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辛苦了，那么我先告辞了。”

虽然是休息日，街上却没什么人，突降的急雨打消了不少人的兴致，进来服装店选购的客人寥寥无几，进行完每天的例行清点之后老板便用着年轻人要好好享受青春的理由给他放了假。街上氤氲着雨后的潮湿气息，配上秋冬交际时特有的冷风，路过的人都裹紧衣服，加快脚步走向地铁或是居民区，让这样呆站在路口的自己看起来像个异类。

并不是闲逛的好时机，大多数的店早就挂上了歇业的牌子，惯例的每日练习也因为下雨取消了，按理来说应该回家，但东云彰人却有些抗拒。硬要纠结家的意义未免有些过分，现在的自己确实是无处可去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练习变成了不回家的借口。最开始也有些许愧疚，但只要一直催眠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梦想的付出，渐渐就会变得麻木。就算回去状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生活轨迹好像划了道完美的弧线，轻飘飘地从所有人之间溜过，相交反而变成了可能造成碰撞的麻烦事件，就这样小心翼翼地保持与家里人的平衡，把自己的距离拉开。

是啊，为了梦想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潮湿的气息并没有随着雨停消散，高速行驶的轿车路过坑洼的路面，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消失在不远处的街角。湿透的裤脚粘在腿上，有些痒，东云彰人只是低头看了看，嘛，无所谓了，现在的自己没有管这些的心情……。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背部传来剧痛，意识也渐渐模糊。

街道上仍充满着雨水的气息，路过的少女一蹦一跳踩着水花，突然向前跑去。

“妈妈——这里有不知道谁掉的挂件。橙色的猫猫？好少见。”

“它的主人一定很着急吧，放到那边好了，会有人来找的。”

毛绒的橘猫造型被雨水浸湿，平日里柔软的绒毛都纠结在了一起，变得无精打采起来，就这样被挂在了置物架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某处空地吧，视线仍被遮挡着，手也被反绑起来动弹不得。后背传来湿乎乎的感觉，扭动的话还有泥土湿润黏糊的触感。至少、先要搞清楚周围的情况——

“彰人くん，醒了的话就来玩游戏吧w”

“居然抛下我们睡了这么久，可是有点寂寞呢。”

“听说彰人很擅长踢球，那么就一起来玩吧♡”

“射门——”

男人们发出恶心的笑声，瞄准腹部踢了过去。

无法躲避，不知道如何躲避，只能努力蜷起身子，却把后背整个暴露出来，强忍下的剧痛和腹部被撞击想要吐出来的冲动，吞下反上来的酸液和喘息，在男人踩上去的时候前功尽弃。

“…、…呃……、、！！”

“哈哈哈！像小婴儿一样！”

“怕不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w”

鞋底带着泥土的粗糙感，掀开衣服在他身上摩擦，像在找什么玩具一样，最后停在了他的腹部。挣扎过程中头套早就掉了下来，一头橙发凌乱的贴在头上，沾了不少泥土，东云彰人只是大口喘息，然后用愤怒的视线看向为首的男人。

“不要这样凶嘛，让大家欣赏下你更美妙的表情——”

“……！！”

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缓缓挤压，时间好像被延长了，呼吸也变得迟钝。想要呕吐，吐不出来，有什么东西紧紧贴在心口，脸色也变得惨白。男人们的表情因为兴奋变得扭曲，东云彰人只是努力咬紧下唇。暴力、痛苦、一切不幸的来源，只要默默忍受便会形成耐性，没什么大不了的，玩腻了男人们自然会放他走，东云彰人只希望能够尽快……

“喂，稍微拿出点精神啊。”

“露出这么无聊的表情——”

“还是觉得我们冷落了这里？”

毫不犹豫地、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着他直起上半身。头皮被发丝牵引着，像无数细密的针刺，视线也变得模糊，施工的废料石块不均匀地混在泥土里，膝盖的皮肤不时传来近乎于麻木的钝痛，大概是出血了吧，然而这只是一部分，散发着腥气的阴茎就这样直直地戳到了他的脸上。半勃的阴茎前端溢出晶亮的液体，温热的触感不时拍打着脸颊，混合着体味的气息直冲鼻腔，让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男人却毫不在意，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彰人くん的话，一定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

“呃……、！……呜…、呜！！”

还未有所准备，男人已经把阴茎塞进了嘴里，开始前后剧烈地扭动，接连不断的冲击让东云彰人有些不稳，近乎向后倒去，又被男人扶住后脑勺猛地拉了回来，鼻尖被迫埋进粗硬卷曲的黑色毛发中间，不时扎进眼睛，东云彰人只能拼命闭紧双眼，喉咙本能地拼命收缩，想要排出异物，却因此取悦了男人引来更猛烈的撞击，好像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每当东云彰人向后仰去，男人便会将他拽回，享受新一轮猛烈的抽插。钳住的下颚没办法合拢，只能通过剧烈的收缩表示排斥，喉咙不断被撞击的痛苦让他剧烈呕吐，口腔里充满了精液与胃液混合的腥苦味道。

“呜…、、！呃……咕！、、……！！”

“不愧是优等生的彰人，好孩子就要给予奖励~♡”

抽插时的声音不断共鸣回响，充斥着整个大脑，每当想要逃跑时，男人便会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脑，那双手放在上边，东云彰人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权，能做的只有努力张开嘴和喉咙，等待男人的侵犯。

喉咙的插入让他很难呼吸，在他几乎意识模糊的时候，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鼻尖被耻骨撞得生疼，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有什么东西流进了他的嘴里——男人射精了。

阴茎颤动着，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嘴里，唾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没办法顺利咽下，男人还在做着最后的冲刺，把新的废物不断射进来，粗壮的异物堵住了整个口腔，连吐出去也做不到，呼吸都变得困难。有少量精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流进气管，彰人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好像找到了新的出口一般，白色的透明的液体随着咳嗽从鼻腔内一股一股的流出，滴在男人的耻毛上。

“是给我的回礼么~大感谢~接下来也会努力让彰人享受的~♡”

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耳内的轰鸣，好像听到了什么，却无法理解，呼吸不畅导致的缺氧让人近乎昏迷，鼻子、喉咙连同胸腔隐隐作痛，连带着胃都抽搐起来。

“差不多也该我了吧？”

“喂，弄成这样，也要考虑下接下来要用的人的感受啊”

“不如说你正兴奋着吧w，性癖最差的大☆叔ww”

刚松开双手，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向地上倒去，反绑着的双手无法支撑什么，反而变成了累赘，在落地时发出咔嚓的脆响。没有了阴茎的阻挡，终于得以大口喘息，东云彰人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呕吐和咳嗽，在地上形成一滩又一滩淡白色的水迹。

空气里面还有清新的雨后草木的气息，草叶上的雨滴折射出光，东云彰人突然觉得有些刺眼，许是泥土进了眼睛吧。

被用着凌乱的姿态污染的这块地方，泥土和精液混合起来发出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味道，虽然有些不合时宜，突然想去买一块洒满可可粉的流心蛋糕，把黑白两色与甜品结合在一起，自己说不定还有点享受这种逃避现实的方法。

如果建立起疼痛与奖励的对应机制，是否有一天人们也会主动追求疼痛呢？

这种事情，果然无论经历多少次还是无法习惯。就算能够平静地接受一切，甚至提前做好准备，心理上的抗拒也不会消散，从此生命中便染上了不能抹去的污点，如同药店内散不去的苦味一样。

或许自己本来就是错误的，就像多年前的自以为是做出的选择一样，踏上了无法回头的小路。自主训练忘记了时间，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怕给家里添麻烦，亦或是担心受到责备已经不得而知了，在那时匆匆选择了附近的小路。年龄太小甚至还不能完全理解性这件事情的存在，但已经能够判断出这样子不道德更不正确，酒精的味道，中年人的喘息，粗糙的舌头游走在自己身上，油腻的眼神还有身后因为不断抽插产生的钝痛，最后剩下的之后身后黏糊糊的血迹和无法合上的双腿，像垃圾桶里面溢出的垃圾一样被留在小巷的角落，透过那个就好像看到了当时趴在地上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瞒住了父母，但确实又因为没被责备而庆幸，有什么东西，在那个时候起，悄悄碎掉了。

遇到这种事是因为气质吗，确信着绝对不会被告发于是很安全？又或是觉得自己愚笨？无论怎么设想都像是对自己的处刑，但只要经历过一次，不久后附近的人便会知道这里有个听话的好孩子。能得到夸奖的话，即使知道对面这样做的行为是犯罪，也带了一些兴奋的背德感，当年纪再涨一些了解了这方面的事情，就算从来没感受到过快感，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已经有些牵扯不清，如果无法逃离，试图让自己接受也许会好些呢？

“真的，每次都觉得这家伙的口腔好得不得了，超棒~！”

“那下面就交给我了ww”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摆好了姿势，绳子也被解开了，上半身被强行压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血液逆流到头部，东云彰人只能大口呼吸，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准备OK~那么、我来享用了♡”

带着咸湿腥味的、比刚才更大的性器冲进口腔，向着喉咙深处探去，下意识想要反抗，却被身后的男人抓住双臂，强迫着自己仰起头，接受粗暴的抽插，阴茎借着刚才的润滑在口腔里不断搅动，腥苦的气味让他不断干呕，各种不知名的液体被拍打出白沫，从嘴角流出滴落到地上，让男人更加兴奋。自己没有选择权，能做的只有好好配合。为了方便抽插，更是为了减轻痛苦，只能努力把喉咙迫伸成直线，一边承受着一边安慰自己，只要什么都不想，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时候，不知不觉间裤子被被脱了下来，男人轻轻抚摸着上面的褶皱，然后在下一秒，借着刚才精液的润滑直接冲了进去，没有扩张过的后穴根本无法进入，男人直起腰，一点点向里顶去，柔软温热的肠道一点点包裹住阴茎，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喘息，东云彰人却因为疼痛止不住地颤抖，嗓子被性器占据，悲鸣无法发出，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弱地呜咽。

“好好配合啊？”

“、……呜呃……啊、…、！”

似乎因为他的走神而不满，男人们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像戏谑一般撞击着他的喉咙和后穴，不是为了舒服，一切只是一场单纯为了满足怪异性癖的施暴游戏，自己只是其中那个破烂的玩具。疼痛、痛苦、恶心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好像整个胸腔内部扭曲地混合在一起，然后被男人的阴茎一点点搅乱。两个男人不断蹂躏着他的身体，并在其中注入赏赐的精液，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摇晃，意识也渐渐远去，没关系的，只要抛弃感情，只要忍受这一切，贞洁这种从小便失去的东西根本不重要，只要忍耐，对于自己，一定……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风拂过皮肤发出阵阵寒意，只要动一下肌肉便发出剧痛，所幸周围并没有人。真的结束了……只是看了一眼，确认男人已经万全离开之后，东云彰人才又放心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直到身上的热气全部散去，反正没有人会路过这里。一切都结束之后，他才发现这里是熟悉的废弃的工厂，小时候与家里吵架曾经躲在这里，期待有什么人出现，直到天黑之后自己害怕主动回了家。是啊，没有人会来这里，没有处理的后孔周边粘满了干涸的精液，还有一部分随着站起来的动作流出来，泥土里混合的石块磨破了膝盖，布料摩擦间不断渗出血，酸麻的感觉让他有些站不稳。

“算了，回家吧。”

四周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远处的居民楼发出零星的灯光，省去了思考的麻烦，东云彰人向家走去。

回到家早就过了晚饭时间，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放着他的那份，一盏落地灯在角落静静照亮一切。隔壁房间漏出隐约的灯光，不时还能听见交谈的声音，东云彰人把包放到卧室，进了卫生间。

无数细小的伤口在沾水之后变得生疼，有些已经肿了起来，在皮肤上面划出细细密密的红线，东云彰人只是静静站着，任水流过每一片皮肤。干涸的精液粘在皮肤上，又被水泡开，展现出异样的触感，本不该被使用的地方遭受了过分的对待，只是触碰就让他想要发抖。尽快洗干净就好了，无尽的疼痛让人变得心烦意乱，擦拭的动作也逐渐粗暴，碰到细嫩的伤口之后扯得生疼，即便是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洗浴好像变成了刚才那场暴行的延长战，只不过这次是自己主导的、漫长的折磨。就这样一点一点，把疼痛涂满全身，如果这是救赎，那么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还没得救呢？

温润的热水包裹全身的时候，意识仿佛也随着热气一起蒸腾，连续多日的练习本就已经超过了正常的水平，还要被迫参与这种灾难般的游戏，身体与心灵都疲倦了，只是躺着就好像要滑进去，就这样，与水融为一体，只要这样，就能得到休息一般。

醒来的时候水早已经变得冰凉，换气扇还在孜孜不倦地响着，东云彰人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真是的，竟然这样睡着了啊。

清理好地上的水痕和污物，再简单擦拭几下，拔掉的浴缸塞子发出噗的声响，争先恐后流下去的水形成小小的漩涡，东云彰人有些眩晕，感觉自己也同水一样，旋转着被吸进漩涡，最后沉入黑暗之中，变成无数无言呜咽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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