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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被刻下淫纹后性上瘾的恶堕号角一心想要嫁给对她实施重度调教的博士,3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3030 ℃

“你个疯子,我是维多利亚的军人,在我眼里从来没有什么维多利亚人和塔拉人。他们都是我要保护的人……唔——”

但凭借号角的贵族身份,蔓德拉就根本听不进她的话,这回是正对着裸露外阴的一下膝击,可比打在脸上的无力猫猫拳疼得多。

“你们这些脑满肠肥的贵族,吸食我们的骨血,再吐出那些道貌岸然的话语妖言惑众!你之前说什么来着?军妓是吧?好啊,你那么想要被填满的话,我可不能不给你面子。”

石块在蔓德拉手中接连成型,列着队向号角下体移动。她似乎明白了这只疯猫想要做什么,阴道出于自我防护开始分泌出滑液,当然也被蔓德拉看在眼里。

“呵,真是个贱货。看来是猜到我要做什么,竟然兴奋起来了。”她轻蔑地笑着,随后手中法杖在地面上一顿,那串石块最前端的一颗应声如子弹般射出,径直钻入号角的秘裂。

“唔呃呃——”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鲜血从股间缓缓流出。

“嗯?才一颗就坏掉了?还是说……”蔓德拉蹲下身子,掰开号角的肉穴,伸出两指在阴道里抠弄摸索。指尖似乎触到一小块肉瓣,那正是能证明她猜测的东西。她食指中指发力,硬是把那瓣肉芽般的组织从肉壁上生生扯下,“呃呃呃啊——”号角痛到大汗淋漓。蔓德拉细细观察起那片扯出来的东西——果不其然,是处女膜的碎片。

“呵哈哈~民间故事里以滥交出名的贵族小姐到了……让我看看……”她拿出号角军装口袋里的军官证翻看,“都到二十好几了,竟然还是个新的?我以为你骚臭的抹布子宫在幼儿园里就被某个道貌岸然的斯文禽兽用来洗过屌了呢!”

“哈……哈……你说你自己呢?”

“住口!”不知是出于被戳到痛处,还是仅仅因为毫无反抗能力的战俘胆敢出言嘲讽,蔓德拉愤怒地把剩下十余块石头一口气射入了号角的屄穴。

“呃啊啊啊啊——”

“真乖,我今天想从你这张嘴里听到的,只有惨叫。就算还是个新的又怎么样?还不是哪天要被亲爱的家主嫁给不认识的男人?你就为了那一天好好练习如何生育吧,这些石头用你肮脏的产道自己想办法排出来。你应该感谢我,明白吗?”

号角沉甸甸的小腹塞满了石头,差点当场背过气去。随着上翻的白眼渐渐恢复原状,她开始尝试使用自己未经开发的肉壁来排出体内那些异物。如果说号角的喘息是因为巨大的痛苦,那么此时离开战俘帐的蔓德拉不住喘息则是因为愤怒。她憎恶贵族的高傲跋扈,却又不由得期许号角口中“眼里没有维多利亚与塔拉人之分”的贵族能够真正地,更多地存在——如果当初自己得幸遇到那样的人,会不会改变命运?同样来自小丘郡的深池成员向她致来问候,看着他们佩戴的,和自己胸前一模一样的纹章,蔓德拉的思绪结束了一瞬间的恍惚——无论如何,走到如今都已覆水难收。

次日,蔓德拉进入战俘帐时,看到的是无力垂首的白狼,和她身下十余块沾满黏液的石头。随手抄起地上的水桶,凉水的刺激惊醒号角。初醒的她晃晃脑袋,蔓德拉的声音如恶魔低语:“看来我们的大小姐已经学会了贵族女人最重要的技能——生孩子。看看这一地,真是丰饶多产啊。既然你那么能生的话,今天开始就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蔓德拉举起法杖,将尖锐的末端对准号角小腹。

“你要……做什么……唔嗯……”

锐器划开皮肉,在她有着坚实腹肌的小腹上游走。相比肉体上的疼痛,法杖有如正在书写什么东西一般的移动轨迹更加让她不安。直到蔓德拉第三次直起身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她满意地看着号角的小腹,并迫不及待地拿出一面梳妆镜,把自己的作品与受害者本人分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淋淋的复杂纹样。

在继续下一道工序前,蔓德拉把帐篷中央的小矮桌挪到号角面前,将梳妆镜置于其上,“你应欣赏这美妙的瞬间。”这只疯猫露出病态扭曲的表情,令白狼一阵恶寒。

随后是冗长的咒文吟唱,号角没来由地觉得,其中不少唱句尾音酷似煽情的呻吟。她就这么看着镜中的纹样渐渐被光芒充斥,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它也随之散发出妖异的紫光。

蔓德拉出乎号角意料地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径直离开——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弥漫着浓烈雌香的帐篷里迎来了蔓德拉。淫纹是古维多利亚人用于惩罚荡妇的恶毒咒术,任何女人被刻上淫纹后都会染上性瘾,一天不得高潮就无法正常生活——就算是维多利亚的白狼也不例外。

“你现在应该满脑子都是龌蹉的事情,听不进我的话吧?”蔓德拉走到不断摩擦双腿的号角面前,轻抚小腹上的淫纹,白狼极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发出呻吟声,“看来确实是听不进了,这样才好说一些话。为什么我会那么恨你呢?恨到我第一次对别人使用这种法术。我昨天没睡,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当年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像你这样的人。我恨你杀死我的同胞,恨你打伤我,恨你……不早点出现在我面前!我该……对你有所期待吗?”号角只是深深低着头,几乎要把鼻尖埋进自己丰硕的巨乳里。浑身散发催淫气息的她不断喘息着,试图忍耐强烈到难以自已的性欲。

“呃啊啊啊啊——!你这个——这个不听人说话的骚货——!我来解放你,我来解放你,我来让你解放——!”蔓德拉突然发狂般嘶吼着,法杖顶端的宝石发出有如实质的光芒,一道土黄色光束从她手心发出,径直射入号角挂着粘稠水帘的肉穴。

“蔓德拉的注视”——这是一种能让对方身体组织石化,并伴随着剧烈疼痛的法术。即使意志坚定的战士,也会因此握不住武器。但对于性欲已经发酵了一夜的号角来说,如此剧烈的刺激直击性感带,所造成的只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喔噢噢噢噢——”她的潮吹喷溅到蔓德拉脸上,看着她崩坏的表情和反弓的身体,蔓德拉的眼泪莫名地夺眶而出。法术的轰击戛然而止,尽管也给号角造成了子宫纤维化这种严重后遗症,但多少保住了性命。号角在高潮余韵中的呻吟喘息和蔓德拉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直到帐中再一次归于寂静,那是蔓德拉离开的时刻。

当夜,一个长着漆黑双角的萨卡兹潜入深池营帐。当他站在号角面前时,白狼刚挣断束缚左手的铁链。

“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罗德岛精英干员Misery,来救你出去。”Misery递上一件斗篷,号角将剩余的镣铐解开丢下。

叮当——

开门的风压撩动蔓德拉病房的风铃,博士带上门,号角右手不由自主摸向腰间。连衣裙丝带的触感顺滑舒适——惯用的制式军刀不在那里。她缓步走到病床前。心率仪嘀嘀响着,时而剧烈时而低微的起伏意味着这个植物人的梦境并不平静——床头的小卡片上写着患者症状是“植物人”。

“博士,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这里动手,你能拦住我吗?”

“我的评估是,维多利亚的队长不至于如此。”他重读了“维多利亚”,此时号角也注意到床头柜上那本《探望名单》上清一色写着大串维多利亚人的名字。尽管相识之人寥寥,但多数姓氏她是知道的——都是有名望有实权的贵族姓氏。

“我和她的事情,罗德岛的资料里是怎么写的?”

“说重点的话,没有过分身体伤害,但有严重侮辱行为。”

“她在我面前,大哭过一场。”

博士投去诧异的目光,号角只是继续往下说:“她该死,但不是现在,也不该由我动手。于公,她欠下的债,一死了之的话谁来偿还?于私,我越发想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为了阻止下一个疯子的出现,消除诞生悲剧的土壤。我要是想动手,你拦不住我。但这场私刑,不要也罢。”

“夜深了,回去吗?”

“当然,不过既然我看了该看的人,你呢?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凯尔希?”

“去吧。”见博士稍有为难,号角拍拍他的肩膀,“今后我们——三个人,相处的时间会很多。”

“唉,好吧。”于是他们一个走出医疗部,一个向着医疗部的更深处走去。凯尔希办公室前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只有应急灯还亮着。透过舷窗可以一览舰外风光,月朗星稀,是个好天气。她办公室的门把手上半边反射着柔和的月光,下半边反射着阴沉的应急灯光。博士抬手正欲敲门,见房里没亮大灯,随即作罢。他悄声转动门把手,开门那刻,银辉洒满了整个金属握把。

凯尔希伏在办公桌上已经睡着,面前一盏小台灯下放着那份本该由博士经手的法务文件。这不是她擅长的领域,每每处理法务问题,她都需要翻看那本随身的笔记——此刻就在凯尔希手边,被翻开到最新一页。令博士意外的是,上面写着几笔关于维多利亚婚姻法的笔记。敏锐的他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却又摸不到实处,只觉一阵没来由的心虚,满脑子要逃离这间屋子。但没迈出几步,他又折回来,给凯尔希披上了一件外套。

关上门回到走廊,博士才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的移动终端,在来电记录那栏反复翻看——几乎霸占全部来电记录的凯尔希来电里,没有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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