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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源記,5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4230 ℃

“聽過啊,挺唬人的。”

“不是唬人,你的筋骨不行,這套拳法也太陽剛,你要練,比較難了。”這句話秦源是真心的。

紀曉芸認真地說:“我不怕,你說難,就代表還是能練!”

秦源撓了撓頭。隨後笑著說:“練也可以,先把筋骨練好吧。”

紀曉芸眼中有了一絲光彩:“怎麼練?”

秦源看著紀曉芸,隨後再一次說出了暗示口令:

“跪下吻鞋。”

紀曉芸立即又抓起秦源的腳親了一口。

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句話在她的印象中又加深了一層。

“從承重練起吧,而且我也想多占占你便宜。”秦源笑著說:“你先馱著我繞場地跑個二十圈吧。”

“馱你?”紀曉芸愣了下,隨後覺得這沒啥,很多體能訓練都有馱著人行進的項目。

秦源站起身,對著紀曉芸命令道:“鑽過來,馱我。”

紀曉芸哼了下,卻不在乎胯下之辱了,從秦源背後彎下腰,將自己的長髮別好,隨後將秦源馱了起來,秦源騎在了她的肩膀上,視野逐漸變高。

紀曉芸十分輕鬆地還顛了顛,秦源的這點體重,根本不能對她造成多大的壓力,她的腿力和腰力可比一般人強太多了。

秦源卻吩咐說:“腰往下彎一些,低頭,我要騎得舒服。”

紀曉芸哼了一聲:“你想把我當馬騎?”隨後還是抓住秦源的大腿,讓其彎在自己的兩肋旁,穩定好,把頭下彎,慢慢讓秦源的胯部逐步上移到了脖子上。秦源騎在紀曉芸的脖子上,手抓著紀曉芸的頭髮,腿緊緊別在了紀曉芸的胸旁,紀曉芸緊緊抓住,防止秦源掉下來。

秦源舒舒服服地感受著胯下纖細地觸感,抓了抓紀曉芸的頭髮:“馬兒,跑起來。”

紀曉芸依然沒有反駁,她抓好秦源的腿,隨後便向前開始慢跑起來,為了防止秦源掂下去,她緊緊穩定住秦源的腿部,讓他的胯部緊貼住自己的脖子,這樣才能保持穩定不讓他掉下來。

秦源此時卻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感,胯下時刻緊貼著身下女馬的脖子不說,自己不費一絲力氣就穩穩地騎乘著,還享受著胯下一上一下的顛簸,仿佛真的騎在一匹慢跑的馬上,別有一番滋味。

秦源高高在上騎在紀曉芸的脖子上,不停地下令:“脖子保持下彎,保持姿勢,速度不准慢下來。”

紀曉芸咬著牙,她感受著脖子上胯下的重量,隨著奔跑距離的延長,感覺自己的腿部越來越重,不過紀曉芸可不是服輸的性格,慢跑沒有絲毫減速,依然保持著速率不停慢跑,呼吸越來越急促。

秦源悠閒地騎乘著,感受著胯下不斷起伏,獨有的刺激感開始蔓延開來。畢竟身下的美女用纖細的脖子不停地盯著自己的胯部,慢跑的顛簸欺負讓他的刺激感遠超一般的騎脖子。加上身下紀曉芸不斷慢跑,讓秦源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在駕馭著一匹美女馬,還是一匹之前一直對他張牙舞爪的凶馬,征服感自然油然而生。

紀曉芸不停地跑著,漸漸地熟悉著被少年騎在胯下的感覺,脖子上的溫暖仿佛一座大山籠罩在她的頭頂,她竟然不知不覺間……覺得……有些習慣了。

這樣的習慣讓她對被秦源的騎乘的惡感逐漸降低,她突然覺得把她騎在身下的少年和她似乎是一體的,她對壓著自己的少年突然有一種奇異的親切感。

暗示的作用開始了。

家族裡除了那位女帝,沒有人知道秦源的“暗示”是多麼的可怕,就算是秦璿本人,其實也從來沒有嘗試過暗示的滋味,但她卻能清楚地預感到秦源的“暗示”絕對不能放任不管,雖然這只是她的感覺,但是她的感覺從未錯過。主張家族不能放過秦源的首位權重人物,正是她。

秦源感受著胯下的刺激感,心情也變得暢快了很多,逐漸忘卻了剛剛見到秦璿所收到的壓力,他開心夾了夾紀曉芸的脖子,喝令:“駕!”

紀曉芸喘氣地聲音從身下傳來:“你到底是為了教我,還是……為了騎我……連駕都喊出來了。”

秦源笑著夾著紀曉芸的腦袋回道:“就是為了騎你,順便增加你的承重咯。”

紀曉芸哼了一聲,但是心中卻掀不起一絲生氣的波瀾。

一圈又一圈,紀曉芸不停地跑著,終於,她跑完了二十圈,汗濕了上半身,連秦源都感覺到胯下有一些濕了。

“好了……二……二十圈”紀曉芸氣喘吁吁,她彎下腰,想把秦源放下來。

彎腰彎到一半,秦源突然命令了一句:“停!”

紀曉芸只能辛苦地用手撐著膝蓋,半彎著身軀,秦源雙腳懸空直接騎壓在紀曉芸的脖子和肩膀上,紀曉芸辛苦地支撐著。

秦源卻不管這些,還扭了扭胯部,感受著身下的刺激,紀曉芸跟艱難地支撐著,身體都在顫抖。

“行了吧……”紀曉芸的聲音帶著一絲討饒的味道。

秦源不回話,他繼續扭了扭腰,舒舒服服地騎著。

紀曉芸又撐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秦源的意思,語氣無奈地說:“主人,求您了……饒了我吧……”

秦源卻回答:“要練筋骨,這點程度根本不夠,你只是剛剛到極限,離突破極限還差遠了。”

紀曉芸不吭聲,她現在連說話都覺得困難。

秦源命令說:“你現在雙手撐著賽場的檯子,腰部彎平。”

紀曉芸只能照做,汗水淋濕了雪白的跆拳道服。秦源在紀曉芸姿勢弄好後,將胯部後移動,騎在了紀曉芸的腰上。

紀曉芸有些委屈地說:“你想折騰死我嗎?”

秦源騎在紀曉芸的腰上,把紀曉芸的腰部壓得下彎,說:“嗯,是很喜歡折騰你,你可以拒絕我啊。”

紀曉芸咬了咬牙,不再說話,她已經慢慢地開始習慣秦源的折騰了。

秦源就這樣騎壓在紀曉芸的腰上,對著紀曉芸說:“貓式伸展會吧?”

紀曉芸知道這一組動作,腰部要像貓咪伸懶腰一樣欺負伸展,便明白了秦源的意思,開始做起了及其標準的貓式伸展。

紀曉芸的腰部隨著經久的鍛煉韌性極強,她的貓式伸展幅度相當的大,秦源感覺胯下的腰部往下陷了很深才往上托起,起伏的幅度非常的大,讓自己的騎乘更添舒適。

紀曉芸咬著牙,她一邊做著貓式伸展,一邊尤其氣鼓鼓地說:“怎麼樣啊,主人?我伺候的還舒服嗎?”

秦源兩腿別在紀曉芸的小腿上,笑眯眯地跟隨著胯部的起伏一上一下,嘴裡淡定地說:“一般般吧,還需改進。”

“你真是不要臉的變態啊……”紀曉芸氣笑道。

秦源拍了下紀曉芸的臀部,笑著回道:“我有說我不是嗎?”

紀曉芸明白秦源就是在明著占自己的便宜了,但是不知不覺,覺得越來越熟悉這樣的感覺了, 心中仿佛一點都生不起氣來,剛剛秦源拍了她屁股一下,她竟然沒覺得惱怒,甚至覺得有一絲絲的期待。

紀曉芸咬牙做著貓式伸展,這時她也覺得自己的思想越來越不對勁了。但是她卻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她就這樣承受著少年的重量,反而覺得正因為這個把自己騎在胯下的少年駕馭著她,她才能和這個少年格外的親近……

她,想親近這個少年,這個把她騎在身下肆意駕馭的她……

腦海中的反抗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被駕馭的熟悉的感覺逐漸蔓延全身,紀曉芸的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

她只是想要變強,想要和秦源學他的拳法,想要讓自己筋骨變強……

慢慢地,變成了想要親近他,想要和他一起,想要依賴他,想要……幸福。

腦海中的口令慢慢地變得清晰,變成了一把鎖直接鎖緊了她的心海。

“跪下吻鞋。”

嗯,好的主人……

紀曉芸的腦海中自動的回應著。

……

秦源自在地騎在紀曉芸的腰上,一上一下讓他的胯部體驗著無與倫比的舒適感,他開始拍打著紀曉芸的臀部,仿佛她是一匹真馬,一邊喊著“駕!”“駕!”讓紀曉芸不停地加快了貓式伸展的速度,紀曉芸也伴隨著臀部經受的拍擊和秦源喊得節奏不斷地加快著起伏的節奏,秦源覺得自己胯下穿的溫度越來越熱,自己也越來越爽,直到紀曉芸的腰部實在動不起來,放慢了節奏,秦源才從紀曉芸的身上下來。

紀曉芸感覺秦源從身上下來,她轉過身,對著秦源跪了下來,眼中泛著奇異的光芒,包含著敬畏,包含著親近,甚至還有渴望。

秦源看著紀曉芸,他笑著走上前,用手撫摸著紀曉芸的腦袋,讓紀曉芸的腦袋貼在了自己的胯部,紀曉芸沒有一絲反抗,蹭著他的大腿。

秦源明白,暗示達成了。

這是他第一次,用半強迫的方式,暗示得到了一位奴隸。

不管是施荀還是安意如,他都不需要暗示,這兩人一個本來就愛賴著自己,還有一位本身就喜歡被他駕馭,所以暗示的下令反而沒有用到。而韓麗不一樣,她是主動要求自己給她下暗示的。

而紀曉芸,雖然本來因為服從強者的心理服從著他,但並不會像施荀那樣對他這麼忠心和愛慕,因為這是基於力量的服從而非情感的服從。但是下達了暗示以後,相當於改變了紀曉芸的觀念。

秦源此時才有些明白,自己的“暗示”其實真的是很可怕的武器。

此時紀曉芸她抬著頭,看著秦源,聲音柔柔地說:“主人?需要我侍奉您嗎,您好像……憋得有些難受了。”

秦源揉了揉紀曉芸的腦袋。

確實接連的刺激讓他的遮罩脹大,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難受了。

他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給施荀。

他現在不會讓紀曉芸服侍他到那樣的程度,因為她只是被暗示下了一把鎖而已,和韓麗有點像。如果幫他解決了那方面的需要,就算是紀曉芸再怎麼服從強者,一旦解開了暗示,紀曉芸估計都有些難以接受吧。

或許只要他不斷地調教,讓紀曉芸逐漸地熟悉著暗示,或許將來就會和施荀差不多了吧。不過秦源對這樣做一直保持的猶豫。

一會兒,施荀從跆拳道社的門鑽了進來,看到了秦源後有些不可置信地說:“我去,原來真的有人。”

“當然有人。”秦源沒好氣的說。

施荀揚了揚眉毛,然後看到了剛剛被解開暗示,跪在那裡懷疑人生的紀曉芸。此時紀曉芸在那裡碎碎念著:“我怎麼會這麼想……剛剛我甚至都像幫他口……天哪……我甚至喜歡上被他騎著了……我怎麼了……那不是我……”

施荀歎口氣,她走了過來對秦源說:“主子啊,你該不會把她給征服了吧。”

秦源點點頭:“算是吧,本來也沒這個想法的。”

施荀伸出手說:“打住。當初安老師你也是這麼說的,將來你的後宮會不會越來越多……”

“後宮個毛線。”

“呵呵,指不定呢。”施荀笑了笑,然後低頭看了看秦源的胯下,臉有些紅:“主子啊……你……怎麼沒讓紀曉芸……”

秦源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施荀隨後跪在秦源身前,眼神向紀曉芸瞥了瞥,然後對紀曉芸說:“喂,那個……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紀曉芸愣了下,然後有些震驚說:“你該不會要?你也是他的……”

施荀笑眯眯地說:“我可和你不一樣,我是真正自願的的。”隨後用臉蹭了蹭秦源的大腿,臉有些囧囧地說:“然後就被他調教的深入骨髓了。”

“自願的?”紀曉芸愣了愣,隨後跪在那裡問自己:“我……該不會……其實也是自願的吧,我真的……”

秦源對紀曉芸道:“打住!你別亂了,你確實被下了一些暗示,所以自願應該……談不上吧……雖然你開頭是主動地……”

紀曉芸臉紅了起來。她看著秦源,心臟砰砰地跳著。

隨後她咬了咬牙,說:“我不走,你們做吧……”

“啥?”秦源愣了下。

紀曉芸臉上泛著一絲紅暈。回想著自己確實對秦源沒有一絲惡感,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絲奇怪的渴望。

憑什麼,我要被他們晾在一邊?剛剛可是我辛辛苦苦……服侍他的啊……

想好後,紀曉芸直接爬了過來,她看著秦源清秀的側臉,盯得秦源有一些發毛。

施荀也愣在那裡。

隨後紀曉芸慢慢膝行到秦源的身前,慢慢地把他的褲子褪下,漏出了已經變大的遮罩。

然後怔怔地對著遮罩出神。

秦源和施荀一時間覺得謎一樣的尷尬。

施荀最先反應了過來,她輕輕地來到紀曉芸身邊,臉色紅的像是蘋果,但還是忍住自己被看著的羞意,靈舌輕吐,輕輕舔舐著遮罩的前端。

溫暖而熟悉的感覺從秦源的胯下傳來,秦源也管不上被看得尷尬,舒服的吸了一口氣。

紀曉芸看著眼神迷離的施荀張開了櫻唇,輕輕地含著秦源的前端,臉也變得羞紅,隨後不知不覺臉也湊近了面前的遮罩,緊張的伸出舌頭,舔了下秦源遮罩的後端,之後輕輕咬了咬秦源遮罩的囊袋。

施荀和秦源看著一臉癡相,不停歪著腦袋舔舐的紀曉芸,又都楞了一下。

施荀她鬆開了遮罩,對著秦源咕噥了一句:

“我靠,這是什麼裡番情節……”

秦源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隨後施荀語不驚人死不休:

“主子,我現在無比可憐那個雞冠頭。”

“蛤?”

施荀若有所思後認真地看著秦源說:“他暗戀我,你把我上了,這叫NTR。他姐姐替他出氣,你又把她也上了,這叫什麼……超級無敵NTR?”

秦源嘴角抽得更厲害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嘴硬道:“沒有上啊,只是……”

施荀歎了一口氣,打斷了秦源的嘴硬,又開始盡心服侍了起來,秦源被施荀出色的口技弄得再次呻吟了出來。

此時紀曉芸舔著後端,隨後眼睛和正在服侍的施荀對視,施荀看了一會兒,然後含著遮罩嘟囔著:“我教教你?”

秦源原本很爽的感覺再一次被這一句話攪和的蕩然無存,手往自己腦門一拍。

紀曉芸點點頭,竟然真的湊了過來,輕輕舔了舔遮罩的前端。

施荀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我靠,這什麼裡番情節。”

秦源頓時有一種想跪下來求施荀別再講話的感覺。

紀曉芸小心地吐著唇舌,學著施荀的樣子慢慢地吞吐,舌頭靈活的遊走。

施荀在一旁不斷地指點:“對,感覺到了嗎,那一條敏感帶,主子最受不了那個,你把那裡當殺手鐧!對,就是這樣,舌頭蜷曲起來……”

秦源被搞得又爽又尷尬,這樣的感覺第一次感受到。

終於,紀曉芸的努力讓秦源生理上的刺激占了上風,秦源感覺自己的快感漸漸到了頂峰,他手抓著紀曉芸的腦袋,狠狠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了隨後就是劇烈的噴發。

紀曉芸第一次感受到巨量的粘稠的液體射進她的喉嚨裡,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但是她忍住了,就這樣含著秦源的遮罩發洩完,隨後慢慢地含著精華吐出了秦源的遮罩。

含著精華的紀曉芸抬頭,一臉疑問地看著秦源。口裡的精華味道並不好,但是她不知不覺就看著秦源,等著他的指示。

施荀在一旁立即說:“吞下去吧,主人會開心的。”

紀曉芸立即一口便把嘴裡的精華吞了下去,隨後深深吐了一口氣。

“感覺咋樣。”施荀笑著問了問紀曉芸。

紀曉芸紅著臉,不說話,搖了搖頭。

秦源默默地換上了衣服,此時他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紀曉芸了,不過還是看向她,對紀曉芸有些厚著臉皮說:“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奴了,有意見嗎?”

紀曉芸小聲地囁嚅了一句:“都做了那種事情了,還有什麼辦法……”隨後跪了下來,低頭回道:“明白了,主人。”

秦源松了口氣,對紀曉芸說:“拳法我會教你的,放心吧,是真的教你。只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能讓外人知道,白天也要和我與你的關係分割清楚,明白嗎?”

紀曉芸點頭:“明白,就像施荀那樣對吧。放心吧,我也不希望我弟弟知道……那個……”

秦源臉有些尷尬……

好像……確實有點對不住那個雞冠頭……

而且……自己自始至終,都沒記得他的名字……

可憐的雞冠頭……

聚光燈下,光彩照人的名模在攝像機前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她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健康的皮膚色配上精緻的五官,以及那燈光之下亮閃閃的絢麗金髮,十分地耀眼奪目。

“收工收工!”台下微胖的導演笑著拍拍手,他殷勤的上前,給名模端了一杯水,噓寒問暖:“海倫娜小姐,真沒想到您會選擇近段時間在中國做拍攝,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海倫娜笑著點點頭,但是並沒有接過導演的水杯:“客氣了,我只是個模特而已。”

“您可是世界選美冠軍組的模特!”胖導演挺了挺胸:“以後有任何事,都可以來找我,江城這麼大,但是我也是能說上話的。”

“客氣客氣。”海倫娜依然保持微笑,之後點點頭,便離開了舞臺。

走在過道上,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海倫娜看了看來電人,臉上敷衍的微笑終於融化,她開心的打開手機笑問:“怎麼了,尊貴的大小姐您這麼忙還親自打電話給我啊?”

電話那一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傳來了清冷地聲音:“請你的事情你有答案了嗎?”

“就這麼在電話裡說嘛。”

“是的,務必,在電話裡。”電話那頭的聲音堅定不移。

“可是,人家想見見你嗎,好久沒有抱抱你了啊!”海倫娜語氣帶著撒嬌:“我尊貴的秦家大小姐,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

“你……好好講話!”秦璿有些頭疼地說:“你再這樣,我就直接讓你再也當不了模特,直接叫你滾回的艾因貝倫家族,鎖在你家的城堡裡結婚前再也出不來。”

“哼哼,大小姐你忍心嗎?你真的忍心嗎?”海倫娜絲毫不在意,她雖然很多方面不及這位天賦異稟的大小姐,但是她那胡攪蠻纏的功夫是絕對一流的:“而且,你讓我查的心理暗示術我有那麼一些頭緒了,你不想聽聽嗎?”

“請說。”

“不要,我要見到你,親手抱緊你!不然我不說!”

“我給你錢吧,你要多少?”秦璿不抱任何希望地掙扎。

“不可能,我就是要抱你!”海倫娜毫不猶豫地笑道:“我美麗動人的小姐,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五根手指嗎~今天我不把便宜占盡,我就不是艾因貝倫家族的掌上明珠!”

秦璿深深吸了口氣,就把電話掛斷了。

海倫娜笑眯眯地把手機放回包裡,心情大好,他走出大廈,看著頭上的烈日皺皺眉,然後伸出精巧的手指,對著站在大廈門前的一個服務的小帥哥勾了勾。

“Bonjour,garçon。”之後看著對著她跑來滿臉紅暈的扔出了她的車鑰匙:“帶我去江城皇家驛館。”

仿佛被丘比特射中心臟的小哥立即點頭答應,海倫娜跳上了車,對著這個不知道自己的第多少號無名司機笑了笑,準備去面對自己心愛的那個小玩偶。

那個看似拿她毫無辦法,其實擁有莫大權力,完全能將自己碾壓在手掌間的,如人偶般的少女。

秦璿找到過她,和她提及過她想知曉,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有在無知無覺間,迅速改變一個世界觀健全甚至堅定的人的意識認知的方法。

當時海倫娜笑了笑,明確和這位少女說:“不會有的。”

雖然她看上去能讓世界上六成的男人對自己言聽計從,背地裡甚至是眾多奴隸的女王陛下,但是這些並不是真正改變了人的意識認知,更何況是無知無覺間。她更認為,她只是激發了人心中本來就有的欲望,將其放大而已。

比如男人看到她,就會喜歡她。

她就做到把這一層“喜歡”,擴大成為“言聽計從”。

她本身就魅力驚人,所有她有辦法去不斷激發她胯下那些“馬”的奴性。這些,都基於她的吸引力和人本身想要依附和臣服的欲望。

如果一個人,他討厭她,而且這個人絲毫沒有服從她的想法,那麼她也無法讓這個人聽從。因為把喜歡放大為臣服是一種能力,而把“厭惡”直接轉變為“愛慕”,而且是無聲無息間的改變,那只有神才能做到吧。

秦璿當時點了點頭,海倫娜敏銳地發現,似乎秦璿有點開心。

之後秦璿讓她幫忙留意一下,海倫娜也答應了。

後來,她在不經意間,在PORNHUB網路上,發現了一位叫做XAM的人。

這個人的“馬”,在她看來,簡直順服的難以想像。馬兒不僅會主動去配合主人,甚至竭力迎合主人的喜好,而且配合地非常的完美,在她的眼裡,XAM的那些奴隸,簡直就是盡心竭力滿足他的情人,服從不像是基於主人培養的“權威”,更像是基於愛慕的“聽話”。

海倫娜在這個圈子很長的時間了,明銳地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但是這種異常說是異常,也只是基於她多年的直覺,她還沒打算把沒譜的事情和秦璿說,她打算親自去驗證,瞭解這個人是誰以後,再通知她。這次,就先去占占她便宜吧。

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索,她打開一看,發現是秦璿發來的。

秦璿發給了她一張照片,這是一個年輕的少年,看上去應該還沒滿十八歲,面容姣好,帥氣溫和。

“你查一下他吧。”秦璿發消息說:“這件事情事關家族,我不好交給家族的人,所以請你幫我一下。”

海倫娜回道:“那我們還見不見面了?”

“他叫做秦源。”

海倫娜裝作沒看到,繼續回:“我要抱你!”

“他……是我哥哥……”

“……”

“我需要你幫我,弄清楚他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尤其是他的天賦需要重點小心。”秦璿的文字裡似乎有著警告,她從來都沒有一次回復那麼多字:“他在很小的時候,可以暗示自己成為任何一個他想成為的人,甚至不存在的人。

“他的天賦當時被認為甚至能與我媲美,但是後來因為某個原因,家族認為他也不過是個危險且不穩定的小怪物,就把他放逐了,

“我上次見他,他的能力似乎變弱了,我也放寬了心。他對自己的暗示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完美無缺,這麼多年過去,我以為他的能力會進化,誰知道,竟然是退化了……

“以前我設想過,他如果不止能暗示自己,還能暗示別人,將別人轉變為他想要轉變的人,那會何等的可怕,上次見面證明可能我想多了,他連暗示自己都出現了漏洞,在我面前根本無可隱藏。但是,還是請你幫我查一下,就當是業餘的玩樂也可以,我想知道他到底對我隱藏了什麼。”

海倫娜皺著眉頭看著手機的消息。

秦家的“天賦”在上層社會都很少有人知道,都沒想到竟然能到達這種地步,這簡直就不像是人類了。

海倫娜摩挲著手指,隨後回道:

“你恨你的哥哥嗎?”

“呵呵。”

隔著螢幕,海倫娜都覺得秦璿似乎在冷笑。

“好,我幫你查。”

“嗯。”

秦璿將自己的手機拿開,她坐在花園裡喝了一口紅茶,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喃喃自語:

“我恨他?我不恨他……我要讓他跪在我身邊一輩子。”她笑著,手裡摸著那張秦源的照片,輕聲說:“源哥哥,你欠我的,需要用一輩子來償還的。”

教室裡亂哄哄,充滿了喧鬧,因為每學年一度的課外旅行即將開始了。安意如面色冷淡地看著台下興奮地活蹦亂跳的學生們,歎了口氣:

“安靜安靜,小鬼們。”安意如拍拍講臺:“你們可是高中生了,不過就是出去玩兩天興奮個什麼勁?聽好了,這次是去東華山爬山,就算是玩,爬山也是很辛苦的事情,別把自己鬧騰壞了,要注意安全……”

同學們立即點頭,但是內心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秦源則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讀著最近的金融新聞,去外面玩對他而言倒也是一種放鬆的方式,他並不排斥,否則他直接找安意如請個假就可以了。

就在他看著新聞的時候,此時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看什麼呢?”

秦源回頭,禁不住有些尷尬,是那個雞冠頭。

“沒幹什麼,有什麼事嗎?”秦源問。

“我姐姐和我說了……她狠狠打了我一頓,說我騙了她,要我向你道歉。”隨後他真的鞠了一躬,對秦源說:“我錯了,我不該這麼造謠施荀,對不起。”

秦源心中不知不覺生出了一種慚愧的感覺,尷尬的咳了一下:“沒事兒,都過去了,就這樣吧。”

雞冠頭點點頭,然後情不自禁問:“我姐說你打架很厲害,真的假的?”

“假的,你姐唬你呢,她怕你不和我道歉而已。”

“哦。”雞冠頭瞄了秦源一眼,便離開了。

此時安意如的聲音傳來:“這次爬山學校請了專業的導遊來幫忙,這位元就是,大家先認識一下,明天大家要聽從她的指揮。”

學生們迎著安意如的目光,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金髮美女走了進來,她戴著鴨舌帽和一個時髦的墨鏡,看不清真容,但是光是從身材和眼睛之外的臉蛋來看絕對是一等一的絕色,喧鬧的氣息就這樣呆滯了一下。

海倫娜用十分標準的中文笑著說:“大家好,我是來自加拿大的留學生海倫娜,也是專業的中國導遊,這次我來引領大家,順便賺點外快,小同學們,你們可要乖乖聽話哦。”

一些活潑的男生立即跳起來應道:“哇,大美女!一定聽話。”

秦源看了看臺上身材窈窕的異國美女,一時間有些眼熟。

也是加拿大的?

秦源愣了下,他想到了之前在PORNHUB上,私聊他說要與他“合作”,還發來照片的異國美女。

隨後秦源便把念頭拋開。

不會這麼巧吧……

而此時,海倫娜隱藏在墨鏡之下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這個坐在角落裡的少年,心中有一種奇特的異樣感。

就是他?

似乎比照片裡的還要好看一些,不過顏值雖然可以,但是似乎班裡並沒什麼人緣,海倫娜輕易就觀察到秦源身邊幾乎沒有和他親近的同學。

“目標鎖定。”海倫娜自信地泛起了笑容。

少年,別讓我失望了,你可是讓那位大小姐都在意的人啊。

……

第二天,秦源便簡單的收拾了下行禮,來到了學校。

此時操場上聚集滿了學生,一輛又一輛的大巴在校門附近等候,全校幾百位學生相互聊著天開著玩笑,而秦源是一個人在某個角落裡,他沒什麼人緣,自然也就不會組隊了。

施荀應該還是和她的一堆兄弟姐妹一起,她可一直都是八面玲瓏的好人緣,一幫女生現在都圍著她嘰嘰喳喳。

這時,一道女聲從秦源身旁傳來:“呵呵,人緣不咋地啊,要不要本姑娘陪一陪你?”

秦源笑了笑:“紀曉芸,你的人緣應該比我還差吧。”

“你,朋友,0。我朋友,也是0。”紀曉芸站在秦源的身旁,雙手抱胸:“所以這叫一樣差。不過這不能怪我,誰讓他們全都打不過我,都有些怕我。”

“姑娘,交朋友不是以戰鬥力來衡量的,打不過你不是你人緣差的理由。”

紀曉芸眼睛一瞪說:“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別的確實不好說,人緣上我們倆就是半斤八兩,你還有臉教訓我哈?”

秦源冷笑道:“下周我可是要請你們去銀山吃刺身的,你還想不想去了?”

紀曉芸剛準備還嘴的嘴巴立即閉上了,氣鼓鼓地瞪了一眼。

秦源聳了聳肩,看著紀曉芸的眼睛,笑了笑:“那咱倆就一起吧。”

紀曉芸聽了眼神立即從委屈變成了雀躍,開心地說:“好,算你識相。”

秦源看著紀曉芸一臉悲憫:“沒人陪只好來找我,可憐的啊。你如果稍微溫婉一點,不要成天動不動就瞪別人,稍微不合就動手的話,其實你還有救的。”

紀曉芸的笑容僵了僵。

“以後啊,沒有男人要你,你孤獨終老的時候,別還像今天那樣找我了,我真是看不下去……”

“我靠!”紀曉芸一聽立即準備還嘴:“主……呸!我去叫順嘴了。”

“呸啥呸。”秦源瞥了一眼:“造反啊,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是暴君嗎!”紀曉芸一臉憤懣:“都不讓我還嘴的。”

“廢話,我做為過來人,傳授你做人的道理,你當然得給我聽好。”秦源滿臉好為人師的表情:“不聽主人言,吃虧在眼前。”

“好好好,我聽,我聽還不行嗎。”

秦源點頭:“態度還算誠懇,本來想罰你看我們吃刺身你在一旁餓著,現在看來還有救,原諒你了。”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就是!”此時另一道悅耳的女聲在一旁迎合道:“曉芸姐,別怕,我的生日宴會,你肯定可以隨便吃。”

秦源伸手揪了揪施荀的臉說:“那你付錢啊?還有怎麼不和你的狐朋狗友一起,爬我這來?”

“我和他們說了”。施荀笑嘻嘻地:“我說我在追你,所以要纏著你。他們心領神會,就放我來了啊。”

秦源愣了下,轉頭看到施荀的那群女閨蜜們在遠處不停往這裡瞄,還對施荀比了比大拇指。

“我可不想引人注意,再說了,他們難道沒問你看上我哪點?我這種沒人緣的,按道理也就只能和紀曉芸這母老虎一起相互諷刺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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