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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娅】【约稿】(扭曲的肉体关系),4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5940 ℃

【铁道旁的花朵轻轻开了~有句心里话儿没法对你讲~】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首?她当然知道阿斯顿并没有安什么坏心思,但这首承载了曾经梦想的歌曲,在如今的梦碎之时能够激起多少悲愤——

她忽地起身四顾,惯用的长槊还挂在卧房,只有先前使用的大扫帚还算顺手。

“铁路!铁路!愚蠢的总执政官,愚蠢的战争政策!你们毁了阿戈尔的铁路,你们毁了城际交通的命脉!若非如此——若非如此,阿戈尔已在这条高速的道路上——驰——骋——!!!”

歌蕾蒂娅疯了一样挥舞着扫帚以发泄内心强烈的情感,扫好的落叶被她打散,四处飞舞。朝着围墙根,小桌上,大门外——舞会归来阿斯顿就背靠那块“斯宾塞公馆”的牌匾,静听她的发泄,而歌蕾蒂娅浑然不觉。纷飞的落叶刮过他侧脸,锋利的边缘刃伤皮肤。

阿斯顿深一步浅一步地离开,高大的身形显得佝偻。呓语般的声音从口中流泻而出:“驰骋……对,驰骋……我也是为了让维多利亚能在霸权的道路上驰骋才那样做的……我维护祖国有错吗?我没有错……我没有错……”秋风尚不刺骨,但吹过他被冷汗浸透的西装背部时,他还是打了个哆嗦。

对于这么一个土生土长的伦蒂尼姆人,失去在这里生活的权利相当于失去一切。政治局势,事业,生活……一切都无法把控,甚至他那些“亲爱的”同僚们在改变方针时无人知会他,仿佛“政治流氓阿斯顿”从一开始就是个弃子。他想要再看一看自己生活了三十余载的伦蒂尼姆,然而议会大厦对他只差正式的驱逐令,茶餐厅也早已闭门谢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在穿上军装的时候,在意外当选议员的时候——我还只是……只是想要为这个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啊……”

可现实腐化了意志,美德和希冀在消磨中荡然无存。

“又有谁,真的……把我——阿斯顿·斯宾塞当人看过?!”

阿斯顿只能走上依旧灯火通明的中城大道,漫无目的地游荡间,许是潜意识使然,他又来到那家给歌蕾蒂娅买内衣的店铺,所幸这回街上没人认出他来。现在他唯一的确幸就是歌蕾蒂娅——的肉体。只有这副每次肏奸时都会诚实地以浪叫宣告被调教的事实,以高潮回应他旺盛兽欲的淫糜肉体,才是此刻阿斯顿唯一能够掌控的东西。但床下的美人冷艳依旧。

“至少要在她的面前保留一点点自尊。”这是阿斯顿脑袋里唯一的想法,于是他转身走进内衣店对门的银行。

“把我在伦蒂尼姆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所有不动产,全部抵押,换成玻利瓦尔币。”

“先生,我们没有那么多玻利瓦尔币。”

“那就换成投资赤金条,全部。”

“先生,赤金近期溢价严重,您这几处房产也有升值空间……”

“我急用。”

“先生,需要我们的安保人员护送您回家吗?”柜员好意提醒,但阿斯顿只是抱着一整袋赤金加速向外跑去。

“嘘,你没认出来吗?他就是那个政治流氓阿斯顿,少跟他对眼。”大堂经理小声提醒。

维多利亚的政坛就是这样,一场政客的茶会舞会结束,往往不需要等参加的人们到家,风声就能传遍整个伦蒂尼姆。阿斯顿没能听清大堂经理的话,但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一个打颤,被银行门口的门槛绊倒。比起优先受身缓冲,他选择了死死护住怀里的金条。此时的阿斯顿正如惊弓之鸟,刚干透的冷汗重又冒出来。这个高壮的丰蹄以狼狈的姿势爬起来,他怕每道虚掩的房门,怕每扇半开的窗户,怕每处屋檐的阴影,怕每束惊疑的目光。一只肥硕的老鼠叼着冷炙钻入阴沟,阿斯顿紧抱一袋金条窜出街角——在这草木皆兵的伦蒂尼姆。

一个月后,歌蕾蒂娅在床头找到封阿斯顿的短信,信封以丝带点缀。她读完后将信件随手放到一边,露出一丝冷笑,心中对自己这位情夫遭遇的事情已经了然。

歌蕾蒂娅:

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我在称呼前面加上“亲爱的”,那就开门见山吧。你的生日在十一月,这实在不是个热情的月份。但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热情的生日礼物,是多索雷斯毗邻人工湖边的一套景观别墅,应该能多少唤起一些家的感觉,希望你能够喜欢。也是为我的工作调动而早做准备,我想让你先过去,我将在尽快整理好这里的剩余事务后即刻前往。

阿斯顿·斯宾塞

多索雷斯的沙滩上游人如织,在对于海洋缺乏认知的绝大多数内陆国家居民眼中,多索雷斯标志性的,以海洋为噱头的大型人工湖便是这个名词的指代——一眼望不到边的水。

但对于一些见过真货的人来说,多索雷斯所谓的“海洋”不过就是方小小的水洼,近乎与天等宽的浩瀚又岂是座多索雷斯城所能容下。更不用说此时正在用一双涂上黑色美甲的精致裸足丈量沙滩的美人——正是真正的海洋生养了她。

歌蕾蒂娅一身深蓝色泳装,胸前一只金属环串起两片布料遮挡胸前的丰满。她还不是很适应长期性爱后体态的变化,以至于略微显出轮廓的乳尖激凸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这还是和阿斯顿维持稳定炮友关系后第一次穿那么薄的衣服。尽管深色布料的遮掩下,不凑近细看并不能看见那两点香艳凸起,但这也令歌蕾蒂娅面带少许羞赧,软化了赤红冷眸的凛冽,脖子上佩戴的丝巾更显柔美。腹部交缠的绑带聊胜于无地遮挡健美的马甲线,恰到好处露出长长的漂亮肚脐。随着她的走动,马甲线变换形状,绑带的存在使得想要看清这一性感动态画面的人不得不睁大双眼,由此她吸引了沙滩上绝大多数的目光。通过交缠绑带与胸部布料相连的三角泳裤两侧都有系带——这种在连体式泳衣中毫无实用价值的设计之所以会被运用,唯一的解释只有增加诱惑。

她朝着沙滩上躺着的一人款款而来,正是多索雷斯殖民地新任总督阿斯顿,在遮阳伞下享受着前所未见的海滩风光,尽管并不是真正的海。他顺便也在等待歌蕾蒂娅,今天是上任后的第一天,当然要见一见日思夜想的歌蕾蒂娅,于是二人约在了沙滩见面。

“第一天当父母官的感觉如何?”不能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能说歌蕾蒂娅对阿斯顿说话绵里藏针已成习惯——他们都知道,上一任多索雷斯总督刚因为屡屡加重税收而在官邸中被刺杀。

“呃……努力适应吧,总督官邸住得还算舒服。”阿斯顿眼神闪躲,不敢将自己目前窘迫的处境告知歌蕾蒂娅,就好像她知道后会动离开自己的心思——在失去身为议员该有的一切后,他也失去了用视频威胁歌蕾蒂娅的能力。

“你是指那个跟上任总督尸体一起被殖民地民众付之一炬的官邸——废墟上新建的小茅屋?你以为我搬过来是从来不出门的吗?”拙劣的掩饰被无情拆穿,阿斯顿脸上显出颓唐的神色来。

“花点钱,重建吧。”圆一个谎需要撒更多的谎,最终会导致说出来的话毫无说服力,阿斯顿显然就是这种情况。

“你还有钱吗?”为他管了一段时间账的歌蕾蒂娅又怎么会不知道阿斯顿的实际经济状况呢?在为自己买下那栋别墅后他手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这对歌蕾蒂娅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

他无话可说,刚拿到嘴边的椰子汁也不想喝了。阿斯顿只是闭上眼,希望再睁眼时一切都只是梦境,却又希望唯独歌蕾蒂娅可以是真实的。

“搬过来住吧,你离开伦蒂尼姆当天我联系了当地的罗德岛同事,叫他们摘下公馆门口的那块牌匾寄来这里,邮件比你先到。就在我屋子的客厅,我想还是等你亲自来挂上会比较好。”

歌蕾蒂娅面朝碧涛淡然相述,无以复加的感动包围了阿斯顿。他起身从背后抱住歌蕾蒂娅,哽咽着重复“谢谢”。

“你可真是无药可救,那么感人的场合竟然还不忘对我动手动脚。”她感受着阿斯顿在自己腹部不断爱抚的手掌,沉浸在周遭游人艳羡的目光里。臀部已能够感受到一根勃起的粗壮牛屌,也令久未性交的歌蕾蒂娅欲望骤起,“啧,小孩子一样。那么想的话,现在就回去做吧。”

海边宅邸里,窗帘拉上,室内灯光暧昧,迫不及待的二人已经脱得精赤。对熟悉了对方身体的他们来说,事前沐浴已非必要,汗湿的肉体更能感受荷尔蒙与冲动。在阿斯顿用自己勃起的巨棒表达对性爱肉体的渴望时,歌蕾蒂娅也用一进卧室门就把他推倒在床上的方式表达了同样欲求。他靠在床背上半躺着,眼见歌蕾蒂娅站上床,朝他走来。高挑的美人跨立在他身前,阿斯顿抬头,无毛阴埠上绽开的肉屄正在喷吐渴欲的交配气息。黏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一路流淌,另一部分则拉着丝滴落在他硕大的龟头肉冠上,与极度兴奋中溢出的先走汁混做一道——二人的性器都得到了充分的润滑。

“还从来没试过自己坐上去呢。”长期的性爱开发没有毫无成效的道理,歌蕾蒂娅对于各种做爱方式的态度已经悄然从被动接受转为了主动尝试。以与情夫久别重逢的兴奋为契机,她第一次提出这种女性占主导的交合姿势。尽管语气间仍然不见热情,但她确确实实地岔开双腿缓缓朝高高挺立的公牛巨炮蹲坐下去,想必是打算用M字骑乘的方式开启久违的一炮。

歌雷蒂娅缓缓沉下身子,一个月未得到性爱滋润所积攒的肉欲在小腹里灼烧。这股燥热顺着脊柱传递到胸膛,点燃了肺部焦灼的呼吸,加热原本冷静的头脑使意识仿佛沉浸在粉红色气泡里。

在阴唇接触阿斯顿龟头的瞬间,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带有她体温的淫水和带有阿斯顿体温的先走汁在龟头顶端镀上一层粘腻汁液,润滑性器的同时也犹如实质化的欲望般让二人难以承受。

“坐下去”,这是歌雷蒂娅脑中唯一的想法,但私部变得超乎想象地敏感,这一沉下身子会有什么结果,她已从之前自己被操得七荤八素的一场场性爱中得到了答案。

阿斯顿猛吞一口唾液,那不足以浇灭胸中熊熊邪火,只能在身体里滋滋蒸腾——歌雷蒂娅也听到了同样的声音,并非心有灵犀,而是她同样也在试图以同样的动作稍稍平复亢奋。欲望一旦点燃唯有将其满足才能熄灭,激烈的性爱和盛大的绝顶是宣泄欲望的保护性燃烧。她满是被肏奸画面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到这种程度,但本能的驱使无比精密。

原本以为需要扭动骚腰让龟头顶开玫瑰花般的肉唇,却不想这朵在情欲浇灌下盛放的深海玫瑰竟然与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完美嵌合,扶正它插入的方向。

歌蕾蒂娅心一横,猛地沉下身子。只一瞬间,形状熟悉的久违肉棒就插进了她那被开发到与之形状完全匹配的甬道内,肏开层层肉褶。也正是这一瞬间极强烈的快感几乎熔断运动神经,为整个身体按下急停键。她僵硬的肌肉让下体保持在M字开脚的姿态,浑身微颤,肉棒更是半插在骚穴里,拔之难出。

肉壁微妙地吸吮着龟头给予刺激,又在身体宕机的情况下用偷吃来的快感肆意感受高潮。同样肌肉紧绷发抖的还有被骑在身下的阿斯顿,不过相对于大脑短路的歌蕾蒂娅来说,他恢复起来可要快得多。在短暂的适应过程后,逐渐止住颤抖的他伸手抱住歌蕾蒂娅细长健美的腰肢,光滑的皮肤减少了摩擦力,他的十指微微嵌入腰腹薄薄的皮脂,感受着那之下肌肉线条的紧致手感。

在确认一双大手完全钳住歌蕾蒂娅的蛮腰后,阿斯顿把她整个身体向下按压,同时挺腰顶肏。骚穴阻止肉棒的滑出,却用肉壁的螺旋状纹理迎接男根的突入。

“唔咿咿——顶到了,操死了哦哦——”阿斯顿强硬的肏入使得歌蕾蒂娅身体被强制重启,她的后背反弓到极限,整个身体的重心迅速后移。阿斯顿连忙抱紧她的后腰,以使之不至于仰倒在床上。她本人的双手后伸,无力地垂下,但很快就在公牛肉屌逐渐加速的抽插间握紧十指,紧抓床单,对全身起到聊胜于无的支撑。

歌蕾蒂娅身体后仰被阿斯顿的大手止住,上身处于半悬空的无防备姿势,以至于从阿斯顿的角度难以看见她的脸,但那条在高潮中吐出的香舌时而紧绷时而扭动,就好似歌蕾蒂娅的灵魂在接连不断的性爱过程中被调教塑形,一股滚烫的激流从她胯间喷出,标志着这副高大健美的雌熟剑鱼媚肉在区区几下抽插之下直接达到潮喷。同样一个月没有性交过的阿斯顿在歌蕾蒂娅潮喷肉穴的剧烈紧缩下,也着实有些坚持不住。于是他采取了与歌蕾蒂娅相同的策略:在还能承受住的时候尽可能高强度地性交——只不过他的优质雄伟肉棒有着与歌蕾蒂娅遗传自母亲的淫乱骚穴——天差地别的性耐受能力。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愈来愈快,歌蕾蒂娅的淫声浪叫逐渐变成脱力的呻吟,消散在阿斯顿的低吼之中。首次女上位的彻底失败让歌蕾蒂娅解锁了又一个G点会被直接暴露在肉棒肏弄之下的,极其被动的姿势。随着阿斯顿的不断加速,她富有弹性的紧致肉臀变形的苏略越来越快,疯狂也在体内愈加快速地蔓延,身体在不停高潮中发抖僵硬。

“不行了——!”阿斯顿拔出肉棒的同时,骚穴发出依依不舍的“啵”一声以示送别——她还是记得要避孕的。肉锚般的龟头强行脱离穴口纠缠的瞬间他已经射精,浓厚精液涂满阴唇的同时,他快速将高压精液炮的朝向改换。随着一道白浊弧线在空中划过,歌蕾蒂娅马甲线肌肉结实的腹部,饱满挺翘的胸脯,吐舌翻白眼的高潮脸。以至于引以为傲的柔顺银发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了精液,宛如淫乱女人在床上的专属妆容。

随着阿斯顿放开歌蕾蒂娅的后腰,她像断线木偶一样瘫软着倒在床上,四肢摊开成一个“大”字汗水和精液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反射着昏暗的灯光,成了点点星光阿斯顿俯下身,亲吻这片独属于他的宇宙——从耳后到玉颈,没有星光的地方需要用暧昧填充。湿腻的舌头不满足于轻吻,更要以舔舐证明自己占有的事实。

只是当这一切进行到歌蕾蒂娅的脖颈,那片开始海嗣化的皮肤时。原本被操翻如死鱼般躺倒的她突然恢复了精神,纤细却有力的手推开阿斯顿的脑袋。

当然,在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中,对于陆地生物生理上的羸弱,歌蕾蒂娅已经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因此并没有发生类似第一次进到斯宾塞公馆中那样,险些弄出事故的情形——她已经对力道的把握十分得心应手了。

“请不要介意——你太美了,那个地方也显得很是神秘。”其实歌蕾蒂娅从来都没有指望过从阿斯顿嘴里听到人话,但并不代表内心不会被触动,毕竟人心肉长。如果阿斯顿没有以往的种种“前科”,如果他的胸膛和腹部没有抹开自己身上沾染的精液,这本是一个动人的告白场景。但万物总有缺憾,甚至不如人意的部分总大于美好的部分。雄臭混杂着雌味,房间里弥漫的气息并非浪漫,歌蕾蒂娅决定就着这个氛围,享受一些只有在此时才能鼓起勇气做的事情。

“再做一发吧。今天是危险期,有自信……让我怀上吗?”

歌蕾蒂娅到后来都没能想明白自己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说出了这句话,但这无疑代表了她彼时彼刻的真实想法——况且就结果而言,她并不后悔。

阿斯顿扶起歌蕾蒂娅,示意她去窗口。在明知将是又一场性事的情况下,这个地点无疑意味着一些与“暴露”相关联的玩法。想到这里,歌蕾蒂娅还没干透的下体又开始湿润,淫液滋润大腿内侧还没有干涸的一道道水迹,使得充满交配气息雌香的骚水能够快速抵达脚踝。地毯上一步一个湿脚印,大腿根部肉的互相摩擦在爱液润滑下发出淫糜的滋溜声。

阿斯顿一只手搭在歌蕾蒂娅腰间,就像是寻常情人间惯有的接触。窗帘被另一只手拉开一半,窗户映照歌蕾蒂娅被精液和汗水包浆的裸体,也能透过玻璃看见远处沙滩上熙攘的游客。

“把手举起来。”阿斯顿的目光压得很低,这让歌蕾蒂娅以为他只是在全神贯注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她猜测这头公牛目的是想要更多地欣赏她的裸体,证据则是她照做时感受到了阿斯顿的肉棒再一次勃起,就好像滚烫的太阳从清晨到正午——自肉棒而起,透过皮肤渗入她体内的狂热肉欲愈发灼人。

双手手腕被阿斯顿的一只大手抓住,而他另一只手从细长腰肢不安分地伸入她两腿之间,正要一探她源源不断的清泉源头。歌蕾蒂娅当然能轻而易举地挣脱阿斯顿的束缚,但长久调教所烙下的本能反应让她在身体遭到阿斯顿拘束的情况下优先选择维持现状而不是设法脱逃,尽管从第一次束缚性爱开始她就已经显露出这方面的潜质。但这次的情况又与之前不同,束缚她的东西从死物变成了活物。因而将那些下流拘束具比作命运的比喻已经不再适合——它应当是某种更加富有人情味的东西,比如堕落的情欲,比如对性的渴望。

她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自己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荡女人。但念及此,内心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无比轻松,甚至还充满诱惑地蹭了蹭腿,让黏腻爱液作为润滑,迎接阿斯顿肉棒的滑入。她的股素已经如此熟悉,臀部渐丰也是长期性交导致的体态变化之一,现在这副肥臀被用于摩擦阿斯顿小腹。阴毛的触感粗犷而狂放,那是她没有的东西。但这种在歌蕾蒂娅眼中原本只是“下水后徒增阻力”的人体冗余设计,现在看来却起到了聊胜于无的缓冲效果,让那些狂暴的肏奸变得温柔些许。

正当这么想的时候,阿斯顿抓着她的手,把她整个身体摁在玻璃上。身体大面积接触窗玻璃,凉意使得欲火短暂消退,她忽然意识到外面沙滩上还有数不尽的游人,尽管这些孱弱生物的目光不足以越过这数百米距离窥视到他们见不得人的合奸,但羞耻还是从心底升起——对于一具全身上下已经开发得差不多的骚浪女体,能带来耻感的玩法着实已经不多。

丰满的奶肉被玻璃压成色情的乳饼,沾染精液的马甲线在玻璃上留下流线型的印记。龟头熟练地刺激着外翻成深色玫瑰的外阴唇,歌蕾蒂娅喷吐温热的喘息和渴欲的骚吟间,阿斯顿的巨龙忽然改变角度,猛地肏入花穴。肉壁上的褶皱习惯性地被顶开,肉棒直击花心。

“咿呀——”惊叫间,已然达到了一次轻微的高潮,肉棒回退的同时带出水帘般滴下的爱液。双手被高举紧抓,身体被摁在玻璃上被迫一边遭受姦淫一边看着沙滩上游人如织。歌蕾蒂娅的神智恍惚起来,仿佛随时暴露于陌生人视线下的隐忧化作背德的快感,在阿斯顿开始不断加速的抽插中将理智击得粉碎。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我只有你了。”他多想这么说,他不敢这么说。怕丢掉最后的自尊,怕哪天这个女人再也不见。肉棒剧烈抽送,龟头撞到那块略显坚硬质地的媚肉,正是她的G点。

“死了,要死了——一上来,就对G点啊啊啊——”微微撅起臀部的姿势很快就被这阵强烈的快感冲成更接近于笔直站立的模样,由此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贴在窗户上。伴随阿斯顿势大力沉的插入动作,被巨棒亵弄到一阵阵抖动的肉体宛如破布,擦拭着窗户玻璃。

“我只有你,我也了解你——除了G点以外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是!”内心如是想着,阿斯顿改变了插入的角度。G点虽然是肉壁上最敏感的部位,但总是肏插同样的位置难免在神经感受上有所疲劳。而现在,隐藏在肉褶深处的敏感点无处可逃,甚至在对其各个击破的过程中,阿斯顿的手猛掐歌蕾蒂娅的阴蒂让她身体抽搐扭动,上身的肌肉和脂肪也擦去窗上污渍——或者说,是将白浊更大面积地抹在了玻璃窗上。

“被……被拎起来了——像条被捕获的鱼啊啊——”歌蕾蒂娅的脸已经是一脸淫荡的高潮相,唾液肆无忌惮地从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嘴里流出,双眼眼眶里大部分的瞳孔已经飞升眼眶之外,几乎只有眼白的眼中挤出点点被快感逼出的泪花。她的身体全碎阿斯顿的肏弄而起伏,酥软的双腿只能在把重心借到阿斯顿身上的前提下勉强支撑站立姿势,当真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窗玻璃正是此时竖置的砧板。

“你每次——每次说出那些绵里藏针的话来打击我,都令我感到很痛苦,非常痛苦——我要你更多看得起我一点,更依赖我一点——我要你变成我的东西!”最后的冲刺,把性快感的电流一道接一道打进歌蕾蒂娅的肉穴,顺着脊柱直抵大脑皮层,在思维深处炸裂,摧毁残余的理性。白发红瞳的冷艳美人娇躯剧颤,此时也只是一副发出淫叫的浪荡媚肉。歌蕾蒂娅的腹肌在高潮中绷紧,有力的线条勾勒出无力颤抖身体。勃起的充血乳头在窗玻璃上被乳肉带动而不断摩擦,变换着被压倒的方向,用满腔欲火将玻璃也加热至体温。

绷直出不规则肌肉线条的健美长腿终究还是在肉棒的捣插侵袭中失守了支撑体重的指责,她猛一屈膝,阿斯顿眼疾手快地扶住那条依旧有力但已经不知道该往何处发力的大腿。阴蒂因此不再被亵玩挑逗,突如其来的松懈令私部喷出一股蒸腾着淫糜水汽的潮吹。随着知识的微小变化,歌蕾蒂娅的重心已经完全转移到阿斯顿身上——或者说是胸膛里,就仿佛整个人都被他所拥有——至少在床上,至少在这根肉棒肆意征服她肉体的过程中。

“吼哦哦——怀孕吧!”量大到激射之初就从穴口边缘喷射而出的种汁正狂暴地灌满歌蕾蒂娅的子宫,输卵管排出象征孕育的卵子。在那亿万子孙中将有那么一个幸运儿会受到卵子的邀请,成为拥有两人各一半基因的新生命。

持续了一分钟的射精以阿斯顿的脱力而告终,正如他已经疲软的牛屌从歌蕾蒂娅的肉穴里滑出,歌蕾蒂娅瘫软身体的重心也从他的胸膛里滑出——她跪倒在地,上身紧贴着窗玻璃滑落,两团乳饼也在这一过程中向上翻起。

她颤抖着,正如此时,窗玻璃也呼应她的状态一般颤抖起来——在沙滩另一侧,维多利亚援建的多索雷斯货运铁路上,第一列车正隆隆驶来。在钢铁和钢铁的碰撞中,连大地也为之震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斯顿从背后抱着歌蕾蒂娅,感受她放松下来的腹肉,微颤的身体,和激情性爱后濡湿的汗液。而歌蕾蒂娅听着远处机车隆隆之声,在高潮的余韵里放声地笑。

【铁道旁的花朵轻轻开了~有句心里话儿没法对你讲~】

“根据新任阿戈尔总执政官的规划,我们将与大陆开展深入的合作以应对来自海洋的威胁。比已成废案的阿戈尔海底城际铁路网络更为宏伟的方案——全泰拉铁路网络正在架构,我们将最终打通海底到大陆,诸城诸国的所有铁路线,以期获得高效的后勤保障系统……”

“在不妨害维多利亚国家利益及多索雷斯殖民地利益的前提下,我方愿意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

多索雷斯政府例行联席会议上,多索雷斯总督宣告配合阿戈尔驻多索雷斯特派执政官的提案,投身伟大蓝图的建设中。

会后,斯宾塞公馆——这栋两个月前还是海边独栋别墅的房子,在挂上“斯宾塞公馆”的牌匾之后成为了总督官邸。建筑外墙被重新粉刷,以中线为界,两边各是红色与蓝色。熟悉这里的人知道,这是因为一边是多索雷斯总督办公场所,另一边是阿戈尔驻多索雷斯特派执政官的办公场所——当然,建筑内部保留了原貌,并未有如此粗暴的隔断。

“执政官女士,总督大人请见。”

“说我正在忙。”

在特派执政官办公室里,作为办公室主人的歌蕾蒂娅刚结束会议,看着后面空空如也的公共日程。助手的喊话在门外响起,她打算吊一会阿斯顿。歌蕾蒂娅开始脱下身上一天比一天紧的西装。她怀孕了,一个月前体检报告和如山的文件一起被送来,从此体内激素的变化让她身体显露出母性的特征,包括但不限于变得越发丰满,以及——摘下内衣乳罩的时候,有股乳香弥漫在房间里。她颜色已然变深的乳头肉球从指甲盖大小,变成了比玻璃珠还大一圈,扩散的乳晕也占据了一堆略微下垂的硕乳表面约莫四分之一。正是这样的孕育产奶乳头,每天都会在胸罩上留下大片奶渍——这还是在胸罩有自带胸垫的情况下。

而她这时正换上的内衣裤:开裆蕾丝内裤、无垫薄蕾丝乳罩、黑吊带袜。显然既无法阻止溢乳,也难以包裹那变得越发安产的肥臀,更在体脂率增加的大腿上勒出骚媚的勒痕——想必不久之后肚子就要大起来了,如果要抓紧禁欲前还能放纵性交的尾巴,也只能是现在。她特地换上这身具有纪念意义的款式,目的自然只有色诱情夫阿斯顿。脑海中二人性交的场面历历在目,酥麻从耻丘传达到乳尖,爱液和奶汁不自觉地流泻。想必阿斯顿在忙完自己的事情,猴急猴急地赶到这间办公室时,会因歌蕾蒂娅身挂湿到不能被称之为蔽体布料的情趣内衣这一场景,而当即化身野兽,在她身上疯狂发泄。

就像之前——或未来的每一段独处时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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