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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焼け雲(火烧云) 橘 弦一郎編,2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8230 ℃

不过都无所谓了,他已经落到了我手里,我达成了目的。这很好,没必要去管他的心情。

搂着他的手臂越发用力,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说:“水脏了。”

“嗯,被你弄脏的。”

“那是因为谁啊?!”他又恼羞成怒。

“好好,起来吧我们去淋浴。”

“你就不能出去让我自己洗吗?”

我捏了一下他的屁股:“乖,听话。”

东云像个被扎漏气的气球,耳朵通红。

“变态大叔。”他咬牙切齿。

“是是。”

我合上了眼睛。

东云并没有睡在我怀里,事实上,我尝试过,虽然他很抗拒,我还是先搂着他睡了半小时左右,和情人相拥入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出乎意料,本来已经睡着的我忽然惊醒后发现他仍旧睁着眼,在我怀里浑身僵硬,我吓了一跳,问你一直没睡吗,东云皱着眉头说我没有和陌生人一起睡觉过,怎么可能睡得着,又顺势求我放过他。我叹着气从衣柜里给他翻出了一床被子,他松了口气,立刻缩到床的角落里去。幸好这个床够大,我心情复杂地躺下,看着床上的新局势。现在他不仅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还缩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背对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防备我,要不是第一天他赶路我担心会太累,不然睡前也不会让他好过。

“晚安,东云君。”我重新躺下,合眼。

“……如果我趁着你睡觉逃跑了怎么办。”

“那就让人把你抓回来呗。”我闭着眼睛半开玩笑地说道。

“……”

“你想多了,说了我不是黑道,况且你现在逃走了不就拿不到‘报酬’吗?”我懒懒地撩拨他,“已经和我做了一次,不继续做完岂不是很吃亏?而且我很温柔吧,和我做的感觉特别好对不对?你可要小心以后没法和恋人做了。”

“不要说多余的话。”他悻悻地回了一句。

我却已经睡着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开,外面亮得叫人心烦。

“……是,父亲,我已经到日本了,过两天就回东京,很快就能办完事情。”

“又给我安排这些……我明白,请放心,过几天会去见见她的。”

“是,我明白了。”

他醒来时,我的电话刚好打完。东云警惕地推开卧室门打量客厅,像是在走地雷阵,松松垮垮的浴衣沐浴在自然的晨光里显得非常柔软舒适,就像他的头发,让人很想上手摸一把。我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走到他面前:“早上好,东云君,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东云略带一点窘迫地别过头去:“你要出门?”

我颔首:“去live house,你也要去吗?”

他眼睛亮了起来,视线集中到我身上。

“待会有几个常驻的组合的要来,你可以和他们打个招呼,熟悉一下这附近的风格。我给你准备了几套新衣服,你换上吧”

“啊……谢谢。”他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就切换了状态,微笑着回应:“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是吗。”我随口鼓励道,“你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为了不让观众失望才努力的,不是因为你。”

“那我可要很失望了哦,东云君。”

“你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

明明我才是金主,真是毫不客气。再老成持重也还是小孩,一忘掉昨晚初夜前的恐惧就会遵循自己的好恶随意行动。

然而我却微微笑了起来。

这里真吵。

已经是下午了,我刚刚把东云送过来,靠在吧台边等人,尽量远离狂热的中心。很难想象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子能在行人井然有序的日间开辟出这样一个异空间,以舞台为圆心,炫目华丽的灯光与阵阵声浪在站席中一圈圈接连扩散开。卡座里没有人坐着,观众们都簇拥在台下激动地应援那些乐队,乐队什么风格都有,刚才玩民谣的已经结束表演了,现在是仿佛心脏也要随着节奏共振的电子乐。不过,虽说本地的设备和调音都是相当专业的——这是负责人跟我说的,我还是不习惯如此近在咫尺的现场演出。我侧过头,看见我的老朋友,这个live house的负责人向我走来。他和我并排靠着,一起看向随音乐律动的人群,揶揄道:“你带他过来的?”

“不是我还能是谁?”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你昨天……算了,现在对高中生出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他叹了口气,“他是认真想做点什么的,注意分寸。”

分寸吗?我有点不想说话。废了那么多工夫才把东云彰人搞到手,好好享受够不就行了。

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完成的。我和他简单谈了一下给Vivid Bad Squad预约的排期。一个月,准备可以做到非常充分,他说,就看他们怎么发挥了,既然有着这么强烈的决心。

我突然很想抽烟,摸了摸口袋,烟盒里还剩一根,便拿出来。负责人替我点燃打火机,我把脸凑过去点着火,抬起头来深深吸一口烟,在模糊的烟雾中看见东云的身影淹没在群魔乱舞的人群里,他混进了后场,似乎特别兴奋,不停与人搭讪,而那些成员们也很乐意照顾这个陌生的小子,时而仔细回应,时而大声谈笑。东云如鱼得水,看来取经很成功。负责人离开回去忙的几十分钟后,东云回来了,鼻尖冒汗,神采奕奕。

“他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东云脸上难掩激动之色,“不愧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强劲组合,无论是歌单的安排,还是增强气氛的技巧,都有着独到的经验。……还有自身乐感必须拔尖提高,这样合唱部分的声部就能更敏锐地做出恰当安排……如果是这样的话,肯定能离超越它更进一步了。啊啊,要是杏那家伙在就好了,得跟她好好说一下今后作曲的方向要怎么改进……”

就像小孩子对父母汇报一天的学习成果,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自说自话,可见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受益匪浅。我没有打断他的话,一口连着一口抽烟,等到他声音终于渐渐停止了,我顺手掐灭烟头。

“说完了吗?”我平淡地说,“满意了就回去吧。”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向我道谢了:“能让我得到这么好的机会,真的很感谢您,橘先生。我们一定能做出最好的活动,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我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声,“我从未怀疑过你们会成功。”

“不过,你好像弄错了一点。”

“你们的活动效果如何,收益如何,那是别人该操心的事,至于我,”我笑了笑,从吧台上扯出张湿巾不紧不慢地擦拭拿烟的手指,“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罢了。机会是你用身体换来的,你们的目标、梦想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搞清楚这一点。”

东云因为情绪高涨而微微发红的脸瞬间白了。

他下意识地四处张望,所幸我声音不大,音乐声强劲,没有人会听到这些话。

我轻轻哼笑一声:“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脸面的。”

梦想,理想,目标,不错的东西。

反反复复在我面前重复它,真是没完没了。他脸上血色尽失,虽然现在我心里十分想抬脚踩下去,践踏他的脸。不过没关系,我很宽容的。

隔了一会,东云才说:“你说得对。”

“我的梦想,和你这种混蛋毫无关系。”

我反而笑了起来。

“知道就好,回去吧,今晚玩什么我都想好了。”

东云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就像来时那样,他的身影再一次离我远去。

我向调酒师要了一支黑龙,准备带回公寓,很久没喝过日本酒了,要喝的话,今天再适合不过。我忽然有些恶狠狠起来,如果那个脊背上能生出羽翼,那我一定要亲手弄断。

……不,我这是怎么了。

回去的路上,东云和我一前一后,一直维持着距离。我也没故意招呼他过来,泼了一盆冷水而已,他要是连这些话语都抗不住那么我给他机会也没用,但我相信他不会有问题。不出我所料,回公寓里他就收拾好心情,又能以那最有趣的营业模式面对我了,他的微笑好似我如何凌辱也不会摧毁。我把他带回床上,这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外面的天光已经不再明亮了,再有一会,太阳将会西沉,整个城市正在稳步向夜晚迈进。

而我体内的欲望也正在苏醒。

我在盥洗室里刮胡子。

平心而论,就算三十多了我也算不上大叔,如果抓个头发换身衣服,去酒吧凭这张脸也能钓到很多年轻小孩,然而东云确实太年轻了,如一株挺拔的向日葵,带着勃勃生气,叫我大叔也无所谓。

现在我就让他尝尝大叔的恶趣味。

东云现在大约很想马上逃离这里。教一个刚脱处的高中生玩69,是个有趣与无趣并存的游戏,不过我就是想给他点刺激。况且东云始终不会让我失望,纵然我占尽优势,用上了性玩具,能同时玩他的阴茎和后穴,他也没有直接丢盔弃甲,反而绷紧神经努力不让自己太快高潮射精,这令我也起了胜负心。东云的口交是他刚刚才临时学的,毫无技巧可言,我怎么可能会败下阵来?而反过来,他察觉到我暗中的意图后居然更来劲了,开始认真地吃我。很惊讶,东云做这个的进步特别快,立刻就掌握了窍门,本来下面可有可无的快感一下就变得强烈清晰,让这个游戏开始有趣了。

现在我们之间变成了一场纯粹是为了互相取悦的较劲,但是我游刃有余,胜券在握,我捏着按摩棒深深浅浅地插他的小穴,他两腿有些打战,但仍然勉强支撑着。Rim job,无论对象是谁我都没做过,就算和东云也没有想法。我口中含着他的性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也没有刻意去讨好这东西,只是单纯的想让东云赶紧认输罢了。而他趴在我身上,努力在给我口交着,又湿又热地吮吸与舔舐我。我被他吸得很舒服,下体的剧烈快感冲击着大脑,很少有人能口交得这么好,我几乎有点飘忽了,性器好像要融化在甜美和酥麻的尽头。我手上也失去了轻重,一失手就把按摩棒插到了很深的地方,凭惯性不知轻重地用力顶磨着。他里面相当敏感,一下子失去了嘴上的力气,差点摔在我身上,屁股含着按摩棒发抖。我回过神才发现东云惨兮兮地颤抖着,难受的呜咽声被堵在咽喉里,龟头能感受到他喉咙深处泄出呻吟时的震动。于是我吐出他的性器,恶意地左右摆动按摩棒,让它尽可能地开拓着东云身体的最深处,没几下他就射了出来,精液流到我的脸边。他的腰终于没力气了,整个人软倒在我怀里,也没有余韵再给我口淫,我一边抽插着高潮抽搐的肉穴,一边射在东云的嘴里,他一动也不动,只剩急促的呼吸声和起伏的胸膛昭显着此时他现在正在忍受怎样强烈的刺激。

我把下身从东云嘴里抽离,推开他自己坐了起来。一时间他像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似的,趴在床上低低咳嗽着,只有按摩棒从体内抽走时脊背抖了抖。我掰着他的肩膀让他仰面躺着,这张脸和第一次做完时相比更加凄惨了,不仅哭红的眼睛让眼泪流得乱七八糟,就连下巴都淌满了因嘴巴长久被塞满而锁不住的口涎。他肿起来的嘴唇微张着,嘴里还有没吐出来的精液。

“东云君你好可爱。”我猥亵地用拇指在他乳头上蹭,他甚至连骂我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伸出手推开我。我不顾他软绵绵的反抗,抱起他坐在我的腿上。

“你要做什么......所以说为什么又是玩具啊?”看到了我拿出一根比较细却很长的按摩棒,他有些绝望地说,“今天够了吧,我已经受不了了。”

“你真的满足了吗?”我把手伸向下面,手指插入他的小穴,湿热软腻,毫无阻滞。“这里,可是比昨天晚上用了润滑剂的时候还要更加湿呢。”

“啰嗦,总之给我停下!”

东云头发凌乱,满面酡红,整个身体都在传递发情的信号。虽然他说着拒绝的话,然而下意识收缩吮吸着手指的小穴暴露了他的渴望。

“乖一点,不要让我失去耐心。”我声音冷了下来。

虽然我因为骑乘的体位而不得不仰头和他说话,但视线水平差显然不等于心理差,他似乎有些瑟缩,妥协了。我拉着他的手绕过我的肩膀,让他环着我的脖子骑在我身上,他不太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我捏着按摩棒,慢慢地转动后又猛的推到最深处。

“嗯……!”

东云的表情饥渴又痛苦,按摩棒这个长度应该是顶到结肠口了。我动作很轻地磨着他穴心,每磨一下他就抖一下,在我的耳边不住闷哼。起初他还强撑着不肯把全部重量压在我身上,被我狠操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叫声带上了点哭腔,像条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我一低头就是他胀红的乳头,被我啃咬时会轻轻扭着胸口躲避。东云的肩膀沁出一层薄汗,胸口起伏得厉害,被干得两眼发直,下面吸得极紧,插入时阻力很大,我直到把乳头咬得又肿了一圈才松开口,放慢了手上的速度。我们身体彼此紧贴着,进出时能感觉到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了夹我的腰,手臂也很用力地搂着,似乎非常需要我,这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令我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我掰着他的下巴和我对视,东云眼神没有焦点,眼角带泪,茫然又散乱,我亲了上去。

他没来得及躲开,舌头软软的毫无力气。我一边接吻,一边打开震动,继续捣弄他下面,没多久他就匆匆地仰起头避开这个吻,短促而又难耐地低声尖叫,抓在我背上的手蓦地用力,腰肢哆嗦了几下,屁股胡乱扭动试图摆脱按摩棒。见状我用力把它顶到甬道的尽头,他十指紧抓,于我背上扒出了些许痛感,大约留下抓痕了吧。按摩棒被东云的体内搅得不停震颤,里面强烈收缩,吞得更深了一点,他窒息似的缩紧小腹,手离开我的脖子在自己胸口胡乱抓挠,闭着眼睛颤抖着又射精了。

“……好奇怪、啊,啊啊!别插了……!”

他舒服极了,也痛苦极了,明明性器前段下流地冒着精液,脸上的表情却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浑身发抖,我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以提供一点安抚。这一次的高潮没有持续很久,玩具给人的刺激总是不如有温度的人体,他的精液只射出一点,打了好几个冷战。他捱过这一会后缓过神来就立刻勉强挺直腰,不愿意再趴在我身上。我“啵”的一声拔出按摩棒,在东云眼前示意一番,仿佛炫耀战利品,上面满是他自己的淫液,水光发亮。他看了一眼,厌恶地别过头,“你下面那根是死的吗?非要用这种东西?”

“没有它,我们怎么能迎来最快乐的一刻呢?”

我把它收起来,下床,在他费解的眼神里拿来那支黑龙,放在桌上的温酒器里。

“虽然你说话非常没有礼貌,但我是很宽容的,接下来给你的教导也不会变少。”我冲他微笑道,“趴下去,我要开始操你了。”

“……什么?”东云瞪大眼睛,“你还没够?”

我三两下爬上了床,说:“你是想拒绝我,反抗约定吗?”

他下意识地后退:“我现在很累,不想做了!你不要太过分!”

两人在床上一追一逃,这个场景十分好笑。但我完全没有笑,“你觉得我这是给你选择的空间?”

“我纵容你的出言不逊,是因为你还有价值,但想来你也知道肉体的价值有多么脆弱。听话,照我说的去做,在我失去耐心之前。”我一改惯常的语调,斥责道。

东云满脸怒气与抗拒。我想了想,又说:“当然,也可以现在和我翻脸,不过那样的话我可以把你扣在这里,再叫Vivid Bad Squad的成员过来,如果他们因此受害的话,那都是你不遵守约定的后果。况且只剩一天了,差一点就是成功,现在放弃努力,你真的甘心么?”我循循善诱。

“……”

我说的都是胡扯,不过他果然对这一套没辙,虽然依旧不太情愿,却也有些怯怯地趴下了。

我一边检查他的状态一边说:“我了解你的身体,你以为自己累了,但这远远不是你的极限,你相当有天分呢。”后穴的肉环有点肿,外面一圈水渍,中间倒是紧紧闭着,按摩棒比较细,干了他那么久也一点也不像挨了狠操的样子,但是里面肯定是一塌糊涂了。

“把身体全部交给我支配吧。”我扶着性器抵在涨红的穴口上下拨动撩拨他,他依旧趴着没出声,然而呼吸已经有点乱了,小穴不由自主地一缩一缩,我掐住他的腰缓缓顶了进去。

“我会让你抵达天国的。”

“要做就赶紧做,吵死了——啊啊!”我伸出双手,忽然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同时顶开软弱的肉穴直接插到底,他惊叫出声,脊背也弹了一下,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失控惨叫。

我终于尝到了最后的果实。抛去了克制的我,像强暴一样侵犯着他。东云刚开始还试图适应我的节奏,不愿意太狼狈,但是我干得又急又狠,他腰臀被我顶得不停摇晃,手肘勉力支撑着上半身,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抵抗着激烈的刺激。我用力掐着他的腰把臀部往我胯下撞,毫无技巧和温柔。事实上,他体内已经不需要我的怜惜了,刚才用玩具干了那么久,里面又软又湿,甜美成熟,插出的水声特别响亮,听着格外羞耻。东云随着我的动作无法忍耐地大叫着,显然刺激过于强烈了,按摩棒虽然扩张过他的结肠口,但毕竟远不如我的粗,我打桩似的抽插他饱受折磨的小穴,顶到花心时就会剧烈收缩,叫声也会变调,又委屈又饥渴。两瓣屁股被我撞得发红,股沟被操得湿哒哒的。惊恐的小猫已经是发情的母猫了,而我仍觉不够,稍稍喘一口气,便凶狠抽插,开始了暴力的交合。

和他做实在是非常爽,我又一次不小心忽略他的感受,等到我再次喘息时,才顾得上察看他。东云的状态已经不对劲了,他又去过了一次,满脸都是极为陌生的淫荡神态,好像快乐到了极点。他的四肢完全趴在床上,连肩膀都重重被碾压着地。无意识用力的手指紧抓床单,腰部悬空,靠着我的双手勉强支撑,只剩一个高高翘起的屁股摇晃着求我操,被我顶得一下下往前晃动,如一只极力求欢的雌兽。

“啊……又要、又要去了,好舒服啊……嗯呜、呜!啊啊……啊……”

从刚才起他后面的高潮就没停止过,花心一直在疯狂地痉挛,穴口被拔出时大量的往外淌水,顺着股沟流下,打湿了在空气中晃动的性器。明明里面吮吸着我想要挽留,但深深插入后却又不堪忍受似的剧烈抽搐,可怜又可爱。他从肺腑深处毫无遮掩地发出快乐的哭泣声,情色到了极点,甚至还会出声求我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贪婪地汲取交合的快感。

“嗯、呜啊……!”

“舒服吗?东云君。”我哑着嗓子问。

“好舒服……不行了,里面、里面要融化了,又要去了,呜呜……呜啊!啊啊!”

东云的声音像一团蜂蜜,又黏又甜。如我所愿,他终于在我的手中变成了最初设想中的姿态。此时我也应该被欲望所支配,忘我地和他做爱直到两人都彻底攀上巅峰,可是我不知为何,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我喘着粗气,注视着东云脸上茫然又迷醉的微笑,他眼中已经看不见我了,只有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冲击他的大脑。

“被干了这么多遍还能爽成这样...你还真有引诱男人的才能呢。”我笑了一声,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以重新把控节奏。

他起初没有对我的话做出反应,仍旧呻吟着沉浸在欲望里,但是没多久,一种奇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花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是东云在哭。

是和叫床不同的,哀伤的哭泣。

我有点慌乱,两人间的温度迅速降低。我停下动作,慢慢拔了出来,硬热的性器刚退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挡住了。

东云用指尖去抓住它,试图把我的性器塞回去,发现作用不大后便膝盖用力,屁股翘得更高一些努力去够着我的胯下。

他声音还是堵的哽咽:“......别停,你别离开。”

我只得把阴茎插回去,弯下腰凑到他的脸旁:“东云君?没关系吧?如果太难受我们就停下来。”

“和橘先生没关系,不要管我。”东云皱着眉头,不高兴地说,声音还带着哭腔,但马上就软和下来,“继续做,别停。”

他又晃动屁股,夹了我一下。

“快点啊。”

他依然残留泪意的脸乱七八糟,眼泪糊得到处都是,被枕头和床单蹭得满是红痕,眼眶也是肿的,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就是这样惨兮兮的脸,令我难以克制地产生了些许怜爱。

以及,凌辱他的欲望。

“真的吗?你不要逞强。”我依旧一副担忧的表情。

“操我吧,我已经无所谓了,怎样都受得了的。”他微微苦笑了一下,“想弄痛我也可以,至少现在……别让我回到现实。”

我有心刺探他真实的心情,但是东云找到了最适合现在的面具,他用手抚摸自己的乳头,撸动已经射过很多次的阴茎,发出难耐的呻吟。

“抱我啊!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他的声音像情色的邀请,又像是某种充满不甘的质问。

“全部给你,夺走它吧。”

你现在……是求救吗?

我有预感,距离他的盔甲崩溃掉,已经很近了。

那就如你所愿吧,给上足够的折磨,是你要我来破坏你的。

我把套子摘掉再插进去,他眼神空茫,没有反应,只有又一次被贯穿时才无法忍耐地叫出声。我难得像今天这么持久,毫不留情地抽插那个肉洞,在即将熄灭的柴堆上扔下一把可怕的大火,蹿升的高温烧掉了所有的理性,他像AV里的女孩子一样不停大喊“要去了、要去了”,AV女优叫那么大声约莫是有演戏的成分在,不过东云却是实实在在被我干到崩溃了,他满头是汗,高声尖叫,床单被扯得乱七八糟,悬空的腰肢时不时就会突然拼命挣扎几下试图逃开,再被我抓回来,我很清楚这是他高潮的表现,他反复以这种失去自由和尊严的雌伏姿态一次又一次连续高潮,体力和理性从他发情的大脑被不断剥离,只剩下一具沉湎于快感,尝尽了男人阳物滋味的空壳和我疯狂交媾。

我咬紧牙关,干得越来越疯狂,机械地摆动腰肢让阴茎忘我地摩擦他体内直到麻木,射精的冲动无比高涨,额头上的汗水流下来刺痛眼睛了也无暇顾及。渐渐地,他的声音几近全无,也不再挣扎,只剩时不时的抽搐,我心知这就是极限了,自己也实在没余力继续,就趴着抱紧他射了。

“唔……!”我闭紧眼睛,脊背一阵颤抖,那一瞬间连脑神经也麻痹熔断的快乐超越了过去所有的性经验,再没有比彻底吃掉东云更快乐更美好的事情了,数不清的爱意于心口膨胀,淹没所有的空虚,贯穿了从我与他的初次见面,到此刻双双倒下极度疲惫的所有记忆。

我的心失控了。

本能在渴望一直这样拥抱着东云,直到他也回抱住我,此刻什么也无法取代这个拥抱。可是时间不会永远为我滞留在这一刻,我真想像浮士德那样,说,请停一停,但没可能的。良久,我坐起身,注视着半昏迷的他,等待我那痛苦又庞大的感情缓缓地随体温退潮。我知道,上床就以为找到了爱情只是男人的通病罢了,只要等到荷尔蒙产生的错觉结束就好。

只是错觉而已。

我慢慢地下了床,把东云翻过来检查。他紧闭的眼睛下满是湿痕,双腿间也有大块的水渍,大约是昏过去时尿失禁了。我轻轻抚摸他的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驯顺乖巧的,让人完全想不到这个面孔的内核是一个多么强硬的意志。再一次把他做到失去意识,但我的心境已经发生变化,从单纯试着调教一下转变成想要了解他。无疑,落入下风的人是我。

东云终于清醒了,却没有理会我的手,只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我无奈地放开他,转身去取我的清酒。

酒液倾入杯子的水声终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微微偏头看向我:“橘先生,我想喝水。”

我摇摇头:“没有水,这个是清酒。”

“……嘁。”他不快地砸了一下舌,转过身背对着我。

“东云君。”

“什么。”东云头也不回。

我举着酒瓶走近他。

“你还没成年,不能喝酒。这种方式……你会喜欢的。”我把清酒浇在他的后背上,他躲闪不及,猝不及防被浇了满身。虽然酒已经温过,完全不会冰凉,东云还是紧张得缩起肩膀,背上的肌肉绷紧。酒液顺着腰背的曲线流淌四散,染湿了被情欲蒸透的皮肉,一时间他整个人都似乎醺醺然地烧了起来,湿淋淋地浸在浓烈芳香的酒气里,皮肤绵软发烫。我低下头,从削瘦的腰肢向上一寸寸地以唇齿啃咬,舔舐掉残留的酒液,再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他胸口不停起伏,随着我的侵犯微弱地颤抖,当我叼住后颈的皮肤,略微咬痛他时,他终于快哭出来般呻吟了一声。

“呜......啊、别,别咬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了,汗水,泪水,酒液,尿液,精液,他的和我的,这份痛苦与快乐越过恐惧与抗拒烙印到他的大脑深处,又交织在皮肤表面蒸发出情欲的香味,东云就像一团高温融化的蜂蜜,随便一点外界刺激都能令他释放出更多的濒死的甜蜜。

我直起腰,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呷了一口。

喉管里坠落下一片热意,我追过去咬住他的嘴唇,将残留的酒意也分给他一点。

他被动地和我接吻,表情迷茫疲倦。我的手指插入他汗湿的发间把头发揉乱,东云半睁着眼睛任凭我动作,这让我觉得自己在安抚一只被雨浇湿的流浪犬,虽然平常的东云比那更有攻击性。我扶起他的肩膀捞到我怀里坐着,他浑身散架,脸庞靠在我的胸口,意外的没有躲开。拥抱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但两人互相温暖的美好感觉无论多少遍都不会腻烦。

“你坚持下来了呢,好孩子。”我轻轻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和光滑的后背,以这句夸奖给今天画上句号。

对于他之前的异样,我还是有点在意。

“今天做的很好,”我试探着说,“以前别人都是做一次就受不了,但你是不一样的。”

他沉默地倚在我的怀里,没有反应,我知道他在听。

我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反常,嗯,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有这个天分,很适合做我的恋人。”

“我想一直一直抱着你,你的话一定可以让所有喜欢你的男人都能尽兴。”

这倒确实是真心话,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在渴望他的身体。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幸听到这种赞美。”东云冷冷地说。

我不以为意,继续逗他:“这是为你好,你的身体天生就适合做爱,有这个才能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

“……”他挣脱出我的怀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有什么?”

还没等到回答,他毫无征兆地掉下了几滴眼泪。

他自己也愣住了,抹一把脸却止不住泪水。

“你把我折磨成这样,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我一时语塞,不明白为什么他猝不及防地崩溃了。

“做爱的才能?别惹人发笑了!”

“橘先生,你让我恶心。”他说。

“……”

房间里回荡着令人窒息的沉默,隔了很长时间,才响起他的声音。

“才能,这种东西的存在,就是为了把我这么多年的努力踩在脚下的。” 东云轻轻地说。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肩膀抖动,眼泪不断从眼角淌下。“虽然是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但你是第一个夸奖我有才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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