几句甜言蜜语,就把那丫环迷得魂都没了。他便趁机将那据说无色无味的冬荫浆倒了半瓶子在那壶冰镇绿豆汤里。

  等那个丫环从房里出来后,他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这会儿姑姑应该将那绿豆汤喝了不少,这才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地越墙而入,径直步向那令他日思夜想的绣阁。

  他本以为姑姑会像所有吃了药的姑娘那样神思不清,春情勃发。掀开门帘,却发现姑姑正坐在靠椅上小寐,桌上的空碗说明主人已经喝过了绿豆汤。可是美人的脸除了有些稍红外,并无其它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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