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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源記,8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9000 ℃

海倫娜氣的一腳踹去,但是被秦源直接丟在了地上,秦源一腳踩在了海倫娜的胸上,聲音如同幽鬼:

“服從我!”

“不要!”海倫娜掙扎著,但是聲音仿佛變得滯澀起來。

秦溯狠狠踩下去,海倫娜痛苦地叫了一聲,秦溯又重複了一遍:“服從我!”

海倫娜覺得自己的意識仿佛再被剝奪,一遍又一遍的“服從我”在腦海中轟然迴響,打碎了她所有的意志。

這太可怕了……這根本就是非人的力量。

海倫娜最後一絲意識只有這一個念頭。

LISA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秦源說秦溯的力量在他數倍之上。

秦源的暗示還是心理學的範疇,需要一定的條件。

但是秦溯完全不需要,他只需要暴力,碾壓別人的精神,便能直接讓人對自己俯首。

秦溯看著身材妖嬈的海倫娜跪在自己面前,有些不滿地說:“真沒挑戰性,現在的人類精神還是這麼脆弱。”

然後便對著海倫娜和LISA說:“把衣服脫了,只剩下內衣就夠了。”

他需要發洩,需要奴役,需要讓自己神清舒爽後,再來好好對付他的妹妹,那個他一直難以迷惑的,如人偶般的妹妹。

那個讓他最想征服的妹妹。

秦溯被海倫娜和LISA服侍著,海倫娜的意識逐漸回歸清醒,但是她發現她再也無法違抗少年的命令,秦溯每一個命令下達,她的身體都在無條件的服從,仿佛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秦溯看著海倫娜和LISA將自己的衣服褪去,只剩下一條內褲,他不喜歡隔著太多的衣服去享受奴隸的肉體,他要好好享受。這兩位,都是征服了不少奴隸的女王,想來自己調教她們也會很有意思吧。

他讓海倫娜爬到自己的身前,一把拽住她豔麗的金髮,直接將她拖成了馬姿,他直接騎乘了上去,隨後從LISA家的收藏裡拿出一條馬鞭,他興致盎然地抽打著海倫娜,讓她不斷爬行。海倫娜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抽的火辣辣的疼痛,她何曾嘗試過這樣的屈辱,但是身體卻依然被秦溯奴役著。秦溯騎在海倫娜的身上,然後讓LISA爬到他的身前,他伸出一隻腳,讓LISA舔著,一邊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玩法。

秦溯橫坐在海倫娜的腰上,一隻腳踩著海倫娜的腦袋,一隻腳不停玩弄著LISA的香舌,想了一會兒,然後一腳把LISA揣在了地上,LISA的舌頭因此破了個口子。

“一個人兩匹馬還是有點浪費的。”秦溯笑了笑:“來,你和海倫娜爬在一起,我看看你們同步率怎麼樣,不是姐妹同心嗎?”

LISA紅著眼睛,無奈地和海倫娜並排跪爬在一起,秦溯直接騎坐在了兩個女子的背上,感覺身下的裡寬了不少。他騎壓著,兩隻手分別拽住她們的頭髮,像是趕馬車一樣催促她們向前爬。二女保持著一致的速率向前爬動著,但是卻持續不了多久速度就不一樣了。秦溯皺著眉頭,不斷調教著她們。

騎了一會兒,秦溯失去了興趣,他決定換個姿勢。

他讓LISA筆直的跪好,高度剛好打到了秦源腰部往上的位置,然後他讓海倫娜雙手扶住LISA的肩頭,變成驢姿,此時海倫娜的背部就變高了不少,秦溯直接跳起來狠狠騎在了海倫娜的腰上,腳剛好沒有著地。他頓時感覺到一種舒爽。

LISA就這樣跪在前面支撐著海倫娜,而海倫娜被秦溯騎壓在身下,傲然的身材充滿著彈性,被秦溯騎乘在胯下,秦溯一隻手拽住海倫娜的金髮,滿意地感受著身下的弧度與柔軟,狠狠地把海倫娜的金髮向後拉扯,讓自己更加舒服。

“不錯,你應該說最適合當馬的了吧,身材這麼好。”秦溯笑著說。

海倫娜氣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是毫無辦法,而且她能感覺到,隨著被秦溯騎乘的越厲害,她本來幾乎沒有的奴性正在不斷被激發,她對秦溯的恨意在不斷削弱。

海倫娜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任由秦溯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

秦溯擰動著胯部,命令海倫娜把腰部動起來,讓自己像是騎乘在馬兒身上一樣。海倫娜多年的瑜伽功力變成了服侍少年的玩具,她上下起伏,秦溯感覺自己騎乘在雲端之上,他的胯部隨著身下完美的身體的起伏不斷地被刺激著。隨著他征服感的逐漸高漲,他一隻手狠狠拉住金髮的時候,另一隻手開始狠狠拍打海倫娜傲然的臀部,時不時還摸了摸,然後又拍打起來。海倫娜被拍打的嬌喘連連,秦溯在上面騎乘地刺激無比。

他一邊狠狠騎壓,抓住金髮的手鬆開,開始伸下去,狠狠搓揉著海倫娜的胸部。海倫娜感受著胸部的力道,不知不覺身體越來越軟,奴性也越來越強烈。腰肢搖晃的越來越劇烈,秦溯感覺自己騎在了奔騰的烈馬上,柔軟地刺激著自己。他笑著命令LISA向前膝蓋行,海倫娜跟在後面一邊搖晃腰肢一邊向前走著,秦源拍打著海倫娜拍得更加的響,肆無忌憚地笑著,征服著,完全不顧LISA膝蓋的疼痛和海倫娜痛苦的表情。

這是一道電話鈴聲響起。

秦溯笑著讓LISA和海倫娜馱著自己到桌子邊,看到海倫娜的手機響著。

秦溯冷笑了一聲,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直接打開,放在了海倫娜的耳朵旁讓她接聽。

海倫娜艱難地開口,似乎是她的哥哥。

她一邊用法語說著話,秦溯聽不懂,他沒怎麼瞭解過法語。但是他卻懶得管這些,海倫娜一邊盡力冷靜地和電話對面通著話,他一邊繼續騎壓這海倫娜,讓她的腰不斷服侍自己,還不停地摸著她的臀部和胸部,海倫娜的聲音時而變得奇怪起來,又急著用法語解釋。秦溯覺得很有趣,當他剛準備繼續折磨海倫娜的時候,通話結束了。

秦溯直接把手機隨處一人,接著像是騎真馬一樣開始肆意騎壓著海倫娜,讓她時不時地嬌喘連連,不斷激發著她的奴性,讓她慢慢開始更加盡心竭力地侍奉自己。

不知道這樣騎乘了多久,秦溯也覺得騎夠了,光是在海倫娜腰上不斷地上下就讓她覺得有些累,可見他把兩個女人折磨的有多慘烈。而此時,她們依然因為暗示的作用不斷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滿足他這個主人的需求。

秦溯覺得一旦自己解開暗示,她們至少修養個十天半個月才行吧。

秦溯坐在高檔的沙發上,讓兩女給自己舔著腳,他看著海倫娜和LISA身上被他折磨的印記,覺得更加有趣了,他想發洩一下。

他讓海倫娜用嘴吧將自己的內褲脫掉,然後讓LISA跪在自己的身後,仰著臉,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LISA的臉上,讓LISA舔舐著自己的的股間。

開始他還覺得很不習慣,後來慢慢地他感受著股間那一股柔軟,慢慢便覺得舒服適應了起來,LISA用雙手賣力的支撐著他的體重,舌頭盡心竭力地服侍著,讓他覺得自己坐的這把美人椅真的不賴。

隨後他一邊讓LISA服侍自己的股間,一邊讓海倫娜跪在他面前,讓海倫娜伸出舌頭,他把自己的遮罩放在海倫娜的舌頭上摩擦了一會兒,看著海倫娜泛紅的臉頰,他笑了笑,命令海倫娜含住開始舔舐。

海倫娜明顯不擅長這些,她是第一次這樣跪在地上服侍一個男人。

但是秦溯才不管,他覺得不滿意立即讓海倫娜重新再來,為了懲罰她直接將遮罩壓入她的深深的喉嚨裡,讓她難受地無法呼吸,不停吞咽甚至咳嗽,而他則享受著海倫娜的舌頭不斷纏繞著自己的遮罩,頭部不斷地掙扎。

他一邊調教著海倫娜的姿勢,一邊不停地讓遮罩在服侍下抽插。前有舌頭不斷纏繞著遮罩,後面又有股間的服侍,前後夾擊,讓秦溯越來越爽,終於在服侍了半小時後,他終於忍受不住,在海倫娜嘴裡噴發出來,並讓海倫娜含住他的精華。

他抽出遮罩,讓海倫娜張嘴,看著她嘴裡的一灘液體緩緩流入她的喉嚨裡,然後命令海倫娜繼續舔舐,清理,讓他舒爽萬分。

秦溯爽夠了,他伸了伸懶腰,重新把衣服穿上,然後便騎在LISA的背上,讓海倫娜靠在自己的身後給自己按摩,便隨便開始看看電視看看書,瞭解一下現在的資訊。

然後他便準備好好炮製一下那個秦家的大小姐了。

秦溯冷笑了一聲。

當年你給我下套,讓我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副人格那麼多年,現在該是你償還的時候了,我親愛的妹妹啊

小時候,秦璿是個孤獨的小姑娘。

沒有人願意和她玩。

她是秦家最珍貴的寶物,但也因此,寶物是不能隨便被人碰的。

她想和別人玩。

但是她總是贏。

開始她認為是大家看她的身份,都在讓著她。但是後來她才明白,他們是真的贏不了。

錘子剪刀布,她總能下意識的感覺到對面會出什麼,她百出百勝。

下棋,她很快就能下的職業比那些刻苦了多年的棋手要好。

不是因為她棋力精湛,比他們強,而是因為,她總是能知道對面會下在哪裡,為什麼會下在那裡。

源哥哥說自己就像是開了作弊器一樣。

或許就是這樣呢。

啊,對了,源哥哥是唯一和她一起玩的人。

因為源哥哥總是能變成各種各樣的人,她很難看透。

第一次,她和源哥哥錘子剪刀布,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贏不了。

會平,會輸,會贏,但不是百發百中。

秦璿她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這個世界上只有這麼一個人,她猜不透,那麼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他,她可以選擇一起玩。

但是源哥哥後來越來越少出現了。

後來她才知道,源哥哥是一個人格,而那個少年真正的主人,是溯哥哥。

溯哥哥她也看不透,但是從來不和她一起玩,一直說她好無聊,說什麼沒辦法模仿她的能力,說什麼真麻煩。

真是的,幹嘛要模仿人家,人家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模仿了有什麼用。

媽媽說女孩是可以生小孩的,你又不能。

但是溯哥哥還是對自己凶巴巴地,說一定要模仿她,要會她的“能力”。

秦璿想了想就明白了,因為不管什麼事情,只要她想一想,都能明白的。

溯哥哥,想要的是“力量”。

但是力量有什麼用呢,她覺得能一起玩最重要的。

她經常追在男孩的身後,不停地說:

“源哥哥,來玩吧。”

“源哥哥,來玩吧。”

但是男孩經常回過頭和她說,他是溯哥哥,他不玩。實在拗不過了,他就說會把源哥哥叫出來,和她玩。

源哥哥對她真的很好,什麼都聽她的,什麼都願意和她玩在一起。

她想玩下棋,源哥哥就陪她下棋。

她想去看書,源哥哥就念給她聽。

有時候她想玩騎馬打仗,源哥哥就背著她到處亂跑,她開心的抱著源哥哥,像是在飛的天使。

然而越到後面,溯哥哥越來越不肯叫源哥哥出來了。

說源哥哥沒用,根本沒什麼價值,只能陪她玩。

那次她生氣了,她盯著溯哥哥,和溯哥哥說:再不叫源哥哥出來,她就打他。

溯哥哥笑了笑,他說:他已經下了一道口令,只要自己念出來,源哥哥就不會出來了。

這句口令就是:“秦璿,我不玩了。”

她聽到這個口令,心裡很酸,很難受。

這是她唯一的朋友啊,難道從此,她又要一個人了?

不要,她不要這樣。

於是她說,她要源哥哥,不要溯哥哥。

男孩生氣了,氣的發怒,怒得就像是惡魔。

他說他會讓她付出代價。

他會比她更加強大。

於是他就消失了,大家都說他在到處去模仿別人。

一段時間後,他回來了。

他說,溯哥哥陪你玩。

她答應了。

溯哥哥和她下棋,贏了她。溯哥哥很驕傲,他對自己指手畫腳,要她以後都聽他的,因為他是最強的,比源哥哥還強。

她當然不答應了。

然後溯哥哥和她打拳。

這次她拼盡全力,終於有些看懂那個不斷變化人格的溯哥哥,她贏了。其實她贏也不難,溯哥哥是在模仿教他們八極拳的那位老師傅嗎,她早就看透了。

溯哥哥很生氣,他要再打一架。

秦璿沒有答應,因為不好玩。

溯哥哥生氣的開始大吵大鬧,隨後和家族裡各個年輕人比試,告訴他們自己是最強的。

他打傷了一大堆人,有宗家的有庶出的。

家族的大人很生氣,說他不過是卑賤的私生子。

溯哥哥更生氣了,甚至模仿了一位爆破專家,他用鋁熱炸彈炸掉了家族的宗祠,還要在家譜上寫自己的名字。

家族的大人說他是瘋了,治不好。

要把他處理掉。

秦璿她不同意,因為處理掉的話,他不在了,源哥哥,也不在了啊。

她跑去找溯哥哥,對他說:“我和你比試,我贏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輸了,你就是最厲害的,我都聽你的。”

溯哥哥一聽,笑得格外燦爛,他大聲說:“好,我會讓你聽我的,在那些瞧不起我的人面前,你給我跪下磕頭,看他們以後還敢瞧不起我!”

她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她收起了玩鬧的心。

比的還是下棋。

她,可是古往今來,秦家天賦第一人!

而秦溯,他模仿的人還太少,能力的成長依然在有限的範圍內,雖然多年後,等他成長起來,有多妖孽自己也難以想像,但是這一次,秦溯,贏不了她。

她聚精會神的思索著,雙眸如同浩瀚的星海,無比遼闊,溯哥哥每一個神情,每個動作,每個下子,都仿佛她眼眸中的星辰,無法改變,無法逃離。

她,完勝。

她讓秦溯答應的條件很簡單,要永遠地變成源哥哥,不能設定人格結束的時間。

秦溯只能答應,因為他一直在給自己暗示,無時不刻都在給自己暗示,這是他致命的敗筆,他在智謀上,被秦璿甩出了一條街。

他答應了“贏了讓秦璿下跪,輸了讓自己聽從一個條件”這件事,便相當於給自己下了這個暗示,這個命令。

隨後他絕望地發現,他被自己的暗示給深深拽入了意識的深淵,而他,想要回來,不知道要過多少年……

秦璿她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源哥哥,對他說:“好久不見啊,源哥哥。”

源哥哥再次陪她玩了起來,但是好景不長,家族必須要把源哥哥放逐了。

她很生氣,但是沒有辦法,除非她讓家族的人都聽她的。她要為此努力了。

她努力了好久啊,努力了好多年。

這些年,源哥哥都在外面自在吧,也不來看看自己,真過分呢。

明明,自己花了那麼大心思救了他的。真無情。

源哥哥,你欠我的,等我掌控家族後,你就必須還我。

我要你一輩子跪在我身邊……

開玩笑的。

其實,陪我一輩子,我就原諒你啦。

源哥哥,來玩吧……

韓麗面色冷漠,看著面前這個乖張的少年。

少年再也無當初面對她的乖巧,滿臉充斥著傲氣。

“韓麗?”少年冷笑著:“好像秦源那麼多奴隸,也就你還有點用。”

韓麗雙手插胸,冷淡地說:“你是誰?秦源的兄弟嗎?”

“哈哈。”秦溯笑了下:“沒錯,我是他兄弟,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

韓麗面色一僵,隨後秦溯輕輕將口令說出:“蒙娜麗莎在微笑。”

韓麗一瞬間眼神變得空洞了起來。

“哈哈哈,這小子,暗示做得也還行嗎。”秦溯滿意地看著韓麗失神的眼眸。

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秦溯一看,是自己親愛的妹妹的電話,開心地一笑,接了起來。

“好妹妹,想不想你源哥哥啊?”秦溯的聲音充斥著冷笑。

“想啊。”電話裡清冷的女聲傳來:“所以,溯哥哥你什麼時候過來呢,我像你……體內的源哥哥了,你請滾開好嗎?”

秦溯一聽頓時憤怒地咆哮:“秦璿!你等著,我馬上就來,把你變成我的狗。你可能都沒想到吧,我的能力已經進化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

誰知電話裡的女聲絲毫沒有波動,很顯然,秦璿無比清楚如何激怒:“來吧,我想源哥哥了。雖然暫時見不到他有點可惜,但是看看樣子也挺好的。”

“我哪一點不如秦源!他就是我一時兒戲,隨手創造出來陪你的副人格而已!”

電話那頭的聲音刹那間變得無比冷冽:“我不是再和你商量,秦溯!現在這個家族歸我掌控,我不管你的天賦如何,人被殺,就會死!”

秦溯一時間深吸一口氣,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追著他吵著要玩的女孩,如今成長到了何等的地步。

“你在韓麗的酒店公寓對吧?”秦璿不緊不慢地聲音傳來:“在你對面的大樓,是秦家的商務樓,而在這棟樓的十五和十六層之間還有一層,電梯根本不顯示的十五點五層,你知道那一層是做什麼的嗎?”

秦溯楞了一下,他冷笑著說:“你想做什麼?你的源哥哥還在這裡呢。”

“呵呵。”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如幽泉般的冷笑聲:“秦溯,你多大了?”

這個問句讓秦溯瞬間從頭涼到了腳心。

他張揚,但是他不蠢。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一個家族的女帝怎麼會關心一個兒時一起玩的小鬼頭?

此時他朝著對面望去,明顯看到對面大樓裡的有一道閃光從他的眼角劃過。

“CheyTacM200狙擊步槍,溯哥哥,這把槍曾經創造最佳遠端射擊群組的世界紀錄,狙擊手可以一槍殺死1.5英里之外的人,子彈能在兩千米外依然保持著超音速的速度。溯哥哥,對身法有自信嗎?”

秦溯咬了咬牙,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剛覺醒,行蹤就被自己的妹妹料得如此準確,她怎麼知道我提前出來的?她怎麼會想到我會先去找韓麗?啊,我當然最先找她了,她有錢啊。

秦溯冷哼一聲。

“溯哥哥,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什麼機會?”

秦璿冷淡地聲音傳來:“最近家族裡老是提到你,說你叛逆但是能力可能在我之上。真是無稽之談,所以,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可以和我再比試一次,就像當年那樣。”

秦溯冷漠地笑了笑,然後說:“呵呵,大小姐,你的比試似乎不會怎麼公平。”

“自然公平。”

“難道你還和以前一樣,如果我贏了你向我下跪,你贏了我再把身體交給你的源哥哥?你還挺在乎你的源哥哥的啊。”

說完秦溯笑著端起一杯水想喝一口,他覺得自己抓到了秦璿的弱點,秦璿很可能並沒有忘了秦源,這是他脫身的籌碼。

然而他剛端起水杯,他的水杯就被一道勁風轟然打成了粉碎,洶湧的勁風甚至讓他手和臉部都被水杯的碎片刮傷,留下了一滴又一滴的鮮血。

秦溯咬了咬牙,摸了摸只離自己的眼睛只有不到一釐米的傷口。

“哎喲,源哥哥,我好在乎你啊,有沒有哪裡傷到呢?”電話那一頭的聲音絲毫卻絲毫沒有任何情感。

“秦璿!”

“溯哥哥,我在說話的時候請你不要做別的事情。這次只是半狙擊步槍而已,下次再這樣,M200的子彈哪怕擦到你一下,您可能就和您的宏圖偉業說再見了。”秦璿在電話那頭,喝了一口紅茶,慢條斯理地說:“所以先聽我把話說完。”

“好……好妹妹……你說。”

“比試,如果我贏了,源哥哥嗎,不重要。馬上就有家族會議了,老家族長說要見你。你必須在家族會上,向我跪下,俯首說永遠效忠於我,當然說完了你就可以走了,只要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就行。”

“你別做夢了!”秦溯咆哮道:“我是最強的!你的天賦在我眼裡也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我輸了。”秦璿的聲音依然冷淡無情:“就反過來,家族就是你的了,我會向你下跪。如何?當然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就算上帝瞎了眼睛也不可能輸給你這種卑賤的私生子。”

“你!竟然敢說我私生子!竟然敢藐視我?!”

“我為什麼不敢,你只是手下敗將而已。”秦璿慵懶地說:“現在,帶上你的韓麗,速度來到我面前,中途不准有多餘的舉動,不然我不介意大街上讓你毒發身亡。”

“什麼?!”

“現在街上的人群眾多,有數百位秦家的人在街上行走觀察著你,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直接靠近你,把一枚內含氰化物的針刺在你的身後。一秒鐘後你會當場去世,不用謝我,無痛的。”

“你!”

“溯哥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你有十分鐘的時間來我這裡,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秦璿森冷地說:“整個家族,只有我一個女帝就夠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秦溯一把把電話扔到了一旁。

他明白了。

現在的秦璿,和現在的他簡直一模一樣。

要證明自己,要表現自己是世界的唯一,是唯一的“非人”。

他無比瞭解這種感受,所以他相信秦璿對他沒有說謊,他已經把秦璿劃分為他的同類。但只要是他的同類,他就會有機會,只要他打敗這個傲慢的妹妹,他就能徹底的翻身。

“秦璿,你以為你真的能戰勝我嗎?”

十分鐘以後,秦溯帶著韓麗來到了秦璿的空中花園,一旁的秘書櫻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就站在秦璿的身旁。

秦溯大大方方地坐在秦璿的對面,翹起了二郎腿。

“說吧,比什麼?”

秦璿喝了口茶,閉著眼睛,仿佛根本不想看他,慢慢地說:“一個家族,最重要的便是資源,也就是金錢,我們就比賺錢。”

“哦?”秦溯冷笑了一聲:“所以你讓我帶著韓麗?”

“當然。”秦璿笑了笑:“你一個人哪裡會是我的對手?”

秦溯狠狠敲了一下身前的紅木桌。

秦璿無視被他激怒的秦溯說:“我們每個人單開一個帳戶,帳戶裡都是三億人民幣。然後加它投入到國際的期貨市場中,我會一個人操盤,而且你也知道在國際期貨市場幾乎沒有人可以操控盤面,所以是絕對公平。我不會讓任何人來插手我的投資決策,你嗎……隨意好了,反正你也贏不了。你就用韓麗的三億人民幣的帳戶吧,我不介意。”

秦溯冷笑著說:“好妹妹,你一次又一次的激怒我,不就是想讓我輸?我不會輸的,你收起你的激將法吧。”

“對不起,我只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從不費心思在螻蟻身上,現在該準備了,夜盤馬上開始,夜盤結束後我們對比收益。我比你多,跪下求饒,我心情好說不定會饒了你。我輸,你想怎樣都行,反正我不可能輸,開始吧。”

說完秦璿不再理秦溯氣的通紅的臉,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溯低聲陰沉地對韓麗說:“把帳號給我!”

韓麗點點頭,將自己的電腦打開。

“這次,我一定要贏,韓麗!你是這方面的翹楚,我和你一起出手,我也模仿你的人格,這小丫頭片子,敢和我玩?她洞察萬物又如何,她這能料事如神,國際期貨市場就是她後花園了,她早把所有投資者的錢全拿光了。”

韓麗眼中一絲鄙夷一閃而過。

秦溯對期貨真的是半點都不懂啊,他雖然能模仿人格,但是他也沒模仿過操盤高手,他能想起秦源做了什麼,但是卻只限於所看所聞,所想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道,不然他不會這麼放心自己。

韓麗,那天收到一條訊息。這條訊息,告訴了她解除自己心裡枷鎖的方法。

韓麗的暗示,一直都不是穩固的暗示,只有在特定的時間段相互配合才會形成,自然也有解開的辦法。

韓麗看著秦溯手上的資金在期貨市場中搏殺,自己也跟著發佈策略,沒有說話,她慢慢地發佈一系列的策略,慢慢地迂回著。

以前都是想怎麼賺錢賺的漂亮,現在卻在想怎麼輸的漂亮。

韓麗有些無奈。

三億啊,小鬼,等你出來,看我不收拾你。

秦溯看著自己的收益不斷增長,開心地笑著,他沉睡了那麼多年,心性還和沉睡以前一樣,此時他躊躇滿志,勝券在握。

突然,他的收益開始大幅度的縮減。

“韓麗!你在做什麼!”秦溯回身咆哮道。

“打到止損了,很正常。”韓麗頭也不抬。

“你胡說!止損為什麼這麼小?”

“那您盡可以把止損設置的大一些。”韓麗不鹹不淡地說。

秦溯看了韓麗一眼,立即開始取消止損線。

投資哪裡只是技巧好就能賺錢的?心裡的博弈極其重要,秦璿就是知道秦溯的心性遠遠不及秦源成熟,才會設置這個圈套吧。

行情一路下跌,秦溯的臉色變得焦急起來。

他一把拉住韓麗說:“怎麼還在虧錢!”

“你把止損給拿掉了,自然會虧。”韓麗眼神空洞,一臉理所當然。

“你!”秦溯咬牙:“秦源不是能賺很多錢嗎……該死,我一直在試著模仿秦源的人格和技巧,怎麼不管用。”

“秦源的策略來自於開盤之前的分析,盤面開始後他只要執行策略就行了,而你是盤面開始後才開始想策略,自然就晚了。”韓麗繼續不鹹不淡地說:“我對秦源說過,消息面的影響至關重要,看來秦源聽進去了,你沒有。”

秦溯一瞬間回過身,他突然間明白了。

“你!你沒有中暗示?”

韓麗抬起腦袋,嫵媚一笑:“我不管中不中暗示,都無關緊要,你輸了。秦溯。”

秦溯看著帳面的資金不斷縮小,隨後收盤,一時間手足無措。

“終究是個孩子。”秦璿的聲音傳來。

“秦璿!你耍詐!”秦溯憤怒地嘶吼:“我們重新來比!”

“你自己暗示不到位,怪我?”秦璿笑眯眯地,然後面色森然:“反正你輸了,現在,跪下吧。”

“我……我輸了?”

秦溯有些不可思議,他看著自己的手,臉上充滿了迷茫。

“是的,你輸了。”秦璿墊著腳走到秦溯面前,在他耳邊說:“你徹底輸了,你沒有價值了。整個家族都是我的,你只是個卑賤的敗者。”

秦溯的臉越來越瘋狂,他感覺自己的心靈都被洞穿了一樣。

自己輸了?

自己為什麼會輸?

因為被激怒了?

因為落入了圈套?

他一遍遍問自己,一遍遍地比劃著。

我輸了……

我輸了……

我要對著……我要征服的妹妹……下跪了嗎……

秦溯此時抓著自己的腦袋,十分的瘋狂。

秦璿笑眯眯地,她一蹦一跳的跳到了秦溯的身前,突然拍了一下掌。

啪!

清脆的聲響讓秦溯的腦海一震。

“源哥哥,來玩吧。”秦璿的聲音仿佛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歡天喜地,開心地像是叼走了魚幹的小貓咪。

此時秦溯突然發現自己的意識在下沉。

“怎麼……”秦溯一臉不可思議。

韓麗此時在一旁輕聲說:“我的小徒弟的能力和你不一樣,你,可以直接威脅,暴力暗示別人。而他,需要找到弱點,然後用弱點來讓別人接受他的暗示。”

比如安意如,她接受了秦源的幫助,成為了心中的軟肋。

比如紀曉芸,她臣服的基點,是對於強者的服從。

比如韓麗,她的需求,就是她接受秦源調教的基點。

比如施荀,她因為那件事,把秦源當成了她的支柱。

正因為有著這些基點,秦源的這些奴才會無比穩固,但達成條件卻也比較艱難。

而此時,秦溯的弱點終於暴露了出來。

他輸了,而且他懼怕輸,他最懼怕的就是輸給這位,曾經壓制了他很多年的大小姐——秦璿。

此時他的意識逐漸被拉入深淵,一道道暗示像是一把把鎖將他層層捆綁。

“你輸了……”

“你沒有價值……”

“你存在的意義為何……”

“你只不過是在家族面前,向著大小姐下跪的小丑,她的踏腳石……”

秦溯摸著自己的臉,隨後失去了意識,倒了下去。

秦源,回來了。

此時秦璿再一次回歸了原來的冷漠,她走上前,狠狠踢了躺在地上的少年一腳。

“啊!”秦源被踢,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立即站起了身。

秦璿眯著眼睛,對秦源說:“源哥哥,想不想我啊?”

秦源有些畏懼地向後退了兩步。

“這麼點事情,就要讓我出手,源哥哥,你真是太嫩了。”秦璿歎了一口氣:“真是不中用啊,你是不是得向我說些什麼呢?”

“大小姐……”秦源此時滿臉堆著笑容,比起以前真的輕鬆了不少:“謝謝你。”

“看在你在最後關頭信任了我一回,我不追究了。”秦璿歎了口氣。

她一直忌憚著秦溯,所以她把秦源給看得死死地,但是現在秦溯被幾乎永久地暗示在了心底,她終於也少了一些包袱。

此時秦源也松了一口氣,隨即他的耳朵被狠狠擰了起來。

“啊……疼……疼……韓麗姐,饒了我吧,三億,我……我會負責的。”

韓麗鬆開了手,瞥了他一眼說:“這段時間別想出去了,你就在我那!好好彌補損失!”

秦璿皺了皺眉,但是也沒說什麼,以後她有的是機會炮製這個不中用的哥哥,現在,她還需要善後一些事情。秦溯的消亡,也代表著她是家族唯一的繼承者,這次老家主應該不會再保持沉默了吧……

此時韓麗拉著秦源往外走,一邊對秦璿說:“秦家大小姐,謝謝你咯,改日我帶著小徒弟再來鄭重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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