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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8.1- 12.9) - 3,2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7000 ℃

  我撇开杂念,热情地对爸爸说:「爸爸,恭喜您又要当爹了,我又要有小弟弟或小妹妹了。刘阿姨怀孕几个月了?」

  爸爸笑着说:「四个月了。」

  我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开心地说:「那一定要多注意营养,保持心情愉快,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

  爸爸知道我说的是上次刘阿姨流产那件事,他立刻点头说:「是的,这次我们会加倍小心的。」

  我不想安诺的事被追究得太深,就对爸爸说:「爸爸,您跟刘阿姨说安诺住院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注意一下,不要刺激到她,也不要让她太担心。」

  爸爸点点头,我又说:「您每天都很忙,还要护理刘阿姨,安诺这边的事交给我吧,您就别费心了。」

  爸爸摆摆手说:「你每天还要上班,也不能天天请假,再说,过几天你就去度蜜月了,哪里有时间往医院跑?你放心吧,我已经请你刘阿姨的表妹来了,本来是想让她帮忙照顾你刘阿姨,现在诺诺住院了,也可以让她帮助护理一下。」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有时间就过来,也可以帮您分分忧。」

  爸爸说:「好。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我正好还有点事,就先离开了病房,走之前我到屋里和安诺打了一声招呼,她噘着嘴对我说:「忙你的去吧,大萝卜。」她的意思是说我是「花心大萝卜」,我看了一下左右无人,摸了一下她的头就出去了。

  到了莫采欣的办公室,我把从安诺包里拿来的小半瓶秘制辣椒油交给了她,因为冯教授上次说让我送过来化验一下。莫采欣接过辣椒油后,问起安诺的情况,我说好多了。

  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我:「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有这个妹妹?」

  我无奈地说:「说来话长,下次咱们见面好好聊。」

  莫采欣没有再问下去,我叮嘱她跟安诺的主治医师打声招呼,让她跟我爸和刘阿姨介绍安诺病情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实话实话,免得刺激到他们,尤其是刘阿姨已经怀孕了,更不能受到一点惊吓。

  她一一答应下来,我感动地对她说:「老同学,又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莫采欣打趣道:「呦呦呦,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凌小东吗?」

  我笑着说:「当然是我呀,只不过比以前更帅了。老同学,哪天赏脸一起吃个饭,行吗?咱们好好叙叙旧。」

  莫采欣欣然应允。我见找她看病的人排起了长队,不好再耽误她的工作时间,就告辞退了出来。

  离开医院后,我找到林子凡,把那瓶温热按摩油拿给他看:「你看,就是这个东西,我的朋友拿去用,把自己媳妇的身上烧了几个大伤疤。」

  林子凡听了也吃了一惊,他跟我一起来到他朋友开的那家成人用品商店,找到了他的朋友,欧利上欧老板。

  欧利上身材矮小,但是比较敦实,他一双眼睛滴溜乱转,一看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把林子凡递过去的温热按摩油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就说:「对,这瓶是我卖出去的。」随后,他把瓶盖拧开,闻了闻,说出了一句让我十分吃惊的话:「但是,瓶子里面装的不是按摩油。」

  我急忙问道:「不是按摩油?那是什么?」

  欧利上想了一下说:「是一种除草剂……」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什么?你的店里还卖除草剂?」

  欧利上轻描淡写地说:「是我托人从国外捎回来的一种除草剂,据说比较有效。这种除草剂和按摩油的形态有点像,可能是贴标签的时候贴错了……」

  我气愤地说:「这种除草剂的腐蚀性太强了,把我朋友媳妇的皮肤都烧坏了。」

  欧利上辩解说:「这已经是药效很轻的一种了,如果是那种强力的除草剂,都能把人的皮肤烧没了。」

  林子凡见我非常生气,急忙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欧利上听说后非常内疚,主动提出要支付治疗方面的费用,我看在他是林子凡朋友的面子上,只让他赔偿了一部分的钱。

  和林子凡离开成人用品商店后,我忍不住问他:「这个欧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东西都卖呀?」

  林子凡神秘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他神通广大,可是个厉害人物呢。」

  我斜了他一眼:「你就吹吧,我看你俩没有一个靠谱的。」

  到了路口我俩分了手,他坐车回家,我则去了海鲜市场,花一千多元买了一条浑身都是斑点的鱼,拎着鱼就往妈妈家去了。

  我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冲咖啡,浓浓的咖啡味道传到鼻子里,非常地香醇,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归属感,想要一下子沉入到这种温暖的氛围中。

  循着咖啡的香味,我慢慢走到厨房,打量着正在忙碌的妈妈。

  她今天穿了一件包臀的连衣裙,裙子的上半身是白色的荷叶边款式,香肩微露,脖颈后也裸露出一部分皮肤,显得含蓄而又性感,下半身是黑色的包臀裙,非常得体地勾勒出妈妈盈盈堪握的柳腰和丰腴挺翘的美臀,这种黑白两色组合在一起的裙装,更加显得她楚楚动人。

  在妈妈裙子的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裸色的丝袜,那是一种超薄款式的丝袜,袜面非常轻薄,丝质也极为透明,丝袜整体呈现出一种裸肉色的颜色,紧紧依附在美腿的肌肤上,更显出近乎完美的质感。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她的腿上是穿了丝袜的。

  可惜妈妈在家里没有穿高跟鞋,否则一定会更加凸显出她高挑的完美身材。

  妈妈转头见我痴痴地盯着她看,问我:「小东,你来啦。怎么站在那里发愣?」我心说:还不是因为您太美了,每次都看不够。

  妈妈见我还不说话,就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又看了看我。

  我这时已清醒过来,就拎起塑料袋对她说:「下班了,顺路给您送条鱼过来。」

  妈妈看了一眼塑料袋里的鱼,对我说:「这鱼挺贵的,你自己留着吃吧。」

  我若无其事地对她说:「我家里已经有了,这条是给您和北北吃的。」

  妈妈指着灶台上的洗菜盆对我说:「你先把鱼放到那里吧。」

  我放下鱼,借机凑到妈妈的身后,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馥郁香气,忍不住悄悄贴近她,口中说着:「妈妈,您最近的工作忙得怎么样了?」

  妈妈头也不回地说:「还是很忙,经常要加班。」

  我站在后边看着妈妈盘起来的头发,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脖颈上的几绺发丝,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位佳人实在是美丽可人,忍不住把脑袋伸过去,在妈妈的后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妈妈突然遭袭,手上一抖,差点把咖啡弄洒。她迅速转过身,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紧紧瞪着我:「小东,你干什么?」

  我低声说道:「越看越觉得您秀色可餐,想要品尝一下您的味道。」

  妈妈低声警告我:「你别闹,今天不方便。」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妈妈,我想您了。」

  妈妈急忙去推我的手:「这几天不是天天见面吗?快点把手松开。」

  我撒娇似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咱们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妈妈着急地说:「我要加班,不能去看电影。」

  我笑了起来:「妈妈,您说谎也不打草稿,都这么晚了,您到哪里去加班?」

  妈妈使足力气,终于把我的手推开了,她喘息着说:「就在家里加班呀!」

  这时,妈妈卧室的门开了,一个美女走了出来,对妈妈说:「郑总,您别冲咖啡了,大家都不渴。」

  我一看,说话的原来是妈妈的同事小陶。她这时也看到了我,就微笑着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点头回应。

  妈妈对我说:「小东,你帮我把咖啡端进去。」

  我应了一声,转身把外套挂起来,然后拿着一个托盘,把几杯咖啡端进了妈妈的卧室。里面果然坐着妈妈的六七位同事,都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其中有我认识的周哥和王哥。

  看到他们以后,我心里一凉:原来妈妈真的在家里和同事加班,看来我想和妈妈开心一下的事情肯定没戏了。他们没在单位加班,可能是公司不方便,或者是需要保密,但他们为什么不在客厅工作呢?是怕打扰到北北吗?

  虽然我心里不太高兴,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容,和他们一一打招呼,并请他们喝咖啡。

  退出卧室之后,迎面遇上了小陶,她笑着对我说:「小东,你对郑总真关心啊。」

  我看了眼卧室,悄声问小陶:「陶姐,你们要加班到很晚吗?」

  小陶点点头:「是呀,公司有一个很急的项目,必须在几天之内做完,所以我们都加班加点,准备熬个通宵。」原来妈妈没有骗我,她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我无奈地说:「你们辛苦了。对了,陶姐,这次的项目是和哪个公司合作啊?」

  小陶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别告诉别人,目前这个还是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外传。跟我们谈合作的是筑鹰公司。」

  我一边和她说着话,一边打量着她。小陶名叫陶馨雨,比我大五六岁,长得白净柔嫩,五官秀丽,今天她穿着一条修身的蓝色马甲连衣裙,精致的双排纽扣凸显了职场女性的风范,上身是一件带有蝴蝶领结的白色衬衫,显得落落大方,且不失端庄,胸部和臀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腰非常细,显得身材极为婀娜,皮肤更是又嫩又滑,实在是一位肤白貌美的俏佳人。

  第一次见到陶馨雨是在几年前,有一回妈妈喝多了,是陶馨雨开车把她送回来的,那次我见到她就感觉气质清新,时尚优雅,很是心动,后来又陆续见过几次,每次我都想方设法地和她搭讪,她大概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每次都热情地跟我周旋几句。

  我跟陶馨雨聊了一会儿,一转头发现妈妈不见了,她解释说:「郑总接了一个电话,去阳台了。」

  这时王哥来叫陶馨雨,说要核对一个表格,她抱歉地冲我笑了一下,跟着王哥过去了。我转过头没看见妈妈,却看到北北房间的门虚掩着,忽然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来到北北房间的门口,我轻轻一推,门缓缓开了,里面一片漆黑,估计北北已经睡着了。

  闻着闺房内传出来的阵阵处子幽香,我忍不住怦然心动,左右瞧了一下,见没有旁人注意,就壮起胆子,悄悄溜进了北北的房间。

  9。2

  走进北北的房间后,我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才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顺着从门缝泻进来的微弱亮光,我摸到了北北的床边,看到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脚,虽然看不太清楚,依然能感觉到那只小脚的纤巧可爱,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果然非常的光洁嫩滑。

  摸了一会之后,见北北没什么反应,我就把头凑过去,将她的一个脚趾头含在了嘴里。我用嘴裹了一会,感觉她的脚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味,应该是睡觉之前洗过脚。

  随着我的吮吸,北北似乎有了反应,她「嗯」地哼了一声,大腿一伸,把脚趾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收进了被子里。也许她刚才梦见有老鼠在舔她的脚,所以才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

  我抬起头,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上看去,依稀看到了她的头部,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依然感觉得到她的轮廓。我慢慢挪到她的床头,蹲下身来看着她的脸,静静感受着她呵气如兰的呼吸,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这就是我的妹妹,从小到大跟我一起玩耍的妹妹,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娇俏可人的大姑娘了。我对她的感情,也从单纯的兄妹之情变成了复杂的男女之情。

  过了一阵,我终于忍不住先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又大着胆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随后,细细体会着嘴唇上的味道,感觉和那天吻她的感觉一样,非常地香甜,如果这时她能把舌头伸出来就更好了。

  正当我回味无穷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我身边,伸手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耳朵。

  没等我叫出声来,她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然后两手一发力,把我拽出了北北的房间。

  来到客厅以后,我定睛一看,拽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凤目圆睁的母上大人,急忙低声求饶道:「妈妈,轻一点,疼。」

  妈妈这才松开手,低声呵斥我道:「你还知道疼?我问你,你在北北房间干什么呢?」

  我揉着耳朵说:「她蹬被了,我帮她盖被……」

  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你当我傻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护着头说:「我真没想干什么。」

  妈妈看了我一会,忽然抓起我的外套扔给我:「跟我出去。」

  我知道今晚是没机会和妈妈亲热了,只好穿上外套,跟她出了家门口。

  妈妈把我领到楼梯间一个僻静的角落,揪着我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凌小东,你上次答应我什么了?你说过不会对她有企图的。」

  我扶着她的胳膊说:「刚才只是普通的哥哥关心妹妹,没有别的,您想多了。」

  妈妈紧紧盯住我:「我现在怀疑,你是打着来看望我的旗号,其实是想对北北图谋不轨。」

  我一把握住妈妈的手,对她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是真的想您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您。您看,咱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亲热了,要不,咱们出去开个房?」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净胡说,我这儿加班呢。你让我撇下一堆人跟你出去开房?你是怎么想的?」

  我嘟囔了一句:「还是结婚之前好,能和您住在一起,能天天见到您,现在倒好,来一趟可真费劲。」

  妈妈反问我:「依依不好吗?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很好。」

  妈妈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和她在一起过日子?这才结婚几天,你就天天往我这里跑?」

  我结结巴巴地说:「刚结婚……确实是有点不太习惯……」

  说着说着,我忽然一把抱住了妈妈,冲动地说:「要不,您和北北一起搬到我家去住吧。或者,我和依依搬到您这里住也行。」

  妈妈拍了我一下说:「快放手,快放手。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还说什么一起住,美得你,所有的美女都要围你一个人转,是吧?」

  我不服气地说:「儿子结婚以后跟妈妈住在一起,也算是很正常的事。不如咱们都把房子卖了,把钱合到一起,买一所大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怎么样?」

  妈妈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净说胡话。」

  我抓着妈妈的手放在我的心口:「是我的心发烧了,因为这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您。」

  妈妈沉默了半晌,似乎是被我的话感动了。过了一会,她才缓缓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也不能总这样……偷偷摸摸……」

  我听了以后欣喜若狂,又一把抱住了妈妈:「您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妈妈挣扎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小东……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我抱得更紧了:「好的,我会耐心等着您的。」

  这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着急地拍着我说:「快点放开,他们找我了。」

  我只好松开手臂,妈妈把电话接通后,一边对着电话说:「好的,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一边把弄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面。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整理头发和接电话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她比以前更美了,果然处于工作状态下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

  妈妈挂断电话后,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对我说:「你快点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事,今晚还要熬通宵呢。」

  我皱着眉头说:「什么项目这么着急,要天天加班。您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妈妈点点头:「主要是忙这一阵,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说完,她对我摆了一下手,就往回走。

  我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先等一下。」

  妈妈停住脚步:「还有什么事?」

  我低声说道:「亲一下再回去,行吗?」

  妈妈转过身来,脸有点微红:「好吧,要快一点。」

  我冲上前,一把揽住妈妈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贪婪地注视着她的柳叶弯眉和娇俏鼻梁,妈妈有点害羞,把脸微微侧了一下,避开我热情的目光。

  看着她含羞带俏的表情,简直让人又爱又疼,我猛地把嘴印到她的红润薄唇上,妈妈「嘤」地一声叫出来,似乎是在对我的粗鲁表示不满,又像是饥渴的人突然喝到甘甜的泉水,发出了无比喜悦的声音。

  吻上妈妈的唇以后,我细细体会着她的被动与战栗,忘情地索取和吮吸着。妈妈的嘴唇又甜又软,而且口中还带有一种薄荷的香味,让我越吻越投入,越吻越痴情,恨不能就这样和她的嘴焊接到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妈妈也有点动情,她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身子微微颤抖着,鼻中发出沉醉的呼吸声,但她在忘情之余,似乎仍然保留着一点点理智,当我的舌尖努力和她的舌头纠缠时,她总是若即若离,有时就如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不如以前吻得投入。

  妈妈越是躲闪,我越是热情澎湃,手上也越发用力,搂得妈妈的身体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几乎快要被我抱起来了,她渐渐觉得有点不舒服,开始挣扎起来。

  我的肉棒这时也不合时宜地加入了战局,坚硬地勃起并顶在妈妈身上,她也感觉到了,大概是怕我有进一步的想法,她开始把我往外推。

  终于,在妈妈的努力之下,把我的头像拔萝卜一样从她的头上拔了起来,当我俩嘴唇分开的时候,两唇之间还连接着一条晶莹的唾液丝线。

  她擦了擦嘴唇,娇嗔地对我说:「怎么那么用力,你都弄疼我了。」

  我还没有过足瘾,因此踏前一步就要再吻,妈妈急忙用手挡住我:「好了,好了,我要进去了,你不是说只亲一下嘛!」

  我不甘心地说:「还没有亲够……」

  妈妈对我挥了一下手:「快回去吧。」不等我再说话,转身就快步往台阶上走。

  我余味犹存地舔着嘴唇,无奈地看着她修长苗条的背影离我而去。

  妈妈走到门口以后,回头看见我痴痴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低声说道:「快点回去找你的依依吧……」说完,飞快地拉开门进了屋,楼梯间空留下伊人的香气,那含娇细语的言笑声犹在耳边回荡。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了,一路上还在不断回味着刚才和妈妈那个甜蜜的吻。

  虽然刚才吻得不是很尽兴,但是我想,做事要适可而止,对妈妈也不能追得太紧,否则把她逼得没有退路,又该考虑如何斩断情丝了,那时可就大大地麻烦了。

  回到家以后,依依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洗漱完毕后爬上床,掀开被子看见她穿着睡衣的半裸身体,忍不住又起了淫念,把手伸过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和屁股,越摸越是兴动,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把勃起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身上。

  依依感觉到了我的侵袭,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用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说:「老公,你回来了。」

  我拉起她的睡衣,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嘴里说道:「是呀,我回来了,你想没想我呀?」

  依依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就不作声了。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缓缓揉动着,新婚少妇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顶起来非常舒服,令人产生一种马上就要把肉棒插进她身体的冲动。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的肉棒越来越硬,欲火也越烧越旺,忍不住伸手就去脱她的内裤,依依却扭着身子不配合。嘴里还嘀咕着:「别闹了……人家睡觉呢……」

  我又试了几下,依依始终在乱动,让我不能得手。我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但看她睡得稀里糊涂的样子,估计就是硬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快感。

  这时,鸡巴上的隐隐作痛提醒了我,辣椒油造成的创伤还没有痊愈,此时是不太适合做爱的,否则依依就会变成另一个安诺。我如果再把依依也用同样的原因送进医院,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按照冯教授的嘱咐,给鸡巴仔仔细细地上药。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爱护它,日后和妈妈享受性爱的时候还要靠它呢。

  话说回来,自动安诺给我的鸡巴抹上秘制辣椒油之后,我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鸡巴变得十分敏感,比以前更容易勃起,稍微看到一点性感的信号就会坚硬地挺起,甚至有一点性联想也会如此,十分令人发愁。这种尴尬的状况导致我必须时刻留心裆下,而且还要整日穿宽松的裤子。

  我上完药后,老老实实地回到床上去睡觉,心想:还是让鸡巴再休养一天吧,这种事可不能操之过急。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依依问我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又那么晚。我说了安诺住院的事,依依非常吃惊和同情,说她也想去看一眼,我说那就今天下午吧。

  接着,依依又说,她妈妈出差已经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可以去回门了,我说那好,咱们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去你妈妈家。

  吃完早饭后,依依去买回门要带的礼物,我去公司上班。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一迈进公司的大门,又遇见了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和她相遇了三次,竟然还是没想起来她是谁。

  我一边纳闷地晃着脑子,一边来到工作区。贺以天的办公室里照旧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定又是那个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里面聊天,几个女同事都在座位上撇着嘴低声议论着什么。

  我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一天的活干完了,接下来就对着电脑发呆。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马尚瑶又扭着屁股走出来,贺以天一直把她送到门口,马尚瑶今天穿得更大胆,是一件露背装,整个后背几乎没有几块布,不知道公司的高管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衣服也能穿进公司,去夜总会上班还差不多。

  贺以天盯着马尚瑶的背影看了好一阵才把头转回来,他看到我以后,马上冲我摆手。我去到他的办公室以后,他跟我交代说,上次改期的加班定到明天下午六点了,地点还是在「情深深」酒吧,让我千万不要迟到。我心里这个骂,这个混蛋又让我去当男公关。

  接着,他又让我帮忙把一个大纸箱子搬到仓储部,箱子里面装了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摞得挺高,但是并不沉。

  我抄起箱子就奔电梯去了,进到里面就按了仓储部的楼层。电梯行进到十楼的时候,上来一个女同事,我定睛一看,正是那位看起来很面熟的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她看到我以后,也是一愣。

  我忍不住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少妇呢?

  这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改成一只手抱纸箱,一只手去掏手机,结果一只手没抱住,纸箱最顶层的一个盒子掉了下来,由于盒子的口是张开的,里面装的是乒乓球,这些球都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滚满了整个电梯。

  那位少妇吓了一跳,往旁边退了几步,正好踩在一个乒乓球上面,立足不稳,一下子朝我扑了过来,本来我就有点抱不住纸箱子了,被她这么一扑,箱子直接离开了我的手,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掉了出来,其中有两个瓶子里装的是液体,那些液体也洒得电梯里到处都是,我手上也被溅了不少,黏糊糊的好像是胶水之类的东西。

  旁边的少妇也没闲着,她越是想站稳,脚底下的乒乓球越多,她东倒西歪地蹦了半天,最后还是失去了平衡,直接朝我这个方向扑了过来。

  眼看她要摔到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伸手,按在了她的胸口,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前。我一开始还很庆幸自己的反应及时,慢慢地,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我的双手好像按在了两团软软的肉上,而那个少妇的脸涨得通红,正在怒视着我。

  我把她扶稳之后就马上撒手,但我手上的液体好像是某种强力胶水,任凭我怎样使劲,就好像粘在了她身上一样,根本无法移开,少妇的脸更红了,她怒喝道:「想揩油是不是?你胆子好大!快把手拿开!」

  我看她抬手要打我,只好一咬牙,把手使劲往回一拽,只听「嘶拉」一声,她胸前的衣服被我扯掉两块布,留下了两个非常滑稽的洞,里面的内衣都露了出来。

  少妇更生气了,她一巴掌就冲我打了过来,我一矮身,躲过了她的这一掌,结果她用力过猛,再次踩到了乒乓球上面,身子一歪,又向我倒了过来。

  这时我正处于半蹲的姿势,只好伸手扶住了她的裙子和小腿,没想到我的手又一下子粘在她的衣服上了。

  少妇又羞又恼,她可能是觉得我这个人太好色了,趁着电梯里的混乱,摸完胸部就摸小腿,她接着怒喝道:「你还摸?快放手!」

  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再次把手撤了回来,结果和刚才一样,她的碎花裙和打底裤上又被我扯了两个洞。

  少妇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破洞,干脆捡起一个掉在地上的羽毛球拍就向我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电梯色狼!真是胆大包天!」

  我不敢再和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只好用手上下遮挡地保护自己。随着少妇的怒喝和击打,我忽然觉得她的声音似曾相识,再加上那句「电梯色狼」,一下子唤起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我指着她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公交车上那个姐姐!」

  那个少妇也认出我了,她停住手,惊讶地说:「你是那个高中生吗?长这么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下子,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当初在公交车上说我摸她大腿的少妇。记得当时是安诺陷害我,抓着我的手放在这个少妇的大腿上,结果我被这个少妇一顿打,还被乘客扭送到了派出所,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妈妈批评教育我的主要话题,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我也被彻底打上了「公交色狼」的标签。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之后会再度遭遇这个少妇,而且我们还是在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只不过这次我依然不走运,又被扣上了「电梯色狼」的帽子。

  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仓储部所在的楼层,在同事们的帮助下,帮我把掉落在电梯里的东西都捡了起来。通过他们的口中得知,这位少妇名叫葛离花,在财务部任职,已经工作十多年了。

  得知出事后,我的领导贺以天和财务部的经理都赶了过来,经过他们的调查和调取电梯监控,搞清楚了这是一场误会。在两位领导的协调下,事情没有闹大,葛离花也表示不再追究了,并对刚才打我的行为表示了歉意。

  既然她道歉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估计这顿打也是白挨了,只是想到以后要和她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肯定会经常见面的,感觉头都大了。她一定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可能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知道我「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的光荣事迹了。

  无缘无故地挨了顿打,感觉真是倒霉透顶。贺以天看我的头发被揪得东倒西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干脆下午给我放了假,反正我的工作也干完了。临走时,贺以天传授了我一些秘技,主要内容是去夜店后如何消除证据,不被老婆发现。我觉得如果他打算长期让我兼职当男公关,这些技巧还是挺有用的,因此牢牢记在心间。

  我简单捯饬了一下之后,回到家和依依会合。这时她已经买完了回门要带的礼物,我们就共同出门,先把礼物存放在超市的储物柜里,然后带着水果和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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