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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1

[db:作者] 2025-06-16 10:51 5hhhhh 3650 ℃

                书中

 

 作者: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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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权一切是作者微风先生的,任何转帖者都要注明作者为微风。***********************************

               书中(一)

  人生三分靠天上,七分靠打拚,话说在某个纸醉金迷的烟酒城市中一个猥琐不堪的破破烂烂木板屋里,一个面黄肌瘦重度近视乾乾瘪瘪的病弱青年,顶着厚厚的镜片,昏暗的灯光,拿着漏水的原子笔,在黄黄的、泡过水的纸张上写下一个一个狗爬潦草字,他咬着牙,忍受肚子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抗议。

  「咕噜!咕噜!」

  「靠妖啊!」病弱青年骂道∶「你以为我不想吃饭啊?老子没钱哪!」

  说完了,继续一个一个子儿的摇起笔杆。

  突然,「」的一声,本就烂到通风良好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房东大娘大刺刺的摇摆了进来,满是横肉的脸皮上一副和全世界干的鸟样。

  「你的电话!」说完,掉头就走,连看一眼病弱青年都不屑。

  可怜兮兮的青年脸上显现出兴奋和期待交杂的脸色,看来打电话的人对青年很重要,当然,是经济上很重要。

  青年把笔一甩,冲出房门,却又回过头来,把笔捡起,在桌上放好,才冲下楼去接电话。

  「喂,我是小西啦!」青年难掩自己的兴奋,说话都有点抖。

  「西乡寺先生吗,我是月刊「风化直击」的副编辑之一,东尾裕二,前几个月你那篇叫绿癌的文章,」西乡寺更兴奋了,手开始不自在的乱打起来。

  「虽然很有创意。」

  一听这句话,惨绿青年的脸更加惨绿,几乎是面如死灰矣!

  「但是我们认为要作为连载,你还少了些什麽,」西乡寺已经快听不下去了,开始慢慢要把话筒放下。

  「不过……」西乡寺又燃起一线希望,肚皮和钱袋又有未来啦!

  「我们倒想请你再写几篇,其实有些读者挺喜欢这种诡异的幻想。」

  话筒一端的东尾想着∶「这种玩意好看个鸟!要不是找不到人充场面,哪轮得到你?」

  不过东尾依然继续说道∶「因此,你被录取了,但是接下来还有两个月的试用期,希望你能努力工作。」

  西乡寺高兴的喊道∶「太好了!谢谢你,东尾先生,我绝对会用力写出更多好文章的!」接着,东尾和西乡寺聊了一些出版社里的惯例之後,便挂断了。

  房东大娘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竟在一旁虎视眈眈,脸上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了连发根都立正站好,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西乡寺自然被她瞧的连胃袋也打了七、八个死结,舌头打起盹来,讲话都开始结巴了。

  「大、大娘啊,」

     「他妈,人类怎麽会有这种模样?」

     「有事、是吗?」

  「小鬼,你找到工作了嘛?」

  脸上肥肉一挤∶「赶快把积欠的房租交出来,限你一星期把钱弄来!」

  西乡寺只有陪笑答应。

  应付好大娘後,西乡寺爬回自己房间,坐到桌前,拿起那只漏水笔,对着泛黄的纸张,又开始振笔疾书。这一写,直到太阳下山方才住笔。西乡寺把笔收了起来,从头审视自己一天下来的成果,看不到两页,眉头一皱,把纸一卷,拉开抽屉塞了进去。

  「没灵感~~」

  西乡寺唱道∶「我没灵感~~没钱也没闲~~为啥我会这歹命~~」

  「算了,睡觉。」

  西乡寺踢踢木板墙,天花板上挂的小灯泡自动亮了起来,西乡寺衣服也不脱,面朝下的倒在床上,或是说草席上。

  「我的谬丝,你在哪里呀?」西乡寺一边咕哝着,一边昏昏睡去。

  朦胧中,西乡寺感到自己像是掉进一个深邃的坑道,黑白相间的环状物一圈圈的飞过他身旁,坑道彼端刺眼的光亮渐渐越来越近,最後把西乡寺给吞噬了。

  当西乡寺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站在一堆模糊的人影中间,许多像纸糊人一样飘来飘去的人影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像鬼魂一样游移。

  「我该不会下地狱了吧?」

  西乡寺想∶「这看起来好像比较像希腊罗马的地狱,如果弄碗血来给这些家伙喝几口,说不定他们就会和我说他们的故事。」

  西乡寺伸出手。

  「看看我的手能不能穿过这些鬼影的身体?」

  他试着用手触摸一个在他身旁漂浮的游魂,当手碰到那白色的烟雾时,西乡寺惊奇的发现他的四周突然变成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头有桌椅,床铺和书架、衣柜,不过它们看起来也和先前的鬼影幢幢一样虚无。

  远处传来声音,西乡寺毫不犹豫的判断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西乡寺走近门边,发现他没办法碰到门把,这个房间果然也是一个鬼影。

  西乡寺便直接朝门外走去,穿过幻影门,门外是一个长走廊,两边有些看起来像油灯的光源,也是幻影就是了,一点光热的感觉都没有。西乡寺大步朝声音来源走去,前面又出现一个巨大的铁门,西乡寺依据先前的经验,一样直接穿越了它。

  铁门之後,是一个类似地牢或是拷问室的地方,中央有一铁桶,里面不知烧着些什麽,火星一直朝上飞舞。又有一张木头做的平台,一个女人在上面被绑成大字,全身赤裸,身上有许多红色的鞭笞痕迹,她口中发出让人想要侵犯她的甜蜜呻吟,丰满的臀在火光下放肆的扭动。

  西乡寺走到她身旁,看着女人端正但隐含着欲望的脸庞。

  女人一看到西乡寺,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是谁?我从来没看过你,你不属於我们,你是从哪来的?」

  「这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你在干嘛吧!」

  「我在履行我被赋予的任务。」

  女人说道∶「等一下会有一个男孩进来,他是我的儿子,他12岁,他将会用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再把他的年轻肉棒刺入我淫贱且分泌着肉汁的肉,用白色的腥臭精液灌满我。」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就像在念课文一样,呆板无感情,似乎她说的是和自己无关的他人一样。

  「啊?」

  西乡寺∶「你在说什麽鬼呀?」

  「我说我在工作!」

  女人不悦道∶「如果你没事做的话,就别来烦我!」

  西乡寺对这荒谬的事件非常的感兴趣,他打算待下来,看看故事的发展,西乡寺站到牢房一角,静静的等待。

  女人似乎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又开始扭动和呻吟,下体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而且很快的便成了一条戏剧性的小溪,在平台上制造一大片阴暗的水渍。

  过不多时,铁门「咿咿呀呀」的打开了,一个小鬼头,和他胯下大得像妖怪的粗壮肉棒一起走进来。小孩子的脸白白红红细皮嫩肉的,煞是可爱,不过那根肉棒实在和他的脸不配。

  少年走到女人的身旁,硕大的肉具正好摆在女人的面前。女人还不停的嘶叫哭喊,但那是种很明显造成反效果的声音。

  「音赛特,你快放了我!」

  女人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说出了这句话∶「我是你的母亲呀!你居然敢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你不怕受罚吗?」

  这个叫音赛特的小孩,抬起手来,「啪」的一声在女人的脸上就是一下,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直打到女人的脸颊通红,嘴角也渗出鲜血为止。

  「妈妈,我连你都敢干了,还会去怕无用的教会吗?」音赛特把沾着女人鲜血的手指放入口中,舔食鲜血。

  「恶魔!撒旦!你会下地狱的!」女人用她最大的力量哭喊。

  「那也是和你一起下去!」音赛特激动的对女人吼∶「别忘了,是你先诱惑我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女人拚命摇头否认,虽然脖子被铁环禁锢住,着实摇不太动。

  「别装了!」

  音赛特把脸凑到女人面前∶「你在我面前自慰,每晚把我的肉棒吞到肚子里,整天故意用你的身体摩擦我,你真的以为我会笨的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

     「请你别再说了……」女人的声音消沉,似乎深受打击。

  「我要说!」

  音赛特大声吼道∶「就连我第一次强暴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抗过!承认吧!母狗!你是个满脑子只有干的母猪!」

  女人放弃了反抗,默默的流泪。音赛特怒气冲冲的拿起壁上挂着的皮鞭,鞭打女人的乳房、腹部和下体,鲜血伴随着皮鞭在空中飞舞。音赛特边打边愤怒的咒骂,女人静静任他抽打自己,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音赛特抽打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伸手抚摸女人身体上的血痕,女人发出呻吟,音赛特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

  「妈妈,我要干你了。」音赛特爬上平台,他的身高只到女人的胸部。

  「嗯。」

  音赛特腰一挺,肉棒应声而入,女人的身体弹了一下,张口大叫。音赛特用力抓起女人丰满的乳房,他的手太小,没办法完全掌握住,音赛特像是在泄恨一样使尽力气的蹂躏古铜色的脂肪,肉棒不停猛烈的抽插,女人呻吟着。

  最後,音赛特身子一抖,把股股滚烫精液尽数授予了身下的母兽。

  音赛特拔出肉棒,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他趴在女人的身子上,吸吮着她的奶头,浅白色的乳汁从音赛特嘴边流出。

  「音赛特!」女人用轻柔的声音呼唤着音赛特,音赛特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女人沾满血迹和泪水的脸庞。

  「你过来。」

  音赛特在一瞬间似乎回到纯真的孩童时期,像是玩累的孩子,他凑到妈妈的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两眼盯着妈妈绿色的眼睛。

  「对不起!」

  女人抽泣道∶「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背负我们的痛苦,如果这是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一定会下地狱的话,我也很欢喜,」

  女人亲吻音赛特的额头∶「让我们一起成为罪人吧!我不会再拒绝你,我的孩子,我的爱人。」

  「妈妈……」音赛特的脸上挂着两条泪水。

  「把我解开,我要亲手拥抱你。」

  音赛特往台下一摸,摸出一串钥匙,解开妈妈身上的束缚。女人双手抱住音赛特的身体,更显出他的身材渺小。

  「音赛特,把你的肉棒插进妈妈身体里!」

  女人两脚弯曲∶「让妈妈重新感受你的肉体。」

  音赛特乖乖的把业已屹立不摇的肉棒重新插入湿滑的阴道里,仗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肉棒无碍的直通到底。

  「妈妈,我好舒服,」

  音赛特的声音变的像小孩子一样∶「我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

  「我也是,音赛特!」

  女人亲吻他的嘴唇∶「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女人把舌头伸进音赛特的口中,翻滚搅弄,下体缓慢的迎合肉棒的抽送。

  母子俩温柔的交合着,女人的手指拨弄着音赛特的头发,音赛特一下又一下把肉棒整根没入女人暗红色的阴户里,「叽嗤」有声,两手到处在女人的身上爱抚。

  「妈妈,我要射了。」音赛特微喘道。

  「射吧!我会一滴不留的吃光它。」

  女人微笑着抱着音赛特的颈子,下体一阵颤抖,阴道壁剧烈收缩。肉棒受到刺激,开始吐出一口口稠浆浓液,喷射到女人的子宫壁上,烫得她又一阵颤抖。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并不分开,互相舔食彼此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脸上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背後传来低沉的声音,西乡寺回头一看,什麽都没有,再转回来时,音赛特却消失了,女人又被绑在平台上,重复刚才身子的扭动和口中浊重的呻吟。

  西乡寺走到女人身前∶「你儿子呢?怎麽一晃眼就不见了?」

  「关你什麽事?你又不属於我们,就别再打扰我了,快点消失!」女人不悦道。

  「唷,你赶我走,难道不怕我去向人说你们的丑事吗?」

  「说什麽啊?跟谁说?剧情规定我们只有这短短几分钟的生命,你要是可以找到谁能把我们弄出这个尴尬的处境,我还会很感谢你!」

  「你们在演戏吗?难怪我看了半天都没什麽感觉,你们演给谁看?又是谁叫你们演的?」

  「说得好像我知道似的,我要是知道,早就把那个人抓出来,叫他给我一个更好的角色,不用整天和小鬼头拈三搞七。」

  女人发泄她满腔的苦水∶「你一看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若是可以出去的话,别忘了我啊!」

  「话虽如此,我不知道怎麽出去呀?」

  女人努努头,眼光飘到一块破烂的木门上∶「那就是出口,你若是出得去的话,就走那儿吧。」

  女人又看看西乡寺∶「出去之後,千万要记得要把那人找出来,把我解脱出去。」

  「可是那人长的什麽样子,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

  女人看起来很无奈∶「反正你要去找就对了,我们不能自被赋予的岗位上退下,你是唯一可以自由行动的人,我只能靠你了。快走吧!」

  西乡寺依言打开了木门,当他推开木门之後,门里和门外,还有木门都消失了。

  「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我不是在作梦吧?」

  「人在作梦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是不是在作梦的,所以我是清醒的。」

  「但是,这到底是什麽地方?」

  西乡寺看看四周,他又回到起初鬼影漂泊的平原上,四周白色的幽魂乱舞,西乡寺漫无目的的散步,却没注意到身後一颗黑色的球状物,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

               书中(二)

  话说西乡寺重回到人影虚无的幽冥平原上,满肚子纳闷不解,不知道为什麽会到这种地方来,更不知道刚才看到的事是真或是假。

  「找?找什麽都不知道,怎麽找?」西乡寺边走边想。

  「还是再多看看、听听吧,我想这和我能不能回去有很大关系。」

  西乡寺朝着眼前一团纠结在一起的灰白人影走去,伸出手,当碰到他们的时候,西乡寺又发现自己身处在和刚才一样的小房间里,房中摆设完全一样。

  「疑?搞屁呀!回到原地了?!」

  西乡寺快步走出房间,穿过烟雾般的门,但这次门外不是阴暗的长廊,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在远方还有几株翠绿的大树。西乡寺注意到草原中间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女人。

  西乡寺於是朝她走去。

  「小姐,请问这是哪里?」西乡寺问道。

  「你……是谁?」

  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不是这里人,你怎麽来的?」

  西乡寺往身後一指「我是从後面那扇门……啊哩!门呢?」

  西乡寺穿过的那扇门消失了,身後只见一片碧绿的草原。

  「什麽门?我从来没有看到这里有门过。」女孩说道。

  此时,天上的白云渐渐沉厚、乌黑起来。

  「又要开始了。」

  女孩抬头仰望∶「你快到旁边去,别在这挡路。」

  西乡寺依据上次的经验,知道这是《戏》要上演的前兆,於是乖乖的退到一旁的树林里,静静的观察。

  不一会,天上便满布墨黑的乌云,血红的满月缓缓的自云中浮显。女孩不知何时消失了,草原上一个人都没有。

  远方传来歌声,有一些男人拿着火把结队出现在西乡寺对面的树林里,他们穿着夏天的服装,只用一条布斜过胸膛,绑在腰间。看来是西方人的身型,身上都有着厚实的肌肉,为首的一人不停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什麽。

  当他们抵达草原中央时(西乡寺肯定他们可以看得到他,但是这些男人并没有做出特别的反应),穿着白袍的女孩又出现了,像日出时的晨雾一般轻轻的靠近男人们,她的两脚很明显是浮在空中的,男人们没有注意到她正从後方逼近,依旧向前走,西乡寺和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汗珠和隐藏在粗糙面孔下的恐惧。

  女孩浅浅的笑了,但那是暴风雪般令人结冻的微笑,她伸出手来,把队伍最後面的男人颈子抱住,两脚环上他的腰,像是一对情人。

  那男人立刻大声尖叫了起来,前面的同伴回头,看到了女孩。他们也跟着叫了起来,但是叫喊像飞蛾扑火一样消失了,几个人试着逃跑,跑没几步,居然就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女孩轻轻的放开了怀抱里的男子,她依旧是朵漂浮的云采,两脚还是不踏实地的。女孩张开口,发出了金属的敲击声,叮呤呤的,男人们像傀儡样围绕在她身旁。女孩快乐的笑了起来,她的头发渐渐变成冰河一样透明的蓝色,皮肤也转成无法置信的蓝色。她伸出手,把长袍撩起,露出匀称的双腿,蓝色的。男人们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不过其实只是把身上那条布拿下来而已。他们的生殖器都是钢铁般的坚硬,高高的挺起。

  一个人开始脱去少女的长袍,青蓝色的琥珀,无掩饰的呈现在这群男人的眼前,少女的长发往上飘起,在头上自动的盘成一个圆。女孩笑得更开心了。

  几个人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抚摸起来,粗大的手掌覆盖住她的乳房,柔捏、挤压,一个人伸出舌头,舔舐女孩的背脊,有人抓着女孩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女孩也温柔的套弄起来,两三个人蹲下来,用手指或舌头探索女孩的阴部,甚至有人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肛门。

  女孩在这样的抚摸和舔弄之下,很快的兴奋了起来,蓝色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浅紫色的斑点,呼吸急促,下体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透明黏液,甚至多的连男人都来不及吞咽,滴到了地上。

  女孩又发出了一些金属的敲击声,男人稍微让了让,她便躺了下去,在空中平躺,大腿张开。女孩看到周围有些拿着火把的男人,他们用一只手拿着两根火把(替他们站在前面的同伴拿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摩擦,女孩发出一些尖锐的声音,他们听到後立刻停止了手的动作。

  女孩接着发出一些轻快的声音,几个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插入女孩的身体里,有两根进入女孩的阴道,一根刺入了肛门,本来有一个人想把肉棒插入女孩的口中,但她发出一些声音,那个男人便对着女孩的脸自慰起来,几个没事干的人见状也过来依样画葫芦。其他没位子的人只有在一旁看。

  男人们开始抽动起来,女孩分泌的液体被男人的生殖器搅动得嗤嗤作响,她满脸愉悦的看着眼前的几根肉棒和其上不断来回套弄的手,女孩自己的手也正在套弄着两根肉棒。男人们很快的就射出精了,插入女孩身体里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彷佛可以听到龟头骨碌碌的吐出大股的精液,男人的精液把女孩的脸漆成了白色,像是小孩的涂鸦。女孩伸出舌头,缓缓舔舐嘴角周围的白色液体,她脸上的精液却像是水遇到了海绵,很快的被蓝色皮肤吸收了。

  但是很快的又有一群新的男人用他们暴怒的阴茎深深插入女孩的身体,重覆一样的动作。女孩的脸上依旧挂着欢乐的笑靥,她敞开大腿,迎接那些饥渴的肉棒。

  其中一个男人,长的特别的粗壮,他的肉棒也异常的雄伟,快要有女孩的小臂那麽长。当他插入女孩的肉时,她本来欢乐的眉毛也不禁皱了一下,女孩分泌更多的液体润滑阴道,张开子宫颈,让这条庞然大物深深的进入了她的体内,男人感到女孩的体内有些像是舌头的东西舔着肉棒,他不禁停了下来,享受这无伦的快乐。但他也像其他的男人一样,开始猛烈的射精了,大量白色的精液灌入女孩的身体,而这个神奇的女孩不会让一滴漏出来。

  这个淫靡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直到没有一个人的阴茎还是直立的为止。

  少女看了看男人们,他们现在无神的站在她四周,女孩发出了几个沉重的声音,男人们把自己垂软的阴茎凑到女孩的面前,她伸出舌头,在每个龟头上舔了一下,男人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而且开始不断的射出又浓又白的精液,精液射到女孩的脸上,身上,被越发闪亮的蓝色皮肤吸收。男人们开始显现出痛苦的表情,他们的身体正一寸寸的流失,血肉被换化成腥臭的精液,被女孩的身体所吞噬。最後,男人们都消失不见了。地上只剩一堆熄灭的火把。

  「结束了吗?」西乡寺想。果然,一直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渐渐散去,清澈的天空又重新显露美丽的笑脸。西乡寺复观草原时,少女又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外面是什麽?」少女对朝她走来的西乡寺问。

  「一个灰蒙蒙的平原,一群无主游魂。」西乡寺答。

  「噢。」两人无语。

  一阵子後,西乡寺又问∶「你为什麽要做刚才的……演戏?」

  「我不知道。」

  女孩说∶「从有意识以来,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相同的动作,一但开始了,身体就像是自己动了起来一样,会依照既定的顺序动作,心也像是给人占了,好像我也不是我了。」

  西乡寺有点不解,但是却没说什麽。他继续问∶「以前有人和我说,这些现象背後是有人主宰的,你知道吗?」

  「什麽?」少女的眉毛扬了扬∶「有人……有人可以控制这一切?」

  「但是我从来没看过像这样的人,你是第一个从外面来的人。」少女说。

     「你怎麽知道有外面?」

     西乡寺问∶「既然你从没出去过?」

  「我知道,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知道这里……只是个……只是个……只是个……」

  少女的脸色变了,好像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东西∶「我不能再说下去了,你……」

  少女对西乡寺说「快走!快走!」

  西乡寺知道少女要说的定是重要无比的讯息,当然不肯就这麽离开,正待追问时,地面却裂了一个大口,一口将他吞了下去。西乡寺便落入了一个黝黑的孔穴,像滑溜梯一样希哩呼噜地滑了下去,到了另一个奇异的地方。

  「咚」的一响,西乡寺屁股着地,但是地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西乡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眼光顺势瞧一瞧周围环境,这次他到了一个有很多桌椅的地方,前面十尺多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有些桌椅用兽皮构成的屏风和其他桌椅隔开,西乡寺注意到在这堆桌椅之中有一张特别奇特,是六角星的形状,一个老人和四个女人坐在桌旁。

  老人的头发斑白,闭着眼。四个女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长袖上衣和黑色的长裤,脚上穿着黑色的长统靴,腰间挂着一条鞭子,还有一个枪袋。头发都剪的很短,但是却没办法影响她们冷酷的美貌。

  一个女人看到了西乡寺,和另外三个女人做了个眼色,四个人便一块站起,朝西乡寺走来,把他给团团围住。

  「小子,你哪来的,附近没看过你?」其中一个问。

  西乡寺给她们围了起来,心中有些胆怯,看看她们的脸,发现这四个人长的很像,战战兢兢的说∶「我不知道,我本来站在一片草原上,後来草原裂开,我就掉了下来。」

  「喔?蛮有趣的,再多说一点。」一个人说。

  「要不要把老头叫过来?」另一个人说。?

  「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上工的时候他是不会醒的。」第三个声音。

  西乡寺发现这四个人不但衣服一样,长的又像,连声音都差不多,很快就分不出谁是谁了。很快的,四个女人开始自顾自的聊了起来,已经忘记了西乡寺还站在一旁,西乡寺好几次想插话,总是被她们几个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只好乖乖的在一旁听。

  不一会儿,突然灯光暗了下来,四个女人也停止了她们的聒噪,走向六角星桌,老人现在睁开眼,精神抖擞的站在桌子的一角,看着远方。接着,就在一刹那间,突然迸出了一大堆人,桌上坐满了人,许多的女人端着盘子,上面放着饮料和玻璃杯,轻盈的走动。

  女人们都是几乎完全赤裸的,晶莹的乳房随着步伐晃动着,姣好的腰身一扭一扭,除了吊带袜和高跟鞋以外,她们毫不隐藏自己妙的身材。那些喝酒的人们,边等着女侍把酒杯放好,一边或是柔捏女侍丰润的乳房,或是用手指滑入她们的密缝里上下翻搅,更有人把女侍压在桌上,便直接将肉棒刺入,干了起来。

  女侍们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欣喜的拨开自己的屁股,发出娇淫的喘息,引诱肉棒深深的刺入体内。

  在淫靡的气氛里,男人们顺着原始的本能,配合着撩人的音乐,一下又一下的挺起腰来,把胯下的肉棒用力插入深邃湿热的肉里,激发出一阵又一阵官能的歌声。

  老人坐在六芒星旁,看着舞台上几个十二岁女孩使尽浑身解数,摆出各式淫荡放浪之姿,展现她们年轻、流散着芳美汁液的肉体。四个一袭黑衣的女人则坐在老人的身边,对四周的莺声燕语毫不注意,坚毅冰冷的眼神不时环绕着四周。

  一个穿着暗蓝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不是很高,脸上有一些焦虑的汗珠,他看看四周,当眼光扫到老人的所在时,他呼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老人,上次那个女孩出事了。」男人对着老人说。

  老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精悍的眼神让男人不寒而栗。

  「出事?」

  老人皱摺的脸上满布着不悦「我看是你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吧?莉沙是正常型的,你该不会不当使用她吧?」

  男人面露惧色,开始後退,但是四个女人早已把他退路截断。

  老人走近他说∶「你到底做了什麽?老实说出来,这样我才有办法补救。」

  男人吞了口口水,说道∶「几个月前,我试着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了她几下……」

  「啊哈!」

  老人不悦道∶「果然没错!你们都是一样,有什麽莫名其妙的癖好总是不在一开始就说明白,买个正常型的回去作特殊用途,出了问题又要我做售後服务,我严重警告你,根据我们的合约,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会替你解决问题,往後若是发生同样情形,不但商品要收回,还要收取十倍的罚金,也就是50亿宙际标准元!」

  老人喘了口气∶「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别跟我说你没带她来!」

  男人急忙告诉老人,老人派身边一个女人去处理。

  女人带领着男人走了出去。老人气呼呼的坐下∶「一群不知道什麽叫珍惜的笨蛋……」

  身边的三个女人自动聚了过来,老人对其中一个说道∶「阿尔法。」

  另外两个女人脸上透露出微微不悦,被点名的阿尔法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她的举止动作却多了一份轻灵。她跪在老人跟前,温柔的打开老人裤子上的钮扣,然後整条裤子自动消失成一条腰带,系在老人身上。昏暗的灯光下,映照着老人异常年轻的肉体,似乎岁月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身体依旧是青春洋溢的,一根不惧风霜的英挺肉棒暴怒着。

  阿尔法缓缓的上下套弄着,脸上浮出一片红晕,眼睛看着老人,寻求他的反应。老人对她笑一笑,阿尔法伸出舌头,从阴茎根部开始,缓缓向上,直到肉冠的顶部,然後舌尖在龟头上慢慢,渐渐快速的打起转来,从龟头的眼目涌出大量的透明黏液,被阿尔法的舌头弄出「啪达啪达」的声音。阿尔法紧接着便将整只肉棒深深的咽入喉中,毫无困难的让这只庞然巨物完全湮没在自己的口中,只露出些许的黑毛,她继续前後摆动自己的头部,藉着扭动刺激老人敏感的龟头,舌头舔舐肉冠,吞咽不停溢出的黏液,品尝这微腥的爱液。

  老人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颊,阿尔法被这个举动所激励,动作变的更加剧烈,肉棒在两片香唇里一隐一出,给老人一种性交的错觉。最後,老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肉棒收缩了几下,大量白腥的汁液射入阿尔法柔嫩的口腔里,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舌头还意犹未尽的舔着龟头,希望能得到更多白色的糖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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