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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将尽 第二章 新的开始,2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1560 ℃

云浠的身子高高弓起,淡绿色的裙子被褪到了胸前,腰间两条白色的丝带静静的垂下,在一阵滴滴答答的仿佛清泉细啄到木头上的敲击声后,白色丝带颜色变深,便向下交叉轻轻贴合住了被一方窄窄尿布露出的另一半的小花园,宛如一份珍贵的礼物,包好了礼带,正等着来人来宠信。

“唔…唔……唔唔!……唔!”幼女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小脸也许是喘不过气通红,眼珠止不住的往上翻,小手每一丝指缝都被另一只手严丝合缝的霸道占据,脑子中仿佛脑浆都要沸腾了。

最终在少女的进攻下,萝莉终于宣告丢失了全部阵地,随着云浠眼神完全失神彩,一丝晶莹的细线顺着嘴角,滑过白皙幼嫩的脖颈,再流进那白色脖领。萝莉终于和她身上的儒裙一样,被蹂躏成了一张破布。云浠的身子变得僵直,不一会儿又迅速瘫软,宛如脊椎被突然抽掉一样,在一阵阵小猫似的低声呜咽声中,云浠终于失去了意识。

少女静静的望着远去的烟尘沉默不语,忽的一阵狂风卷过,灰蒙蒙的大路上便空无一人,片刻后一群鸟儿又开始在路旁的枯树上聒噪起来。

【接下来,就请您努力记住,您自我的存在】

一个淡漠的中年声音在脑海中突兀响起。

云浠睁开了眼,印入眼帘的,自己正处在一个昏暗的地牢里,牢房黑漆漆的,在牢门口上一颗死青色的珠子发出的暗淡光芒下,牢房角落隐现出一个身影,在地上匍匐又或蠕动着。

“这是?梦?还是?”白嫩的脚尖此刻正控说着地面石板的冰冷。

“不对…不对,这不是梦,这是什么?”

“姐姐,你醒了?”一个惊喜的稚嫩的男孩声音从角落的黑暗中传来。

云浠集中精神,却半点人影也没找到,眼前的视野越发的昏暗了。

“我就知道你能撑过来,我们一定要出去,我还等着你带我去看你说的北境城的雪呢。”角落中一个庞大的身影在微微抖动。

突然,伴随着一声吱吱呀呀的声音,昏暗的牢房迎来了久违的一点亮光。

“乌米斯!?她怎么还活着?”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老妇,手中拖着一枚光球,厚实的鞋跟每走一步都发出凿击地面的踢踏响声。

“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嘛?”

“母亲,不,请你……”男孩庞大的身躯随着老妇人打开牢门走近不断哀求道。

“我只是为了让你们变得更优秀,你们为何都不能理解我呢?”老妇人伸出手,在男孩比她大了将近四倍的身躯上轻柔的抚摸着。

“你父亲是这样,你的哥哥们也是这样,你也要这样,你们总是没有一颗坚强的心,吃了她!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不…不要”,男孩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咚!”一个巨沉的带着些许腥臭的木箱子被踢入了牢房,男孩抬起头,老妇人早已走远,“你是我最后的希望,还请不要再让家族蒙羞了”,随着这句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牢房的大门又再一次沉重的关上。

“银鱼肉!”男孩用腹部的手臂撕开箱子后惊喜的叫道。

女孩也捧起了一块鱼肉,鱼肉正缓缓滴着鲜血,无不述说着它的新鲜。

“不对劲,我没法控制这具身体”,云浠此刻终于发现最大的问题,他此刻宛如一个玩偶,能够真实感受这具身体的一切反馈,却没法控制哪怕半分。

牢房里,金发女孩的神情痛苦,撕咬着嘴里腥味甚重的鱼肉,转头看向角落的男孩,却又强撑着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于是男孩便也笑了。

“这是?这个叫莉莉安的记忆?”云浠想着,突然,一股火龙从小小的胃里升起,就像身体里吞了一个火炉,云浠感受着每一寸流经喉管的炙热呼吸,每一次呼吸,从唇齿之间都能喷出焦灼的带着奶香的气息,大脑宛如被铅块塞满,思考速度变的极为缓慢。“肉…有…问题…”云浠现在只能感受着一切,却完全无能为力。

“不!不!吼——”身后突然传来了令人胆寒的野兽怒吼。少年身上的皮肤上毛发疯长,浓密的毛发沿着他的胳膊和大腿一路向下,两只脚掌变的宽大无比,前掌凸出,脸部的骨骼迅速向外凸出,变的宛如某种犬科动物的头骨,两只带着些许黑色毛发的大耳朵高高耸立在头顶,当黑色坚硬的毛发包裹住全身时,男孩现在再也没法发出人类的声音了,他变成了一只直立行走的某种犬科怪物。

云浠此刻终于看清楚了,男孩肚子上的手并非从皮肤表面长出,浓密黑色毛发的腹部,上面正裂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从男孩颈部直到小腹。

口子里密密麻麻湿滑的肉芽,宛如有生命般在不断扭动,一只血红色的手正是从这里伸出。

云浠感觉自己这具身体动了起来,这具身体在身后的一声又一声咆哮中不断颤抖着,恐惧好像早已经占领了她的心智,即便如此,她手脚并用,在地上摸索,终于摸索到了一缕坚硬的黑色毛发,随后,女孩站了起来,她仅能企及到男孩的大腿根部,她用两根细葱的胳膊,环抱住了他的大腿。

“别怕…别怕,乌米斯,莉莉在这里,别怕乌米斯”,女孩带着颤音安慰道。

突然,云浠感觉一阵强烈的失重感,一双大手将自己高高的抬起,又高高的落下。

“啊—”云浠和女孩同时高声叫出了声,一根近半米长的如铁般的滚烫肉棒,瞬间没入了后庭,云浠感觉,这一下子就仿佛将自己脊椎顶了出去,这根肉棒代替了自己脊椎一样。

浑身本就不多的力气迅速被抽走,小小的身体全靠着肉棒被高高顶起,后庭的花蕊被粗暴的破开,一滴滴粉色的血液向下敲击在牢房的地面,剧烈的疼痛从身后传来,又随着思维的渐渐麻木,云浠感觉此刻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作为人这一身份,变成了一个套在老二头上的没有思维的套套,正等着被用完后随手丢到地上。

“哈——呼呼,哈——”女孩儿张着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只腿也因为后方的过分扩张而再也无法闭合,在空中几乎摆成了一个夸张的几乎成一字的字母W,眼眶里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砸落,在男孩光滑的皮毛上打着旋儿滑落。

浓烈腥臭的精液在一阵阵沉闷的宛如潮水注入的声音下,快速灌入小小的身体,随后,大量黏稠的白浊液体,充满了小小的肠胃,一路从后庭直接到了小腹逆流而上。

“呕,不要,身体…被…被…灌满了,呕…咳,咳,呛进气管了,好痛苦…放我下来…好难受…”云浠痛苦的思考道。

小小的身子高高弓起,小腿不断向后弯,脑袋也不经高高昂起,几乎就要贴到屁股。

脸上的表情早已崩坏,眼泪口水精液都混杂在一起顺着嘴角和金色的发丝流下。

“被贯穿了…要…要…坏掉惹…啊!又…又…来了,不要…啊!…不要…再进来了…啊——”

白色的激流迅速喷涌,最终,嘴里和鼻孔里都被填满,并喷出了白色喷泉,飞溅到了牢门的铁栏杆上,顺着不时闪烁着光芒的黑色铁栏杆缓缓滴落。

随着一个身影砸在了地上,巨大的肉棒离开小小的身体,在其身后留下了一个久久不能闭合的鲜红色洞口。

云浠的思维也随着进入了黑暗中。

“吼——”黑色的巨兽在发出最后一声咆哮后,眼神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轰!”牢房的上面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随后便是一阵阵嘈杂的爆炸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中庭有敌人进来了!”

一个身影正站在中庭,她手中的宛如关刀的武器在痛饮一番鲜血后,刀口在黑暗中散发出夺人的寒光,她的面前,一个魁梧的无头尸体直挺挺的倒下,重重的砸在金线点缀华丽花纹的棕色的地毯上。

“大统领阵亡了!”

“所有镇城武备队!掩护教坊司大人撤退!”

男孩听到这儿,巨爪带着破空之势狠狠的砸向了牢房的铁栅栏,铁栅栏上顿时闪现出阵阵流光,男孩背上的毛发根根立起,发出凄厉而又低沉的吼叫。

“吼!吼——”巨兽的身上突然爬满了青色的闪电,闪电流溢到栏杆上,顿时发生了宛如热油遇冰水般的爆炸。

“轰!”铁质栏杆被猛的炸开,轰击在了牢房门上,木屑混合着铁碎片在空中开出了一朵铁花。

一只带着金属光芒的兽爪出现在了牢门中央“滋滋滋……撕拉——”

牢门被像撕开拉链那样一左一右轻易的成了两半。

男孩抱着女孩走出牢房,牢房外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边有许多铁栏杆式牢房,里边关押着或死或生的人。

他抱着女孩,路过了一个关着一身湛蓝色的怪人的牢房,他跪在铁栏杆前,身上尽是些惨不忍睹的伤口,鲜红的血在地上分流出一股股小河,一直流到了走廊上,男孩踏过这摊鲜血,一步一个脚印向着走廊尽头走去。

云浠此刻幽幽转醒,她感觉自己被一个粗壮的手臂托着,浓密坚硬的毛发和刚硬的肌肉不断撞击着她的身体,牢房带着恶臭的风一阵阵刮入了自己大大敞开的后穴,带来阵阵刺痛,尿液和后穴尚未流干的精液没法控制的像断了线的珠子连成了线,滴落在地上。

突然,男孩周围闪烁出强烈刺眼的白光,云浠感觉自己的精神如遭重锤,无数指令在脑中疯狂撞击,一句又一句听不真切的话语回荡在脑海,云浠进入了昏迷。

巨兽向后仰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声响,男孩最后看见的是一只镶嵌着漂亮宝石的皮靴子,背后他走出的血脚印发出黯淡的光。

“好孩子,睡吧”,一个老妇人说道。她旁边数个健壮的士兵,熟练的将巨兽捆扎,敲击几下旁边的墙壁后,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几人进入了墙内,不久后里边传来一阵坍塌声。

一个身形近乎透明的女孩正蹲在一个血脚印上,带着愤怒的神情死死盯着合拢多时的墙壁,听到上方的各种法术爆炸声越来越近,她的手中竭力闪过一道道血红的血丝,又随即变的黯淡透明,他头一晕,软软的倒了下去,随后被一双有力的手托住,“小妹!”他昏迷前只听到一个少女焦急的呼唤道。

浑身黑色西服的少年此时正坐在一高大的红木桌子上缓缓睁开眼睛,少年身旁两侧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沉重高大的书架,上边密密麻麻摆满了各色封皮的书,中央是一条宽阔的地毯铺成的大道,尽头是一扇巨大的宛如神祗般的暗金色大门,背后十多人高的庞大的七彩玻璃窗透出的蓝幽幽水光,透过窗望去水中无数个黑影在水中飘过,空气中传来祂们的阵阵喃喃细语和好像有冰冷的海水在玻璃上敲击的声音。

【至少请记住,我们是谁?】

少年脑海中传来这么一句话。

无数张苍白的面孔贴在这层薄薄的破碎的彩色玻璃窗上,都死死的盯着少年的身体。

少年背对着窗户,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某种不明的事物紧紧的攥在了手心,喘不过气来,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咔嚓 咔嚓”的古老钟表缓慢走动的声音,少年心里传来阵阵不知名的心悸,他从周围书架上迅速抽出书,一本本翻找着,整座图书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开始一阵阵颤动起来,就像宛如一只即将进入狂风暴雨的怒涛中的小船。

少年嘴角已经止不住的上扬,少年脸上的神情逐渐癫狂,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融化,身形在现实和半透明的虚幻中来回转换,“我是?哈哈,哈哈哈哈!??我是¿ɔ:u:б@&©§♭Ψ£i??”

一本粉色的书从书架上滚落,变成了一个赤裸的金发女孩,她正是莉莉安,她舒了下自己的身子,骑坐在少年腿上,一只手钻向自己的胯下,不断挤压着自己的阴唇,眉目含情,小小的唇被贝齿紧咬,女孩将少年搂入怀里,女孩和少年的身体宛如被烈火般炙烤的雪糕一样融化,少年尚有些肌肉的手臂,融入了细小幼嫩的胳膊,两人的腿相互紧紧交织,女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吻上了少年的唇,少年与女孩的脸互相交融,不分彼此,在两人最后一声痛苦的长鸣后终是融为了一体。

背后幽幽的水光照亮了地上血红色的地毯,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在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书架间穿行,卷动了散落在地上的书页,发出哗哗的响声。

红木桌子上,坐着一个现代化穿着的黑发萝莉,黑色齐腰头发从头顶散落包裹住了她的小脸蛋,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领口的乳白色稚气学院杉,衣服肚子上还印了一只淡紫色的卡通小熊,下身一条黑色褶皱小短裙,一双白色的连裤袜包裹住了仅盈盈一握的在半空中垂落的小脚,背后背着一个可爱的装满了书的小黄鸭书包,低着头,在沉沉的睡着。

一个湛蓝色的人影在女孩的混沌的灵魂中不断穿行,他搞不懂,他都已经获得了这具肉体的实际控制权,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见到女孩的主体灵魂出现,真的是这身体的主人灵魂已经崩溃了嘛?“放心,如果真是这样,我会为你尽到这具身体未尽的职责的,我以本届魔轮学院最优秀的阵法师学徒的名义起誓,”他在心里说着。

突然,下一秒,他就被传送到了一个庞大的图书馆里,他面色惊愕,有些意志精神强大的人,确实会有完整的内心里世界,但他也曾经深入探查过无数天骄们的内心里世界,就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完整复杂的世界,地上凌乱散落的书,不断向他讲述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生命的人生,人类的内心世界,在这里犹如最淫荡的荡妇轻易窥探并随处可见,他感觉自从出生以来的每个毛孔都在提示他,他意外来到了一个绝对错误的地方。

他尽平生最快速度画出一道复杂阵法,急忙逃出了这里,他刚走,巨大的窗户后的水里就浮现了一个个苍白的人影,祂们的黑影透过玻璃静静的盖在桌子上小小的身体上。

云浠感觉自己的嘴里黏糊糊的,细尝好像有些许米汤的味道,头发也似乎在被某人拉扯着,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平躺在一个棕色短发的女生的腿上,身下垫着厚厚的毯子,“你可算是醒了”那个少女说,“你都昏迷好些天了,大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在这儿躺会,我去找队医,”棕发少女给云浠身上也盖上了毯子,便起身离开。

云浠坐起身,只见一条金色的麦穗般的小辫儿垂到了眼前,云浠摸了摸头上,才发现自己的金色发丝被某人一缕缕的细细编织,金色的小辫子宛如一只初生的小兽,在阳光下稚嫰的张牙舞爪着,这不经让人想起了某个同样头上张牙舞爪的少女。

云浠双手细细抚摸着小辫儿,看着棕发少女消失的背影,薅下旁边几根枯黄的长长的叶子,几经扭转,几只活灵活现的动物便出现在手中,“四姐,队医,你们快过来看看”,听着背后传来的焦急的陌生声音,云浠的心中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涌上心头,转过头给来人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突然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

“呜呜呜,四姐,快帮我,嘘,小声点,我又把床单弄湿了……啊!大姐!你怎么来了!我知道错了……”

“四姐~三姐她老欺负我~”

“四姐五姐,等我长大了,我就建一个好大好大的屋子,除了我们,谁也进不来,尤其是三姐!”

“这是哪里…莉莉害怕…”

“三姐!救我!”

远处,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少女,远远看着女孩向她露出了一个她许久未曾看见的熟悉孩童的笑脸,她手中拿着的几只草编的青色蚂蚱一上一下起伏着,将她的思绪拉回了两年前,在阳光底下手拿蚂蚱向她骄傲的炫耀战果的女孩儿,她脸上扬起了笑容,不禁远远招手喊道“小妹~”,却看到小小的身子向后倒去。

“队医!!!!”一声惊恐的吼叫回荡在这枯黄的原野之上。

云浠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的消散,铁锈味的液体从上腭流进了嘴里,天上的白云是那么的白,一根粗壮的白色丝带状云朵粗暴的将天与地系在了一起,一朵血花喷洒在了蓝天之下,染红了一片青色的丝裙。

图书馆里,一只白色齐腰长发的少女,左手拿折扇,一脸坏笑的从身后搂住了黑红色桌子上的女孩,女孩面色痴呆,身子无力的靠在少女身上,嘴角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滑落,“唔…你…你…你…?”随着少女拥抱的越发用力,女孩的思绪越发的混乱。

少女的背上突然出现了两条湿滑的触手,一左一右轻轻抚摸着云浠的耳垂,耳垂也因此染上了一层粉红色,云浠睁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身体疯狂的挣扎,但少女的怀抱却依然纹丝不动。

【请记住,我们是谁?】

在这句话出现在脑海不久,一左一右两只触手便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咿…呃呃呃呃……啊…咿咿……咿呀!——”白黄色的脑浆混杂着鲜血从耳道流出,云浠的眼白翻到了顶点,口水止不住的痴痴流下,小腿高高扬起,每粒黄豆式的小脚丫都在白色的裤袜中极致张开的粒粒可数,细嫩的手指在厚实的桌子上抓挠,留下道道猩红的血痕和破碎的指甲盖。

两根触手在脑袋里不断翻找着什么,这个过程中将云浠所有的脑浆被搅的一塌糊涂,“脑子…呃…我…嗯…?ɔ:u:б@&©§♭Ψ??”

云浠已经丧失了全部的思维能力,近乎变成了一只活的洋娃娃,眼睛完全翻白,脸上再无任何表情,仿佛被折磨的对象不是她一样,只是冷漠的坐着。

两只触手在她的耳朵里上下翻飞,女孩的耳朵里流出了最后一阵白色的棉絮状物体,倒在了桌子上。

“哎呀呀,人类实在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玩坏了,抱歉哦”少女消失不见。

随着少女转身离去,图书馆里一点星火在空中被点亮,一个红头发的青年随意的从书架上的一本书上抽了一张纸,左手一搓,一张上蕴含着无数宝贵记忆的书页,就变成了一只廉价的卷烟被青年叼在嘴里燃烧,“?”青年斜了下眼示意他旁边一个女子。

那女子凹凸有致丰满的身体,完全无法被薄薄的宛如情趣内衣一样的黑白相间的教会丝制长袍遮掩,尤其是胸前巨大的隆起在一块白色遮胸布的掩盖下呼之欲出,修长的大腿被白色的丝制长袜包裹,宛如雪糕一般的精致双脚踩在地上,抬头正望着一堆空荡荡的书架出神,在水光的照耀下,脸竟和桌子上的女孩一模一样,禁忌诱惑和童真无邪两种完全冲突的气质就这么融合在她身上。

“你当初可没说那怪物有时间的权柄,所以说……这到底是祂的主意,还是你主子的主意?!!”

“这不重要”, 她摇了摇头,“一艘船的本身,是它的腐烂的木头船身?还是里边一无所知的船员?又或者是它们驶过的航线?”

“你再给我这死人打哑谜,刚才就该把你丢出去,那家伙应该挺喜欢你脑浆里的东西。”青年不耐烦的说道。

“除了云浠这个名字外,你现在还能回想起多少你的过去?又或者说,你这一部分的存在,又能坚持多久?”

一点火光从空中笔直掉落,青年瞬间消失,在卷烟在地上滚落三周半后,青年又突然出现,接着,一座厚重的书架轰然倒塌,无数纸张在空中飞舞,图书馆里发出一声暴怒的野兽绝望的怒吼,窗外一个个黑影瞬间爆裂,化成一阵黑烟向着不存在的海面浮去。

“云?浠?那是谁?莉莉想不起来,嘿 嘿嘿 ,我是精液母猪莉莉,请给我肉棒,求求你们了,谁都可以,来品尝贱奴的小穴,肉棒…精液…脑子…嘿嘿…莉莉…得到…快乐……”一个女孩正跨坐在桌子上,痴痴的笑着,胯下的小蝴蝶被她用手尽可能的扒开,漏出粉嫩的湿哒哒的肉穴,两只嫩藕高高拱着弯曲着,任君摘取的模样分外淫荡,桌子上的歪歪扭扭的血痕格外刺眼,只有云浠二字依稀辨认的出来。

被正午刺眼的阳光晒的发白的女墙上,为举办节日庆点而装饰的彩色布条们迎风飘舞,城门楼上往日三三两两的鸟雀此刻却不见了踪影,往日热闹的城门口,此刻静的能听到沙砾在地上互相碾压吱吱作响,高大而肃穆的城门不翼而飞,地上的血和碎肉顺着城门旁的沟,流进了护城河里,在黑黝黝的水上晕开了一片血色,便激起了些许只鱼虾争抢。

“听说,莉·索雅·安娜肯奇,你的舞,很不错。”一个身披淡金色披风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宛如饭后拉家常般和一女子漫步在瓮城里,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那大概已经很多年前了”,女子陷入了回忆,“不过,您要是愿意今天离开的话,我以后可以只为您一人舞,陛下。”

“哈哈哈,那外边那群审判庭全体成员,那今天都有乐子了。”男子大笑着说。

“那您就不能理解成,我们这种底层穷苦人民正在向您展现可歌可泣的生存本能嘛?这对您来说,不正是您喜欢的嘛?”女子捂嘴轻笑道,一滴汗从额头流淌,最后滴落进胸前的深沟里,淡蓝色的耳坠一直在微微颤抖,所有脚趾都在白色的细密衣裙里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无不说明了,她的内心并不像外表这么轻松。

“城里剩下的,嗯…活人,都在后面了吧?”男子用手指了指即将进入的城门,顺带随意的踢开了一根不知道是谁的大腿。

“如果你想…嗯…我慢点享受接下来这场名不副实的宴会,你大可以走的更慢些。”男子在前面说道,头也不回的笔直往前走着。

莉索雅在他身后握紧了双拳,男人将即将踏入城洞的左脚停在空中,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呵,一群自身难保搔首弄姿的几只虫子靠着叫声稍微大些,就有一大群虫子把你们当成在地狱中拯救他们的救主和神,呵,真是,太有趣了。”

在男子踏入门洞后,视线中几块破布和木头加以少量碎石搭建的高高低低的成片的简陋窝棚交相掩现,把风都染上了一股崭新的生石灰的味道,所有屋子都空荡荡的,似乎人都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个别屋子里有星星点点的光芒闪烁。

“啧,就像杂草一样”,男子话音刚落,一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愕,“不,不可能,你怎么在这!!?我明明亲手……杀了你啊……”

周围突然人身鼎沸,男子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身处一片露天戏台下,周围全是喝彩的观众,一个抱着一只比她人都高大的铃兰花的女孩,正坐在男子的肩膀上。

女孩带着一种宛如高贵而又易碎的精美瓷器般的气质,两只眸子映出令人心疼的哀伤,女孩望着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妹妹,放弃吧,我们都错了。”

“放弃??!你叫我怎么放弃!我们付出了这么多,我怎么放弃!!?”感受到肩膀上多年未曾感受过的熟悉的重量,男子不禁闭上了眼低吼道,眼角竟无声流出了泪水。

此刻,一把无声的翠色长剑,一个激射而出踏碎了一片青石的身影,一根红色的血线,正向该男子的要害处杀去。

“不对劲”莱阿心里念叨着,他思绪一动,血线又往他的手腕的伤口处倒卷回来,另一只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各种材料,以最快速度投掷于他脚下早已画好的法阵点上,“哎,杀人这事我永远都是于事无补的那个,缺我一个问题应该不大”。

“暴君!!你死…!!!”

突然间莉索雅看到了男人的眼睛,恐惧是如何掌控一个人的心志的?在与真实的梦魇面对面时,还有多少人能保持镇静?在对视的这一刻,莉索雅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眼前刀光一闪而过,一具娇躯转瞬即逝,绝美的头颅飞舞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满脸的恐惧上,血雾飞洒。

“大姐!!噗——”男子左手一划,右手化拳,空击而出,无形的拳风撞上疾驰而来的扛着关刀的少女,她宛如一颗炮弹似的,倒飞回去,空中散满了落雨般的血点,精铁打造的关刀,也弯曲的不成样子,打碎了一方青石后,斜着插在上边不断颤动嗡鸣。

“你们这些蝼蚁的手段真令人耻辱,我要你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灵魂被我研磨成有史以来最细的粉末,来化为我灵魂的养料,庆幸吧,这是我回应你们的恩赐!”

“嗡”一扇红色的谁也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大门,在莱阿身后隐隐约约即将浮现。

男子见状,猛的一脚,竟将脚下一枚石板出了踢了出去,一人多高的石板宛如一发重型炮弹般向着法阵疾驰而去。

“嘭——”一条鞭子状的鲜血抽飞了石板,石板变成了满天的粉末。“哦?”男子惊讶道。

烟尘渐淡,一个白袍少年出现在烟尘中,他的眼里写满了了惊恐与恐惧。

“云浠,云浠,肉…”一个红发青年按住了女孩胡乱摸索的手,将她半个香肩都漏出来的学院衫拉回正规,确保衣服上的卡通小熊有好好的呆在她小肚子,顺手摸干净了女孩嘴角和细嫩脖颈上的银丝。

“莉莉,你的小伙伴有点危险,你借点给哥哥,等下我们再一起玩好不好?”红发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抱起了女孩,自己坐在桌子上后,把女孩放在他的怀里,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流淌在青年的两只手上。

“怎么回事?动…动不了?”

“我的躯壳,你,可还用的顺手?”一个男声在莱阿脑子里响起的瞬间,身体就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哪怕是勾一下手指,抑或是说几个字表达自己的惊讶。

一根红色的血线,轻易勾出了旁边已经弯成弓深深插入青石的关刀,少年脚尖轻点,将旁边昏迷的少女踢进了已经打开的法阵的门里。

“感谢你给那一个我带来的这段从未有过的体验,但这具身体不能让你带到别的世界,所以…也谢谢你和我陪葬。”少年说道。

莱阿听了这,一句话也不说,想来他应该是同意了。

法阵门在进去了一个人后,开始迅速变的透明。

“血魔法?哎…总比没有强。”说着,无数血线凝聚在关刀上,关刀最终变成了一把深红色的宽背大刀,其上黏稠的血液在不断滴落扭动并嘶吼着。

北境城里的嘶吼持续了足足一整个下午,待到天色渐暗,城里最终只剩一个活人,男子倒在一个巨大的天坑里,脸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近乎撕开了半边的脸,身上华贵的装束已经变的宛如乞丐,右臂空空如也,他身后是长达十几公里的废墟和只能看的往日轮廓的城墙遗迹。

宽大的红木桌上,男子左手无力的垂下,手中的一本红的发黑的书掉到了红色地毯上,迅速燃烧殆尽,他本人高大的身形也迅速变的矮小下来,宛如孩童,手上和脸上的伤痕被白嫩的皮肤所替代,红色的头发迅速变长,直至隔着书桌拖到了地上。

不多时,桌子上,一对双胞胎姐妹在上边坐着,红色头发的抱着黑头发的女孩,睡眼朦胧,她虽然努力的睁着红彤彤的眼睛,但她的身体时不时宛如老旧电视般变成一阵电子雪花后又突然出现。

欢声笑语的车队打一道雄伟的城关经过后,天空越发的昏暗了,夜空中漫天低沉的乌云紧紧的挤压着众人的头顶的空气,狂风贴着地铲着,昔日深深扎根于地下的矛草,如今打着旋飘飞在空中,一辆车上的旗帜来不及收起,就连同拇指粗的旗杆一齐消失在了头顶的乌云里。

一秒?还是一个世纪?车里再没一个人愿意说话,时间便显得分外难熬。

终于,一辆车上,一个个驾车穿着蓑衣的黑瘦汉子开口了:“前面就是牛角岩了,过了那儿,进入死亡长廊,我们就安全了,现在,都打起精神来!”

听闻后,车里另外五个汉子都紧了紧手上的握带,将蒙铁的盾牌紧紧的贴在了车两侧和背后的薄薄的木板墙上。

一个女孩正躺在众人的脚下,面色一会潮红,一会儿煞白,不时发出几声哼唧声。

“虎关的弟兄们都死光了…他们甚至死前连个消息都没送出去…我们要不是因为六小姐晚了一个星期到达…我们也…”

“闭嘴!阿图鲁”,一名高个子男子呵斥道。

“天上的星辰会保佑他们在天之灵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他们的牺牲白白浪费!”

十一辆马车左右两侧各四辆,夹着中央三辆,每辆车前后首尾相接,驭者们用高超的技术,近乎在乌云中穿行,每匹马毛上都粘满了浓密的水珠,肌肉一张一合,空中就炸出了阵阵水雾。

“这天气真好,起码我们不用担心追兵了”,黑瘦汉子调笑道,“哎,这雨水一淋…这可是我的新靴子啊,我tmd掏了一整个儿冬天的田鼠洞才凑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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