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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罪小姐想让我犯罪,2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5130 ℃

限制被解除,从肉棒中终于喷出浓稠的液体,若不是束带控制斥罪的体位,恐怕此刻斥罪就像一滩流质从椅子上滑下,喘息声不绝于耳,多半原因还是多萝西依然在套弄那根挺立的肉棒,或许这就是斥罪的劣势,肉棒不存在疲劳的情况,而斥罪,仅仅是刚才的寸止就筋疲力竭,又酥又麻且憋屈的感受,似乎不愿再尝试,虽然终止的权利,并不在她

“斥罪没经过允许就出来了哦~”我在斥罪眼前晃动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阳具,顺带将前端残留的前列腺液抹在斥罪脸颊,“咕呜…”,看着我重新将肉棒送回多萝西手中,斥罪发出无力的悲鸣,却又重新被多萝西的爱抚调动起身体的欲望和机能

“嗯哈…”一根阳具被四只手同时抚摸,多萝西依然负责搓揉娇嫩的柱头,甚至在指尖戴着塑胶颗粒的指套,粗糙的颗粒感比起之前的手指似乎是效率极高,而我则抚摸着阴囊,不时的施加压力,联合将斥罪的欢欣和痛苦玩弄在股掌之间,温热,真实的握在手中,娇息,絮絮的散在空中

“呜啊啊啊嘿…不呜哇…”仍然处于被锁定的状态,依然是无法纾解的状态,只能一次次的冲上顶峰在铩羽而归,反复的在高潮和低落中轮回循环,多萝西剪下一卷纱布,用水润湿,在肉棒的马眼上拉锯,脆弱的部位经不住如此的摧残,斥罪在快感中的呻吟混入了吃痛的闷哼,“求求…让我…舒服一下”虽然难以启齿,但一只被绷紧神经也不是长久之计

反正早就求饶了,还不如就这样随波逐流,让渡出自己

如同举枪一般,多萝西负责瞄准,我负责给阳具解锁,随着多萝西快速的拨弄作为引燃的星火,又一次喷射出的白浊液体,模仿的恰到好处的气味,尽数喷射在斥罪精致的脸颊,挂在斥罪的脸上,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胸口,少数趁着斥罪还在喘息,漏入口中,被斥罪不慎咽下,逐渐麻木的斥罪还没从射出的快感中缓过劲来,想来无暇去估计枝梢末节

快感被点燃,似乎就是足够

气味萦绕在斥罪的口腔,鼻翼,其中的气味似乎让斥罪开始动摇,毕竟只是少女,对于这样迷惑的气味,说没有萌发的冲动或者好奇自是不可能的

将斥罪的内裤简单的剪开,露出包裹着的阴部,其上的阴毛似乎精心的修整过,光洁一如缔造之时,似乎斥罪也知道接下来要对她的私处下手,而她的拒绝竟也不是那么坚定了,“不…唔……那里的话…”精液的催情效果似是出众,将斥罪的脑海搅乱,到底应该选择何处岔路

既然斥罪已经丧失选择的能力,那么我替代她做出选择,谁又能说,这不是她所希望的部分?

“唔…好奇怪…唔啊~”肉棒和小穴,此时此刻都和斥罪血脉相连,感官完全同步,对于斥罪,虽然执掌阳具的是我,但就好像斥罪在自我侵犯,肉棒撞开斥罪紧致的蚌肉,向着内部挺进,对于进入体内的异物,斥罪第一反应自然是收紧自己的穴壁控制肉棒如入无人之境的突刺,而温热的肉壁完全包裹住肉棒,恰到好处的压力和湿热又带给肉棒极大的愉悦,被侵犯的快感和侵犯他人的快感同时汇聚在斥罪的头脑,使人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唔哈…慢点…呜~”刚想要放松对于肉棒的钳制来减轻肉棒上的快感,却又给了阳具再进一步的契机,猛然顶入少女G点的肉棒让斥罪身体顶起,强烈的快感冲击斥罪残存的理智,并将它们全部驱散,留存在身体里的自然规则终于破笼而出,全部的规则,所有的礼法,在这一刻,对于斥罪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侵犯者和受害者的身份集于一体,似乎也是那么的心安理得,相安无事

仿佛是要和斥罪对着干,她要求降低速度,而我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闲而无事的多萝西将跳蛋黏在斥罪通红的乳头,而那双赤裸的美足,自然也没能躲过多萝西的摧残,转棒重新被装回斥罪的趾缝,两只掏耳勺对着斥罪舒展开的足底纹路猛刮慢撩,被多种工具刺激过的足底,敏感度没有丝毫的降低,反而在斥罪对于搔痒的恐惧之中愈发敏感

几乎要将整根肉棒塞入斥罪的下体,此刻迎合着肉棒的律动,尽量将两种感受联合,能够将所有的快感叠加,穴道收缩放松,将肉棒按揉,而膨胀挺立的肉棒带着扩张性的含义,将试图收缩的肉壁撑开,两者之间流出的爱液就此润滑,“唔!嘿哈哈哈…”多重性地带被玩弄的斥罪双眼只剩下眼白,蚌肉和肉棒的契合虽然紧密,而淫液依然从侧边溢出,暗示着被填满的内部再也容纳不下斥罪的潮吹,滴落的液体在地面积累出一滩湖泊,如同镜面倒映出斥罪小穴处淫乱的场面

连续的抽插,在“啪啪”的水声中,斥罪最终在高潮中交出自己的权限,不再试图挽留肉棒的进退,而是在能力的范围内追随着肉棒的来去,肉棒从穴道中后滑,斥罪则挺起身子努力迎合,而待到肉棒卷土重来,斥罪坚持着挺起身体的姿势,让肉棒每一次都能冲撞自己的子宫口,灼热的精液洒遍斥罪的子宫口,射出的舒畅和高潮的快感完美的重合,天衣无缝,几乎没有机会抗拒——或者说压根不想抗拒——任凭自己的穴道被粘稠的精液封锁,直到阳具拔出,斥罪仰着头粗重的喘息,乳浊的液体从斥罪体内涌出,一阵腥味弥漫在空气间

尚不等斥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我再一次将肉棒捣进斥罪的小穴,“双重的快感…真是涩气呢~”插入小穴的肉棒和里面液体的摩擦发出滋滋的响动,如同钻井,每一次都将上一次喷射在其中的内容物带出,在空中划出好看的抛物线,四处飞溅的不仅是斥罪的体液,她的理智,她的尊严,也随着混合的爱液在空中飞跃,消散不见,落在地面尘埃

“哦哦哦哦~好爽呜呜…再深一点唔哈哈哈…”仿佛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深怕我把这样一个玩具从她小穴里夺走,斥罪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味的要求更快速的抽插频率,仿佛斥罪就像是自我的飞机杯一样,自己所需的快感都被自我全数满足,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嘶哈…这是……呜啊~”阳具在深耕,将内部的物质全部扰乱,多萝西在斥罪的静脉出扎针,大概又是新研制的媚药,正好让斥罪试试效果,“准备进行实验记录…“将肉棒停滞在斥罪洞穴的深处,静止在其中,我解开斥罪的双手,似乎很不习惯下半身失去肉棒的袭扰,鬼使神差的,斥罪用自己获得自由的双手握住了肉棒的末端,将其狠狠的向下按压

“咕啊!呜…不能…咿呀~”只有斥罪自己握住肉棒的时刻,才会发现这样的尺寸对于自己确实偏大,似乎自己动手才能更加的感受真实,如同双手握着一把短刀,身体微微前倾,用身体的力量将肉棒压入,反复欺凌自己的子宫,握着肉棒的斥罪,初次品尝到了侵入的快感,而与此同时,自己的身体,也一次次品尝被欺压的感受,施虐者和受虐者同生同灭,对于斥罪,又该如何裁决?

“明明…咕哈…不应该咕…但呜呼~好舒服…”仿佛是完全的展开天性,此刻便也不用再顾及周围的一切,陷入怪圈的斥罪就开始陷入无限的循环悲剧,高潮的快感就像车轮,驱赶着斥罪无休止的追随下一次快感,每当斥罪遥远的背德感被唤醒,逐渐减弱的快感又很快将斥罪理性的思考扑灭,现在斥罪唯一想明白的,便是手中的动作一刻不能放松,否则支柱就像被抽走了一般,全身啮骨般的燥痒

“嗯哈…咕呜……”白玉般的肌肤沾满了自己的黏液,已经没什么气力却还不愿丢弃手中的肉棒,即便是丝毫的拔出都会让斥罪出现空虚的寂寞,难以忍耐的虚无,一切只有快感真实,虽然不可见,但谁说可感的缥缈好安慰不会是解药或毒剂,小舌外露,泫然的模样,而多萝西只是记录斥罪的状态,我更如同一个看客,不时的将斥罪无力的手放回肉棒,看着斥罪上演自慰的绝佳戏码,即便疲惫,依然不愿停下的斥罪,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斥罪,原本不打算交出自己的斥罪,直到现在,无法自拔的斥罪

原本应该被排斥的色欲,将斥罪紧紧缠绕,让斥罪窒息,分不清,何谓排斥,何谓接纳

仿佛肉棒已经成为了不可或缺的部分,体力不支的斥罪双手再握不住滑溜的肉棒,掉落在地上,仿佛仍不满足,眼前的景物忽明忽暗,肉棒在眼前似乎不再只有一根,“好多…好累…”药效似乎好在发挥残余的,试图弯下腰,或许想要从地上将肉棒捡起,继续用快感填满自己

还没能抓握,斥罪便失去了意识,不过,她到底要抓什么?斥罪的手无力垂下,被迫中止的多萝西不满的顿了顿笔尖,一个字没写完的落笔晕染开了墨团,“可惜——”

“醒了啊~”仿佛是看见了最为恐惧的景象,斥罪在床上往后缩了缩,扯的脚镣一阵哗啦啦的响,“既然恢复了,我们还是谈一下这份契约~”一张羊皮纸上画着一个鲜红的法阵,周围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当然,给你考虑的时间…”

重新拿出那一根让斥罪又爱又恨的肉棒,连接依然没有断开,多萝西轻柔的把玩还是让斥罪身体颤抖,“这…”贝齿噙着下唇,似乎迟迟下不了决心,看着斥罪依然迟疑,多萝西转手将斥罪的肉棒塞入了飞机杯,“那么…好好考虑吧…”多萝西将飞机杯放到斥罪得不到的位置,用口球将斥罪尚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咽喉,和我锁上实验室的门,把斥罪“呜呜”的悲鸣关在门后

完全只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实验室,甚至多萝西临走前以节约用电为由将照明关闭,整个实验室一片黑暗,只剩下飞机杯的一个指示灯孤独的亮着,想要去取下不断被榨取的阳物,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筛糠一般抖动,就连走动都左摇右晃,铁链贴在瓷砖地面,哗啦啦的响动在空荡的实验室内回响

“就差一点…呜啊不…”突然的高潮,斥罪双腿一软,无力感再次像潮水中涌来,脑中不断发出紧急的信号,但身体像是缺少燃料的机器,再也不能驱动,即便是手脚并用,在地面一寸寸的挪动,地面的黏液是斥罪最后努力的见证

“唔?!”再也没办法前进哪怕一分一毫,原来自己的脚镣早已被固定,从一开始,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能逃脱,或许斥罪会舒坦很多,而现在,赌上自己的全部力量,却最终发现自己的努力毫无意义,被玩弄的情感雪上加霜

双膝跪地,滚烫的面部贴在冰冷的瓷砖,身体随着射精震颤,变得毫无生气,从心底失望,不再想着从榨精和高潮的地狱里逃出来,自己的努力无足轻重,或许自己的屈服是唯一的选择,自己珍视的法典,在自己被绑架凌辱的时刻,竟然是那么无力,不过回头一想,似乎自己那些法条不过像是贵族的积木玩具,本就没什么杀伤力

“原来如此啊…”仿佛在快感中获得了升华,斥罪不再挣扎,似乎就这样,也就很舒适了

在自己床上睡醒的斥罪,恍如隔世

如果说自己记忆中残存的回放是一场噩梦,那么未免也太过真实,感受自己的身体,酸痛,眩晕和红肿的热痛,又是那么的真实,自称rt的人,绑架自己似乎确实是事实,手指尝试性的按压自己的阴唇,熟悉的感受唤醒记忆,手指只是摩挲,生理上便迅速反应,阴唇的边缘渗出深色的印记

残破的片段,斥罪依稀记得那个难忘的夜晚,被飞机杯榨取直到失去意识,醒来时已经迷离的同意在契约上签字,被握着脚腕在羊皮纸上留下一个印记,斥罪翻身下床,在盥洗台前掬一捧清水,想要洗去什么似的

今天是德克萨斯的审判日,斥罪深深吸了一口气,明白自己在庭审中代表了什么

是《叙拉古法典》?还是他人的意志?还是法典就是意志?

穿上长袍,斥罪整饬自己的妆容,看起来尽量的得体,尽管睡眠不足

动身前往法院,看着人陆陆续续的到达指定位置,坐上自己的席位,握住手中的法槌,似乎斥罪有了些底气

当然,她没能发现处在旁观席的我,而我,自然注视着身处焦点的她

斥罪握紧手中的法槌,从未有过的紧张

“开庭!请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被告人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女……”公诉人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遍整个法庭,确保自己的声音被传达,“…被本院批准逮捕…”

流畅的声音回响,而斥罪却不安分的变换着坐姿,我悠闲的靠在椅子的软垫上,看着斥罪忍耐的滑稽表情,一定是多萝西在做手脚——

——闪回

签下契约的斥罪并不清楚怎么回事,而她全身的感官,已经和一具假人分不开,多萝西只需要在不会动的假人的脚心撩拨几下,就足以让斥罪威严扫地

“唔…怎么回事……”在桌子的遮挡下,斥罪萌生出脱下靴子抓痒的想法,而公诉人还在宣读起诉书,斥罪暗自谴责着繁冗的文本,自己若是现在弯腰解开靴子侧面的拉链,势必会引起大部分人的注意

脚趾在靴子里蜷曲躲闪,而即便斥罪如何挪腾躲闪,痒感的来源毕竟是在实验室的家人身上,而多萝西的动作自然无法被法庭上的斥罪预知或抵御,纵使斥罪将自己的足底弄出褶皱,也不能阻却痒感源源不断的涌向自己的大脑

“…根据《叙拉古法典》第二百三十二条,提起公诉,请依法判处”起诉书宣读完毕,斥罪抓握着法槌的骨节发白,“是否…噗……申…申请回避?”斥罪强行集中自己的精神,但文书似乎变得那么拗口,几处颠倒衍脱之处,不得不让斥罪回读

“不申请…”德克萨斯的声音冰冷,仿佛被审判的不是她,而斥罪则没有那么悠然,即便她坐的高高在上,却恨不得此刻在自己的卧室中独处,每次开口都像是快要露馅,挠痒的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让斥罪想笑,但都能勉强忍住,轻轻的跺脚,却依然对来自虚无的痒感束手无策,没有减轻的迹象

“下面…嘿…进行法庭调查环节…”斥罪的噩梦就此到来,平日里从来都不觉得困难的发问和举证质证,由于此刻双脚钻心的痒感而变得登天之难,刚才的笑声用咳嗽掩饰,那下一次更猛烈的痒感又如何遮掩,尽量将自己的问题问的简洁,“不要…”等待回答的间隙,斥罪仿佛祈求一般的低语,“不要手指…牙刷也不行呜…”足底时时刻刻都在替换新式的道具,让斥罪难以适应如蛆附骨的痒

“下面……法庭…辩论……”语句脱位,喘气将其击碎,不过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或许

现在似乎压力减轻些许,举证质证虽说需要斥罪注意,可到底暂时不用开口,“求求…”仿佛在祈求那位折磨自己脚丫的人能从轻处理,“碰”的一声,斥罪脚趾缝被梳子来回拉锯,慌乱躲闪之间踢中前方的挡板,让斥罪吓了一跳,弯下腰,看着有无人注意到自己

“噗…痒痒…”若不是这样有损自己的形象,斥罪多么想咬着手指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光,“下面…嘻…请被告人作最后陈述…噗呲…”即便斥罪再想掩饰,也只是徒劳,无数目光朝着自己扫来,若不是还在庭审程序,斥罪几乎想要掩面离场

“没有什么想说的…”德克萨斯依然缄默,不愿再多说一个字,“本院…呜…宣布,庭审结束!”将法槌用力的敲下,斥罪总算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休庭后,本院将唔哈……作出一审判决!”

放下法槌,旁听完成的叙拉古人也陆续离场,斥罪手指拂过下身异样的位置,黏液在手指缝间拉扯成丝,不经意间,双腿间的密流已然透出斥罪的内裤,爱液失去温度,冰凉的挂在斥罪的大腿内侧,其余还有顺着椅子腿缓缓流下,敏感如斥罪,只是在足底的调教下就变得淫乱,在法庭开始潮吹,在内心开始屈服

第二天,报纸上几乎都刊载了,德克萨斯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的消息,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的始末,有斥责叙拉古家族掣肘的,有分析幕后主使的,有阴谋论的,有看准风头准备投机的,叙拉古的城市空前热闹,就连空气都被搅和的沸腾起来

“你还是来了…按照我给你留下的信件…”

“我…愿意加入罗德岛…”我伸手想要触碰斥罪的发丝,后者虽然略有害怕,但大多还是服从,温顺的低下头任我抚摸

“你觉得呢?被谁用不是用呢?”我在新的一份契约上写下斥罪的姓名,并让其签字,斥罪迟疑不敢下笔,我在她身后轻轻的催促她,“这只是入职申请…”我拍拍斥罪的后背,好像这样就足以安慰

快速的签下自己的姓名,斥罪还想着如何凭借我在罗德岛实现自己的正义,而斥罪能不能明白,这样实现的,终究只是我的意志,就像叙拉古,千秋只有一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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