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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尔特尔x博士】踏寻往昔的香艳之旅,4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7060 ℃

莱塔尼亚,喀苏施塔德枢纽站。如同很多传统的莱塔尼亚边境城市一样,不温不火的人流辅以随处可见的“留声机”街道防护系统构成了这里的街景。但相比其他西部边境城市,这里的气候要更加宜人,成了镶嵌在永冬之境的一块翡翠。正如其名字,农用地块良田千顷。从高卢到莱塔尼亚,不变的是黑土地依旧哺育着人们。

“真漂亮啊,我还以为会是个很冷的地方。”

“喀苏施塔德可是莱塔尼亚边境农业重镇,当年花大代价从高卢啃下来的。”

“街上那么多黎博利,都是当年的高卢人吧。”

“当然,他们世代与土地为伴。丰饶降临时从来不问国籍,人才会画地为界。”

“希望它还叫卡利隆时的东西也能像民风一样保存至今吧。”

“我说史尔特尔,能不能把这个——”博士扭了扭头,他宽大的罩袍足以完全遮住史尔特尔为他戴上的狗项圈,但奇妙的拘束感还是让他时常不自然地活动脖子,“解开呢?我们是来干正事的不是吗?”

“过去的事是过去的事,每考据完一段故事都是一次结束。但我就是我,不是什么前尘往事交叠而成的幻影。在‘结束’之余,我想要更多的‘开始’,比如——”史尔特尔牵着博士的手,连接狗项圈的狗绳经过博士罩袍的衣袖抽出,末端握在她手中。在路人眼中他们只是普通的年轻情侣,史尔特尔不时将手中的红茶饮料喂给博士的行为更是透露出他们的甜蜜恩爱。谁能想到此时这个红发美人的手腕正微妙地活动起来,狗绳随之忽地抽紧,扯得狗项圈上铃铛微微作响。

“别别别——万一被人听到——”博士惊恐地捂住脖领,把叮当声关在了罩袍里,“这是哪门子的开始嘛!”

“开始满足你的特殊癖好咯。”

“做什么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啊!”

“从前确实觉得你在说着玩,但我渐渐发现你足够变态。”

“这也太变态了!”

“呵。”史尔特尔不屑地轻哼一声,趁博士不备,一记粉拳捶打在博士的关键部位,“但小博士似乎不这么想呢?”

“啊——痛痛痛!你知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被打了会痛到死掉啊!”博士吃痛,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叫出声来。他甚至恨不得摘掉自己罗德岛制药行动科负责人——这姑且算是小有名气的身份。现在的他唯恐在街上被人认出来,即使心知该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极低。

“知道啊,在我那无数段不属于此生记忆里,也不是没有当过男人。大概痛到生平琐事全部遗忘,唯独这种感觉久久不散。我也想让你对我的印象有那么深,就打了。”

可怜的博士直至走到史尔特尔订的旅馆附近都半弓着腰,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被狗绳牵着走过交错小巷的自己真的成了条垂头丧气的公狗——随后旅馆醒目的店招又令他精神一震:夜魅SM主题情侣宾馆。

“难怪要开在这种七拐八拐的小巷。”内心感慨之余,也在大呼不妙。结合自己正被史尔特尔牵进旅馆的事实,各种不妙的联想早已纷纷浮现。然而大博士瑟瑟发抖的同时,方遭击打的小博士却不争气地抬起了头。“难道说自己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摇摇头驱走这个可怕的想法,狗项圈的皮革触感刮得博士难受。他努力说服自己,只要对象是亲爱的史尔特尔,不管什么玩法他都喜欢。

“两位,有预约。”旅店的设计很贴心,进门口拐过一个U形弯才到前台。内部相比外部可以说是别有洞天:装潢中广泛运用了各种充满性暗示的下流拘束具,甚至前台接待也敬业地戴着SM皮头套营业,更不用说步入大厅后迎面就能看见墙上写满诸如männliche und weibliche Genitalien等由露骨的“高级词汇”组成,难以令人直视的短语。史尔特尔似乎很快就被这种气氛所感染,用握着狗绳的手拿出移动终端,向前台展示了预约房间的电子票据。毫无意外地,博士那“袖中乾坤”也被对方一览无余。但毕竟在这种场所工作的员工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前台只是会心一笑,随后将钥匙递给二人:“二楼左转第三间,祝二位住宿愉快。”

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推开房门,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是各种下流的道具。三角木马,拘束架,近旁落地柜上放着长短粗细尺寸俱全的假阳具,至于墙壁挂钩上皮鞭蜡烛更是不在话下。

“口味好像重了点,博士你说这样玩真的能舒服吗?”史尔特尔松开狗绳,把两人的行李放到一旁。博士则是如蒙大赦一般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满心指望这个帮他提了一路行李的萨卡兹大姑娘足够爱他,不至于弄出什么过激的玩法。

然而下一刻,史尔特尔撕碎博士宽大但单薄的罩袍,把只剩一条底裤的他推倒在床上。狗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再无力掩饰自己已经勃起的事实。

“看博士一路上出了不少汗,想着一会还要清洗吸收了汗水的罩袍就感到烦躁,所以我撕了——你还有很多件一样的衣服对吧?不过博士真的是个变态呢,被当狗一样牵了一路,居然还勃起了~”史尔特尔调笑着,隔层内裤玩弄起博士的肉棒。当然,内裤也是史尔特尔给博士购买的男士冰丝内裤——包装上写着丝滑透气,实际效果则是薄薄的白色半透明面料下男性阴毛和阴茎一览无余。

刺啦——

当然,也意外地好撕。史尔特尔在把博士扒了个精光之后,提起狗绳。原本捂着下体的博士不得不把遮挡私处的手抽出,紧紧抓住狗项圈以防止窒息。萨卡兹的出众腕力让博士不由自主直起身子扑到史尔特尔的怀里,她双手分别抓住博士两手,把博士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又摁回床上。随后史尔特尔取下床头挂钩上一条绳索把博士的双手反绑,这才像翻烤地瓜一样将博士翻至仰面朝天。博士的肉棒用直直硬起的方式表达着坚挺状态下突然以龟头抢床的不满,史尔特尔玉手轻抬,用一个巴掌打压了它的嚣张气焰。

“等,等一下啊!做这种事情之前,至少先让我上个厕所!”面对已经熟练脱下所有衣物的史尔特尔,博士悲鸣着。

“对哦,我路上买了一大瓶红茶饮料,那东西是不是特别利尿?”她穿上房间里自带的内衣——与其说是内衣,不如说是几根裹身的皮条。两根斜拉的皮带穿过大腿内侧,搭扣则固定在腰间的金属扣上。虽然语气云淡风轻,但史尔特尔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外翻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内部粉嫩春色,先前还是爱心形状的阴毛在一夜间已被剃成V字型。当搭扣“啪嗒”扣上时,一滴浓稠的晶莹爱液从她秘部拉着丝落到地面。胸部样式则是如她平时穿着那样,上乳下乳都有皮带固定,只不过少了遮住双乳关键部位的布料罢了。尽管毫无塑型作用,但从视觉上却使得那对水滴大奶更加突出。以及除了在健美大腿上勒出分明的痕迹,使之愈发诱人外别无实际作用的皮质腿环——得益于日常装束上大量的皮带元素,史尔特尔对于初次穿着的这套——该遮住的地方一个没遮的女性SM装束驾轻就熟。

“对啊对啊!”博士对着这身刺激打扮的史尔特尔猛吞口水,马眼里甚至开始流出先走汁,“你买了一大瓶红茶饮料,但喝都是我在喝啊!”

“哦?我说——”她用手指沾了一点博士龟头顶端溢出的汁水,“这闻起来也不像是小便啊?你的肉棒好像在说尿尿什么的可以缓一缓,想要先射精呢~”

“唔哦哦哦——不要,饶了我啊啊啊——”史尔特尔握住博士的龟头,开始撸动了起来,先走汁溢出寥寥几滴后却并未再有更多。倒是她自己因为熟悉雄性的气味而而在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散发着热气的淫水,这让不由得激起史尔特尔的胜负欲,手中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至少——至少先让我——先让我尿尿啊啊啊——”就如同人喉咙里气管和食道不会同时开放一样,阴茎深处的输精管和输尿管通常也不会同时开放。尿急的博士在强烈性刺激之下,输尿管被括约肌无情地闭合,而几近满载的输尿管直径增大一倍有余,又反向压迫输精管,使得阴茎完全无法正常工作。

“狗狗该怎样求主人?”史尔特尔除了加大力度和速度之外,还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了博士的冠状沟,最敏感部位被刺激的博士不禁发出了“汪汪”的叫声。

“嗯~很好,让我看看~”她的手指戳在博士下腹部,感受着博士体内充盈膀胱的弹性触感,“好像真的很想小便呢,那就带你去厕所吧~”史尔特尔起身,被淫水打湿的床单上显出一个深色的屁股形状。她手提狗绳把博士牵到厕所,路上还不忘从墙上挂钩取下一根皮鞭。

“来,这样尿。”

“汪汪!”

史尔特尔一把抄过博士胯下,把他左腿抬高,蹬在马桶上方的墙壁上。博士的右腿不足以完全支撑重心偏移的身体,双手遭到反绑的他只能头顶史尔特尔马甲线分明的汗湿小腹,姿势真如一条抬腿撒尿的公狗。

“怎么样博士?眼睛在盯着我的必胜阴毛看吧?你昨晚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时我连夜剃的形状哦,今天不操到你昏过去是不会停下的~”

啪——啪啪——

皮鞭抽打在博士的身上,劈啪作响,他毫无防备的腰腹背上登时出现条条鞭痕。不得不佩服人类追求变态快感时的智慧,就算史尔特尔用力抽打,看似可怕的皮鞭只在肌肤上留下了红印而没有使被鞭打的博士皮开肉绽。在确定不会造成实质性的身体伤害之后,史尔特尔的动作更加大胆,黑色皮鞭在空中舞出优美曲线,眼花缭乱地落在博士精赤的身体上,甚至臀部和肉棒也难以幸免。

“汪呜——汪汪汪呜——”已经完全进入角色的博士下肢因括约肌发力而抽搐着,但括约肌液泵所提供的压强显然不足以将充斥膀胱的尿液送出身体,只是徒增胀痛而已。

“哦哦,我想起来了,博士你是狗狗,不是马呢~所以鞭子抽不能加快你的动作。那么这样呢~”史尔特尔未握皮鞭的左手成掌,按压在博士的小腹,发力挤压膀胱,“我看你括约肌无力,给你加点压强——”

“汪呜呜呜——”博士抵在史尔特尔小腹上的脑袋不断摆动,发丝挠过她腰腹的痒痒肉,令她不禁笑场。

“哈哈哈哈~好痒,你这尿不出尿的坏狗狗这时候都要撒娇。”她扬起皮鞭,又是几道黑影带着破风之声落在博士身上,绽放出清脆的啪啪声。但大脑已经完全被尿意给侵占的博士不再能做出像样的反馈,史尔特尔灵机一动,随即反握皮鞭,把皮鞭手柄从身后放到胯下,充分蘸上黏腻湿滑的蜜汁后,大力插入博士后庭,“看看,这后庭插之即入,可不就是括约肌无力~来,前后夹击的外援压力~是不是能尿出来了呢?”

“汪……汪汪……汪呜呜汪……”史尔特尔只感到下腹部有一股黏滑的暖流贴着肌肤流下,便弯腰观察博士的状态。只见他双眼上翻舌头外吐一脸崩坏的模样,萨卡兹大姑娘大概也就知道了那温热液体的成分——博士的眼泪鼻涕和唾液顺着她的身体直流而下,而她健美的马甲线则起到了导流槽的作用,使得涕泪津混合而成的粘液不偏不倚打湿了那撮精心修剪的V字必胜阴毛,又长驱直下。滋润了蜜豆后,融入那没关紧的水龙头般不断滴落骚浪春水的秘裂。

身体被弄脏的史尔特尔内心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但饱受膀胱胀痛却尿不出一滴尿的恋人又令她心生怜爱,不忍推开。她只好化愤怒为动力,加大按压博士小腹力度的同时,也用沾染了自己浓烈雌香的皮鞭粗暴地搅拌博士后庭。

前列腺隔着层直肠被硬物施以无比直白的刺激,产生了接近性交的快感,而濒临极限的膀胱调动周围所有括约肌通力协作——终于,博士的马眼完成了排泄量上零的突破——“汪呜啊啊啊啊——汪啊啊啊——”每一阵声嘶力竭的绝叫,都会伴随几滴浑浊的尿液落入马桶。这绝不是什么泌尿疾病,而是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压强突破了生理上“尿道精道只开其一”的桎梏,精液和尿液在马眼最深处混合,又同时被排出。

尽管单位时间内的出液量极少,但确实完成了体内的泄洪。尿出最后一滴精尿的博士终于力竭,史尔特尔左手上感到他的膀胱已被排空,才放心地将手从他小腹上拿开,而右手也松开皮鞭。当然,皮鞭仍然深深插在博士的后庭里。她抚摸着博士的脑袋,尽管模样很像是在安慰狗狗,且肉穴仍在止不住地分泌骚液,但此时她内心对恋人的爱护之心已经超过了施虐欲和小腹升腾起的狂热躁动。

脱力的博士左腿从墙上落下,眼看膝盖就要重重砸向坚硬的瓷砖地面,史尔特尔顾不得别的,伸出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丫充当缓冲垫。“嘶——”她吃痛地呻吟,但博士的情况显然更加糟糕。此时的他仍然上身靠着面前的史尔特尔,但由于已是双膝跪地的状态,脑袋则无力地耷拉下来,抵在她膝盖上。

“呜呜呜……”巨大的屈辱和痛苦使得博士失声哭泣起来。史尔特尔没有办法,只好搀扶起他,忍着脚背疼痛,把博士送进一旁的浴缸里。她一边把博士的脑袋埋进自己深深的乳沟里,用胸前伟岸的温柔安抚着他受伤的心灵,一边抚摸着博士的脑袋和背部。她身上情趣装的皮条和肌肤之间渗入博士的涕泪和口水,但她不嫌脏了,只是用自己的身体为恋人擦去。旅店提供的一次性洗浴套装里贴心地放入了小罐私部清洗液,史尔特尔拆开包装,为博士清洗起了下体。

“好嘛好嘛,别哭了啦,算我玩过火了好不好。你要记住哦,只有我才会不嫌脏用身子帮你擦鼻涕,还亲手帮你洗你的臭鸡鸡。”

在史尔特尔的温柔安抚下,博士渐渐止哭。但在帮他清洗私部的史尔特尔渐渐发现了不对劲——博士经历了这一番要死要活的折腾,并且泣至声沙,照理说早已精疲力竭才是。但他的肉棒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坚硬无比。最诡异的是,当史尔特尔尝试性地撸动这根为自己提供过无数快乐的专属肉插头时,它甚至连先走汁都没有溢出——她对自己的手技是相当自信的,长期同居间史尔特尔早已摸清了这根阴茎的所有敏感点,可它就是毫无反应。

只能是博士的肉棒出了问题——把多数时间花在了旅行和甜品上的萨卡兹少女不懂医学,但即使靠猜测也能多少想见——神经错乱?组织坏死?激素失常?在生理限制被粗暴打破后,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博士的肉棒要是坏掉了怎么办?”这个可怕的想法一经诞生就萦绕在史尔特尔的脑袋里挥之不去。自有记忆起,她就一直带着熔火大剑凭借碎片化的记忆周游未曾亲身抵达过的一个个“故地”,那时候的旅途孑然一身,听得最多的无非风语低鸣。后来博士走进了她的生命,本以为这又是场不过多时便会分道扬镳的萍水相逢,但他温柔的陪伴延续至今。对于拥有许多段人生记忆的她而言,身体上的初次接触并没有那么震撼——在浩瀚无边的记忆里,形形色色的人无所不有,但男欢女爱之事总是不过钥匙配锁。

她的内心挣扎过,挣扎是出于对失去的惧怕——史尔特尔看惯了别离。只是相处的时间长了点,也不过浩瀚洪荒之一粟;只是肉体上默契了点,也不过亘古相承的原始律动;只是多吃了几顿他请的冰激凌,也浇不灭此身所载的无名神火……最开始单纯看在此人见多识广,与他一同寻找故地省去许多麻烦。但许是日久生情,她渐渐发觉自己有些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往后余生,她固然可以陪在他身边守半辈子活寡,然而他的痛苦却无以为之分担。

“虽然你已经这么累了,但为了你我也只能……”

情急之下,史尔特尔哪里想得到打莱塔尼亚的急救电话。她能够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寻常手段”让博士的肉棒变得疲软下来。

“让史尔特尔医生的必胜阴道来治疗博士的异常勃起阴茎吧——”

她把博士的脖颈固定在房间里的拘束架上,仍被反绑的双手没有进一步固定的必要。至于博士后庭里插着的皮鞭,其表面滑液早就被直肠粘膜吸收,现已紧紧根植于他的后庭,拔之难出了。博士就这样以站立姿势被拘束起来,史尔特尔背靠他,双手后伸环过他的后颈,细腻丰满的两个臀瓣夹住肉棒,交换着彼此的体温。二人身高本就相差无几,博士的肉棒高高翘起,自然无法以二人都站立的姿势直接插入。于是她踮起双脚,努力将阴埠提升到博士龟头所在的高度——

第一次,失败了。史尔特尔的外翻的阴唇阻挡了肉棒的插入,龟头擦着秘裂边缘滑过,恰到好处地蹭到阴蒂后弹出两滴彼此间拉丝相连的晶莹爱液。二人的姿势由此变为了站立股素,男根上抵史尔特尔耻部,在她蓄势尝试下一次用肉穴捕捉龟头的过程中,不住摩擦着。

“啊,好舒服,这样摩擦的话……会想要。但博士要插进去才能变好,那就……”她再一次踮起脚尖,肉欲刺激花穴大开。先是淫液的水帘覆盖博士的龟头,再是V字阴毛下贪婪的骚阴将整根阳物一举鲸吞。第二次,成功了。

“嗯啊~太棒了,只是踮脚再恢复原状,肉穴里就多了根大棒~”熟悉的形状和温度激起史尔特尔的本能,她开始不断扭动腰肢用肉壁刺激着这个凶恶的“入侵者”。先是从内部开始,层层肉褶紧密贴合棒身,由于这个一插到底的姿势,翻开的外阴唇也得以包覆住博士的卵袋。两层包围网的封锁下,内部淫肉飞速蠕动,对博士的肉冠定点打击。她水蛇般扭动着身子,使得内部的肉棒在G点上反复摩擦。强烈而有节奏的性快感刺激史尔特尔的膣内力度不断加码。

“啊啊啊~好爽,博士还是那么懂得如何让我高潮~形状~咿呀~哈啊,哈啊……完全贴合了~我的腹肌马甲线就是为了驱动肉壁进行榨精而生的啊啊啊——”自进屋起就积攒的性欲在这一刻爆发开来,使得史尔特尔刚被插入不到一分钟就达到了高潮。但萨卡兹女人是不会被一次高潮简单击倒的,在升天般的快感浪潮侵袭下,她肌肉紧绷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汗珠也开始不断析出,全身毛孔打开,尽情释放着魅惑的荷尔蒙。腰臀动作却是不慢反快——在双手向后挽住博士脖颈,而背部与他相贴的体位下,虽然做不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但缩短冲程加之提升速度,就相当于至少四倍的腰振频率。

“呃啊啊……汪汪汪!汪呜——”身前香汗淋漓,美乳乱颤的美人让博士兴奋异常,二人不断飞溅出淫液和先走汁混合物的结合处更是持续着令他难以招架的激烈交合——是的,博士的肉棒已经能够正常分泌先走汁了,甚至开足马力生产精液的睾丸也已向前端的炮身发出开火的信号。然而异常勃起的阴茎如同贪恋史尔特尔暴烈火热的媚肉漩涡一般,唯独对这条指令熟视无睹。博士难受之余,只能拼命亲吻吮吸面前这截白皙的脖颈,在史尔特尔的颈肉上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

“不行了……哈啊~我已经,已经——咿呀啊啊啊——已经去了十几次都数不清了啊啊啊——”史尔特尔咬紧牙关,极力避免表现出舌头吐出的痴态,几乎看不见瞳孔的上翻双眼不断流出泪水,“不可以,不可以先脱力啊啊啊——我要,要治好博士的肉棒呜呜呜~噫噫噫——为什么还不射精——要死了,必胜肉穴要输了,要被操飞了,要被插死了啊啊啊——”

她身体反弓,全身肌肉僵硬,颤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重心上移到紧紧环抱着身后博士的双手上,几乎挂在博士的脖子上。而把博士的脖颈固定在拘束架上的拘束带勒得博士当场窒息,干咳连连。上半身的下压带动下半身后鞠,后庭紧咬着插入其中的皮鞭,在拘束架传来的反作用力下快要令直肠脱肛。所幸面前的萨卡兹高潮骚穴死死钳住,使得他的男根如同肉锚一般几乎与史尔特尔的屄壁融为一体。在史尔特尔到达高潮顶点的大力弓腰带动下,肛菊这才稍稍远离拘束架,化解了这次直肠危机。

“汪汪呜——太爽了,我太爽了!史尔特尔我受不了了,我第一次在高潮成这样的你身体里——汪汪——坚持那么久汪!我快要被夹死了!我就是条脑子里只有想射精想射精想射精想射精的公狗啊汪汪——!”

异常勃起和史尔特尔的肉穴令博士发狂,他甚至无法做到用射精来让肉棒逃脱淫肉快感地狱。而发狂的狗——

是会咬人的:“啊呜!”史尔特尔的大臂上仍然残留着在凯撒利亚大教堂里,她自己所留下的牙印。而此时博士在这尚未褪去的伤迹上又留下了自己的咬痕。就像没打麻药的伤患在接受手术时需要咬住一根木棍以消解部分痛苦,正在接受史尔特尔肉穴诊疗的博士也需要咬住什么来排遣过于浓烈的快感凝结而成的狂乱。

“唔唔唔噢——!博士,咬我,用力咬我啊啊啊——!被肏好爽,被咬好爽,被肏好爽被咬好爽噢噢噢——脑袋变清醒了,能清晰感受到骚屄里每一下细微的蠕动了哦哦哦——”吃痛的史尔特尔多少从恍惚中恢复了些许神智,而这刚取回的仅有身体控制权被她用于驱动浪腰淫臀,进行着汁液飞溅的狂暴腰振。

“唔嗯嗯咳嘞嘞嘞——”用力咬着史尔特尔大臂的博士在脖子被勒的情况下已经面色发青,眼球外凸。感知到生命危险的睾丸在对输精管的最后通牒无果后,开始了强行进军——阴囊收缩蓄势,随后用尽全力泵出存储的浓精,贯穿执拗的异常勃起阴茎。

大量精液狂暴地涌入史尔特尔花穴深处,多余部分无法从几乎完全胶着的性器结合部排出,竟微微撑大她的小腹。盛大的射精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停止,当博士拔出疲软的肉棒,浓精骚水从阴户喷薄而出,鼓胀的腹部也随之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激射的混合汁辅以剃成V字的阴毛,仿佛为史尔特尔医生必胜肉穴的首次出诊大开胜利香槟。

身体彻底脱力的史尔特尔在软瘫之前挣扎着为博士解开绑缚脖子和双手的拘束带和绳索。得益于她的肉屄香槟,部分满含生育讯息的液体渗入博士股沟,润滑了他干渴的肛穴,插在屁眼里多时的皮鞭得以顺利拔出。

博士如同死狗般软瘫在地,同样力竭的史尔特尔在地上蠕行着接近博士,随后双手双脚紧紧交缠住他,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直到二人都沉沉睡去都不愿松开丝毫。而她身上的皮条情趣装在此情此景下也仿佛被赋予了新的意味,那便是将二人的肉体和灵魂都紧紧捆绑在一起。

翌日,朝阳抚过莱塔尼亚的群山大河。喀苏施塔德的农夫们奔向农地,田垣阡陌间无分卡普里尼或黎博利。早起的羽兽遍告春耕已至,惊醒旅店中熟睡的鸳鸯。博士眼前横陈的一节玉臂,在皮带和交叠咬痕的点缀下显出狂野的美感。他方欲轻推,却见史尔特尔早已醒来,正静静地望着他,等待他醒来。

“对不起嘛,昨晚把你弄那么惨。”史尔特尔抱紧博士撒着娇把脑袋全埋进他胸膛,她这副模样可不常见——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在感受到博士对她脑袋的抚摸后,她发出了小猫般舒服的呼噜声,高兴地用脑袋蹭着博士胸膛,丝毫没有注意到博士正努力躲避着那对黑色犄角戳到自己下巴。

“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我不想吃旅店的套菜。嗯……你还走得动吗?”史尔特尔抬起头,用那对水汪汪的眼睛直视博士,未有洗漱打理的一头红色乱发也别有一番风味,更不用说她此刻仍是那套该挡的一个没挡住的皮带束身装扮。这可真是……难以拒绝。

“好好,但先洗漱一下好不好?还有你这身衣服怎么也得换一下吧。”

“帮我换。”

“好好好。”

史尔特尔听罢,欢快地从地上弹起,博士也随之无奈的起身。为她脱下这身穿了一夜的情趣服装,她身上满是皮带留下的勒痕。这可比单纯的裸体更加诱人,博士的裆部微微动了一下。他长舒一口气,看来没有晨勃是由于太过疲累,而不是关键部位出了什么问题。

“不要那件!我脖子上被你亲得一塌糊涂,手臂上也都是咬痕,怎么可以穿那件经常穿的裙子?挑件严实点的!”她的语言勾起关于昨夜种种的回忆,他不禁心跳加速,潮红爬上脸颊。

显然,相比为人穿衣,博士更擅长为人脱衣。史尔特尔耐着性子等博士胡乱给自己套上衣服,还是不得不自行整理起身上这件长款连衣裙的领角袖口。洗漱过后,为博士翻好新罩袍的衣领,二人踏上喀苏施塔德的街道。保守的长款黑色连衣裙并非毫无特色,收束的腰线勾勒姣好的身段。她挽着博士的手臂,就如同传统文学形象里温婉的恋人,仿佛昨夜妖娆的红发恶魔与她无关。

仍是车马行客,朴素的民房与“留声机”交相掩映,小贩的吆喝融进人间烟火。史尔特尔指了指路边库兰塔贩卖的小麦冰激凌,随后用一块马克换了纯正的莱塔尼亚乡间风味。库兰塔不是莱塔尼亚常见的种族,博士不禁好奇询问,得知他来自卡西米尔和乌萨斯边界,一个时而叫做瑟特汀(Szczecin),时而叫做萨科伯格(законберг)的地方——正是史尔特尔要寻找的那座城市。受不了不尽的战事,举家逃亡莱塔尼亚的他,又恰好遇上四皇会战。所幸炮火连天的岁月都被熬过,莱塔尼亚的春天终究是到来了。

四皇会战的阴霾早已散去,不论是莱塔尼亚还是高卢,人们总就这么过。羽兽翱翔天际,天空总比大地健忘,正如一季枯荣便可淡过硝烟,三十载光阴方能抹平弹坑——高卢旧事能被铭记多久?对于不同人而言也总是不尽相同。也许对这些说着莱塔尼亚语的黎博利和与黎博利们和谐共存的卡普里尼们而言,这些陈年往事并不重要,或者说已不再重要。踏寻卡利隆而来的博士和史尔特尔,在这偌大的喀苏施塔德倒显格格不入。

“博士,给我讲讲这座城市陷落时的事情吧,我想听。”史尔特尔吃了口小麦冰激凌,麦香于口中满溢。

“作为当年高卢腹地的农业城市,高卢当局一度恐惧卡利隆落入莱塔尼亚人手里。但彼时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已在西南方向踩踏大地,东北方向莱塔尼亚高塔术士坐镇的军舰所过之处,天空群星易位。联军两日内已突破首都圈外围三道防线,近卫第四、第五军大部被歼,维-莱联军兵锋直指拱卫王都的最后一道防线——卡利隆首当其冲。第三日,莱塔尼亚调集火炮师进行密集炮击,莱因哈德·冯·帕塞瓦尔(Reinhard·von·Parseval)勋爵舰队主力向卡利隆挺进,城破只在旦夕。”

博士说完一段,转头查看史尔特尔的状态。她听得入神,手中小麦冰激凌化了滴落到手上,才慌忙取出纸巾擦拭。少女三口并作两口地吃完剩下的冰激凌,开口道:“当夜,高卢皇家特使夜访卡利隆,要求即刻将军工厂中的液化源石管道接入城市下水道。执行焦土政策,彻底炸毁卡利隆,不给莱塔尼亚人留一米一粟。”

史尔特尔当然是没有读过高卢史的,她能对这段过往娓娓道来的可能只有一种,那就是在她无数前生之中,确有居于这片土地。博士不忙点破,或者说二人间的默契早已无需点破,他只是接着往下说:“当夜城主接过皇家密令,敬过军礼,说罢‘高卢万岁’,便佯装心疾发作倒地。特使连忙上前搀扶,但城主用怀中所藏匕首刺穿了他的胸膛。两小时后,那柄沾染特使鲜血的匕首,也刎过城主的咽喉。”

“四皇相争,不过夺城争地。如今高卢大势已去,为了一艘摇摇欲坠的破船这样做,值得吗?卡利隆百姓何辜?我世受皇恩,理当为高卢鞠躬尽瘁,与卡利隆共存亡。但焚城毁地,置万民于火海——这种当代千夫所指,后世子孙咒骂的事情,我不答应。”史尔特尔的声音清冷悠远,但末代卡利隆城主的悲愤却随着语言,仿若穿越三十载时空滚滚而来,“这就是那位黎博利城主当时所说的原话。两小时后,莱塔尼亚人攻入内城。作为内城最后堡垒的城主府在莱塔尼亚重型施术单元机关班的轮番打击下千疮百孔。又半小时,惨烈的城主府攻防战落下帷幕。当年的帕塞瓦尔勋爵,如今的帕塞瓦尔大公——莱恩哈德·冯·帕塞瓦尔带头冲锋,破门突入城主府议政大厅,亲眼目睹了城主于火海中自刎。而城主浴血奋战时所持的巨剑,却在此后某夜突然从帕塞瓦尔家族的战利品仓库里凭空消失。”

街上传来小小的躁动,萨卡兹和萨科塔们走在一起,列队从街道尽头而来,赶赴远处那俯瞰整座城市的高塔——喀苏施塔德执政官的居所。

“博士,那个人是……”他们的为首者分明是曾在拉特兰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安多恩。寻路者将前往高塔,前往黎博利与卡普里尼共治的——喀苏施塔德的心脏,与深居高塔的执政官深谈。而后,他们会尝试将这里多族共存的秘诀带往大地各处——以图弥合悲剧与纷争。

“是殉道者安多恩,在完成他自己的苦行。”博士如是答道。

【秋风又造访卡利隆,鸢尾花漫山遍野~天边涌来滚滚麦浪,那是象征繁荣的金色波涛~】

史尔特尔神情恍惚,高卢语民谣从她嗓间缓缓流出。喀苏施塔德的成人们匆匆而过,三十年足使他们对这座城市曾经的通用语陌生,而孩童则投来好奇而纯真的目光,欣赏着不明其意的歌曲。一曲唱罢,史尔特尔指向一处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小巷:“博士,那里,卡利隆城主府从前就在那。高墙上,深院里,到处雕着鸢尾花。战后由于损毁严重被拆除,莱塔尼亚人在它的旧址上盖起了民房。”

喀苏施塔德高塔之巅,老仆为黎博利执政官端上热茶和安多恩来访的消息。执政官点点头,品了口茶,随即迎着流云来处轻声哼唱。

【春风又造访喀苏施塔德,黑鹰飞过原野~天边涌来滚滚麦浪,那是象征繁荣的金色波涛~】

旧曲被一字一词地填入新句,老仆识趣地退下,将喀苏施塔德的最高处留给了他一人。曲终,执政官抹了抹眼角,起身遍望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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