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新源記,1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5220 ℃

世界上的路有千萬種,有千萬種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理,但是每一種心理都有共通的地方,都有值得利用的角度,識別不同的人,找到自己的目標群體,獲得自己的所需,是人一生都在不斷學習的技巧。

秦源他緩緩地在放下他手中的書本,這本心理學的讀物嚴格來說並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不過也給了他一個新穎的角度。抬頭,微笑地看著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的女子,他笑了笑:

“感覺如何?緊張嗎?”

安意如搖搖頭,她看著眼前這位面向頗為清秀的少年,一時間還有些恍惚。從學校裡認識這個學生以來,她一直覺得不清楚這個學生在想什麼。不管是他的思維還是他的行為,作為一名教師,她從沒對一位學生如此費解過。

原本不管是上課還是下課,他都閉口不言,與周圍的學生很少交流,學業成績保持在上游卻也算不上頂尖,本來是一位默默無聞的好學生而已。

直到某一天,她巡查教室,忽然發現班裡的一位學生正在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撞在了牆上,一邊嘶吼著:“你特麼離她遠一些,那是老子的女人。”

她當時瞬間就了然,這所學校不好也不差,自然也有一些小混混在班裡,這個拽著別人衣袖的雞冠頭就是其中之一,大概又是老套的校園三角戀之類的吧。

還“老子的女人”……

安意如搖了搖頭,不屑地笑了笑。乳臭未乾的小鬼知道什麼個東西?於是她準備進教室,打算好好調解下,雖說這個學校有混混,但是學校也不是什麼差學校,小混混也不可能對老師動手的。

可在她剛準備進教室的時候,他動手了。

左手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隻圓珠筆,按下了開關,露出了筆頭,猛然向著雞冠頭刺去。雞冠頭嚇得趕緊鬆開手,他一把抓住其中一隻手借助腰力猛然旋轉,手型一拽,一松。雞冠頭立即捂著自己的關節倒在地上哀嚎。

他緩緩向前,掛著笑意,手中依然拿著那只圓珠筆,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固定住,蹲下身,手握著圓珠筆的筆尖向下對著雞冠頭的眼睛。

“你幹什麼?!”雞冠頭大叫道。

“我想幹什麼你應該知道答案,為什麼要問呢?”他笑眯眯用筆尖對著雞冠頭的眼珠狠狠刺去。

“住手!”安意如猛地沖了進來,想拉住秦源,然而這支筆依然不蹭減速,如閃電般滑向他的眼睛,雞冠頭慘叫一聲。

筆尖停了下來,離眼珠的距離短到些微不計。

安意如的心臟跳得怦怦跳,那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得學生會丟掉一隻眼睛。

秦源笑了笑,站起身,臉上有些無辜地看著安意如。但是安意如明白,這個學生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乖乖學習的好學生。

……

放學後,辦公室內,安意如無言地看著秦源,她很想知道這個孩子是怎樣的學生,身為教師,她只希望自己的班裡發生的事情越少越好,她實在經不起太大的風浪,不然她的工作都岌岌可危。

她讓秦源坐下,然後給他倒了杯水,問他:“秦源,你今天雖然只是出於保護自己……”

“但是防衛過當。”秦源很簡單地打斷補充,雙眼緊緊盯著安意如的眼睛。安意如感覺自己仿佛被一位經驗老道的盯上一般,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是的,對於你的行為我覺得……”

秦源伸出一隻手,打斷了她,他輕聲說:“我對於會給您的工作帶來不好的影響趕到抱歉,暴力事件會導致班級的負責人附帶著連帶責任,影響您的考核以及您的工作表態,我再次表示歉意。”

安意如心裡跳了一下,這確實是她心中所想的,但是卻不是她打算和學生說得。

“這些都不是關鍵,秦源,你是一位學生,你要注意,你不應該讓暴力影響你的情緒,今天你的行為不止對學生產生了壞的影響,你心裡也需要……”

“治療?”秦源打了個呵欠,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心中想得事情,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至於你說的學生的心理問題,相信我,我研究地比你想得多得多。”他頓了頓,伸出一隻手示意安意如坐下,繼續說:“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心裡的問題,只是多與少,明不明顯,以及是否與社會群效應相符合,越符合社會群體心裡,那麼就越不明顯。”

“你從哪裡得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意如有些暴躁地問。

秦源還是笑著,安意如覺得他的笑意變得越來越可惡。

“我的所思所想來自於觀察。”秦源說:“比如我觀察你我就得知你不只是一個老師。”

安意如瞪大了眼睛。

“你的包和衣服都是仿製的名牌,代表你其實生活並不寬裕但是極好面子,身上的香水和化妝搭配過於刻意,一般的女性尤其是老師在妝容上偏向素雅,你卻偏向濃厚,尤其是眼妝,就像是在刻意掩蓋你本來因為疲憊而形成的黑眼圈一樣,因此你應該有第二份工作,而且是夜班,而且是需要精心打扮的工作。”

安意如的心臟緊張地一跳,她抬起頭,看著少年的眼睛,卻仿佛看到了黑洞,什麼都看不出來。

“老師,您覺得,這會是什麼工作呢?”秦源笑著問:“我覺得你應該心中有了答案。”

“我……”安意如腦子中一團亂麻,她確實非常缺錢,也確實在晚上,做著“那樣的”兼職,為了彌補她的債務漏洞,但是她沒想到,就依靠這兩點他就能確定?

秦源笑了笑:“本來我不確定,因為夜班工作也很多種,但是您這樣的猶疑不決不回答我,我想,應該就是那樣的工作吧。”

安意如顫抖地問:“你……你想怎樣?”

這樣的歷史,如果在學生中傳開,她地教師生涯就此結束,她的債務漏洞或許能通過兼職去填補,但是她再也無法回歸正常的生活了。

秦源伸出了一隻手,臉上依然掛著溫柔地笑意:“很簡答,也讓我成為你的客戶吧,安小姐。請把你的名片給我。”

安意如大腦一陣發蒙,一個高中生而已,有性幻想不奇怪,但是如果是師生關係這也太……

但是看著秦源的眼睛,安意如仿佛無法抗拒一般,從包中夾層,拿出了那張只有在夜晚才會亮出來的名片。

安意如木訥地在浴室中,溫水從蓬頭中灑出,灑在了她的身軀上,她緩緩從浴室中走出,看著這座裝飾典雅的複式公寓。

“歡迎來家紡,安老師。”秦源笑了笑。

安意如愣了下,她顫聲道:“你家裡人呢?”

“我的情況比較複雜,這座房子,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秦源回答,他對著安意如招招手,讓她過來。

“安老師,我的字典裡向來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五個字。告訴我你的報價吧。”

安意如愣了下。

報價?

隨機她下意識道:“800元,兩個小時。”

秦源點點頭,他低頭按了按手機,這是安意如看到自己的手機的微信轉帳來了1600元。

“我出雙倍,但是這兩個小時你必須聽從我,毫無條件的聽從。”

安意如點點頭,本來她經歷的各種稀奇古怪的要求也很常見。而且她教師工資每月才3000元,這個學生握著她的把柄,還願意付錢,她當然願意。

這個學生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富二代吧,那麼這些事情也不算是壞事,他願意付錢,那麼就是她新認識的客戶了,也沒什麼。

“來,戴上這個。”秦源拿出一個面具,這是個很可愛的貓臉面具,十分精緻,面具上負著毛茸茸地大耳朵。

“這樣可以緩解緊張。”

安意如立即帶上,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渾身只有黑色的內衣和胸罩,她已經進入了角色,不管客戶說什麼,她都遵從,除非刻意傷害她的身體或者不做安全措施。

“那麼開始吧。”秦源笑了笑:“如果不讓我滿意,我不會把錢收回,但是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安意如點點頭,她順從地對著少年跪了下來,這是她為了能讓自己比較順眼的客戶發展為常駐客戶的手段之一,但是此時,她還有些期待,內心似乎和之前對別的客戶,有著一些區別。

房間裡散發著好聞的香味,而此時,安意如也沒意識到,她的內心越來越迷蒙……

秦源走到安意如的面前,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額頭,安意如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挽過來,臉頰蹭了蹭秦源的胯下,豐滿的胸部貼著秦源的大腿,妖嬈地學了聲貓叫:

“喵~”

秦源愣了下,然後皺了皺眉。房間的香氣是他研究催眠術體系所合成的化合物,但是按照道理不該效果這麼迅速猛烈,而且他並沒有對安意如下達暗示,甚至連種下暗示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除非?

秦源愣了下,然後便想通了。原來安意如做這份兼職,並不只是出於“逼不得已”,她本身的心理與體質說不定也偏向於一個被駕馭者。

那就先好好享受一下吧。

秦源把安意如的腦袋按下,安意如仿佛一隻真的貓一樣臉頰反而開始蹭著秦源的手,秦源笑了笑,把手指向著安意如的櫻桃小嘴伸去,安意如輕輕咬住秦源的手指,舔了舔,又瞄了一聲,才趴下身體。

“跪好,把腰下彎。”秦源命令道。看著安意如把腰下彎,妖嬈的身材顯出了S型,秦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安意如的纖腰上,柔軟的身軀把隨著他的胯下的重量開始下彎,形成天然的馬鞍,光滑的背脊質感非常舒適。

秦源調了調身軀,他用手抓著安意如的長髮,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臀部,猛地拍了一下,喊:“駕!”

安意如順從地開始顫顫巍巍地向前爬去,地面是毛織的地毯,十分厚實,但是她感覺到背上的重量雖然不是特別重,但是也不輕,她慢慢向前開始爬,腰部一搖一擺的,跟隨著步伐在顫動,秦源感覺到胯下仿佛就是一匹 緩慢移動的馬兒,看著胯下的女人,內心浮起了一種奇妙的愉悅,這樣的快樂對他而言如同饑渴的人遇到了水源,他深知這種駕馭的快感會帶給他最讓他滿足的愉悅。

他開心把雙腿挽在腰側,一隻手猛地拽著安意如的長髮,讓她的背上的弧形更加彎曲,安意如被拉得疼得痛哼了一聲,秦源一隻手猛地對著臀部再次一拍。

“怎麼停下來了,繼續爬,快點!”

安意如咬著牙,開始繼續向前爬著,但是秦源不滿足她的速度。他一隻手摸著她的臀部,用腳時不時踢著安意如的大腿,時而突然起身再狠狠壓下,感受著安意如腰部地起伏,不理會安意如的呻吟,他繼續駕馭著身下這批女馬,拽著她的頭髮把控著方向,一直催促著騎行。

安意如感受著身上少年的折磨,臀部火辣辣的疼,她的頭髮被拉動著,腰部時刻挺著少年的胯下,但是她除了難受,卻又感受到一種說不清的快感,這樣的感覺伴隨著疼痛,伴隨著被駕馭和被擺弄的玩樂,讓她一直堅持著,哪怕雙手顫抖雙腿酸痛,她竭盡地滿足著少年的要求。

秦源感受著胯下身體的顫抖,把身體向前移,騎在了她的背部,他笑著把腳前伸,擺在了安意如的面前。

安意如很想拒絕,理性不停告訴她,她是一位老師,再這樣下去,她將再也回不去。但是情不自禁地,她親了少年的腳一下。

秦源笑道:“安老師,舔一下。”

安意如雙臂顫抖了一下,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白淨的腳,腳沒有什麼味道,甚至有一種洗澡時洗浴劑的香氣,她用舌頭輕輕舔了下。

然後鬼使神差,她竭力地伸出頭,開始不停地舔著他的腳丫,安意如覺得自己的理性正在逐漸地消失。

“哈哈,安老師舔的很舒服。”秦源地笑著,乾脆把兩隻腳都移到了安老師的眼前,身體直接向前坐在了她的背上,時不時讓安意如舔著。

終於爬到了一張沙發前,安意如覺得自己的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秦源身體繼續向前,整個胯部從背部移上了安意如的脖子上,安意如纖細的脖子立即被壓的彎了下來。

秦源的感覺自己胯下壓在細長的脖子上,手依然狠狠拉著安意如的頭髮,讓她保持平衡,雙腳向後彎曲,小腿貼在了安意如的胸部上,特有的刺激沖上了腦海。

“安老師,把腰抬起來,變成跪的姿勢吧。”秦源命令道,他才不管完成這樣的要求有多困難,

安意如努力地用手抓住沙發的邊緣,努力地把依靠腰力把脖子向上頂,但是實在是筋疲力盡,往上頂了一會兒又松了下來,又嘗試向上頂著。

秦源感覺自己胯下不停地起伏, 胯下仿佛騰雲駕霧,就像騎在運動的馬匹上,感覺身下的老師不停地向上頂自己卻很難成功,征服感油然而生,他狠狠拽著安意如的頭髮,一遍遍向上拉。

“快起來,我的馬!”往上不停往上拉,安意如艱難地向上頂著,抓住沙發邊緣地手不斷顫抖。終於,她一鼓作氣終於以跪姿坐了起來。

秦源一下子覺得身位提高了很多,看著胯下的安老師用手勉力撐著沙發,大口的傳奇,脖子上全是汗珠,也沾濕了自己的褲子。

“不錯,歇一會兒吧。”秦源起身很隨意地說。

安意如脫口而出了一句:“謝謝主人。”便躺在了沙發上。

說完這句,安意如的腦子一團亂麻。她竟然叫自己的學生“主人”?她自己都覺得有點懵。

秦源笑了笑。

“你叫我什麼?”秦源起身,笑著爬到沙發上,騎在了她的肚子上。

安意如臉色紅了起來,她咬咬牙,一句話也不說。

“不回主人的話?”秦源笑眯眯地向前,胯部緩緩向前坐在了靠近胸部的位置。俊俏的臉上充滿著笑意:“再叫一聲。”

安意如咬了咬牙,她看著眼前壓倒著自己的少年,內心充斥著奇特的渴望。

“主……人……”

秦源笑了笑,一隻手拍了拍安意如的臉。

“乖~”

國際最大的戀物俱樂部網戰PORNHVB上,一個XAM的白金帳號再次發佈了一個視頻,不一會兒點擊和流量進入了這個視頻,秦源看著自己的視頻的購買數逐漸上升,嘴角挽起了弧度。

他已經在PORNHVB上上傳了不少視頻,從簡單的騎乘和各種姿勢到輕度SM都有,他有著非常出色的剪輯技術,每個他曾經騎乘過或者把玩過得女性都戴著他準備好的面具,同時他也會儘量避免拍攝自己的面部,一旦必須要有露臉的鏡頭他都會將其模糊化。原本房間的場景他也會通過特效進行一些改變,避免被認出的可能。

他的視頻因為“演員”的極度配合,並且盡力滿足主人的要求為賣點,讓不少喜歡亞洲風格的紳士慷慨解囊,購買他的視頻,也因此他也能得到一些收入。這些收入可以供他日常生活。

是的,他騎乘安意如的房間裡,很多角落都擺放著攝像頭,供他各種角度的視頻。

“NICE!這匹女馬看上去訓練不久,但是卻對主人盡心竭力,是XAM的女朋友嗎?”

“這樣的身材和拍攝角度!這樣的女馬要多少錢?”

“天哪那聲貓叫!”

下面的評論開始不斷出現,視頻的星星也逐漸飆到了四星,這次的視頻因為安意如妖嬈的身形和呻吟,似乎廣受好評。

他並沒有和安意如做,他其實對師生還是比較抵觸的,因此也就玩了一會兒便讓安意如回去了。安意如回去之前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奇特的敬畏和崇敬,秦源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在她的腦海中下達了催眠術的“暗示”。

催眠術是心理學和化學結合的奇妙產物,通過特殊的化合物,在人的大腦中形成反射,在特定的口令下回憶起身處某個時段的感覺。秦源給安意如下達的口令是“跪下吧小貓”。

這種怪誕的口令可以避免在日常用語中,他本人無意識的話所造成的困擾。他的這種特別的愛好是完全不為人知的,他也不希望有局外人知道這個愛好。

突然,他收到一條英文寫的網站的私信:

“我也想成為你的奴隸,可以聯繫我嗎?”

秦源皺皺眉,他回復:“對不起,現實中接觸陌生的同好對我而言是有風險的,您可以另找他人,相信會有人接受你的。”

私信的聊天框立即發出了一張照片給他。

這是一位長相極其靚麗的歐美系美女,她有著飄逸的卷金髮,雕塑般的五官刻出了明豔的線條,凹凸有致的身材如同國際明星一般。這樣的美女給了秦源的印象只有這幾個詞語:

自信,充滿魅力,個性洋溢。

他不覺得這樣的一位美女會想要成為奴隸供人玩樂和騎乘,而且這也未必是私信者本人。

“這是我本人。”

秦源回復:“我不相信,如果你是這樣的樣貌應該在這個網站發視頻,視頻裡你是主人,手下一堆男奴。”

私信者沉默了一會兒,回復道:“這是我的工作照,你不能由此進行判斷。我來自加拿大,但我現在在華國工作,我們完全可以見面,相互瞭解彼此。”

“你為什麼要找我?”

“因為在我所看到的視頻裡,那些被你玩弄的扮演者是最為心甘情願的,而且不止一個,我覺得或許和你合作,我是最容易接受的。”

秦源回復:“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我是絕對不會去見陌生的同好的。”

另一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了一句讓秦源有些後怕的話語:

“I will find you,no way to escape my lord.”

秦源笑了笑:“你不可能找到我,華國太大了。”

“我們在同一個城市,我已經接近了。”

說完對方單方面切除了聯繫。

秦源揉了揉眉毛,便把這件事放在了腦後。或許是他的IP地址暴露了他的城市,但是江城那麼大,他自信沒有漏下任何的線索被人找到。

他是很喜歡玩這類遊戲,但是他更不願意冒風險,他的家族對他幾乎不理不睬,但是給予他的壓力依舊有增無減,他喜歡騎馬征服更重要的是想從龐大的壓力中暫時解脫出來。如果因此暴露了現實境況,對他將不會很有利。

秦源伸了個懶腰,身下傳來了銀鈴般的聲音:

“主人,要陪我玩了嗎?”

秦源看了看身下一直被當做椅子做著的女子,一隻腳跨過她的頭,騎坐在她的腰上,拍了下她的臀部,女子輕輕哼了一聲。

她叫做施荀,與秦源同校,由於身材十分火辣且性格在學校中也非常的活潑,所以深受不少男生歡迎,尤其是因為她特別擅長和男生稱兄道弟,不少學校的“小混混”都試著在追求她。

那個雞冠頭因為覺得施荀看著秦源的眼神不對,就拽住他的衣領想要揍他,可見施荀她確實給秦源造成了一些麻煩。

“那個雞冠頭叫啥來著?”秦源騎坐在施荀的腰上,控制著施荀爬向了書架。施荀已經被他調教了比較長的時間,因此馱起秦源得心應手,仿佛隨著秦源的心意一般向著書架爬去。

“忘了,記不得了……”

秦源又拍了一下施荀的臀。

“哎呀!”施荀叫了下,委屈地說:“主人,我真的忘了。”

“好歹人家追求你,還因為你要打我呢。”秦源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翻了起來。

“怎麼樣,奴家我是不是魅力四射?”

秦源沒好氣地那書本敲了下施荀的腦袋。

“主人!”施荀大聲道:“我抗議!你虐待我!”

秦源把書本往床上一扔,擺正了騎姿,狠狠把施荀的頭髮一拉,施荀很配合地雙手離地,然後再著地,仿佛一批真馬一般。

“我豈止虐待你,我還要調教你呢。”秦源笑著說,狠狠拍了下施荀的屁股,讓她雙手撐在書架的邊角上,雙腳浮空騎乘在施荀的腰上,這樣的驢姿讓秦源覺得非常的舒服,腳不用屈起也不用撐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女馬的腰部,伴隨著女馬的呻吟起伏盡情享受。

施荀身形柔軟入股,上下起伏。

“身體越來越柔軟了。”秦源滿意地說:“看來是我訓練有方。”

施荀一邊承載著少年的重量,一邊氣有些喘地說:“我的舞蹈老師現在都說我腰功好呢,要是她知道了我是這麼練成的,她一定心疼死,哼!”

秦源身體搖晃著,手很不老實地摸著豐潤的胸部和臀部,笑著說:“你們舞蹈老師腰比你好吧,說不定騎著更舒服呢。”

“做夢吧你,除了我,誰願意給你欺負?”施荀哼了一下。

“那可說不準。”秦源身體前傾,腳從腰部前移到她的肩部,直接坐在了施荀柔軟的腰上,膝蓋直接掛在了她的肩上,然後把書拿了回來翻了起來。

“喂,你不理我了?又去看書了?”施荀抗議道。

“這不是在練你的腰力和腿力嗎,繼續訓練別打岔!”秦源義正言辭道。

施荀身體於是輕微地轉了轉,本來一直舒適地坐著的秦源因為平衡變化一驚。

“你要幹啥。”秦源沒好氣地用手扶好保持平衡,然後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造反啊?”

施荀眼珠轉了轉,頭微微轉了下說:“哪有,我這不是為了服侍好主子你,想要用舌頭舔舔你的小腿,讓主子您享受徹底征服我的快感嗎。誰知道腦袋一轉,沒舔到,你就亂動。”

“什麼叫亂動?我怕摔下來。”

“那你騎在我的腰上,不就穩了,我看看能不能把你摔下來。”

秦源愣了下,隨即壞笑了一聲,把腿收回狠狠夾在了施荀的腰上,狠狠拍了下馬臀。

“來啊。”

施荀哼了下,腰部開始不斷地起伏搖晃起來,由於長時間的訓練舞蹈,腰部的力量比一般人強上不少,秦源感覺自己仿佛騎在了烈馬上,胯下的美女瘋狂的想要掙脫他,別有一番趣味。

秦源用大腿狠狠夾在施荀的腰測,一隻手還不斷地拍打著少女的豐臀,胯下不斷欺負搖晃,大大增加了他刺激的感覺,秦源不停地在施荀地纖腰上顛簸,征服著這一匹脫韁的野馬。

“我就不信了。”施荀氣哼哼地說,腰部地起伏更加劇烈了,本來柔軟的腰部起伏也越來越大。秦源覺得自己的胯部伴隨著柔軟的波動開始有了反應,生理上的刺激逐漸開始趕超心理上的征服感。

腰部上下左右的搖晃,秦源伴隨著欲望的燃燒,開始變本加厲拍打著她的臀部,下手也不再憐惜,啪啪的聲響伴隨著施荀的呻吟聲,更加激發了秦源的欲望。施荀的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下面也漸漸濕了,不停嘗試著頂著征服自己的騎士,讓施荀腦海裡浮想聯翩,呻吟聲逐漸變得嬌媚起來,秦源騎乘在施荀的背上,生理上的反應刺激也越來越大。秦源不停地在施荀地背上抽打著,手開始很不老實地向著施荀地身下摸去,突然發現施荀的那裡也開始濕了,秦源邪笑了一聲,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啊……別……別……主人”施荀聲音立即變得更加魅惑了,她大聲地開始討饒:“主人,別……別……”

秦源享受著身下的起伏,笑道:‘服不服?’

“服……服……主子。你別……”

“還想把我摔下來嗎?”

“不摔了,主人我錯了……”施荀可憐兮兮地討饒,身體也停了下來。

秦源看著自己胯下,已經有些承受不了了,他從施荀的腰上下來。施荀面對著秦源跪了下來,眼神迷離,她抬起頭,看著秦源。

“我有些受不了了。”秦源笑了笑,伸出兩隻舌頭,伸進了施荀的嘴裡,施荀乖乖地張著嘴,緩緩舔舐著秦源的手指,秦源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施荀的舌頭,施荀發出了短暫的嗚咽聲。

“主人。”施荀眼中充滿了嬌媚,她輕輕地解開了秦源的短褲,用舌頭輕輕地舔舐著眼前脹大遮罩的前端。

秦源爽的抽了一口氣,他輕輕用手撫摸著施荀的腦袋,施荀慢慢把嘴張大,嘴唇包裹著牙齒,緩緩地開始吞下秦源的遮罩,隨後雙手環抱秦源的腰部,仿佛把秦源往自己方向推一般,逐漸把遮罩慢慢吞入了口中。秦源感覺自己的遮罩劃過柔軟的舌頭,滑向了喉嚨深處,繼續向前頂去。

柔軟的舌頭包裹著遮罩游走,施荀眼睛向上瞥了瞥。

“不難受嗎?”秦源問。

施荀含著遮罩,搖搖頭,緩緩吞吐,舌頭靈活地舔舐著敏感帶,秦源爽的吸了口涼氣。

緩緩吐出,施荀聲音如同一隻小貓版柔和:“主子,只能吞這麼深了。”

秦源點點頭,撫摸著施荀的腦袋,施荀開始對著秦源的遮罩不停吞吐,每次遮罩滑向喉嚨,再往回,舌頭吮吸著遮罩的前端,又再次吞入喉嚨的頂部。秦源都沒想到施荀的口舌功夫已經被他調教到了這種地步。

遮罩不斷地抽插,秦源只是用手撫摸著施荀的腦袋,施荀自己抱著秦源的腰,頭不停地前進後退。看著胯下的這個乖巧的小女努,秦源心理上的征服感和生理上的刺激都逐漸達到了頂峰。

抱著施荀的腦袋,秦源抽動著身體,將精華射進了施荀的嘴裡,施荀的舌頭依然在不停舔舐著遮罩的敏感帶,對著遮罩不停吮吸,秦源就這樣抱著施荀的腦袋爽了一分鐘。

緩緩將遮罩抽出,看著施荀鼓鼓的腮幫,秦源摸著她的臉頰道:“想吐就吐吧。”

施荀瞪了一眼,大口的把嘴裡的精華咽了下去。

“哼哼,你讓我吐我就吐?我面子往哪放?”

秦源笑了笑,看著施荀紅紅的臉,沒有說話。

“主子啊,你這次能不能別錄視頻了啊。”施荀跪在秦源身旁說:“我露臉了誒。”

“嗯,不會錄得。”

而且秦源也沒把攝像頭打開。

施荀坐在了秦源的旁邊,看到秦源把電腦打開。

晚間八點五十,還有十分鐘,期貨市場的夜盤就開啟了。

“主子啊,你最近晚上天天都在看盤面啊。”

秦源點點頭說:“最近這段時間必須時刻留心了,我也準備把期貨落袋為安了。”

近兩個月,由於國際形勢變化重重,歐盟逐步出現解體的態勢,同時美國也開始針對中東局勢緊張走火,有傳言說已經開始備戰了。金銀期貨的價格開始瘋漲。秦源的資產有一半都在期貨市場,華國的期貨市場准入的年齡門檻是16歲,秦源算是最小的投資者。但是他的資產投資計畫依然保持著一定的收益,但是大頭都在這片金銀的價格高漲之中。

五成的多頭倉位在金銀上保持著巨額的浮盈,但是這一份資本還不適合現在就出手,利益還未出盡的情況下秦源不打算即時出手,但是他已經開始準備減倉。

龐大的資本在金銀的價格上興風作浪,起起伏伏,不斷震盪出滿倉進場的散戶資本,秦源開始逐步設置他的止盈線。

施荀歪著腦袋,看著一波波的行情和數字,有些無聊。

“你今天還是不回家?”秦源問道。

“家裡也沒人啊,他們也不關心我在哪。”施荀咕噥道:“今晚我還是睡在主子這裡好了。”

秦源已經習慣了這個姑娘把他家當自己家了,施荀是單親家庭,只有一個常年在國外的母親,一周有一個電話就不錯了。

“咱倆還真是同病相憐。”秦源歎了口氣。

他的境況比起施荀來要不利更多,他在一個家族中的位置實在是太尷尬了。他一直都想脫離這個家,但是卻從沒得到同意。家族裡的人也仿佛把他遺忘了一般,但是一旦他不能顯現出一定的“才能”,家族就會對他的資本採取很多極端的措施。

秦源只能自己去積攢自己的資本,他料想到了家族會凍結自己家族資產的一天,他在這之前,必須做好準備。

投資市場是他的大頭,但是他的資金在其中不能變成流動的錢。而視頻的收入卻能供他日常的生活,PORNHVB上的紳士有不少有錢人,願意沖著會員甚至打賞,對他的生活都有很大的幫助。

盤面逐漸變得平整,秦源的資本變化不大,漸漸已經十二點了。

“主人啊。”施荀輕聲道:“我去睡了啊。”

秦源笑了笑點點頭:“你還是那個房間睡吧,洗漱你知道在哪。”

“哦。”施荀伸了個懶腰,一搖一擺離開了房間。

秦源繼續看著盤面,把預先的操作計畫逐步輸入電腦,打算也去休息了。明天他還要去學校。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秦源看到手機上的陌生號碼,猶疑了一會,便接了起來。

“喂,哪位?”秦源懶散地問。

“果然是你號碼。”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冰冷的女聲。

“嗯?”

“前幾天,你把我弟弟的胳臂給弄脫臼了,記得嗎?”

“啊。記得記得,那個雞冠頭。”

“什麼雞冠頭!”女聲冰冷的聲音充滿了憤怒:“難道你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這位大姐,是他先拽著我的衣領想揍我先,我不還手怎麼行?”秦源有些無奈。

“我弟弟說,你搶了他的女朋友?”

“蛤?你說誰?施荀?”

“你果然搶了他女朋友!”電話那頭聲音立即大了起來。

“施荀不是他女朋友,也不是我女朋友。”秦源腦袋有些困倦,懶得和她多說,直接把電話掛了。

電話立即不依不撓地響了起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